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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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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天:说他人闲话-自我宽恕

我一直对身边那种被我视为“说别人闲话的人”有情绪反应,也观察身边他人发现很有趣,大部分人好像都对这种行为/做法或他人有反应,但同时我们也时而会对/朝向其他人有这种行为。我看到我里面会出现许多的心智秘聊/想法,“这人怎么这样,在别人背后说长道短/讨论他人家里是非好坏?关你什么事?”“这种在背后说他人闲话的人最讨厌了,很容易搬弄是非或令别人对那些人们产生负面/不好的印象,这不是制造矛盾么?”“为什么这些人如此喜欢聚在一起说别人家的事情,自己就闲得没事可干吗?”我感到生气/不满和想不通。
因为我相信,从小我们全都被教导并相信“在他人背后说别人的闲话/八卦,是一个不好/不太好的行为。”因为当我们当着他人的面讨论/评价他们时多少会顾及他人的感受而尽可能用平缓/正面或普通的文字去描述并作反馈,然而当我们“在背后”议论其他并不在场的他人时,就很可能随意或故意去用某些负面/不好或低等些的字词去描述/评价他人只为那一刻图了个自己的说话爽快感——这种行为是两面的因此是阴暗的=见不得人的做法,因此必须杜绝才行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身边他人在说其他人的闲话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现实,因此由我面前的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身边他人在说其他人的闲话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这人怎么这样,在别人背后说长道短/讨论他人家里是非好坏?关你什么事?”“这种在背后说他人闲话的人最讨厌了,很容易搬弄是非或令别人对那些人们产生负面/不好的印象,这不是制造矛盾么?”“为什么这些人如此喜欢聚在一起说别人家的事情,自己就闲得没事可干吗?”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身边他人在说其他人的闲话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之中,去连接上生气/不满和想不通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从小我们全都被教导并相信“在他人背后说别人的闲话/八卦,是一个不好/不太好的行为。”因为当我们当着他人的面讨论/评价他们时多少会顾及他人的感受而尽可能用平缓/正面或普通的文字去描述并作反馈,然而当我们“在背后”议论其他并不在场的他人时,就很可能随意或故意去用某些负面/不好或低等些的字词去描述/评价他人只为那一刻图了个自己的说话爽快感——这种行为是两面的因此是阴暗/见不得人的做法,因此必须杜绝才行呀。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启动了过去记忆,我记得小时候外婆很多次教导我关于“做人,一定要表里如一”,意思是,心里是怎样想的与我说出来的话语/字词是相差不多或一样的,记得外婆说,这样的作为才表明这个人对周围其他人是真诚/坦白即“没有坏或歪心眼的”。所以在那时候我允许自己完全接受并拿它来定义我所是者/我是谁作为一个正极的自我定义/信念在我里面。而然后,每当我观察/听到周围他人在说其他人的闲话时,我立刻看见我里面那个我拿来定义我自己为“我是一个真诚/坦白即表里如一的人”的正面定义/信念正在被攻击/证明无效,这使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失去我自己/死亡”害怕/恐惧人格/能量跳出,显然又一次“吓死我自己”了。然后我再次想要逃离/远离我自己里面这些“可怕的东西”,因此重新制造负面评判朝向他人即他们这个说闲话的行为,作为借口/辩解继续抑制/隐藏我才是我自己里面所有这些正负两极评判/定义/能量冲突的唯一创造者,而与他人即他们如何说话/行为他们自己毫无关联 的事实。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也关联了另一些过去记忆,很多次当我与他人聚在一起聊天过程中也在说其他人的闲话的时候,我看见我自己里面:一方面也触发了 我拿来定义我自己为“我是一个真诚/坦白即表里如一的人”的正面定义/信念正在被我自己的作为攻击/证明无效 的自我感知,而因此感觉很不好;另一方面我看见我里面升起“想要获得他人的好感/认同”的正极欲望,而因此看起来现在跟着他人的话题也一起去说别人的闲话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然后大部分情况下,我看见我在我里面接受和允许我自己仅仅屈服于心智自私利益的欲望/想要的满足而妥协/放弃了我自己并继续参与一起说别人的闲话。而我没有觉察/领悟到,实际上在那一刻我拥有完全的自我信任/力量/能力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不参与说闲话、或起身走开、或听清他们的讨论内容然后为我自己决定是否拿起自我责任作出我的回应,除非我允许我自己屈服于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欲望---害怕”两极化的能量幻觉。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关你什么事?为什么这些人如此喜欢聚在一起说别人家的事情,自己就闲得没事可干吗?”的心智秘聊/想法和困惑情绪中迷占时,实际上我已经将我自己囚困在我自创的这个“我是一个真诚/坦白即表里如一的人”的正面定义/信念和“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冲突我自己,并进而继续紧抓困惑作为一个借口/辩解和投射他人,实际上继续在隐藏/抑制我心智里面的一切活动只与我自己有关而与他人无关、这是我的自我责任 的事实真相;也真确一直妨碍/妨害我自己去简单的在一口呼吸中停止,并敞开我里面和走上前去提问以实际上倾听/了解他人所说话语如其所是的含义并参与交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沉浸在“这种在背后说他人闲话的人最讨厌了,很容易搬弄是非或令别人对那些人们产生负面/不好的印象,这不是制造矛盾么?”的心智秘聊/想法和不满情绪中迷占时,实际上我已经允许自己触发我里面我自创的“害怕他人如何看我”和“害怕矛盾/冲突”的害怕/恐惧人格、并投射到那些正在被其他人“在背后说着闲话”的人们身上,反复循环在两极之间给系统制造/供应能量。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把我自己带回来在此刻在这里,并专注于现实情境去了解他人的说话/字词、和实际评估这些内容是否属于“闲话=意为朝向不在场的他人一些偏离实际情况的臆测/猜想或编撰/演绎或负面评判/责怪等说话”,然后为我自己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回应什么/如何。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还关联上了另一个童年记忆,小时候从许多方面听到说在他人“背后”说他人闲话是一种相当“阴暗”的行为,而当我听到这个字词的时候我立刻触发了我里面从小观看电影而看到其中的那种“坏人躲在一个光线很暗的地方或角落,比如在谋划一个抓捕/杀人的计划”等场景/图片即过去记忆,而在那里我听大人告诉我“那些是坏人,只有坏人才会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去做那些阴暗的事情,都是如何害别人/好人的极端恶/坏的。所以一定要最终把这些坏人统统抓起来并杀死才解恨……”等说话/字词,因此那时候我走进心智感知/相信“背后=阴暗=一定是一个极端坏/不好并且与死亡有关的东西,我一定要想办法离它越远越好。”的信念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因此显然,当现在我看到在我面前有一个他人如何在其他人背后说闲话的情境出现时,我早已立刻触发我自己里面所有这些关联到字词“背后=阴暗”的过去记忆等如两极化判定/定义及其连接的“坏/罪恶、失去我自己/死亡”的负面评判和朝向它们的极端害怕/恐惧,而因此再次“吓死我自己”在我自己里面。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将我立刻带回此刻在这里的物质身体和现实中,然后拿起普同常识为我自己去看见/看清:“背后”的意思是,一些人在另一些人不在场的片刻讨论他们的生活/事情。而“阴暗”的意思是,某些空间/区域光照很少或几乎没有因此显得光线暗黑而看不清事物的情境;另外,我看见只有心智意识系统才会分类“正面/光明”和“负面/阴暗/黑暗”两极性对/朝向/投射到我们所生活在其中的环境/自然现象,如此沉迷能量游戏给系统充电,所以这只是一个幻觉。我可以轻轻放手、放开它了。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身边他人在说其他人的闲话时——
我承诺我自己立刻深吸一口气并将我的注意力带回物质身体和面前的现实,然后保持在轻且柔的呼吸中睁大眼睛、敞开我里面去实际上倾听他们的说话/字词以了解其如其所是的内容/含义。同时保持觉察我心智里是否跳出任何的反应朝向这些人,如果我看见了就去标记它并过后来面对/处理/负责它。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与我的朋友们/家人在一起,而聊天中听到他们在说其他人的闲话时——
我承诺我自己立刻深吸一口气并将我的注意力带回物质身体和面前的现实,然后保持在轻且柔的呼吸中睁大眼睛、敞开我里面去实际上倾听他们的说话/字词以了解其如其所是的内容/含义。也同时觉察我心智里是否有活动/反应,并为此负起我的自我责任。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保持敞开的倾听,而当我发现他们的谈话方向比如去向更多臆测/猜疑/责备或我看到有偏离普同常识的时候,去参与讨论并提问来帮助我自己对他们了解更多,而非只是走进心智的两极化评判。并且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作出回应。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与我的朋友们/家人在一起,而聊天中我察觉到我也参与一起说其他人的闲话时——
我承诺我自己立刻深吸一口气并停止说话,和将我的注意力带回物质身体和面前的现实,并提醒我自己“注意!这里是自我欺骗/不诚实,我不允许我自己去跟随!”然后给我几秒钟轻且柔地呼吸并且稳定/平静/舒适/踏实在我的身体中。进而支持我先敞开我自己倾听/提问以便了解更多方面的信息,并拿起普同常识在我里面作为参照一起参与进讨论/交流,但不允许我自己再说他人“闲话”。而如果我听到其他人说他人“闲话”,我指导我自己去给他们作出一个提醒因为显然我们全都不希望其他人在我们背后像这样说我们自己的“闲话”,并也许建议我们更换其他的话题来聊。

谢谢阅读
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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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天:我与母亲的关系31-注意力向外

自我书写——
记得从14岁我从上海回到兰州自己家中开始,我就对母亲表现出来的一种行为/说话方式相当“反应大”。那时候我称它为“一天到晚盯着我”=意思是,我感知好像我的母亲每时每刻注意力全都放在我们家里其他3个成员身上,从吃、穿什么到睡觉/脸色/个人自己出门需要携带的物品等等……时不时就提问或说话朝向我们,直到现在。
一天我已经穿戴好准备出门散步,我妈妈背对着我在吃饭,我在弯腰穿鞋听到她大声对我说“口罩戴上了没?”立刻我里面升起强烈的抗拒/排斥和不耐烦/生气的情绪,并已经长叹一口气说“哎呀,你就不能不管别人的事吗?”然后不理睬她就只是开门走了出去。我看见我里面跳出许多秘聊/想法“真是烦人哪!为什么她就不能只是专心做她自己的事情,却总是盯着别人和别人的事情不放手?”“明明别人自己已经做好的事情你还在旁边瞎掺和,这不是捣乱吗?可气!”“关键是,你一天到晚盯着其他人和他们的事情,可是在我们家里最混乱和总是喊着找不到东西的人是你呀,我看最需要你操心的是你自己吧。”
因为我相信,每一个人假如只是专心/专注地把自己和自己责任范围之内的事情做/照料好,然后有多余的时间/精力再来协助他人,这样就会少掉很多摩擦或冲突,那多好呀。另外,许多事情只有个人自己最清楚喜欢/想要什么,比如吃的口味/分量或穿衣冷暖等情况,当然得由个人自己拿主意,像我妈妈这种在旁边用一种特别肯定/确定的说话方式去提议甚至已经采取行动为/替周围他人做成结果,这岂不是太奇怪了。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我妈妈又在对我或其他家庭成员的事情说这说那、甚或已经采取行动时

