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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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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天:身份证不见了-自我宽恕

这是我离开杭州去兰州的前一天,靠近中午我收整小包检查身份证及其他物品时,突然发现在小包里我一直放身份证的夹层袋子里只有驾驶证,而身份证没有在那里——瞬间我感到极度惊吓,我在想“天哪!这要是没有了身份证,我不就上不了火车了?这可咋办呀?!我的父母对我的期待见面也将要落空了呢。”、“到底放在哪里了?按理说我的习惯非常好,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放回原位,可是,这一次到底在哪里、何时我弄不见的呢?我怎么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我得赶快去办理临时身份证,可是不知道能不能立刻拿出来用,因为我明早就要乘火车呀。哎!前几天我怎么没有想到来检查一下,要是那时候查出找不到了,还是时间比较宽裕的……”那一刻我感到紧张/焦虑和害怕/恐惧,以至于整个脑袋好像开始发蒙、发凉的感觉。
我相信,身份证是一个证明我自己的身份、我是谁的非常重要的东西,在当今的社会现实中,如果我没有了身份证,我他妈的都没法证明我是我自己。而且,现在已经达到了几乎所有方面、地方全都是“实名认证”的情形,意思是,如果我丢失了身份证那么很多事情将做起来非常阻碍/麻烦,比如没法乘火车/汽车/飞机了。所以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发现身份证找不到/不见了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发现身份证找不到/不见了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天哪!这要是没有了身份证,我不就上不了火车了?这可咋办呀?!我的父母对我的期待见面也将要落空了呢。”、“到底放在哪里了?按理说我的习惯非常好,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放回原位,可是,这一次到底在哪里、何时我弄不见的呢?我怎么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我得赶快去办理临时身份证,可是不知道能不能立刻拿出来用,因为我明早就要乘火车呀。哎!前几天我怎么没有想到来检查一下,要是那时候查出找不到了,还是时间比较宽裕的……”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发现身份证找不到/不见了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受到惊吓,并感到紧张/焦虑和害怕/恐惧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身份证是一个证明我自己的身份、我是谁的非常重要的东西,在当今的社会现实中,如果我没有了身份证,我他妈的都没法证明我是我自己。而且,现在已经达到了几乎所有方面、地方全都是“实名认证”的情形,意思是,如果我丢失了身份证那么很多事情将做起来非常阻碍/麻烦,比如没法乘火车/汽车/飞机了。所以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掉入了一个我曾经丢失身份证的过去记忆中了。我记得十多年以前丢失身份证是一件颇为麻烦的事情,意思是,需要跑好几趟去办理和领取新的身份证,如果是外地人还需要回到最初办理之地去办理或需要单位给开具证明等等,因此我自己和身边几乎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身份证千万要保管好,丢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然后,每一次的“丢失”我全都允许我自己冲进这些判定/信念和过去记忆中,仅仅加强/累积越来越多的朝向“身份证不见了”的害怕/恐惧,以至于到目前可以看见我作为这个“害怕性格”的创造者,已经活成了我自己的创造物的奴隶。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的害怕丢失身份证,实际上我在害怕的是:害怕失去我预编程/制造并拿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作为心智意识系统的各种判定/定义/概念,因为我相信,如果我失去了这一切东西,那么我将失去在这个世界系统即社会现实中的“定义和位置”,这样我将被排斥在外,因此我将失去现在身边所“拥有的”家人/朋友、钱和所有供我能够生存/活下去的必需品——显然,这使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的大量“不好/失去”进而“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 可见,我已经快要被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自己里面的大量“害怕”吓死了。再一次我可以清晰地看见,我里面所有这些“害怕/恐惧”的心智反应与物质现实和其中各类证明我们个人身份的东西它们是什么/如何是,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那一刻无论我允许我自己投入朝向父母的“害怕/担心他们的期待落空”还是钻进心智一直去“使劲回忆”我有可能在哪里、何时弄丢了身份证的秘聊/想法/图像播出时,只不过是在继续制造/加强作为防御机制的心智秘聊/想法/图像,去继续隐藏/抑制和逃避面对我是我内在的恐惧/害怕和外在“丢失身份证”现实后果的创造者 这事实,也因此阻止/妨碍/妨害我去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松/放慢并稳定/踏实地做寻找、调查和尝试解决方案的任何可能性。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目前的电脑水平、全国联网的情况下,以及这两年里面国家对于与老百姓生活相关的很多办事流程精简到很多的“跑一趟”工作结果来看,身份证丢失已经不是一件曾经定义的“可怕/很麻烦”的事情了,比如临时身份证是可以当时取到的;而且借助网络调查、了解和寻找解决方案,也是一个对我面对这种情境相当便利和有效协助的方法等等。因此我完全没有必要将我自己继续限制/卡困/囚禁在我作为心智系统制造的过去记忆等如“害怕监狱”中去局限/妨害/限制我自己和为我自己去实际上寻找解决方案。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我的身份证找不到/不见了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我的注意力放在物质身体、聚焦于此刻在这里的现实,然后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搜寻记忆、查找各种可能的地方;在确认“不见了”之后,仅仅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比如上网搜索、调查解决方案,并推动我自己计划时间并实际上去处理/解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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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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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2-在我面前抱怨我父亲

自我书写——
每当回到老家与父母在一起,经常会听到母亲要么对着我、要么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各种抱怨/责怪她丈夫=我父亲的话语/声音;并且我记得在我从小长大的经历中,有数不清的次数我看/听到母亲在我与我哥面前如何倾诉/哭泣关于我父亲对她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她怎样痛苦/受伤……的话语,循环往复地好像“钻进我的耳朵里”。曾经开始阶段我听着母亲的这种说话而相信她是受害者、父亲是坏/不好的,但是随着时间和我的长大我发现这是她的一种行为习惯,而实际情况并不一定如她所抱怨/责怪的那样。每当这些时候,我看见我里面出现各种秘聊,“又来了,烦不烦呀!一天到晚说你老公的不好,那你当初找他干嘛?有谁逼你嫁给他了吗?这样骂老公你就高兴啦?而且还总是朝你的子女叨叨这些牢骚话,你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有谁愿意听你总是给自己倒这些只属于你自己的垃圾?真的太烦人了!”我感到相当生气/愤怒和烦躁/反感/排斥以至于恨不得立刻远离或有某种方式能令母亲闭嘴。
因为我相信,自己做的选择/决定就应该自己去负责。意思是,母亲自己找的我父亲作为丈夫并且一直保持关系到如今,这个决定/选择显然是母亲自己作出的而并没有任何他人“逼迫”她,因此,她必定应该对她自己的这个决定负责任,即停止抱怨/责怪她的丈夫、并且不能把自己对个人婚姻的不满/气愤去向子女发牢骚/倒垃圾,而是应该要么反省自我、寻找方法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要么作出比如分开的决定。然而她不仅对她自己还对子女持续这种抱怨/责怪丈夫的作为,也完全不考虑这种做法对孩子的不良影响,因此当然是非常错/不好的做法。 而且,我发现每当我听到母亲即她这种如同“念咒”一样的朝向她丈夫的几乎一模一样的抱怨/责怪的声音/字词/音调时,我的心智头脑中立刻开始播出与此情形相关联的过去记忆和当时我里面各种“不好”和“害怕”的内在体验,并且好像在越来越增强而令我感觉很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当然很想要立刻逃离或想尽办法去通过外在阻止我的母亲即她这种责怪/抱怨的说话/声音 来隐藏/抑制我自己里面所有那些关联到这个相同情境的大量/压倒性“不好”和“害怕”,这才令我感觉好一些。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母亲要么对着我、要么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责怪/抱怨我父亲的说话/声音时

