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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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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天:看见某演员的一则新闻-自我宽恕

某天在浏览新闻中看见一则关于演员HB的新闻,其中讲到N年以前由于被举报漂 唱而遭到封杀,之后没有做任何辩解而只是全盘承认错误,也没有上诉。其中又写道,后来有消息称HB是被他人陷害的,举报人为他的司机、而那位受害人是司机找来的…… 而几年之后他想要走出来回到影视圈,但是由于曾经的遭到封杀而几乎没有戏可演,即使在近些时候火爆了一阵的某电视剧中担任了一个角色,但是后期处理中把他的正脸都弄没了,演职员名单中也没有他的名字……
我看见在我阅读这篇新闻报道的过程中,我里面跳出各种秘聊/想法,比如:他为什么不为自己申诉却反而全盘承认错误,如果他的确没做错什么的话?真让人想不通。而央视或管理部门、或在国内就是这样,一旦个人犯了某些错误被通报/封杀,而这个“污点”就好像成了自己“永远的印记”进而几乎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这点我一直很困惑,为什么不允许一个人犯了错误之后改正和重新做工作?有些错误真的足以能够达到使一个人一生都被贴上“坏”的标签而永远失去任何机会吗?这也做的太绝对了吧。我感到困惑/不解、和为HB惋惜/打抱不平,也对/朝向GJ/ZF/管理部门心生责备/生气/不满。
我相信,如果是一些小的事情我没有做而他人判定/认为就是我做了,有时那样我还可以不去反驳或为自己申诉;但是如果是一些大的“错/坏事”他人那样来误判我的话,我觉得个人当然应该为自己发出声音、寻找支援来辩解/申诉以便证明自己的“没做”即清白。因为很显然,如果我背上一个我明明没有做而他人诬陷我做了的“错/坏事”,就像是一口黑锅我背在自己背上,然后它将贴在我身上一生的时间,岂不是令我无论在哪里、何时、与谁在一起都时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那些“不好/他人说我不好”和“害怕”反复跳出来,况且这件事我本人根本没有做,而因此我为什么要承认那些我没做的“错/坏事”=去做这件令我自己一生都感觉不好/很不好的作为呢?这当然令我非常想不通。
另外,对于国内传统以来从上至下这种,一旦某人犯了某个所谓的“严重”或“政治”错误,往往这个人就如同大家所言的“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仕途”,基本上之后不会在相似的平台/领域中再次看见这个人出现 的现象,我一直感到困惑和不公平。而在看一些国外新闻中会看到某些曾经犯过一些错误的人们,在之后依然可以活跃在曾经的领域中,而并没有像国内这种“一件错/坏事就毁了一个人的一生”的情况——因为我相信/认为,每个人都会犯或大或小的错误,而这个错误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全部或内在品质,而且大部分人犯了错误之后必定都是知道并愿意去改正的,所以这种“不给机会”的做法是相当不公平的,更别提个人还是被他人诬陷、冤枉而误判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新闻中提到有人被诬陷/冤枉而误判却不为自己申诉 的信息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面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新闻中提到有人被诬陷/冤枉而误判却不为自己申诉 的信息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他为什么不为自己申诉却反而全盘承认错误,如果他的确没做错什么的话?真让人想不通。”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新闻中提到有人被诬陷/冤枉而误判却不为自己申诉 的信息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困惑/不解、和为HB惋惜/打抱不平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如果是一些小的事情我没有做而他人判定/认为就是我做了,有时那样我还可以不去反驳或为自己申诉;但是如果是一些大的“错/坏事”他人那样来误判我的话,我觉得个人当然应该为自己发出声音、寻找支援来辩解/申诉以便证明自己的“没做”即清白。因为很显然,如果我背上一个我明明没有做而他人诬陷我做了的“错/坏事”,就像是一口黑锅我背在自己背上,然后它将贴在我身上一生的时间,岂不是令我无论在哪里、何时、与谁在一起都时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那些“不好/他人说我不好”和“害怕”反复跳出来,况且这件事我本人根本没有做,而因此我为什么要承认那些我没做的“错/坏事”=去做这件令我自己一生都感觉不好/很不好的作为呢?这当然令我非常想不通。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新闻中某演员/公众人物因为做一件错/坏事而被封杀且多年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复出 的信息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新闻中某演员/公众人物因为做一件错/坏事而被封杀且多年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复出 的信息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央视或管理部门、或在国内就是这样,一旦个人犯了某些错误被通报/封杀,而这个“污点”就好像成了自己“永远的印记”进而几乎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这点我一直很困惑,为什么不允许一个人犯了错误之后改正和重新做工作?有些错误真的足以能够达到使一个人一生都被贴上“坏”的标签而永远失去任何机会吗?这也做的太绝对了吧。”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新闻中某演员/公众人物因为做一件错/坏事而被封杀且多年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复出 的信息时的物质现实,去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连接上了对/朝向GJ/ZF/管理部门心生责备/生气/不满的情绪。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对于国内传统以来从上至下这种,一旦某人犯了某个所谓的“严重”或“政治”错误,往往这个人就如同大家所言的“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仕途”,基本上之后不会在相似的平台/领域中再次看见这个人出现 的现象,我一直感到困惑和不公平。而在看一些国外新闻中会看到某些曾经犯过一些错误的人们,在之后依然可以活跃在曾经的领域中,而并没有像国内这种“一件错/坏事就毁了一个人的一生”的情况——因为我相信/认为,每个人都会犯或大或小的错误,而这个错误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全部或内在品质,而且大部分人犯了错误之后必定都是知道并愿意去改正的,所以这种“不给机会”的做法是相当不公平的,更别提个人还是被他人诬陷、冤枉而误判的。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我的“害怕被误解、冤枉、误判”的害怕中,实际上我在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中害怕着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我自己为的“不好/次等”和“害怕”、进而把“时间”因素也一起附加进来叠加/增强为一个看起来很大很大的“我里面的不好/次等将伴随我一生时间 的不好/负面”和朝向它的“害怕”。然后在我的现实生活中每当看见/听到无论是影片/电视剧、还是那些公众人物/演员也包括我身边的他人 当他们遇到类似的“被误解、冤枉、误判”的事件/经历的情境时,我仅仅躲在“害怕”的背后去把我里面所有这些“很大的不好”和“害怕”投射到这些人们和事件上,因此限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的两级冲突中上瘾于心智能量。可见,我从未回到物质现实中去实际上调查、了解这些人们所经历的事件和他们“被误解、冤枉、误判”的过程/细节是什么/如何是/为什么等更多方面的信息,却反而仅基于我所看见的某一个信息/报道而立刻连接上负极电荷,就跌入心智去作出局限性的判断/结论。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面对这种类型的人们/事件/情境时,我对我自己投入困惑/想不通、和惋惜/打抱不平的心智反应的接受和允许,实际上都只是我制造的心智防御机制之一,为了令我可以继续沉迷在心智两极化摩擦/冲突能量中上瘾而不必直接看见/面对“我是我自己内在等如外在的唯一创造者”这事实真相的借口/辩解,它们并不是我所是者/我是谁。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拿起我的自我责任去把这个事件放在更大的视角做调查、研究以把了解给回我自己、并为我自己从中看见我已经错失了的点并负起我的自己责任。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中拿我所观察到的“国内传统以来从上至下这种,一旦某人犯了某个所谓的“严重”或“政治”错误,往往这个人就如同大家所言的“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仕途”,基本上之后不会在相似的平台/领域中再次看见这个人出现 的现象”,去与另一个“在看一些国外新闻中会看到某些曾经犯过一些错误的人们,在之后依然可以活跃在曾经的领域中,而并没有像国内这种“一件错/坏事就毁了一个人的一生”的情况”作比较,而然后负面的评判“国内”而正面的评判“国外”时——实际上,我仅仅在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这个心智两极化的评判/定义,去抑制/隐藏上面那个我自创的“犯错”和看起来很大很大的“我里面的不好/次等将伴随我一生时间 的不好/负面”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因此可见,我沉迷其中的对/朝向GJ/ZF/管理部门责备/生气/不满的能量反应,再次只是一个我创造的心智防御机制,一直在阻止/妨碍/妨害我自己去真正实际上检视/察看在这一点上我对我自己所接受和允许的自我欺骗/分离和放弃了的自我责任,和从我里面站立起来平等地去收集更多资讯和扩大调查/研究的范围/层面以把更多了解给回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允许我自己在我心智中紧抓的那个“公平/不公平”,仅仅是建立在我等如心智系统感知/相信“面对这些等如世界系统的GJ/系统/管理部门等和他人对/朝向我的评判/说法,我是必定会被影响/控制和无力/无能为我自己去做些什么的”的自我定义/判定之上,因此真确放弃了我自己而活出了“低下/次等”的我所是者/我是谁=我心智里的负面定义,进而在“害怕”动力的驱使下冲向对立极性而制造出来的“公平”作为一个我是谁的正面定义——显然再次把我自己限制/卡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化幻觉中,以此一直阻止/妨害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从我里面站立起来、并拿起自我责任,去调查/研究我已经允许并接受我自己去制造/附加到字词“公平”上有哪些限制/制约即两极化电荷,和如何支持并援助我自己去活字词“公平”对齐对全体最好的原则?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所观察/看见社会/世界/系统上的这类作为/表现,正在为我自己反映的是:我自己等如心智系统如何已经走向极端两极化的程度/后果显现,即抑制/逃避面对我作为创造者制造的“不好”和“害怕”、而竭尽所能去追求正面的“好”和“欲望”——因此,这平等一体是我的自己责任。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新闻中提到有人被诬陷/冤枉而误判却不为自己申诉 的信息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回到物质身体即现实中,然后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我指导我自己阅读或朗读新闻中的信息/字词以便把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
并且,我承诺我自己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些新闻报道都只是站在某个/些视角来呈现的较为片面的信息,因此从中我们无法获悉当事人本人在那一刻的现实中实际上发生/经历了什么、以及他为什么为他们自己作出那样的“选择/决定”的原因/脉络。因此我不接受和允许我自己仅仅基于这些“片面信息”或仅依据我的心智两极化=自私利益的原则去对这个事件/人仕作出任何评判/判定。
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支持和援助我自己在我里面后退一步,把这个事件/情境放在更大的视角来为我自己做调查/研究以便把更多视角/了解给回我自己、也从中察看其中平等地等同如一我可以为我自己等如全体觉察/审视并负起自我责任的点是什么?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新闻中某演员/公众人物因为做一件错/坏事而被封杀且多年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复出 的信息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回到物质身体即现实中,然后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我指导我自己阅读或朗读新闻中的信息/字词以便把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
并且我承诺我自己去提醒我自己:我正是我自己里面的心智现实等如外在这个世界系统即其中的GJ/系统/管理机构显现的创造者,因此我必定是平等于和一体于我作为创造者而创造的任何一个创造物=如其内如其外,因此这是我的自我责任!
因此,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打开我里面在阅读/朗读了解事件的过程中,同时觉察/审视我自己里面跳出的任何心智活动/反应,并立刻宽恕我自己。进而把该事件放在更大的视角来调查/研究,也察看在其中我可以为我自己等如全体能够去负起责任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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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天:对自己已说/做出的感到紧张/焦虑

