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 的进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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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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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天:收到老师/权威的作业回复

自我书写——
我发现我身上有一个模式反应相当强烈,即是,每天早晨我打开电脑工作之前会先做查看邮件的事情,只要当我一看见某一个邮件显示为是老师/权威给予我的一份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我在想“不知道我做的答案是否对/正确?会不会有哪里错了?不知道这一次修改的作业能不能通过、或者还是有问题需要再次修改?要是还是错的那该怎么办呀?……为什么我的修改总是达不到正确的答案?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等等,这些念头像疯了一样在头脑里旋转。我也感到一种强烈的紧张/焦虑/害怕情绪在我里面升起并增幅着,身体上感到胃和肩颈部肌肉收缩/抽紧并越来越紧的感觉。一般来说,得等到后续我打开邮件并实际上看清楚/确认了,比如我的作业得到了“通过”=我判定/认为的对/正确之时,这个压倒性负面情绪能量和身体感觉,才会开始缓慢松开一些;但是如果一段时间我没有接收到“回复邮件”,那么显然这个紧张/焦虑情绪和身体缩紧/抽紧的感觉将一直维持着,可见大部分能量会越来越多积压在我的身体里。
因为我相信,老师或主管/领导就是权威,权威就是那种手中掌握着“绝对唯一正确的标准答案”的人,因此在他们这种人面前,我即我的回答——就好像我作为一个嫌疑人站在法官即审判者、或死了以后站在上帝即终极审判者面前,等待着他们经过大量浏览我的资料/信息之后而对我的作为/一生给出一个,比如是否有罪而需要接受惩罚、或是进天堂还是进地狱 的裁决——这个等待的期间,我循环往复地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启动的各种“不好/失去/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作为想法/图像/想象/压倒性能量跳出、再跳出,这当然令我感到极度严重的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所以我很想要在我里面去“拼命抓住”些什么东西来有可能保护/防御一会儿,比如那个“害怕/紧张/焦虑”。

物质事件——
每当我收到/看见老师/权威给予我的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

心智秘聊——
“不知道我做的答案是否对/正确?会不会有哪里错了?不知道这一次修改的作业能不能通过、或者还是有问题需要再次修改?要是还是错的那该怎么办呀?……为什么我的修改总是达不到正确的答案?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一种强烈的紧张/焦虑/害怕情绪在我里面升起并增幅着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老师或主管/领导就是权威,权威就是那种手中掌握着“绝对唯一正确的标准答案”的人,因此在他们这种人面前,我即我的回答——就好像我作为一个嫌疑人站在法官即审判者、或死了以后站在上帝即终极审判者面前,等待着他们经过大量浏览我的资料/信息之后而对我的作为/一生给出一个,比如是否有罪而需要接受惩罚、或是进天堂还是进地狱 的裁决——这个等待的期间,我循环往复地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启动的各种“不好/失去/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作为想法/图像/想象/压倒性能量跳出、再跳出,这当然令我感到极度严重的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所以我很想要在我里面去“拼命抓住”些什么东西来有可能保护/防御一会儿,比如那个“害怕/紧张/焦虑”。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一个小学期间交作业和拿到老师所批阅后的作业的过去记忆。我记得每当我拿到作业本打开看见一个接一个红色的“勾子”时,我知道“我对/正确”因此我是被肯定/认同因此好/很好的感觉,而如果我看见作业里有红色的“叉叉”时,立刻掉入“我不对/错了”的想法/自我评判/负面情绪反应中因此感觉很不好。因为,在从小的学习过程中绝大多数的作业/试题都是只有“唯一一个正确的标准答案”的形式,而显然只有教我们的“老师”才知道那个“答案”,因此他们拥有“判决/裁决”我即我的作业的好坏、对错的权力,因此他们就是我眼中的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权威。如此可见,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不好/次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去投射到小时候我看见老师批阅我们作业的红色“勾子”和“叉叉”上、和教育系统所呈现的绝大多数习题/测试都只有一个“标准答案”的教学/学习形式上,因此把我限困在关于作业的“欲望得红色勾子=做对/合格——害怕得红色叉叉=做错/不合格”这极端两极之间分离/滥虐/消耗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而达到相当严重的程度/后果显化在我的身体上。
 我也看见另一个过去记忆。那是很小的时候被父母带着去观看革命电影,里面出现类似地主/汉奸/敌人等这一类“坏蛋”被公开审判的场面,可以看见坏人们被双手反绑、低头甚至跪下、有的背后插一块好像写着罪名的牌子,旁边坐或站着审判员大声朗读他们的条条“罪状”,然后作出宣判,之后下面好多好多民众跟着一起大声喊“***是人民的敌人!***罪大恶极,死路一条!打倒***!枪毙***!”之类的口号,有些电影也会播放枪指着那个坏人的脑袋然后“砰”一声打死的图像。那时候我不仅看/听见外面世界里这种“打、杀、痛、死亡”的图像,也同时看见/感到我自己里面和身体里的“不好”和“害怕/恐惧/紧张”压倒性情绪反应,因此感觉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所以,我相信,作为一个“被审判者”一定是某种极度恐怖/可怕的事情,我千万不要成为那个“被审判者”。 而没有看见/领悟到,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死亡”和“害怕”去投射到小时候我观看电影当中这类“审判/判决”进而“执行判决=杀人/死人”的情境/图像上,而制造出“欲望不要——害怕会成为一个被审判者”的“害怕”性格,也连接到“失去/死亡”的“害怕”在我里面,且拿它们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
 因此我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自己早已允许我从小把做作业之后被老师批阅打红色“勾子”和“叉叉”这2种形式,与字词“判决/审判”即上面那个童年记忆连接起来,也连接上了压倒性的“不好、失去、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以至于每一次拿到老师(或类似权威的人)批阅之后的作业,全都将我自己立刻卡死在这个我自创的“欲望正确/合格=能够活下去——害怕做错/不合格=可能面临死亡”极端两极之间,因此实际上仅仅活成了一个“求生存、争取赢”的心智机器程式/系统同时大量滥虐/消耗/伤害我自己即等如是生命的我的物质身体。而不是在呼吸中为我自己去看见/看清楚:任何的作业/练习被老师或有经验的他人“批阅”,其目的在于一方面检测/测试我过往学习某知识所掌握/理解的程度,另一方面为我指出不足/可改正之处给予我参考,以便帮助我更多看见/明了我下一步可以去尝试/扩展/探索的方向或可能性——因此可见,“批阅”之事实际上在支持/援助我自己从“做错”当中学习/了解和改正我自己,我完全没有必要将它个人化而给心智系统去供应能量。
 我也领悟到,事实上我一直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害怕”的东西,仅仅是:我作为创造者以“害怕”为出发点在我心智中编造的——“我自己作为嫌疑人/死了的人=被审判者”、而“批阅作业者作为法官/上帝=审判者”和“审判者如何审判/判决/裁决被审判者”这些图像/想象/幻想、和连接在这些画面上的压倒性害怕/恐惧/紧张/焦虑的负面情绪能量、以及我的物质身体上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我自己的创造物! 但反而,我继续允许我自己沉迷心智能量游戏,妄想用重新制造/触发新一轮“害怕”即压倒性负面情绪能量并将它制作为一个防御/保护机制挡在我眼前 的方式,去抑制/隐藏/逃避面对“我是唯一的创造者”这事实真相以及我的自己责任。可见我里面所有这些“翻江倒海”的心智能量反应,与我的物质现实中我所完成的作业被批阅者审阅和他们如何回复我的结果,毫不相干。
 我看见,实际上在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心智虚拟现实中,我才是那个一直在对我自己即等如是生命的我真正自己实施着审判/将在我死后实施终极审判的“审判者”,同时我也是这个“被审判者”——如此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恒常地把我自己卡困在这两个角色=心智极端两极之间玩耍“我审判我自己”的“欲望好/活下去——害怕不好/死亡”的能量游戏,而大量滥虐/伤害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而不是在呼吸中去在我里面站起来为我作为我自己的唯一创造者这事实负起自己责任,也回归物质现实去实际上看清老师/批阅者给予我的回复和把它们作为参照,并在我的生活中作出实际改正应用以支持/援助我自己活出我自己值得/尊荣生命的自由表达。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收到/看见老师/权威/审核者给予我的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拉回我的物质身体即胸口正中心位置,呼气中缓慢地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并关注整个身体和眼前的物质现实聚焦在这里;然后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只是一个我自创在心智里的玩耍‘审判者和被审判者’的两极能量游戏,它们并不是我真正是谁,我停止!”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和身体中,如果有看见心智活动和/或身体紧绷,我去立刻说出自我宽恕并同时起身活动身体松开这些紧绷的不适感,直到我觉察我自己里面和身体中回到平静/稳定/踏实/放松为止;然后在呼吸中坐回电脑前,打开邮件/文档阅读/朗读他们给我的回复/修改建议以便把多一些了解/理解给回我自己,进而尝试/扩展去做我的改正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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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天:收到老师/权威的作业回复-自我宽恕