心智秘聊——
“真是烦人哪!为什么她就不能只是专心做她自己的事情,却总是盯着别人和别人的事情不放手?”“明明别人自己已经做好的事情你还在旁边瞎掺和,这不是捣乱吗?可气!”“关键是,你一天到晚盯着其他人和他们的事情,可是在我们家里最混乱和总是喊着找不到东西的人是你呀,我看最需要你操心的是你自己吧。”

情绪/感受能量——
强烈的抗拒/排斥和不耐烦/生气的情绪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每一个人假如只是专心/专注地把自己和自己责任范围之内的事情做/照料好,然后有多余的时间/精力再来协助他人,这样就会少掉很多摩擦或冲突,那多好呀。另外,许多事情只有个人自己最清楚喜欢/想要什么,比如吃的口味/分量或穿衣冷暖等情况,当然得由个人自己拿主意,像我妈妈这种在旁边用一种特别肯定/确定的说话方式去提议甚至已经采取行动为/替周围他人做成结果,这岂不是太奇怪了。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一个过去记忆浮现。记得小时候在外婆身边,有时她在做事、或与他人交流,而我在旁边玩耍并同时观察/听着他们的说话/行为,那期间时而我看到我里面会跳出我自己的想法/观点或疑问和朝向他人的猜测/想象并也想参与谈话的冲动感,而因此我依循这些动力就走上前去向外婆问这问那、或说这事应该这样或那样等话语……很多次我正说着而听到外婆较大声回应道“你瞎捣乱啥呢?!大人的事情与你无关,不许乱掺和!你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做好啊,看看你作业还没写完呢……”这一刻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许多“负面/不好”的东西,比如自己分内的事情还没做好/完成、干扰/影响他人、他人在讨厌/排斥我、权威批评我错/不好等等,以及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压倒性情绪能量,这感觉很糟糕——所以那时候我在我里面感知/相信,假如我没有把我自己即责任范围之内的事情先做到/照料好就去关注/参与或讨论其他人的事情,那么将必定会引发我自己里面各种摇摆/冲突/摩擦的不好感觉。 而我没有觉察/领悟到,实际上是我在接受并允许我自己把我里面预编程的“好/不好”和“他人如何看待我”的两极化评判/定义及害怕/恐惧,又一次投射到我参与外婆或她与他人交流的现实情境期间她回应什么/如何朝向我的说话/行为上,如此将我自己卡困在一样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冲突/摩擦我自己在我里面,而与他人真确毫不相关。
 于此我领悟到,这一刻我听着妈妈如何在对/朝向我或其他家人说这说那的时候,我已经触发这个过去记忆,并紧抓我从中制造的“每一个人假如只是专心/专注地把自己和自己责任范围之内的事情做/照料好,然后有多余的时间/精力再来协助他人,这样就会少掉很多摩擦或冲突,那多好呀”的想法/信念即我相信是我所是者/我是谁的定义,并感知/相信妈妈即她这种说话/行为正在攻击/证明我的这个我是谁自我定义 的无效,因此立刻走进了抗拒/生气作为防御机制妄想在外面投射并与我妈妈对立/战斗,以便继续隐藏/抑制和逃避面对: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说话/作为只是一面“镜子”,为我反映回来我躲在我自己的心智虚拟现实中正在接受和允许对/朝向我自己做什么 的事实。显然,我可以轻轻放手/放开它了,它不是我真正是谁。
 我也看见其他一些过去记忆的关联。我14岁回到自己家中之后,我看见/感觉到妈妈与我的互动方式与我和外婆之间的完全不同,尤其我妈妈朝向我和其他家人问/说关于吃/穿/用等生活需要方面的话语/形式和频次——有时我们刚刚吃好这顿饭而我感到相当饱满/足够的感觉,这时听到妈妈这种说话我看到一方面我的胃里饱满因此感到“过度/溢出”的不舒服感觉,另一方面我看到头脑中搜寻不到妈妈提问的“下一顿想吃什么”的答案因此对于我自己的“回答不出”感到生气/不满,反正怎么着都是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或者有时,我已经在我里面感知/体验到我的吃穿或某些使用是舒适/可以的,而听到妈妈如是说的时候,立刻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即我已经拿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的这个“舒适/可以的好感觉”、和我里面这个“许多事情只有个人自己最清楚喜欢/想要什么,当然得由个人自己来拿主意”的想法/信念正在被攻击/证明无效,这同样令我感觉很不好——所以那时候我在我里面感知/相信,我自己里面这么多不好的感觉,全都是由于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说话方式的错/不好。而没有洞察/看见,哈哈,自始至终都是我、只有我 把我自己封闭在我的心智虚拟现实中玩耍着关于“我是谁自我定义”的两极化能量摩擦/冲突并投射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说话形式,这是我的自我责任。
 我领悟到,我的妈妈一直以来就是这种表达形式并且从未刻意/故意对我有什么特别不同的方法/形式,因此这只是她如何预编程/设计她自己并活出的心智模式/人格,而当我仅允许我自己沉迷心智循环往复对其“起反应”的时候,恰恰在为我反映回来的是,我正在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活出与我的母亲这种被我负面评判为“注意力向外”的行为一模一样的做法,不仅分离/分裂我与我的母亲、并且很少能够实际上支持到我与她之间的每一次交流/互动趋向相互了解/理解和更多有效或共同解决问题的方向。
 我也领悟到,当我仅允许我自己紧抓并朝向我的妈妈负面评判她“关键是,你一天到晚盯着其他人和他们的事情,可是在我们家里最混乱和总是喊着找不到东西的人是你呀,我看最需要你操心的是你自己吧”的时候,实际上我依然允许我自己去活着“注意力向外”并把这个朝向我妈妈的负面评判制作为一个借口/辩解,以便继续隐藏/逃避面对我自己心智虚拟现实中的一切事实真相,也合理化长期以来我对我自己参与/沉迷两极化能量游戏的接受并允许和不肯在一口呼吸中去负起自我责任的事实。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退后一步并多一些倾听/观察我的妈妈,并为我自己拿起普同常识来察看在哪里、何时我的妈妈其实需要的是协助或提醒而非仅仅是我心智极化评判的投射。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我妈妈又在对我或其他家庭成员的事情说这说那、甚或已经采取行动的现实情境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自己深呼吸并把注意力带回到我身体中、专注于面前的现实情境,并在呼吸中放慢、放松我里面和敞开我自己去观看/倾听我的妈妈实际上在说话/行为的是什么/如何,直到我了解了她的含义。并且在呼吸中检查我里面有否跳出任何心智反应朝向我的妈妈,并标记它之后为我自己去拿起/处理并负责它。
我承诺我自己在当我看到我里面已经跳出情绪反应朝向我妈妈即她这种说话/行为时,去仅仅保持深呼吸和注意力回到我自己里面,并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不诚实点,我不允许我自己再次掉进去,我停止、我是在这里。”直到我看见/感到我基本上平静/稳定/踏实和舒适的在我身体中为止;然后在呼吸中睁大眼睛、敞开我里面去倾听/观察我的妈妈并与其实际的交流/讨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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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天:我与母亲的关系31-注意力向外-自我宽恕