自我书写——
一直以来我察看到我自己里面对于将要去面对/从事某个情境/事情时,会走进相当紧张/焦虑的情绪反应,因为我已经令我自己跌入了心智的“欲望好/达成”和“害怕不好/达不成”的两极化摩擦/冲突中了。而最近我也觉察到,在每当我已经写出、说出字词/话语和/或行动/做出行为/成果/结果=被其他人看见/听到的时候,我里面依然循环着有时强烈有时细微的紧张/焦虑情绪能量。
那时我看见秘聊/想法是:“我刚刚写/说出的那些字词/话语和/或我刚才的行为/做法/做成的那个成果/结果,对不对、好不好?他人会怎么看待我?他们会这样那样说、还是会那样这样说我?……”我感到我里面的紧张/焦虑和害怕在增强/累积。
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写/说出的字词/话语、行动/做出的行为/结果,就已经被公开在现实环境中、令周围所有人都看见/知道了,因此那已经是一个“木已成舟”的事实。而因此这个事实必定会被所有人要么说出要么在心里暗暗地给予评判/评价其好/坏、对/错、优/劣或输/赢等等。显然这使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那些我自我评判我自己的“不好/负面”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有可能跳出来,因此感觉很不好。

物质事件——
每当我已经写出、说出字词/话语和/或行动/做出行为/成果/结果=被其他人看见/听到时

心智秘聊——
“我刚刚写/说出的那些字词/话语和/或我刚才的行为/做法/做成的那个成果/结果,对不对、好不好?他人会怎么看待我?他们会这样那样说、还是会那样这样说我?……”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紧张/焦虑和害怕在增强/累积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写/说出的字词/话语、行动/做出的行为/结果,就已经被公开在现实环境中、令周围所有人都看见/知道了,因此那已经是一个“木已成舟”的事实。而因此这个事实必定会被所有人要么说出要么在心里暗暗地给予评判/评价其好/坏、对/错、优/劣或输/赢等等。显然这使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那些我自我评判我自己的“不好/负面”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有可能跳出来,因此感觉很不好。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这一刻我已经跌入一个过去记忆。我记得小时候在任何地方、时间、与任何他人在一起,我写或说出什么、我行为/做出某些事物,而然后周围的他人都会开始对我所表达的字词/话语或行动/结果,作出各种评判/评价——当得到的评判为正面的时候我感觉不错/好,而当为负面甚至遭到批评/责骂时我感到很糟糕,因为我看见我里面那些我自创的“不好/错/坏”和“害怕”跳了出来,而因此为了抑制/隐藏我自己里面这些不好/负面的东西,我再次允许我自己走进心智重新制造一个“害怕”关联到“事后他人如何评判/评价我”这个情境上——因此在我自创的“害怕监狱”里牢牢地限制/卡困住我自己即我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已经说/写出的字词/话语及我的作为和结果。
 我也看见,在我自创的这些“害怕”当中,我实际上在害怕的是——后果、和在后果中我的自己责任。意思是,我不仅允许我自己去害怕当在我已经写出、说出字词/话语和/或行动/做出行为/成果/结果=被其他人看见/听到之后,我的字词/话语和行为/结果对周围环境、他人产生/导致的影响,包括他们给予我的反馈/反映;而且我也在害怕我在我心智虚拟现实中所看见的 我作为创造者反复循环制造的各种心智产物——如其内如其外,因为我看见我在我自己里面非常清晰/明白地了解/知道——这一切内在等如外在真正是“我是唯一的创造者”和“这是我的自己责任”!因此事实上我仅仅把我自己囚禁在我自己的心智中,用“害怕”制作为心智系统防御机制,在阻止/妨碍/妨害我去为我自己看见我自己的事实和真相、和在每一口呼吸中为我自己等如全体去负起自己责任,在每一点上。
 我领悟到,正是由于我接受和允许把我自己长期限制/束缚/卡困在我自创的各种“害怕”性格/压倒性负面情绪能量中,在做着物质性的看、听、说、写、行动、做事……因此实际上真确导致、流出各种看不见、听不到、说不明、写不清以及行动/做事去向我所“害怕”的负面/不好之后果显化在物质现实中的方向/结果——这必须停止!“害怕”除了妨碍/妨害/约束我之外,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和我的现实生活没有任何有效的协助/支持。
 我也领悟到,我作为个体无论在某些场合/平台公开或不公开、或只是我投入心智制造的秘聊/内在对话、各种能量反应等等,只要制造/产生出来,它们就会平等地对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和外在现实环境造成影响,这与他人看见或没看见毫不相干,我完全没有必要去拿“他人是否看见我的字词/说话/作为或是否公开”作为心智的借口去继续为我的参与心智能量迷占的接受和允许辩解/开脱=逃避责任。而是宁可支持和援助我自己在我面对我自己的那些已经说/写/做出的“后果”时——把它们视作为一个“机会”/“礼物”给回我自己,从中调查/解构/释放我自己并为我自己改正/负起责任。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我为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我已经写出、说出字词/话语和/或行动/做出行为/成果/结果=被其他人看见/听到,我看见我里面跳出紧张/焦虑反应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把注意力带回我的物质身体,并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这是一个心智的防御机制,我停止,我不参与。”并且随呼吸在我里面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同时睁大眼睛、打开我自己里面去实际上看见、看清我已经说/写/做出了的东西=后果。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聚焦于物质现实维度拿起普同常识来为我自己检查/评估我的字词/作为/结果是否清晰/有效和对齐于对全体最好,或是其中还有一些我未觉察/考虑不够细致/全面的部分?进而,去进一步调查/研究它们并拿起在每一点上我的自我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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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天:对自己已说/做出的感到紧张/焦虑-自我宽恕

一直以来我察看到我自己里面对于将要去面对/从事某个情境/事情时,会走进相当紧张/焦虑的情绪反应,因为我已经令我自己跌入了心智的“欲望好/达成”和“害怕不好/达不成”的两极化摩擦/冲突中了。而最近我也觉察到,在每当我已经写出、说出字词/话语和/或行动/做出行为/成果/结果=被其他人看见/听到的时候,我里面依然循环着有时强烈有时细微的紧张/焦虑情绪能量。
那时我看见秘聊/想法是:“我刚刚写/说出的那些字词/话语和/或我刚才的行为/做法/做成的那个成果/结果,对不对、好不好?他人会怎么看待我?他们会这样那样说、还是会那样这样说我?……”我感到我里面的紧张/焦虑和害怕在增强/累积。
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写/说出的字词/话语、行动/做出的行为/结果,就已经被公开在现实环境中、令周围所有人都看见/知道了,因此那已经是一个“木已成舟”的事实。而因此这个事实必定会被所有人要么说出要么在心里暗暗地给予评判/评价其好/坏、对/错、优/劣或输/赢等等。显然这使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那些我自我评判我自己的“不好/负面”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有可能跳出来,因此感觉很不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已经写出、说出字词/话语和/或行动/做出行为/成果/结果=被其他人看见/听到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面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已经写出、说出字词/话语和/或行动/做出行为/成果/结果=被其他人看见/听到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我刚刚写/说出的那些字词/话语和/或我刚才的行为/做法/做成的那个成果/结果,对不对、好不好?他人会怎么看待我?他们会这样那样说、还是会那样这样说我?……”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已经写出、说出字词/话语和/或行动/做出行为/成果/结果=被其他人看见/听到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感到紧张/焦虑和害怕在增强/累积的能量反应。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一连串的心智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写/说出的字词/话语、行动/做出的行为/结果,就已经被公开在现实环境中、令周围所有人都看见/知道了,因此那已经是一个“木已成舟”的事实。而因此这个事实必定会被所有人要么说出要么在心里暗暗地给予评判/评价其好/坏、对/错、优/劣或输/赢等等。显然这使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那些我自我评判我自己的“不好/负面”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有可能跳出来,因此感觉很不好。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这一刻我已经跌入一个过去记忆。我记得小时候在任何地方、时间、与任何他人在一起,我写或说出什么、我行为/做出某些事物,而然后周围的他人都会开始对我所表达的字词/话语或行动/结果,作出各种评判/评价——当得到的评判为正面的时候我感觉不错/好,而当为负面甚至遭到批评/责骂时我感到很糟糕,因为我看见我里面那些我自创的“不好/错/坏”和“害怕”跳了出来,而因此为了抑制/隐藏我自己里面这些不好/负面的东西,我再次允许我自己走进心智重新制造一个“害怕”关联到“事后他人如何评判/评价我”这个情境上——因此在我自创的“害怕监狱”里牢牢地限制/卡困住我自己即我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已经说/写出的字词/话语及我的作为和结果。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我自创的这些“害怕”当中,我实际上在害怕的是——后果、和在后果中我的自己责任。意思是,我不仅允许我自己去害怕当在我已经写出、说出字词/话语和/或行动/做出行为/成果/结果=被其他人看见/听到之后,我的字词/话语和行为/结果对周围环境、他人产生/导致的影响,包括他们给予我的反馈/反映;而且我也在害怕我在我心智虚拟现实中所看见的 我作为创造者反复循环制造的各种心智产物——如其内如其外,因为我看见我在我自己里面非常清晰/明白地了解/知道——这一切内在等如外在真正是“我是唯一的创造者”和“这是我的自己责任”!因此事实上我仅仅把我自己囚禁在我自己的心智中,用“害怕”制作为心智系统防御机制,在阻止/妨碍/妨害我去为我自己看见我自己的事实和真相、和在每一口呼吸中为我自己等如全体去负起自己责任,在每一点上。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正是由于我接受和允许把我自己长期限制/束缚/卡困在我自创的各种“害怕”性格/压倒性负面情绪能量中,在做着物质性的看、听、说、写、行动、做事……因此实际上真确导致、流出各种看不见、听不到、说不明、写不清以及行动/做事去向我所“害怕”的负面/不好之后果显化在物质现实中的方向/结果——这必须停止!“害怕”除了妨碍/妨害/约束我之外,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和我的现实生活没有任何有效的协助/支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作为个体无论在某些场合/平台公开或不公开、或只是我投入心智制造的秘聊/内在对话、各种能量反应等等,只要制造/产生出来,它们就会平等地对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和外在现实环境造成影响,这与他人看见或没看见毫不相干,我完全没有必要去拿“他人是否看见我的字词/说话/作为或是否公开”作为心智的借口去继续为我的参与心智能量迷占的接受和允许辩解/开脱=逃避责任。而是宁可支持和援助我自己在我面对我自己的那些已经说/写/做出的“后果”时——把它们视作为一个“机会”/“礼物”给回我自己,从中调查/解构/释放我自己并为我自己改正/负起责任。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我已经写出、说出字词/话语和/或行动/做出行为/成果/结果=被其他人看见/听到,我看见我里面跳出紧张/焦虑反应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把注意力带回我的物质身体,并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这是一个心智的防御机制,我停止,我不参与。”并且随呼吸在我里面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同时睁大眼睛、打开我自己里面去实际上看见、看清我已经说/写/做出了的东西=后果。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聚焦于物质现实维度拿起普同常识来为我自己检查/评估我的字词/作为/结果是否清晰/有效和对齐于对全体最好,或是其中还有一些我未觉察/考虑不够细致/全面的部分?进而,去进一步调查/研究它们并拿起在每一点上我的自我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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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天:我想帮X