我发现我身上有一个模式反应相当强烈,即是,每天早晨我打开电脑工作之前会先做查看邮件的事情,只要当我一看见某一个邮件显示为是老师/权威给予我的一份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我在想“不知道我做的答案是否对/正确?会不会有哪里错了?不知道这一次修改的作业能不能通过、或者还是有问题需要再次修改?要是还是错的那该怎么办呀?……为什么我的修改总是达不到正确的答案?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等等,这些念头像疯了一样在头脑里旋转。我也感到一种强烈的紧张/焦虑/害怕情绪在我里面升起并增幅着,身体上感到胃和肩颈部肌肉收缩/抽紧并越来越紧的感觉。一般来说,得等到后续我打开邮件并实际上看清楚/确认了,比如我的作业得到了“通过”=我判定/认为的对/正确之时,这个压倒性负面情绪能量和身体感觉,才会开始缓慢松开一些;但是如果一段时间我没有接收到“回复邮件”,那么显然这个紧张/焦虑情绪和身体缩紧/抽紧的感觉将一直维持着,可见大部分能量会越来越多积压在我的身体里。
因为我相信,老师或主管/领导就是权威,权威就是那种手中掌握着“绝对唯一正确的标准答案”的人,因此在他们这种人面前,我即我的回答——就好像我作为一个嫌疑人站在法官即审判者、或死了以后站在上帝即终极审判者面前,等待着他们经过大量浏览我的资料/信息之后而对我的作为/一生给出一个,比如是否有罪而需要接受惩罚、或是进天堂还是进地狱 的裁决——这个等待的期间,我循环往复地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启动的各种“不好/失去/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作为想法/图像/想象/压倒性能量跳出、再跳出,这当然令我感到极度严重的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所以我很想要在我里面去“拼命抓住”些什么东西来有可能保护/防御一会儿,比如那个“害怕/紧张/焦虑”。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 每当我收到/看见老师/权威给予我的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 每当我收到/看见老师/权威给予我的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不知道我做的答案是否对/正确?会不会有哪里错了?不知道这一次修改的作业能不能通过、或者还是有问题需要再次修改?要是还是错的那该怎么办呀?……为什么我的修改总是达不到正确的答案?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收到/看见老师/权威给予我的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的物质现实,在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和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反应中,去连接上强烈的紧张/焦虑/害怕情绪,并且在我里面不断增幅。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中,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老师或主管/领导就是权威,权威就是那种手中掌握着“绝对唯一正确的标准答案”的人,因此在他们这种人面前,我即我的回答——就好像我作为一个嫌疑人站在法官即审判者、或死了以后站在上帝即终极审判者面前,等待着他们经过大量浏览我的资料/信息之后而对我的作为/一生给出一个,比如是否有罪而需要接受惩罚、或是进天堂还是进地狱 的裁决——这个等待的期间,我循环往复地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启动的各种“不好/失去/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作为想法/图像/想象/压倒性能量跳出、再跳出,这当然令我感到极度严重的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所以我很想要在我里面去“拼命抓住”些什么东西来有可能保护/防御一会儿,比如那个“害怕/紧张/焦虑”。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令我自己走进了小学期间交作业和拿到老师所批阅后的作业的过去记忆。我记得每当我拿到作业本打开看见一个接一个红色的“勾子”时,我知道“我对/正确”因此我是被肯定/认同因此好/很好的感觉,而如果我看见作业里有红色的“叉叉”时,立刻掉入“我不对/错了”的想法/自我评判/负面情绪反应中因此感觉很不好。因为,在从小的学习过程中绝大多数的作业/试题都是只有“唯一一个正确的标准答案”的形式,而显然只有教我们的“老师”才知道那个“答案”,因此他们拥有“判决/裁决”我即我的作业的好坏、对错的权力,因此他们就是我眼中的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权威。如此可见,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不好/次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去投射到小时候我看见老师批阅我们作业的红色“勾子”和“叉叉”上、和教育系统所呈现的绝大多数习题/测试都只有一个“标准答案”的教学/学习形式上,因此把我限困在关于作业的“欲望得红色勾子=做对/合格——害怕得红色叉叉=做错/不合格”这极端两极之间分离/滥虐/消耗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而达到相当严重的程度/后果显化在我的身体上。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也已经触发了另一个过去记忆。那是很小的时候被父母带着去观看革命电影,里面出现类似地主/汉奸/敌人等这一类“坏蛋”被公开审判的场面,可以看见坏人们被双手反绑、低头甚至跪下、有的背后插一块好像写着罪名的牌子,旁边坐或站着审判员大声朗读他们的条条“罪状”,然后作出宣判,之后下面好多好多民众跟着一起大声喊“***是人民的敌人!***罪大恶极,死路一条!打倒***!枪毙***!”之类的口号,有些电影也会播放枪指着那个坏人的脑袋然后“砰”一声打死的图像。那时候我不仅看/听见外面世界里这种“打、杀、痛、死亡”的图像,也同时看见/感到我自己里面和身体里的“不好”和“害怕/恐惧/紧张”压倒性情绪反应,因此感觉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所以,我相信,作为一个“被审判者”一定是某种极度恐怖/可怕的事情,我千万不要成为那个“被审判者”。 而没有看见/领悟到,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死亡”和“害怕”去投射到小时候我观看电影当中这类“审判/判决”进而“执行判决=杀人/死人”的情境/图像上,而制造出“欲望不要——害怕会成为一个被审判者”的“害怕”性格,也连接到“失去/死亡”的“害怕”在我里面,且拿它们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自己早已允许我从小把做作业之后被老师批阅打红色“勾子”和“叉叉”这2种形式,与字词“判决/审判”即上面那个童年记忆连接起来,也连接上了压倒性的“不好、失去、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以至于每一次拿到老师(或类似权威的人)批阅之后的作业,全都将我自己立刻卡死在这个我自创的“欲望正确/合格=能够活下去——害怕做错/不合格=可能面临死亡”极端两极之间,因此实际上仅仅活成了一个“求生存、争取赢”的心智机器程式/系统同时大量滥虐/消耗/伤害我自己即等如是生命的我的物质身体。而不是在呼吸中为我自己去看见/看清楚:任何的作业/练习被老师或有经验的他人“批阅”,其目的在于一方面检测/测试我过往学习某知识所掌握/理解的程度,另一方面为我指出不足/可改正之处给予我参考,以便帮助我更多看见/明了我下一步可以去尝试/扩展/探索的方向或可能性——因此可见,“批阅”之事实际上在支持/援助我自己从“做错”当中学习/了解和改正我自己,我完全没有必要将它个人化而给心智系统去供应能量。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事实上我一直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害怕”的东西,仅仅是:我作为创造者以“害怕”为出发点在我心智中编造的——“我自己作为嫌疑人/死了的人=被审判者”、而“批阅作业者作为法官/上帝=审判者”和“审判者如何审判/判决/裁决被审判者”这些图像/想象/幻想、和连接在这些画面上的压倒性害怕/恐惧/紧张/焦虑的负面情绪能量、以及我的物质身体上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我自己的创造物! 但反而,我继续允许我自己沉迷心智能量游戏,妄想用重新制造/触发新一轮“害怕”即压倒性负面情绪能量并将它制作为一个防御/保护机制挡在我眼前 的方式,去抑制/隐藏/逃避面对“我是唯一的创造者”这事实真相以及我的自己责任。可见我里面所有这些“翻江倒海”的心智能量反应,与我的物质现实中我所完成的作业被批阅者审阅和他们如何回复我的结果,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心智虚拟现实中,我才是那个一直在对我自己即等如是生命的我真正自己实施着审判/将在我死后实施终极审判的“审判者”,同时我也是这个“被审判者”——如此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恒常地把我自己卡困在这两个角色=心智极端两极之间玩耍“我审判我自己”的“欲望好/活下去——害怕不好/死亡”的能量游戏,而大量滥虐/伤害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而不是在呼吸中去在我里面站起来为我作为我自己的唯一创造者这事实负起自己责任,也回归物质现实去实际上看清老师/批阅者给予我的回复和把它们作为参照,并在我的生活中作出实际改正应用以支持/援助我自己活出我自己值得/尊荣生命的自由表达。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收到/看见老师/权威/审核者给予我的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拉回我的物质身体即胸口正中心位置,呼气中缓慢地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并关注整个身体和眼前的物质现实聚焦在这里;然后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只是一个我自创在心智里的玩耍‘审判者和被审判者’的两极能量游戏,它们并不是我真正是谁,我停止!”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和身体中,如果有看见心智活动和/或身体紧绷,我去立刻说出自我宽恕并同时起身活动身体松开这些紧绷的不适感,直到我觉察我自己里面和身体里回到平静/稳定/踏实/放松为止;然后在呼吸中坐回电脑前,打开邮件/文档阅读/朗读他们给我的回复/修改建议以便把多一些了解/理解给回我自己,进而尝试/扩展去做我的改正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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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天:自我挫败2-阻止我成功

自我书写——
对我自己内在的“焦虑感”我已经调查了相当一段时间。总体上来看我都令我自己陷入了心智“欲望得到/好——害怕失去/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在缩紧/限制/滥虐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而最近看到这个“自我挫败”性格/模式中有一个方面,正正应和了那句话“成功,是成功的桎梏。”
我观察到,每当我做一件事情/工作或过程中的某些细节/部分,我当时做得比较顺利、流畅也最终取得了好、正确、达到目标等结果。而当我下一次再次面对相同事情/工作的时候,在开始做之前早已走进心智触发了“害怕/担心这一次做得不如上一次那样的好/正确”的“害怕”秘聊/想法和压倒性负面情绪反应,也同时限制/缩紧我的物质身体即我的行动。这些可以是很小的事情,比如打扫房屋/清洁地板/炒菜做饭,也可以是大一些的比如某个中长期项目的运作等等。可以说无所不及呀。
我看见每一次我去做这类“曾经做得正确/好结果的事情/工作”之前,我已经走进秘聊/想法“不知道我这一次能不能做出上一次那种很棒的结果/成果?最起码可不要比上一次做得更糟呀!可是我有些记不清了,是应该这样、还是那样结果会好一些?”、“哎哟,我这样做是不是会如此不好?我那样做会不会这样弄坏?我好担心我又一次把它搞砸了……”、“哎呀!好像真的不对劲……又好像还行。”我感到在整个期间,我内在一直在左右摇摆/纠结/挣扎而很紧张,以至于好像我对于我的每一个动作/行为都完全彻底不相信/自我怀疑,整个物质身体也是缩紧/紧绷而且越来越紧而好像根本无法放松我自己的感觉。
因为我相信,曾经把某事情/工作做得好/正确=成功,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今天当我再次面对这件相同事情/工作时,我当然必须在我头脑中时刻提醒我自己关于“不要出现任何差错,和导致不好/错的结果”——因此我要令我自己在我里面不仅紧紧抓住我心智中“上一次做成功”的“正面过去记忆”,也要拎起“害怕/担心各种不好/错误结果”的“害怕”秘聊/想象/图像在我里面循环播放——以便一方面起到推动/驱动我自己向“正面”前进、另一方面也警示/吓唬=阻止我自己可能走向“负面”的结果。

