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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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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6-自我宽恕

我与母亲一起站在公交车站在人群中,正在讨论如何乘车回家并购买熟食。我对她说“我们这样吧,就坐142到JL站后,你的腿不好就直接先回家,我去买,你把钱给我就行。你看如何?”说完后,我看见母亲微低着头、抿着嘴没有回答我,这时我觉得她好像“不太满意”这个方案。我可以感到从胃部往胸口有一股生气/愤怒的能量在往上升。我眼睛盯着她的脸还在继续朝她说“我知道如果我说用我的钱你又会不高兴,那就你给我呗。是吧,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看见,母亲低着头、眼睛盯着她的提包里面、手在里面翻腾着什么,听到我的这些说话,我看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回了一句“我在把钱找出来,哎,你不要烦了呀!”我立刻愤怒了,回了一句“他妈的,你又嫌我烦咯。”然后转身从母亲身边走开到旁边远一点的地方站着。我感到非常生气和愤怒。
我在想“真他妈的气人!什么事情都要她自己做,别人提出什么方案以缓解让她少走一些路她几乎全都是这样一副‘不满’的表情,她从来不肯听别人的建议,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都要她自己一个人来完成,每一次这种讨论都会引发或大或小的争吵,真是烦死人了!与她交流为什么总是这么费劲?!”“嫌我烦?好呀,我离你远点,你烦你身边所有的人,那么我们全都从你身边走远,这样你高兴了吧?”我感到胃上部里面出现一股很深的伤心/悲伤感。
母亲一直是那种家里发生任何情况她都会喊着“我来、我来、我来!”的话语/字词,好像要把家里的事情大包大揽下来,比如开水快喝完了,即使我已经走进厨房拿起水壶,她也会在“我来”的说话中快速冲进厨房;吃饭过程中一次次问并给我父亲夹菜;明明她自己的腿有疾病还抢着去做跑腿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无语。因为我相信,一个人的能力/时间总归是有限的,大家分派着做效率高而且都不必过于辛劳;另外她把别人的事情全都包揽过去,可是他人并不见得乐意呀,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家中的事务里,这也是一种挺好的感觉呀,可是她这种作为显然剥夺了我们的这个乐趣。所以反而经常看到她最后“好心”而导致了争吵/反感的后果。 另外,当我听到她朝我说“烦”这个字时,立刻揭开了好像小时候被不同大人们“烦”我作为小孩子的“过去记忆”和那种被排斥/反感/讨厌而相当伤心的感觉,这使我感觉很不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不要烦了”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而因此立刻由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不要烦了”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真他妈的气人!什么事情都要她自己做,别人提出什么方案以缓解让她少走一些路她几乎全都是这样一副‘不满’的表情,她从来不肯听别人的建议,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都要她自己一个人来完成,每一次这种讨论都会引发或大或小的争吵,真是烦死人了!与她交流为什么总是这么费劲?!”“嫌我烦?好呀,我离你远点,你烦你身边所有的人,那么我们全都从你身边走远,这样你高兴了吧?”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不要烦了”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到非常生气/愤怒和无语、和一股很深的伤心/悲伤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一个人的能力/时间总归是有限的,大家分派着做效率高而且都不必过于辛劳;另外她把别人的事情全都包揽过去,可是他人并不见得乐意呀,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家中的事务里,这也是一种挺好的感觉呀,可是她这种作为显然剥夺了我们的这个乐趣。所以反而经常看到她最后“好心”而导致了争吵/反感的后果。另外,当我听到她朝我说“烦”这个字时,立刻揭开了好像小时候被不同大人们“烦”我作为小孩子的“过去记忆”和那种被排斥/反感/讨厌而相当伤心的感觉,这使我感觉很不好。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陷入了小时候被大人们“烦”的记忆在我里面。我记得每当我感到相当高兴/兴奋或想要分享/说话时,我会走向家中的大人(父母或外婆)并开口对他们讲话,但是很多次我刚刚开了个头就看见他们紧皱眉头、大声朝我说“别来烦我!没看见我忙着呢吗?你这一捣乱别让我写/算错了。”或“这小孩怎么这么烦人?大人有事,你自己玩去!”等说话/字词,那一刻我感觉并相信他们正在讨厌/反感/排斥我,意思是让我离他们远一点以便不要打扰/烦扰他们即他们正在做的明显更加重要的事情——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的“低下/次等/不重要/被忽视”、“他人说我不好/很不好”等许多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而且我相信一定是因为我去找他们说话=烦到了他们 的错/不好。这也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那个我自创的“希望我的讲话有人倾听=我重要/被重视”的正极的想要/需要/欲望,瞬间破灭/消失了,所以我感到很伤心。可见再次,是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中对我启动/触发在我里面的各种“低下/次等/他人说我不好”/“失去”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在反复地起反应,而因此与大人们/我的母亲即他们朝我说字词“烦”的行为/情境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也已经触发了另一个相当深刻的过去记忆。在我4岁不到时母亲把我带到上海外婆家然后她离开了的情境。那时候我在我里面相信“妈妈不要我了,一定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或许是我让父母很烦=讨厌/反感我而因此他们非常排斥我,所以就把我送到这么远的一个地方以便长久地不用见到我。”因此我感到不仅害怕/恐惧而且伤心/悲伤,因为我相信“我失去了我的父母/家庭”;进而我相信母亲把我送到上海并自己离开、和只让哥哥留在他们身边,这对我是极大的不公平=即为什么在我彻底失去了父母/家庭的时候我哥哥却可以继续拥有?因此我要拿起愤怒作为武器去与我的父母即我相信他们对我做了不公平之事而“战斗/抗争”、也为我自己发声以有可能令他们听到或意识到他们对我所做很错误/不好的作为。因此可见,再一次我仅仅接受和允许我把自己限困在心智中,对/朝向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失去/不公平”的概念/信念和害怕/恐惧而且伤心/悲伤进而愤怒/战斗等心智反应——在起反应,而真确与我的父母他们的决定、我被送到外婆家和我哥哥在他们身边长大 这现实情境,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这一刻我已经把我自己限制/卡困在我自创的概念/判定作为信念之中了,即是:我基于我自己曾经工作/做事急迫且恨不得每件事都由我一个人来完成而随着时间身体感到越来越吃力/疲惫/劳累 的过去经历/记忆,而相信一个人的能力/时间总归是有限的,大家分派着做效率高而且都不必过于辛劳,这也使我看见我里面舒适/放松/缓解而感觉好多了。因此当我看见母亲这种长年以来一直大包大揽做家务事的行为时,岂不是令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这个概念/信念和正面感受能量,统统被攻击/冒犯和证明无效了?所以我当然要拿起愤怒作为武器,去与我的母亲即她这种行为战斗,以便通过大声呼喊令她意识到自身的错/不好、和对我造成的不良影响、也或许可能令她改变这种作为。然而我没有看见/领悟到,正是我在用这种操纵我自己向外面去拿愤怒操纵我母亲的方式,实际上在隐藏/抑制/逃避面对我是我自己里面所有心智反应的唯一创造者、和母亲只是在为我反映我作为心智系统已经接受和允许了的一切作为及其流出后果 这事实真相。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正是我一直以来仅依据我自己从小参与并体验做家务工作的内心体验/感觉,而相信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家中的事务里,这也是一种挺好的感觉呀,进而在我里面得出一个结论“母亲这种只靠自己大包大揽做家务的作为,显然剥夺了我们的这个乐趣”,因为这使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这个做家务的乐趣的正极“欲望/想要/需要”,正在被攻击/失去着,因此我要拿起愤怒去与母亲战斗、和夺回我里面的“正极好感觉”。哈哈,可见再一次,我只是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中对/朝向我里面自创的一个“我即我的信念/好感受正在被攻击/失去”的概念/定义,在起反应。而与外在现实中我的母亲她如何做家务事的行为/举止 没有任何关联性。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这个“愤怒”性格/人格/模式,只是一个我作为心智系统制造在我里面的防御机制,只为把我的注意力从我里面的各种“不好/失去”和“害怕”中、和我是我的世界如其外如其内的唯一创造者 这事实中转移开去,因此它不是我真正是谁,无论它在我里面显得“多么强大/具压倒性”和看似“我已经彻底失控在它之中”——它就是我作为创造者制造/重新制造/累积的情绪能量,因此既然我是它唯一的创造者,那么我将必定能够拿起自我主导去停止继续参与下去;而是宁可在身体的呼吸中在活放松、放慢、放开、放手我自己之中,支持我自己回到物质身体/现实中并只是实际地看/观察/倾听和与我的母亲交流。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不要烦了”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我带回物质身体中、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闭上眼睛/给我几秒钟时间随呼吸在我里面放松、放慢、放开我自己,也检查我里面是否有心智反应,如果发现有我去标记它们并过后来处理。并在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即长期我拿愤怒投射母亲而不看事实现实的点。同时母亲只是无意识地在按她自己的心智预编程在说话/行动而与我无关,因此无论如何我呼吸、我停止、我不参与!”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睁大眼睛去直接看向母亲即她的眼睛/脸部、也打开我里面倾听她的说话/字词,并且在我里面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对母亲说话/表达,而非任由心智来替我说话/反应。
并且我领悟到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的我自己与母亲之间的这种“关系”模式已经相当固化在我的心智等如物质身体中,因此,我承诺我自己给我多一些时间支持并援助我自己去坚持和耐心地练习改正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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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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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7-磨叽不午休