自我书写——
有一天在与一位老同事的交流中听她讲述她与我曾经的老师也是我的好友X一起做项目/工作期间的一些事件,在谈到X与L之间的某些对立/冲突点的时候,我听同事说“X说不想与L合作,并且说不再去L公司的那个地方做项目。然而能符合X的项目要求的地方,要重新找到这样好、让客户满意的地方是很难的……”然后我也与同事讨论而得知她也向X提出疑问,关于X不愿意与L合作但是是否依然可以使用他那个地点来做项目。不过得到的回答是“不同意”,并且X说“我知道这个点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我就是不想改。”在听到这句话时,我楞了一下同时又感觉好像在意料之中。我在想“天哪,她咋还这样呀?我知道那个点对她来说或许卡困得比较严重,但是,不管怎样你不与L合作但同样可以使用他的地方呀,这又有什么关系呢?”“X呀,你作为一个心理学导师,说出这种话好像不太合适吧。这岂不是在做一个推卸责任的榜样吗?”对于多年以来我所听说的X依然有这样的说话/表达,我感到颇有点无力/无奈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有可能帮到X一点儿。
因为,我相信我知道X与L之间的关系/互动相当费劲/纠结已经有很多年,曾经也经常听到X抱怨/责备L这样那样不好/不如她的意、她如何对他失望等等的话语。通过我自己这些年的行走自我进程我了解到,的确某些点的卡困会是相当压倒性而迷占上瘾的,但是回归一下现实,X的项目对地方/场地的要求还是相当苛刻的,而L那里她们已经用了好些年了,并且的确环境舒适、安静相当满足要求;而现在X仅仅由于自己的心智卡困而“坚决”不肯继续使用L那边的场地,这显然给我这位同事增加了很多的工作和压力——因此作为一个导师把个人恩怨掺杂到项目工作中而给其他人带来更多工作/压力,这样的做法必定是错/不好的。另一方面,X使用L的场地,并且同事也提出“当X做项目时让L等人离开那个地方不出现”的方法,实际上X个人可以完全见不到L的,但是,她却令她自己沉浸在情绪中好像只是“任性”地“不愿意”,这种行为放在一个五十多岁的心理学导师身上,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讲道理”咯。
并且,一直以来我相信我与X和L曾经是关系非常密切的好友+合作者,我当然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可能从这种冲突/纠结中解脱出来,同时自打我自己接触D资料以来当然很想要或许也有什么方法去使我能够帮到我的好朋友,意思是,X这种拿着所学习的各种心理学/灵性的知识和内在体验去当作各种责备/评判L或他人/事物的借口/辩解,我知道对她自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并且无论如何她和我一样在死后都将直接面对我们自己所接受和允许的作为的一切后果,那必定会是压倒性的痛苦和恐怖——显然我心里暗暗希望随着我自己的行走进程在未来的某个片刻或许我可以走到X面前,去与她分享/交流和也许帮到她一点点,起码减少或停止这样继续抱怨/责备L下去也是好的。

物质事件——
每当我从其他同事那里听到X或她本人说“我知道这个点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我就是不想改。”的话语/字词时

心智秘聊——
“天哪,她咋还这样呀?我知道那个点对她来说或许卡困得比较严重,但是,不管怎样你不与L合作但同样可以使用他的地方呀,这又有什么关系呢?”“X呀,你作为一个心理学导师,说出这种话好像不太合适吧。这岂不是在做一个推卸责任的榜样吗?”

情绪/感受能量——
楞了一下同时又感觉好像在意料之中;有点无力/无奈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有可能帮到X一点儿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我知道X与L之间的关系/互动相当费劲/纠结已经有很多年,曾经也经常听到X抱怨/责备L这样那样不好/不如她的意、她如何对他失望等等的话语。通过我自己这些年的行走自我进程我了解到,的确某些点的卡困会是相当压倒性而迷占上瘾的,但是回归一下现实,X的项目对地方/场地的要求还是相当苛刻的,而L那里她们已经用了好些年了,并且的确环境舒适、安静相当满足要求;而现在X仅仅由于自己的心智卡困而“坚决”不肯继续使用L那边的场地,这显然给我这位同事增加了很多的工作和压力——因此作为一个导师把个人恩怨掺杂到项目工作中而给其他人带来更多工作/压力,这样的做法必定是错/不好的。另一方面,X使用L的场地,并且同事也提出“当X做项目时让L等人离开那个地方不出现”的方法,实际上X个人可以完全见不到L的,但是,她却令她自己沉浸在情绪中好像只是“任性”地“不愿意”,这种行为放在一个五十多岁的心理学导师身上,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讲道理”咯。
并且,一直以来我相信我与X和L曾经是关系非常密切的好友+合作者,我当然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可能从这种冲突/纠结中解脱出来,同时自打我自己接触D资料以来当然很想要或许也有什么方法去使我能够帮到我的好朋友,意思是,X这种拿着所学习的各种心理学/灵性的知识和内在体验去当作各种责备/评判L或他人/事物的借口/辩解,我知道对她自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并且无论如何她和我一样在死后都将直接面对我们自己所接受和允许的作为的一切后果,那必定会是压倒性的痛苦和恐怖——显然我心里暗暗希望随着我自己的行走进程在未来的某个片刻或许我可以走到X面前,去与她分享/交流和也许帮到她一点点,起码减少或停止这样继续抱怨/责备L下去也是好的。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一个过去记忆出现。有一次我们共同的外地朋友来杭州,我们一起去X家聚会,在饭桌上听X讲述她如何相信“能量”,并举例说她原来的家所在的位置如何风水不对,其中不同楼层住户家的男主人都看起来好像“无力/没位置”等,言外之意好像她的丈夫那样或她的离婚是他们家所居住的楼房即位置 的错/不好——当时我感到吃惊,并暗自以为X在管理和心理学领域都已经研究和精进了很多年,可是怎么看起来像是在拿那些“高级的理论/道理”在辩解和推卸责任呢?自己的婚姻出了问题——是房子或风水没选对的错?这也太离谱了! 所以,当今天我再次听到同事讲述X这种相似的说话/字词时,楞了一下,是没有想到X依然如故在这一点上并没有改进/变化;而意料之中,是再次看见心智系统的固化、僵化,总是循环在相同的模式中卡困=的确如此。却没有去看见/领悟到,实际上在这里我只是在拿心智中的一个记忆及关联其上的判定/内在体验,去论证/确认我自创的判定/概念是正确/好/有效的而已——比如,一个人学习了那么多心理学知识/理论应该多少会作出一些改变的,和 心智系统就是一个时间环圈的循环播放。可见我并没有令我自己聚焦于此刻在这里的现实去实际上倾听和了解同事所讲述的X即她的某种行为/说话如其所是的表达;并且实际上我正朝向X做着我如何负面评判她的这种说话/作为 一模一样的说话/作为=在责备X和辩解/推卸掉我的自己责任。
 我看见,当我令我自己沉浸在这个信念中:现在X仅仅由于自己的心智卡困而“坚决”不肯继续使用L那边的场地,这显然给我这位同事增加了很多的工作和压力——因此作为一个导师把个人恩怨掺杂到项目工作中而给其他人带来更多工作/压力,这样的做法必定是错/不好的。另一方面,X使用L的场地,并且同事也提出“当X做项目时让L等人离开那个地方不出现”的方法,实际上X个人可以完全见不到L的,但是,她却令她自己沉浸在情绪中好像只是“任性”地“不愿意”,这种行为放在一个五十多岁的心理学导师身上,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讲道理”咯 的时候,实际上我早已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作为个人、尤其是长者/权威/老师之类的人们,在工作中撇清个人矛盾/恩怨=这才是好/正确的”,反之就是太过自私/只顾自己=错/不好;以及,“任性,在小孩子身上表现出来好像是正常/可以接受的,但在成年人、尤其是那种高高在上/知识渊博的权威/老师身上出现任性,就是没道理/不正常的。”这两2个两极化的概念/定义中,并相信X的说话/作为正在冲击/证明无效我的这些我拿来定义了我所是者的概念/定义——可见,我只是又沉浸在心智中与我自己所创造的概念/定义去PK,而真确与X她如何说话/表达她自己毫不相干。
 我也看见,在我上述那些“信念/判定”之中,我已经允许我把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又一个两极化概念/定义中了,即“仅仅沉浸在心智中说话/做事=不好——回归现实、基于实情来考虑/做决定=好”,并且已经投射到X即她的说话/表达上,保持我自己沉浸在心智的自我不诚实中欺骗/分离我自己,也实际上不仅阻止/妨碍我去倾听/了解同事讲述的X的情况、也在我里面把我自己推离X越来越远。却没有洞察/领悟到,我只是沉浸在我自创/紧抓的我与X的过去记忆中,在曲解/扭曲此刻在这里我所听到的关于X的信息/字词,因为不管怎样我已经很多年极少与X在现实中交流/互动、更不了解她的课程是什么/如何是——因此可见,我在心智中作出的那些朝向/关于X的结论是虚妄/不合理的。
 我领悟到,当我令自己跌入“希望X和L之间的关系有可能从这种冲突/纠结中解脱出来,同时很想要或许也有什么方法去使我能够帮到我的好朋友”的欲望/想要,和“对她自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并且无论如何她和我一样在死后都将直接面对我们自己所接受和允许的作为的一切后果,那必定会是压倒性的痛苦和恐怖”的害怕/恐惧之中时——实际上我再次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玩耍把我里面的“欲望/害怕”两极投射到好友X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的能量游戏,并继续以“助人者”的定义/位置,妄想保持抑制/逃避面对:我是我里面所有这些两极冲突/摩擦的创造者、以及我自创的那些“冲突/纠结/痛苦/恐怖=不好”和“害怕”的事实。而不是在呼吸中去打开我自己里面,通过同事的谈话多一些了解X即她的情况,并为我自己领悟到,无论L还是X如同我一样也在行走他们的自我进程、并在死后将面对我们自己所创造的等同如一的一切后果——这是事实真相,并没有任何好坏、对错之分。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从其他同事那里听到X或她本人说“我知道这个点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我就是不想改。”的话语/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而且X正在为我反映回来——因此我不允许我自己去投射X!”并且检查我自己里面是否升起心智秘聊/反应,如果有看见就即刻说出自我宽恕在我里面/或标记它之后来面对/处理我自己的卡困点。并且我领悟到,现今地球上每个人都行走在个人的自我进程中,无论他们是否接触D,因此我首先要支持/援助我自己聚焦于我自己的个人进程,这是首要的,首先是我自己!
并且,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我的注意力带回我的物质身体胸口位置,聚焦于我眼前的现实;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观察、倾听同事/X他们的说话/字词,也可以询问以多一些了解他们的这句说话/字词所处的脉络/背景以及他们的考虑/内在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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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天:我想帮X-自我宽恕