心智秘聊——
“又来了,烦不烦呀!一天到晚说你老公的不好,那你当初找他干嘛?有谁逼你嫁给他了吗?这样骂老公你就高兴啦?而且还总是朝你的子女叨叨这些牢骚话,你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有谁愿意听你总是给自己倒这些只属于你自己的垃圾?真的太烦人了!”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相当生气/愤怒和烦躁/反感/排斥以至于恨不得立刻远离或有某种方式能令母亲闭嘴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自己做的选择/决定就应该自己去负责。意思是,母亲自己找的我父亲作为丈夫并且一直保持关系到如今,这个决定/选择显然是母亲自己作出的而并没有任何他人“逼迫”她,因此,她必定应该对她自己的这个决定负责任,即停止抱怨/责怪她的丈夫、并且不能把自己对个人婚姻的不满/气愤去向子女发牢骚/倒垃圾,而是应该要么反省自我、寻找方法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要么作出比如分开的决定。然而她不仅对她自己还对子女持续这种抱怨/责怪丈夫的作为,也完全不考虑这种做法对孩子的不良影响,因此当然是非常错/不好的做法。 而且,我发现每当我听到母亲即她这种如同“念咒”一样的朝向她丈夫的几乎一模一样的抱怨/责怪的声音/字词/音调时,我的心智头脑中立刻开始播出与此情形相关联的过去记忆和当时我里面各种“不好”和“害怕”的内在体验,并且好像在越来越增强而令我感觉很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当然很想要立刻逃离或想尽办法去通过外在阻止我的母亲即她这种责怪/抱怨的说话/声音 来隐藏/抑制我自己里面所有那些关联到这个相同情境的大量/压倒性“不好”和“害怕”,这才令我感觉好一些。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记起来,在我14岁回到兰州自己家中开始,只要父母之间发生冲突/争吵,那么之后必定会出现的情境是:父亲离开家去他的办公室(甚至有时睡在那里),而在家里就我们三人,那时候我就会听到母亲朝向我和我哥一遍又一遍、有时哭诉她的丈夫即我们的父亲这里这里不好、那里那里欺负人……的话语/声音。在那些片刻中,一方面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关于“冲突/争吵”和“受害/自怜”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反复跳出来而感觉很不好;另一方面我哥和我与母亲交流,而我内在很想要/欲望通过劝说让母亲减少或停止这种责怪/抱怨的说话,但是一遍又一遍的劝说却听到母亲依然如故地循环说着她那些责怪/抱怨她丈夫的话语/声音,而显然令我看见我自己里面的这个正极的“欲望/想要”正在减少/消失而因此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失去”和“害怕失去”跳出并叠加,这使我感觉糟透了。 可见一直以来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朝向我母亲的总是责怪/抱怨她丈夫的说话方式 的生气/愤怒和反感/排斥,仅仅是一个心智防御机制,以便我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的母亲妄想阻止她即她的这种责怪/抱怨她丈夫的说话方式,来抑制/隐藏/逃离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各种“不好、失去”和“害怕”。
 我看见,当我感觉并相信母亲的这种责怪/抱怨她丈夫的说话/声音循环往复地好像“钻进我的耳朵里”而使我感觉很烦躁/反感的时候,实际上我在反感/抗拒的是:我早已允许去制造/显化在我物质身体上的这种 周围环境里尤其我母亲发出的“声音”全都好像直接“钻入”我的耳朵,而无论我在我里面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去“听到”它们 的行为习惯/模式,因此不仅把这种习惯/模式标签/定义为“不好”、也连接上“害怕”——可见,正是我把我里面的这些“不好”、“害怕”去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声音上,而再次将我自己限困在我里面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而循环缩紧/消耗/伤害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也阻止我去实际上倾听/了解我的母亲即她的说话内容。
 我也看见另一个过去记忆出现,那是我从小接受和允许被教导而相信,任何人自己作出的事情、决定、选择,必定是属于个人自己的责任——意思是,这些事情、决定、选择无论后续随时间发生什么/进展如何/结果怎样,个人都必须立刻回到自己里面去反省/查看自身问题/错/不好、然后去改正、再改正,而绝对不可以去责怪/抱怨/说他人的不好。因此进而我允许我自己把这个概念/定义/信念来定义我所是者/我是谁,也把它铺展开来达到我生活/现实的几乎所有方面/部分/领域、并投射到母亲/他人身上,显然把我自己再次限困在相同的“欲望负责/好——害怕不负责/不好”两极冲突中了。而没有看见/领悟到,这个关于字词“责任”的定义,依然是以“害怕我不好、他人说我不好”作为出发点,而发展出来的“反省/自我检查/检讨/改正”的行为模式作为正极,妄想以此显得我表面上“正确/好”同时抑制/隐藏负极的“不好”和“害怕”。
 我领悟到,当我相信/认为“母亲这种对子女持续抱怨/责怪她丈夫的作为,完全不考虑这种做法对孩子的不良影响,因此是非常错/不好的做法”的想法/信念时,我其实已经令我自己启动了我从小作为小孩子看/听着母亲这种说话/表达期间所感知/体验到我里面和身体中的“不好”内在体验即过去记忆,并且冲进对立极性妄想操纵我自己用外在操纵/控制我的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 来抵抗/战斗或抑制/隐藏我自己里面这些“不好”的感觉/体验——可见再次,是我在我里面“与我自己的‘负面想法/信念/评判’作战斗”,而与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方式毫不相干。
 我也领悟到,事实上一直以来母亲只是表达/说话/行为她早已接受和允许她自己去预编程/制造/活成为的心智系统/程式,但正是我从小沉迷在心智中将我所看/听/感觉到我的母亲和她与我的互动去个人化而循环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冲突/战斗我自己,也在我里面把我母亲即她的表达/说话/行为大部分归类为“不好/负面”的,然后沉迷在投射游戏中,保持分离/欺骗/滥虐我自己和我的母亲、及我与她之间实际的对话/互动达到相当迷占上瘾的程度/后果——因此实际上母亲一直在为我作为一面“镜子”,反映回来我长期所接受和允许去做在我自己等如我母亲身上的作为。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要么对着我、要么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责怪/抱怨我父亲的说话/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且注意力回到物质身体上,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我不允许我自己去继续投射我的母亲,停止!”然后在呼吸中保持觉察,也放松、放慢我自己里面,并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实际上观看/听到母亲即她的说话/字词和行为是什么/如何是,只是去了解我的母亲即她的心智系统等如我自己多一些。
并且,我领悟到我的母亲的这种责怪/抱怨的说话/表达形式,正是在为我反映:我等如全体人类如何接受和允许我们自己沉浸在心智两极冲突和朝向他人投射的能量迷占中上瘾、和放弃我们的自己责任/自我主导,而因此将我们自己与自己和彼此分离/分裂并且限制/奴役/卡困在我们自创的心智骗局中 这个事实——因此,我承诺我自己,支持和援助我自己在与我母亲的相处过程中,去在呼吸中觉察/检查我里面并拿起每一个我朝向我母亲/他人的“责怪/抱怨”点,去宽恕/释放我自己和改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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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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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2-自我宽恕

每当回到老家与父母在一起,经常会听到母亲要么对着我、要么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各种抱怨/责怪她丈夫=我父亲的话语/声音;并且我记得在我从小长大的经历中,有数不清的次数我看/听到母亲在我与我哥面前如何倾诉/哭泣关于我父亲对她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她怎样痛苦/受伤……的话语,循环往复地好像“钻进我的耳朵里”。曾经开始阶段我听着母亲的这种说话而相信她是受害者、父亲是坏/不好的,但是随着时间和我的长大我发现这是她的一种行为习惯,而实际情况并不一定如她所抱怨/责怪的那样。每当这些时候,我看见我里面出现各种秘聊,“又来了,烦不烦呀!一天到晚说你老公的不好,那你当初找他干嘛?有谁逼你嫁给他了吗?这样骂老公你就高兴啦?而且还总是朝你的子女叨叨这些牢骚话,你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有谁愿意听你总是给自己倒这些只属于你自己的垃圾?真的太烦人了!”我感到相当生气/愤怒和烦躁/反感/排斥以至于恨不得立刻远离或有某种方式能令母亲闭嘴。
因为我相信,自己做的选择/决定就应该自己去负责。意思是,母亲自己找的我父亲作为丈夫并且一直保持关系到如今,这个决定/选择显然是母亲自己作出的而并没有任何他人“逼迫”她,因此,她必定应该对她自己的这个决定负责任,即停止抱怨/责怪她的丈夫、并且不能把自己对个人婚姻的不满/气愤去向子女发牢骚/倒垃圾,而是应该要么反省自我、寻找方法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要么作出比如分开的决定。然而她不仅对她自己还对子女持续这种抱怨/责怪丈夫的作为,也完全不考虑这种做法对孩子的不良影响,因此当然是非常错/不好的做法。 而且,我发现每当我听到母亲即她这种如同“念咒”一样的朝向她丈夫的几乎一模一样的抱怨/责怪的声音/字词/音调时,我的心智头脑中立刻开始播出与此情形相关联的过去记忆和当时我里面各种“不好”和“害怕”的内在体验,并且好像在越来越增强而令我感觉很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当然很想要立刻逃离或想尽办法去通过外在阻止我的母亲即她这种责怪/抱怨的说话/声音 来隐藏/抑制我自己里面所有那些关联到这个相同情境的大量/压倒性“不好”和“害怕”,这才令我感觉好一些。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要么对着我、要么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责怪/抱怨我父亲的说话/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心智现实,因此从我眼前的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我的心智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要么对着我、要么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责怪/抱怨我父亲的说话/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又来了,烦不烦呀!一天到晚说你老公的不好,那你当初找他干嘛?有谁逼你嫁给他了吗?这样骂老公你就高兴啦?而且还总是朝你的子女叨叨这些牢骚话,你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有谁愿意听你总是给自己倒这些只属于你自己的垃圾?真的太烦人了!”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要么对着我、要么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责怪/抱怨我父亲的说话/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感到相当生气/愤怒和烦躁/反感/排斥以至于恨不得立刻远离或有某种方式能令母亲闭嘴 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中,去立刻作出几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自己做的选择/决定就应该自己去负责。意思是,母亲自己找的我父亲作为丈夫并且一直保持关系到如今,这个决定/选择显然是母亲自己作出的而并没有任何他人“逼迫”她,因此,她必定应该对她自己的这个决定负责任,即停止抱怨/责怪她的丈夫、并且不能把自己对个人婚姻的不满/气愤去向子女发牢骚/倒垃圾,而是应该要么反省自我、寻找方法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要么作出比如分开的决定。然而她不仅对她自己还对子女持续这种抱怨/责怪丈夫的作为,也完全不考虑这种做法对孩子的不良影响,因此当然是非常错/不好的做法。 而且,我发现每当我听到母亲即她这种如同“念咒”一样的朝向她丈夫的几乎一模一样的抱怨/责怪的声音/字词/音调时,我的心智头脑中立刻开始播出与此情形相关联的过去记忆和当时我里面各种“不好”和“害怕”的内在体验,并且好像在越来越增强而令我感觉很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当然很想要立刻逃离或想尽办法去通过外在阻止我的母亲即她这种责怪/抱怨的说话/声音 来隐藏/抑制我自己里面所有那些关联到这个相同情境的大量/压倒性“不好”和“害怕”,这才令我感觉好一些。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启动了一个过去记忆,从我14岁回到兰州自己家中开始,只要父母之间发生冲突/争吵,那么之后必定会出现的情境是:父亲离开家去他的办公室(甚至有时睡在那里),而在家里就我们三人,那时候我就会听到母亲朝向我和我哥一遍又一遍、有时哭诉她的丈夫即我们的父亲这里这里不好、那里那里欺负人……的话语/声音。在那些片刻中,一方面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关于“冲突/争吵”和“受害/自怜”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反复跳出来而感觉很不好;另一方面我哥和我与母亲交流,而我内在很想要/欲望通过劝说让母亲减少或停止这种责怪/抱怨的说话,但是一遍又一遍的劝说却听到母亲依然如故地循环说着她那些责怪/抱怨她丈夫的话语/声音,而显然令我看见我自己里面的这个正极的“欲望/想要”正在减少/消失而因此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失去”和“害怕失去”跳出并叠加,这使我感觉糟透了。 可见一直以来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朝向我母亲的总是责怪/抱怨她丈夫的说话方式 的生气/愤怒和反感/排斥,仅仅是一个心智防御机制,以便我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的母亲妄想阻止她即她的这种责怪/抱怨她丈夫的说话方式,来抑制/隐藏/逃离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各种“不好、失去”和“害怕”。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感觉并相信母亲的这种责怪/抱怨她丈夫的说话/声音循环往复地好像“钻进我的耳朵里”而使我感觉很烦躁/反感的时候,实际上我在反感/抗拒的是:我早已允许去制造/显化在我物质身体上的这种 周围环境里尤其我母亲发出的“声音”全都好像直接“钻入”我的耳朵,而无论我在我里面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去“听到”它们 的行为习惯/模式,因此不仅把这种习惯/模式标签/定义为“不好”、也连接上“害怕”——可见,正是我把我里面的这些“不好”、“害怕”去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声音上,而再次将我自己限困在我里面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而循环缩紧/消耗/伤害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也阻止我去实际上倾听/了解我的母亲即她的说话内容。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也跌入了另一个过去记忆,那是我从小接受和允许被教导而相信,任何人自己作出的事情、决定、选择,必定是属于个人自己的责任——意思是,这些事情、决定、选择无论后续随时间发生什么/进展如何/结果怎样,个人都必须立刻回到自己里面去反省/查看自身问题/错/不好、然后去改正、再改正,而绝对不可以去责怪/抱怨/说他人的不好。因此进而我允许我自己把这个概念/定义/信念来定义我所是者/我是谁,也把它铺展开来达到我生活/现实的几乎所有方面/部分/领域、并投射到母亲/他人身上,显然把我自己再次限困在相同的“欲望负责/好——害怕不负责/不好”两极冲突中了。而没有看见/领悟到,这个关于字词“责任/负责”的定义,依然是以“害怕我不好、他人说我不好”作为出发点,而发展出来的“反省/自我检查/检讨/改正”的行为模式作为正极,妄想以此显得我表面上“正确/好”同时抑制/隐藏我里面负极的“不好”和“害怕”。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相信/认为“母亲这种对子女持续抱怨/责怪她丈夫的作为,完全不考虑这种做法对孩子的不良影响,因此是非常错/不好的做法”的想法/信念时,我其实已经令我自己启动了我从小作为小孩子看/听着母亲这种说话/表达期间所感知/体验到我里面和身体中的“不好”内在体验即过去记忆,并且冲进对立极性妄想操纵我自己用外在操纵/控制我的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 来抵抗/战斗或抑制/隐藏我自己里面这些“不好”的感觉/体验——可见再次,是我在我里面“与我自己的‘负面想法/信念/评判’作战斗”,而与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方式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事实上一直以来母亲只是表达/说话/行为她早已接受和允许她自己去预编程/制造/活成为的心智系统/程式,但正是我从小沉迷在心智中将我所看/听/感觉到我的母亲和她与我的互动去个人化而循环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冲突/战斗我自己,也在我里面把我母亲即她的表达/说话/行为大部分归类为“不好/负面”的,然后沉迷在投射=责怪/抱怨母亲的游戏中,保持分离/欺骗/滥虐我自己和我的母亲、及我与她之间实际的对话/互动达到相当迷占上瘾的程度/后果——因此实际上母亲一直在为我作为一面“镜子”,反映回来我长期所接受和允许去做在我自己等如我母亲身上的作为。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要么对着我、要么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责怪/抱怨我父亲的说话/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且注意力回到物质身体上,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我不允许我自己去继续投射我的母亲,停止!”然后在呼吸中保持觉察,也放松、放慢我自己里面,并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实际上观看/听到母亲即她的说话/字词和行为是什么/如何是,只是去了解我的母亲即她的心智系统等如我自己多一些。