记得从14岁我从上海回到兰州自己家中开始,我就对母亲表现出来的一种行为/说话方式相当“反应大”。那时候我称它为“一天到晚盯着我”=意思是,我感知好像我的母亲每时每刻注意力全都放在我们家里其他3个成员身上,从吃、穿什么到睡觉/脸色/个人自己出门需要携带的物品等等……时不时就提问或说话朝向我们,直到现在。
一天我已经穿戴好准备出门散步,我妈妈背对着我在吃饭,我在弯腰穿鞋听到她大声对我说“口罩戴上了没?”立刻我里面升起强烈的抗拒/排斥和不耐烦/生气的情绪,并已经长叹一口气说“哎呀,你就不能不管别人的事吗?”然后不理睬她就只是开门走了出去。我看见我里面跳出许多秘聊/想法“真是烦人哪!为什么她就不能只是专心做她自己的事情,却总是盯着别人和别人的事情不放手?”“明明别人自己已经做好的事情你还在旁边瞎掺和,这不是捣乱吗?可气!”“关键是,你一天到晚盯着其他人和他们的事情,可是在我们家里最混乱和总是喊着找不到东西的人是你呀,我看最需要你操心的是你自己吧。”
因为我相信,每一个人假如只是专心/专注地把自己和自己责任范围之内的事情做/照料好,然后有多余的时间/精力再来协助他人,这样就会少掉很多摩擦或冲突,那多好呀。另外,许多事情只有个人自己最清楚喜欢/想要什么,比如吃的口味/分量或穿衣冷暖等情况,当然得由个人自己拿主意,像我妈妈这种在旁边用一种特别肯定/确定的说话方式去提议甚至已经采取行动为/替周围他人做成结果,这岂不是太奇怪了。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我妈妈又在对我或其他家庭成员的事情说这说那、甚或已经采取行动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面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我妈妈又在对我或其他家庭成员的事情说这说那、甚或已经采取行动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真是烦人哪!为什么她就不能只是专心做她自己的事情,却总是盯着别人和别人的事情不放手?”“明明别人自己已经做好的事情你还在旁边瞎掺和,这不是捣乱吗?可气!”“关键是,你一天到晚盯着其他人和他们的事情,可是在我们家里最混乱和总是喊着找不到东西的人是你呀,我看最需要你操心的是你自己吧。”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我妈妈又在对我或其他家庭成员的事情说这说那、甚或已经采取行动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之中,去连接上强烈的抗拒/排斥和不耐烦/生气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两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每一个人假如只是专心/专注地把自己和自己责任范围之内的事情做/照料好,然后有多余的时间/精力再来协助他人,这样就会少掉很多摩擦或冲突,那多好呀。另外,许多事情只有个人自己最清楚喜欢/想要什么,比如吃的口味/分量或穿衣冷暖等情况,当然得由个人自己拿主意,像我妈妈这种在旁边用一种特别肯定/确定的说话方式去提议甚至已经采取行动为/替周围他人做成结果,这岂不是太奇怪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这一刻我已连接上一个过去记忆。记得小时候在外婆身边,有时她在做事、或与他人交流,而我在旁边玩耍并同时观察/听着他们的说话/行为,那期间时而我看到我里面会跳出我自己的想法/观点或疑问和朝向他人的猜测/想象并也想参与谈话的冲动感,而因此我依循这些动力就走上前去向外婆问这问那、或说这事应该这样或那样等话语……很多次我正说着而听到外婆较大声回应道“你瞎捣乱啥呢?!大人的事情与你无关,不许乱掺和!你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做好啊,看看你作业还没写完呢……”这一刻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许多“负面/不好”的东西,比如自己分内的事情还没做好/完成、干扰/影响他人、他人在讨厌/排斥我、权威批评我错/不好等等,以及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压倒性情绪能量,这感觉很糟糕——所以那时候我在我里面感知/相信,假如我没有把我自己即责任范围之内的事情先做到/照料好就去关注/参与或讨论其他人的事情,那么将必定会引发我自己里面各种摇摆/冲突/摩擦的不好感觉。 而我没有觉察/领悟到,实际上是我在接受并允许我自己把我里面预编程的“好/不好”和“他人如何看待我”的两极化评判/定义及害怕/恐惧,又一次投射到我参与外婆或她与他人交流的现实情境期间她回应什么/如何朝向我的说话/行为上,如此将我自己卡困在一样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冲突/摩擦我自己在我里面,而与他人真确毫不相关。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这一刻我听着妈妈如何在对/朝向我或其他家人说这说那的时候,我已经触发这个过去记忆,并紧抓我从中制造的“每一个人假如只是专心/专注地把自己和自己责任范围之内的事情做/照料好,然后有多余的时间/精力再来协助他人,这样就会少掉很多摩擦或冲突,那多好呀”的想法/信念即我相信是我所是者/我是谁的定义,并感知/相信妈妈即她这种说话/行为正在攻击/证明我的这个我是谁自我定义 的无效,因此立刻走进了抗拒/生气作为防御机制妄想在外面投射并与我妈妈对立/战斗,以便继续隐藏/抑制和逃避面对: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说话/作为只是一面“镜子”,为我反映回来我躲在我自己的心智虚拟现实中正在接受和允许对/朝向我自己做什么 的事实。显然,我可以轻轻放手/放开它了,它不是我真正是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也关联上了其他一些过去记忆。我14岁回到自己家中之后,我看见/感觉到妈妈与我的互动方式与我和外婆之间的完全不同,尤其我妈妈朝向我和其他家人问/说关于吃/穿/用等生活需要方面的话语/形式和频次——有时我们刚刚吃好这顿饭而我感到相当饱满/足够的感觉,这时听到妈妈这种说话我看到一方面我的胃里饱满因此感到“过度/溢出”的不舒服感觉,另一方面我看到头脑中搜寻不到妈妈提问的“下一顿想吃什么”的答案因此对于我自己的“回答不出”感到生气/不满,反正怎么着都是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或者有时,我已经在我里面感知/体验到我的吃穿或某些使用是舒适/可以的,而听到妈妈如是说的时候,立刻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即我已经拿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的这个“舒适/可以的好感觉”、和我里面这个“许多事情只有个人自己最清楚喜欢/想要什么,当然得由个人自己来拿主意”的想法/信念正在被攻击/证明无效,这同样令我感觉很不好——所以那时候我在我里面感知/相信,我自己里面这么多不好的感觉,全都是由于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说话方式的错/不好。而没有洞察/看见,哈哈,自始至终都是我、只有我 把我自己封闭在我的心智虚拟现实中玩耍着关于“我是谁自我定义”的两极化能量摩擦/冲突并投射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说话形式,这是我的自我责任。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事实上我的妈妈一直以来就是这种表达形式并且从未刻意/故意对我有什么特别不同的方法/形式,因此这只是她如何预编程/设计她自己并活出的心智模式/人格,而当我仅允许我自己沉迷心智循环往复对其“起反应”的时候,恰恰在为我反映回来的是,我正在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活出与我的母亲这种被我负面评判为“注意力向外”的行为一模一样的做法,不仅分离/分裂我与我的母亲、并且很少能够实际上支持到我与她之间的每一次交流/互动趋向相互了解/理解和更多有效或共同解决问题的方向。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仅允许我自己紧抓并朝向我的妈妈负面评判她“关键是,你一天到晚盯着其他人和他们的事情,可是在我们家里最混乱和总是喊着找不到东西的人是你呀,我看最需要你操心的是你自己吧”的时候,实际上我依然允许我自己去活着“注意力向外”并把这个朝向我妈妈的负面评判制作为一个借口/辩解,以便继续隐藏/逃避面对我自己心智虚拟现实中的一切事实真相,也合理化长期以来我对我自己参与/沉迷两极化能量游戏的接受并允许、和不肯在一口呼吸中去负起自我责任的事实。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退后一步并多一些倾听/观察我的妈妈,并为我自己拿起普同常识来察看在哪里、何时我的妈妈其实需要的是协助或提醒而非仅仅是我心智极化评判的投射。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我妈妈又在对我或其他家庭成员的事情说这说那、甚或已经采取行动的现实情境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自己深呼吸并把注意力带回到我身体中、专注于面前的现实情境,并在呼吸中放慢、放松我里面和敞开我自己去观看/倾听我的妈妈实际上在说话/行为的是什么/如何,直到我了解了她的含义。并且在呼吸中检查我里面有否跳出任何心智反应朝向我的妈妈,并标记它之后为我自己去拿起/处理并负责它。

我承诺我自己在当我看到我里面已经跳出情绪反应朝向我妈妈即她这种说话/行为时,去仅仅保持深呼吸和注意力回到我自己里面,并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不诚实点,我不允许我自己再次掉进去,我停止、我是在这里。”直到我看见/感到我基本上平静/稳定/踏实和舒适的在我身体中为止;然后在呼吸中睁大眼睛、敞开我里面去倾听/观察我的妈妈并与其实际的交流/讨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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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天:我与母亲的关系32-舀稀饭

自我书写——
早晨我正在电饭煲前面舀出稀饭到我们三人的碗里,某一刻我听到妈妈在对我说“你不用费劲每次都把稠的给我呀,你们也舀一些吧……”我感到突然我的胃部到胸部瞬间涌起一股能量并已经直接冲了出来“谁他妈的要刻意把稠的留给你呀!我是不喜欢喝太稠的稀饭,所以先舀掉稀的给我们,再把稠一些的给你……这么多年了,在这一点上难道我们还达不成共识吗?”我感到生气/愤怒和对立/抗拒的情绪能量涌起并占满了我的整个头部区域、并好像将要冲出我的头顶的感觉。我看见里面跳出心智秘聊/想法:“我才不会像你那样一天到晚好像只顾别人不顾自己一副‘伟大母亲’的样子,又没有人需要你如此作出什么牺牲……烦不烦呀!谁他妈的在喝稀饭这件事上还要先人后己?我有病啊?!”
因为我相信,几十年了我们全家都知道只有你一个人喜爱吃粘稠的稀饭,而我们三人都喜欢喝水更多的稀饭;而且一大锅稀饭显然是先舀稀的给我和我爸,然后把粘稠的留给你,这不是刚好吗?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你要提出这个议题?这太烦了,太让人受不了了!我感觉我都快疯了。

物质事件——
每当我在舀稀饭而听到我妈妈再次说“不用每次都把稠的给我,你们也舀一些吧”的说话/字词时

心智秘聊——
“谁他妈的要刻意把稠的留给你呀!我是不喜欢喝太稠的稀饭,所以先舀掉稀的给我们,再把稠一些的给你……这么多年了,在这一点上难道我们还达不成共识吗?”
“我才不会像你那样一天到晚好像只顾别人不顾自己一副‘伟大母亲’的样子,又没有人需要你如此作出什么牺牲……烦不烦呀!谁他妈的在喝稀饭这件事上还要先人后己?我有病啊?!”