有一天在与一位老同事的交流中听她讲述她与我曾经的老师也是我的好友X一起做项目/工作期间的一些事件,在谈到X与L之间的某些对立/冲突点的时候,我听同事说“X说不想与L合作,并且说不再去L公司的那个地方做项目。然而能符合X的项目要求的地方,要重新找到这样好、让客户满意的地方是很难的……”然后我也与同事讨论而得知她也向X提出疑问,关于X不愿意与L合作但是是否依然可以使用他那个地点来做项目。不过得到的回答是“不同意”,并且X说“我知道这个点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我就是不想改。”在听到这句话时,我楞了一下同时又感觉好像在意料之中。我在想“天哪,她咋还这样呀?我知道那个点对她来说或许卡困得比较严重,但是,不管怎样你不与L合作但同样可以使用他的地方呀,这又有什么关系呢?”“X呀,你作为一个心理学导师,说出这种话好像不太合适吧。这岂不是在做一个推卸责任的榜样吗?”对于多年以来我所听说的X依然有这样的说话/表达,我感到颇有点无力/无奈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有可能帮到X一点儿。
因为,我相信我知道X与L之间的关系/互动相当费劲/纠结已经有很多年,曾经也经常听到X抱怨/责备L这样那样不好/不如她的意、她如何对他失望等等的话语。通过我自己这些年的行走自我进程我了解到,的确某些点的卡困会是相当压倒性而迷占上瘾的,但是回归一下现实,X的项目对地方/场地的要求还是相当苛刻的,而L那里她们已经用了好些年了,并且的确环境舒适、安静相当满足要求;而现在X仅仅由于自己的心智卡困而“坚决”不肯继续使用L那边的场地,这显然给我这位同事增加了很多的工作和压力——因此作为一个导师把个人恩怨掺杂到项目工作中而给其他人带来更多工作/压力,这样的做法必定是错/不好的。另一方面,X使用L的场地,并且同事也提出“当X做项目时让L等人离开那个地方不出现”的方法,实际上X个人可以完全见不到L的,但是,她却令她自己沉浸在情绪中好像只是“任性”地“不愿意”,这种行为放在一个五十多岁的心理学导师身上,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讲道理”咯。
并且,一直以来我相信我与X和L曾经是关系非常密切的好友+合作者,我当然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可能从这种冲突/纠结中解脱出来,同时自打我自己接触D资料以来当然很想要或许也有什么方法去使我能够帮到我的好朋友,意思是,X这种拿着所学习的各种心理学/灵性的知识和内在体验去当作各种责备/评判L或他人/事物的借口/辩解,我知道对她自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并且无论如何她和我一样在死后都将直接面对我们自己所接受和允许的作为的一切后果,那必定会是压倒性的痛苦和恐怖——显然我心里暗暗希望随着我自己的行走进程在未来的某个片刻或许我可以走到X面前,去与她分享/交流和也许帮到她一点点,起码减少或停止这样继续抱怨/责备L下去也是好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从其他同事那里听到X或她本人说“我知道这个点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我就是不想改。”的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从其他同事那里听到X或她本人说“我知道这个点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我就是不想改。”的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天哪,她咋还这样呀?我知道那个点对她来说或许卡困得比较严重,但是,不管怎样你不与L合作但同样可以使用他的地方呀,这又有什么关系呢?”“X呀,你作为一个心理学导师,说出这种话好像不太合适吧。这岂不是在做一个推卸责任的榜样吗?”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从其他同事那里听到X或她本人说“我知道这个点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我就是不想改。”的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中,去连接上楞了一下同时又好像在意料之中的、和有点无力/无奈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有可能帮到X一点儿 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的循环运转中,去立刻给出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我知道X与L之间的关系/互动相当费劲/纠结已经有很多年,曾经也经常听到X抱怨/责备L这样那样不好/不如她的意、她如何对他失望等等的话语。通过我自己这些年的行走自我进程我了解到,的确某些点的卡困会是相当压倒性而迷占上瘾的,但是回归一下现实,X的项目对地方/场地的要求还是相当苛刻的,而L那里她们已经用了好些年了,并且的确环境舒适、安静相当满足要求;而现在X仅仅由于自己的心智卡困而“坚决”不肯继续使用L那边的场地,这显然给我这位同事增加了很多的工作和压力——因此作为一个导师把个人恩怨掺杂到项目工作中而给其他人带来更多工作/压力,这样的做法必定是错/不好的。另一方面,X使用L的场地,并且同事也提出“当X做项目时让L等人离开那个地方不出现”的方法,实际上X个人可以完全见不到L的,但是,她却令她自己沉浸在情绪中好像只是“任性”地“不愿意”,这种行为放在一个五十多岁的心理学导师身上,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讲道理”咯。 并且,一直以来我相信我与X和L曾经是关系非常密切的好友+合作者,我当然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可能从这种冲突/纠结中解脱出来,同时自打我自己接触D资料以来当然很想要或许也有什么方法去使我能够帮到我的好朋友,意思是,X这种拿着所学习的各种心理学/灵性的知识和内在体验去当作各种责备/评判L或他人/事物的借口/辩解,我知道对她自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并且无论如何她和我一样在死后都将直接面对我们自己所接受和允许的作为的一切后果,那必定会是压倒性的痛苦和恐怖——显然我心里暗暗希望随着我自己的行走进程在未来的某个片刻或许我可以走到X面前,去与她分享/交流和也许帮到她一点点,起码减少或停止这样继续抱怨/责备L下去也是好的。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启动一个过去记忆在我里面。有一次我们共同的外地朋友来杭州,我们一起去X家聚会,在饭桌上听X讲述她如何相信“能量”,并举例说她原来的家所在的位置如何风水不对,其中不同楼层住户家的男主人都看起来好像“无力/没位置”等,言外之意好像她的丈夫那样或她的离婚是他们家所居住的楼房即位置 的错/不好——当时我感到吃惊,并暗自以为X在管理和心理学领域都已经研究和精进了很多年,可是怎么看起来像是在拿那些“高级的理论/道理”在辩解和推卸责任呢?自己的婚姻出了问题——是房子或风水没选对的错?这也太离谱了! 所以,当今天我再次听到同事讲述X这种相似的说话/字词时,楞了一下,是没有想到X依然如故在这一点上并没有改进/变化;而意料之中,是再次看见心智系统的固化、僵化,总是循环在相同的模式中卡困=的确如此。却没有去看见/领悟到,实际上在这里我只是在拿心智中的一个记忆及关联其上的判定/内在体验,去论证/确认我自创的判定/概念是正确/好/有效的而已——比如,一个人学习了那么多心理学知识/理论应该多少会作出一些改变的,和 心智系统就是一个时间环圈的循环播放。可见我并没有令我自己聚焦于此刻在这里的现实去实际上倾听和了解同事所讲述的X即她的某种行为/说话如其所是的表达;并且实际上我正朝向X做着我如何负面评判她的这种说话/作为 一模一样的说话/作为=在责备X和辩解/推卸掉我的自己责任。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令我自己沉浸在这个信念中:现在X仅仅由于自己的心智卡困而“坚决”不肯继续使用L那边的场地,这显然给我这位同事增加了很多的工作和压力——因此作为一个导师把个人恩怨掺杂到项目工作中而给其他人带来更多工作/压力,这样的做法必定是错/不好的。另一方面,X使用L的场地,并且同事也提出“当X做项目时让L等人离开那个地方不出现”的方法,实际上X个人可以完全见不到L的,但是,她却令她自己沉浸在情绪中好像只是“任性”地“不愿意”,这种行为放在一个五十多岁的心理学导师身上,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讲道理”咯 的时候,实际上我早已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作为个人、尤其是长者/权威/老师之类的人们,在工作中撇清个人矛盾/恩怨=这才是好/正确的”,反之就是太过自私/只顾自己=错/不好;以及,“任性,在小孩子身上表现出来好像是正常/可以接受的,但在成年人、尤其是那种高高在上/知识渊博的权威/老师身上出现任性,就是没道理/不正常的。”这两2个两极化的概念/定义中,并相信X的说话/作为正在冲击/证明无效我的这些我拿来定义了我所是者的概念/定义——可见,我只是又沉浸在心智中与我自己所创造的概念/定义去PK,而真确与X她如何说话/表达她自己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我上述那些“信念/判定”之中,我已经允许我把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又一个两极化概念/定义中了,即“仅仅沉浸在心智中说话/做事=不好——回归现实、基于实情来考虑/做决定=好”,并且已经投射到X即她的说话/表达上,保持我自己沉浸在心智的自我不诚实中欺骗/分离我自己,也实际上不仅阻止/妨碍我去倾听/了解同事讲述的X的情况、也在我里面把我自己推离X即我自己越来越远。却没有洞察/领悟到,我只是沉浸在我自创/紧抓的我与X的过去记忆中,在曲解/扭曲此刻在这里我所听到的关于X的信息/字词,因为不管怎样我已经很多年极少与X在现实中交流/互动、更不了解她的课程是什么/如何是——因此可见,我在心智中作出的那些朝向/关于X的结论是虚妄/不合理的。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令自己跌入“希望X和L之间的关系有可能从这种冲突/纠结中解脱出来,同时很想要或许也有什么方法去使我能够帮到我的好朋友”的欲望/想要,和“对她自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并且无论如何她和我一样在死后都将直接面对我们自己所接受和允许的作为的一切后果,那必定会是压倒性的痛苦和恐怖”的害怕/恐惧之中时——实际上我再次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玩耍把我里面的“欲望/害怕”两极投射到好友X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的能量游戏,并继续以“助人者”的定义/位置,妄想保持抑制/逃避面对:我是我里面所有这些两极冲突/摩擦的创造者、以及我自创的那些“冲突/纠结/痛苦/恐怖=不好”和“害怕”的事实。而不是在呼吸中去打开我自己里面,通过同事的谈话多一些了解X即她的情况,并为我自己领悟到,无论L还是X如同我一样也在行走他们的自我进程、并在死后将面对我们自己所创造的等同如一的一切后果——这是事实真相,并没有任何好坏、对错之分。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从其他同事那里听到X或她本人说“我知道这个点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我就是不想改。”的话语/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而且X正在为我反映回来——因此我不允许我自己去投射X!”并且检查我自己里面是否升起心智秘聊/反应,如果有看见就即刻说出自我宽恕在我里面/或标记它之后来面对/处理我自己的卡困点。并且我领悟到,现今地球上每个人都行走在个人的自我进程中,无论他们是否接触D,因此我首先要支持/援助我自己聚焦于我自己的个人进程,这是首要的,首先是我自己!