并且,我领悟到我的母亲的这种责怪/抱怨的说话/表达形式,正是在为我反映:我等如全体人类如何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两极冲突和朝向他人投射的能量迷占中上瘾、和放弃我的自己责任/自我主导,而因此将我自己与自己和彼此分离/分裂并且限制/奴役/卡困在我自创的心智骗局中 这个事实——因此,我承诺我自己,支持和援助我自己在与我母亲的相处过程中,去在呼吸中觉察/检查我里面并拿起每一个我朝向我母亲/他人的“责怪/抱怨”点,去宽恕/释放和改正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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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3-总是听不明白

自我书写——
最近在父母家,我发现有一种情境我特别容易爆发愤怒朝向我母亲。那就是,当我对母亲说了一句话,比如请她帮忙一件事情,而后听到她描述了一下,那一刻我发现她所说出的含义与我想要表达给她的意思相差很大或完全不同时,我感到非常愤怒并瞬间就爆发出去了,就好像那时的我根本不是我自己的感觉。
我看见秘聊“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听别人的讲话总是听不明白?我明明说的是A她能给听到W去。”/“难道我没有说明白?那我再说一遍……”/“可是她是怎么理解到那个方向去的?和她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呀!?她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我感到相当困惑和胃部到胸口有一股很强的能量冲上来并好像爆炸开了,而完全“不受”我自己的控制。
因为我相信,不管怎么说,在平时与他人交流当中我能够获得大部分他人给予我比如“讲解得简单清楚、容易懂”或“亲和力/沟通能力较强”等回馈,而且我自己也对自己的认知/理解事物的能力有着比较高=正面的自我评判。但是,每当面对我与我母亲的交流,当我听到她一次次回应给我的有偏离或完全不是我的说话想要表达的意思时,显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的所有这些无论来自他人还是我给我自己的关于表达/说话和理解能力的“正面”评判/定义,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因此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错/不好”和“害怕”;并且我相信我现在这么不好的感觉一定是我母亲即她总是听不明白我说的话 的错/不好。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母亲再次没有听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时

心智秘聊——
“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听别人的讲话总是听不明白?我明明说的是A她能给听到W去。”/“难道我没有说明白?那我再说一遍……”/“可是她是怎么理解到那个方向去的?和她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呀!?她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非常愤怒并瞬间就爆发出去了,困惑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不管怎么说,在平时与他人交流当中我能够获得大部分他人给予我比如“讲解得简单清楚、容易懂”或“亲和力/沟通能力较强”等回馈,而且我自己也对自己的认知/理解事物的能力有着比较高=正面的自我评判。但是,每当面对我与我母亲的交流,当我听到她一次次回应给我的有偏离或完全不是我的说话想要表达的意思时,显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的所有这些无论来自他人还是我给我自己的关于表达/说话和理解能力的“正面”评判/定义,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因此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错/不好”和“害怕”;并且我相信我现在这么不好的感觉一定是我母亲即她总是听不明白我说的话 的错/不好。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到一个童年记忆。我记得小时候我讲话而母亲和其他人完全不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并且没有帮我做到我想要他们做的事情在现实中,一遍又一遍我从说话到喊叫、到哭喊……我感到极度的愤怒/暴怒在我里面——因为显然我看见我心智中这个“欲望/想要/需要”正在减少/失去因此我自创在我里面的“失去/不好”和“害怕”跳了出来而感觉很不好,并且我相信我的“感觉不好”全都是母亲/他人听不明白我说话的含义 的错/不好。因此我要用爆发愤怒这种看起来“强烈/有力量”的方式,一方面通过喊得更响一些以令母亲/他人有可能听清楚多一些,另一方面令他们意识到他们正在对我做着错/不好的作为,再者也许可以震慑/吓唬而令母亲/他人离我远一点,因为不见母亲/他人、不与他们对话/交流就肯定不会有这么糟糕的感觉了,这使我感觉好一些。于此我领悟到,这个“愤怒”性格仅仅是我等如心智制造的防御机制,妄想通过我操纵我自己去外在地操纵母亲/他人即他们的“听明白”来阻止/抑制/隐藏我里面我自创的“失去/不好”和“害怕”、和我是这一切的唯一创造者的事实真相。
 我也看见,每一次的我认为母亲“没有听明白我说话的含义”这判断/结论,实际上在为我反映的是:我早已允许我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关联到个人表达/说话和理解能力的“欲望好/被认同——害怕不好/被他人说不好”这两极化的判定/定义/能量摩擦中,并且已经投射到母亲即她的“再次没有听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的行为上。因此可见,这个“愤怒”是我对我自己的愤怒——即,我对于我如此努力、费劲、变化交流方式……却依然没有办法令到母亲听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符合我要表达的意思=满足我心智中那个“欲望/想要/需要”——我怎么这么没用/差劲/不如?!因此我对我自己的没用/差劲/不如极度愤怒。再一次,我里面这极端的朝向母亲的愤怒/暴怒,与母亲即她的“没有听明白”的行为,毫不相干。
 我领悟到,在我的日常观察中发现,母亲在听我或父亲的讲话期间,的确会表现出某种跳跃式、过去/未来式、联想式等说话/表达的形式,而因此她的回馈往往与我们正在讨论的议题/内容,关联度不大或完全无关……而这只是她已经接受和允许她自己去预编程/制造且活成为了的心智系统程式/人格/模式,即她一如既往地就是这样的表达方式——因此,正是我从小拿我所听到母亲的回馈/说话方式去个人化我自己而投入心智玩耍着“欲望能被——害怕无法被 听到/明白/懂我”=“欲望我的欲望被——害怕无法被满足”这极端两极摩擦/冲突中上瘾,如此完全彻底将我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我的母亲即她的表达/回馈分离开来,也实际上阻止/妨碍/妨害我去在身体的呼吸中缓慢、耐心地观察/倾听以了解母亲即她所听到的内容,和调整我的表达/说话以确认我们之间传递的信息/字词。
 我也领悟到,当我在我里面只是对我母亲即她的听/回馈做着各种负面评判的时候,实际上我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是:如同我的母亲一模一样把我自己限困在我预编程/制造的心智意识系统程式/系统当中仅仅活我制造并相信那是我所是者/我是谁的人格/模式,因此限制/卡困住我自己和正在搞砸我与母亲之间的这次交流——因为我躲在“欲望—害怕”的背后因此根本没有在听/完全忽视母亲即她的回馈=表达。因此显然这是我的自己责任。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在我与母亲交流期间我看见再一次我认为母亲再次没有听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并退回到物质身体中/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给我几秒钟时间在我里面放慢、放松、放下我自己。并且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一直以来创造愤怒作为一个防御机制/挡箭牌,去一味投射母亲即逃避为我自己作为创造者负起责任的点。我停止!”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把注意力聚焦在物质身体即触觉上,然后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看见母亲的眼睛/脸和听到/听清她的回馈/说话字词,并在我里面评估信息传递的有效性——如果发现有偏差,我继续在呼吸中耐心的调整字词/方式向母亲重新说明一遍,或者可以提出问题以了解母亲所讲的话语/字词实际上是什么含义。我承诺我自己致力于改善/改正我与我母亲之间的每一次交流/互动,而非跌回心智搞砸我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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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3-自我宽恕

