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 的进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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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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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天:我与母亲的“关系”9-自我宽恕

我正在与母亲通电话当中,我告诉她明天将有朋友带家人来大理玩耍3天,然后我听到她说“哦,好呀,有朋友来玩你可以有人说说话了。”我立刻回道“可能你不太了解我,其实即使半年时间没有人和我说话我也不介意的,我觉得挺好的。”我在想“这句话我记得我妈曾经说过N次,我身边有些朋友也有提到过。为什么需要有人来和自己说话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不是很好嘛?”我看见我里面出现一些对/朝向母亲和她的这种说话的烦躁/排斥情绪。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形式,相互之间聊天/讨论当然最好的情况是双方都愿意倾听/了解对方的生活方式/形式而少一些评判、论断;像母亲这种总是将她个人喜欢的生活方式来对我说/加在我身上 的行为/讲话,总感觉好像想要“干预”我的个人生活方式/形式而趋向于她所偏好的那一种,这当然令我很烦而且排斥、或想要尽量远离她和她的这种说话。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走进 听到母亲对我说“有朋友来玩你可以有人说说话了”之类的话语/声音/字词时 的物质现实,去引发我的心智现实,而因此立刻由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走进 听到母亲对我说“有朋友来玩你可以有人说说话了”之类的话语/声音/字词时 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这句话我记得我妈曾经说过N次,我身边有些朋友也有提到过。为什么需要有人来和自己说话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不是很好嘛?”、“即使半年时间没有人和我说话我也不介意的,我觉得挺好的。”以及与此有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走进 听到母亲对我说“有朋友来玩你可以有人说说话了”之类的话语/声音/字词时 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当中,去连接上烦躁/排斥情绪。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各种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形式,相互之间聊天/讨论当然最好的情况是双方都愿意倾听/了解对方的生活方式/形式而少一些评判、论断;像母亲这种总是将她个人喜欢的生活方式来对我说/加在我身上 的行为/讲话,总感觉好像想要“干预”我的个人生活方式/形式而趋向于她所偏好的那一种,这当然令我很烦而且排斥、或想要尽量远离她和她的这种说话。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记得我14岁刚从上海回到兰州自己家中,我太多经常听到父亲对母亲讲、或对来家玩耍的他们的朋友一遍又一遍地叨叨“小洪变了,变得太多了……小时候那么爱说话、讨人喜欢现在完全不爱说话,而且不爱吃稀饭、喝水太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那些片刻中,我一次又一次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各种“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在我眼前,比如,父亲讨厌/嫌弃/不喜欢我的“不好”,和 父亲肯定想要我完全活成他所希望/要求的那种行为/表现,而这令我非常反感/厌恶/排斥因此感觉“很不好”,以及我内在很想要与他争论、对抗但是我害怕小时候我记忆中他如何打我哥哥的“不好”和“害怕”冲出来而使我直接面对我自创的各种“害怕”,这当然也非常“不好”。 哈,可见当时我只是在允许我自己沉迷在心智虚拟现实中玩着对/朝向我已经激活在我里面的各种“不好”和“害怕”,去起反应=烦躁/反感/排斥,而与我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儿实际的交流、互动在现实中。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这个过去记忆当中,当我把我自己封闭在心智里仅仅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制造并相信“父亲的这种说话/声音/字词,肯定是想要我完全活成他所希望/要求的那种行为/表现甚至人生 的意思”时,我已经把我自己限困在以这个“唯一标准正确”答案为基础而重新制造的“说这种类型的话=想要控制/逼迫/压迫我活成他们所说的那样-负极”和“不说这种话=倾听/了解和给我空间以让我活成我自己想要的那样-正极”这极端两极性的概念/定义和能量冲突中,实际上长时间消耗/滥虐/分离我自己和我的父母即他们这一类说话/声音/字词。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推动我自己上前一步去提问、倾听以了解父母亲这种类型的说话他们实际上想要表达的意思、含义或想法/考虑是什么/如何是,进而为我自己站在为全体最好的立场上来看一看哪些字词我可以拿来修正、整合进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和活它们等如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每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这类“有朋友来玩你可以有人说说话了”的话语/声音/字词时,我仅仅已经允许我自己立刻冲进心智启动了上面这个“过去记忆”和能量反应,并把我自己里面的各种“不好”和“害怕”和情绪反应,全都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上,而因此已经再次将我自己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完全分离开来,并且实际上已经活出了自我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控制/逼迫/压迫母亲以阻止她说出那些“我不想要听到”的话语/字词/声音,即上面被我自己评判为负极=不好的行为/做法——显然,我活成了我自己反感/排斥=对立/抵抗的那个样子,而不是我的父亲或母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如果我继续允许我自己活在这个反应模式当中,那么我实际上一直只是活在我心智虚拟现实中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冲突/摩擦中在反感/烦躁/排斥我自己等如我的母亲,因此阻止/妨害我去看见/看清/听到:实际上母亲只是在用她的说话/表达方式在向我表达她给予我的一个关心/在意,也阻止/妨害我去倾听、了解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真确的意思/含义/考虑是什么/如何是如其所是的内容。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对我说“有朋友来玩你可以有人说说话了”之类的话语/声音/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让我自己放慢下来,也放松、放开我自己里面;并提醒我自己“这是又一个我等如心智系统制造并投射到母亲身上的点,我只是停止它!”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去向母亲提问、倾听以了解她这种类型的说话实际上想要表达的意思、含义或想法/考虑是什么/如何是,以便把对母亲多一点儿的了解给回我自己;和进而 为我自己站在为全体最好的立场上来看一看哪些字词我可以拿来修正、整合进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和活它们等如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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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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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天:自我挫败—紧抓“害怕犯错/不好”