自我书写——
我正躺在床上准备午休一会儿。某一刻我已经感到有些迷糊即将睡着的感觉,突然我听到非常细微的脚步和挪动凳子的声音,我突然清醒了一下,这回我听清是母亲那种刻意想要放轻声音的脚步声,我微微睁开眼拿起手机看到时间已经在1点42分了,放下手机时我正好看见母亲从隔壁屋穿过客厅走向厨房方向,我问了一句“你咋还不睡觉呀?”我没有听到母亲的回复,只看见她快步走回隔壁屋,然后基本上安静了下来。
我躺着然后更加清醒起来,我在想“她到底在磨叽啥呀?明明1点一刻左右就喊着睡觉,我和父亲早已躺下或睡着了,而她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什么,就是不肯立刻躺下去睡觉。明明她刚才与我商定下午我烙饼的时候还需要她帮我擀面饼子,可是她这么磨叽下去岂不是会较晚起来而有可能不能给我帮忙了吗?”、“而且我已经即将睡着了,她磨叽的声音又把我弄醒了,这也很不爽呀。”我感到疑惑和生气/愤怒甚至恼怒。
因为我相信,她自己明明是一个一午休就至少睡1-2个小时才会醒来的状态,不像我与我父亲只需打个盹半小时就OK,因此那当然是越早睡下才能早些起来呀,这难道不是一个常识吗?其次,明知下午要给我帮忙,还不去早点入睡,这个行为使我在我里面暗自认为/相信,她是不是忘记/不想要给我帮忙了?那么你对我答应得如此“明确”干什么呢?而且显然你的晚睡而导致的晚起结果,必定会令我们的工作效率降低下来;而且你的磨叽产生的声音把我的即将入睡破坏了。这当然都令人感到生气/恼怒呀。

物质事件——
每当午休时间我听到母亲来回走路的细微脚步声而不停歇时

心智秘聊——
“她到底在磨叽啥呀?明明1点一刻左右就喊着睡觉,我和父亲早已躺下或睡着了,而她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什么,就是不肯立刻躺下去睡觉。明明她刚才与我商定下午我烙饼的时候还需要她帮我擀面饼子,可是她这么磨叽下去岂不是会较晚起来而有可能不能给我帮忙了吗?” 、“而且我已经即将睡着了,她磨叽的声音又把我弄醒了,这也很不爽呀。”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疑惑和生气/愤怒甚至恼怒。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她自己明明是一个一午休就至少睡1-2个小时才会醒来的状态,不像我与我父亲只需打个盹半小时就OK,因此那当然是越早睡下才能早些起来呀,这难道不是一个常识吗?其次,明知下午要给我帮忙,还不去早点入睡,这个行为使我在我里面暗自认为/相信,她是不是忘记/不想要给我帮忙了?那么你对我答应得如此“明确”干什么呢?而且显然你的晚睡而导致的晚起结果,必定会令我们的工作效率降低下来;而且你的磨叽产生的声音把我的即将入睡破坏了。这当然都令人感到生气/恼怒呀。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我正在由于相信被母亲吵醒而对她感到生气。却没有看见/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在很小的时候以心智“失去、不好”和“害怕”为出发点,发展出某种对母亲即她身上发出来的声音有一种极端高度的敏感度和紧抓不放,以此循环在“欲望得到—害怕失去 母亲在我身边”两极之间制造摩擦/冲突在我里面,而导致我的头脑神经处于高度紧张/警惕的状态以至于即使在睡觉期间稍有母亲的声响则立刻惊醒的模式/反应即后果显现。可见我的朝向母亲的生气只是一个心智的防御机制,投射以隐藏/抑制/逃避面对从一开始只有我、在我里面独自地玩耍着心智能量和投射游戏,分离/滥虐/欺骗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的睡觉 和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我的母亲。
 我也看见,我正在因为我相信我制作的这个“越早睡下才能早些起来”的“常识”被母亲即她的磨叽不午休的行为而冒犯/攻击/证明无效,而对母亲生气/恼怒。而实际上再一次,是我把我限困在心智中对我在我里面制造的一个想法/概念我定义它为“常识”的东西正在被母亲即她的行为冒犯/攻击/证明无效 的念头/判定,在循环起反应,因此与母亲即她走来走去并没有立刻上床午休的行为 毫不相干,因为事实上我从未走到母亲面前去实际上提问以了解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是否有些事情需要立刻去做、或者与母亲交流她在午休前大约需要多少时间走来走去以协助我自己确定我的午休时间;更没有为我自己去调查我的睡觉,尤其关联到母亲身上发出的声音,我已经接受和允许/没有接受和允许什么的事实。
 我领悟到,当“我在我里面暗自认为/相信,她是不是忘记/不想要给我帮忙了?那么你对我答应得如此“明确”干什么呢?”时,实际上我已经走进了 相信/认为母亲的这种磨叽不午休的行为正在令我里面那个“下午她帮助我擀面饼”和“烙饼工作将在母亲的帮助下顺利高效地完成”的欲望/想要/需要减少/失去,而朝向我母亲愤怒/恼怒 的反应模式。可见我再次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两个未来投射中玩耍着“欲望得到—害怕得不到”极端两极摩擦/冲突,欺骗/滥虐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也遮蔽我的双眼无视且不去了解母亲即她的想法和作为,也因此必定给我与我母亲的后续交流埋下了一颗极具破坏性的“定时炸弹”。这真的毫无必要。
 由此我也领悟到,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接受和允许我在我里面把我与母亲的关系制作为某种“极端亲密/亲近”以至于紧抓不放/迷占上瘾的一个“关系”,不仅沉浸在“欲望得到—害怕失去”两极中摩擦/冲突,而且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各种“不好/负面”的感觉统统投射到母亲即她各种说话/行为/表情达到极其细微的程度/维度,而因此制造并加强了极广泛的“不好/失去”和“害怕”如同一个囚禁我自己并隔离开我母亲的“监狱”,然后躲在我自创的无论害怕还是愤怒还是受害等各种心智防御机制的背后,滥虐/消耗/伤害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也分离/搞砸/滥虐平等一体于我的母亲和我们之间的每一次交流/互动。这真确必须停止。
 我洞察/领悟到,实际上母亲身上表现出的大部分行为模式已经达到无意识层面,这从我向她询问过很多次关于“为什么她做出某个行动/举止?”的问题而得到的回答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之中,就可以有些观察和了解;因此可见一直以来正是我在允许和接受我自己对母亲身上表现出来的说话/行为/模式,去个人化我自己而投入心智反复制造愤怒投射并迷占其中上瘾,因此导致/显化了一次又一次现实中我与母亲之间的摩擦/冲突后果——是我,不肯简单地深吸一口气回到现实来面对和为我自己的心智现实和外在我与母亲之间的实际交流负起完全的自己责任。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午休时间我再次听到母亲来回走路的细微脚步声而不停歇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回到物质身体上、聚焦于胸口位置,并在呼吸中觉察整个物质身体和放松、放慢、放开我自己;也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早已放弃呼吸、放弃我自己和我的责任/仅投射母亲的自我欺骗点,我不参与、我呼吸,我专注并放松我自己。”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无论我的耳朵听到母亲身体上发出的任何声响,就只是保持在呼吸和自我觉察中,把注意力放置在物质身体上,继续玩耍放松、放开、放手、放下我自己即整个物质身体以休息、休整我自己。也同时审视心智的活动/反应,如果有看见就立刻说出自我宽恕解构/释放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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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7-自我宽恕