最近在父母家,我发现有一种情境我特别容易爆发愤怒朝向我母亲。那就是,当我对母亲说了一句话,比如请她帮忙一件事情,而后听到她描述了一下,那一刻我发现她所说出的含义与我想要表达给她的意思相差很大或完全不同时,我感到非常愤怒并瞬间就爆发出去了,就好像那时的我根本不是我自己的感觉。
我看见秘聊“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听别人的讲话总是听不明白?我明明说的是A她能给听到W去。”/“难道我没有说明白?那我再说一遍……”/“可是她是怎么理解到那个方向去的?和她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呀!?她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我感到相当困惑和胃部到胸口有一股很强的能量冲上来并好像爆炸开了,而完全“不受”我自己的控制。
因为我相信,不管怎么说,在平时与他人交流当中我能够获得大部分他人给予我比如“讲解得简单清楚、容易懂”或“亲和力/沟通能力较强”等回馈,而且我自己也对自己的认知/理解事物的能力有着比较高=正面的自我评判。但是,每当面对我与我母亲的交流,当我听到她一次次回应给我的有偏离或完全不是我的说话想要表达的意思时,显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的所有这些无论来自他人还是我给我自己的关于表达/说话和理解能力的“正面”评判/定义,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因此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错/不好”和“害怕”;并且我相信我现在这么不好的感觉一定是我母亲即她总是听不明白我说的话 的错/不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再次没有听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再次没有听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听别人的讲话总是听不明白?我明明说的是A她能给听到W去。”/“难道我没有说明白?那我再说一遍……”/“可是她是怎么理解到那个方向去的?和她说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呀!?她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再次没有听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时的物质现实,在上述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困惑和非常愤怒并瞬间就爆发出去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不管怎么说,在平时与他人交流当中我能够获得大部分他人给予我比如“讲解得简单清楚、容易懂”或“亲和力/沟通能力较强”等回馈,而且我自己也对自己的认知/理解事物的能力有着比较高=正面的自我评判。但是,每当面对我与我母亲的交流,当我听到她一次次回应给我的有偏离或完全不是我的说话想要表达的意思时,显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的所有这些无论来自他人还是我给我自己的关于表达/说话和理解能力的“正面”评判/定义,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因此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错/不好”和“害怕”;并且我相信我现在这么不好的感觉一定是我母亲即她总是听不明白我说的话 的错/不好。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这里我已经触发了一个童年记忆。我记得小时候我讲话而母亲和其他人完全不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并且没有帮我做到我想要他们做的事情在现实中,一遍又一遍我从说话到喊叫、到哭喊……我感到极度的愤怒/暴怒在我里面——因为显然我看见我心智中这个“欲望/想要/需要”正在减少/失去因此我自创在我里面的“失去/不好”和“害怕”跳了出来而感觉很不好,并且我相信我的“感觉不好”全都是母亲/他人听不明白我说话的含义 的错/不好。因此我要用爆发愤怒这种看起来“强烈/有力量”的方式,一方面通过喊得更响一些以令母亲/他人有可能听清楚多一些,另一方面令他们意识到他们正在对我做着错/不好的作为,再者也许可以震慑/吓唬而令母亲/他人离我远一点,因为不见母亲/他人、不与他们对话/交流就肯定不会有这么糟糕的感觉了,这使我感觉好一些。于此我领悟到,这个“愤怒”性格仅仅是我等如心智制造的防御机制,妄想通过我操纵我自己去外在地操纵母亲/他人即他们的“听明白”来阻止/抑制/隐藏我里面我自创的“失去/不好”和“害怕”、和我是这一切的唯一创造者的事实真相。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每一次的我认为母亲“没有听明白我说话的含义”这判断/结论,实际上在为我反映的是:我早已允许我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关联到个人表达/说话和理解能力的“欲望好/被认同——害怕不好/被他人说不好”这两极化的判定/定义/能量摩擦中,并且已经投射到母亲即她的“再次没有听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的行为上。因此可见,这个“愤怒”是我对我自己的愤怒——即,我对于我如此努力、费劲、变化交流方式……却依然没有办法令到母亲听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符合我要表达的意思=满足我心智中那个“欲望/想要/需要”——我怎么这么没用/差劲/不如?!因此我对我自己的没用/差劲/不如极度愤怒。再一次,我里面这极端的朝向母亲的愤怒/暴怒,与母亲即她的“没有听明白”的行为,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我的日常观察中发现,母亲在听我或父亲的讲话期间,的确会表现出某种跳跃式、过去/未来式、联想式等说话/表达的形式,而因此她的回馈往往与我们正在讨论的议题/内容,关联度不大或完全无关……而这只是她已经接受和允许她自己去预编程/制造且活成为了的心智系统程式/人格/模式,即她一如既往地就是这样的表达方式——因此,正是我从小拿我所听到母亲的回馈/说话方式去个人化我自己而投入心智玩耍着“欲望能被——害怕无法被 听到/明白/懂我”=“欲望我的欲望被——害怕无法被 满足”这极端两极摩擦/冲突中上瘾,如此完全彻底将我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我的母亲即她的表达/回馈分离开来,也实际上阻止/妨碍/妨害我去在身体的呼吸中缓慢、耐心地观察/倾听以了解母亲即她所听到的内容,和调整我的表达/说话以确认我们之间传递的信息/字词。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在我里面只是对我母亲即她的听/回馈做着各种负面评判的时候,实际上我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是:如同我的母亲一模一样把我自己限困在我预编程/制造的心智意识系统程式/系统当中仅仅活我制造并相信那是我所是者/我是谁的人格/模式,因此限制/卡困住我自己和正在搞砸我与母亲之间的这次交流——因为我躲在“欲望—害怕”的背后因此根本没有在听/完全忽视母亲即她的回馈=表达。因此显然这是我的自己责任。


每当下一次在我与母亲交流期间我看见再一次我听到并认为母亲再次没有听明白我所说话的含义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并退回到物质身体中/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给我几秒钟时间在我里面放慢、放松、放下我自己。并且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一直以来创造愤怒作为一个防御机制/挡箭牌,去一味投射母亲即逃避为我自己作为创造者负起责任的点。我停止!”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把注意力聚焦在物质身体即触觉上,然后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看见母亲的眼睛/脸和听到/听清她的回馈/说话字词,并在我里面评估信息传递的有效性——如果发现有偏差,我继续在呼吸中耐心的调整字词/方式向母亲重新说明一遍,或者可以提出问题以了解母亲所讲的话语/字词实际上是什么含义。我承诺我自己致力于改善/改正我与我母亲之间的每一次交流/互动,而非跌回心智搞砸我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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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4-反复问我要不要帮助

自我书写——
自从几天前我划伤了左手食指并缝了2针之后,母亲一次又一次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助”的问话/字词,我令我自己尽可能平静地告诉她:“好的,如果我在**时需要你的帮助,我会告诉你的。”然后,在另外一个片刻中,我看/听到她会朝向我说同样的问话,一次又一次地……我感到我里面的不耐烦/愤怒的情绪能量好像在累加/增强,我用更重一些的声音和慢的语速一字一字地说“我再(郑重地)说一遍,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会告诉你的!”我在想“你怎么这么着急?为什么不能等一等?我已经说了我会告诉你的,而且好像我至少说了有十几遍了吧。你为什么还一次又一次地来问我同样的问话?这使我感觉好像你怀疑/不相信我会这样做似的。这太可气了!”
因为我相信,我是这样一种人,即一旦我决定并向他人说出的话语/字词,那多半我自己会记住并且会在后续提醒并推动我自己去行动/做到的,反之如果是我评估我做不到的、或我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大多数情况下我不会把这些字词去说出的,因此我根本不需要他人来提醒我我已经说出了的话语/字词——因此,当我听到母亲就像一台复读机似的一遍又一遍对我说着完全一样的问话/字词时,显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这个我预编程/制造并确认我自己为的“说出的话语/字词肯定能记住并去行动/做到”的正面评判/定义,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而且我相信当他人反复来询问我我已经明确回答给他们的问题时,他们一定在怀疑/不相信我是“守承诺/能记住/会做到”的,因此立刻我看见了我里面我自创的“错/不好”/“怀疑/不值得信任”等负面的东西和朝向它们“害怕”再次跳出。而且我相信我这么不好的感觉一定是母亲即她反复问我“需不需要帮助”的问话 的错/不好。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母亲反复问我我已经说出给她我的明确回答 的问题/话题时

心智秘聊——
“你怎么这么着急?为什么不能等一等?我已经说了我会告诉你的,而且好像我至少说了有十几遍了吧。你为什么还一次又一次地来问我同样的问话?这使我感觉好像你怀疑/不相信我会这样做似的。这太可气了!”