物质事件——
每当我看见我再次去做“曾经做得正确/好结果的事情/工作”之前/期间

心智秘聊——
“不知道我这一次能不能做出上一次那种很棒的结果/成果?最起码可不要比上一次做得更糟呀!可是我有些记不清了,是应该这样、还是那样结果会好一些?”、“哎哟,我这样做是不是会如此不好?我那样做会不会这样弄坏?我好担心我又一次把它搞砸了……”、“哎呀!好像真的不对劲……又好像还行。”

情绪/感受能量——
我感到内在左右摇摆/纠结/挣扎而很紧张,以至于好像我对于我的每一个动作/行为都完全彻底不相信/自我怀疑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曾经把某事情/工作做得好/正确=成功,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今天当我再次面对这件相同事情/工作时,我当然必须在我头脑中时刻提醒我自己关于“不要出现任何差错,和导致不好/错的结果”——因此我要令我自己在我里面不仅紧紧抓住我心智中“上一次做成功”的“正面过去记忆”,也要拎起“害怕/担心各种不好/错误结果”的“害怕”秘聊/想象/图像在我里面循环播放——以便一方面起到推动/驱动我自己向“正面”前进、另一方面也警示/吓唬=阻止我自己可能走向“负面”的结果。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一个小时候的过去记忆。我记得每当我做“成功=好/正确”一件事情/作业时/之后,都会听到外婆、老师、父母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教导我们作为小孩子说“这次做的好,可不要骄傲啊,骄傲使人退步,谦虚使人进步!”“因为一个人但凡一骄傲一定就会对事情/作业掉以轻心/不够重视,然后肯定会做糟的。所以一定要引起警示!不许骄傲!”或者,有时候我做成了一件事而体验到自豪/成就的正面感受因此表现得比较兴奋的样子时,往往立刻或没过多会儿就会听到大人们朝我大声说/喊叫“别骄傲!”——在那些片刻,我感觉就好像我这边本来是热气腾腾的、或身体肌肉舒展/放松因此比较舒服的感觉,而突然被他们“泼了一盆冷水”因此瞬间从“高处”跌入“低谷”、而且身体肌肉立刻收缩/抽紧起来因此感觉不好/很不好的感觉。因此那时我相信“做成功一件事情”之后一定不可以“骄傲”,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体验到不好/糟糕的感觉。于此我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不好/次等”和“害怕”,去投射到大人们如何重复教导我关于“骄傲使人退步/不许骄傲”等话语/场景、和当时我的内在体验上,而重新制造出“做成功一件事情=体验自豪/成就/骄傲”多半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每次紧接着它的一定是“被打击/挫败”=不好,也制造出朝向它的“害怕”并连接了大量负极电荷。
 我也记得,每当某一次我“做了好/正确的事情”之后被大人们提醒/指出“不可以骄傲”之后,一旦后续下一次我做相同事情而结果不够好/不好或犯错时,我就会听到大人们反复地重提“往事”唠唠叨叨的来证明“正是因为我骄傲了所以才没有做好/正确今天这件同样的事情/工作”,这使我立刻再次直接面对我自己里面的不仅这次的还有曾经N次相同经历/情境里我的“不好”和“害怕”,这使我感觉糟透了。因此那时候,我感觉并相信,今后做任何一件“我曾经做成功=好/正确”的事情之前/时,我必须在我自己里面好像拎起我自己=提起更加高度的警惕性去“监控”我自己:一方面“不许骄傲”=不可以走进高等/优越的正面感受能量中,另一方面为了令我绝对不可以“做错”,我必定要紧抓我自己里面的这些“不好/挫败”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以便它能够提醒并预防我的“出错/不好”。可见正是我自己、也只有我自己把我限困在心智的虚拟现实中,循环玩耍着制造/重新制造“自我挫败”性格、和“害怕做错/失败”的“害怕”性格等如压倒性害怕/焦虑/纠结/挣扎的负面情绪能量,而将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缩进/抽紧和越来越紧,因此严重地限制/妨害/妨碍我自己去聚焦物质现实、简单实际地看见、看清和做事、行动。
 我领悟到,实际上是我自己在小时候经历这类我“做了好/正确的事情”之后被大人们提醒/指出“不可以骄傲”的场景时,已经允许我自己投入心智把这种“从高处跌落低谷”的内在体验定义为“被打击/挫败”,并连接上大量负极电荷=是一种不好/很不好的东西,也同样制造出朝向“被打击/挫败”的“害怕”在我里面——因此在我的现实生活中每当经历这种相同情境时,早已投入心智用妄想紧抓“害怕”性格/压倒性能量 的方式去抑制/阻止/隐藏我自己里面这个我自创的“挫败性格”、和我是它的创造者 的事实——因此实际上使我活出了我所害怕的“自我挫败”而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导致许多我不希望/想要出现的情况/后果。
 我也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去“在我里面不仅紧紧抓住我心智中“上一次做成功”的“正面过去记忆”,也要拎起“害怕/担心各种不好/错误结果”的“害怕”秘聊/想象/图像在我里面循环播放”的时候,我实际上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把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即生命限制/卡困在我自创在心智中的“欲望——害怕”之间以及越来越升级的两极摩擦/冲突能量的幻觉当中,只是抽取/消耗我的物质身体生命精华而令我越来越多进入摇摆/挣扎/撕扯以至于妨碍/阻止我自己去更多有效地只是在呼吸中稳定/平静/踏实地去做每一件事情/工作本身。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看见我再次去做“曾经做得正确/好结果的事情/工作”之前时——
我承诺我自己,先做几个深呼吸、把注意力放到物质身体即胸口正中心位置,并且放松、放慢我自己;也在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和身体的感觉,如果看见有任何的心智秘聊/能量反应在我里面,我去说出自我宽恕并在身体的活动中随呼吸释放它们。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睁大些我的眼前去看见、看清我面前的现实实际上是什么/如何是,进而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行动、操作事情/工作;而且在实际做的过程中,宁可去我提醒我自己保持呼吸和聚焦于在这里此刻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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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天:自我挫败2-阻止我成功-自我宽恕