我正躺在床上准备午休一会儿。某一刻我已经感到有些迷糊即将睡着的感觉,突然我听到非常细微的脚步和挪动凳子的声音,我突然清醒了一下,这回我听清是母亲那种刻意想要放轻声音的脚步声,我微微睁开眼拿起手机看到时间已经在1点42分了,放下手机时我正好看见母亲从隔壁屋穿过客厅走向厨房方向,我问了一句“你咋还不睡觉呀?”我没有听到母亲的回复,只看见她快步走回隔壁屋,然后基本上安静了下来。
我躺着然后更加清醒起来,我在想“她到底在磨叽啥呀?明明1点一刻左右就喊着睡觉,我和父亲早已躺下或睡着了,而她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什么,就是不肯立刻躺下去睡觉。明明她刚才与我商定下午我烙饼的时候还需要她帮我擀面饼子,可是她这么磨叽下去岂不是会较晚起来而有可能不能给我帮忙了吗?”、“而且我已经即将睡着了,她磨叽的声音又把我弄醒了,这也很不爽呀。”我感到疑惑和生气/愤怒甚至恼怒。
因为我相信,她自己明明是一个一午休就至少睡1-2个小时才会醒来的状态,不像我与我父亲只需打个盹半小时就OK,因此那当然是越早睡下才能早些起来呀,这难道不是一个常识吗?其次,明知下午要给我帮忙,还不去早点入睡,这个行为使我在我里面暗自认为/相信,她是不是忘记/不想要给我帮忙了?那么你对我答应得如此“明确”干什么呢?而且显然你的晚睡而导致的晚起结果,必定会令我们的工作效率降低下来;而且你的磨叽产生的声音把我的即将入睡破坏了。这当然都令人感到生气/恼怒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午休时间我听到母亲来回走路的细微脚步声而不停歇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眼前的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午休时间我听到母亲来回走路的细微脚步声而不停歇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她到底在磨叽啥呀?明明1点一刻左右就喊着睡觉,我和父亲早已躺下或睡着了,而她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什么,就是不肯立刻躺下去睡觉。明明她刚才与我商定下午我烙饼的时候还需要她帮我擀面饼子,可是她这么磨叽下去岂不是会较晚起来而有可能不能给我帮忙了吗?” 、“而且我已经即将睡着了,她磨叽的声音又把我弄醒了,这也很不爽呀。” 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午休时间我听到母亲来回走路的细微脚步声而不停歇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中,去连接上疑惑和生气/愤怒甚至恼怒的情绪反应。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切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几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她自己明明是一个一午休就至少睡1-2个小时才会醒来的状态,不像我与我父亲只需打个盹半小时就OK,因此那当然是越早睡下才能早些起来呀,这难道不是一个常识吗?其次,明知下午要给我帮忙,还不去早点入睡,这个行为使我在我里面暗自认为/相信,她是不是忘记/不想要给我帮忙了?那么你对我答应得如此“明确”干什么呢?而且显然你的晚睡而导致的晚起结果,必定会令我们的工作效率降低下来;而且你的磨叽产生的声音把我的即将入睡破坏了。这当然都令人感到生气/恼怒呀。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正在由于相信被母亲吵醒而对她感到生气时,却没有看见/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在很小的时候以心智“失去、不好”和“害怕”为出发点,发展出某种对母亲即她身上发出来的声音有一种极端高度的敏感度和紧抓不放,以此循环在“欲望得到—害怕失去 母亲在我身边”两极之间制造摩擦/冲突在我里面,而导致我的头脑神经和物质身体都处于高度紧张/警惕的状态以至于即使在睡觉期间稍有母亲的声响则立刻惊醒的模式/反应即后果显现。可见我的朝向母亲的生气只是一个心智的防御机制,投射以隐藏/抑制/逃避面对从一开始只有我、在我里面独自地玩耍着心智能量和投射游戏,分离/滥虐/欺骗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的睡觉 和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我的母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正在因为我相信我制作的这个“越早睡下才能早些起来”的“常识”被母亲即她的磨叽不午休的行为而冒犯/攻击/证明无效,而对母亲生气/恼怒。而实际上再一次,是我把我限困在心智中对我在我里面制造的一个想法/概念我定义它为“常识”的东西正在被母亲即她的行为冒犯/攻击/证明无效 的念头/判定,在循环起反应,因此与母亲即她走来走去并没有立刻上床午休的行为 毫不相干,因为事实上我从未走到母亲面前去实际上提问以了解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是否有些事情需要立刻去做、或者与母亲交流她在午休前大约需要多少时间走来走去以协助我自己确定我的午休时间;更没有为我自己去调查我的睡觉,尤其关联到母亲身上发出的声音,我已经接受和允许/没有接受和允许什么的事实。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在我里面暗自认为/相信,她是不是忘记/不想要给我帮忙了?那么你对我答应得如此“明确”干什么呢?”时,实际上我已经走进了 相信/认为母亲的这种磨叽不午休的行为正在令我里面那个“下午她帮助我擀面饼”和“烙饼工作将在母亲的帮助下顺利高效地完成”的欲望/想要/需要减少/失去,而朝向我母亲愤怒/恼怒 的反应模式。可见我再次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两个未来投射中玩耍着“欲望得到—害怕得不到”极端两极摩擦/冲突,欺骗/滥虐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也遮蔽我的双眼无视且不去了解母亲即她的想法和作为,也因此必定给我与我母亲的后续交流埋下了一颗极具破坏性的“定时炸弹”。这真的毫无必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接受和允许我在我里面把我与母亲的关系制作为某种“极端亲密/亲近”以至于紧抓不放/迷占上瘾的一个“关系”,不仅沉浸在“欲望得到—害怕失去”两极中摩擦/冲突,而且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各种“不好/负面”的感觉统统投射到母亲即她各种说话/行为/表情达到极其细微的程度/维度,而因此制造并加强了极广泛的“不好/失去”和“害怕”如同一个囚禁我自己并隔离开我母亲的“监狱”,然后躲在我自创的无论害怕还是愤怒还是受害等各种心智防御机制的背后,滥虐/消耗/伤害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也分离/搞砸/滥虐平等一体于我的母亲和我们之间的每一次交流/互动。这真确必须停止。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母亲身上表现出的大部分行为模式已经达到无意识层面,这从我向她询问过很多次关于“为什么她做出某个行动/举止?”的问题而得到的回答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之中,就可以有些观察和了解;因此可见一直以来正是我在允许和接受我自己对母亲身上表现出来的说话/行为/模式,去个人化我自己而投入心智反复制造愤怒投射并迷占其中上瘾,因此导致/显化了一次又一次现实中我与母亲之间的摩擦/冲突后果——是我,不肯简单地深吸一口气回到现实来面对和为我自己的内在心智现实和外在我与母亲之间的实际交流负起完全的自己责任。


每当下一次午休时间我再次听到母亲来回走路的细微脚步声而不停歇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回到物质身体上、聚焦于胸口位置,并在呼吸中觉察整个物质身体和放松、放慢、放开我自己;也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早已放弃呼吸、放弃我自己和我的责任/仅投射母亲的自我欺骗点,我不参与、我呼吸,我专注并放松我自己。”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无论我的耳朵听到母亲身体上发出的任何声响,就只是保持在呼吸和自我觉察中,把注意力放置在物质身体上,继续玩耍放松、放开、放手、放下我自己即整个物质身体以休息、休整我自己。也同时审视心智的活动/反应,如果有看见就立刻说出自我宽恕解构/释放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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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8-害怕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自我书写——
我正坐在机场大巴车上,车子慢慢启动去向出口,当车子路过出口时,我看见母亲站在那里抬起头朝车窗这边张望着,我抬起手与她告别…… 我感到我里面对于母亲即她这种告别方式有着一种强烈的抗拒/反感的感觉。
我在想“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陪着我来到大巴车这里,我上车后让她走,虽然看见她的身影不见了,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会站在门口,好像非得等到我的车开走了她才离开。”“刚才我上车时还有十几分钟才开车,我听到母亲叫我的声音并感觉她想要我下去与她说话,可是我不想要去,我只想安安静静坐在大巴车上等开车。这种看起来比较正式的告别方式我一直感觉别扭而不想要这么做。”
因为我相信,告别的事情没有必要搞得如此复杂,比如哭哭啼啼的=好像是一个“再也见不到了的生死离别”,或唠叨很长时间的叮嘱=好像对我非常不放心/担心的样子。显然这些情况下令我一次次看见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失去/死亡”“不相信/怀疑”、“无能/没用”等多种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而使我感觉很不好。

物质事件——
当我看到母亲一定要坚持送我到例如机场大巴上车点或火车站并且一直等到车开了才离开的作为时

心智秘聊——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陪着我来到大巴车这里,我上车后让她走,虽然看见她的身影不见了,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会站在门口,好像非得等到我的车开走了她才离开。”“刚才我上车时还有十几分钟才开车,我听到母亲叫我的声音并感觉她想要我下去与她说话,可是我不想要去,我只想安安静静坐在大巴车上等开车。这种看起来比较正式的告别方式我一直感觉别扭而不想要这么做。”

情绪/感受能量——
强烈的抗拒/反感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告别的事情没有必要搞得如此复杂,比如哭哭啼啼的=好像是一个“再也见不到了的生死离别”,或唠叨很长时间的叮嘱=好像对我非常不放心/担心的样子。显然这些情况下令我一次次看见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失去/死亡”“不相信/怀疑”、“无能/没用”等多种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而使我感觉很不好。

看见、领悟,了解——
 在这里,首先我看见我早已走进心智“害怕我与父母的这次离别是最后一次见面”的“害怕”了。因为我认为,父母的年纪已经八十多岁、而且身体状况不太稳定,而我与我哥全都在外地很远的地方;并且曾经看新闻/听到其他人、和我叔叔身上发生这样的例子,即是他们在家中因病去世而过了一段时间才被发现,记得当时听母亲说“叔叔的遗体是由于一星期多后楼下邻居发现墙壁上流下不明液体,然后才被发现的,而遗体已经腐烂且味道很难闻了。因此没有人愿意处理它,而后来好不容易找了2个民工才把叔叔的遗体抬出去火化。”那时我在我头脑中播出这样一种在电影里曾经看过的遗体腐烂并发出恶臭的图片而因此感到这是一幅相当恐怖/可怕的画面——因为显然,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死亡、残缺、腐烂、恶臭、肮脏”等各种身体上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而感觉糟透了。那时我相信我希望我再也不用直接面对/看见这样一幅可怕/恐怖和令人恶心的场面,无论在现实中还是在我的心智里。因此可见,我允许我自己去抗拒/反感的仅仅是我曾经以“害怕”为出发点编造在我心智中的一幅图片/想象,因而与现实中我的父母即他们的物质身体在未来将何时、如何死亡的形式/结果毫不相干;因为实际上我从未在物质现实里真正看到过这样的场景、和闻到尸体腐烂而发出的味道。
 其次我也看见另外一个过去记忆。我记得从小无论听身边大人们的谈话还是观看影片/故事,会看到比如某位老人将去世而说着“很想要见某孩子最后一面”的话语/字词,甚至有些提到老人一直坚持直到见到孩子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等;和某孩子比如由于各种原因而没有来得及赶回家在父母死之前与他们见面/道别的情境,之后孩子们总是会哭诉说“很后悔没有见到父母的最后一面”,并且表现出相当内疚/自责并称自己为“不孝之子”、甚至后半生都沉浸在这种情绪中无法自拔的说话/行为。那些时候,我相信“死之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一定是某种非常非常重要而不可以错过的东西——因为显然,一旦错过我将再次直接面对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编造/制造的“失去对父母的最后记忆”、“没有让父母满足最后一个愿望”、“不孝=最大的不好”以及“长期处于内疚/自责的不好感觉中”等许多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因此我很想要想尽办法令我自己无论如何有可能在未来去“做到”这件与父母见面最后一面的行为,或反过来抑制/隐藏对它有可能无法实现的“害怕/恐惧”。因此可见,再一次是我允许而把我自己限困在上述关于“见最后一面”的各种概念/定义和连接的“欲望—害怕”两极冲突/摩擦中,在滥虐/搞砸我自己/我的身体、也在将我自己与我的父母等如他们的物质身体和他们未来身体上地死亡、以及仅仅在现实中此刻的离别,全都分离/分裂开来;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支持和援助我自己专注于物质现实以在父母这样年纪大的情况下,更多支持我自己去支持父母即他们的生活现状、并敞开我自己等待/迎接未来他们即他们物质身体的死亡并支持我自己稳定/平静/踏实地去直接面对和实际地处理后事。
 我领悟到,当我允许自己沉浸在心智“这种看起来比较正式的告别方式我一直感觉别扭而不想要这么做”的想法中时,我已经把自己限困在我里面我自创的“让母亲站在门口等待我坐的车离开=不照顾老人/不孝顺”、“听父母叮嘱我生活、身体上应该注意这个那个=我感觉他们怀疑我不能照顾好我自己”、“离别时哭/流泪=伤心=我感觉好像再也见不到他们似的”等各种的不好/失去/无能的自我判定/定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而使我感觉很不好,因此我很想要做些什么逃离/抑制掉我里面所有负面/不好的感觉。可见再一次,我只是沉浸在心智中与我设定/激活了的所有负面/不好的东西在PK,而与我眼前的这个与父母亲离别/告别的现实情境,无论母亲送与不送我出来到大巴上车点 的形式,毫不相干。
 我也领悟到,实际上每一次与父母离别的时候,我早已允许我自己触发我里面我自创的“害怕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们的见面”的“害怕”即“害怕失去/死亡”,但是我令我自己用各种方式/行动去抑制/隐藏/逃避面对这个事实,比如阻止母亲出来送我或甚至朝她发脾气/责怪、或刻意表现得轻松和祝父母好好活到九十/一百岁、或道别时根本不看父母的眼睛而像逃走似的离开家等等。却没有看见/领悟到,我只是再次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害怕”中一直在逃离我自己,也同时阻止/妨害我专注于此刻在这里的现实与父母做实际的道别/拥抱/祝福。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母亲一定要坚持送我到例如机场大巴上车点或火车站并且一直等到车开了才离开的作为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体即胸口位置,给我几秒钟时间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里面;然后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看着父母的眼睛/脸部,并与母亲实际上拥抱一会儿和说道别的话语。
如果母亲提出希望我下车与她交流直到开车的说话/要求时,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走下车陪伴母亲一会儿,看着她的行为/表情、倾听她的说话/字词,打开我里面拥抱并了解母亲多一些。
假如在离别之际我看见母亲哭/流泪时,我承诺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提醒我自己“这是母亲即她的心智对于离别的反应,我不必去对她的心智反应起反应。我回来、我是在这里。”进而,在呼吸中我继续观看/倾听她的表述,并张开双臂拥抱她的物质身体,也在呼吸中实际上感觉我的身体与她的身体接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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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8-自我宽恕