情绪/感受能量——
不耐烦/愤怒的情绪能量好像在累加/增强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我是这样一种人,即一旦我决定并向他人说出的话语/字词,那多半我自己会记住并且会在后续提醒并推动我自己去行动/做到的,反之如果是我评估我做不到的、或我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大多数情况下我不会把这些字词去说出的,因此我根本不需要他人来提醒我我已经说出了的话语/字词——因此,当我听到母亲就像一台复读机似的一遍又一遍对我说着完全一样的问话/字词时,显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这个我预编程/制造并确认我自己为的“说出的话语/字词肯定能记住并去行动/做到”的正面评判/定义,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而且我相信当他人反复来询问我我已经明确回答给他们的问题时,他们一定在怀疑/不相信我是“守承诺/能记住/会做到”的,因此立刻我看见了我里面我自创的“错/不好”/“怀疑/不值得信任”等负面的东西和朝向它们“害怕”再次跳出。而且我相信我这么不好的感觉一定是母亲即她反复问我“需不需要帮助”的问话 的错/不好。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到一个过去记忆。小时候每当他人询问我比如某事要不要一起做/玩或某事能不能帮他们在某个时间做好 的时候,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许多担心/害怕关联到各种我也许“不好/做不到”的未来想象/图片,因此我陷入了极端的害怕/担心/紧张/焦虑压倒性情绪能量中而没有办法去给予他人一个我的“明确回答”;然而之后一段时间里当我构思/思考清楚了之后,我看见我里面如同清晰/明确即稳定/平静/踏实的,所以那时我感到我有力量/能力和自信去给予他人一个我的“明确回答”并非常有把握去把它做到/做好——因此那时候我相信,只要我想清楚了,就能够给出明确的说话/回答,然后必定将能够去记得和做到/做好它=这就是我所是者/我是谁。因此显然,当我听到母亲如同复读机一样地朝我说着完全一模一样的问话时,我立刻看见我里面跳出一个想法/秘聊“母亲一定是认为我可能忘记了,所以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提醒我”——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忘记/记性差”、“说过的做不到”等“错/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而感觉很不好,因此我相信母亲正在攻击我的我是谁的正极自我定义,所以我要拿起愤怒/不耐烦作为武器去与母亲“战斗”以证明我的这个我是谁的定义的正确/有效性。哈哈,可见再次这只是心智系统“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化对立冲突在我自己里面的向外投射,而与他人/母亲无关。
 我也看见,在上述这个正极的自我定义主导之下,进而随着时间,我令我自己走进心智进一步加强并相信,任何他人对我说话/要我帮忙都无须说很多遍的,基本上1-2遍我肯定能够记住,并且我会在自己里面提醒和推动我自己去做到/做好的=我是一个守承诺/有诚信的好人=这就是我所是者/我是谁。因此在这个定义的限制之下,一旦在现实中我听到母亲/他人朝我说了3遍以上相同的话语如同提醒时,我立刻走进心智中这个正极定义的对立面而制造出一个负极,即他人一定在怀疑/不信任我是相当能够做到“守承诺/能记住/会做到”的作为的人,显然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怀疑/不信任=他人说我不好/不够好”负面评判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了。可见再一次,是我将我自己限困在心智里相同的“欲望他人说我好—害怕他人说我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冲突/战斗我自己和投射他人而与他人即他们如何反复说相同的问话 毫不相干。
 我领悟到,母亲这种如同复读机一样的说话方式,实际上我在日常生活中有观察到这只是她如何预编程/制造并已经活成了的心智程式/系统的表达方式之一,其实与我无关。但是在我与她的交流中,正是我在拿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去投入心智个人化我自己而激活了两极化判定/定义去给系统制造摩擦能量了,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只是去听到、听清她的每一次说话,无论是相同或不同的,然后我在我里面主导/决定我自己是否回应、回应什么/如何的决定。
 我也领悟到,当我在心智中把母亲这种说话方式定义为“复读机”的时候,实际上我正在对/朝向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各种负面评判,比如说话啰嗦、唠叨、记性差、令人反感/烦扰等不好/差劲的行为 在起反应。而我用把各种负面评判投射到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之上 的方法,实际上在抑制/隐藏这些评判全都是我编造/制造在我里面标签我自己的、也逃避面对我是唯一创造者这事实;同时必定已经完全隔绝/阻止/妨碍我去平等地打开我里面以听到、听清我的母亲她正在说话的字词如其所是是什么。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反复问我我已经说出给她我的明确回答 的问题/话题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并后退一步在我里面,把注意力放在身体胸口位置,给我几秒钟时间随呼吸放慢、放松、放开我自己,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母亲如同她的心智系统正在起反应地说话,我不必参与。我回来、我呼吸。”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实际上听到、听清母亲的这个说话/字词是什么/如何是,同时检查我里面是否有出现任何的“过去记忆”和能量反应,如果有我标记它并过后来处理它。进而我在我里面主导/决定这一刻我是否回应、回应什么/如何的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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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4-自我宽恕

自从几天前我划伤了左手食指并缝了2针之后,母亲一次又一次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助”的问话/字词,我令我自己尽可能平静地告诉她:“好的,如果我在**时需要你的帮助,我会告诉你的。”然后,在另外一个片刻中,我看/听到她会朝向我说同样的问话,一次又一次地……我感到我里面的不耐烦/愤怒的情绪能量好像在累加/增强,我用更重一些的声音和慢的语速一字一字地说“我再(郑重地)说一遍,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会告诉你的!”我在想“你怎么这么着急?为什么不能等一等?我已经说了我会告诉你的,而且好像我至少说了有十几遍了吧。你为什么还一次又一次地来问我同样的问话?这使我感觉好像你怀疑/不相信我会这样做似的。这太可气了!”
因为我相信,我是这样一种人,即一旦我决定并向他人说出的话语/字词,那多半我自己会记住并且会在后续提醒并推动我自己去行动/做到的,反之如果是我评估我做不到的、或我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大多数情况下我不会把这些字词去说出的,因此我根本不需要他人来提醒我我已经说出了的话语/字词——因此,当我听到母亲就像一台复读机似的一遍又一遍对我说着完全一样的问话/字词时,显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这个我预编程/制造并确认我自己为的“说出的话语/字词肯定能记住并去行动/做到”的正面评判/定义,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而且我相信当他人反复来询问我我已经明确回答给他们的问题时,他们一定在怀疑/不相信我是“守承诺/能记住/会做到”的,因此立刻我看见了我里面我自创的“错/不好”/“怀疑/不值得信任”等负面的东西和朝向它们“害怕”再次跳出。而且我相信我这么不好的感觉一定是母亲即她反复问我“需不需要帮助”的问话 的错/不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母亲反复问我我已经说出给她我的明确回答 的问题/话题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我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母亲反复问我我已经说出给她我的明确回答 的问题/话题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你怎么这么着急?为什么不能等一等?我已经说了我会告诉你的,而且好像我至少说了有十几遍了吧。你为什么还一次又一次地来问我同样的问话?这使我感觉好像你怀疑/不相信我会这样做似的。这太可气了!”以及与此相关联的各种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听到母亲反复问我我已经说出给她我的明确回答 的问题/话题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不耐烦/愤怒的情绪能量并好像在累加/增强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我是这样一种人,即一旦我决定并向他人说出的话语/字词,那多半我自己会记住并且会在后续提醒并推动我自己去行动/做到的,反之如果是我评估我做不到的、或我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大多数情况下我不会把这些字词去说出的,因此我根本不需要他人来提醒我我已经说出了的话语/字词——因此,当我听到母亲就像一台复读机似的一遍又一遍对我说着完全一样的问话/字词时,显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这个我预编程/制造并确认我自己为的“说出的话语/字词肯定能记住并去行动/做到”的正面评判/定义,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而且我相信当他人反复来询问我我已经明确回答给他们的问题时,他们一定在怀疑/不相信我是“守承诺/能记住/会做到”的,因此立刻我看见了我里面我自创的“错/不好”/“怀疑/不值得信任”等负面的东西和朝向它们“害怕”再次跳出。而且我相信我这么不好的感觉一定是母亲即她反复问我“需不需要帮助”的问话 的错/不好。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这一刻我已经走进一个过去记忆。小时候每当他人询问我比如某事要不要一起做/玩或某事能不能帮他们在某个时间做好 的时候,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许多担心/害怕关联到各种我也许“不好/做不到”的未来想象/图片,因此我陷入了极端的害怕/担心/紧张/焦虑压倒性情绪能量中而没有办法去给予他人一个我的“明确回答”;然而之后一段时间里当我构思/思考清楚了之后,我看见我里面如同清晰/明确即稳定/平静/踏实的,所以那时我感到我有力量/能力和自信去给予他人一个我的“明确回答”并非常有把握去把它做到/做好——因此那时候我相信,只要我想清楚了,就能够给出明确的说话/回答,然后必定将能够去记得和做到/做好它=这就是我所是者/我是谁。因此显然,当我听到母亲如同复读机一样地朝我说着完全一模一样的问话时,我立刻看见我里面跳出一个想法/秘聊“母亲一定是认为我可能忘记了,所以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提醒我”——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忘记/记性差”、“说过的做不到”等“错/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而感觉很不好,因此我相信母亲正在攻击我的我是谁的正极自我定义,所以我要拿起愤怒/不耐烦作为武器去与母亲“战斗”以证明我的这个我是谁的定义的正确/有效性。哈哈,可见再次这只是心智系统“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化对立冲突在我自己里面的向外投射,而与他人/母亲无关。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上述这个正极的自我定义主导之下,进而随着时间,我令我自己走进心智进一步加强并相信,任何他人对我说话/要我帮忙都无须说很多遍的,基本上1-2遍我肯定能够记住,并且我会在自己里面提醒和推动我自己去做到/做好的=我是一个守承诺/有诚信的好人=这就是我所是者/我是谁。因此在这个定义的限制之下,一旦在现实中我听到母亲/他人朝我说了3遍以上相同的话语如同提醒时,我立刻走进心智中这个正极定义的对立面而制造出一个负极,即他人一定在怀疑/不信任我是相当能够做到“守承诺/能记住/会做到”的作为的人,显然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怀疑/不信任=他人说我不好/不够好”负面评判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可见再一次,是我将我自己限困在心智里相同的“欲望他人说我好—害怕他人说我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冲突/战斗我自己和投射他人而与他人即他们如何反复说相同的问话 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母亲这种如同复读机一样的说话方式,实际上我在日常生活中有观察到这只是她如何预编程/制造并已经活成了的心智程式/系统的表达方式之一,其实与我无关。但是在我与她的交流中,正是我在拿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去投入心智去个人化我自己而激活了两极化判定/定义去给系统制造摩擦能量了,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只是去听到、听清她的每一次说话,无论是相同或不同的,然后我在我里面主导/决定我自己是否回应、回应什么/如何的决定。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在心智中把母亲这种说话方式定义为“复读机”的时候,实际上我正在对/朝向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各种负面评判,比如说话啰嗦、唠叨、记性差、令人反感/烦扰等不好/差劲的行为 在起反应。而我用把各种负面评判投射到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之上 的方法,实际上在抑制/隐藏这些评判全都是我编造/制造在我里面标签我自己的、也逃避面对我是唯一创造者这事实;同时必定已经完全隔绝/阻止/妨碍我去平等地打开我里面以听到、听清我的母亲她正在说话的字词如其所是是什么。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反复问我我已经说出给她我的明确回答 的问题/话题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并后退一步在我里面,把注意力放在身体胸口位置,给我几秒钟时间随呼吸放慢、放松、放开我自己,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母亲如同她的心智系统正在起反应地说话,我不必参与。我回来、我呼吸。”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实际上听到、听清母亲的这个说话/字词是什么/如何是,同时检查我里面是否有出现任何的“过去记忆”和能量反应,如果有我标记它并过后来处理它。进而我在我里面主导/决定这一刻我是否回应、回应什么/如何的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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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5-问我菜要多少/切成多大