我的物质身体上面显现出来的女性更年期的“潮热”症状,令我觉察到,可以说,每一次当我体验到身体从胸口位置开始发热时,就看见心智中冒出一个“害怕犯错/不好”的想法/念头,并且这股“热浪”从胸口往上蔓延到脖子、后背、头部,几秒钟的时间就会冒出细微的汗珠子,尤其在额头、前后脖颈和胸口正中心位置。
我观察“潮热”与我作为心智创造的“害怕犯错/不好”的“害怕”性格/能量反应 之间的关联挺长一段时间,虽然随着我的自我宽恕、行走改正应用,它的发作数量缓慢地在减少,但是,只要我没有保持呼吸和自我觉察,在某些片刻,比如我正在做翻译并对于某些字词/句子的翻译结果有些“不确定”的时候,心智较深层面的这“害怕犯错/不好”不时会跳出来占据我/我的物质身体。

我觉察到,在心智里跳出这个“害怕犯错/不好”的“害怕”的同时,有一个“紧抓这个害怕”的反应模式在我里面,即是:我相信“害怕”可以帮助我提醒我不要走到我所害怕的方向、和减少或消除我所害怕的事物在物质现实中显现出来 这个心智逻辑。啊哈!我看见,这个是“自我挫败”性格/人格/模式。意思是,在面对任何情境/做任何事情/与任何他人互动之前,我允许我自己循环走进这些“害怕”性格/能量迷占并紧抓着它们不肯放手,活在心智虚拟现实里我自创的“安全感”幻觉/幻象中沉迷上瘾,显然正在阻止/妨碍/妨害我更多专注于/看清楚此刻在这里的物质现实和我面前的人事物、并支持/援助我自己更多有效地拿起自我力量/自己信赖去我指导我自己面对、处理和解决这个现实情况。

那么,为什么我允许我自己一直紧抓并活成了“自我挫败”性格/人格/模式呢?因为,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看见并知道“我是我自己内在心智现实等如外在物质现实的唯一创造者”这个真相,但是,在第一口呼吸的放弃中我允许“害怕”介入并替/为我作决定而因此彻底放弃了我自己/我的自己责任;而我了解——是我,一直在欺骗、分离和滥虐我自己等如平等一体的生命/存在,但是,每当我看见“这是我的责任”,也看着眼前这一切随着时间而显现越来越“大/广泛”的大部分不好/糟糕的现实后果的时候,我再次允许了“害怕”的介入,躲在它的背后以便逃避面对和不必去无条件承担起我等如全体平等如一的自己责任。

可见,这个“害怕犯错/不好”的“害怕”并不是我真正是谁,这个紧抓“害怕”作为防御/保护机制=挡箭牌 的家伙,也不是我真正是谁!它是那个必须有“欲望/好——害怕/不好”正负两极性电荷去持续给予充电才能“活下去”、也恒常/永远保持在“害怕失去自己/自己接受和允许了的一切定义”当中沉迷心智能量上瘾 的心智意识系统程序/程式/系统,以便阻止/妨害我去仅仅在每一口呼吸中在自我诚实中简单、直接地看见正正在我眼前所有一切显而易见的平等一体即生命万物的存在现实。并且我领悟到,如果没有我一直以来对心智意识系统的接受/允许和参与/加强,它不可能发展/壮大成为今天的现实结果/呈现,因此显然这是我的自己责任。