并且,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我的注意力带回我的物质身体胸口位置,聚焦于我眼前的现实;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观察、倾听同事/X他们的说话/字词,也可以询问以多一些了解他们的这句说话/字词所处的脉络/背景以及他们的考虑/内在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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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天:L多次叫我打包W菜

自我书写——
好友L与J和我一起,我们坐在某特色菜餐馆里面吃午饭,我们的吃饭已经接近尾声。我拿着打包盒把剩余的少量X菜装进去,这时我听到L、视线中看见她身体前倾看着我说道:“哎,这个W菜好吃着呢么,你也打包吧。”我刻意目光不去看她的眼睛,并说“不,我不要。”没过一会儿,我听她再次问我“你这么恨W菜吗?”我吸了一口气、暂停了一下并放慢些语速说道,“不,我只是决定不打包。LJ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么你可以打包带回KM呀?要是我也这样要求你这样那样你会愿意吗?你也不高兴的呢……”
我心想“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想要控制/操纵他人,好像去一定要按她所说的方法/意向去做事/吃东西?前面她就已经说了好几次叫我带走W菜,我都已经明确告诉她我不是很喜欢吃它,她还继续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问我,真的有些烦人。”“这个W菜是后续L个人喜欢吃而增加的,可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并不代表别人会如你一样地喜欢呀,干嘛非要把你的喜欢强加到他人身上——哪有这样的事情?而如果你是因为自己内心里面的害怕浪费而催逼我去打包,这就更不应该了,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想到这些,我感到反感/排斥/不满朝向L即她的这种行为/说话,进而随着听到次数的增多而有些生气。
因为我相信,她应该非常清楚我家中的剩余食物依然还有挺多,并且其中有不少是她没有提前与我沟通而自己带来的,加上我自己也没有与她交流而自行计划并购买的食物,然而我后面只待5天就要走了,因此我当然不想要给我自己增加更多一些的食物量呀,现在看看这些冰箱里面的食物都已经使我感到颇有负担/压力了。 其次我认为,每个人吃食物都有些个人喜好,我们需要给朋友/他人一些空间让他们自己来选择/决定想要吃/喝些什么,这种非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强加给他人的行为,会让绝大多数人反感/抗拒的。 第三,我听到L说了好几次“不要浪费/多可惜”的话语,而这个又是她后续想吃而加上的菜,所以我相信她多半陷入了“害怕浪费=不好”当中而想要让我打包W菜以便缓解她自己内心的不适感,可是那是你自己加的又不是我,如果你想要就自己带走请不要用这种方式来道德绑架我呀。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L/他人一遍又一遍(多次)叫我把饭店里我们吃剩的某菜打包带回去吃时

心智秘聊——
“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想要控制/操纵他人,好像去一定要按她所说的方法/意向去做事/吃东西?前面她就已经说了好几次叫我带走W菜,我都已经明确告诉她我不是很喜欢吃它,她还继续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问我,真的有些烦人。”“这个W菜是后续L个人喜欢吃而增加的,可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并不代表别人会如你一样地喜欢呀,干嘛非要把你的喜欢强加到他人身上——哪有这样的事情?而如果你是因为自己内心里面的害怕浪费而催逼我去打包,这就更不应该了,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反感/排斥/不满,进而有些生气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她应该非常清楚我家中的剩余食物依然还有挺多,并且其中有不少是她没有提前与我沟通而自己带来的,加上我自己也没有与她交流而自行计划并购买的食物,然而我后面只待5天就要走了,因此我当然不想要给我自己增加更多一些的食物量呀,现在看看这些冰箱里面的食物都已经使我感到颇有负担/压力了。 其次我认为,每个人吃食物都有些个人喜好,我们需要给朋友/他人一些空间让他们自己来选择/决定想要吃/喝些什么,这种非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强加给他人的行为,会让绝大多数人反感/抗拒的。 第三,我听到L说了好几次“不要浪费/多可惜”的话语,而这个又是她后续想吃而加上的菜,所以我相信她多半陷入了“害怕浪费=不好”当中而想要让我打包W菜以便缓解她自己内心的不适感,可是那是你自己加的又不是我,如果你想要就自己带走请不要用这种方式来道德绑架我呀。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多年以来在与L的互动当中,我时常可以看到我心智里会跳出我小时候如何与我母亲互动关于“吃”的过去记忆——在那里发生着相同/相似的情境,比如我母亲一遍又一遍地追问我这个要不要吃、那个想不想吃?这个再多吃/带一点吧?因此在这个“他人一遍又一遍提醒或叫我吃/带食物”的点上面,我早已允许和接受我自己预编程/制造并加强了相当大量的抗拒/排斥朝向说这种话语/字词的他人,因为我相信/认为他们会如同我母亲一样通过说这种话语/字词而要求我把他们叫我吃/带走的食物,后续全部统统吃进肚子里去——但是,由于此刻我感觉我的胃腹部是很饱的胀腹感,就像一点儿多余的食物都无法加进去,否则会令我感到过分的胃胀或恶心而因此整个物质身体都感觉不好/很不好的感觉。因此可见,在这里一直以来是我允许我自己把“我吃饱了”的感觉和“再也吃不进更多”的感觉,在我心智中附加了负面/不好的判定,进而投射到外在母亲/他人即他们这种一遍又一遍问/叫我吃/带食物的说话/字词上,而如此分裂/排斥他人,却没有领悟/洞察到,我的心智内在等如物质身体上的这种不适感,与他人即他们的这种说话毫不相干。
 我也看见,实际上那一刻母亲/他人只是在用这种说话方式表达他们自己或也许有对我的关心/在意,然而正是我在我自己的心智里编造出一个“绝对的等式”:他们朝向我的这个关于“吃”的说话/字词=我必定必须在后续去做到=吃掉——就仿佛,如果我后续没有去“做到=吃掉”我将会是不好/很不好的。由此可见,正是我一直在接受和允许而把我自己限困在这个我自创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去将催逼/压迫做在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上,如此这般在我里面给我自己增加了越来越强烈的负担/压迫/压力感。因此再次,母亲或L/他人的这种说话/字词只是在为我反映回来我对我自己等如我身边他人的这种分离/分裂即自我欺骗的接受和允许 的事实真相。
 我领悟到,在这里从来没有任何他人只是通过说话/字词就有可能实际上操纵/控制=把他们自己喜欢的食物/东西强加给我、或甚至“逼迫”我去吃下肚去,除非我把我自己限困在我心智中去作出这个接受和允许——这是一个常识/事实。因此这依旧是我的自己责任。
 我领悟到,关于“吃”的喜欢/不喜欢、想要/不想要,这只是我等如全体人类早已接受并允许而预编程的属于心智两极化的判定/定义,并且一直以来我都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紧抓这些判定/定义作为我心智的防御机制,不仅将我自己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我的物质身体等如我的吃和食物和身体对食物的实际需要 完全分离/分裂开来,而且也将我自己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周围他人即他们的物质身体等如他们的吃 分离开来——在我与他们之间循环制造摩擦/冲突妨害/搞砸我们的吃和我与他们的交流;而不是回到我身体的呼吸中去慢慢放松/放开每一小点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关联到吃/食物上的判定/定义,以便多一些实际上品尝/感觉/了解食物、我的物质身体以及身体对食物的需要/选取及数量。
 我也领悟到,关于信念“浪费食物=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全都只是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心智里的东西,而且我已经将它投射到L即她这种说话/字词上了——因为显然,我根本没有实际上向L提问和了解过她的这种说话/字词的背后是否有关联到这个信念“浪费食物=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却仅仅把我自己囚禁/限困在我自己的心智里面,去朝向L等如她的这个说话/字词制造/加强着各种负面评判和排斥——如此逃避面对我自己内在的事实和这是我的自己责任 这真相。并因此,实际上这种自我限困/奴役,从未在物质现实中有效的支持/援助我自己去与L/他人实际上讨论/交流,比如关于食物、浪费、身体对食物的喜好/需要等议题。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L/他人一遍又一遍(多次)叫我把饭店里我们吃剩的某菜打包带回去吃时——
我承诺我自己,为我自己领悟到这只是他人在表达/说话他们自己的某些看法/知识/视角关于吃/食物等等,而因此从来没有任何他人“特别针对我”说这些话语/字词,我不必去拿它来个人化。并且我允许我自己在我里面轻轻地放下、放开这些我自创的关联到吃、食物等上面的心智信念、判定和两极化。进而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把注意力放在我的物质身体和现实中,去眼睛直接看向他人的视线、和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向他人表达我的看法/视角、或说话我的决定关于带或不带某剩菜回家吃。
而且我承诺我自己,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慢并敞开我自己里面,去实际上提问/倾听他人的说话/字词,也把我自己包含进这个关于吃/食物的讨论/交流。我承诺我自己在我里面把他人视作为我可以从他们身上学习的人,并参考他们的吃或食物搭配方法等,进而在我的生活中去为我自己实际上尝试、测试、扩展我自己等如我的物质身体的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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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天:L多次叫我打包W菜-自我宽恕