情绪/感受能量——
生气/愤怒和对立/抗拒的情绪能量涌起并占满了我的整个头部区域、并好像将要冲出我的头顶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几十年了我们全家都知道只有你一个人喜爱吃粘稠的稀饭,而我们三人都喜欢喝水更多的稀饭;而且一大锅稀饭显然是先舀稀的给我和我爸,然后把粘稠的留给你,这不是刚好吗?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你要提出这个议题?这太烦了,太让人受不了了!我感觉我都快疯了。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在我很小的时候一些我与妈妈之间互动的过去记忆。在我作为小婴儿时期我已经接受和允许自己在心智中编程/构建出一个信念是“我的妈妈就是我,我就是我的妈妈,因此我即我内在或身体里有任何的想法/欲望/需要或不舒服,我的妈妈就应该如同我在我里面如何感知/体验我自己一模一样地,来感知/体验到我此刻的感觉/体验。也因此我发出的任何声音或说话的字词,她也应该即刻能够明白/懂得我要表达的意思——才对。”也拿它来定义为我所是者/我是谁在我与妈妈的互动/关系中。如此显然,在我不会讲话期间用叫喊/哭喊的方式、及我牙牙学语期间每一次的说话/表达朝向我的妈妈,那时候一旦我看见妈妈表现出听明白并后续的确做/行动出来是我“想要/欲望”的结果时,我走进心智再次确认这个我是谁自我定义的正确/有效和充电正极电荷;而反之一旦我看到妈妈的反馈和后续行为及结果并非是我的“想要/欲望的图片”在我里面的时候,立刻感知/相信“我的这个我是谁自我定义正在受到攻击/被证明无效=失去”而因此触发了预编程的“失去我自己/死亡”害怕/恐惧,这显然“吓死我自己”了;因此我继续冲进心智进一步激活生气/愤怒情绪能量作为“武器/防御机制”,去想要通过外在朝向我妈妈大喊大叫发泄愤怒的方式来“让妈妈听明白/懂得我的意思”、同时间抑制/隐藏/逃避面对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编程/构建/制造的我的心智现实里面 的一切事实真相。
 我领悟到,实际上从一开始只有我、正是我躲在我自己的心智中以“害怕”为出发点循环制造并活出这个“欲望得到/满足---害怕失去/得不到我的欲望”两极摩擦/冲突在我自己里面;却在小时候基于上述那个“我的妈妈就是我,我就是我的妈妈”自我定义/信念为基础,也将“欲望---害怕”的两极制作并投射到我的妈妈及她与我的互动关系上,如此重新制造出“欲望妈妈帮我满足---害怕她不能帮我得到我的欲望”的两极冲突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如此仅仅活成了摇摆在心智两极之间、并用发作愤怒朝向我妈妈的作为 去操纵我自己以操纵我的妈妈只为满足我的自私利益的一个心智系统/程式/人格,和逃避面对我的内在等如外在生活现实里的一切事物和后果——全都是我的自我责任,而真确与我的妈妈即她如何说话/表达她自己毫不相干 的实际事实。
 我也看见在上述我婴儿/童年期的过去记忆当中,的确我作为一个婴儿/小孩尚不足够知识/信息和能力/体力去为我自己实际上行动/做事来满足我即我的物质身体的各种需要/需求,并且同时那些身体上的不舒适感的确有些令我即我的身体感觉不太好——但是,当时的事实是,我看到我的爸爸妈妈在当我哭喊/叫喊的时候已经在尽他们最大的努力想要明白/弄懂我的需要/需求、并一直在为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提供生活和成长所需的衣食住行全方面的协助/支持——这一点从今天我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如此健康完整地站在这里的事实,就可以清楚地看见/看清!而因此,其实我只需要支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慢我自己里面,并且稍微多一些时间、和尝试用我不同的方式/形式来向我的爸爸妈妈表达/展现每一刻我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的需要/需求,然后在时间中耐心的等待一会儿就可以啦…… 因为一方面,我的父母在了解了我的需要/需求之后通过行动来协助我获得舒适或满足,这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另一方面即使那些片刻我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比如没有获得足够舒适的满足度或相当不舒服,这个情形也从未令我即身体处于任何减损/伤害或面临死亡威胁/危险的实际境地,从未——这是发生在物质现实当中的实际事实。
 我也领悟到,当我作为胎儿在我妈妈子宫里发育的时候的确会有一种“我就是我妈妈、我妈妈就是我”的身心感觉/体验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等如是我的妈妈,但显然在这当中普同常识是,我作为一个生命等如一个胚胎在另一个人仕的身体中借助她即她的物质身体的全面协助/支持而得以顺利发育/发展起来直到成熟,进而我等如是我的物质人类身体会诞生到这个物质现实中——因此从这个视角来看,我与我的妈妈在身体上是分开来的两个个体,我在我的身体中等如我自己预编程的心智系统、而妈妈在她的身体中等如是她自己允许而预编程的心智系统,因此显然,我们双方若是要获得对彼此多一些的了解/理解,这必定需要通过一次次的自我表达、相互交流和不断尝试并扩展新的更有效的表达/交流方式——这是普同常识在我面前。
 我还看见相关的过去记忆,从小听到老师/外婆或看影片中关于一些革命者、军人等等如何赴汤蹈火、冲锋陷阵在第一线、胸口堵枪眼/手托炸药包等图片,如何牺牲自己为了劳苦大众的解放等字词……那些时候我在我里面感知/相信能够达到/做出这种“牺牲自己”的行为的人,多半是那种离我很远、比我高等很多的“伟大的”人即不是像我与身边他人这种“平常的普通人”,而因此我相信“我即普通人是不配/没资格”去做出这种“牺牲自己”的作为的。可见因此,当我在我里面去评判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说话/表达是在“作出某种牺牲=像伟大的母亲”的秘聊/想法时,我立刻走进心智感知并相信,妈妈即她这种“牺牲”行为,正在攻击/证明我的这个想法/信念即我是谁自我定义 的无效,因此我钻进心智激活生气/愤怒能量作为武器/防御机制去在外面与我妈妈“战斗”以逃避面对我自己里面的一切事实——实际上一直是我在我里面拿我自创的各种评判/定义去投射我的妈妈即她不同的说话/行为方式,而迷占在我自创的心智“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冲突/战斗我自己在我里面,的确与我的妈妈无关。
 同时我也看见,当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谁他妈的在喝稀饭这件事上还要先人后己?我有病啊?!”的想法/信念中时,实际上我已经陷入了上述这个有关“先人后己=牺牲”的两极化评判/定义中对我自己施以极端的负面评判/挫败我自己,却没有洞察/领悟到,这只不过是我接受并允许制造/沉迷其中上瘾的又一个心智借口/辩解继续阻止/妨害我自己简单的在一口呼吸中去停止和为我自己看到事实真相:这一刻需要的只是我与母亲之间的一个交流,向她说明我正在用什么样的方式在舀稀饭。仅此而已。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再次我在舀稀饭而听到我妈妈在说“不用每次都把稠的给我,你们也舀一些吧”的说话/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即刻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在物质身体和我正在做的舀稀饭之事的现实中,在呼吸中放慢、松开我自己里面并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不诚实点,同时我的妈妈只是在说话/表达她自己,因此我不必掉入心智两极去个人化我自己。我回到现实、我是在这里。”
我承诺我自己慢且柔的呼吸、并放慢我的动作,保持注意力在手/手指上稳定/平静地继续舀稀饭,直到我看到我里面舒适、敞开、轻松;然后睁大眼睛去看向妈妈即她的脸部,并且我决定/指导我自己去向她说话/表达我正在如何做舀稀饭之事的考虑和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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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天:我与母亲的关系32-舀稀饭-自我宽恕

早晨我正在电饭煲前面舀出稀饭到我们三人的碗里,某一刻我听到妈妈在对我说“你不用费劲每次都把稠的给我呀,你们也舀一些吧……”我感到突然我的胃部到胸部瞬间涌起一股能量并已经直接冲了出来“谁他妈的要刻意把稠的留给你呀!我是不喜欢喝太稠的稀饭,所以先舀掉稀的给我们,再把稠一些的给你……这么多年了,在这一点上难道我们还达不成共识吗?”我感到生气/愤怒和对立/抗拒的情绪能量涌起并占满了我的整个头部区域、并好像将要冲出我的头顶的感觉。我看见里面跳出心智秘聊/想法:“我才不会像你那样一天到晚好像只顾别人不顾自己一副‘伟大母亲’的样子,又没有人需要你如此作出什么牺牲……烦不烦呀!谁他妈的在喝稀饭这件事上还要先人后己?我有病啊?!”
因为我相信,几十年了我们全家都知道只有你一个人喜爱吃粘稠的稀饭,而我们三人都喜欢喝水更多的稀饭;而且一大锅稀饭显然是先舀稀的给我和我爸,然后把粘稠的留给你,这不是刚好吗?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你要提出这个议题?这太烦了,太让人受不了了!我感觉我都快疯了。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在舀稀饭而听到我妈妈再次说“不用每次都把稠的给我,你们也舀一些吧”的说话/字词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面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在舀稀饭而听到我妈妈再次说“不用每次都把稠的给我,你们也舀一些吧”的说话/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谁他妈的要刻意把稠的留给你呀!我是不喜欢喝太稠的稀饭,所以先舀掉稀的给我们,再把稠一些的给你……这么多年了,在这一点上难道我们还达不成共识吗?”、“我才不会像你那样一天到晚好像只顾别人不顾自己一副‘伟大母亲’的样子,又没有人需要你如此作出什么牺牲……烦不烦呀!谁他妈的在喝稀饭这件事上还要先人后己?我有病啊?!”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在舀稀饭而听到我妈妈再次说“不用每次都把稠的给我,你们也舀一些吧”的说话/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之中,去连接上生气/愤怒和对立/抗拒的情绪能量涌起并占满了我的整个头部区域、并好像将要冲出我的头顶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几十年了我们全家都知道只有你一个人喜爱吃粘稠的稀饭,而我们三人都喜欢喝水更多的稀饭;而且一大锅稀饭显然是先舀稀的给我和我爸,然后把粘稠的留给你,这不是刚好吗?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你要提出这个议题?这太烦了,太让人受不了了!我感觉我都快疯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这一刻我已经启动了我很小的时候一些我与妈妈之间互动的过去记忆。在我作为小婴儿时期我已经接受和允许自己在心智中编程/构建出一个信念是“我的妈妈就是我,我就是我的妈妈,因此我即我内在或身体里有任何的想法/欲望/需要或不舒服,我的妈妈就应该如同我在我里面如何感知/体验我自己一模一样地,来感知/体验到我此刻的感觉/体验。也因此我发出的任何声音或说话的字词,她也应该即刻能够明白/懂得我要表达的意思——才对。”也拿它来定义为我所是者/我是谁在我与妈妈的互动/关系中。如此显然,在我不会讲话期间用叫喊/哭喊的方式、及我牙牙学语期间每一次的说话/表达朝向我的妈妈,那时候一旦我看见妈妈表现出听明白并后续的确做/行动出来是我“想要/欲望”的结果时,我走进心智再次确认这个我是谁自我定义的正确/有效和充电正极电荷;而反之一旦我看到妈妈的反馈和后续行为及结果并非是我的“想要/欲望的图片”在我里面的时候,立刻感知/相信“我的这个我是谁自我定义正在受到攻击/被证明无效=失去”而因此触发了预编程的“失去我自己/死亡”害怕/恐惧,这显然“吓死我自己”了;因此我继续冲进心智进一步激活生气/愤怒情绪能量作为“武器/防御机制”,去想要通过外在朝向我妈妈大喊大叫发泄愤怒的方式来“让妈妈听明白/懂得我的意思”、同时间抑制/隐藏/逃避面对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编程/构建/制造的我的心智现实里面 的一切事实真相。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从一开始只有我、正是我躲在我自己的心智中以“害怕”为出发点循环制造并活出这个“欲望得到/满足---害怕失去/得不到我的欲望”两极摩擦/冲突在我自己里面;却在小时候基于上述那个“我的妈妈就是我,我就是我的妈妈”自我定义/信念为基础,也将“欲望---害怕”的两极制作并投射到我的妈妈及她与我的互动关系上,如此重新制造出“欲望妈妈帮我满足---害怕她不能帮我得到我的欲望”的两极冲突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如此仅仅活成了摇摆在心智两极之间、并用发作愤怒朝向我妈妈的作为 去操纵我自己以操纵我的妈妈只为满足我的自私利益的一个心智系统/程式/人格,和逃避面对我的内在等如外在生活现实里的一切事物和后果——全都是我的自我责任,而真确与我的妈妈即她如何说话/表达她自己毫不相干 的实际事实。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也看见在上述我婴儿/童年期的过去记忆当中,的确我作为一个婴儿/小孩尚不足够知识/信息和能力/体力去为我自己实际上行动/做事来满足我即我的物质身体的各种需要/需求,并且同时那些身体上的不舒适感的确有些令我即我的身体感觉不太好——但是,当时的事实是,我看到我的爸爸妈妈在当我哭喊/叫喊的时候已经在尽他们最大的努力想要明白/弄懂我的需要/需求、并一直在为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提供生活和成长所需的衣食住行全方面的协助/支持——这一点从今天我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如此健康完整地站在这里的事实,就可以清楚地看见/看清!而因此,其实我只需要支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慢我自己里面,并且稍微多一些时间、和尝试用我不同的方式/形式来向我的爸爸妈妈表达/展现每一刻我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的需要/需求,然后在时间中耐心的等待一会儿就可以啦…… 因为一方面,我的父母在了解了我的需要/需求之后通过行动来协助我获得舒适或满足,这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另一方面即使那些片刻我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比如没有获得足够舒适的满足度或相当不舒服,这个情形也从未令我即身体处于任何减损/伤害或面临死亡威胁/危险的实际境地,从未——这是发生在物质现实当中的实际事实。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作为胎儿在我妈妈子宫里发育的时候的确会有一种“我就是我妈妈、我妈妈就是我”的身心感觉/体验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等如是我的妈妈,但显然在这当中普同常识是,我作为一个生命等如一个胚胎在另一个人仕的身体中借助她即她的物质身体的全面协助/支持而得以顺利发育/发展起来直到成熟,进而我等如是我的物质人类身体会诞生到这个物质现实中——因此从这个视角来看,我与我的妈妈在身体上是分开来的两个个体,我在我的身体中等如我自己预编程的心智系统、而妈妈在她的身体中等如是她自己允许而预编程的心智系统,因此显然,我们双方若是要获得对彼此多一些的了解/理解,这必定需要通过一次次的自我表达、相互交流和不断尝试并扩展新的更有效的表达/交流方式——这是普同常识在我面前。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也触发了相关的过去记忆,从小听到老师/外婆或看影片中关于一些革命者、军人等等如何赴汤蹈火、冲锋陷阵在第一线、胸口堵枪眼/手托炸药包等图片,如何牺牲自己为了劳苦大众的解放等字词……那些时候我在我里面感知/相信能够达到/做出这种“牺牲自己”的行为的人,多半是那种离我很远、比我高等很多的“伟大的”人即不是像我与身边他人这种“平常的普通人”,而因此我相信“我即普通人是不配/没资格”去做出这种“牺牲自己”的作为的。可见因此,当我在我里面去评判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说话/表达是在“作出某种牺牲=像伟大的母亲”的秘聊/想法时,我立刻走进心智感知并相信,妈妈即她这种“牺牲”行为,正在攻击/证明我的这个想法/信念即我是谁自我定义 的无效,因此我钻进心智激活生气/愤怒能量作为武器/防御机制去在外面与我妈妈“战斗”以逃避面对我自己里面的一切事实——实际上一直是我在我里面拿我自创的各种评判/定义去投射我的妈妈即她不同的说话/行为方式,而迷占在我自创的心智“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冲突/战斗我自己在我里面,的确与我的妈妈无关。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谁他妈的在喝稀饭这件事上还要先人后己?我有病啊?!”的想法/信念中时,实际上我已经陷入了上述这个有关“先人后己=牺牲”的两极化评判/定义中对我自己施以极端的负面评判/挫败我自己,却没有洞察/领悟到,这只不过是我接受并允许制造/沉迷其中上瘾的又一个心智借口/辩解继续阻止/妨害我自己简单的在一口呼吸中去停止和为我自己看到事实真相:这一刻需要的只是我与母亲之间的一个交流,向她说明我正在用什么样的方式在舀稀饭。仅此而已。

