高洪 的进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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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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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天:停燃气

前几天看到楼门口张贴通告也收到短信关于燃气公司因更改管道而将要在今天停气从早八点到下午五点的消息。我观察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些有趣的发现:前期我感到焦虑/紧张出于考虑到早晨原来要给N做便当和早饭没有燃气可用我需要做哪些调整。然后我按“计划”行动在八点之前做好了该做的事情。然后我发现我在“期待”停气能够按时或在差不多时间停掉。并然后,随着时间推移我里面出现不满/生气对于“还没有停气”的现实,哈哈,这是为什么?今天我来拆解开过程看一看……

当我接收到一个消息发现它会对我日常生活中我已经相当习惯的事情/时间安排有影响时,尤其是对我们非常重要但已视其为理所当然存在的水、电、燃气等公共事业。前期,我会立刻掉入焦虑/紧张因为我头脑中出现的是好像“我将失去日常那些习惯了的事情/东西”,而那些是令我感到相当放松/舒适/便利和甚至安心/安全的,因此我早已将它们相互连接以至于在我心智里形成了:如果我失去这些公共事业的提供我将失去我的好感受。

不过我的表意识能够看到现实情况和一些普同常识,燃气或水电暂停这段时间我其实有许多解决方法在现实中,而且这些机构已经提前发布公告而令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做好准备工作。但是我没有看见/领悟到,我早已接受并允许在这些日常生活最基本所需的方面/部分去潜无意识地连接上“求存模式”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因此恒常在背景中忙碌于“欲望得到=活下去”和“害怕失去=无法生存”的两极能量冲突着,这必定把我限制/困住在我自创的“生存压力”中而不是在呼吸中稳定、平静推进我自己以普同常识参照来做决定/行动。

其次,当我调整了计划并行动完成之后,为什么我令自己掉入停气能够按时或在差不多时间停掉的“期待”中?我看到,由于我接受和允许自己去在“生存压力”的激活之下做的“调整计划”和然后“改变行动”的行为和过程,因此那是在一个相当的焦虑/紧张和害怕/担心负面能量中度过的因此身体上是不好的感受。于此我领悟到,我所重新创造的这个朝向“停气按时”的“期待”实际上是我心智的一个“转移注意力策略”为了逃避/隐藏我已触发在我身心里“生存压力”的负面/不好体验、以及我是它们的创造者的事实。

后面的“逻辑”就成了,由于我躲在心智中使用“转移注意力策略”而已经制造又一个“欲望-害怕”的两极投射到“停气通知”如同燃气公司上,是:希望按时停气=满足我已调整计划的好感受——然后随着时间推移我看到“还没有停气”的现实,这令我感知我里面如同心智所编造的这个“欲望”在破灭/被证明无效,因此然后我对他们感到不满/生气这就是相当合理/可以接受的了。进而为了继续保持我的自我不诚实我还激活/紧抓“说话要算数”的信念/想法去沉迷和责备他人。哈哈,如此奇怪的逻辑。

我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接受和允许把“求存模式”连接到我在心智里所编造的那一个个“欲望”即正面的我是谁人格上时,我仅仅活在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的物质身体、和/或操纵他人/事物去只是满足/符合我心智里那个“欲望”是什么/如何的图片/想象并由此来满足正向能量充电的好感受 的一个幻觉中,却因此把“生存压力”循环/累积到我的物质身体上而导致相当的重负/压力以及不必要的后果在我身体上、和在我与他人的互动中。

我也领悟到,我接受和允许编程“求存模式”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等如我的整个物质身体已经是相当广泛/后果性的,因此我需要付出时间、耐心、坚持和练习支持我自己继续前进,不过我已为自己看见它们如同压倒性能量在身体上的显化——这是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并一直接受/允许的后果,而我已为自己证明我有能力在一口呼吸中只是无条件敞开并拥抱/接纳我的这作为和后果,并如支柱站立起来和亲密/与我自己如同我的物质身体携手一起调查/解构/释放“生存压力”如同能量体验的幻觉,并给回我自己如同物质身体舒适、放松、稳定和舒展的活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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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天:有病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害怕被他人说我“有病”。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在我与他人互动当中每当他们朝向我说话字词“有病”时,大部分情况下我都会看到那个我最害怕的脸部表情=皱眉/肌肉下拉或绷紧/瞪眼、也会听到比较大的声音,这立刻触发我里面压倒性的害怕/恐惧+焦虑+紧张能量而吓住我自己,因此那时候我把这个“害怕人格”同步连接到字词“有病”和他人对我说话“有病”的现实情境上。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所害怕的依然是我制造并连接到那3个脸部表情、和突然的大/很大的发声/音高、和特定的愤怒/生气或烦躁情绪能量频率、及字词“有病”上面的压倒性能量=我自己的创造物、以及我还在接受并允许去沉迷/上瘾玩能量游戏 在我心智中,而与外在他人即他们如何说话字词“有病”的形式、发声方式真确无关。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字词“有病、有毛病”,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对于我们认为自己/他人做错、理解偏差、或失误/不足的行为/方面 的一个负面评判,我给它连接有贬低/看不起及讨厌/不满或生气的负面情绪——于此我领悟到,每当我觉察到自己在面对这个字词时里面出现反应的时候,这是一个我需要进一步拿起去调查/解构和负起责任的点。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害怕被医生说我“有病”。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从小对医院、医生有许多负面的记忆/体验,也制造了许多害怕人格/压倒性能量依附其上,因此在我眼中医生是某类“绝对高等/优越的权威”,就像是只要他们说话某人得了某个病那将一定是一个像“最终判决”的标签被贴在个人身上,而因此将永远无法消除和带着它到死亡——我感觉这是一个困住/卡死我自己的东西,太可怕了,因此我绝对不想要它来帖在我的身上。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从小把我启动/编程在我里面/定义为我是谁的心智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如同一个绝对卡困的体验幻觉,投射/连接到任何身体上的不舒服感觉上,进而叠加/投射到帮助我即我的物质身体做诊断/治疗的医院/医生身上,因为我感知他们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造成或增加更多的不舒服体验——从这里,我仅以“害怕/恐惧”为出发点把我自己放在绝对低下/次等和因此无知/无能对/朝向我的身体、患病然后医院/医生,进而活着一个自我卡困/僵化在“毫无解决方法”的困境的能量幻觉中而限制/制约着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医生说我们“有病”的意思只是他们通过运用知识/技能来了解和诊断我们即我们的物质身体在那个时刻/阶段呈现出来的不适/情况是因为患上了某个病、疾病的原因;而然后,他们的这个说话“有病”,是为了让我们了解自己身体目前的状况并给我们提供相应的治疗方法/药物协助来恢复身体健康的目的。而从来不会是我在心智能量幻觉/想象中所感知为的“裁决/判定”如同“一生的标签”贴在身上。并且,我也已经为我自己领悟/看到,任何一个小病、疾病发生在身体上,已经是一个“后果”的显化,在某种程度上它是物质身体发出的信号揭示我所接受/允许、没有接受/允许的事实的反映;而且疾病它们如同物质身体等如是生命本身,本来就活着一个恒常变化发展的状态,而从来都不是我躲在心智里幻想/制约我自己的那个“最终判决”的图片——因此,我真的毫无必要继续把我自己限制/卡困在这个能量性的迷占中。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每当我听到他人或医生或我在里面对我说字词“有病”的时候而看到里面涌起的这压倒性能量体验的时候,实际上正在为我反映的是:是我,在继续接受和允许自己启动并自动地上瘾于这心智的两极化压倒性能量——因此,这正是一个机会点:我可以支持/援助我自己稳定如同支柱对齐脊柱等如我的物质身体,深呼吸并随呼气释放这能量体验,而且练习立刻改变我自己在这一刻。