好友L与J和我一起,我们坐在某特色菜餐馆里面吃午饭,我们的吃饭已经接近尾声。我拿着打包盒把剩余的少量X菜装进去,这时我听到L、视线中看见她身体前倾看着我说道:“哎,这个W菜好吃着呢么,你也打包吧。”我刻意目光不去看她的眼睛,并说“不,我不要。”没过一会儿,我听她再次问我“你这么恨W菜吗?”我吸了一口气、暂停了一下并放慢些语速说道,“不,我只是决定不打包。LJ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么你可以打包带回KM呀?要是我也这样要求你这样那样你会愿意吗?你也不高兴的呢……”
我心想“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想要控制/操纵他人,好像去一定要按她所说的方法/意向去做事/吃东西?前面她就已经说了好几次叫我带走W菜,我都已经明确告诉她我不是很喜欢吃它,她还继续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问我,真的有些烦人。”“这个W菜是后续L个人喜欢吃而增加的,可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并不代表别人会如你一样地喜欢呀,干嘛非要把你的喜欢强加到他人身上——哪有这样的事情?而如果你是因为自己内心里面的害怕浪费而催逼我去打包,这就更不应该了,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想到这些,我感到反感/排斥/不满朝向L即她的这种行为/说话,进而随着听到次数的增多而有些生气。
因为我相信,她应该非常清楚我家中的剩余食物依然还有挺多,并且其中有不少是她没有提前与我沟通而自己带来的,加上我自己也没有与她交流而自行计划并购买的食物,然而我后面只待5天就要走了,因此我当然不想要给我自己增加更多一些的食物量呀,现在看看这些冰箱里面的食物都已经使我感到颇有负担/压力了。 其次我认为,每个人吃食物都有些个人喜好,我们需要给朋友/他人一些空间让他们自己来选择/决定想要吃/喝些什么,这种非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强加给他人的行为,会让绝大多数人反感/抗拒的。 第三,我听到L说了好几次“不要浪费/多可惜”的话语,而这个又是她后续想吃而加上的菜,所以我相信她多半陷入了“害怕浪费=不好”当中而想要让我打包W菜以便缓解她自己内心的不适感,可是那是你自己加的又不是我,如果你想要就自己带走请不要用这种方式来道德绑架我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拿每当我听到L/他人一遍又一遍(多次)叫我把饭店里我们吃剩的某菜打包带回去吃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而因此立刻由我面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拿每当我听到L/他人一遍又一遍(多次)叫我把饭店里我们吃剩的某菜打包带回去吃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想要控制/操纵他人,好像去一定要按她所说的方法/意向去做事/吃东西?前面她就已经说了好几次叫我带走W菜,我都已经明确告诉她我不是很喜欢吃它,她还继续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问我,真的有些烦人。”“这个W菜是后续L个人喜欢吃而增加的,可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并不代表别人会如你一样地喜欢呀,干嘛非要把你的喜欢强加到他人身上——哪有这样的事情?而如果你是因为自己内心里面的害怕浪费而催逼我去打包,这就更不应该了,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在每当我听到L/他人一遍又一遍(多次)叫我把饭店里我们吃剩的某菜打包带回去吃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中去连接到反感/排斥/不满,进而有些生气的情绪反应。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在上述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立刻给出几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她应该非常清楚我家中的剩余食物依然还有挺多,并且其中有不少是她没有提前与我沟通而自己带来的,加上我自己也没有与她交流而自行计划并购买的食物,然而我后面只待5天就要走了,因此我当然不想要给我自己增加更多一些的食物量呀,现在看看这些冰箱里面的食物都已经使我感到颇有负担/压力了。 其次我认为,每个人吃食物都有些个人喜好,我们需要给朋友/他人一些空间让他们自己来选择/决定想要吃/喝些什么,这种非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强加给他人的行为,会让绝大多数人反感/抗拒的。 第三,我听到L说了好几次“不要浪费/多可惜”的话语,而这个又是她后续想吃而加上的菜,所以我相信她多半陷入了“害怕浪费=不好”当中而想要让我打包W菜以便缓解她自己内心的不适感,可是那是你自己加的又不是我,如果你想要就自己带走请不要用这种方式来道德绑架我呀。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多年以来在与L的互动当中,我时常跌入我心智里我小时候如何与我母亲互动关于“吃”的过去记忆——在那里发生着相同/相似的情境,比如我母亲一遍又一遍地追问我这个要不要吃、那个想不想吃?这个再多吃/带一点吧?因此在这个“他人一遍又一遍提醒或叫我吃/带食物”的点上面,我早已允许和接受我自己预编程/制造并加强了相当大量的抗拒/排斥朝向说这种话语/字词的他人,因为我相信/认为他们会如同我母亲一样通过说这种话语/字词而要求我把他们叫我吃/带走的食物,后续全部统统吃进肚子里去——但是,由于此刻我感觉我的胃腹部是很饱的胀腹感,就像一点儿多余的食物都无法加进去,否则会令我感到过分的胃胀或恶心而因此整个物质身体都感觉不好/很不好的感觉。因此可见,在这里一直以来是我允许我自己把“我吃饱了”的感觉和“再也吃不进更多”的感觉,在我心智中附加了负面/不好的判定,进而投射到外在母亲/他人即他们这种一遍又一遍问/叫我吃/带食物的说话/字词上,而如此分裂/排斥他人,却没有领悟/洞察到,我的心智内在等如物质身体上的这种不适感,与他人即他们的这种说话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那一刻母亲/他人只是在用这种说话方式表达他们自己或也许有对我的关心/在意,然而正是我在我自己的心智里编造出一个“绝对的等式”:他们朝向我的这个关于“吃”的说话/字词=我必定必须在后续去做到=吃掉——就仿佛,如果我后续没有去“做到=吃掉”我将会是不好/很不好的。由此可见,正是我一直在接受和允许而把我自己限困在这个我自创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去将催逼/压迫做在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上,如此这般在我里面给我自己增加了越来越强烈的负担/压迫/压力感。因此再次,母亲或L/他人的这种说话/字词只是在为我反映回来我对我自己等如我身边他人的这种分离/分裂即自我欺骗的接受和允许 的事实真相。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这里从来没有任何他人只是通过说话/字词就有可能实际上操纵/控制=把他们自己喜欢的食物/东西强加给我、或甚至“逼迫”我去吃下肚去,除非我把我自己限困在我心智中去作出这个接受和允许——这是一个常识/事实。因此这依旧是我的自己责任。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关于“吃”的喜欢/不喜欢、想要/不想要,这只是我等如全体人类早已接受并允许而预编程的属于心智两极化的判定/定义,并且一直以来我都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紧抓这些判定/定义作为我心智的防御机制,不仅将我自己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我的物质身体等如我的吃和食物和身体对食物的实际需要 完全分离/分裂开来,而且也将我自己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周围他人即他们的物质身体等如他们的吃 分离开来——在我与他们之间循环制造摩擦/冲突妨害/搞砸我们的吃和我与他们的交流;而不是回到我身体的呼吸中去慢慢放松/放开每一小点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关联到吃/食物上的判定/定义,以便多一些实际上品尝/感觉/了解食物、我的物质身体以及身体对食物的需要/选取及数量。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关于信念“浪费食物=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全都只是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心智里的东西,而且我已经将它投射到L即她这种说话/字词上了——因为显然,我根本没有实际上向L提问和了解过她的这种说话/字词的背后是否有关联到这个信念“浪费食物=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却仅仅把我自己囚禁/限困/绑架在我自己的心智里面,去朝向L等如她的这个说话/字词制造/加强着各种负面评判和排斥——如此逃避面对我自己内在的事实和这是我的自己责任 这真相。并因此,实际上这种自我限困/奴役/绑架,从未在物质现实中有效的支持/援助我自己去与L/他人实际上讨论/交流,比如关于食物、浪费、身体对食物的喜好/需要等议题。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L/他人一遍又一遍(多次)叫我把饭店里我们吃剩的某菜打包带回去吃时——
我承诺我自己,为我自己领悟到这只是他人在表达/说话他们自己的某些看法/知识/视角关于吃/食物等等,而因此从来没有任何他人“特别针对我”说这些话语/字词,我不必去拿它来个人化。并且我允许我自己在我里面轻轻地放下、放开这些我自创的关联到吃、食物等上面的心智信念、判定和两极化。进而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把注意力放在我的物质身体和现实中,去眼睛直接看向他人的视线、和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向他人表达我的看法/视角、或说话我的决定关于带或不带某剩菜回家吃。
而且我承诺我自己,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慢并敞开我自己里面,去实际上提问/倾听他人的说话/字词,也把我自己包含进这个关于吃/食物的讨论/交流。我承诺我自己在我里面把他人视作为我可以从他们身上学习的人,并参考他们的吃或食物搭配方法等,进而在我的生活中去为我自己实际上尝试、测试、扩展我自己等如我的物质身体的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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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9-无法交流