对我自己内在的“焦虑感”我已经调查了相当一段时间。总体上来看我都令我自己陷入了心智“欲望得到/好——害怕失去/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在缩紧/限制/滥虐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而最近看到这个“自我挫败”性格/模式中有一个方面,正正应和了那句话“成功,是成功的桎梏。”
我观察到,每当我做一件事情/工作或过程中的某些细节/部分,我当时做得比较顺利、流畅也最终取得了好、正确、达到目标等结果。而当我下一次再次面对相同事情/工作的时候,在开始做之前早已走进心智触发了“害怕/担心这一次做得不如上一次那样的好/正确”的“害怕”秘聊/想法和压倒性负面情绪反应,也同时限制/缩紧我的物质身体即我的行动。这些可以是很小的事情,比如打扫房屋/清洁地板/炒菜做饭,也可以是大一些的比如某个中长期项目的运作等等。可以说无所不及呀。
我看见每一次我去做这类“曾经做得正确/好结果的事情/工作”之前,我已经走进秘聊/想法“不知道我这一次能不能做出上一次那种很棒的结果/成果?最起码可不要比上一次做得更糟呀!可是我有些记不清了,是应该这样、还是那样结果会好一些?”、“哎哟,我这样做是不是会如此不好?我那样做会不会这样弄坏?我好担心我又一次把它搞砸了……”、“哎呀!好像真的不对劲……又好像还行。”我感到在整个期间,我内在一直在左右摇摆/纠结/挣扎而很紧张,以至于好像我对于我的每一个动作/行为都完全彻底不相信/自我怀疑,整个物质身体也是缩紧/紧绷而且越来越紧而好像根本无法放松我自己的感觉。
因为我相信,曾经把某事情/工作做得好/正确=成功,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今天当我再次面对这件相同事情/工作时,我当然必须在我头脑中时刻提醒我自己关于“不要出现任何差错,和导致不好/错的结果”——因此我要令我自己在我里面不仅紧紧抓住我心智中“上一次做成功”的“正面过去记忆”,也要拎起“害怕/担心各种不好/错误结果”的“害怕”秘聊/想象/图像在我里面循环播放——以便一方面起到推动/驱动我自己向“正面”前进、另一方面也警示/吓唬=阻止我自己可能走向“负面”的结果。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每当我看见我再次去做“曾经做得正确/好结果的事情/工作”之前/期间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面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每当我看见我再次去做“曾经做得正确/好结果的事情/工作”之前/期间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心智秘聊/想法“不知道我这一次能不能做出上一次那种很棒的结果/成果?最起码可不要比上一次做得更糟呀!可是我有些记不清了,是应该这样、还是那样结果会好一些?”、“哎哟,我这样做是不是会如此不好?我那样做会不会这样弄坏?我好担心我又一次把它搞砸了……”、“哎呀!好像真的不对劲……又好像还行。”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看见我再次去做“曾经做得正确/好结果的事情/工作”之前/期间时的物质现实,在一连串的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左右摇摆/纠结/挣扎而很紧张,以至于好像我对于我的每一个动作/行为都完全彻底不相信/自我怀疑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曾经把某事情/工作做得好/正确=成功,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今天当我再次面对这件相同事情/工作时,我当然必须在我头脑中时刻提醒我自己关于“不要出现任何差错,和导致不好/错的结果”——因此我要令我自己在我里面不仅紧紧抓住我心智中“上一次做成功”的“正面过去记忆”,也要拎起“害怕/担心各种不好/错误结果”的“害怕”秘聊/想象/图像在我里面循环播放——以便一方面起到推动/驱动我自己向“正面”前进、另一方面也警示/吓唬=阻止我自己可能走向“负面”的结果。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跌入了一个小时候的过去记忆。我记得每当我做“成功=好/正确”一件事情/作业时/之后,都会听到外婆、老师、父母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教导我们作为小孩子说“这次做的好,可不要骄傲啊,骄傲使人退步,谦虚使人进步!”“因为一个人但凡一骄傲一定就会对事情/作业掉以轻心/不够重视,然后肯定会做糟的。所以一定要引起警示!不许骄傲!”或者,有时候我做成了一件事而体验到自豪/成就的正面感受因此表现得比较兴奋的样子时,往往立刻或没过多会儿就会听到大人们朝我大声说/喊叫“别骄傲!”——在那些片刻,我感觉就好像我这边本来是热气腾腾的、或身体肌肉舒展/放松因此比较舒服的感觉,而突然被他们“泼了一盆冷水”因此瞬间从“高处”跌入“低谷”、而且身体肌肉立刻收缩/抽紧起来因此感觉不好/很不好的感觉。因此那时我相信“做成功一件事情”之后一定不可以“骄傲”,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体验到不好/糟糕的感觉。于此我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不好/次等”和“害怕”,去投射到大人们如何重复教导我关于“骄傲使人退步/不许骄傲”等话语/场景、和当时我的内在体验上,而重新制造出“做成功一件事情=体验自豪/成就/骄傲”多半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每次紧接着它的一定是“被打击/挫败”=不好的感觉,也制造出朝向它的“害怕”并连接了大量负极电荷。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也已经令我自己陷入了另一个童年记忆:每当某一次我“做了好/正确的事情”之后被大人们提醒/指出“不可以骄傲”之后,一旦后续下一次我做相同事情而结果不够好/不好或犯错时,我就会听到大人们反复地重提“往事”唠唠叨叨的来证明“正是因为我骄傲了所以才没有做好/正确今天这件同样的事情/工作”,这使我立刻再次直接面对我自己里面的不仅这次的还有曾经N次相同经历/情境里我的“不好”和“害怕”,这使我感觉糟透了。因此那时候,我感觉并相信,今后做任何一件“我曾经做成功=好/正确”的事情之前/时,我必须在我自己里面好像拎起我自己=提起更加高度的警惕性去“监控”我自己:一方面“不许骄傲”=不可以走进高等/优越的正面感受能量中,另一方面为了令我绝对不可以“做错”,我必定要紧抓我自己里面的这些“不好/挫败”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以便它能够提醒并预防我的“出错/不好”。可见正是我自己、也只有我自己把我限困在心智的虚拟现实中,循环玩耍着制造/重新制造“自我挫败”性格、和“害怕做错/失败”的“害怕”性格等如压倒性害怕/焦虑/纠结/挣扎的负面情绪能量,而将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缩进/抽紧和越来越紧,因此严重地限制/妨害/妨碍我自己去聚焦物质现实、简单实际地看见、看清和做事、行动。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自己在小时候经历这类我“做了好/正确的事情”之后被大人们提醒/指出“不可以骄傲”的场景时,已经允许我自己投入心智把这种“从高处跌落低谷”的内在体验定义为“被打击/挫败”,并连接上大量负极电荷=是一种不好/很不好的东西,也同样制造出朝向“被打击/挫败”的“害怕”在我里面——因此在我的现实生活中每当经历这种相同情境时,早已投入心智用妄想紧抓“害怕”性格/压倒性能量 的方式去抑制/阻止/隐藏我自己里面这个我自创的“挫败性格”、和我是它的创造者 的事实——因此实际上使我活出了我所害怕的“自我挫败”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导致许多我不希望/想要出现的情况/后果。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去“在我里面不仅紧紧抓住我心智中“上一次做成功”的“正面过去记忆”,也要拎起“害怕/担心各种不好/错误结果”的“害怕”秘聊/想象/图像在我里面循环播放”的时候,我实际上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把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即生命限制/卡困在我自创在心智中的“欲望——害怕”之间以及越来越升级的两极摩擦/冲突能量的幻觉当中,只是抽取/消耗我的物质身体生命精华而令我越来越多进入摇摆/挣扎/撕扯、和实际上忽视/放弃/扔掉了我真正的自己即我的自我信赖,因此妨碍/阻止我自己去更多有效地只是在呼吸中稳定/平静/踏实地去做每一件事情/工作本身。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每当下一次我看见我再次去做“曾经做得正确/好结果的事情/工作”之前时——
我承诺我自己,先做几个深呼吸、把注意力放到物质身体即胸口正中心位置,并且放松、放慢我自己;也在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和身体的感觉,如果看见有任何的心智秘聊/能量反应在我里面,我去说出自我宽恕并在身体的活动中随呼吸释放它们。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睁大些我的眼前去看见、看清我面前的现实实际上是什么/如何是,进而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行动、操作事情/工作;而且在实际做的过程中,宁可去我提醒我自己保持呼吸和聚焦于在这里此刻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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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天:问好的困扰

自我书写——
一段时间以来我实践练习向他人问好,主要是向那些以前我一直害怕/逃避面对的邻居/经常路过的陌生人,比如我小区的2个门卫。我每次上午进出小区大门都会看见这两位师傅,我在我里面推动我自己去视线看向他们、微笑/点头并说“早!”、“你好!”的话语。
但是即使练习了一段时间我还是会发现,每当我即将走近大门的时候,我里面已经开始出现紧张/焦虑的情绪反应,并且心智头脑中会跳出各种各样的秘聊/想法:“我应该这样还是那样地问好?他们会不会又摆出一副没什么表情的脸、或会不会好像故意转过头去不看我?我向他们问好而如果他们是这副模样对我的话,岂不是相当尴尬?……是不是我天天走过向他们问好而他们感觉很烦?是不是他们认为与我不熟悉所以不想要与我问好?”要么是“没关系的,我就只是推动我自己去练习,他们没看见或不理我的话我就走过去该干嘛干嘛呗。”并且也已经播出各种图片/想象了。但是,不管我如何在心智中好像劝说/调整我自己,我都会看见随着走近他们越来越多的紧张/焦虑还有摇摆/纠结/挣扎的感觉在我里面而令我感觉相当不舒服。
因为我相信,向他人问好,当然必须要用眼睛看着对方的眼睛,并且微笑/点头和说“你好”,这样的行为/表情才是合适=有礼貌的;但同时我里面也有点担心/害怕在我向他人问好之后他们并没有给予我我所希望/想要的相同的“眼睛看我的眼睛并微笑/点头”的表情/动作,而有时不知何故他们的表情反而是一副麻木/僵硬、或好像完全没有看见我、或好像之前已经看见我而当我走过他们面前时故意转过头去装出一副没有看见我的样子——这一切行为/动作令我感觉并相信他们也许“不想理睬我/嫌我烦”,因此当然感觉不好/很不好咯。

物质事件——
每当我走过小区大门向2个门卫师傅问好时

心智秘聊——
“我应该这样还是那样地问好?他们会不会又摆出一副没什么表情的脸、或会不会好像故意转过头去不看我?我向他们问好而如果他们是这副模样对我的话,岂不是相当尴尬?……是不是我天天走过向他们问好而他们感觉很烦?是不是他们认为与我不熟悉所以不想要与我问好?”或“没关系的,我就只是推动我自己去练习,他们没看见或不理我的话我就走过去该干嘛干嘛呗。”和图像/想象。