每当下一次再次我在舀稀饭而听到我妈妈在说“不用每次都把稠的给我,你们也舀一些吧”的说话/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即刻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在物质身体和我正在做的舀稀饭之事的现实中,在呼吸中放慢、松开我自己里面并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不诚实点,同时我的妈妈只是在说话/表达她自己,因此我不必掉入心智两极去个人化我自己。我回到现实、我是在这里。”
我承诺我自己慢且柔的呼吸、并放慢我的动作,保持注意力在手/手指上稳定/平静地继续舀稀饭,直到我看到我里面舒适、敞开、轻松;然后睁大眼睛去看向妈妈即她的脸部,并且我决定/指导我自己去向她说话/表达我正在如何做舀稀饭之事的考虑和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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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天:我与母亲的关系33-担忧她的身体

自我书写——
对我来说,母亲一直表现出一种类似于“向前冲”的较快速说话/行为方式,家中任何的事情她都会要么喊着“我来、我来!”的话语/字词、要么在喊着的同时已经冲了出去做那事、要么身体力行的去做了…… 就像今天我正在与她讨论我将与她一起做一件清理家中下水管的事情可以如何安排的话题,我正在讲述的过程当中突然听到她说“那我就不睡午觉了!”,一瞬间我看到我又“爆炸”了,我大声的朝她喊叫“又来了!不是不要睡觉,而是为什么每天中午洗完碗之后你就不能早一点睡下?这样不睡午觉,过后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我感到非常生气/愤怒和想要通过喊叫来阻止母亲这种行为。我看见心智背后有许多秘聊/想法在翻滚“一辈子就只是冲呀冲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龄了,你这样拼命做事而把身体弄出病来的事情还少吗?”、“我就奇了怪了,每天中午你告诉我你洗好碗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午休都可以听到你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起码半小时,你到底在忙什么?那些事情就不能睡起来再做吗?那时候不做会死人吗?”
因为我相信,任何的事情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呀!有了健康的身体才有体力/精力去做那些事情,如果为了“做事情”过度用力/拼命而最后让身体不适或出现病症,那岂不是既令身体不好也同时干不成那些想做的事情了吗?这笔账不是很清楚吗,为什么我的妈妈就总是算不清楚呢?所以我需要时不时“敲打”她一下。

物质事件——
每当我看到妈妈不顾身体地快速行动做事和/或听她说“那我就不睡午觉了!”等话语时

心智秘聊——
“一辈子就只是冲呀冲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龄了,你这样拼命做事而把身体弄出病来的事情还少吗?”、“我就奇了怪了,每天中午你告诉我你洗好碗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午休都可以听到你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起码半小时,你到底在忙什么?那些事情就不能睡起来再做吗?那时候不做会死人吗?”

情绪/感受能量——
非常生气/愤怒和想要通过喊叫来阻止母亲这种行为的冲动感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任何的事情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呀!有了健康的身体才有体力/精力去做那些事情,如果为了“做事情”过度用力/拼命而最后让身体不适或出现病症,那岂不是既令身体不好也同时干不成那些想做的事情了吗?这笔账不是很清楚吗,为什么我的妈妈就总是算不清楚呢?所以我需要时不时“敲打”她一下。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每当我在现实中看/听到我的妈妈有这种行为/说话的形式时,立刻在我心智头脑中浮现许多与此情境相关联的过去记忆。我记得妈妈时常喊着腿痛、并有时自己躲在房间里给她的身体这里或那里贴止痛膏,或有时我看到她眉目低垂/脸部肌肉和肩部耷拉下来坐在那里看起来疲惫/没精神的样子,或有时我听到她说着她的身体上这里那里痛/不舒服而同时看到她正在冰凉的水里洗着带鱼或在家里走来走去忙碌着的身影……等情境,那些时候我看到我里面升起我自编程/制造的关联到我自己即物质身体的各种痛/难受/不舒服的坏感觉以及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同时对于妈妈已经这样身体上不好的感觉了还要去继续用力/卖力地做事/忙碌而不休息一会儿的情形感到“替妈妈感到伤心/难过”的情绪反应,因此在那个情境中我感到不好/很不好的感觉。然后我允许自己再次走回心智“寻找方法”而制造许多借口/辩解并且朝向妈妈讲呀讲的,妄想如此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的妈妈比如暂停忙碌/休息一会儿或不要再讲这些她感觉如何痛苦/不好的说话/字词了,以便继续隐藏/抑制/逃避面对我自己心智现实里面的一切事实。
 于此我领悟到,在我的过去记忆中实际上正是我一直接受并允许自己拿我预编程在我里面直接关联/投射到我的物质身体的“失去我自己/死亡”害怕/恐惧等如我所是者/我是谁的自我定义,并作为/透过这唯一的“镜片”去观察/看待我的妈妈表现出的这种说话/行为方式,走进了“欲望妈妈好—害怕失去该欲望/妈妈说她不好”两极中玩耍投射妈妈并冲突我自己在我里面的能量游戏,进而流出与我妈妈之间的摩擦/冲突显化在我们的交流中;但实际上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等如心智“我只想要我好/很好的好感觉”的自私利益的填充。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看见/看清:在我从未向妈妈提问 关于为什么她日常表现出这一类的说话/行为的背后想法/考虑的脉络、以及她即她的物质人类身体那一刻有什么样的感觉/体验 等问题 的情况下,我怎么能够了解和随意评判/下结论在那一刻的她所是者/她是谁?
 我也领悟到,当我允许把我自己限困在这个“有了健康的身体才有体力/精力去做那些事情,如果为了“做事情”过度用力/拼命而最后让身体不适或出现病症,那岂不是既令身体不好也同时干不成那些想做的事情了吗?”信念/想法中时,早已激活我里面我自己预编程的“失去身体上的好感觉、失去我的想要/欲望”以及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显然再次“吓死我自己”了。进而把我所体验到这种“坏感觉”再次投射并责怪都是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表达/行为方式 的错/不好——显然,这样的后果必然是内在继续隐藏/逃避面对我自己作为创造者的一切事实,向外一次次制造矛盾/冲突在我与我妈妈的关系中因此搞砸我们的交流/互动。因此我的妈妈正在用这种方式协助我反映回给我看到在这一点上我的自我欺骗/不诚实。
 我还领悟到,在这些相同情境下我自己内在的生气/愤怒实际上与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说话/行为方式毫无关联——因为,那一刻我正在对/朝向我自己里面 在我自己的接受和允许之下而触发/反复跳出的许多“身体上感觉不好/坏感觉”、和我投射到妈妈身上的“担忧/害怕妈妈行为/说话她身体上不好/坏感觉”、和“害怕失去我的欲望/算得清账正面自我定义/想法”以及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压倒性情绪能量”…… 感到生气/愤怒;也对我在我自己里面 知道这一切是我的自我责任、但是我没有或暂时不知道如何可以停止它们和立即改变我自己=我定义我自己为的无知/无能——感到非常生气/愤怒。因此可见,我一直对/朝向其做着“敲打”作为的人,是我自己。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慢/放松并后退一步在我里面,宽容/接纳我自己等如我自己预编程/归类为的所有“负面/不好”的东西和我已经允许并加强和活成为的“害怕/恐惧”人格/能量反应——去调查、了解它们等如我自己,和亲近/亲密并给回我自己每一个小点作为“礼物”。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妈妈不顾身体地快速行动做事和/或听她说“那我就不睡午觉了!”等话语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我自己深呼吸、和注意力回到我的身体/眼前的现实中,然后给我一会儿时间轻且慢地呼吸并放松/放慢我自己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不诚实之点,无论心智有什么反应我不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跟随,我是呼吸,我是我的物质身体,我是在这里。”并在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和/或标记心智反应点,过后来为我自己去面对/调查/处理它。
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令我自己稳定/平静/踏实在我的物质身体当中,并拿起普同常识作为参照,坐下来平等地与我的妈妈讨论/交流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如何安排/计划的我个人的考虑/思路,也提问听一听妈妈有什么样的想法/考虑;进而整合我们两个的考虑提供一个对我们两个都好的方案,并进一步与妈妈讨论来确定。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妈妈行为上缓慢/疲累的样子和/或说话她身体上这里那里不舒服/疼痛而同时依然较快速在说话/行动她自己忙碌事情的时候——
我领悟到,这是我的妈妈她早已接受并允许而预编程/加强和活成为的心智系统的人格/模式/反应,而且我看到几十年以来我的妈妈一直这样的说话/行为方式并且到目前她的身体依然是比较健康/稳定/有力的,并且她在她自己的身体中必然只有她最清楚/了解她的物质身体的状态和体能/内在体验——这是一个普同常识,因此显然,我不必去拿我所看见的我妈妈的这种说话/行为方式走进心智个人化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注意力放回我的身体上一会儿时间,直到我看见我里面稳定/放松/缓慢/舒适在这里,然后我支持我自己在呼吸中向前一步去询问妈妈有关她身体的感觉/体验和是否还需要时间休息片刻、和/或有没有哪些部分需要我给予些协助等问题,以便了解我的妈妈在这一刻的实际情况,并据此在我的自我诚实中去看一看什么样的方式/方法可以支持我自己去支持我的妈妈。
同时,我承诺我自己在我提问之后若是我听到我妈妈回答说“不用休息/我可以的”等话语/字词时,我深呼吸并退后一步回到我自己身体里正中心,缓慢/放松并睁大眼睛/敞开我里面去看/观察妈妈即她说话/行动什么/如何的实际情形,宁可只是在呼吸中去了解我的妈妈等如是她的物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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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天:我与母亲的关系33-担忧她的身体-自我宽恕