我正坐在机场大巴车上,车子慢慢启动去向出口,当车子路过出口时,我看见母亲站在那里抬起头朝车窗这边张望着,我抬起手与她告别…… 我感到我里面对于母亲即她这种告别方式有着一种强烈的抗拒/反感的感觉。
我在想“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陪着我来到大巴车这里,我上车后让她走,虽然看见她的身影不见了,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会站在门口,好像非得等到我的车开走了她才离开。”“刚才我上车时还有十几分钟才开车,我听到母亲叫我的声音并感觉她想要我下去与她说话,可是我不想要去,我只想安安静静坐在大巴车上等开车。这种看起来比较正式的告别方式我一直感觉别扭而不想要这么做。”
因为我相信,告别的事情没有必要搞得如此复杂,比如哭哭啼啼的=好像是一个“再也见不到了的生死离别”,或唠叨很长时间的叮嘱=好像对我非常不放心/担心的样子。显然这些情况下令我一次次看见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失去/死亡”“不相信/怀疑”、“无能/没用”等多种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而使我感觉很不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母亲一定要坚持送我到例如机场大巴上车点或火车站并且一直等到车开了才离开的作为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而因此立刻由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母亲一定要坚持送我到例如机场大巴上车点或火车站并且一直等到车开了才离开的作为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陪着我来到大巴车这里,我上车后让她走,虽然看见她的身影不见了,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会站在门口,好像非得等到我的车开走了她才离开。”“刚才我上车时还有十几分钟才开车,我听到母亲叫我的声音并感觉她想要我下去与她说话,可是我不想要去,我只想安安静静坐在大巴车上等开车。这种看起来比较正式的告别方式我一直感觉别扭而不想要这么做。”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到母亲一定要坚持送我到例如机场大巴上车点或火车站并且一直等到车开了才离开的作为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强烈的抗拒/反感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告别的事情没有必要搞得如此复杂,比如哭哭啼啼的=好像是一个“再也见不到了的生死离别”,或唠叨很长时间的叮嘱=好像对我非常不放心/担心的样子。显然这些情况下令我一次次看见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失去/死亡”“不相信/怀疑”、“无能/没用”等多种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而使我感觉很不好。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这里,我早已走进了心智“害怕我与父母的这次离别是最后一次见面”的“害怕”。因为我认为,父母的年纪已经八十多岁、而且身体状况不太稳定,而我与我哥全都在外地很远的地方;并且曾经看新闻/听到其他人、和我叔叔身上发生这样的例子,即是他们在家中因病去世而过了一段时间才被发现,记得当时听母亲说“叔叔的遗体是由于一星期多后楼下邻居发现墙壁上流下不明液体,然后才被发现的,而遗体已经腐烂且味道很难闻了。因此没有人愿意处理它,而后来好不容易找了2个民工才把叔叔的遗体抬出去火化。”那时我在我头脑中播出这样一种在电影里曾经看过的遗体腐烂并发出恶臭的图片而因此感到这是一幅相当恐怖/可怕的画面——因为显然,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死亡、残缺、腐烂、恶臭、肮脏”等各种身体上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而感觉糟透了。那时我相信我希望我再也不用直接面对/看见这样一幅可怕/恐怖和令人恶心的场面,无论在现实中还是在我的心智里。因此可见,我允许我自己去抗拒/反感的仅仅是我曾经以“害怕”为出发点编造在我心智中的一幅图片/想象,因而与现实中我的父母即他们的物质身体在未来将何时、如何死亡的形式/结果毫不相干;因为实际上我从未在物质现实里真正看到过这样的场景、和闻到尸体腐烂而发出的味道。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也已经走入另一个过去记忆。我记得从小无论听身边大人们的谈话还是观看影片/故事,会看到比如某位老人将去世而说着“很想要见某孩子最后一面”的话语/字词,甚至有些提到老人一直坚持直到见到孩子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等;和某孩子比如由于各种原因而没有来得及赶回家在父母死之前与他们见面/道别的情境,之后孩子们总是会哭诉说“很后悔没有见到父母的最后一面”,并且表现出相当内疚/自责并称自己为“不孝之子”、甚至后半生都沉浸在这种情绪中无法自拔的说话/行为。那些时候,我相信“死之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一定是某种非常非常重要而不可以错过的东西——因为显然,一旦错过我将再次直接面对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编造/制造的“失去对父母的最后记忆”、“没有让父母满足最后一个愿望”、“不孝=最大的不好”以及“长期处于内疚/自责的不好感觉中”等许多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因此我很想要想尽办法令我自己无论如何有可能在未来去“做到”这件与父母见面最后一面的行为,或反过来抑制/隐藏对它有可能无法实现的“害怕/恐惧”。因此可见,再一次是我允许而把我自己限困在上述关于“见最后一面”的各种概念/定义和连接的“欲望—害怕”两极冲突/摩擦中,在滥虐/搞砸我自己/我的身体、也在将我自己与我的父母等如他们的物质身体和他们未来身体上地死亡、以及仅仅在现实中此刻的离别,全都分离/分裂开来;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支持和援助我自己专注于物质现实以在父母这样年纪大的情况下,更多支持我自己去支持父母即他们的生活现状、并敞开我自己等待/迎接未来他们即他们物质身体的死亡并支持我自己稳定/平静/踏实地去直接面对和实际地处理后事。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自己沉浸在心智“这种看起来比较正式的告别方式我一直感觉别扭而不想要这么做”的想法中时,我已经把自己限困在我里面我自创的“让母亲站在门口等待我坐的车离开=不照顾老人/不孝顺”、“听父母叮嘱我生活、身体上应该注意这个那个=我感觉他们怀疑我不能照顾好我自己”、“离别时哭/流泪=伤心=我感觉好像再也见不到他们似的”等各种的不好/失去/无能的自我判定/定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而使我感觉很不好,因此我很想要做些什么逃离/抑制掉我里面所有负面/不好的感觉。可见再一次,我只是沉浸在心智中与我设定/激活了的所有负面/不好的东西在PK,而与我眼前的这个与父母亲离别/告别的现实情境,无论母亲送与不送我出来到大巴上车点 的形式,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每一次与父母离别的时候,我早已允许我自己触发我里面我自创的“害怕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们的见面”的“害怕”即“害怕失去/死亡”,但是我令我自己用各种方式/行动去抑制/隐藏/逃避面对这个事实,比如阻止母亲出来送我或甚至朝她发脾气/责怪、或刻意表现得轻松和祝父母好好活到九十/一百岁、或道别时根本不看父母的眼睛而像逃走似的离开家等等。却没有看见/领悟到,我只是再次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害怕”中一直在逃离我自己=我才是唯一创造者这事实真相,也同时阻止/妨害我专注于此刻在这里的现实与父母做实际的道别/拥抱/祝福。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母亲一定要坚持送我到例如机场大巴上车点或火车站并且一直等到车开了才离开的作为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体即胸口位置,给我几秒钟时间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里面;然后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看着母亲的眼睛/脸部,并与母亲实际上拥抱一会儿和说道别的话语。
如果母亲提出希望我下车与她交流直到开车的说话/要求时,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走下车陪伴母亲一会儿,看着她的行为/表情、倾听她的说话/字词,打开我里面拥抱并了解母亲多一些。
假如在离别之际我看见母亲哭/流泪时,我承诺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提醒我自己“这是母亲即她的心智对于离别的反应,我不必去对她的心智反应起反应。我回来、我是在这里。”进而,在呼吸中我继续观看/倾听她的表述,并张开双臂拥抱她的物质身体,也在呼吸中实际上感觉我的身体与她的身体接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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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天:我的愤怒1