情绪/感受能量——
紧张/焦虑还有摇摆/纠结/挣扎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向他人问好,当然必须要用眼睛看着对方的眼睛,并且微笑/点头和说“你好”,这样的行为/表情才是合适=有礼貌的;但同时我里面也有点担心/害怕在我向他人问好之后他们并没有给予我我所希望/想要的相同的“眼睛看我的眼睛并微笑/点头”的表情/动作,而有时不知何故他们的表情反而是一副麻木/僵硬、或好像完全没有看见我、或好像之前已经看见我而当我走过他们面前时故意转过头去装出一副没有看见我的样子——这一切行为/动作令我感觉并相信他们也许“不想理睬我/嫌我烦”,因此当然感觉不好/很不好咯。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这关联到我的一个童年记忆。记得小时候每次跟着父母/外婆出去都会被他们不断提醒说着“叫人、叫阿姨/叔叔/阿婆,快叫人呀!”的话语,而当有些时候我的嘴巴好像机械性地模仿叫着称呼并问好,但是我的眼睛正忙着专注于我喜欢/感兴趣的某些东西,甚至有时连头都没有抬起来,那时候我立刻听到父母/外婆较大声音对我说“怎么叫人连眼睛都不看人的啊?这太没礼貌了!”——那时候我相信,向他人问好就一定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去说,否则就一定会被他人评判/视为不好。可见,正是我自己早已允许我去沉浸在心智现实中,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和“害怕”,去投射到小时候这个“我没有看着他人的眼睛或低着头嘴里说着问好他人的话语,而受到大人给予我的负面评判”的情境和他人身上,如此重新制造出“向他人问好不看他人=没礼貌=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在我里面。因此显然,每当走进现实中我去向他人问好的情境时,我早已令我自己陷入了我自创的“欲望被他人视为有礼貌——害怕被他人视为没礼貌”这两极化评判/能量冲突中了。
 我也看见,当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并紧抓上面这个“向他人问好眼睛要看着他人=有礼貌=好”的评判/概念时,我实际上也在用这个“唯一正确”的评判/标准在我里面去“观察/评判他人”。因此早已在我里面制造出相似的——每当我向他人问好之时的“欲望得到——害怕得不到 来自他人给予我那个有礼貌即好的回应”这个极端两极判定/能量冲突之间,反复滥虐/消耗和分离我自己与我向他们问好的他人,也因此完全遮蔽了我的眼睛根本没有实际上去看见、看清他人即他们的眼睛及其表情、行为、动作等等。
 我也看见,在小时候当我看见他人向我问好时,有时我内在对这个人有某种“不舒服”的感觉因此产生一种“懒得理睬/回应他们”,或感到烦躁的感觉而想要远离他们。因此在我后续的生活中,每当我向他人问好时,尤其是我看见他人的表情不是我在我里面所希望/想要的那种“有礼貌”的样子时,早已投入心智启动了这个“担心/害怕他人有可能如同我曾经如何懒得理睬/负面评判和想要远离他们那样对待我”的“害怕”,因为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很多的“不好/他人视我为不好”和“害怕”跳出,而感觉很不好。哈哈,可见实际上,我一直在对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在我自己里面的一个想法/念头即投射到他人身上的各种“不好”和“害怕”=我的心智产物,在循环往复地“起反应”而制造能量供应给心智系统。而不是在呼吸中去打开眼睛、打开我自己里面,去看见/观察他人如何行为/表现如其所是的样子。
 我领悟到,当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次做“向他人问好”之事时,仅仅沉迷在心智中“眼睛看着对方的眼睛并微笑/点头和说“你好”=有礼貌”这个正极的概念/定义/能量中时,我实际上已经在我里面将非上述这张图片的任何他人所表现出来的任何表情/行为/举止,统统归类为“不好”即负极的判定/概念,也投入了“害怕”压倒性情绪能量中——不仅将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缩减/抽紧和越来越紧,而且真确如同“瞎了一样”绝对完全无视/忽视正正在我面前我向其问好的他人即他们等如他们的物质身体正在如何表达/呈现/行动他们自己,可见无论我向其问好的他人如何回应我的问好 都与我内在这些心智反应毫不相干。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走过小区大门向2个门卫师傅问好时——
在即将走近他们时,我承诺我自己做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在我的物质身体胸口位置和我正在行走的腿/脚/摆动的手臂上面,随着呼吸走路前进。并且在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不允许我走进任何心智反应。
当我走到他们面前时,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眼睛、打开我自己里面,去直接看向他们的眼睛/脸、同时点头/微笑并说“早/你好!”然后,无论我看见了他们任何的表情、眼神、动作变化,我都在我里面随着呼吸提醒我自己保持觉察和不允许我自己跟着心智秘聊/反应走下去。并且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练习无条件看/观察他们即他们的表情/行为如其所是的样子。
当我已经走过他们面前而继续向前走时,我承诺我自己继续在身体的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是否有出现心智秘聊/反应,如果有看见任何心智活动我即刻为我自己说出自我宽恕在我里面。然后继续保持在呼吸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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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天:问好的困扰-自我宽恕

一段时间以来我实践练习向他人问好,主要是向那些以前我一直害怕/逃避面对的邻居/经常路过的陌生人,比如我小区的2个门卫。我每次上午进出小区大门都会看见这两位师傅,我在我里面推动我自己去视线看向他们、微笑/点头并说“早!”、“你好!”的话语。
但是即使练习了一段时间我还是会发现,每当我即将走近大门的时候,我里面已经开始出现紧张/焦虑的情绪反应,并且心智头脑中会跳出各种各样的秘聊/想法:“我应该这样还是那样地问好?他们会不会又摆出一副没什么表情的脸、或会不会好像故意转过头去不看我?我向他们问好而如果他们是这副模样对我的话,岂不是相当尴尬?……是不是我天天走过向他们问好而他们感觉很烦?是不是他们认为与我不熟悉所以不想要与我问好?”要么是“没关系的,我就只是推动我自己去练习,他们没看见或不理我的话我就走过去该干嘛干嘛呗。”并且也已经播出各种图片/想象了。但是,不管我如何在心智中好像劝说/调整我自己,我都会看见随着走近他们越来越多的紧张/焦虑还有摇摆/纠结/挣扎的感觉在我里面而令我感觉相当不舒服。
因为我相信,向他人问好,当然必须要用眼睛看着对方的眼睛,并且微笑/点头和说“你好”,这样的行为/表情才是合适=有礼貌的;但同时我里面也有点担心/害怕在我向他人问好之后他们并没有给予我我所希望/想要的相同的“眼睛看我的眼睛并微笑/点头”的表情/动作,而有时不知何故他们的表情反而是一副麻木/僵硬、或好像完全没有看见我、或好像之前已经看见我而当我走过他们面前时故意转过头去装出一副没有看见我的样子——这一切行为/动作令我感觉并相信他们也许“不想理睬我/嫌我烦”,因此当然感觉不好/很不好咯。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每当我走过小区大门向2个门卫师傅问好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而因此立刻由物质现实走进了我的心智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每当我走过小区大门向2个门卫师傅问好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秘聊/想法“我应该这样还是那样地问好?他们会不会又摆出一副没什么表情的脸、或会不会好像故意转过头去不看我?我向他们问好而如果他们是这副模样对我的话,岂不是相当尴尬?……是不是我天天走过向他们问好而他们感觉很烦?是不是他们认为与我不熟悉所以不想要与我问好?”或“没关系的,我就只是推动我自己去练习,他们没看见或不理我的话我就走过去该干嘛干嘛呗。”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像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走过小区大门向2个门卫师傅问好时的物质现实,在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像和反应中,去连接上紧张/焦虑还有摇摆/纠结/挣扎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切心智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像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向他人问好,当然必须要用眼睛看着对方的眼睛,并且微笑/点头和说“你好”,这样的行为/表情才是合适=有礼貌的;但同时我里面也有点担心/害怕在我向他人问好之后他们并没有给予我我所希望/想要的相同的“眼睛看我的眼睛并微笑/点头”的表情/动作,而有时不知何故他们的表情反而是一副麻木/僵硬、或好像完全没有看见我、或好像之前已经看见我而当我走过他们面前时故意转过头去装出一副没有看见我的样子——这一切行为/动作令我感觉并相信他们也许“不想理睬我/嫌我烦”,因此当然感觉不好/很不好咯。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这些片刻中我早已触发了一个童年记忆。记得小时候每次跟着父母/外婆出去都会被他们不断提醒说着“叫人、叫阿姨/叔叔/阿婆,快叫人呀!”的话语,而当有些时候我的嘴巴好像机械性地模仿叫着称呼并问好,但是我的眼睛正忙着专注于我喜欢/感兴趣的某些东西,甚至有时连头都没有抬起来,那时候我立刻听到父母/外婆较大声音对我说“怎么叫人连眼睛都不看人的啊?这太没礼貌了!”——那时候我相信,向他人问好就一定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去说,否则就一定会被他人评判/视为不好。可见,正是我自己早已允许我去沉浸在心智现实中,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和“害怕”,去投射到小时候这个“我没有看着他人的眼睛或低着头嘴里说着问好他人的话语,而受到大人给予我负面评判”的情境和他人身上,如此重新制造出“向他人问好不看他人=没礼貌=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在我里面。因此显然,每当走进现实中我去向他人问好的情境时,我早已令我自己陷入了我自创的“欲望被他人视为有礼貌——害怕被他人视为没礼貌”这两极化评判/能量冲突中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并紧抓上面这个“向他人问好眼睛要看着他人=有礼貌=好”的评判/概念时,我实际上也在用这个“唯一正确”的评判/标准在我里面去“观察/评判他人”。因此早已在我里面制造出相似的——每当我向他人问好之时的“欲望得到——害怕得不到 来自他人给予我那个有礼貌即好的回应”这个极端两极判定/能量冲突之间,反复滥虐/消耗和分离我自己与我向他们问好的他人,也因此完全遮蔽了我的眼睛根本没有实际上去看见、看清他人即他们的眼睛及其表情、行为、动作等等。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也已经关联到另一个过去记忆,在小时候当我看见他人向我问好时,有时我内在对这个人有某种“不舒服”的感觉因此产生一种“懒得理睬/回应他们”,或感到烦躁的感觉而想要远离他们。因此在我后续的生活中,每当我向他人问好时,尤其是我看见他人的表情不是我在我里面所希望/想要的那种“有礼貌”的样子时,早已投入心智启动了这个“担心/害怕他人有可能如同我曾经如何懒得理睬/负面评判和想要远离他们那样对待我”的“害怕”,因为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很多的“不好/他人视我为不好”和“害怕”跳出,而感觉很不好。哈哈,可见实际上,我一直在对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在我自己里面的一个想法/念头即投射到他人身上的各种“不好”和“害怕”=我的心智产物,在循环往复地“起反应”而制造能量供应给心智系统。而不是在呼吸中去打开眼睛、打开我自己里面,去看见/观察他人如何行为/表现如其所是的样子。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次做“向他人问好”之事时,仅仅沉迷在心智中“眼睛看着对方的眼睛并微笑/点头和说“你好”=有礼貌”这个正极的概念/定义/能量中时,我实际上已经在我里面将非上述这张图片的任何他人所表现出来的任何表情/行为/举止,统统归类为“不好”即负极的判定/概念,也投入了“害怕”压倒性情绪能量中——不仅将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缩减/抽紧和越来越紧,而且真确如同“瞎了一样”绝对完全无视/忽视正正在我面前我向其问好的他人即他们等如他们的物质身体正在如何表达/呈现/行动他们自己,可见无论我向其问好的他人如何回应我的问好 都与我内在这些心智反应毫不相干。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走过小区大门向2个门卫师傅问好时——
在即将走近他们时,我承诺我自己做深呼吸、并把注意力放在我的物质身体胸口位置和我正在行走的腿/脚/摆动的手臂上面,随着呼吸走路前进。并且在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不允许我走进任何心智反应。
当我走到他们面前时,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眼睛、打开我自己里面,去直接看向他们的眼睛/脸、同时点头/微笑并说“早/你好!”然后,无论我看见了他们任何的表情、眼神、动作变化,我都在我里面随着呼吸提醒我自己保持觉察和不允许我自己跟着心智秘聊/反应走下去。并且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练习无条件看/观察他们即他们的表情/行为如其所是的样子。
当我已经走过他们面前而继续向前走时,我承诺我自己继续在身体的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是否有出现心智秘聊/反应,如果有看见任何心智活动我即刻为我自己说出自我宽恕在我里面。然后继续保持在呼吸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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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9