我已为自己重新定义字词“病”:身体上或心理上出现非正常的运行状况。

因此——¬
我承诺我自己每当我与他人互动中听到他人对我/其他人说话字词“有病”时,去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带回我自己对齐物质身体,也在呼吸中检查我里面是否有任何反应/秘聊出现。然后我提醒自己活字词稳定/支柱在身体中去扩展注意力到现实,察看或询问他人说话的“有病”是什么情况以了解多一些。

我承诺我自己在当我感觉到物质身体上有不舒服或病的体验出现时,去深呼吸对齐物质身体并敞开我里面温和/轻柔地拥抱/亲密我自己即我的身体如同其上正在呈现的不舒服/病的体验,去实际上感觉/认识它们是什么/如何。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去标记、查阅关于物质身体某个部位或症状的相关知识/信息,我领悟到关于这个点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我宁愿支持自己一点一点的拿起和学习/了解我的物质身体如同不同的“病”等如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在当我走进医院听医生对我说类似字词“有病”的情境时,去提醒我在进入医院之前保持在呼吸中对齐物质身体活稳定/支柱,并为我自己看清“我正在向医生寻求帮助和解决方法,和他们是平等一体于我的其他人类如我一样在他们的位置/工作中,因此在这里没有任何‘危险’和需要去提起‘警惕’的人事物。”的现实事实。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去练习活字词放松、放开、舒适、专注于我的物质身体和同时我与医生的互动现实,并宁可将这视为一个我可以向医生学习关于物质身体和我的病更多些的机会给回我自己作为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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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0天:看着舒服才行

观察到一直以来我自己身上有一个行为模式相当自动且“强迫性”,就是对于物质现实中任何事物的摆放/格式或呈现“一定”要调整达到令我内在有一个“感到舒服”的感觉出现时才罢休。这会导致我反复循环且执着的去做、并且身体上感到肌肉紧绷和有压力。尤其是自己家里和制作文档/图片之类即我拥有决定权去调整的东西,而对于外部例如大街或楼房上的呈现假如有令我“感到别扭”的部分就会立刻掉入一个“不舒服”的内在体验,然后会有许多评判/秘聊在我里面飞舞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沉迷于对物质现实里任何事物的摆放/格式或呈现必须/一定要令我看着感到“舒服”才行的能量中上瘾。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感知/相信“舒服”的意思是,在一定时空当中我通过视觉接触到某事物而它呈现出一个清晰明了、结构上整齐/规范、颜色/尺寸/深度上有层次/递进且搭配比例合适、空间上东西摆放的满与留下的空的比例合适且有延展性 的样子。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感知/相信“不舒服/别扭”的意思是,在一定时空当中我通过视觉接触到某事物而它呈现出一个模糊/混沌、结构上混乱/无序、颜色/尺寸/深度上失衡/过重或缺少、空间上东西摆放过满或过空或挤压 的样子。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事实上是我接受和允许给物质现实中不同时空当中各种事物它们所是者/是什么/如何的呈现样子,躲在心智里仅依据我“看见”它们那一刻我内在的感觉/能量体验是什么/如何来进行分类和连接上正负两极电荷,然后从此以后只是依据我心智内在这个“两极化”的标准/尺度去看见、认识并评判物质现实中所有每个事物的好/坏、喜欢/讨厌,以至于走到“只要我感觉好/舒服的就一定是对的,反之一定哪里有毛病/问题”这信念并定义为我是谁的极端程度。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物质现实中每个事物它们就只是在这里在这一刻表达/呈现它们所是者/是什么/如何,平等一体的存在,例如“清晰”不会高等/优越与“模糊”、“混乱”也没有低下/次等于“整齐”,并且事物发展的“不确定性”即变化就是一个常态,这是普同常识。然而是我,把自己如同物质身体、等如外在这物质现实和其中所有事物都投射/依附为两极化的判定/能量,并仅仅沉迷心智以这个狭窄的“两极化”——操纵我自己去操纵现实和事物它们是什么/如何的自然表达/呈现因此导致了绝对的分离在我里面、在我与现实/事物的关系中。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把我活字词“舒适/舒服”的决定权交出给我的心智当通过眼睛看到外在现实/事物时有怎样的能量性感知/体验 并指导我是谁/如何/应该是什么在那一刻,而不是我自己我来决定/指导我是谁/如何/为什么在任何给定的片刻/情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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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字词练习

舒适/舒服:
定义-- 一种身体或精神上感到轻松、满足、适合的状态。
活出--在我与外在物质现实的互动中、在我如何体验我的物质身体的状态中,每当我感知/觉得有某种不舒服/别扭体验、或比较强烈的想要获得舒适的动力从我之中升起时,我深呼吸对齐物质身体并认出这股动力是我已经参与心智极化能量朝向舒适的标记,我停止去跟随。我在呼吸中专注并扫描整个身体的感觉并随呼吸放手/放开这些能量累积;我看见并令自己舒适地体验在物质身体中并等如一体活字词轻松、满足、适合稳定在这里在此刻。进而我在呼吸和对身体的觉察中扩展注意力到外部现实并舒适的在身体中去与环境互动。