对我来说,母亲一直表现出一种类似于“向前冲”的较快速说话/行为方式,家中任何的事情她都会要么喊着“我来、我来!”的话语/字词、要么在喊着的同时已经冲了出去做那事、要么身体力行的去做了…… 就像今天我正在与她讨论我将与她一起做一件清理家中下水管的事情可以如何安排的话题,我正在讲述的过程当中突然听到她说“那我就不睡午觉了!”,一瞬间我看到我又“爆炸”了,我大声的朝她喊叫“又来了!不是不要睡觉,而是为什么每天中午洗完碗之后你就不能早一点睡下?这样不睡午觉,过后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我感到非常生气/愤怒和想要通过喊叫来阻止母亲这种行为。我看见心智背后有许多秘聊/想法在翻滚“一辈子就只是冲呀冲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龄了,你这样拼命做事而把身体弄出病来的事情还少吗?”、“我就奇了怪了,每天中午你告诉我你洗好碗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午休都可以听到你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起码半小时,你到底在忙什么?那些事情就不能睡起来再做吗?那时候不做会死人吗?”
因为我相信,任何的事情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呀!有了健康的身体才有体力/精力去做那些事情,如果为了“做事情”过度用力/拼命而最后让身体不适或出现病症,那岂不是既令身体不好也同时干不成那些想做的事情了吗?这笔账不是很清楚吗,为什么我的妈妈就总是算不清楚呢?所以我需要时不时“敲打”她一下。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妈妈不顾身体地快速行动做事和/或听她说“那我就不睡午觉了!”等话语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面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妈妈不顾身体地快速行动做事和/或听她说“那我就不睡午觉了!”等话语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一辈子就只是冲呀冲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龄了,你这样拼命做事而把身体弄出病来的事情还少吗?”、“我就奇了怪了,每天中午你告诉我你洗好碗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午休都可以听到你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起码半小时,你到底在忙什么?那些事情就不能睡起来再做吗?那时候不做会死人吗?”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妈妈不顾身体地快速行动做事和/或听她说“那我就不睡午觉了!”等话语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之中,去连接上非常生气/愤怒和想要通过喊叫来阻止母亲这种行为的冲动感。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作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任何的事情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呀!有了健康的身体才有体力/精力去做那些事情,如果为了“做事情”过度用力/拼命而最后让身体不适或出现病症,那岂不是既令身体不好也同时干不成那些想做的事情了吗?这笔账不是很清楚吗,为什么我的妈妈就总是算不清楚呢?所以我需要时不时“敲打”她一下。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每当我在现实中看/听到我的妈妈有这种行为/说话的形式时,立刻在我心智头脑中浮现许多与此情境相关联的过去记忆。我记得妈妈时常喊着腿痛、并有时自己躲在房间里给她的身体这里或那里贴止痛膏,或有时我看到她眉目低垂/脸部肌肉和肩部耷拉下来坐在那里看起来疲惫/没精神的样子,或有时我听到她说着她的身体上这里那里痛/不舒服而同时看到她正在冰凉的水里洗着带鱼或在家里走来走去忙碌着的身影……等情境,那些时候我看到我里面升起我自编程/制造的关联到我自己即物质身体的各种痛/难受/不舒服的坏感觉以及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同时对于妈妈已经这样身体上不好的感觉了还要去继续用力/卖力地做事/忙碌而不休息一会儿的情形感到“替妈妈感到伤心/难过”的情绪反应,因此在那个情境中我感到不好/很不好的感觉。然后我允许自己再次走回心智“寻找方法”而制造许多借口/辩解并且朝向妈妈讲呀讲的,妄想如此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的妈妈比如暂停忙碌/休息一会儿或不要再讲这些她感觉如何痛苦/不好的说话/字词了,以便继续隐藏/抑制/逃避面对我自己心智现实里面的一切事实。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我的过去记忆中实际上正是我一直接受并允许自己拿我预编程在我里面直接关联/投射到我的物质身体的“失去我自己/死亡”害怕/恐惧等如我所是者/我是谁的自我定义,并作为/透过这唯一的“镜片”去观察/看待我的妈妈表现出的这种说话/行为方式,走进了“欲望妈妈好—害怕失去该欲望/妈妈说她不好”两极中玩耍投射妈妈并冲突我自己在我里面的能量游戏,进而流出与我妈妈之间的摩擦/冲突显化在我们的交流中;但实际上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等如心智“我只想要我好/很好的好感觉”的自私利益的填充。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看见/看清:在我从未向妈妈提问 关于为什么她日常表现出这一类的说话/行为的背后想法/考虑的脉络、以及她即她的物质人类身体那一刻有什么样的感觉/体验 等问题 的情况下,我怎么能够了解和随意评判/下结论在那一刻的她所是者/她是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把我自己限困在这个“有了健康的身体才有体力/精力去做那些事情,如果为了“做事情”过度用力/拼命而最后让身体不适或出现病症,那岂不是既令身体不好也同时干不成那些想做的事情了吗?”信念/想法中时,早已激活我里面我自己预编程的“失去身体上的好感觉、失去我的想要/欲望”以及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显然再次“吓死我自己”了。进而把我所体验到这种“坏感觉”再次投射并责怪都是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表达/行为方式 的错/不好——显然,这样的后果必然是内在继续隐藏/逃避面对我自己作为创造者的一切事实,向外一次次制造矛盾/冲突在我与我妈妈的关系中因此搞砸我们的交流/互动。因此我的妈妈正在用这种方式协助我反映回给我看到在这一点上我的自我欺骗/不诚实。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这些相同情境下我自己内在的生气/愤怒实际上与我的妈妈即她这种说话/行为方式毫无关联——因为,那一刻我正在对/朝向我自己里面 在我自己的接受和允许之下而触发/反复跳出的许多“身体上感觉不好/坏感觉”、和我投射到妈妈身上的“担忧/害怕妈妈行为/说话她身体上不好/坏感觉”、和“害怕失去我的欲望/算得清账正面自我定义/想法”以及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压倒性情绪能量”…… 感到生气/愤怒;也对我在我自己里面 知道这一切是我的自我责任、但是我没有或暂时不知道如何可以停止它们和立即改变我自己=我定义我自己为的无知/无能——感到非常生气/愤怒。因此可见,我一直对/朝向其做着“敲打”作为的人,是我自己。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慢/放松并后退一步在我里面,宽容/接纳我自己等如我自己预编程/归类为的所有“负面/不好”的东西和我已经允许并加强和活成为的“害怕/恐惧”人格/能量反应——去调查、了解它们等如我自己,和亲近/亲密并给回我自己每一个小点作为“礼物”。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妈妈不顾身体地快速行动做事和/或听她说“那我就不睡午觉了!”等话语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我自己深呼吸、和注意力回到我的身体/眼前的现实中,然后给我一会儿时间轻且慢地呼吸并放松/放慢我自己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不诚实之点,无论心智有什么反应我不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跟随,我是呼吸,我是我的物质身体,我是在这里。”并在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和/或标记心智反应点,过后来为我自己去面对/调查/处理它。
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令我自己稳定/平静/踏实在我的物质身体当中,并拿起普同常识作为参照,坐下来平等地与我的妈妈讨论/交流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如何安排/计划的我个人的考虑/思路,也提问听一听妈妈有什么样的想法/考虑;进而整合我们两个的考虑提供一个对我们两个都好的方案,并进一步与妈妈讨论来确定。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妈妈行为上缓慢/疲累的样子和/或说话她身体上这里那里不舒服/疼痛而同时依然较快速在说话/行动她自己忙碌事情的时候——
我领悟到,这是我的妈妈她早已接受并允许而预编程/加强和活成为的心智系统的人格/模式/反应,而且我看到几十年以来我的妈妈一直这样的说话/行为方式并且到目前她的身体依然是比较健康/稳定/有力的,并且她在她自己的身体中必然只有她最清楚/了解她的物质身体的状态和体能/内在体验——这是一个普同常识,因此显然,我不必去拿我所看见的我妈妈的这种说话/行为方式走进心智个人化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注意力放回我的身体上一会儿时间,直到我看见我里面稳定/放松/缓慢/舒适在这里,然后我支持我自己在呼吸中向前一步去询问妈妈有关她身体的感觉/体验和是否还需要时间休息片刻、和/或有没有哪些部分需要我给予些协助等问题,以便了解我的妈妈在这一刻的实际情况,并据此在我的自我诚实中去看一看什么样的方式/方法可以支持我自己去支持我的妈妈。
同时,我承诺我自己在我提问之后若是我听到我妈妈回答说“不用休息/我可以的”等话语/字词时,我深呼吸并退后一步回到我自己身体里正中心,缓慢/放松并睁大眼睛/敞开我里面去看/观察妈妈即她说话/行动什么/如何的实际情形,宁可只是在呼吸中去了解我的妈妈等如是她的物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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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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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天:我与母亲的关系34-过度节约

自我书写——
记得14岁回到自己家中,那时我们是住在平房是既没有自来水也没有卫生间的房屋,后来分到了楼房才有了那些……我观察父母的生活习惯一直是那种非常节约/节省的行为方式直到现在,比如拿一只盆子放在水龙头下面并细微拧开水龙头以便令它以水滴或极细水流的方式慢慢积累到盆子里,他们自己称这种做法为“偷水”,因为这种做法会令水表不或极缓慢移动指针;或用洗菜/碗、洗衣等剩下的水来冲马桶…… 自从前年夏天经过多次讨论他们同意购买一个滚筒洗衣机以便减轻洗衣的体力活之后,我观察母亲依然“习惯性”的坐在洗衣机面前看着它洗衣服,并且卫生间地上摆满了各式盆子,她必定要将洗衣机漂洗衣物的那些稍微清一些的水全都接到盆子里而非让它流入下水道。每一次看着她的这些作为我就走进了心智的秘聊/想法 “哎呀呀,这是何苦来着!你非要省下这些水来拖地、冲马桶,这能让你省下多少水费=钱呢?这么大年纪了这样的做法你身体不觉得吃力/辛苦吗?”我一直感到疑惑/难以理解的感觉。
我相信,买这些家用电器是为了帮助我们减轻体力和腾出时间,看看我妈的这些做法,的确是够辛苦的了,难怪以前那个旧洗衣机他们一直不爱用最后基本上是放坏的了,如此辛苦的使用洗衣机的方法要是我我也不愿意用呀。而如果说他们是以“省钱”为目的如此行为,那么的确几十年以前的日子是比较紧巴的,但现在已经很宽裕了,我妈妈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她有钱、很有钱,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这样受累呢?真让人想不通。