此刻我看见,我如何允许我依循这个“自我挫败”的模式,一模一样地在卡困我自己练习呼吸法的实践应用。比如,每当我在呼吸中感觉到胃部顶端那个“空洞”=吸气吸不到底的感觉时,我看见心智中立刻跳出“害怕犯错/不好”的“害怕”、并且同时这个“紧抓害怕”的“自我挫败”模式启动在我里面,因此显然当我在继续练习呼吸期间反而越来越多收缩/抽紧我的肌肉,必然导致呼吸更加费力、用力和无法通畅/舒适/放松的后果显现——这是一个常识。因此,这个一直以来想尽办法阻止/阻碍我支持和援助我自己去活呼吸=生命等如放松/轻松/自然/舒适/轻柔/缓慢和稳定/踏实等如物质身体在这里 的家伙——正是我自己。

我问我自己:我最最害怕的是什么?我看见在我里面冒出来的曾经一直是“死亡”,我害怕死,非常/极度害怕死亡。记得小时候每当我想到死和启动这个“害怕死亡”的害怕在我里面时,我体验到整个物质身体飘过一阵阵的凉意/鸡皮疙瘩并且全身收缩/抽紧/僵化。因为我相信,死了以后我就看/听不见也没有任何感觉了,就好像我即我的物质身体从空气中完全彻底消失掉了。而在这几年调查/研究我如何预编程/设计我自己的心智意识系统过程中,我看见我真正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我如何定义“死亡”里面的一个内涵,即:我完全彻底消失掉了。我害怕失去我自己——我害怕我忘记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如何是=代表我、定义我为、描述我所是的一切东西。

那么,下一个问题是:什么/哪些东西是代表我、定义我为、描述我所是的?我看见,在关于“死亡”的定义中,我害怕失去的是: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所看/所听到和感觉进而思考的一切事物——因为是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我所看/听/感觉/思想的一切”来定义了我是谁/我如何是/我为什么是的全部。而在这所有一切的自我定义当中,我允许我自己唯独忽视/无视=错失掉的正正是——我真正的自己=我的觉察/呼吸和我在其中成长/活着的物质人类身体本身。

我继续问我自己:什么是我不会失去的?意思是,在我这一生的等如物质身体的死亡之前,我不会失去的东西是什么?我看见,是我在每一口呼吸中的觉察即我的自我诚实、和平等一体于我真正自己的我的物质身体本身——无论我所看、听到的物质现实发生任何变化、以及我心智内在的自我体验/感觉/思想如何变换/变形,这是恒常在这里在此刻的存在直到我的物质身体死亡之前,必定不会发生偏移/错失/消失的东西(除开那些对物质身体直接造成物质性影响的事件/情境和结果)。显然,无论如何变形/变幻,这个“自我挫败”人格/模式,只是我编造在心智虚拟现实里面的一个幻觉罢了,我不需要它继续阻挡在我行走诞生我自己出生命的路径上。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面对我的物质现实等如其中每一个人事物的时候,去参与进自我挫败性格/模式。意思是,每当我看见我心智里跳出某个“害怕犯错/不好”的“害怕”的同时,我允许我自己立刻去紧抓这个“害怕”不肯放手——因为我相信“害怕”可以帮助我/提醒我不要走到我所害怕的方向、和减少或消除我所害怕的事物在物质现实中显现出来,这使我感觉好一些。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每当我面对大人们伸出食指指着我的额头/眼睛/鼻子、瞪圆眼珠子、大声说着各种批评/批判/训斥我哪里哪里做错、不对、不好的话语/声音/字词时,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各种“不好”判定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冒出来而且好像越长越大,令我极度害怕/恐惧/焦虑甚至僵化=非常不好的感觉;因此,那时候我非常想要立刻逃跑或从这里瞬间消失,可是面对着正在批评我的大人们,我不敢活动身体或走开一点儿,因为我害怕如果我那样做他们将会砸给我更大的批评/批判/训斥——因此我只能令我自己再次走回心智去“寻找解答”,而发展出把我自己向内封闭在我自创的心智虚拟现实里去玩着“紧抓我自己的害怕和与此关联的各种秘聊、想象、幻想、图片和能量反应挡在我自己眼前”的方式,以此去抑制/隐藏那些我自己里面已经被我启动/激活的各种“不好”和“害怕”,也同时逃避面对正正在我眼前正在批判/训斥我的大人们,这使我感觉好多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上面这个“过去记忆”当中,是我允许我早已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在我里面的“害怕”和“不好”全都投射到我面前正在批评/指出或训斥我错误/不对/不好的大人即他们的说话/表情/行为上,循环往复制造各种“害怕”和“不好”并紧抓它们制作为心智意识系统的防御/保护机制,以此累积/加强而活成为了这个“自我挫败”性格/模式——我是创造者。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仅仅允许我自己参与并活出“自我挫败”性格/模式的时候,实际上我正允许我自己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是:用“不好”和“害怕”挡在我自己眼前、并且循环沉迷心智两极性冲突/摩擦上瘾,去逃避面对我是我自己内在等如外在所有一切创造物/现实后果的唯一创造者,因此我必定负有完全绝对的自己责任 的事实真相。也实际上阻止/妨碍我在呼吸中稳定、踏实、平静地支持/援助我自己在普同常识参照下去看清/了解并处理/解决现实——这个“自我挫败”性格/模式不是我真正是谁,可以放开它了。