适合/合适
定义--与客观存在的人事物或情形相合/一致的状态。
活出--在我与外在物质现实的互动中、在我如何体验我的物质身体的状态中,每当我感知/觉得有某种不合适的体验、或比较强烈的想要获得合适/适合的动力从我之中升起时,我深呼吸对齐物质身体并后退一步在我里面;我呼吸并敞开和看见我在之中并等如物质身体现在正在活字词适合/合适的现实/事实,并放松/舒适的扎稳在脚部在这里。我在呼吸中保持专注于物质身体并同时把专注扩展到我的现实环境/其他人事物身上,然后拿起普同常识来察看和评估目前客观的实际情形/事件/过程是否适合/合适、以及需要如何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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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1天:我极化了字词“觉察”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我里面“觉察”的时候总是走进一种高度警惕/敏锐和紧张/有压力的状态。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接触D资料早期大量阅读的过程中看到B讲解的《自我觉察的终结》系列视频,我了解到心智的觉察并不是/等同于生命的觉察——那一刻我掉入一个“震惊”(就像曾经看D资料我的自我秘聊“感到我的价值观崩塌了”),但我没有看到我同时启动了深层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关联,然后自动的走进心智在我里面把字词“觉察”分类成了两个对立的面向:一心智觉察,二生命觉察。然后以我如何“学习”的极化方式潜无意识身体上去自动地把前者定义为负面的信念/我是谁、而后者为正面的,因此已经再次分离了我与我的觉察,无论在心智里还是在身体中的觉察。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感知并相信,这就是我从小如何学习/模仿并实践练习我自己的工作过程——以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为出发点将权威放在绝对高等于我因此我必须绝对屈服/服从/照做的位置/自我定义,并然后同样的将他们所说正/好的字词放入我里面为正面并尽我所能去靠近/活出、而他们说负/不好/坏的字词全都在我里面为负面并想尽办法去隐藏/抑制/逃避或战斗消灭它们——同样的模式,我用在阅读D资料、学习并应用D工具的过程中。是的,一开始我只有我如同心智的学习方法/习惯模式而不知道/看不见其他可能性,因此在这几年行走进程的过程中,的确给我的学习和应用重新编程/定义了许多不必要的再次两极化冲突和迷占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和紧张能量上瘾的人格=自我卡困。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行走自我进程的这些年当中依然习惯自动地对我看到我跌入心智旧有模式/陷入两极能量冲突/卡住在能量迷占中动不了……等内在现实和外在后果的时候,去再次起反应触发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以及由此发起的一连串秘聊/评判/否定/责怪朝向我自己即我的行走进程——而没有看见/了解/领悟到,一开始我只能用对我而言从小编程而最熟悉/擅长的心智意识系统学习方法工作于我自己/我的书写/自我宽恕/改正承诺声明即我与字词的关系,因为我把它编程为“我的唯一”如同我是谁定义了。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错/不好或坏”的事情,这只是一个“试错-修正-再试错-再修正”的推进我自己实践改正应用的练习过程,因为很显然在我的生活中在这个物质世界地球上这是第一次有关于人类的真相和如何调查/释放心智系统以及支持自己如同物质身体活字词以诞生自己作为生命本身在这个世界地球上 的信息/知识传递过来,和很少数人类先行实践应用=因此是一个我们每个人如同全体都在学习、尝试、试错并持续修正我们自己的过程。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到目前为止我依然在我心智的背景中接受和允许自己去定义并活着依附了负电荷的字词“错误/犯错和坏/不好或糟糕/搞砸”之类的,显然它会立刻触发我的心智/身体颇深层面里初始的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和紧张能量,压倒性的,由此必定激活一整个心智迷占能量人格系统/模式而卡住我自己和因此看不到现实中有着无限可能的解决方法的事实在我眼前。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这个如此强烈压倒性的负向能量和迷占人格,实际上是我孩童时期的早期观看爸爸责打哥哥期间反复听到他说话“错、不好、坏”等字词而预编程/定义我是谁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的,因此可见不管怎样它就只是一个心智的能量体验,只是看起来比较强烈/压倒性和令我身体体验不是舒适/放松的感觉。所以,我可以在一口呼吸中轻轻的放开、放手、放下它同时拥抱/亲密/把物质身体上每一个不舒服体验这后果给回我自己,并专注于现实如其所是的看见/理解这些字词。

坏:某人事物出现损伤/毁坏/缺失的情形。
不/否:对某人事物或情形不是这样或表示不同意/接受/喜欢的一种说辞。
错误:对某个言语/行为/结果作出一种偏离/违背了预定意图/目标/方向的判断。
在这里,我为自己重新定义这三个字词共同的语境为:违背/偏离了对全体最好原则的出发点的字词/作为/后果,因此是一个需要我去拿起/调查并重新修正/对齐的片刻/事件/情境。

因此我看见/理解/领悟到,无论是心智的觉察还是在身体中如同呼吸的生命觉察——它们都是我所是者即已经被我自己分离出去的或压抑了的我的一部分平等一体等如我作为一个整体,因此,心智的觉察不是坏/不好=它是我接受和允许编程并发展和进化成为今天的我是谁如同心智系统在这个世界系统中的后果之一;并且经由我如同/跟随心智的觉察已经看到这些年它一直如何平等一体的在支持/协助我通过看到心智觉察到的东西去一点点拿起、调查、解构并释放和然后负起我的自我责任,因此它是我的支持/带领者。然后,对于生命的觉察,那已经是我经年累月通过启动/触发预编程的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而一次次缩回/缩进因此妥协/放弃我真正的自己存有体/生命本身而直到所剩不多的程度的后果,因此它是我需要支持/援助自己去拿起决定权/我指导来练习/强健的,可以说就像许多年没有锻炼过的“肌肉”。因此我看到,这些年期间我跟着心智觉察的引导一点点的走到站立起来、拿起自我指导/决定权并触及我在物质身体中的生命觉察的过程,是一个我一直在推进/支持我持续不断、一致、耐心、坚持且绝不放弃/妥协我自己到达现在的很酷的过程。

重新定义和活字词“觉察”——
定义-- 注意力放在某人事物上而获得一些看见或知道的状态。
活出— 每当我观察到我的注意力更多在心智头脑区域和/或一段时间没有在我的身体上和/或有点过度在外部环境中时,我就深呼吸并重新对齐我的物质身体,把注意力放在并扫描全身,并且在身体的呼吸中拥抱/接纳我自己如同整个物质身体稳定、确实、固着在这里。然后我保持注意力在我的身体/胸口位置并同时扩展注意力到外部现实环境和我正在互动的人或事物身上来做事、交流/表达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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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字词练习