我记得从小我就是一个情绪比较暴躁的人,在很多情境下对他人爆发愤怒;这些年年纪大起来,对其他他人我表面上越来越少爆发愤怒,但我可以看见愤怒能量如何在我的胃部到胸口位置中起伏波动。而有一个人当我面对她时相当难以抑制/克制住我自己去不爆发愤怒,那个人就是我的母亲。

而调查我自己里面我自己预编程/创造的愤怒,也行走了好多年,在调查中我看见,每一个愤怒下面我都压抑了“害怕”,有的有很多个层面相互交错/缠绕。比如在调查我朝向我母亲的愤怒当中,我看见大部分的愤怒下面,我早已制造出一个我判定为“正确/对/好”的概念/定义或信念=即我拿来已经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的,而当我看见母亲的某个说话/行为并评判其为不好/错的时候,我感知并相信,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行为正在对我的某个我判定为“正确/对/好”的概念/定义或信念即我的一部分 进行攻击/证明无效,这显然令我看见我里面关联到这个部分的“害怕失去/错/不好”;因此我要立刻拿起“愤怒”作为武器去与母亲“战斗”以便一方面想要证明我的对/正确、和同时压倒/打败/证明对方的错/不好、也给我自己壮壮胆。但事实上,那只是我自己心智中的两极化概念/定义的冲突/对立=我在与我自己的被我评判为负面的“错/不好/失去”和“害怕”战斗着,然而我把它们投射到外在我的母亲即她如何说话/行为上,而仅仅活成了愤怒=自我欺骗的一个心智防御机制。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长期以来用愤怒对/朝向我的母亲。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感知/相信母亲即她的说话/行为总是令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各种各样我作为创造者随时间制造/重新制造的各种“不好/错”和“害怕不好/错”、以及许多的“低下/次等/无能”和“害怕低下/次等/无能”而使我立刻陷入某种极度不舒服/很不好的感觉;而且我相信此刻只有我和我母亲在一起,所以我里面所有这些不舒服/很不好的感觉,一定全都是我的母亲即她某种说话/行为的错/不好——因此我要拿起“愤怒”去朝向她以便一方面去证明我的对/正确、和同时压倒/打败/证明母亲表现出来的错/不好、也给我自己壮壮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沉浸在心智中以“害怕”为出发点在我里面编程/制造大量/广泛的“错/不好”和“低下/次等/无能”以及朝向它们的“害怕”,然后与我自己的被我评判为不好/负面的这一切心智产物战斗着,也拿它们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进而在我的生活中把它们全都投射到外在我的母亲即她如何说话/行为上,而仅仅活成了愤怒=自我欺骗的一个心智防御机制。因此这是我的自我责任;因此母亲一直只是在为我反映我自己里面即我作为创造者已经接受和允许/没有接受和允许了我自己的真相。

我问我自己:为什么我对我母亲累积了如此庞大的愤怒能量在我身体中?在这愤怒中我是谁?
我看见,在我3岁不到母亲把我送到上海外婆家而然后她悄悄离开的这个过去记忆中,我相信“妈妈不要我了”=我被抛弃了、而且一瞬间我失去了妈妈/亲人/家,就好像我失去了我的整个世界。而同时我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内心充满害怕/恐惧/担心/紧张情绪,因为我不知道我将会遇见什么。因此那时候我看见我里面如此之大的“失去/害怕”而感觉很不好,进而我相信我这么糟糕/不好的感觉/体验,全都是我的母亲即她把我送到上海不管我了的行为 的错/不好=我成了一个“受害者”。所以我拿起“愤怒”一方面帮我自己呼喊母亲或许能把她叫回到我身边、另一方面给我自己壮壮胆、再者我要让母亲听到并知道她曾经对我所犯下的错/不好有多么的严重/坏。但是,所有这一切都只是我允许我自己封闭在我的心智虚拟现实中去玩耍两极能量游戏而编造/制造并欺骗我自己的东西,因为从来我都没有发声去询问/与母亲交流比如“当时为什么考虑把我送到上海去长大?”等问题和了解母亲当时的状况/心理体验。如此我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害怕”和“愤怒”=防御机制的背后,而完全忽视/无视在上海那十年期间我的外婆对我的养育/支持、和几十年以来我的母亲从未停止过许多方面对我的支持/帮助 这些正正摆在我眼前的实际事实真相。
而且我领悟到,正是我允许我自己以这个“过去记忆”和连接其上的“害怕/愤怒”情绪能量 为基础,在我的生活中循环往复编织/加强着朝向我母亲的“愤怒”,一次又一次把我的母亲等如我自己排斥/推离得越来越远,真确分离/滥虐/搞砸我与我母亲之间的关系和互动。在这里我的确看见/领悟到:我与我母亲的关系——正是平等一体于:我与我自己的关系。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在我3岁不到母亲把我送到上海外婆家而然后她悄悄离开的过去记忆中,我相信“妈妈不要我了”=我被抛弃了、而且一瞬间我失去了妈妈/亲人/家,就好像我失去了我的整个世界。而同时我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内心充满害怕/恐惧/担心/紧张情绪,因为我不知道我将会遇见什么。那时候我看见我里面如此之大的“失去/害怕”以及我作为小孩子的“低下/弱小/无能/次等”因此感觉极度不好,进而我相信我这么糟糕/不好的感觉/体验,全都是我的母亲即她把我送到上海不管我了的行为 的错/不好=我成了一个“受害者”。所以我相信我要拿起“愤怒”作为一种“超有力量”的工具/武器,去一方面帮我自己呼喊母亲或许能把她叫回到我身边、另一方面给我自己壮壮胆/保护我自己、再者我要让母亲听到并知道她曾经对我所犯下的错/不好有多么的严重/坏。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再次只是我在允许我把我自己封闭/限困在我的心智虚拟现实中在玩耍着“害怕失去/低下/弱小/无能/次等—欲望得到/高大/强壮/有力”两极化能量游戏,一直在我里面欺骗/分离/滥虐着我自己等如我的物质身体而与我的母亲她的作为毫不相干——因为很显然,从来我都没有发声去询问/与母亲交流比如“当时为什么考虑把我送到上海去长大?”等问题和了解母亲当时的状况/心理体验。如此我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害怕”和“愤怒”=防御机制的背后,而完全忽视/无视在上海那十年期间我的外婆对我的养育/支持、和几十年以来我的母亲从未停止过许多方面对我的支持/帮助 这些正正摆在我眼前的实际事实真相。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一直以来正是我允许我自己以这个“过去记忆”和连接其上的“害怕/愤怒”情绪能量 为基础,在我的生活中循环往复编织/加强着朝向我母亲的“愤怒”,一次又一次把我的母亲等如我自己排斥/推离得越来越远,真确分离/滥虐/搞砸我与我母亲之间的关系和互动。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其实我的母亲一直以来如同我一样仅仅接受和允许她自己预编程/制造并活成了一个心智意识系统,因此大部分情况下在“本能/自动”地运行=说话/行动/表达她自己,而与我无关,我真确不必去拿她的如何说话/行动/表达她自己来个人化我自己——而是,我可以支持并援助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拿起自我责任来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放慢、放松并敞开我自己里面去看/观察/倾听母亲、并作出我的表达/回应。同时感谢母亲作为我的一面镜子,在每一个与母亲交流/互动的情境中保持呼吸和觉察/检查/审视我自己里面是否有心智活动/反应,并即刻拿起来为我自己做解构/释放/改正的自我应用。

每当下一次我面对母亲、与她在一起或交流/互动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拿起自我责任来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放慢、放松、放开我自己里面,并睁大眼睛/敞开我里面去看/观察/倾听以了解母亲、并作出我的表达/回应。
同时我承诺我自己,感谢母亲作为我的一面镜子,在每一个与母亲交流/互动的情境中保持呼吸和觉察/检查/审视我自己里面是否有心智活动/反应,并即刻拿起来为我自己做解构/释放/改正的自我应用。
我承诺我自己,我指导我自己去刻意地走近/靠近和与母亲的物质身体拥抱或肌肤接触,并保持在呼吸和觉察中平静、稳定、专注在此刻这里的物质现实,练习活字词平等、亲近、亲密我的母亲即我自己的实际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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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天:我的愤怒2