自我书写——
中午时分我走进厨房开始切菜,之前母亲已经将菜洗好。我正在切胡萝卜丝,眼睛一瞥看见左边菜篮子里的花菜还是大块的那种,我问母亲“妈,你这个花菜还没有切开啊?”我听母亲用某种特别谨慎小心即较轻/不太连贯的声音回答道“嗯,我担心我切的不好……你看……要切成什么样的?”立刻我感到我胸口涌起一股能量冲了出来,我说“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就按你自己的喜好切呗!我喜欢吃小块的我就弄小点,你喜欢啥样就按你那样弄呗,这又没有什么标准答案的咯!”我感到疑惑/不耐烦/愤怒朝向母亲,我在想“真是烦死人了,每次弄个菜都要这样来问我要吃什么菜、菜需要准备多少量、和要切成什么样子等 问题,我就奇了怪了,她比我多出三十年的生活经历,怎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不是照样炒菜吃饭么?为什么在我到来的时候你却显得一副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做菜的样子呢?这令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我察觉到在与我母亲的这种交流过程中,我完全不看她的眼睛/脸部。
我相信,生活经历时间较长的人,肯定比 较短的人拥有更丰富的生活经验,比如做饭、炒菜、购买不同衣物/物品等方面,因此必定会表现得比较稳定/自信/淡定的样子。可是每次看见母亲用这种谨慎小心/轻声有时看似慌张的样子来询问我关于菜所需种类/数量/切块等问题时,我不仅看见我前面这个作为正面的判定/定义/信念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而且也立刻看到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的“没主意=低下/次等/差劲/没用”、“担心/害怕”等各种“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并且我相信我此刻如此不好的感觉全都是我的母亲即她用谨慎/小声的方式来询问我关于菜的种类/数量/切块的问题 的错/不好。

物质事件——
当我听到母亲用某种谨慎小心即较轻/不太连贯的声音问我关于我们做菜的种类/数量/切块等问题时

心智秘聊——
“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就按你自己的喜好切呗!我喜欢吃小块的我就弄小点,你喜欢啥样就按你那样弄呗,这又没有什么标准答案的咯!”
“真是烦死人了,每次弄个菜都要这样来问我要吃什么菜、菜需要准备多少量、和要切成什么样子等 问题,我就奇了怪了,她比我多出三十年的生活经历,怎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不是照样炒菜吃饭么?为什么在我到来的时候你却显得一副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做菜的样子呢?这令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情绪能量——
感到疑惑/不耐烦/愤怒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生活经历时间较长的人,肯定比 较短的人拥有更丰富的生活经验,比如做饭、炒菜、购买不同衣物/物品等方面,因此必定会表现得比较稳定/自信/淡定的样子。可是每次看见母亲用这种谨慎小心/轻声有时看似慌张的样子来询问我关于菜所需种类/数量/切块等问题时,我不仅看见我前面这个作为正面的判定/定义/信念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而且也立刻看到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的“没主意=低下/次等/差劲/没用”、“担心/害怕”等各种“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并且我相信我此刻如此不好的感觉全都是我的母亲即她用谨慎/小声的方式来询问我关于菜的种类/数量/切块的问题 的错/不好。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过去记忆出现。我记得在我在上海外婆家那十年期间,我常常在外婆身边观看她做各种家务,比如杀并清洗鱼/鸡、如何切菜、炒菜等等,我观察到外婆表现得相当自信/稳定/平静地做这些事情,而且大部分外婆做的饭菜味道相当好吃。然而,14岁回到兰州之后,我看到母亲表现出,可以说完全相反的一面,即每天询问“吃什么、要买什么菜?”、做好菜后问大家“味道怎样、是否盐多/少了?”等问题,而且总是一副小心谨慎对我们说话的样子……就好像她一直在担心/害怕她做的饭菜大家说“不好吃”的样子。而关于她的购买,无论是食物还是其他东西,时常听到父亲的负面评判、或他们之间为这些事情吵架、或我被她所买回来食物的很大数量而“震惊”到了…… 那时候,我在里面相信/认为,母亲在买菜/做菜方面是次等/不如于外婆的,而且是一个没有主意的女人,连每日吃什么饭菜都要天天问我们而不是她自己作决定。由此可见,每次我与母亲交流吃什么饭菜和一起准备饭菜期间,我早已令我自己触发并沉浸在这些过去记忆和连接其上的各种“没主意=低下/次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并且循环投射到母亲身上 而沉迷其中,因此无视/忽视此刻在这里我面前的现实情况。
 我也看见在这个过去记忆当中,我将外婆如何买菜/做菜的行为/举止判定为自信/稳定/平静作为正极,进而在“比较”之下将母亲的相同作为/行为判定为没主意=低下/次等/不如作为负极,因此早已在我里面制造出关于买菜/做菜即做家务这些工作/行为 的两极化判定、也把我限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摩擦/冲突中,不仅收缩/抽紧即滥虐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也同样滥虐/伤害我的母亲即她的相同作为和结果,并且一直妨害/妨碍我聚焦于物质现实平等地与我的母亲一起讨论、交流、分享关于买菜/做菜之工作。这必需停止。
 我还记得从小被教导/看影片而在我里面相信,好像做饭菜/家务很大程度上是家庭中女性的事情,而且做得合适/好吃似乎是“应该的”能力/事情,而做得不好就是错/不好的,以至于我小时候有一种错觉,即是天下所有的女性好像“天生”就会做饭菜/家务的感觉。因此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每当我看见我自己/其他女性在做饭菜/家务期间表现出某种自信/稳定/踏实即有主意的行为时,我走进心智正面评判,而反之在任何片刻看到作出犹豫/慌张/谨慎等行为时,我立刻去负面评判我自己/她们,如此把我自己限困在相同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滥虐/搞砸我自己——而不是在呼吸中去看见/了解到:任何一位擅长做饭菜/家务的女性,都是在日常生活中每日做这些工作并持续练习/改进才到达“在今天”我所看/观察到的她们可以比较自信/稳定/平静地做家中做饭菜/家务工作 的状态的,显然这是一个常识。
 我领悟到,我所观察到母亲身上表现出来的这种慌张/谨慎/轻声每次询问我们“买/吃什么/味道怎样?”等问题 的作为,实际上她如同我一样已经令自己陷入了心智的“欲望获得家人的好评/认同—害怕被批评/说不好”这极端两极的摩擦/冲突中而在自己里面摇摆/紧张/焦虑着自己,因此实际上是与我无关的。但正是我从小接受和允许我去拿我所看/听到母亲的这种说话/行为方式 来个人化我自己——触发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在我里面的“低下/次等/无能/差劲”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不仅限制/囚困住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也妨碍/妨害我专注于物质现实平等地与母亲讨论我们家中的买菜/菜谱之事,就这样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如此复杂和纠缠。
 我也领悟到,当我紧抓信念“生活经历时间较长的人,肯定比 较短的人拥有更丰富的生活经验,比如做饭、炒菜、购买不同衣物/物品等方面,因此必定会表现得比较稳定/自信/淡定的样子”的时候,实际上我再次把自己限困在某个“唯一标准选项”作为正极的概念/定义中了;而不是在物质现实中去看见/了解到,每个人由于个人的生活现状、经历、爱好以及心智状态的不同/变化,在关于做饭、炒菜、购买不同衣物/物品等这些生活经验方面,也会呈现出很多可能的表现,而根本没有一个绝对的判定/限制性的东西在现实中。因此可见,我的这种限制性判定,除了把自己限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制造内在等如外在的冲突之外,对我没有任何的帮助。
 我洞察/领悟到,当我允许自己在与我母亲的交流过程中,完全不看她的眼睛/脸部 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跌入了一个过去记忆,我记得小时候对我母亲的印象基本都是那种哭哭啼啼的、眼角/嘴角往下耷拉的一幅充满可怜/无助/无能即受害的样子,也曾听她多年说她自己如何的“命苦”,那些时候我感到我的这些“对我母亲的看见”是某种立刻令我整个物质身体里外全都进入了一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中,因为显然她的这副模样立刻激活/启动了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低下/次等/无能/无助”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因此可见,再一次正是我早已允许和接受我自己沉浸在心智中把我里面我自创的各种“低下/无能”即不好的感觉和“害怕”,一次又一次投射到“我对我母亲的看见”即她表现出这样一种充满可怜/无助/无能即受害的样子 之上,和循环制造愤怒作为防御机制,实际上不仅消耗/滥虐即伤害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也同时阻挡我专注于物质现实去与我的母亲做实际的交流/互动、并实际上看见/听到她即她的说话/表情/行为。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领悟、了解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用某种谨慎小心即较轻/不太连贯的声音问我关于我们做菜的种类/数量/切块等问题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我带回物质身体中、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稍微闭一下眼睛、并给我几秒钟时间放松、放慢、放开我自己里面;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母亲只是在对她自己的心智反应起反应,我不必参与。而且我不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用个人化我自己的方式继续玩投射母亲这种自我欺骗/滥虐/分离我自己的把戏,我停止!”
我承诺我自己,然后在呼吸中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直接看着母亲即她的眼睛/脸部,并听清她的询问/说话,注意力放在眼前物质现实实际上考虑今天的菜谱,然后我主导我自己去向母亲作出我的回复。也可以与母亲一起坐下来放松、舒适、轻松地讨论我们的买菜/菜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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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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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5-自我宽恕