物质事件——
每当我看到母亲坐在洗衣机面前和/或90度弯腰拿脸盆接从中放出的漂洗水时

心智秘聊——
“哎呀呀,这是何苦来着!你非要省下这些水来拖地、冲马桶,这能让你省下多少水费=钱呢?这么大年纪了这样的做法你身体不觉得吃力/辛苦吗?”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疑惑/难以理解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买这些家用电器是为了帮助我们减轻体力和腾出时间,看看我妈的这些做法,的确是够辛苦的了,难怪以前那个旧洗衣机他们一直不爱用最后基本上是放坏的了,如此辛苦的使用洗衣机的方法要是我我也不愿意用呀。而如果说他们是以“省钱”为目的如此行为,那么的确几十年以前的日子是比较紧巴的,但现在已经很宽裕了,我妈妈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她有钱、很有钱,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这样受累呢?真让人想不通。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一个过去记忆。那好像是小学期间学习某一篇课文讲述一个守财奴,名叫葛朗台,他最爱的东西是他的财宝并且一天到晚守着他的财宝生怕它们丢掉一点点。我记得其中一个情节是老葛朗台快死了,他为了省钱不肯让屋里多点几支蜡烛而只有一支在发出微弱摇晃的光,而在将死的那一刻他突然伸出手用食指指着这支蜡烛,想要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然后手垂下他死了。文中说明葛朗台这个动作是出于想叫仆人把蜡烛灭掉=舍不得他的财物的意思,也听老师讲解道这种守财奴如何令人厌恶/反感,如同我们生活中常说的那类“财迷”眼睛里面只有钱、钱、钱,而根本没有其他东西也不会考虑他人的需要或感受,因此没有人愿意靠近这种人!那时候我在我里面感知/相信“省钱省到这种地步的人,一定是令人讨厌、被他人评判/视为不好/很不好和宁可远离的家伙。我可千万不要靠近他们,我自己也千万不要成为这种令人讨厌的家伙。”而我没有看见/领悟到,那些片刻是我在允许我自己拿我里面我自创的“不好/被他人讨厌/排斥”负面自我定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去投射到这篇文章即其中的人物葛朗台等如他表现出来的占有并舍不得他的钱/物的行为方式上,而重新制造害怕/恐惧因此限制/困住了我自己。
 我领悟到,实际上在现在每当我看到我的父母表现出这类“过度节约”的行为时立刻启动/关联到这个过去记忆和负面评判等如害怕/恐惧能量反应,而令我感到不好/很不好。但是我允许我自己继续沉迷心智沿着“我的不好感觉全都是外在我的父母等如他们这种过度节约的行为/做法 的错/不好”的心智逻辑走下去,编造出借口/辩解去责备他们即他们这种行为方式,以便抑制/隐藏/逃避面对:事实上我只是一直在接受并允许自己对/朝向 在现实中看到父母这种行为方式而触发/激活在我里面的一个过去记忆=守财奴的故事和连接其上的能量反应/内在体验——在 起反应。因此真的与我的父母即他们这种行为方式无关。
 我也看见,记得小时候好像在某篇课文中老师与我们讲述关于未来现代化的实现将会给我们的日常生活带来哪些变化/便利……我记得老师提到会有许多带有智能的家用电器、机器人来为/协助我们一天的生活,那样将给我们节省时间、减轻体力因此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生活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等等。然后我记得随着我的长大市场上慢慢多起来各种类别的家用电器,比如冰箱、洗衣机、电饭煲等等,并随着时间它们更新得更容易操作/有更佳的效能,而我自己在使用过程中也的确感受到它们给我带来的省力、便捷和腾出更多时间的“好处”,因此越来越多相信我从小构建在我里面的上面那个想法/信念了——因此显然,当我一次次看到我的父母即使有了这些协助人的家用电器依然还要沿用他们的旧有方式/习惯去做事,并看到他们身体上作出各种我认为的“多余的”做法/行为只为“省下一些水”的时候,我立刻感知/相信 他们的这种行为/做法正在攻击/证明我上面这个想法/信念即我是谁的自我定义 的无效,这再次触发我里面自编程的那个熟悉的“失去我自己/死亡”害怕/恐惧,并因此有时启动生气/愤怒作为战斗/防御机制想要去操纵我自己以操纵他们了。所以可见这一切再次只是我允许自己沉迷心智能量游戏并一直推进达到某个极端的后果显现在我内在等如我的外在现实与我父母的互动中。
 我也领悟到,当我允许自己沉浸在“但现在已经很宽裕了,我妈妈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她有钱、很有钱,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这样受累呢?”这个想法/秘聊中时,实际上已经将我自己卡困在我自创在我心智中的一个想法/信念等如我所是者/我是谁的定义中了——即,钱是用来给人提供生活所需、和减轻体力/负重、节省时间/提高便捷等用途的,所以无论有多少钱那就是要去“使用”的,要不然这么多钱攒在那里不能吃/喝、也不能穿/住,那有什么用?——因此,显然我感知/相信妈妈即她这种行为/做法正在攻击/证明我的这个正面信念/自我定义的无效,我当然感觉很不好并因此走进了操纵我自己去想要操纵我的妈妈的自我欺骗/不诚实当中。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慢/后退一步回到我的身体中,敞开我里面去实际上观看妈妈的行为是什么/如何并且走近/与她交流关于为什么她继续保持这样的行为/做法的背后考虑/脉络。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母亲坐在洗衣机面前和/或90度弯腰拿脸盆接从中放出的漂洗水时——
我承诺我自己保持慢且轻的呼吸、注意力回到我的物质身体/放在胸口位置,并且放慢/后退一步在我里面就只是睁大眼睛/敞开我自己去实际上观看妈妈的行为是什么/如何直至细节,只是去了解妈妈即她的说话/行为如其所是的样子。
我承诺我自己如果我对于她的某些说话/习惯行为感到疑惑/难以理解时,我宁可在呼吸中走近妈妈和提问关于为什么她继续保持这样的行为/做法的背后考虑/脉络,把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去为我自己领悟到,如果我已经陷入朝向我的妈妈这种行为方式的“担忧她的身体状况”的秘聊/情绪反应中时,我已经陷入了把我自己里面的这个担忧/害怕去投射妈妈即她这个行为方式的自我欺骗/不诚实中了——因此,我仅仅深呼吸、停止它,并且回到我的身体正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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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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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天:我与母亲的关系34-过度节约-自我宽恕