(接续前一篇)
我再问我自己:我一直用“愤怒”到底在与什么东西作“战斗”?
 首先,我看见我在与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低下/次等/不如”和“错/不好”在“战斗”。
 其次,我看见我在与我自己里面我评判为“不公平”的人事物作“战斗”。
 我看见,我在与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和重新制造的各种“害怕”作“战斗”。
 我看见,我在对我已经评判我自己为不好的“爆发愤怒”这个作为、以及长久以来我很想停止而就是停止不了的状况,作“战斗”。即意思是,我对我自己的“愤怒”很愤怒。
 我看见,我对我一直以来反感/对立/抗拒我父母身上的那些东西,而随着时间我发现我接受并允许我自己等同并活成了那些我所反感/对立/抗拒的如同他们一模一样的东西显化在我自己身上 的后果,做“战斗”。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对/朝向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低下/次等/不如”和“错/不好”感到愤怒。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这些东西全都会令我看起来不好/很不好/负面的,因此一定会遭受来自身边他人对我的评判/指责/打击或甚至惩罚。因此,“愤怒”作为像一个武器的东西,可以令我显得比较“强壮/有力/高大”、或证明给他人看我才是好/正确的那一个、也同时防御外在他人对我的评判/打击或惩罚。
同时,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显示出我已经用愤怒在狠狠地打击/惩罚我自己了,以便有可能获得他人对我的同情/怜悯进而减少或停止继续对我施以评判/指责/打击或甚至惩罚 的作为。这样我就可以不用直接面对我里面那么多的“不好/负面”的东西,这使我感觉好多了。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对所有我在我自己里面评判为“不公平”的人事物感到愤怒。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他人表现出来的“不公平”行为,令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那些“低下/次等/不如”=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了,并相信是外在他人令我感觉如此不好所以是他们的错/不好。因此进而要拿起“愤怒”作为武器去与他们“战斗”以夺回一些“公平”、和向他们证明我是足够有力/强壮/高大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对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和重新制造的各种“害怕”去走进愤怒的情绪反应。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从小被教导而相信“害怕”=胆小=差劲/没用/无能,因此这一定是某个非常不好/错的东西在我里面,所以我要拿起“愤怒”针对我自己,以便给我自己壮大胆子、和显得我足够有力/强壮/高大、或者最好彻底消灭掉我里面我自创的“害怕”。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对 我已经评判我自己为不好的“爆发愤怒”这个作为、以及长久以来我很想停止而就是停止不了的状况,感到对我自己极度愤怒。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朝他人“爆发愤怒”是既伤害他人也伤害自己的作为,因此必定是非常错/不好的,但是如此错/不好的做法,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做着而无法停止,这就是一种“错上加错”的行为,当然是更加严重的错/不好咯。
并且,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 我对/朝向我的母亲长久这样做,这就更加错/不好了,因为从小被教导而相信“母亲是全心全意为/关心孩子,那么无私/伟大,孩子必须尊敬/孝顺母亲才是好。”——综上所述,显然我对/朝向母亲“爆发愤怒”这个行为已经达到“错上加错”甚至“罪加一等”的严重程度了。因此我要拿起“愤怒”作为大棒子来严厉地打击/指责/批评和惩罚我自己,以便有可能令我自己由于“痛”或“害怕”而因此下一次不敢再犯这个错/不好了。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 对我一直以来反感/对立/抗拒我父母身上的那些东西,而随着时间我发现我接受并允许我自己等同并活成了那些我所反感/对立/抗拒的如同他们一模一样的东西显化在我自己身上 的后果,感到对我自己极度愤怒。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我所反感/对立/抗拒父母身上的东西全都是我认为/评判为“不好/错误/无能/次等”的东西,当然是我一直以来想要抑制/隐藏或彻底消灭掉的;但是,我努力/奋斗了这么多年一直去向我感知/相信是这一切的“相反方向”前进着,却发现实际上我只是原地绕了个圈、或其实我一直仅仅在步他们的后尘=传承并活出了所有这些“父辈的罪恶”在我身上,因此显然我这半生几乎所有的努力/奋斗的作为实际上就是“错/不好”的,而且我看见我里面原来一直是如此的“错误/罪恶”——我怎么能不用“愤怒”去狠狠地指责/评判/憎恨/惩罚我自己以至于恨不得打死我自己呢?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这个愤怒正是我自己编程/制造出来的一个心智系统的防御/保护机制,只为将我自己的注意力从我里面我自创的各种“害怕”和“错误/不好/低下/次等”即负面的心智产物中转移开去,而要么投射他人、要么朝向我自己,循环往复沉浸在自我欺骗/分离/滥虐我自己和他人的陷阱中上瘾。而不是简单地在一口呼吸中停止继续参与愤怒,和拿起自我责任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聚焦于此刻的物质现实、并实际上做事/行动或与人交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加强在我里面的“愤怒”情绪能量、包括所有相关联的过去记忆/图片/秘聊等一切,放在了比我作为创造者更加“高大/优越”的位置,而因此彻底放弃了我自己、每一口呼吸、我的自我责任/主导,只是活成了我所创造的心智产物=创造物 的奴隶。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觉察/领悟:无论愤怒的情绪能量显得有“多么大/强/压倒性”,它就是我作为心智意识系统的创造者所创造的产物之一,因此显然我拥有全部的能力/力量/自我信赖在这一刻深吸一口气、拿起我的责任,在呼气中回到现实/身体中,去实际地指导/行动我自己。

当并作为我看见我自己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我里面升起“愤怒”反应时——
我承诺我自己,立刻深深地吸一口气、在我里面后退一步,停住我自己几秒钟,然后在缓慢的呼气中把注意力带回物质现实/我的身体上,放松、放慢、放开我自己;并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我不是这愤怒,我是这愤怒的创造者,因此我是主导者/决定者。”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看见/看清和听到/听清此刻在这里的情境、人事物的状况。进而在我里面拿起我的自我责任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做事/行动或与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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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天:害怕被动物咬

自我书写——
有一天我和女儿一起去买回来一只她喜爱的小仓鼠。然后观看/学习她如何把各类铺垫的东西铺在箱子里、摆放物件、如何搭配食料给小仓鼠……后来某天我自己去做帮它清理尿砂的事情,我看见小仓鼠在箱子角落里瞪着圆圆的眼珠四处嗅着,并发出“吱吱”的叫声也往外爬着,某一刻已经走到边缘看起来好像将要出来了时,我立刻感到紧张并拿起小铲子想要将它轻轻推进去,而同时我即刻感到害怕并身体上肌肉缩紧和手有一种想要退缩回来的感觉——我害怕被小仓鼠咬到手指。我在想“我在这一边专注地帮它弄东西,而它那么小并且动作还挺快的,可别我一个疏忽没有看到而它冲过来用它尖利的牙齿把我咬了,那就糟了。” 这使我感到很紧张/害怕
因为我记得女儿曾向我讲述她如何被小仓鼠咬到出血的经历,而且她也提醒过我好几次注意不要被它咬到——而我相信如果被它的小尖牙咬破手指,不管怎样那一定是会流血、很痛的感觉,这使我感觉不舒服/很不好的感觉,因此非常有必要提高警惕预防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物质事件——
每当我打开仓鼠笼子做清理等事项或听到它的“吱吱”叫声或只是观看它时

心智秘聊——
“我在这一边专注地帮它弄东西,而它那么小并且动作还挺快的,可别我一个疏忽没有看到而它冲过来用它尖利的牙齿把我咬了,那就糟了。”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紧张和害怕

结论和行为——
因为我记得女儿曾向我讲述她如何被小仓鼠咬到出血的经历,而且她也提醒过我好几次注意不要被它咬到——而我相信如果被它的小尖牙咬破手指,不管怎样那一定是会流血、很痛的感觉,这使我感觉不舒服/很不好的感觉,因此非常有必要提高警惕预防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我里面跳出一个童年记忆。那时我很小大约1-2岁在兰州家中,我们家有一个很小的院子,父母养了几只鸡,其中有一只大公鸡,那时在我眼中这只大公鸡好像个子与我相差不多,某一天我在它身边走动玩耍,有一刻好像它的尖尖嘴叨了一下我的脸,立刻我感到脸上很痛然后很害怕、然后我哭着跑进屋子去找父母哭诉去了……那时候我相信动物是会用它们的嘴叨/咬人的=令我感到痛=很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在心智中制造出一个“害怕被动物咬”的害怕作为防御机制,一方面在我里面提起高度警惕以警示我自己离各种动物远一点以防它们会咬我=伤害到我;另一方面可以抑制/隐藏/不用直接面对我里面那些我自创的“痛/不舒服/很不好的感觉”和“害怕”。 由此可见,我所害怕的仅仅是我里面那些投射到动物即它们用嘴叨/咬的动作上的负面评判和朝向它以及我自己身体上的“痛/不舒服/很不好的感觉”的“害怕”。
 我也看见在小时候听身边他人讲起遇见狗不能转身逃跑而是应该正面看着它或拿起一根棍子就会吓跑狗,如果转身逃跑它们反而会来追甚至咬人,那很可能会患上狂犬病,会死人的。还有曾经看过很多个关于大老鼠咬小婴儿的耳朵或甚至咬死他们的新闻/图片,在那些片刻我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各种各样痛的、流血的、生病/死亡的想象/图片,而因此感到极其害怕/恐惧/紧张,因此我相信无论如何我要离各种类型、大小的动物、尤其是它们的嘴远一点,否则万一被咬到/咬破/咬伤,那将是极度糟糕/不好的体验,我可不想要再次体验到。于此我领悟到,实际上我一直允许我自己沉迷即害怕的仅仅是,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这些“身体上痛/流血/生病/死亡”的不好的感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而真确与各种类型、大小的动物即它们的嘴/牙齿及如何咬合的动作/表现形式毫不相干。
 我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自己在小时候无论是被大公鸡叨了一口而感到痛、还是看见我自己被狗追/听说其他小孩被狗/老鼠咬等情境或信息/图片 的时候,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立刻冲进心智以“害怕”为出发点并躲在“害怕”的背后,而把我自己放在了比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动物更加“低下/次等/不如”的位置/自我定义,而因此去相信在面对这种我被动物叨/咬到的情境中我是一个无能为力的“受害者”——如此在那一刻放弃了呼吸、放弃了我的自我诚实的自我觉察,任由心智即“害怕”完全接管并来告诉我在那一刻中我是谁/我应该是什么/如何。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拿起我的自我觉察/自我责任去我指导我自己仔细察看现实情境、我即物质身体被叨/咬的部位的状况,以及为我自己去调查/研究动物为什么/什么情况下会咬人?并学习一些如何防止我自己即物质身体不被叨/咬的实际方法。
 我也领悟到,正是我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把那个小时候被大公鸡叨了一下而制造在我里面的“害怕被公鸡叨/咬”的“害怕”,在我的现实生活中随时间累积/叠加并铺开来投射到几乎所有大大小小的动物们身上,比如害怕被大的如同老虎/狮子/鲨鱼咬、害怕被极小的等如蚊子/更小的虫子咬等等,以至于令到这个我自创的“害怕”性格,在我心智虚拟现实中变成了一个“极度庞大/恐怖的恶魔般的存在”,而因此相当严重收缩/抽紧我的物质身体就好像我用这些“害怕”将我自己紧紧束缚/捆绑起来在每当面对各类大小动物的情境时,如此将我自己与所有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动物们分离/分裂开来,更不必说去敞开我自己了解它们等如我自己。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打开仓鼠笼子做清理等事项或听到它的“吱吱”叫声或只是观看它时——
我承诺我自己,在打开盖子之前去保持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放慢、放开、放松我自己里面和我的整个物质身体,并给我一会儿时间在呼吸中检查我里面和身体中是否出现任何反应或不适感,如果有看见我立刻支持我自己去说出自我宽恕解构/释放它。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打开盖子,并睁大眼睛看见、看清小仓鼠所在位置和动作;然后继续在呼吸和察看的过程中去做清理工作和/或观察它。进而为我自己花时间去调查/了解仓鼠在什么情况下/为什么会发出叫声或咬人手指的动作/结果可能在哪些情形下发生等知识。
我承诺我自己在每当我通过视频/图片观看各种动物时,去保持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实际上观看/了解它们所是者/它们是谁,不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躲在心智“害怕”等如评判的背后欺骗/分离我自己和动物们。
而且,我承诺我自己当走在大街上看到他人牵着的狗/猫等宠物、或有时只是遇见一些小昆虫时,去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实际上观察/看见/看清这些动物它们的身体形状、毛发、颜色、花纹、眼睛等等如其所是的样貌。也觉察我心智中是否跳出反应/秘聊,如果有看见我立刻说出自我宽恕声明清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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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天:害怕被动物咬-自我宽恕