轻松:
定义-- 一种身体/心理上轻软松散或不那么紧/没有负担的状态。
活出— 每当我觉察到我里面和/或身体肌肉中出现紧/硬或僵化的体验时,尤其在胃部太阳神经丛里,我立刻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对齐身体并认出这是我已经接受和允许去自动启动在心智/身体层面的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和紧张能量迷占,它不是我是谁。我在呼吸中后退一步扎稳在身体中、在脚部,缓慢/自然的随呼吸放开、放手、放下肌肉中紧/硬或僵化的能量,也可以我稳定/指导自己去说话自我宽恕同时协助;然后也同时随呼吸用手触摸我的身体并实际上感觉皮肤/肌肉慢慢松开、柔软、和卸下负重并释放约束感的过程和体验。我宁可用这种方式支持我练习觉察/感觉我物质身体的实际感觉/体验是什么/如何并给回我自己。

满足:
定义-- 个体对自身的需要或某事情/结果有一种足够了的体验。
活出— 每当我看到我里面跳出朝向我自己/家人及我们的日常生活所需有“缺少/不足够”的担心/害怕的秘聊及能量反应时,我立刻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对齐身体并在我里面后退一步,我给自己一会儿时间在身体中缓慢/舒适/自然的呼吸并专注/扫描我物质身体这一刻的感觉,也调查/解构已经涌起的心智反应。然后我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体上专注于胸口、同时扩展注意力到我的现实,以普同常识作为参照来察看我与家人的实际情况、我们已经有什么资源正正的在这里是相当便利可获得的,也去为我自己实际上看到/清晰我们已经拥有足够的面向/部分的确定性给回我自己。用这种方式来支持/援助我自己以我们的身体和生活的实际需要作为是否足够/满足的考量/决定的主要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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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天:自我责难人格

下午我正坐在电脑前工作,某一刻我突然感觉到一个“犯困”是那种好像可以立刻躺下并沉睡过去的困意,我看到我里面跳出一个“警惕”朝向这个“犯困”,也有秘聊出现:嗯?这个犯困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怎么没有立刻注意到?不对劲,我又在哪里掉入心智反应而未觉察?怎么会困得如此强烈、胸口也发胀?等等。而虽然我之后睡了一会儿,但我发现这些疑问和秘聊还在背景里反复跳出并好像在不仅质疑、而且责难我不好的意思,而且胃顶部/胸口的闷胀感和无力感挺强烈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对我身体上出现的“突然犯困”立刻走进压力和紧张/警惕的反应。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在阅读D资料早期我看到过一个文档“打哈欠的解释”提到“打哈欠/犯困”也会是心智系统的一种防御机制,而那一刻我没有觉察到我已经自动依循旧有价值体系把这“打哈欠/犯困”的身体表现归类/评判为错/不好、并依附上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及紧张能量。而后我发现,几乎每一次无论阅读、翻译还是书写或写作业期间我意识到我的接连打哈欠或突然犯困出现时,就会立刻走进心智开始对我施以负面评判并启动这种形式去在我里面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像是质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做错了”的含义, 同时产生相当的自我怀疑关于“多半我是错了”……这然后将自己再次跌入一个害怕/恐惧/生存压力和紧张能量的迷占而卡住了我自己。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以旧有模式对新学到的D知识/信息以对错、好坏的两极进行加工,并给所有我归类为“负面/不好”的作为,例如这个“打哈欠/犯困”的身体状况,连接自我欺骗/不诚实因此错/不好的负面评判并依附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也因此依附上紧张和警惕——因为我要随时随刻监视/警惕以不让我自己有可能趋向/掉入这些负面的作为。而没有在普同常识下来看见/了解——D资料/信息是许多存有站在平等一体等如我们每个人类的位置,来与我们分享人类的历史和世界的真相,因此这些知识/信息首先扩展了我的视角、令我对自己/他人和我们的人类物质身体不同表现形式背后的脉络/原因以及更大范围的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其次这些知识一开始依然是与我的自己/存有是分离开来的出于我对自己曾经一直的接受和允许的语境,还需要我花时间行走调查、解构/释放、然后重新定义和活字词作为我的表达的过程。因此我不需要紧抓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和紧张人格/能量迷占,它除了制约/困住我自己和我的身体之外无一好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在与我眼中家里的几个权威、和学校里的那么多更大权威的互动当中,比如,我按照权威的要求或是我自己做/完成了某事而后我要走到他们面前去告知或汇报我的完成/做好情况,我说或说完的那一刻有时我会看到权威突然瞪大眼睛或有的皱眉/脸部肌肉下拉/发紧、和提高声音并会发出一连串的大声提问,例如“啊?是真的吗?你已经做到这样啦?这怎么可能?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你没说谎吧?我去看一看/拿来我看看你做的东西吧”等等……显然,我听到那个特定发声的第一瞬间已经身体上自动的启动了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因此陷入极度的紧张/焦虑而全身肌肉绷紧/僵化动不了我自己,随着权威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较快语速的追问,我显然被我里面反复涌起的害怕/恐惧/生存压力和紧张吓坏,而走进一个自动的反应模式并快速得出一个结论:权威永远都是对/正确的,因此他们现在正在朝向我的质疑/不相信也肯定是对/正确的——因此结论是:我多半又错了,和/或我对我自己的自我怀疑/不相信是有理由的,只是我还没有检查/反省出我到底错在哪里了。也然后自动的拿它来定义为我是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我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一直在接受和允许紧抓/拿最初启动在我里面的这个害怕/恐惧和对它起反应的压力人格、以及后续再次对它们起反应的紧张/焦虑人格如同一连串压倒性能量——全都拿来定义为我是谁,和同时向外投射养育/照顾以及教导我的他人=权威,也定义为我是谁,由此以绝对的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为出发点而发展出“权威说的全都是正确/对的,他们不会犯错的”的信念/定义遍布/铭印到我即我物质身体/存有的深处,同样定义为我是谁——由此,将我自己放置在绝对低下/次等和无能为力和受害的位置 对/朝向权威、然后所有的他人、及各类系统/国家/这个世界现实,并因此绝对屈服/顺从/听话,甚至到达无论他们对我施以什么评判/结论我也全都拿来照单全收并定义为我是谁的程度。而从未支持/指导我自己在一口呼吸中回到身体、专注现实看清普同常识:我在之中/如同我的物质身体,我说话/行为或做了一个结果,我在我里面如何体验/感知我自己和对不同事物有什么样的视角/看法——这一切,显然我在我里面是绝对的权威,因为很显然,只有我在我里面如此特定的体验我自己,而外在他人只能看到我的行为/表达、和听到我的说话/字词,他们不能够看穿我表现出这样或那样说话/行为以及创造结果的背后脉络/历史/过程或细节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感知/相信,如果有一刻权威/他人对我的说话/行为或做事结果表示不太相信或怀疑我撒谎或质疑是否是我独立完成的时候,我是懒得去向他们说明或解释的,因为那是没用的。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我看着爸爸殴打哥哥,而哥哥已经在大而尖声哭喊着说“爸我错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哇哇哇”或有时哥哥要为自己发声做一些解释,同时也看/听到妈妈在旁边哭喊着“别打了,孩子要被你打死了!!”等情形,可是,很多次我看到爸爸好像完全没听到他们的哭喊声/说话就只是继续大力的抡胳膊向下打在哥哥身体上一直到他像是打够了或是打不动了才停止下来,那时候我感知/相信,权威认定我错/不好我就一定是错/不好的并因此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而且在他们面前为自己发声去解释或说明事情实际上是怎样的或只是求饶——全都不会有用的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听的。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把一开始我听到爸爸那极大吼叫声时在我里面启动的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已经瞬间投射到爸爸如同这个喊叫声如同他打孩子以及孩子/母亲无论怎样喊叫他都不停止打人的行为上,并基于我对这情境我里面“没有预存知识/信息和解决方法”的感知而触发紧张能量——如此卡困我自己。然后又去把这个现实情境其中这一刻的图片拍照/定义/铭印到心智如同整个物质身体里,和以我心智的逻辑去下结论/判定:假如/当权威对我有任何判定/评判或不相信我时我的解释是没用的。并从此以后紧抓这信念来定义我是谁,和仅仅活着受害者并只是立刻放弃/妥协我自己在面对/朝向父母、外婆、老师然后各种系统/机构及其代表的他人/这个世界系统 的情境下。并由此继续放弃/妥协了我的自我表达、指导和决定/回应能力。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我小时候看着爸爸打哥哥以及不停手的情境下,普同常识是:1)被打、被忽视痛苦的喊叫的人是我的哥哥以及妈妈而非我,我感到震惊/共鸣穿过我物质身体的只是较大、很大的声频率和能量而它没有伤害到我的物质身体;2)任何他人不管怎样例如没有依据我说话的字词来行为他们自己、或不停止用暴力虐待他人或我的物质身体、或打断/阻止我的说话或想要表达……等现实情境下,无论如何这一切不可能妨害、阻止我去在我里面的我决定/指导自己去说话/表达或回应的能力,除非我接受和允许在我里面放弃/妥协我自己。这才是事实真相!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事实上我已经随时间将我从小看/听权威如何使用一连串提问大声朝向我关于我的某个行为/做事结果的现实情境,以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为出发点制作成一个“自我责难”人格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以及,我接受和和允许把小时候看爸爸殴打哥哥而无论哥哥/妈妈如何哭喊/叫他停止而不停止直到他打够/打不动为止的现实情境,也同样以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为出发点制作成一个“如果权威/他人对我有任何评判/判断我不会去解释/说明因为没用”的人格/信念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但实际上是我把它们制作为如同防御机制的借口/辩解,以便在任何随机的片刻/情境下,去立刻启动这信念/我是谁定义如同背后的害怕/恐惧/生存压力和紧张即迷占能量人格,可以瞬间绷紧/僵化/卡住我即我如同物质身体的活表达。这可以停止了!