自我书写——
我正在与母亲通电话告诉她我这边所需要购买枸杞的数量。我说“我这里加我自己总共需要13包,一位朋友要得多10包,我自己加一包。”我听母亲说道“你自己就1包啊?你够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加一包?”立刻我感到我里面出现紧张/警惕的状态和想要推开/反对母亲的说话的感觉。我在想“又来了,又要来替他人决定他人如何吃、吃多少,我还是有点烦。”我听到我已经说出一些话语“我的生活原则是够吃、够用就行了,不要让吃的东西成为我的一个负担。而且我这里不适宜保存枸杞……”我听母亲较快速地回答说“哦哦,对对,你这边太热太潮了……” 挂断电话后,我感觉依然有些烦躁和反感朝向母亲几乎每一次都要说这种“你够不够、要不要给你加……?”的说话。
因为我相信,像任何不适宜长期保存的吃的东西,就不要储存太多,又不是明年没有了。最好的方式是购买足够吃的而且差不多到下一次购买之前能够吃完的数量,这样就令我感觉很舒服。而反之,如果这类食物购买太多,必然可能会后续因储存不当而出现放坏、或扔掉的情形,这使我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我买多/令它放坏=我不好”、和“因为坏掉而扔掉=浪费=我不好”负面评判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当然感觉很不好。所以我很想阻止/切断或消灭掉母亲的这种说话方式。

物质事件——
当我听到母亲问我“你这些够吗?要不要再给你加……?”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心智秘聊——
“又来了,又要来替他人决定他人如何吃、吃多少,我还是有点烦。”
“我的生活原则是够吃、够用就行了,不要让吃的东西成为我的一个负担。”

情绪能量——
紧张/警惕和有些烦躁和反感,也想要推开/反对母亲的说话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像任何不适宜长期保存的吃的东西,就不要储存太多,又不是明年没有了。最好的方式是购买足够吃的而且差不多到下一次购买之前能够吃完的数量,这样就令我感觉很舒服。而反之,如果这类食物购买太多,必然可能会后续因储存不当而出现放坏、或扔掉的情形,这使我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我买多/令它放坏=我不好”、和“因为坏掉而扔掉=浪费=我不好”负面评判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当然感觉很不好。所以我很想阻止/切断或消灭掉母亲的这种说话方式。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一个过去记忆。那是我14岁回到兰州以后,我看见母亲经常是,当我告诉她她买的某某食物“好吃”之后就会买来,比如5斤国光苹果,看见如此大数量的苹果的那一刻,我感到震惊和担心“这能吃的完吗?”而随着时间有时候我对该食物的喜好慢慢淡去因此不太想要吃它了、或有时苹果被放得太久而口感绵软我不喜欢吃、或有些苹果开始少水分发干/出现烂的地方……那些时候我感到我的胃部里面好像被“堵塞”了某个很大的东西而没胃口/反胃、也感到对于面前这么多数量的食物及何时才能吃完有一种压力颇大的感觉。从那以后每当看见/听到母亲问我某食物“够不够/要不要再多”或看见她再次买回较大数量的食物时,我立刻触发我里面这种反胃/反感和很有压力的感觉。 而没有领悟到,实际上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我不喜欢/不想要/吃得不舒服/烂或坏掉的食物”等这一切关于“吃”的身体感觉和食物状况,统统归类为“不好/负面”的、也制造朝向它们的“害怕”,并继续将我里面的“不好”和“害怕”去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上,而将我自己限困于相同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实际上在反感/对立我自己,也给我的物质身体制造压力/负担,甚至显化出类似“反胃/腹胀”的后果。
 我也记得小时候,无数次被大人们教导关于“粒粒皆辛苦”的话语,并要求我们吃饭要吃完、尽可能不浪费粮食/食物。比如有时候吃完饭时大人们看见我的碗里还剩下几颗米粒,就听到他们大声叫我“回来吃掉!不许浪费!”那时候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的“我错了=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跳出,因此感觉很不好。可见,是我再次将我从小所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这个关于食物“全部吃完=节省=正确/好”和“没吃完或坏了而倒/扔掉=浪费=错/不好”的两极概念/判定,去投射到了母亲即她购买过多数量的食物的行为、和时常问我们“够不够/要不要再加”的话语上,而持续沉迷于“欲望——害怕”极端两极之间分离/滥虐/搞砸我的吃、食物以及我与母亲之间关于食物的交流。
 我领悟到,一直以来我允许我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中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的母亲以阻止/切断或消灭掉母亲的这种说话方式的行为/做法,只不过是我自己等如心智系统编造/制造出来的一个防御机制/反应模式,它并不是我真正是谁。因为我长期妄想阻止/切断或消灭掉的,仅仅是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各种关于“吃”我附加在其上的负面/不好的评判/定义/概念,而与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毫无关联。
 我也领悟到,在物质现实中那些不太能长时间储存的食物,当它们呈现出某些变质/坏掉的趋势/情况时,当然需要为我自己站在为物质身体做实际考虑/考量的立场上来检查/评估它们“是否还适合继续吃?”如果答案为“否”那的确需要做扔/倒掉的动作,而如果一部分可以吃那么仅作比如削去坏掉的部分、或蒸煮做高温处理等方式,之后再吃它们。而完全没有必要将我自己限困在心智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化当中去看待/面对/处理这件实际的物质事件。
 我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认为/相信“母亲总是要替我决定我吃多少、如何吃”的想法即信念时,实际上正是我在我心智虚拟现实中去把母亲即她如何接受并允许她自己而预编程/制造且活成为的心智意识系统等如她的这种说话方式——拿来“个人化”=我操纵我自己而冲进心智“欲望——害怕”的两极去制造/供应能量给心智系统,因为,如果没有我对我自己的这个接受和允许,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是不可能干扰/影响到我在这一刻当中的我是谁/我如何是/我如何表达我自己的——这是我的责任。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我为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问我“你这些够吗?要不要再给你加……?”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放慢我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身体上;然后给我自己几秒钟时间在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如果看见有任何心智反应,我不允许我跟着它走,并然后说出自我宽恕声明在我里面。
进而,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向母亲说话/表达比如“这些足够了,我不再需要更多”的话语/字词,或有时接受她的提议并感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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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9-自我宽恕