中午时分我走进厨房开始切菜,之前母亲已经将菜洗好。我正在切胡萝卜丝,眼睛一瞥看见左边菜篮子里的花菜还是大块的那种,我问母亲“妈,你这个花菜还没有切开啊?”我听母亲用某种特别谨慎小心即较轻/不太连贯的声音回答道“嗯,我担心我切的不好……你看……要切成什么样的?”立刻我感到我胸口涌起一股能量冲了出来,我说“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就按你自己的喜好切呗!我喜欢吃小块的我就弄小点,你喜欢啥样就按你那样弄呗,这又没有什么标准答案的咯!”我感到疑惑/不耐烦/愤怒朝向母亲,我在想“真是烦死人了,每次弄个菜都要这样来问我要吃什么菜、菜需要准备多少量、和要切成什么样子等 问题,我就奇了怪了,她比我多出三十年的生活经历,怎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不是照样炒菜吃饭么?为什么在我到来的时候你却显得一副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做菜的样子呢?这令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我察觉到在与我母亲的这种交流过程中,我完全不看她的眼睛/脸部。
我相信,生活经历时间较长的人,肯定比 较短的人拥有更丰富的生活经验,比如做饭、炒菜、购买不同衣物/物品等方面,因此必定会表现得比较稳定/自信/淡定的样子。可是每次看见母亲用这种谨慎小心/轻声有时看似慌张的样子来询问我关于菜所需种类/数量/切块等问题时,我不仅看见我前面这个作为正面的判定/定义/信念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而且也立刻看到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自创的“没主意=低下/次等/差劲/没用”、“担心/害怕”等各种“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并且我相信我此刻如此不好的感觉全都是我的母亲即她用谨慎/小声的方式来询问我关于菜的种类/数量/切块的问题 的错/不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用某种谨慎小心即较轻/不太连贯的声音问我关于我们做菜的种类/数量/切块等问题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而因此立刻由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用某种谨慎小心即较轻/不太连贯的声音问我关于我们做菜的种类/数量/切块等问题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就按你自己的喜好切呗!我喜欢吃小块的我就弄小点,你喜欢啥样就按你那样弄呗,这又没有什么标准答案的咯!”、“真是烦死人了,每次弄个菜都要这样来问我要吃什么菜、菜需要准备多少量、和要切成什么样子等 问题,我就奇了怪了,她比我多出三十年的生活经历,怎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不是照样炒菜吃饭么?为什么在我到来的时候你却显得一副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做菜的样子呢?这令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用某种谨慎小心即较轻/不太连贯的声音问我关于我们做菜的种类/数量/切块等问题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疑惑/不耐烦/愤怒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生活经历时间较长的人,肯定比 较短的人拥有更丰富的生活经验,比如做饭、炒菜、购买不同衣物/物品等方面,因此必定会表现得比较稳定/自信/淡定的样子。可是每次看见母亲用这种谨慎小心/轻声有时看似慌张的样子来询问我关于菜所需种类/数量/切块等问题时,我不仅看见我前面这个作为正面的判定/定义/信念正在被冒犯/证明无效,而且也立刻看到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的“没主意=低下/次等/差劲/没用”、“担心/害怕”等各种“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并且我相信我此刻如此不好的感觉全都是我的母亲即她用谨慎/小声的方式来询问我关于菜的种类/数量/切块的问题 的错/不好。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这一刻我已经陷入了过去记忆。我记得在我在上海外婆家那十年期间,我常常在外婆身边观看她做各种家务,比如杀并清洗鱼/鸡、如何切菜、炒菜等等,我观察到外婆表现得相当自信/稳定/平静地做这些事情,而且大部分外婆做的饭菜味道相当好吃。然而,14岁回到兰州之后,我看到母亲表现出,可以说完全相反的一面,即每天询问“吃什么、要买什么菜?”、做好菜后问大家“味道怎样、是否盐多/少了?”等问题,而且总是一副小心谨慎对我们说话的样子……就好像她一直在担心/害怕她做的饭菜大家说“不好吃”的样子。而关于她的购买,无论是食物还是其他东西,时常听到父亲的负面评判、或他们之间为这些事情吵架、或我被她所买回来食物的很大数量而“震惊”到了…… 那时候,我在里面相信/认为,母亲在买菜/做菜方面是次等/不如于外婆的,而且是一个没有主意的女人,连吃什么饭菜都要天天问我们而不是她自己作决定。由此可见,每次我与母亲交流吃什么饭菜和一起准备饭菜期间,我早已令我自己触发并沉浸在这些过去记忆和连接其上的各种“没主意=低下/次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并且循环投射到母亲身上 而沉迷其中,因此无视/忽视此刻在这里我面前的现实情况。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这个过去记忆当中,我将外婆如何买菜/做菜的行为/举止判定为自信/稳定/平静作为正极,进而在“比较”之下将母亲的相同作为/行为判定为没主意=低下/次等/不如作为负极,因此早已在我里面制造出关于买菜/做菜即做家务这些工作/行为 的两极化判定、也把我限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摩擦/冲突中,不仅收缩/抽紧即滥虐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也同样滥虐/伤害我的母亲即她的相同作为和结果,并且一直妨害/妨碍我聚焦于物质现实平等地与我的母亲一起讨论、交流、分享关于买菜/做菜之工作。这必需停止。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从小被教导/看影片而在我里面相信,好像做饭菜/家务很大程度上是家庭中女性的事情,而且做得合适/好吃似乎是“应该的”能力/事情,而做得不好就是错/不好的,以至于我小时候有一种错觉,即是天下所有的女性好像“天生”就会做饭菜/家务的感觉。因此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每当我看见我自己/其他女性在做饭菜/家务期间表现出某种自信/稳定/踏实即有主意的行为时,我走进心智正面评判,而反之在任何片刻看到作出犹豫/慌张/谨慎等行为时,我立刻去负面评判我自己/她们,如此把我自己限困在相同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滥虐/搞砸我自己——而不是在呼吸中去看见/了解到:任何一位擅长做饭菜/家务的女性,都是在日常生活中每日做这些工作并持续练习/改进才到达“在今天”我所看/观察到的她们可以比较自信/稳定/平静地做家中做饭菜/家务工作 的状态的,显然这是一个常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所观察到母亲身上表现出来的这种慌张/谨慎/轻声每次询问我们“买/吃什么/味道怎样?”等问题 的作为,实际上她如同我一样已经令自己陷入了心智的“欲望获得家人的好评/认同—害怕被批评/说不好”这极端两极的摩擦/冲突中而在自己里面摇摆/紧张/焦虑着自己,因此实际上是与我无关的。但正是我从小接受和允许我去拿我所看/听到母亲的这种说话/行为方式 来个人化我自己——触发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在我里面的“低下/次等/无能/差劲”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不仅限制/囚困住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也妨碍/妨害我专注于物质现实平等地与母亲讨论我们家中的买菜/菜谱之事,就这样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如此复杂和纠缠。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紧抓信念“生活经历时间较长的人,肯定比 较短的人拥有更丰富的生活经验,比如做饭、炒菜、购买不同衣物/物品等方面,因此必定会表现得比较稳定/自信/淡定的样子”的时候,实际上我再次把自己限困在某个“唯一标准选项”作为正极的概念/定义中了;而不是在物质现实中去看见/了解到,每个人由于个人的生活现状、经历、爱好以及心智状态的不同/变化,在关于做饭、炒菜、购买不同衣物/物品等这些生活经验方面,也会呈现出很多可能的表现,而根本没有一个绝对的判定/限制性的东西在现实中。因此可见,我的这种限制性判定,除了把自己限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制造内在等如外在的冲突之外,对我没有任何的帮助。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自己在与我母亲的交流过程中,完全不看她的眼睛/脸部 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跌入了一个过去记忆,我记得小时候对我母亲的印象基本都是那种哭哭啼啼的、眼角/嘴角往下耷拉的一幅充满可怜/无助/无能即受害的样子,也曾听她多年说她自己如何的“命苦”,那些时候我感到我的这些“对我母亲的看见”是某种立刻令我整个物质身体里外全都进入了一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中,因为显然她的这副模样立刻激活/启动了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低下/次等/无能/无助”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因此可见,再一次正是我早已允许和接受我自己沉浸在心智中把我里面我自创的各种“低下/无能”即不好的感觉和“害怕”,一次又一次投射到“我对我母亲的看见”即她表现出这样一种充满可怜/无助/无能即受害的样子 之上,和循环制造愤怒作为防御机制,实际上不仅消耗/滥虐即伤害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也同时阻挡我专注于物质现实去与我的母亲做实际的交流/互动、并实际上看见/听到她即她的说话/表情/行为。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用某种谨慎小心即较轻/不太连贯的声音问我关于我们做菜的种类/数量/切块等问题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我带回物质身体中、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稍微闭一下眼睛、并给我几秒钟时间放松、放慢、放开我自己里面;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母亲只是在对她自己的心智反应起反应,我不必参与。而且我不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用个人化我自己的方式继续玩投射母亲这种自我欺骗/滥虐/分离我自己的把戏,我停止!”