查词典“责难”意为:责备+刁难
责备/指责:由于某人或事物没有按个人内在的某种预期/欲望或标准去行动/做事或出现结果,而对该人/事物指出错误或加以负面评判。
刁难/难为:故意做使别人难以应付/处理之事的行为。

从这个字词的定义中我领悟到,小时候我所经历的权威/大人对我作为小孩的某个行为/做事结果用大声连续好几个提问的方式来询问我——在这个现实情境中并没有说我错/不对或负面评判的字词,也没有仅仅用说话/询问的字词就来给我制造了某种我难以应付的情况/事情——从未!而事实是,我躲在我心智“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的镜片后面,对他们所使用的特定的发声声调/音高/较快语速、和表情/眼神等自动起反应,而将我卡困在自编程的初始“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及循环起反应的紧张/焦虑然后迷占能量人格中,因此导致整个物质身体形成一个能量性僵化/紧绷而动不了的体验=成了一个我感知为“没有解决方法”来应付/处理我里面这个“大恶魔般的东西”的体验,但无论如何它只是一个能量/体验,若是没有我对它长期以来的接受和允许以及沉迷/紧抓不放,它不能够成为今天它所是者如此这般的压倒性和卡困后果。

我也领悟到,他人突然表现出这种大声、快速的连续提问或质问的说话方式,表明也许他们正在对他们自己内在出现的心智反应起反应而流出的说话/行为方式的改变,而因此那绝没有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稳定/确实站立在这里 造成影响/冲击,其实根本没有触碰发生。所以显然我接受和允许自己去把他人的说话/行为“个人化”也是我自创的转移注意力策略=防御机制,以便令我继续沉迷/保持在无能为力=受害者的定义/位置上和逃避面对/负起我的自我责任。

于此,我承诺我自己每当我即物质身体行动/做事/有结果时再次看到我里面跳出一个自我质疑、和/或接连的几个问题问向我自己的时候,去深吸一口气并对齐身体、对齐胸口和脊背位置,然后在呼吸中回顾/检查这些自我提问以把任何带有害怕/恐惧/生存压力和紧张能量迷占的“自我责难式提问”转变为——我稳定、我指导并决定的为自我支持的自我提问,来协助我进一步调查这个卡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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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天:别人

关于字词“别人”从我行走自我进程的一开始,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依附了相当多害怕/恐惧情绪能量的字词,只要我走进任何一种有其他人共处的空间就可以看到我头脑中反复循环着“他人会如何看待我”的各种秘聊、记忆、联想、想象,同时感到害怕/恐惧和紧张/压力能量递增在我身体中。例如,只是在大街上散步,旁边路过一个又一个陌生人,即使我在头脑中“知道”他人不认识我、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来对我评头论足的,也没多少缓解。

随着调查我看到,我所投射到“别人”身上的害怕/担心几乎涵盖我如同我的物质身体是什么样子、穿着、行为举止、说话言辞……可以说,我所是者的一切。我一直想要弄清楚为什么、在哪里我对自己接受和允许了和/或没有接受和允许什么/如何去编织出这么多害怕人格去投射到“别人”身上,和令我自己只是走进与每一个和我一样的他人的现实空间里就如此的卡困我自己?最近对此我有了些新的发现。

我看到,基于我从小接受和允许只透过我心智的“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这唯一镜片来观察/看/听并感觉着我生活的周围环境,而编程/制造“我与父母=权威的关系”如同这个“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人格/能量迷占。然后以此为基础,我看到相当有趣的是,由于只要走进与“权威”处在一个空间/环境的情境下我就会自动地启动这个“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人格/能量迷占,因此可以说持续恒常令我保持在其中卡住/锁定我是谁/如何/是什么仅仅是这个心智预编程的“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人格/能量体验了。