有一天我和女儿一起去买回来一只她喜爱的小仓鼠。然后观看/学习她如何把各类铺垫的东西铺在箱子里、摆放物件、如何搭配食料给小仓鼠……后来某天我自己去做帮它清理尿砂的事情,我看见小仓鼠在箱子角落里瞪着圆圆的眼珠四处嗅着,并发出“吱吱”的叫声也往外爬着,某一刻已经走到边缘看起来好像将要出来了时,我立刻感到紧张并拿起小铲子想要将它轻轻推进去,而同时我即刻感到害怕并身体上肌肉缩紧和手有一种想要退缩回来的感觉——我害怕被小仓鼠咬到手指。我在想“我在这一边专注地帮它弄东西,而它那么小并且动作还挺快的,可别我一个疏忽没有看到而它冲过来用它尖利的牙齿把我咬了,那就糟了。” 这使我感到很紧张/害怕
因为我记得女儿曾向我讲述她如何被小仓鼠咬到出血的经历,而且她也提醒过我好几次注意不要被它咬到——而我相信如果被它的小尖牙咬破手指,不管怎样那一定是会流血、很痛的感觉,这使我感觉不舒服/很不好的感觉,因此非常有必要提高警惕预防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打开仓鼠笼子做清理等事项或听到它的“吱吱”叫声或只是观看它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由我眼前的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打开仓鼠笼子做清理等事项或听到它的“吱吱”叫声或只是观看它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我在这一边专注地帮它弄东西,而它那么小并且动作还挺快的,可别我一个疏忽没有看到而它冲过来用它尖利的牙齿把我咬了,那就糟了。”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打开仓鼠笼子做清理等事项或听到它的“吱吱”叫声或只是观看它时的物质现实,去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紧张和害怕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当中,去作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因为我记得女儿曾向我讲述她如何被小仓鼠咬到出血的经历,而且她也提醒过我好几次注意不要被它咬到——而我相信如果被它的小尖牙咬破手指,不管怎样那一定是会流血、很痛的感觉,这使我感觉不舒服/很不好的感觉,因此非常有必要提高警惕预防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这一刻我已经陷入了一个童年记忆。那时我很小大约1-2岁在兰州家中,我们家有一个很小的院子,父母养了几只鸡,其中有一只大公鸡,那时在我眼中这只大公鸡好像个子与我相差不多,某一天我在它身边走动玩耍,有一刻好像它的尖尖嘴叨了一下我的脸,立刻我感到脸上很痛然后很害怕、然后我哭着跑进屋子去找父母哭诉去了……那时候我相信动物是会用它们的嘴叨/咬人的=令我感到痛=很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在心智中制造出一个“害怕被动物咬”的害怕作为防御机制,一方面在我里面提起高度警惕以警示我自己离各种动物远一点以防它们会咬我=伤害到我;另一方面可以抑制/隐藏/不用直接面对我里面那些我自创的“痛/不舒服/很不好的感觉”和“害怕”。 由此可见,我所害怕的仅仅是我里面那些投射到动物即它们用嘴叨/咬的动作上的负面评判和朝向它以及我自己身体上的“痛/不舒服/很不好的感觉”的“害怕”。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也记得在小时候听身边他人讲起遇见狗不能转身逃跑而是应该正面看着它或拿起一根棍子就会吓跑狗,如果转身逃跑它们反而会来追甚至咬人,那很可能会患上狂犬病,会死人的。还有曾经看过很多个关于大老鼠咬小婴儿的耳朵或甚至咬死他们的新闻/图片,在那些片刻我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各种各样痛的、流血的、生病/死亡的想象/图片,而因此感到极其害怕/恐惧/紧张,因此我相信无论如何我要离各种类型、大小的动物、尤其是它们的嘴远一点,否则万一被咬到/咬破/咬伤,那将是极度糟糕/不好的体验,我可不想要再次体验到。于此我领悟到,实际上我一直允许我自己沉迷即害怕的仅仅是,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这些“身体上痛/流血/生病/死亡”的不好的感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而真确与各种类型、大小的动物即它们的嘴/牙齿及如何咬合的动作/表现形式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自己在小时候无论是被大公鸡叨了一口而感到痛、还是看见我自己被狗追/听说其他小孩被狗/老鼠咬等情境或信息/图片 的时候,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立刻冲进心智以“害怕”为出发点并躲在“害怕”的背后,而把我自己放在了比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动物更加“低下/次等/不如”的位置/自我定义,而因此去相信在面对这种我被动物叨/咬到的情境中我是一个无能为力的“受害者”——如此在那一刻放弃了呼吸、放弃了我的自我诚实的自我觉察,任由心智即“害怕”完全接管并来告诉我在那一刻中我是谁/我应该是什么/如何。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拿起我的自我觉察/自我责任去我指导我自己仔细察看现实情境、我即物质身体被叨/咬的部位的状况,以及为我自己去调查/研究动物为什么/什么情况下会咬人?并学习一些如何防止我自己即物质身体不被叨/咬的实际方法。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正是我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把那个小时候被大公鸡叨了一下而制造在我里面的“害怕被公鸡叨/咬”的“害怕”,在我的现实生活中随时间累积/叠加并铺开来投射到几乎所有大大小小的动物们身上,比如害怕被大的如同老虎/狮子/鲨鱼咬、害怕被极小的等如蚊子/更小的虫子咬等等,以至于令到这个我自创的“害怕”性格,在我心智虚拟现实中变成了一个“极度庞大/恐怖的恶魔般的存在”,而因此相当严重收缩/抽紧我的物质身体就好像我用这些“害怕”将我自己紧紧束缚/捆绑起来在每当面对各类大小动物的情境时,如此将我自己与所有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动物们分离/分裂开来,更不必说去敞开我自己了解它们等如我自己。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打开仓鼠笼子做清理等事项或听到它的“吱吱”叫声或只是观看它时——
我承诺我自己,在打开盖子之前去保持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放慢、放开、放松我自己里面和我的整个物质身体,并给我一会儿时间在呼吸中检查我里面和身体中是否出现任何反应或不适感,如果有看见我立刻支持我自己去说出自我宽恕解构/释放它。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打开盖子,并睁大眼睛看见、看清小仓鼠所在位置和动作;然后继续在呼吸和察看的过程中去做清理工作和/或观察它。进而为我自己花时间去调查/了解仓鼠在什么情况下/为什么会发出叫声或咬人手指的动作/结果可能在哪些情形下发生等知识。

我承诺我自己在每当我通过视频/图片观看各种动物时,去保持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实际上观看/了解它们所是者/它们是谁,不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躲在心智“害怕”等如评判的背后欺骗/分离我自己和动物们。

而且,我承诺我自己当走在大街上看到他人牵着的狗/猫等宠物、或有时只是遇见一些小昆虫时,去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实际上观察/看见/看清这些动物它们的身体形状、毛发、颜色、花纹、眼睛等等如其所是的样貌。也觉察我心智中是否跳出反应/秘聊,如果有看见我立刻说出自我宽恕声明清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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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天:看见某演员的一则新闻