记得14岁回到自己家中,那时我们是住在平房是既没有自来水也没有卫生间的房屋,后来分到了楼房才有了那些……我观察父母的生活习惯一直是那种非常节约/节省的行为方式直到现在,比如拿一只盆子放在水龙头下面并细微拧开水龙头以便令它以水滴或极细水流的方式慢慢积累到盆子里,他们自己称这种做法为“偷水”,因为这种做法会令水表不或极缓慢移动指针;或用洗菜/碗、洗衣等剩下的水来冲马桶…… 自从前年夏天经过多次讨论他们同意购买一个滚筒洗衣机以便减轻洗衣的体力活之后,我观察母亲依然“习惯性”的坐在洗衣机面前看着它洗衣服,并且卫生间地上摆满了各式盆子,她必定要将洗衣机漂洗衣物的那些稍微清一些的水全都接到盆子里而非让它流入下水道。每一次看着她的这些作为我就走进了心智的秘聊/想法 “哎呀呀,这是何苦来着!你非要省下这些水来拖地、冲马桶,这能让你省下多少水费=钱呢?这么大年纪了这样的做法你身体不觉得吃力/辛苦吗?”我一直感到疑惑/难以理解的感觉。
我相信,买这些家用电器是为了帮助我们减轻体力和腾出时间,看看我妈的这些做法,的确是够辛苦的了,难怪以前那个旧洗衣机他们一直不爱用最后基本上是放坏的了,如此辛苦的使用洗衣机的方法要是我我也不愿意用呀。而如果说他们是以“省钱”为目的如此行为,那么的确几十年以前的日子是比较紧巴的,但现在已经很宽裕了,我妈妈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她有钱、很有钱,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这样受累呢?真让人想不通。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母亲坐在洗衣机面前和/或90度弯腰拿脸盆接从中放出的漂洗水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面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母亲坐在洗衣机面前和/或90度弯腰拿脸盆接从中放出的漂洗水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哎呀呀,这是何苦来着!你非要省下这些水来拖地、冲马桶,这能让你省下多少水费=钱呢?这么大年纪了这样的做法你身体不觉得吃力/辛苦吗?”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母亲坐在洗衣机面前和/或90度弯腰拿脸盆接从中放出的漂洗水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之中,去连接上感到疑惑/难以理解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作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买这些家用电器是为了帮助我们减轻体力和腾出时间,看看我妈的这些做法,的确是够辛苦的了,难怪以前那个旧洗衣机他们一直不爱用最后基本上是放坏的了,如此辛苦的使用洗衣机的方法要是我我也不愿意用呀。而如果说他们是以“省钱”为目的如此行为,那么的确几十年以前的日子是比较紧巴的,但现在已经很宽裕了,我妈妈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她有钱、很有钱,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这样受累呢?真让人想不通。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这一刻我已经启动一个过去记忆。那好像是小学期间学习某一篇课文讲述一个守财奴,名叫葛朗台,他最爱的东西是他的财宝并且一天到晚守着他的财宝生怕它们丢掉一点点。我记得其中一个情节是老葛朗台快死了,他为了省钱不肯让屋里多点几支蜡烛而只有一支在发出微弱摇晃的光,而在将死的那一刻他突然伸出手用食指指着这支蜡烛,想要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然后手垂下他死了。文中说明葛朗台这个动作是出于想叫仆人把蜡烛灭掉=舍不得他的财物的意思,也听老师讲解道这种守财奴如何令人厌恶/反感,如同我们生活中常说的那类“财迷”眼睛里面只有钱、钱、钱,而根本没有其他东西也不会考虑他人的需要或感受,因此没有人愿意靠近这种人!那时候我在我里面感知/相信“省钱省到这种地步的人,一定是令人讨厌、被他人评判/视为不好/很不好和宁可远离的家伙。我可千万不要靠近他们,我自己也千万不要成为这种令人讨厌的家伙。”而我没有看见/领悟到,那些片刻是我在允许我自己拿我里面我自创的“不好/被他人讨厌/排斥”负面自我定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去投射到这篇文章即其中的人物葛朗台等如他表现出来的占有并舍不得他的钱/物的行为方式上,而重新制造害怕/恐惧因此限制/困住了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现在每当我看到我的父母表现出这类“过度节约”的行为时立刻启动/关联到这个过去记忆和负面评判等如害怕/恐惧能量反应,而令我感到不好/很不好。但是我允许我自己继续沉迷心智沿着“我的不好感觉全都是外在我的父母等如他们这种过度节约的行为/做法 的错/不好”的心智逻辑走下去,编造出借口/辩解去责备他们即他们这种行为方式,以便抑制/隐藏/逃避面对:事实上我只是一直在接受并允许自己对/朝向 在现实中看到父母这种行为方式而触发/激活在我里面的一个过去记忆=守财奴的故事和连接其上的能量反应/内在体验——在 起反应。因此真的与我的父母即他们这种行为方式无关。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记得小时候好像在某篇课文中老师与我们讲述关于未来现代化的实现将会给我们的日常生活带来哪些变化/便利……我记得老师提到会有许多带有智能的家用电器、机器人来为/协助我们一天的生活,那样将给我们节省时间、减轻体力因此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生活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等等。然后我记得随着我的长大市场上慢慢多起来各种类别的家用电器,比如冰箱、洗衣机、电饭煲等等,并随着时间它们更新得更容易操作/有更佳的效能,而我自己在使用过程中也的确感受到它们给我带来的省力、便捷和腾出更多时间的“好处”,因此越来越多相信我从小构建在我里面的上面那个想法/信念了——因此显然,当我一次次看到我的父母即使有了这些协助人的家用电器依然还要沿用他们的旧有方式/习惯去做事,并看到他们身体上作出各种我认为的“多余的”做法/行为只为“省下一些水”的时候,我立刻感知/相信 他们的这种行为/做法正在攻击/证明我上面这个想法/信念即我是谁的自我定义 的无效,这再次触发我里面自编程的那个熟悉的“失去我自己/死亡”害怕/恐惧,并因此有时启动生气/愤怒作为战斗/防御机制想要去操纵我自己以操纵他们了。所以可见这一切再次只是我允许自己沉迷心智能量游戏并一直推进达到某个极端的后果显现在我内在等如我的外在现实与我父母的互动中。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自己沉浸在“但现在已经很宽裕了,我妈妈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她有钱、很有钱,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这样受累呢?”这个想法/秘聊中时,实际上已经将我自己卡困在我自创在我心智中的一个想法/信念等如我所是者/我是谁的定义中了——即,钱是用来给人提供生活所需、和减轻体力/负重、节省时间/提高便捷等用途的,所以无论有多少钱那就是要去“使用”的,要不然这么多钱攒在那里不能吃/喝、也不能穿/住,那有什么用?——因此,显然我感知/相信妈妈即她这种行为/做法正在攻击/证明我的这个正面信念/自我定义的无效,我当然感觉很不好并因此走进了操纵我自己去想要操纵我的妈妈的自我欺骗/不诚实当中。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慢/后退一步回到我的身体中,敞开我里面去实际上观看妈妈的行为是什么/如何并且走近/与她交流关于为什么她继续保持这样的行为/做法的背后考虑/脉络。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母亲坐在洗衣机面前和/或90度弯腰拿脸盆接从中放出的漂洗水时——
我承诺我自己保持慢且轻的呼吸、注意力回到我的物质身体/放在胸口位置,并且放慢/后退一步在我里面就只是睁大眼睛/敞开我自己去实际上观看妈妈的行为是什么/如何直至各种细节,只是去了解妈妈即她的说话/行为如其所是的样子。

我承诺我自己如果我对于她的某些说话/习惯行为感到疑惑/难以理解时,我宁可在呼吸中走近妈妈和提问关于为什么她继续保持这样的行为/做法的背后考虑/脉络,把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去为我自己领悟到,如果我已经陷入朝向我的妈妈这种行为方式的“担忧她的身体状况”的秘聊/情绪反应中时,我已经陷入了把我自己里面的这个担忧/害怕去投射妈妈即她这个行为方式的自我欺骗/不诚实中了——因此,我仅仅深呼吸、停止它,并且回到我的身体正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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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天:我与母亲的关系35-我才不想像你呢

自我书写——
一直以来“我与母亲的关系”是一个我会令自己相当容易掉入“瞬间情绪爆发”的能量迷占点。这些年我观察我自己里面有着相当数量/广泛的我自己编程/制造的想法/信念即我所是者/我是谁自我定义,与我所看/听到我的母亲她如何行为/说话/表达她自己 有着对立两极的判定/价值观和能量冲突/摩擦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
某一天我们正在讨论一件1年前约定了的事情,我对她说“去年你是这样这样说的,我就同意了,也同意在去年你增加一定数量的做法。但是今年你怎么又要增加那些数量给我呢?”然后我听妈妈解释了一些话,我感到生气/不满情绪在我里面升起来,回道“我是因为你说的那个才同意的,那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约定呀,你怎么可以随便乱变的。”我听母亲说了一句“你也是像我,都很倔。”我一听感到生气/愤怒的情绪在我里面增强/涌起。我心想“谁要像你一样?我才不想像你呢!”
因为我相信,看看我妈妈行事匆忙而且容易慌张、自己的东西都随拿随处乱放并且每天找东西,说出来的话语时常被父亲斥责或嘲笑她怎么这么幼稚,在我父亲面前好像常常是这种胆怯/谨慎或紧张的样子并且一副没主见即许多事情要问了我父亲之后她才能拿决定,还有自己说出的话经常变来变去没个准……有这么多不好/负面的行为/表现在身上的妈妈,我要是像她那我还能好/对我自己感觉好吗?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我妈妈说“你……像我”的说话/字词时

心智秘聊——
“谁要像你一样?我才不想像你呢!”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生气/愤怒的情绪在我里面增强/涌起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看看我妈妈行事匆忙而且容易慌张、自己的东西都随拿随处乱放并且每天找东西,说出来的话语时常被父亲斥责或嘲笑她怎么这么幼稚,在我父亲面前好像常常是这种胆怯/谨慎或紧张的样子并且一副没主见即许多事情要问了我父亲之后她才能拿决定,还有自己说出的话经常变来变去没个准……有这么多不好/负面的行为/表现在身上的妈妈,我要是像她那我还能好/对我自己感觉好吗?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记得我14岁在与父母分开10年之后回到家里,在与我妈妈的交流/互动中我一次次感知/体验到她的许多说话/行为/表达方式与外婆的怎么那么不一样?这样那样让我感到不舒服、那样这样令我相当抗拒/反感或鄙视/看不起或不耐烦/生气……反正大部分是不好/很不好的感觉/内在体验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那时候我在我里面感知/相信我里面这么多“不好/负面”的体验/感觉全都是我的妈妈即她不同的行为/说话方式 的错/不好。而我没有看见/领悟到,一直以来正是我、只有我在我自己里面拿我从小与外婆一起生活期间而编程/制造的各种两极化评判/定义评判我自己,并进而投射/评判我的妈妈即她许多 我感知为“与外婆所教导/互动不一样”的行为/说话/表达方式,并由此流出/导致许多冲突/摩擦在我与妈妈的互动中在我的现实里——可见,我心智里面这一切反应/活动,与我的妈妈她一直以来如何行为/说话/表达她自己的形式无关。
 我领悟到,我与妈妈在一起/互动期间我允许自己反复参与/激活的各种抗拒/反感或鄙视/看不起或不耐烦/生气反应朝向她,实际上都只是心智系统的防御机制——我等如心智为了满足自我利益而想要/欲望紧抓我编程/制造在我里面并已经定义为我所是者/我是谁的每一个正面想法/信念、并且同时相信我的妈妈即她某个行为/说话正在攻击/证明我的某个正面想法/信念/我是谁定义 的无效——所以可见,我大部分情况下都在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的妈妈而活在一个自我限制/卡困的两极能量冲突中了。
 我还记得,在那些时期我时常听到爸爸如何评判并嘲笑妈妈比如“说话没主语/那么大一列火车你妈看不见,哈哈哈……”。以及他们两人吵起架来的时候,我听着爸爸大声的吼叫和用极其恶毒的言语骂妈妈,这使我一次次看到我里面我自创的“错/不好、被批评/责骂”等如“失去我自己/死亡”以及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跳出而感到很不好——因此那时候我在我里面感知/相信“我千万不要像我妈妈那样,那会受到来自他人那么多的负面评判和鄙视/嘲笑或朝向她发脾气,那感觉太糟糕了”。而我没有觉察到的是,事实上一直都是我在我自己里面拿我从小预编程/制造并活成为的这个“失去我自己/死亡”害怕/恐惧人格/能量反应,去投射我所观看物质现实中我的妈妈与爸爸之间的互动/交流,如此将我妈妈的说话/行为和他人如何对待她的方式都归类/判定为低下/次等=负面/不好、也连接上害怕/恐惧,因此将我自己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妈妈完全分离开来。
 我也领悟到,实际上一直以来是我在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用制造负面评判/责备朝向我的妈妈即她的许多说话/行为/表达、和紧抓“我不想要像她”的想法/信念 的方式,在隐藏/抑制/逃避面对我自己心智虚拟现实里面等如外在现实我与妈妈之间时常发生摩擦/冲突后果、以及这一切全都是我创造的 的事实——因此从这个视角来看我一直在对立/抗拒和鄙视/看低的是我自己里面被我归类/评判为“低下/次等/负面/不好”的我自己的一部分,而我的妈妈只是我所投射出去的一面镜子而已,由此可见事实上我已经真确“活成像她一样的心智程式/系统”了。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我妈妈说“你……像我”的说话/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去为我自己领悟到——我的妈妈说的是一个事实。我里面跳出任何的心智反应/能量体验朝向我妈妈的这个说话/字词,也在为我反映这是一个事实。因此这正是一个我可以决定、改变我自己,停止心智模式/反应和即刻拿起自我责任的点。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放慢我自己里面,并且给我一会儿时间随着轻且慢的呼吸释放已经涌起在我胃部到胸口部位的能量,直到我看到我里面如同平静/稳定/舒适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在这里为止。 然后,在呼吸中睁大眼睛、敞开我里面去与我的妈妈做实际的交流/互动,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物质现实、和她的行为/说话如其所是是什么/如何之上,了解妈妈多一些,也去向妈妈表达我自己,并尝试/扩展不同的方式/方法。
我承诺我自己同时保持觉察我里面的任何心智秘聊/反应,并为我自己去检查/识别有哪一些我的妈妈在说话/行动的字词我正在对其“起反应”?然后标记、进而去调查/宽恕和重新定义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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