然后,在这个脉络下,我观察到有一个情境在我生活中循环播放——是,每当我整理/穿着好自己并即将出门、或我从学校回到家里等时候会听到父母/外婆说“你的这样那样穿着/打扮/样子如何不够好,别人会说这样难看/不整洁或脏死了、那样凌乱/像什么样!”、“一个小孩子穿成这样不好,会被别人说的”或“你的这种说话/行为在家里可以,出去可不能乱说/乱做,不然别人怎么看你?!”……在那些片刻中我在自己里面感知/相信,这种“别人”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个好东西,因为好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为什么“别人”说我的东西几乎全都是让我感觉不好/很不舒服的“负面/不好”的呢。于此我早已自动地把这“负面/不好”能量体验依附到字词“别人”,同时连接到“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人格/能量迷占。

然而我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一直都是我,只有我,躲在我的心智中以“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为出发点,把我如同心智/存有/物质身体所体验/感知我自己为不好/不舒服感觉那一刻的内在身心体验、和/如同外部现实同时正在发生的人事物——全都自动定义为“负面/不好”和连接“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能量迷占。并继续重新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害怕我自创的害怕”人格/能量迷占在我里面,以便隐藏/逃避我已经接受和允许对/做在我自己身上的这一切分离、欺骗、转移的作为。

从这里开始,我接受和允许自己仅仅沉迷在心智的极化能量中随着生活每一个片刻的行走通过编织出一张巨大的“别人会如何看我”的两极评判/定论和依附着多层面“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能量的网,看起来这的确相当完美的可以绝对锁定/卡住我自己我所是者的自然表达——在每一个与“别人”在一起的现实情境中,确保“被抑制/不出来”。因为显然在我生活中我几乎没有实际的走上前去看着我所“臆测/猜疑”的“别人”并直接询问他们对我的看法或评论,从未!

而我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的是,为什么我接受和允许自己如此沉迷于心智的能量迷占且上瘾?是因为,从一开始我作为存有已经接受和允许给我自己与我第一瞬间瞥见涌起在我内在的这“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压倒性能量一个绝对正极的定义/关系,因为我感知/觉得它极度绚丽/壮观和高等/优越/超越在我是谁之上、和同时我制造了一个强烈的吸引力朝向并产生一个持续的想要探究/钻入甚至欲望与之合而为一的极强动力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也因此定义为我是谁。

随之,为了满足我作为存有的这个只想要/欲望得到/满足这极好能量体验的“自我利益”,我完全忽视/不顾我自己内在和外在物质现实的一切,仅仅沉浸并钻入心智更深处“寻找解决方法”而因此制造并循环制造“害怕我自创的害怕”人格/能量迷占对/朝向我的心智内在/身体上任何的体验/感觉、和/或我已经投射到其上的外部环境即其中每一个人事物…… 哈,这可以确保我自动启动并循环触发这个“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人格/能量迷占,以给最初的欲望加燃料。因此我领悟到,我一直在接受和允许自己用紧抓并故意充电“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人格/能量迷占的方式,在迷占因此卡困我自己只是为了满足我作为存有一开始编程/触发并拿来定义为我是谁的这个“只想要/欲望正向能量”的自我利益。

我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最初我对自己的这个接受和允许的能量迷占人格,实际上是由于我对我作为一个人类如何被预编程为存有/心智系统/物质身体三位一体同时分离开来的设计/构造,以及在这当中我作为存有即本应是作为生命的动力源的主导者,却一直在接受和允许、及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什么,而导致/流出今天的我是/已经成为谁/如何/什么的后果显现等这一切现实/事实,没有相关的知识、信息以及能支持到我自己的解决方法。因此在这里真的没有必要继续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拿心智的各种转移注意力策略的花招,来评判、责备、挫败、否定或对我自己不满等等,不!

而现在不一样了,我拥有全部可获得的知识、信息在Desteni平台上并且7年多以来我一直在推进自己学习/修正/实践应用活解决方法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我宁可支持/援助我自己无条件敞开/开放我自己里面继续调查更多深层我对自己的接受和允许了的事实/真相,和完全无条件温和的亲密/拥抱并给回我自己每一小点我曾经接受和允许/没有接受和允许和用投射到“别人”身上的方式去分离、推开、隐藏/抑制的我的一部分等如我是谁,并然后在我的生活现实中继续我的试错-尝试-再试错-再尝试的自我支持的实际改正应用,以同时扩展我的视角、和我的潜能作为活字词作为我的表达。

写到这里,我真确为/如同我自己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我里面的某个深处,唯一如此绝对/极端的不肯来无条件宽恕和接纳、允许并拥抱/亲密我的那个人——正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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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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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人格1

这天我看到我家楼栋二楼以上的住户们聚在群里讨论装电梯之事,一位6楼的提议当晚召集几个邻居一起去拜访一楼住户并听一听他们的想法,我提出我可以参与。那晚加上我3人,这位提议人还买了水果,一起拜访一楼两家自住的邻居。提议的女士打头、中间一男士而我站在最后面,敲开门之后我看到提议者讲明意图并询问是否可以进门交流一下,而然后我看到1号住户站在纱帘后面没有邀请进门的动作,而且用较硬的发声音调和严肃发紧的脸部肌肉说了几遍“没有什么好聊的,我们调解会上见就行了。”这类的话语。

一会儿1号住户走出来把门关上站在门口与我们交流,而2号住户的男士时而很大声说着我听不太懂的本地话。我们站在那里,提议的女士与1号住户交流了好一会儿,而1号以一个中偏快的语速、硬的发声说着一些我感觉像“道理”的话语/字词,她提到“一楼就是不好的,但我家里有老人所以我接受一楼的不好,我选择买一楼,但我就要它是我买来时的样子,这样的改造肯定我们一楼不仅不受益而且不好呀!对我们来说电梯是没用的。”、“你们享受国家的福利,但却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我个人就是这个意见,你们的诚意我们也见到了,但水果你们拿回去我不要,我对你们没什么好说的,就调解会上见吧。”我听着她们之间反复说着相似的话语但显然无法交流下去,我看到自己里面出现尴尬的反应,我轻拍提议者并提议我们就到此为止。

不过有趣的是,之后我看到我头脑中经常跳出并疯狂运转着对/朝向1号住户即她这种特定说话字词/发声方式的秘聊/内在对话,那趋向于一种与其对立并想象如何与她辩论/讲出她道理中的漏洞、和/或反过来也用道理去压倒她=我赢了的过程。哈,我看到这是我15/6岁那段时期开始的如何与我父亲互动的形式,要来调查看一看。