自我书写——
我在与母亲通过电话聊天,我听她提到“你那个网友走了吗?”我回答“嗯,前几天已经走了。”母亲继续问道“这个网友可靠吗?”我立刻感到有些疑惑,问道“是什么让你觉得网友不可靠呀?”我听母亲呵呵笑了两声,说“那不是有各种新闻说网上如何有网友骗人、骗钱的呀,有好多,所以……”我心想“哦,你是基于这些新闻报道而得出的结论呀,但其实你自己几乎不上网、也对网络和网络的不同设置/系统一无所知呀……”我感到我里面升起一种反感/排斥的情绪朝向母亲即她这个说话。然后我回了一句“嗯,我自己会把握好的。”
我相信,对于一个家里不设网络、自己极少去上网、并且对网络和网络的各种设置/系统/程序可以说一无所知的人,是没法与他们去交流关于网友的内涵和我所交往的网友与他们所理解的网友有什么区别/不同的,那根本没法讲解清楚的。所以我还是放弃=不再与他们讨论这个话题了为好。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母亲问我“某个网友可靠吗?”的话语/字词时

心智秘聊——
“是什么让你觉得网友不可靠呀?”“你是基于这些新闻报道而得出的结论呀,但其实你自己几乎不上网、也对网络和网络的不同设置/系统一无所知呀……”

情绪/感受能量——
疑惑和反感/排斥的情绪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对于一个家里不设网络、自己极少去上网、并且对网络和网络的各种设置/系统/程序可以说一无所知的人,是没法与他们去交流关于网友的内涵和我所交往的网友与他们所理解的网友有什么区别/不同的,那根本没法讲解清楚的。所以我还是放弃=不再与他们讨论这个话题了为好。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我里面出现曾经我如何与母亲交流关于网络、手机上网等信息/知识的过去记忆,我记得最早与母亲交流给她买智能手机,当时讲解关于上网的东西,我听到母亲有点语速加快的说“哦,上网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千万不要给我开通啊,那个东西万一扣起钱来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而我的讲话才刚开了个头,在听到母亲如是说之后,我心想:还是算了吧,看起来她如此抗拒关于上网、甚至都不愿意听我把话讲完,我干嘛瞎起劲?因为我相信他人已经“不愿意”去听/做某事,而如果我继续坚持的话,肯定会遭到来自他人对我的讨厌/反感/排斥的,这种如此不好/他人说我不好的体验,我当然不想要再次看见/体验到呀。因此可见正是我,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中被我自己创造的一个判定/信念“打败了”,而因此放弃了去与母亲做进一步的讨论、交流关于上网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以及如何扣钱等 话题。
 我也看见另一个过去记忆出现在我头脑中,我记得后来母亲开始有兴趣学习如何使用智能手机来上网、发短信息等,因此我与她坐在一起教她如何操作。我看见我讲了一遍又一遍,她学得挺认真,可是没一会儿让她自己操作时又不会或忘记了,就这样一次次地反复,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升起不耐烦、生气甚至愤怒的情绪能量,并且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我感觉我快要爆炸了。而的确很多次我就那样已经“忍不住”朝向母亲去“爆发愤怒”了——这个过程中使我一次次看见我自己里面的“没耐心/对老母亲发脾气/教不会母亲”等各种“负面/不好”的自我评判、也包含当我看见我里面升起生气/愤怒压倒性情绪能量而体验到我的身体和内在全都感觉不好/很糟糕的感觉,因此显然这是一种我再也不想要经历/体验的“坏/不好”的过去记忆/内在体验。于此我领悟到,正是我一直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这个负面/不好的内在体验去投射/判定了我与母亲之间交流关于“上网/网络”的话题将必定会给我带来各种不好/很不好的感觉 这定义/信念,如此将我自己卡困在心智中,而不是在呼吸中回到实际的现实去了解母亲对于网络的看法以及看一看我可以与母亲分享哪一些信息/知识供她了解一二。
 我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接受和允许把我自己限制、卡困在上述这2个过去记忆当中去看/看待此刻现在我母亲提出的关于网络、网友的“新的”话题,而因此仅仅活出了逃避和放弃的人格/模式,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我指导我自己停止,并主导我自己去与母亲做进一步的交流、讨论网友、我的那些网友是怎样的人等话题,以便表达我自己并令母亲也可以了解我多一些。
 我也领悟到当我听到母亲这句“那个网友可靠吗?”的问话时,实际我早已允许我自己冲进心智去触发了我自创并已投射到母亲身上的一个自我评判“母亲对我的这种问话就是不相信我有能力识别‘骗子’并照管我自己和我的金钱”=我是不好/不够好的,而再次将我自己卡困在这个一模一样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摩擦/冲突中了。因此可见,再次我反感/排斥的仅仅是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在我心智中被我归类/评判为负面/不好的自我定义,而与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毫不相干。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问我“某个网友可靠吗?”的话语/字词或提出其他有关网络的话题时——
我承诺我自己,首先我领悟到母亲的这句说话正在为我反映的是我等如心智系统已经接受并允许我把我自创在我心智中的各种“负面/不好”和不信任去投射到外在他人身上 的作为,因此这是我的责任,因此我不允许我自己去个人化。 其次我领悟到,母亲只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她对我的关心和在意。 第三我领悟到,实际情况是母亲已经八十多岁的年龄,的确对于现在的互联网及其手机上各种软件/系统如何应用缺乏知识和缺少练习技能,因此我在与她讨论任何关于网络的话题时恰恰需要站在母亲的鞋子里同时考虑这一点。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放慢并敞开我自己里面,我指导我自己去向母亲表达/说明我的这些网友是什么样的含义、我们因为什么而聚在一起,和他们来我家玩耍时我们共同做了些什么事等等,以便令她也能了解我多一些。并且去向母亲表达对她对我的关心的感谢。
我承诺我自己,在每当与母亲讨论任何有关网络的话题时,去允许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慢语速、把母亲对于网络所知的现状一起考虑进来,进而采取简单易懂的表达方式耐心地给母亲讲解和交流。也支持我自己向前一步去向母亲表达我对她的学习热情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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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9-自我宽恕