自我书写——
某天在浏览新闻中看见一则关于演员HB的新闻,其中讲到N年以前由于被举报漂 唱而遭到封杀,之后没有做任何辩解而只是全盘承认错误,也没有上诉。其中又写道,后来有消息称HB是被他人陷害的,举报人为他的司机、而那位受害人是司机找来的…… 而几年之后他想要走出来回到影视圈,但是由于曾经的遭到封杀而几乎没有戏可演,即使在近些时候火爆了一阵的某电视剧中担任了一个角色,但是后期处理中把他的正脸都弄没了,演职员名单中也没有他的名字……
我看见在我阅读这篇新闻报道的过程中,我里面跳出各种秘聊/想法,比如:他为什么不为自己申诉却反而全盘承认错误,如果他的确没做错什么的话?真让人想不通。而央视或管理部门、或在国内就是这样,一旦个人犯了某些错误被通报/封杀,而这个“污点”就好像成了自己“永远的印记”进而几乎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这点我一直很困惑,为什么不允许一个人犯了错误之后改正和重新做工作?有些错误真的足以能够达到使一个人一生都被贴上“坏”的标签而永远失去任何机会吗?这也做的太绝对了吧。我感到困惑/不解、和为HB惋惜/打抱不平,也对/朝向GJ/ZF/管理部门心生责备/生气/不满。
我相信,如果是一些小的事情我没有做而他人判定/认为就是我做了,有时那样我还可以不去反驳或为自己申诉;但是如果是一些大的“错/坏事”他人那样来误判我的话,我觉得个人当然应该为自己发出声音、寻找支援来辩解/申诉以便证明自己的“没做”即清白。因为很显然,如果我背上一个我明明没有做而他人诬陷我做了的“错/坏事”,就像是一口黑锅我背在自己背上,然后它将贴在我身上一生的时间,岂不是令我无论在哪里、何时、与谁在一起都时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那些“不好/他人说我不好”和“害怕”反复跳出来,况且这件事我本人根本没有做,而因此我为什么要承认那些我没做的“错/坏事”=去做这件令我自己一生都感觉不好/很不好的作为呢?这当然令我非常想不通。
另外,对于国内传统以来从上至下这种,一旦某人犯了某个所谓的“严重”或“政治”错误,往往这个人就如同大家所言的“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仕途”,基本上之后不会在相似的平台/领域中再次看见这个人出现 的现象,我一直感到困惑和不公平。而在看一些国外新闻中会看到某些曾经犯过一些错误的人们,在之后依然可以活跃在曾经的领域中,而并没有像国内这种“一件错/坏事就毁了一个人的一生”的情况——因为我相信/认为,每个人都会犯或大或小的错误,而这个错误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全部或内在品质,而且大部分人犯了错误之后必定都是知道并愿意去改正的,所以这种“不给机会”的做法是相当不公平的,更别提个人还是被他人诬陷、冤枉而误判的。

物质事件——
每当我看到新闻中提到有人被诬陷/冤枉而误判却不为自己申诉 的信息时
每当我看到新闻中某演员/公众人物因为做一件错/坏事而被封杀且多年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复出 的信息时

心智秘聊——
他为什么不为自己申诉却反而全盘承认错误,如果他的确没做错什么的话?真让人想不通。
央视或管理部门、或在国内就是这样,一旦个人犯了某些错误被通报/封杀,而这个“污点”就好像成了自己“永远的印记”进而几乎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这点我一直很困惑,为什么不允许一个人犯了错误之后改正和重新做工作?有些错误真的足以能够达到使一个人一生都被贴上“坏”的标签而永远失去任何机会吗?这也做的太绝对了吧。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困惑/不解、和为HB惋惜/打抱不平,
也对/朝向GJ/ZF/管理部门心生责备/生气/不满。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如果是一些小的事情我没有做而他人判定/认为就是我做了,有时那样我还可以不去反驳或为自己申诉;但是如果是一些大的“错/坏事”他人那样来误判我的话,我觉得个人当然应该为自己发出声音、寻找支援来辩解/申诉以便证明自己的“没做”即清白。因为很显然,如果我背上一个我明明没有做而他人诬陷我做了的“错/坏事”,就像是一口黑锅我背在自己背上,然后它将贴在我身上一生的时间,岂不是令我无论在哪里、何时、与谁在一起都时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那些“不好/他人说我不好”和“害怕”反复跳出来,况且这件事我本人根本没有做,而因此我为什么要承认那些我没做的“错/坏事”=去做这件令我自己一生都感觉不好/很不好的作为呢?这当然令我非常想不通。
另外,对于国内传统以来从上至下这种,一旦某人犯了某个所谓的“严重”或“政治”错误,往往这个人就如同大家所言的“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仕途”,基本上之后不会在相似的平台/领域中再次看见这个人出现 的现象,我一直感到困惑和不公平。而在看一些国外新闻中会看到某些曾经犯过一些错误的人们,在之后依然可以活跃在曾经的领域中,而并没有像国内这种“一件错/坏事就毁了一个人的一生”的情况——因为我相信/认为,每个人都会犯或大或小的错误,而这个错误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全部或内在品质,而且大部分人犯了错误之后必定都是知道并愿意去改正的,所以这种“不给机会”的做法是相当不公平的,更别提个人还是被他人诬陷、冤枉而误判的。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在我的“害怕被误解、冤枉、误判”的害怕中,实际上我在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中害怕着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我自己为的“不好/次等”和“害怕”、进而把“时间”因素也一起附加进来叠加/增强为一个看起来很大很大的“我里面的不好/次等将伴随我一生时间 的不好/负面”和朝向它的“害怕”。然后在我的现实生活中每当看见/听到无论是影片/电视剧、还是那些公众人物/演员也包括我身边的他人 当他们遇到类似的“被误解、冤枉、误判”的事件/经历的情境时,我仅仅躲在“害怕”的背后去把我里面所有这些“很大的不好”和“害怕”投射到这些人们和事件上,因此限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的两级冲突中上瘾于心智能量。可见,我从未回到物质现实中去实际上调查、了解这些人们所经历的事件和他们“被误解、冤枉、误判”的过程/细节是什么/如何是/为什么等更多方面的信息,却反而仅基于我所看见的某一个信息/报道而立刻连接上负极电荷,就跌入心智去作出局限性的判断/结论。
 我也看见,在面对这种类型的人们/事件/情境时,我对我自己投入困惑/想不通、和惋惜/打抱不平的心智反应的接受和允许,实际上都只是我制造的心智防御机制之一,为了令我可以继续沉迷在心智两极化摩擦/冲突能量中上瘾而不必直接看见/面对“我是我自己内在等如外在的唯一创造者”这事实真相的借口/辩解,它们并不是我所是者/我是谁。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拿起我的自我责任去把这个事件放在更大的视角做调查、研究以把了解给回我自己、并为我自己从中看见我已经错失了的点并负起我的自己责任。
 我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中拿我所观察到的“国内传统以来从上至下这种,一旦某人犯了某个所谓的“严重”或“政治”错误,往往这个人就如同大家所言的“葬送了自己的前途/仕途”,基本上之后不会在相似的平台/领域中再次看见这个人出现 的现象”,去与另一个“在看一些国外新闻中会看到某些曾经犯过一些错误的人们,在之后依然可以活跃在曾经的领域中,而并没有像国内这种“一件错/坏事就毁了一个人的一生”的情况”作比较,而然后负面的评判“国内”而正面的评判“国外”时——实际上,我仅仅在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这个心智两极化的评判/定义,去抑制/隐藏上面那个我自创的“犯错”和看起来很大很大的“我里面的不好/次等将伴随我一生时间 的不好/负面”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因此可见,我沉迷其中的对/朝向GJ/ZF/管理部门责备/生气/不满的能量反应,再次只是一个我创造的心智防御机制,一直在阻止/妨碍/妨害我自己去真正实际上检视/察看在这一点上我对我自己所接受和允许的自我欺骗/分离和放弃了的自我责任,和从我里面站立起来平等地去收集更多资讯和扩大调查/研究的范围/层面以把更多了解给回我自己。
 我领悟到,我允许我自己在我心智中紧抓的那个“公平/不公平”,仅仅是建立在我等如心智系统感知/相信“面对这些等如世界系统的GJ/系统/管理部门等和他人对/朝向我的评判/说法,我是必定会被影响/控制和无力/无能为我自己去做些什么的”的自我定义/判定之上,因此真确放弃了我自己而活出了“低下/次等”的我所是者/我是谁=我心智里的负面定义,进而在“害怕”动力的驱使下冲向对立极性而制造出来的“公平”作为一个我是谁的正面定义——显然再次把我自己限制/卡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化幻觉中,以此一直阻止/妨害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从我里面站立起来、并拿起自我责任,去调查/研究我已经允许并接受我自己去制造/附加到字词“公平”上有哪些限制/制约即两极化电荷,和如何支持并援助我自己去活字词“公平”对齐对全体最好的原则?
 我也看见,我所观察/看见社会/世界/系统上的这类作为/表现,正在为我自己反映的是:我自己等如心智系统如何已经走向极端两极化的程度/后果显现,即抑制/逃避面对我作为创造者制造的“不好”和“害怕”、而竭尽所能去追求正面的“好”和“欲望”——因此,这平等一体是我的自己责任。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新闻中提到有人被诬陷/冤枉而误判却不为自己申诉 的信息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回到物质身体即现实中,然后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我指导我自己阅读或朗读新闻中的信息/字词以便把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
并且,我承诺我自己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些新闻报道都只是站在某个/些视角来呈现的较为片面的信息,因此从中我们无法获悉当事人本人在那一刻的现实中实际上发生/经历了什么、以及他为什么为他们自己作出那样的“选择/决定”的原因/脉络。因此我不接受和允许我自己仅仅基于这些“片面信息”或仅依据我的心智两极化=自私利益的原则去对这个事件/人仕作出任何评判/判定。
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支持和援助我自己在我里面后退一步,把这个事件/情境放在更大的视角来为我自己做调查/研究以便把更多视角/了解给回我自己、也从中察看其中平等地等同如一我可以为我自己等如全体觉察/审视并负起自我责任的点是什么?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新闻中某演员/公众人物因为做一件错/坏事而被封杀且多年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复出 的信息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回到物质身体即现实中,然后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我指导我自己阅读或朗读新闻中的信息/字词以便把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
并且我承诺我自己去提醒我自己:我正是我自己里面的心智现实等如外在这个世界系统即其中的GJ/系统/管理机构显现的创造者,因此我必定是平等于和一体于我作为创造者而创造的任何一个创造物=如其内如其外,因此这是我的自我责任!
因此,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打开我里面在阅读/朗读了解事件的过程中,同时觉察/审视我自己里面跳出的任何心智活动/反应,并立刻宽恕我自己。进而把该事件放在更大的视角来调查/研究,也察看在其中我可以为我自己等如全体能够去负起责任的点。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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