首先调查一下我产生“尴尬”反应的背后发生了什么。我看见/领悟到,那是在我看着1号住户的一些行为表达期间触发在我里面从小形成的一些信念/我是谁定义——例如,1)待客之道最起码应该是让拜访者进门,而不是“拒之门外”。2)世上无法交流的情况就是其中一方拒绝交流,显然1号住户就是这种情形。3)有些人就是用“讲道理”的方式非常“不讲道理”的,因为他们只把“道理”用在别人身上而自己弄不好还做着那些他自己如何说别人“道理”的不好之事呢。4)“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这句话听起来非常负面/不好,不能随便乱说的。

1)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相信/认为待客之道最起码应该是让拜访者进门,而不是“拒之门外”的。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从小我们就是这样被教导当有客人来家里时应该做什么/如何是正确/好的“待客之道”;而且我自己作为客人去到他人家里时看到他人微笑、邀请我们进门和就坐,以及还会给我作为小孩拿各种好吃的东西…… 那时候我觉得这个“待客之道”真是个好东西,它让我感觉好/很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躲在心智里给1号住户即她这种特定行为以负面评判的时候,我实际上在隐藏/逃避面对如下的事实:字词“待客之道”的极化定义和能量依附只存在于我自己里面而与他人即他们是否邀请我们进门和就坐的行为,毫无关联。其次,我允许自己沉浸在心智“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出发点中,因此把我卡困在这个狭窄视角中,而没有同时看到我们与他们目前所处的点、状态以及关系,还有时间已经到了接近“公示期”结束的时候,而这些现实情境如同后果的呈现,必然是经过了前期那么多的事件、过程然后走到今天的,所以其中有许多信息我不了解、许多面向我尚未觉察/观察到,却仅仅用我自己内在的两极化评判/能量冲突而将我自己与这位如我一样的一楼住户分离开来了。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允许自己沉迷心智/紧抓这个带有正电荷的“待客之道”字词并拿来作为信念/定义我是谁,只是满足我想要正向能量好感觉的自我利益填充在我与他人的互动中;而完全看不见/忽视了普同常识:有他人到家中拜访,每个个体都可以为自己决定是否邀请他人进门/就坐;反之我们去他人家拜访,我们也可以为决定是否进门,而对方的行为/做法从未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活稳定/确实站立在这里的事实有任何影响/缺损或破坏。

2)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相信世上无法交流的情况就是其中一方拒绝交流,显然1号住户就是这种情形。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认为,我们楼上住户商议并有几个代表来拜访一楼住户,目的是为了听一听他们的意见和需要例如他们要提出哪些条件才同意安装电梯,我觉得假如我们能够获得这些信息那么不就可以在微信群里与其他楼上的邻居们讨论看一看大家的意见,然后楼上这十几家的意见还不知会讨论多久/出什么样的结果呢。但是现在我看到无论提议者与1号住户如何交流也并没有得到相关信息、并且听到的都是“等到调解会上再谈”这类的“推托之词”,所以怎么看都是1号住户在拒绝=不接受/同意我们提出的“交流/听听他们一楼的意见”等建议。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仅允许自己站在我心智里已设定并紧抓的“要装电梯”的唯一视角,并以“害怕”为出发点在收集信息例如国家政策/市政改造工程、还有小区里其他已经安装了电梯的楼/门栋……等等,并且也观察到我们在群里讨论的内容几乎都是站在这一个角度的,而我从未觉察/领悟到——是我自己早已用这样的接受和允许在我内部把“不同意装电梯的一楼住户”放在了对立的位置,并根本没有考虑过是否有需要/创造机会走上前去询问/倾听他们的想法/考虑?以及我这样的出发点和行为难道不是早已在我里面“拒绝”了那些但凡“不同意”装电梯的一楼住户吗?可见,那个“拒绝”他人的人正是我自己,那个没考虑到首先要开放且平等地去了解/倾听他人的人也是我自己。

3)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相信有些人就是用“讲道理”的方式非常“不讲道理”的,因为他们只把“道理”用在别人身上而自己弄不好还做着那些他自己如何说别人“道理”的不好之事呢。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14岁回到父母家之后,我观察到父亲的说话总是那种“讲道理”并且会有许多条跟在后面好像在“论证”他的“道理”多么正确、和要求我“必须按他说的去做”,这时我看到我里面出现了冲突是我自己对做事的“想要/欲望”和我里面那个“需要用顺从/听话来获得权威给我认同/正面反馈的想要/欲望”,正在对立/战斗起来,这使我感到摇摆/失衡的不好感觉。因此我觉得这都是我爸即他这种“讲道理”说话方式的错/不好。
然后,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那时期我也暗自观察父亲发现并认为他讲的许多“道理”自己也没有做到呀,并且还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错了的;可不像外婆,她对我讲的许多道理我观察到大部分情况下外婆都是自己行为上要求严格和去做到的——因此我觉得像我爸这种人就是总会把“道理”当作标准去要求/衡量别人的好坏、对错,而并不或很少拿来要求他们自己,这种人我认为就是“不讲道理”的家伙。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从小以“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为出发点去看待并解读养育我的权威和他们如何“讲道理”的说法方式,因此把自己持续卡困在有关字词“正确/对/好”的欲望和“错/不好”的害怕/恐惧/生存压力中每当权威们对我“讲道理”的时候,显然这种身心感觉很不好——然后我继续钻进心智寻找解决方法而发展出一个逃避模式:我躲在心智里模仿他们如何“讲道理”的方式去反过来朝向他们“讲道理”,意思是我拿着他们如何说我的“道理”也作为一个标准去衡量/评判他们自己的说话“道理”与他们的行为表现是否符合,然后也来评判他们的好坏、对错——我发现,这样我就看不到我里面那些心智负面/不好和害怕/恐惧的东西了,哈这样不错。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早已接受和允许自己走进心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人格/模式太远了,只是出于我害怕我自己里面那些我作为创造者编造并依附两极能量的字词“对、错/好、坏”。由此沉迷在我的心智能量摩擦中上瘾,而忽视/曲解或听不到他人与我说话的字词本身是什么/如何,这真确搞砸我与其他人简单日常的对话/交流。