我在与母亲通过电话聊天,我听她提到“你那个网友走了吗?”我回答“嗯,前几天已经走了。”母亲继续问道“这个网友可靠吗?”我立刻感到有些疑惑,问道“是什么让你觉得网友不可靠呀?”我听母亲呵呵笑了两声,说“那不是有各种新闻说网上如何有网友骗人、骗钱的呀,有好多,所以……”我心想“哦,你是基于这些新闻报道而得出的结论呀,但其实你自己几乎不上网、也对网络和网络的不同设置/系统一无所知呀……”我感到我里面升起一种反感/排斥的情绪朝向母亲即她这个说话。然后我回了一句“嗯,我自己会把握好的。”
我相信,对于一个家里不设网络、自己极少去上网、并且对网络和网络的各种设置/系统/程序可以说一无所知的人,是没法与他们去交流关于网友的内涵和我所交往的网友与他们所理解的网友有什么区别/不同的,那根本没法讲解清楚的。所以我还是放弃=不再与他们讨论这个话题了为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母亲问我“某个网友可靠吗?”的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面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母亲问我“某个网友可靠吗?”的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是什么让你觉得网友不可靠呀?”“你是基于这些新闻报道而得出的结论呀,但其实你自己几乎不上网、也对网络和网络的不同设置/系统一无所知呀……”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母亲问我“某个网友可靠吗?”的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和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之中,去连接上了疑惑和反感/排斥的情绪反应。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对于一个家里不设网络、自己极少去上网、并且对网络和网络的各种设置/系统/程序可以说一无所知的人,是没法与他们去交流关于网友的内涵和我所交往的网友与他们所理解的网友有什么区别/不同的,那根本没法讲解清楚的。所以我还是放弃=不再与他们讨论这个话题了为好。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这一刻我已经启动了一个曾经我如何与母亲交流关于网络、手机上网等信息/知识的过去记忆,我记得最早与母亲交流给她买智能手机,当时讲解关于上网的东西,我听到母亲有点语速加快的说“哦,上网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千万不要给我开通啊,那个东西万一扣起钱来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而我的讲话才刚开了个头,在听到母亲如是说之后,我心想:还是算了吧,看起来她如此抗拒关于上网、甚至都不愿意听我把话讲完,我干嘛瞎起劲?因为我相信他人已经“不愿意”去听/做某事,而如果我继续坚持的话,肯定会遭到来自他人对我的讨厌/反感/排斥的,这种如此不好/他人说我不好的体验,我当然不想要再次看见/体验到呀。因此可见正是我,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中被我自己创造的一个判定/信念“打败了”,而因此放弃了去与母亲做进一步的讨论、交流关于上网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以及如何扣钱等 话题。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也已经启动了另一个过去记忆在我头脑中,我记得后来母亲开始有兴趣学习如何使用智能手机来上网、发短信息等,因此我与她坐在一起教她如何操作。我看见我讲了一遍又一遍,她学得挺认真,可是没一会儿让她自己操作时又不会或忘记了,就这样一次次地反复,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升起不耐烦、生气甚至愤怒的情绪能量,并且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我感觉我快要爆炸了。而的确很多次我就那样已经“忍不住”朝向母亲去“爆发愤怒”了——这个过程中使我一次次看见我自己里面的“没耐心/对老母亲发脾气/教不会母亲”等各种“负面/不好”的自我评判、也包含当我看见我里面升起生气/愤怒压倒性情绪能量而体验到我的身体和内在全都感觉不好/很糟糕的感觉,因此显然这是一种我再也不想要经历/体验的“坏/不好”的过去记忆/内在体验。于此我领悟到,正是我一直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这个负面/不好的内在体验去投射/判定了我与母亲之间交流关于“上网/网络”的话题将必定会给我带来各种不好/很不好的感觉 这定义/信念,如此将我自己卡困在心智中,而不是在呼吸中回到实际的现实去了解母亲对于网络的看法以及看一看我可以与母亲分享哪一些信息/知识供她了解一二。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接受和允许把我自己限制、卡困在上述这2个过去记忆当中去看/看待此刻现在我母亲提出的关于网络、网友的“新的”话题,而因此仅仅活出了逃避和放弃的人格/模式,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我指导我自己停止,并主导我自己去与母亲做进一步的交流、讨论网友、我的那些网友是怎样的人等话题,以便表达我自己并令母亲也可以了解我多一些。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听到母亲这句“那个网友可靠吗?”的问话时,实际我早已允许我自己冲进心智去触发了我自创并已投射到母亲身上的一个自我评判“母亲对我的这种问话就是不相信我有能力识别‘骗子’并照管我自己和我的金钱”=我是不好/不够好的,而再次将我自己卡困在这个一模一样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摩擦/冲突中了。因此可见,再次我反感/排斥的仅仅是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在我心智中被我归类/评判为负面/不好的自我定义,而与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毫不相干。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问我“某个网友可靠吗?”的话语/字词或提出其他有关网络的话题时——
我承诺我自己,首先我领悟到母亲的这句说话正在为我反映的是我等如心智系统已经接受并允许我把我自创在我心智中的各种“负面/不好”和不信任去投射到外在他人身上 的作为,因此这是我的责任,因此我不允许我自己去个人化。 其次我领悟到,母亲只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她对我的关心和在意。 第三我领悟到,实际情况是母亲已经八十多岁的年龄,的确对于现在的互联网及其手机上各种软件/系统如何应用缺乏知识和缺少练习技能,因此我在与她讨论任何关于网络的话题时恰恰需要站在母亲的鞋子里同时考虑到这一点。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放慢并敞开我自己里面,我指导我自己去向母亲表达/说明我的这些网友是什么样的含义、我们因为什么而聚在一起,和他们来我家玩耍时我们共同做了些什么事等等,以便令她也能了解我多一些。并且去向母亲表达对她对我的关心的感谢。

我承诺我自己,在每当与母亲讨论任何有关网络的话题时,去允许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慢语速、把母亲对于网络所知的现状一起考虑进来,进而采取简单易懂的表达方式耐心地给母亲讲解和交流。也支持我自己向前一步去向母亲表达我对她的学习热情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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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天:物品摆放变了

自我书写——
这天我刚回到家一会儿,走进厨房给我自己弄吃的。我发现碗柜里面的碗的位置变了,我立刻感到一种浑身难受/别扭的感觉,我把它们一一放回“原位”,又发现放置酱油醋/调料的拉篮里面多了一瓶老酒而菜油的瓶子被换到另一个柜子里了、其他瓶子的位置好像也乱了…… 我在想:“这咋回事儿?他们才做了一次饭就把我摆的东西全都摆乱了,为什么他们就不会‘从哪里拿的就放回哪里去’呢?”“哎,弄得这么乱我真的很不爽!还好没让他再次来做饭,不然每一次我还得多花时间来重新整理我的东西和给他擦屁股,这不是多了很多事儿么!”我感到相当的反感/排斥朝向女儿那个来做饭的朋友。
因为我相信,这个家我是户主、我是出钱购买这个房子的人、我是女主人,所以,我当然拥有“完全的权力”来决定家中物品如何摆放,尤其是厨房里面所有物品的摆放都需要符合我的习惯=让我感到最舒服 才行,因为很显然家里主要就只有我一人使用厨房呀。而今天我看见女儿那个朋友才来了一次做饭他们一起吃,而之后厨房物品的摆放已经“乱”成这幅样子,这使我感觉好像我作为“户主/女主人”=这所房屋/厨房及其物品和摆放的“所有权者”的定义/位置,正在遭受严重的攻击/威胁,这当然令人气愤而因此必须立刻阻止和坚决不让它再次发生。

物质事件——
每当离开家一段时间回来时看见家中不同地方(尤其厨房里)的物品摆放的位置变换了时

心智秘聊——
“这咋回事儿?他们才做了一次饭就把我摆的东西全都摆乱了,为什么他们就不会‘从哪里拿的就放回哪里去’呢?”“哎,弄得这么乱我真的很不爽!还好没让他再次来做饭,不然每一次我还得多花时间来重新整理我的东西和给他擦屁股,这不是多了很多事儿么!”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浑身难受/别扭和相当的反感/排斥朝向女儿那个来做饭的朋友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这个家我是户主、我是出钱购买这个房子的人、我是女主人,所以,我当然拥有“完全的权力”来决定家中物品如何摆放,尤其是厨房里面所有物品的摆放都需要符合我的习惯=让我感到最舒服 才行,因为很显然家里主要就只有我一人使用厨房呀。而今天我看见女儿那个朋友才来了一次做饭他们一起吃,而之后厨房物品的摆放已经“乱”成这幅样子,这使我感觉好像我作为“户主/女主人”=这所房屋/厨房及其物品和摆放的“所有权者”的定义/位置,正在遭受严重的攻击/威胁,这当然令人反感/气愤而因此必须立刻阻止和坚决不让它再次发生。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实际上这一刻我已经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紧紧抓住我作为心智系统预编程/设计并重新定义的我作为“户主/购买者/女主人”的自我评判,且拿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也在其上连接了大量正极电荷,进而因此活成了心智两极当中的正极的“权力/所有权”,并且视其为“理所当然”,因为显然我身边/世界上所有人都是这样子的,所以我也必须是这样子的才合理。而没有洞察/领悟到,这个点真确只是我自己接受和允许等同于心智意识系统而编程/制造出来的一个幻觉/幻象,是只为满足我自己心智的自私利益而完全彻底忽视/不顾身边任何一个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人事物 的一个极端“骗局”——因为,我作为生命本身怎么能只用“户主/购买者/女主人”等判定/定义来限制/界定而已呢?显然我=生命本身拥有完全的潜力/能力/信赖去为我自己等如全体活生命的自由表达。
 我也看见,当我允许我自己紧抓不放这个心智正极的我作为“户主/购买者/女主人”的自我评判时,实际上再次沉迷心智在玩耍着“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化能量摩擦/冲突在我里面,因为我已经把“户主/购买者/女主人”在我里面定义为“好/正面的”,而因此如果我“失去了这些定义=我失去了我的好”,那么这就是非常“不好的”——于此可见,我等如心智所相信的“我=我的权力/所有权正在遭受严重的攻击/威胁”这个信念完全只是一个“幻觉”,因为事实上我将仅仅失去的只是心智系统当中一个被我归类/评判为正极/正面的概念/定义即已经与我自己彻底分离开来的字词“权力/所有权”而已,它们根本不是我真正是谁,并且我也从未支持我自己去活过它们对齐对全体最好。
 我领悟到,当我再次仅仅允许我自己冲进心智去对/朝向我女儿这位来做饭的朋友投射各种责备/抱怨和反感/气愤的时候,我只是已经拿这些心智反应制作为又一轮“防御机制”在阻止/妨碍/妨害我去简单地立刻深呼吸和停止继续参与心智,和支持/援助我自己去调查/反省 我女儿这位来做饭的朋友他们如何行动/做事摆放厨房里各类物品 的情境/显现,正在为我反映回来和必须去处理/负起责任的点/部分 是什么;而且这真确实际上严重阻碍/妨害我去有效/稳定地行走诞生我自己出生命的自我进程,这个/些可以轻轻放手、放开了。
 我也领悟到,家中/厨房里各种物品摆在哪里/如何,的确会由于个人的身体行为方式/习惯的不同而呈现出各个不同的形式/样子,而且基于我们每个人几十年养成的“习惯”的确刚开始使用其他人摆放的物品/形式会有一段时间的 身体上的别扭/不顺的情况发生;但是,无论如何任何一种物品摆放的形式/样子,从来不会实际上干扰/影响到我作为操作者/使用者如何运用/使用它们的有效性——除非我允许和接受了我自己早已跌入心智的两极化能量反应,而彻底忽视/无视物质现实在这里的具体情形 而因此“被干扰/影响”并导致行为上的失衡/混乱之后果。因此事实上,我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拥有完全的能力/力量/自我信赖去我决定我主导我自己打开我自己的眼睛/我里面,去实际上看清/观察每个物品的位置/形式,并在每一口呼吸中去我指导我自己来拿取、使用、放回。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在离开家一段时间回来时看见家中不同地方(尤其厨房里)的物品摆放的位置变换了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等如心智拿来界定义了正极的我所是者/我是谁的自我判定,它不是我真正是谁。我停止参与!”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放慢、放松、放开我自己里面,并且打开眼睛/我里面去实际上查看、观察物品的位置/顺序,并为我自己我指导我自己去做一些调整以便令我自己等如我的物质身体在取用/使用过程中有更多便利和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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