我正在与母亲通电话告诉她我这边所需要购买枸杞的数量。我说“我这里加我自己总共需要13包,一位朋友要得多10包,我自己加一包。”我听母亲说道“你自己就1包啊?你够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加一包?”立刻我感到我里面出现紧张/警惕的状态和想要推开/反对母亲的说话的感觉。我在想“又来了,又要来替他人决定他人如何吃、吃多少,我还是有点烦。”我听到我已经说出一些话语“我的生活原则是够吃、够用就行了,不要让吃的东西成为我的一个负担。而且我这里不适宜保存枸杞……”我听母亲较快速地回答说“哦哦,对对,你这边太热太潮了……” 挂断电话后,我感觉依然有些烦躁和反感朝向母亲几乎每一次都要说这种“你够不够、要不要给你加……?”的说话。
因为我相信,像任何不适宜长期保存的吃的东西,就不要储存太多,又不是明年没有了。最好的方式是购买足够吃的而且差不多到下一次购买之前能够吃完的数量,这样就令我感觉很舒服。而反之,如果这类食物购买太多,必然可能会后续因储存不当而出现放坏、或扔掉的情形,这使我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我买多/令它放坏=我不好”、和“因为坏掉而扔掉=浪费=我不好”负面评判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当然感觉很不好。所以我很想阻止/切断或消灭掉母亲的这种说话方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问我“你这些够吗?要不要再给你加……?”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物质现实走进了我的心智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问我“你这些够吗?要不要再给你加……?”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想法/秘聊“又来了,又要来替他人决定他人如何吃、吃多少,我还是有点烦。”和“我的生活原则是够吃、够用就行了,不要让吃的东西成为我的一个负担。”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问我“你这些够吗?要不要再给你加……?”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紧张/警惕和有些烦躁和反感,也想要推开/反对母亲的说话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像任何不适宜长期保存的吃的东西,就不要储存太多,又不是明年没有了。最好的方式是购买足够吃的而且差不多到下一次购买之前能够吃完的数量,这样就令我感觉很舒服。而反之,如果这类食物购买太多,必然可能会后续因储存不当而出现放坏、或扔掉的情形,这使我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我买多/令它放坏=我不好”、和“因为坏掉而扔掉=浪费=我不好”负面评判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当然感觉很不好。所以我很想阻止/切断或消灭掉母亲的这种说话方式。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这一刻我已经陷入一个过去记忆。那是我14岁回到兰州以后,我看见母亲经常是,当我告诉她她买的某某食物“好吃”之后就会买来,比如5斤国光苹果,看见如此大数量的苹果的那一刻,我感到震惊和担心“这能吃的完吗?”而随着时间有时候我对该食物的喜好慢慢淡去因此不太想要吃它了、或有时苹果被放得太久而口感绵软我不喜欢吃、或有些苹果开始少水分发干/出现烂的地方……那些时候我感到我的胃部里面好像被“堵塞”了某个很大的东西而没胃口/反胃、也感到对于面前这么多数量的食物及何时才能吃完有一种压力颇大的感觉。从那以后每当看见/听到母亲问我某食物“够不够/要不要再多”或看见她再次买回较大数量的食物时,我立刻触发我里面这种反胃/反感和很有压力的感觉。 而没有领悟到,实际上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我不喜欢/不想要/吃得不舒服/烂或坏掉的食物”等这一切关于“吃”的身体感觉和食物状况,统统归类为“不好/负面”的、也制造朝向它们的“害怕”,并继续将我里面的“不好”和“害怕”去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上,而将我自己限困于相同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实际上在反感/对立我自己,也给我的物质身体制造压力/负担,甚至显化出类似“反胃/腹胀”的后果。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也已经触发了另一个记忆,记得小时候,无数次被大人们教导关于“粒粒皆辛苦”的话语,并要求我们吃饭要吃完、尽可能不浪费粮食/食物。比如有时候吃完饭时大人们看见我的碗里还剩下几颗米粒,就听到他们大声叫我“回来吃掉!不许浪费!”那时候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的“我错了=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跳出,因此感觉很不好。可见,是我再次将我从小所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这个关于食物“全部吃完=节省=正确/好”和“没吃完或坏了而倒/扔掉=浪费=错/不好”的两极概念/判定,去投射到了母亲即她购买过多数量的食物的行为、和时常问我们“够不够/要不要再加”的话语上,而持续沉迷于“欲望——害怕”极端两极之间分离/滥虐/搞砸我的吃、食物以及我与母亲之间关于食物的交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一直以来我允许我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中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的母亲以阻止/切断或消灭掉母亲的这种说话方式的行为/做法,只不过是我自己等如心智系统编造/制造出来的一个防御机制/反应模式,它并不是我真正是谁。因为我长期妄想阻止/切断或消灭掉的,仅仅是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各种关于“吃”我附加在其上的负面/不好的评判/定义/概念,而与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毫无关联。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物质现实中那些不太能长时间储存的食物,当它们呈现出某些变质/坏掉的趋势/情况时,当然需要为我自己站在为物质身体做实际考虑/考量的立场上来检查/评估它们“是否还适合继续吃?”如果答案为“否”那的确需要做扔/倒掉的动作,而如果一部分可以吃那么仅作比如削去坏掉的部分、或蒸煮做高温处理等方式,之后再吃它们。而完全没有必要将我自己限困在心智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化当中去看待/面对/处理这件实际的物质事件。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认为/相信“母亲总是要替我决定我吃多少、如何吃”的想法即信念时,实际上正是我在我心智虚拟现实中去把母亲即她如何接受并允许她自己而预编程/制造且活成为的心智意识系统等如她的这种说话方式——拿来“个人化”=我操纵我自己而冲进心智“欲望——害怕”的两极去制造/供应能量给心智系统,因为,如果没有我对我自己的这个接受和允许,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是不可能干扰/影响到我在这一刻当中的我是谁/我如何是/我如何表达我自己的——这是我的责任。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问我“你这些够吗?要不要再给你加……?”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放慢我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身体上;然后给我自己几秒钟时间在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如果看见有任何心智反应,我不允许我跟着它走,并然后说出自我宽恕声明在我里面。
进而,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向母亲说话/表达比如“这些足够了,我不再需要更多”的话语/字词,或有时接受她的提议并感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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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天:自我挫败3-相信自己无能为力

自我书写——
昨天在与一位过去同事的聊天中,获悉我曾经的领导也即好友X现今比较相信并推崇“灵”,并说到某个培训地点有许多“灵”存在因此影响她和她的工作及身体状态,因此她决定不再去那个地方、不与某人继续合作下去了……等信息。
那一刻,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升起一些担心/忧虑朝向X即她当前的生活状态,我在想“哎,其实在我内心里早就暗自希望她也能够减少趋向于心智能量/灵性方面的东西,但是自从几年前我去她家把D资料拷贝到她电脑上之后,多年以来我们之间只有几次短暂的交流。我想到过很多次‘想要去找她聊天/帮她’,但是,看看我自己的现状和我对心智迷占/能量上瘾的了解,我觉得对于她目前这种着迷于‘灵’的状态我也帮不上忙,并且我还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如何做去协助她。”因此我对她还在这条路径,即我与她曾经都非常投入/着迷于的各类能量/灵性的事物上看起来似乎越走越远 的情形,感到有一种相当无能为力和不知所措的感觉。
因为我相信,X是我曾经的领导即我眼中的权威、同时也是很多年的好友,而在我记忆中我了解她是一个系统/结构性思考能力相当强的人,曾经很多次我与她讨论或辩论事情,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在“她是对的,我错了”的结论中结束的,那时候我相信“我是讲不过她的”——因此,现在每当我想到“想去找她交流或分享D以及我的进程”的想法/念头时,我立刻看见了这个过去记忆/信念,而因此相信即使我与她交流D信息/分享我的个人领悟依然是不会有任何用处的=意思是估计大部分情况还会是“我错了,她是对的”的结果,算了吧。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朋友们聊到X说她比较相信并推崇能量或“灵”的话语/字词/消息时

心智秘聊——
“哎,其实在我内心里早就暗自希望她也能够减少趋向于心智能量/灵性方面的东西,但是自从几年前我去她家把D资料拷贝到她电脑上之后,多年以来我们之间只有几次短暂的交流。我想到过很多次‘想要去找她聊天/帮她’,但是,看看我自己的现状和我对心智迷占/能量上瘾的了解,我觉得对于她目前这种着迷于‘灵’的状态我也帮不上忙,并且我还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如何做去协助她。”

情绪/感受能量——
有一种担心/忧虑朝向X即她当前的生活状态,也感到有一种相当无能为力和不知所措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因为我相信,X是我曾经的领导即我眼中的权威、同时也是很多年的好友,而在我记忆中我了解她是一个系统/结构性思考能力相当强的人,曾经很多次我与她讨论或辩论事情,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在“她是对的,我错了”的结论中结束的,那时候我相信“我是讲不过她的”——因此,现在每当我想到“想去找她交流或分享D以及我的进程”的想法/念头时,我立刻看见了这个过去记忆/信念,而因此相信即使我与她交流D信息/分享我的个人领悟依然是不会有任何用处的=意思是估计大部分情况还会是“我错了,她是对的”的结果,算了吧。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一个童年记忆浮现。在我0-4岁之前那段在父母身边的日子里几乎天天看到父亲如何严厉斥责/殴打我哥哥的图像在我眼前播出,在第一个瞬间我感到震惊/惊吓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来的是“害怕/恐惧”以至于达到“吓死我了”的僵化程度——那一刻,我对我自己里面这个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启动的“害怕/恐惧”和压倒性负面能量,感到极度害怕/恐惧,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它把我即我的整个物质身体全都牢牢地捆住/困住/限制住了呢?我感知并相信它一定是某种比我更加“高/大”的事物,因为显然看起来它已经完全控制住我即我的物质身体等如我是谁/我如何是的全部了。而且我看见,正是由于外在现实中我的父亲即他如何严厉地斥责/殴打我哥哥的情境,令我看见我自己里面的这个“害怕/恐惧”的,因此我相信我的父亲等如他这种严厉斥责/殴打的行为/表现,也一定是某种比我更加“高/大”的事物——因此,在这两种比我更加“高/大”的事物面前,我作为那么小的一个小婴孩显然是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的了。 于此我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自己,在我感到震惊/惊吓和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害怕/恐惧”甚至僵化压倒性负面能量之时,已经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放弃我的自我诚实/自我觉察和每一口呼吸,而是跟着心智的“害怕/恐惧”滑下去,允许我即我真正的自己存有体/物质身体被心智系统即“害怕/恐惧”完全彻底接管/操纵——因此重新创造出一个“害怕我自己的害怕”的“害怕”性格/压倒性负面能量,而囚禁/限困住我即我的物质身体。
 我也看见,在这个我自创的“害怕我自己的害怕”的“害怕”性格/压倒性负面能量面前,我把在我眼前存在于物质现实中的父亲等如他这种严厉斥责/殴打的行为/表现、和我心智现实中我接受并允许而预编程/制造的“害怕”性格/压倒性能量——全都放在了比我自己更加“高/大”而因此我低下/次等的位置上,并因此活成了无能为力即自我受害定义/位置在我的现实生活里,可以说,广泛达到每一个片刻/领域/方面中。而没有看见/领悟到,事实是我的哥哥正在遭受身体上的虐待/伤害,而我等如我的物质身体本身完好/完整因此并没有受到任何一丁点儿伤害的结果,因此我完全没有必要把我限困/奴役在我自创在我里面的“害怕监狱”幻觉中,只是去给心智系统供应能量/消耗/滥虐我自己/物质身体。
 我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自己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把我的领导X放在如同我父亲一般的“权威”位置而我必然成为了低下/次等的对立面位置上,因此将我自己与X完全分离开来;进而在我们的交流/讨论过程中,只是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中去拿我所看/听我的领导X她如何行为/说话她自己的方式,来编造各种借口/辩解去“符合”我心智中我自创的这个“高等/优越—低下/次等”的心智两极化等式,进而作出“我是无能为力”的判定/自我定义——因此可见,是我作为创造者、参与者、加强者、沉迷者、施害者、受害者,而在我自己的心智虚拟现实中编撰、导演、演绎了这样一出“苦情戏”而已,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正是我自己独自一人,而没有任何他人需要为“我的无能为力”负责。
 我也领悟到,当我只是接受和允许我把我自己与X的关系限制/卡困在我心智现实里我自创的这个“高等/优越—低下/次等”两极化等式当中时,我仅仅令我自己活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摩擦/冲突能量中消耗/滥虐我自己和X及我们之间的关系/互动,并阻止/妨碍/妨害我去从我里面这个我自编/自创的“无能为力”当中站立起来,并为我自己拿起自我责任/自我诚实去调查我曾经创造的我与X的“关系”以解构/释放我自己,进而探索/尝试构建我们之间的“新关系”和走出去创造与她交流的“新机会”。
 我看见,当我仅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紧抓并相信“我是讲不过她的”的过去记忆即定义/信念时,我已经将我自己放在了一个无论说话/表达还是思维的系统/结构性方面比X更加“低等/不如”的位置上,因此把我即我的物质身体限制/卡困在“无能/无用/无效”的困境中而彻底放弃了我自己、放弃了任何想法或尝试,因此显然在现实中我与X的互动中必定既不去观察/倾听X她的说话/表达也根本没可能令我们的交流前进一点点——因为是我允许我自己制造并紧抓这个借口/辩解,妄想通过操纵我自己不要去与X见面/交流的方式来抑制/隐藏我自己里面那些早已投射到X身上的“不好”和“害怕”;而不是在呼吸中去看见、看清:我自己里面所有这些心智反应与X即她如何行为/表达她自己的方式/形式毫无关联 的事实。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朋友们聊到X说她比较相信并推崇能量或“灵”的话语/字词/消息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在我里面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并检查我自己里面是否有跳出任何朝向X的心智秘聊/反应;如果有看见我立刻在我里面说出自我宽恕并随呼吸缓慢的释放心智能量。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打开耳朵和眼睛,去实际上倾听/阅读朋友说/写出的关于X的信息/字词以便多一些对她现状的了解给回我自己;在有任何疑惑的地方,我承诺我自己,宁可提问/倾听而非陷入心智去评判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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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天:自我挫败3-相信自己无能为力-自我宽恕