我承诺我自己,然后在呼吸中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去直接看着母亲即她的眼睛/脸部,并听清她的询问/说话,注意力放在眼前物质现实实际上考虑今天的菜谱,然后我主导我自己去向母亲作出我的回复。也可以与母亲一起坐下来放松、舒适、轻松地讨论我们的买菜/菜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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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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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6-对我说你不要烦了

自我书写——
我与母亲一起站在公交车站在人群中,正在讨论如何乘车回家并购买熟食。我对她说“我们这样吧,就坐142到JL站后,你的腿不好就直接先回家,我去买,你把钱给我就行。你看如何?”说完后,我看见母亲微低着头、抿着嘴没有回答我,这时我觉得她好像“不太满意”这个方案。我可以感到从胃部往胸口有一股生气/愤怒的能量在往上升。我眼睛盯着她的脸还在继续朝她说“我知道如果我说用我的钱你又会不高兴,那就你给我呗。是吧,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看见,母亲低着头、眼睛盯着她的提包里面、手在里面翻腾着什么,听到我的这些说话,我看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回了一句“我在把钱找出来,哎,你不要烦了呀!”我立刻愤怒了,回了一句“他妈的,你又嫌我烦咯。”然后转身从母亲身边走开到旁边远一点的地方站着。我感到非常生气和愤怒。
我在想“真他妈的气人!什么事情都要她自己做,别人提出什么方案以缓解让她少走一些路她几乎全都是这样一副‘不满’的表情,她从来不肯听别人的建议,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都要她自己一个人来完成,每一次这种讨论都会引发或大或小的争吵,真是烦死人了!与她交流为什么总是这么费劲?!”“嫌我烦?好呀,我离你远点,你烦你身边所有的人,那么我们全都从你身边走远,这样你高兴了吧?”我感到胃上部里面出现一股很深的伤心/悲伤感。
母亲一直是那种家里发生任何情况她都会喊着“我来、我来、我来!”的话语/字词,好像要把家里的事情大包大揽下来,比如开水快喝完了,即使我已经走进厨房拿起水壶,她也会在“我来”的说话中快速冲进厨房;吃饭过程中一次次问并给我父亲夹菜;明明她自己的腿有疾病还抢着去做跑腿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无语。因为我相信,一个人的能力/时间总归是有限的,大家分派着做效率高而且都不必过于辛劳;另外她把别人的事情全都包揽过去,可是他人并不见得乐意呀,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家中的事务里,这也是一种挺好的感觉呀,可是她这种作为显然剥夺了我们的这个乐趣。所以反而经常看到她最后“好心”而导致了争吵/反感的后果。 另外,当我听到她朝我说“烦”这个字时,立刻揭开了好像小时候被不同大人们“烦”我作为小孩子的“过去记忆”和那种被排斥/反感/讨厌而相当伤心的感觉,这使我感觉很不好。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不要烦了”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心智秘聊——
“真他妈的气人!什么事情都要她自己做,别人提出什么方案以缓解让她少走一些路她几乎全都是这样一副‘不满’的表情,她从来不肯听别人的建议,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都要她自己一个人来完成,每一次这种讨论都会引发或大或小的争吵,真是烦死人了!与她交流为什么总是这么费劲?!”“嫌我烦?好呀,我离你远点,你烦你身边所有的人,那么我们全都从你身边走远,这样你高兴了吧?”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非常生气/愤怒和无语,胃上部里面出现一股很深的伤心/悲伤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一个人的能力/时间总归是有限的,大家分派着做效率高而且都不必过于辛劳;另外她把别人的事情全都包揽过去,可是他人并不见得乐意呀,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家中的事务里,这也是一种挺好的感觉呀,可是她这种作为显然剥夺了我们的这个乐趣。所以反而经常看到她最后“好心”而导致了争吵/反感的后果。另外,当我听到她朝我说“烦”这个字时,立刻揭开了好像小时候被不同大人们“烦”我作为小孩子的“过去记忆”和那种被排斥/反感/讨厌而相当伤心的感觉,这使我感觉很不好。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小时候被大人们“烦”的记忆出现在我里面。我记得每当我感到相当高兴/兴奋或想要分享/说话时,我会走向家中的大人(父母或外婆)并开口对他们讲话,但是很多次我刚刚开了个头就看见他们紧皱眉头、大声朝我说“别来烦我!没看见我忙着呢吗?你这一捣乱别让我写/算错了。”或“这小孩怎么这么烦人?大人有事,你自己玩去!”等说话/字词,那一刻我感觉并相信他们正在讨厌/反感/排斥我,意思是让我离他们远一点以便不要打扰/烦扰他们即他们正在做的明显更加重要的事情——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的“低下/次等/不重要/被忽视”、“他人说我不好/很不好”等许多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而且我相信一定是因为我去找他们说话=烦到了他们 的错/不好。这也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那个我自创的“希望我的讲话有人倾听=我重要/被重视”的正极的想要/需要/欲望,瞬间破灭/消失了,所以我感到很伤心。可见再次,是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中对我启动/触发在我里面的各种“低下/次等/他人说我不好” /“失去”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在反复地起反应,而因此与大人们/我的母亲即他们朝我说字词“烦”的行为/情境毫不相干。
 我也看见另外一个相当深刻的过去记忆。在我4岁不到时母亲把我带到上海外婆家然后她离开了的情境。那时候我在我里面相信“妈妈不要我了,一定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或许是我让父母很烦=讨厌/反感我而因此他们非常排斥我,所以就把我送到这么远的一个地方以便长久地不用见到我。”因此我感到不仅害怕/恐惧而且伤心/悲伤,因为我相信“我失去了我的父母/家庭”;进而我相信母亲把我送到上海并自己离开、和只让哥哥留在他们身边,这对我是极大的不公平=即为什么在我彻底失去了父母/家庭的时候我哥哥却可以继续拥有?因此我要拿起愤怒作为武器去与我的父母即我相信他们对我做了不公平之事而“战斗/抗争”、也为我自己发声以有可能令他们听到或意识到他们对我所做很错误/不好的作为。因此可见,再一次我仅仅接受和允许我把自己限困在心智中,对/朝向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失去/不公平”的概念/信念和害怕/恐惧而且伤心/悲伤进而愤怒/战斗等心智反应——在起反应,而真确与我的父母他们的决定、我被送到外婆家和我哥哥在他们身边长大 这现实情境,毫不相干。
 我领悟到,实际上这一刻我已经把我自己限制/卡困在我自创的概念/判定作为信念之中了,即是:我基于我自己曾经工作/做事急迫且恨不得每件事都由我一个人来完成而随着时间身体感到越来越吃力/疲惫/劳累 的过去经历/记忆,而相信一个人的能力/时间总归是有限的,大家分派着做效率高而且都不必过于辛劳,这也使我看见我里面舒适/放松/缓解而感觉好多了。因此当我看见母亲这种长年以来一直大包大揽做家务事的行为时,岂不是令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这个概念/信念和正面感受能量,统统被攻击/冒犯和证明无效了?所以我当然要拿起愤怒作为武器,去与我的母亲即她这种行为战斗,以便通过大声呼喊令她意识到自身的错/不好、和对我造成的不良影响、也或许可能令她改变这种作为。然而我没有看见/领悟到,正是我在用这种操纵我自己向外面去拿愤怒操纵我母亲的方式,实际上在隐藏/抑制/逃避面对我是我自己里面所有心智反应的唯一创造者、和母亲只是在为我反映我作为心智系统已经接受和允许了的一切作为及其流出后果 这事实真相。
 我也领悟到,正是我一直以来仅依据我自己从小参与并体验做家务工作的内心体验/感觉,而相信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家中的事务里,这也是一种挺好的感觉呀,进而在我里面得出一个结论“母亲这种只靠自己大包大揽做家务的作为,显然剥夺了我们的这个乐趣”,因为这使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这个做家务的乐趣的正极“欲望/想要/需要”,正在被攻击/失去着,因此我要拿起愤怒去与母亲战斗、和夺回我里面的“正极好感觉”。哈哈,可见再一次,我只是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中对/朝向我里面自己自创的一个“我即我的信念/好感受正在被攻击/失去”的概念/定义,在起反应。而与外在现实中我的母亲她如何做家务事的行为/举止 没有任何关联性。
 我领悟到,这个“愤怒”性格/人格/模式,只是一个我作为心智系统制造在我里面的防御机制,只为把我的注意力从我里面的各种“不好/失去”和“害怕”中、和我是我的世界如其外如其内的唯一创造者 这事实中转移开去,因此它不是我真正是谁,无论它在我里面显得“多么强大/具压倒性”和看似“我已经彻底失控在它之中”——它就是我作为创造者制造/重新制造/累积的情绪能量,因此既然我是它唯一的创造者,那么我将必定能够拿起自我主导去停止继续参与下去;而是宁可在身体的呼吸中在活放松、放慢、放开、放手我自己之中,支持我自己回到物质身体/现实中并只是实际地看/观察/倾听和与我的母亲交流。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不要烦了”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我带回物质身体中、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闭上眼睛/给我几秒钟时间随呼吸在我里面放松、放慢、放开我自己,也检查我里面是否有心智反应,如果发现有我去标记它们并过后来处理。并在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即长期我拿愤怒投射母亲而不看事实现实的点。同时母亲只是无意识地在按她自己的心智预编程在说话/行动,因此无论如何我呼吸、我停止、我不参与!”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睁大眼睛去直接看向母亲即她的眼睛/脸部、也打开我里面倾听她的说话/字词,并且在我里面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对母亲说话/表达,而非任由心智来替我说话/反应。
并且我领悟到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的我自己与母亲之间的这种“关系”模式已经相当固化在我的心智等如物质身体中,因此,我承诺我自己给我多一些时间支持和援助我自己去坚持和耐心地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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