4)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相信“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这句话听起来非常负面/不好,不能随便乱说的。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曾经学习有效沟通看到一个理论“所有行为必有其正面动机”=意思是,大部分情况下每个人做一件事情首先考虑的是对自己最好的正面动机,就是个人的喜好、利益是否得以满足的出发点。但是出于这种狭窄的思维而无意中的行为方式使他人回应说/责备给他们带来了痛苦这种情况会有发生,而我觉得这种“无意”的行为而导致“损害到他人”的情形是可以被理解/原谅的。而句子“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听起来就像是有人“故意”构想/设计去做某事“损害”/给他人造成痛苦的身心体验 的做法,那岂不是出发点就是“坏/错”的么,因此这是不可以被原谅的作为。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外婆时常教导我说,做人不能存坏心眼=就是这种“故意”做某些事去达到损害/伤害即给他人带来痛苦/不好的身心体验的目的,那就像这人的“心”都是“黑色”的=是个“坏人”。而反之,若是无意中的做事/行为出现上述后果,我们是可以向对方解释我们的本意是什么或也许是“好意”呢,那就像我们的“心”还是“红色”的。——而那时候我在我里面看到我的想象真的把个人的“心=心脏”想象成“黑色”=连接极端负极评判“坏/不好”和害怕/恐惧/生存压力情绪能量,或成“红色”=连接正极评判“好/好人”和欲望正向能量,也连接字词“故意”或“无意”做出令他人感到不好/痛苦的事情/现实情境上。哈哈…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从小仅以我预编程的“害怕/恐惧/生存压力”为出发点,因此绝对两极化并沉迷在心智的想象中在听/看和学习被教导的字词及知识/信息或道理,以至于随时间累积/叠加而把“坏、不好、坏人、黑色”等字词制作成相当压倒性负面能量依附的字词/图片/想象,和反之把“好、好人、乖/听话、红色”等字词制作成正面压倒性能量依附的字词/图片/想象 在我里面并定义为我是谁,而真确把我自己卡困在能量迷占中因此完全忽视/看不到物质现实中的普同常识:不管怎样,人类物质身体中的心脏当有效运作的时候必定是红色的因为其中流动的血液,不会有黑色的。其次,我们自己编程/塑造/形成在里面并等如我们是谁的心智系统就是在正负两极之间摇摆并制造摩擦才能够生存下去的设计,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是我在我里面故意如此操作/编程我自己活成心智系统只为满足我的能量迷占上瘾欲望/想要,否则它不可能已经是/成为今天这种压倒性的程度/后果。第三,我们自己作为人类个体,实际上不必要把我们仅仅限制在带正负极性能量的字词“好、坏”中来定义/活的,每个字词清理掉我自己编程/依附的两极评判/能量,我看到实际上我可以在日常生活中去活作为我的表达的字词有那么多、和无限的可能性/潜能在每个字词中我可以去探索/扩展我的活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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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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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2

其次,调查我与父亲那时期的互动当中我对自己接受和允许了什么。那是在我离开10年后刚回到父母身边不久,而父亲表现得对我的许多行为/方式好像都很不满,他说我的话语/字词都是“这样不好、那样不好”或“小时候那个这个多么好,而现在怎么变成那样这样了?”等。我不仅感到困惑/不理解,而且看到我里面随着他的说话总是跳出一个又一个我早已归类/定义并依附了“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的“错/不好”的东西,那感觉真糟。

我觉得在父亲这种循环的“不好”评判/定义中,我好像就是负面/不好或坏的,并且在他面前越来越低等/不如/差劲,因此然后我故意激发生气/愤怒情绪朝向父亲即他这种说话形式,并且很有冲动感想要与他好好去“理论”一下,这使我有一种好像充了正电荷而抬高、强大、有力量了许多的感觉在我里面。但是出于我自己编程的“我与父亲=权威的关系”如同这个压倒性的“害怕/恐惧和生存压力”能量和“害怕我自创的害怕”人格,因此我显然被我自己的心智创造物吓住/妨害/阻止而不敢走出去直接面对/与父亲交流。

但是,我在自己里面依然感觉到一个“失衡”,意思是我比父亲非常低下/次等/不如,而我想要逃离/甩掉这种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再次走回心智去发展出一个躲在心智里玩耍秘聊/内在对话/想象“我与父亲如何直接对话、辩论、争吵”的情境/图片,并总是给它故意加强充正电荷,而且在那些想象当中我看到我故意用我从父亲这里模仿/学来的如何大吼大叫/爆发生气和愤怒并皱眉/瞪眼/脸部肌肉紧绷的样子,还有“讲道理”的说话方式,去与他“战斗”——并让所有的想象仅去向一个结果:我赢了。要么我的道理“战胜”了他的道理,要么我说服他同意我的做法,要么他有些转变对我的看法……等等。

我观察到,在我心智的这些秘聊/内在对话和想象当中,我对于 我会如何“用对方如何对待我的方式”去一模一样地“返回给”并用在对方身上而且最终“打败”他们 的幻想/想象,感到非常兴奋/高兴和有成就感,并经常沉迷于这些正向能量中故意充正电荷相当一段时间。然而我没有看见/理解/领悟到,我只接受和允许自己躲在心智里玩着正负两极的评判/想象/能量充电游戏,结果是不仅消耗/滥虐我自己即我物质身体并且妨害我回到现实实际上听到/与父亲做直接的交谈、也相当程度的制约/限制了我的表达/回应能力。

于此我看见/理解/领悟到,我所接受和允许编程/活出的这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人格/能量在我里面并等如我是谁,只是我内部心智的两极化能量并且已经流出在我生活中与父亲/他人之间这样那样的摩擦/冲突和误解、以及分手/不再往来等后果。然而事实是,我只是在接受和允许自己去模仿/照搬我所观察到他人或走在我前面的人们的行为/说话方式,而然后去拿它们来定义我是谁同样在我自己的行为/言谈中去活出并成为一个复制品——在这当中完全没有我的自我决定/指导原则。

我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物质现实中普同常识是——父亲仅仅沉浸在他自己对我小时候的过去记忆中在比较和评判然后流出这样那样的不满意对/朝向我和我的表达,而我在我之中有决定权去不拿他的说话/字词“个人化”我自己;其次,交流仅仅是我与他人之间/相互的说话/字词是什么/如何的传递/往来,在这里只是平等一体的字词本身、和我们平等一体的物质身体/心智/存有,而因此从没有任何高等/低下、优/劣之区分在现实中。

因此我承诺我自己,每当我看到自己在里面走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人格/能量起伏时,去缓慢的深呼吸/对齐我的身体并在里面提醒自己“我不是这个自动复制/反应的机器人。现在我来决定我是谁在这一刻。”我花一些时间在身体中呼吸并如支柱活稳定、确定、扎稳站立在我的脚部,也敞开并看清我与其他人如何平等的正在现实中互动的事实。
然后我在呼吸中后退一步并检查我里面是否有反应点,和同时如其所是的观察情形/倾听他人的说话,并参照普同常识来看一看此刻是否有可以对我和他人都比较好的解决方案或谈话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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