昨天在与一位过去同事的聊天中,获悉我曾经的领导也即好友X现今比较相信并推崇“灵”,并说到某个培训地点有许多“灵”存在因此影响她和她的工作及身体状态,因此她决定不再去那个地方、不与某人继续合作下去了……等信息。
那一刻,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升起一些担心/忧虑朝向X即她当前的生活状态,我在想“哎,其实在我内心里早就暗自希望她也能够减少趋向于心智能量/灵性方面的东西,但是自从几年前我去她家把D资料拷贝到她电脑上之后,多年以来我们之间只有几次短暂的交流。我想到过很多次‘想要去找她聊天/帮她’,但是,看看我自己的现状和我对心智迷占/能量上瘾的了解,我觉得对于她目前这种着迷于‘灵’的状态我也帮不上忙,并且我还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如何做去协助她。”因此我对她还在这条路径,即我与她曾经都非常投入/着迷于的各类能量/灵性的事物上看起来似乎越走越远 的情形,感到有一种相当无能为力和不知所措的感觉。
因为我相信,X是我曾经的领导即我眼中的权威、同时也是很多年的好友,而在我记忆中我了解她是一个系统/结构性思考能力相当强的人,曾经很多次我与她讨论或辩论事情,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在“她是对的,我错了”的结论中结束的,那时候我相信“我是讲不过她的”——因此,现在每当我想到“想去找她交流或分享D以及我的进程”的想法/念头时,我立刻看见了这个过去记忆/信念,而因此相信即使我与她交流D信息/分享我的个人领悟依然是不会有任何用处的=意思是估计大部分情况还会是“我错了,她是对的”的结果,算了吧。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朋友们聊到X说她比较相信并推崇能量或“灵”的话语/字词/消息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由我面前的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朋友们聊到X说她比较相信并推崇能量或“灵”的话语/字词/消息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秘聊/想法“哎,其实在我内心里早就暗自希望她也能够减少趋向于心智能量/灵性方面的东西,但是自从几年前我去她家把D资料拷贝到她电脑上之后,多年以来我们之间只有几次短暂的交流。我想到过很多次‘想要去找她聊天/帮她’,但是,看看我自己的现状和我对心智迷占/能量上瘾的了解,我觉得对于她目前这种着迷于‘灵’的状态我也帮不上忙,并且我还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如何做去协助她。”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朋友们聊到X说她比较相信并推崇能量或“灵”的话语/字词/消息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一种担心/忧虑朝向X即她当前的生活状态,也对此相当无能为力和不知所措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中,去立刻作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因为我相信,X是我曾经的领导即我眼中的权威、同时也是很多年的好友,而在我记忆中我了解她是一个系统/结构性思考能力相当强的人,曾经很多次我与她讨论或辩论事情,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在“她是对的,我错了”的结论中结束的,那时候我相信“我是讲不过她的”——因此,现在每当我想到“想去找她交流或分享D以及我的进程”的想法/念头时,我立刻看见了这个过去记忆/信念,而因此相信即使我与她交流D信息/分享我的个人领悟依然是不会有任何用处的=意思是估计大部分情况还会是“我错了,她是对的”的结果,算了吧。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这一刻我已经激活了一个童年记忆。在我0-4岁之前那段在父母身边的日子里几乎天天看到父亲如何严厉斥责/殴打我哥哥的图像在我眼前播出,在第一个瞬间我感到震惊/惊吓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来的是“害怕/恐惧”以至于达到“吓死我了”的僵化程度——那一刻,我对我自己里面这个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启动的“害怕/恐惧”和压倒性负面能量,感到极度害怕/恐惧,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它把我即我的整个物质身体全都牢牢地捆住/困住/限制住了呢?我感知并相信它一定是某种比我更加“高/大”的事物,因为显然看起来它已经完全控制住我即我的物质身体等如我是谁/我如何是的全部了。而且我看见,正是由于外在现实中我的父亲即他如何严厉地斥责/殴打我哥哥的情境,令我看见我自己里面的这个“害怕/恐惧”的,因此我相信我的父亲等如他这种严厉斥责/殴打的行为/表现,也一定是某种比我更加“高/大”的事物——因此,在这两种比我更加“高/大”的事物面前,我作为那么小的一个小婴孩显然是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的了。 于此我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自己,在我感到震惊/惊吓和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害怕/恐惧”甚至僵化压倒性负面能量之时,已经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放弃我的自我诚实/自我觉察和每一口呼吸,而是跟着心智的“害怕/恐惧”滑下去,允许我即我真正的自己存有体/物质身体被心智系统即“害怕/恐惧”完全彻底接管/操纵——因此重新创造出一个“害怕我自己的害怕”的“害怕”性格/压倒性负面能量,而囚禁/限困住我即我的物质身体。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这个我自创的“害怕我自己的害怕”的“害怕”性格/压倒性负面能量面前,正是我,把在我眼前存在于物质现实中的父亲等如他这种严厉斥责/殴打的行为/表现、和我心智现实中我接受并允许而预编程/制造的“害怕”性格/压倒性能量——全都放在了比我自己更加“高/大”而因此我低下/次等的位置上,并因此活成了无能为力即自我受害定义/位置在我的现实生活里,可以说,广泛到达每一个片刻/领域/方面。而没有看见/领悟到,事实是我的哥哥正在遭受身体上的虐待/伤害,而我等如我的物质身体本身完好/完整因此并没有受到任何一丁点儿伤害的结果,因此我完全没有必要把我限困/奴役在我自创在我里面的“害怕监狱”幻觉中,只是去给心智系统供应能量/消耗/滥虐我自己/物质身体。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自己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把我的领导X放在如同我父亲一般的“权威”位置而我必然成为了低下/次等的对立面位置上,因此将我自己与X完全分离开来;进而在我们的交流/讨论过程中,只是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中去拿我所看/听我的领导X她如何行为/说话她自己的方式,来编造各种借口/辩解去“符合”我心智中我自创的这个“高等/优越—低下/次等”的心智两极化等式,进而作出“我是无能为力”的判定/自我定义——因此可见,是我作为创造者、参与者、加强者、沉迷者、施害者、受害者,而在我自己的心智虚拟现实中编撰、导演、演绎了这样一出“苦情戏”而已,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正是我自己独自一人,而没有任何他人需要为“我的无能为力”负责。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只是接受和允许我把我自己与X的关系限制/卡困在我心智现实里我自创的这个“高等/优越—低下/次等”两极化等式当中时,我仅仅令我自己活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摩擦/冲突能量中消耗/滥虐我自己和X及我们之间的关系/互动,并阻止/妨碍/妨害我去从我里面这个我自编/自创的“无能为力”当中站立起来,并为我自己拿起自我责任/自我诚实去调查我曾经创造的我与X的“关系”以解构/释放我自己,进而探索/尝试构建我们之间的“新关系”和走出去创造与她交流的“新机会”。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仅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紧抓并相信“我是讲不过她的”的过去记忆即定义/信念时,我已经将我自己放在了一个无论说话/表达还是思维的系统/结构性方面比X更加“低等/不如”的位置上,因此把我即我的物质身体限制/卡困在“无能/无用/无效”的困境中而彻底放弃了我自己、放弃了任何想法或尝试,因此显然在现实中我与X的互动中必定既不去观察/倾听X她的说话/表达也根本没可能令我们的交流前进一点点——因为是我允许我自己制造并紧抓这个借口/辩解,妄想通过操纵我自己不要去与X见面/交流的方式来抑制/隐藏我自己里面那些早已投射到X身上的“不好”和“害怕”;而不是在呼吸中去看见、看清:我自己里面所有这些心智反应与X即她如何行为/表达她自己的方式/形式毫无关联 的事实。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朋友们聊到X说她比较相信并推崇能量或“灵”的话语/字词/消息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在我里面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并检查我自己里面是否有跳出任何朝向X的心智秘聊/反应;如果有看见我立刻在我里面说出自我宽恕并随呼吸缓慢的释放心智能量。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打开耳朵和眼睛,去实际上倾听/阅读朋友说/写出的关于X的信息/字词以便多一些对她现状的了解给回我自己;在有任何疑惑的地方,我承诺我自己,宁可提问/倾听而非陷入心智去评判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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