每当面对我的物质现实等如其中每一个人事物的时候,我看见/觉察到我头脑中跳出某个“不好”和/或“害怕”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放慢我自己,并提醒我自己活放松、放开我自己;也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只是一个我创造出来的自我挫败性格/模式,它不是我是谁。停止它!”在身体的呼吸中我检查我自己里面去看看是否有任何秘聊、图片和情绪反应,然后立刻说出自我宽恕声明在我里面释放它们。在呼吸中也检查身体里是否有抽紧/紧绷,然后在身体的活动中缓慢/轻柔地松开这些抽紧/紧绷。
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眼睛,拥抱我自己/我的身体、拥抱在我面前的这一个人事物,以便我靠近它们/他们等如一个平等;在呼吸中后退一步并把注意力放在胸口中心位置/身体上,然后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看见、看清现实/事实是什么,进而站在为全体最好的立场来作考虑、考量和决定。
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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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天:计划

这些天随着时间越来越靠近女儿将要回家来的日子,上周我就已经开始感受到我里面时而冒出的既兴奋又焦虑的纠结能量反应。在五天前我决定为我自己把这几天将要做哪些“准备事项”列出在纸上以令我自己去看见而非沉浸在心智里玩能量游戏,我拿出一张纸列出每一天要做的事项的清单=计划。但是,有趣的是,我发现即使我已经为我自己写出了一个“计划”,在每天做事和回顾“计划”期间,我依然可以看见我自己里面偶尔跳出来的“焦虑感”,我继续调查……
我发现,每当我查看我所为自己制订的“计划”并安排时间去实施它们的时候,我里面=心智中会升起一股向外/向前的“动力”=一个“欲望”,即我欲望/想要这个“计划”在某个时间里面做到/完成——哈哈,显然是我允许我自己在字词“计划”上面附加了作为“欲望”的正极电荷,因此只要走进“计划”自然就启动了我创造在我心智虚拟现实里面的“欲望完成/达到——害怕未完成/缺损”这极端两极性概念/定义和摩擦中,去制造能量给心智系统充电,而不是在呼吸中专注于此刻物质现实的这里去行动、做事,一步一步地。因此今天来为我自己调查这个字词“计划”。

词典中“计划”的定义:
《百度词典》——
计划:工作或行动以前预先拟定的具体内容和步骤。
《百度释义》——
在管理学中,计划具有两重含义,其一是计划工作,是指根据对组织外部环境与内部条件的分析,提出在未来一定时期内要达到的组织目标以及实现目标的方案途径。其二是计划形式,是指用文字和指标等形式所表述的组织以及组织内不同部门和不同成员,在未来一定时期内关于行动方向、内容和方式安排的管理文件。


定义并净化字词“计划”:
 计划,是为了达成“目标”的行动方案,因此必须细致、清晰和每一步必须完成。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计划是为了达成“目标”的行动方案,因此必须细致、清晰和每一步必须完成。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行动方案就如同阶梯/台阶,通过它们一个接一个才能支持我自己走向并抵达“取得/达成目标”的结果=一个“完美/完全/完整”的画面;因此显然,如果其中任何一块阶梯/台阶少了/缺损,将必定会影响我稳定、踏实地一步一步前进和最终的目标达成,这立刻令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各种“不好/不足”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了出来,这当然令我感觉很不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把一幅“通往某个目的地的道路/路径是那种一步一个阶梯/台阶非常清晰、确实地在这里安放,而且我踩上去感觉相当踏实/坚固因此很稳定”的图像连接到字词“计划”,也连接了大量正面评判/感受能量。
而且,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把一幅“通往某个目的地的道路/路径是那种每一步的阶梯/台阶有的存在有的缺失、有的一段长满植物而没有路的样子、或有的路段有坑洞而需要另辟路径、或有的路段有泥泞/沼泽……”等图像连接到字词“计划”,也连接了大量负面评判/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限困在这个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在我的心智虚拟现实里面的关联到字词“计划”的两极性评判/能量冲突中,因此每当面对“计划”时仅仅沉浸在“欲望取得/达到——害怕失去/缺损”那个心智里“完美/完全/完整的计划”的幻觉/幻象=两极摩擦中搞砸我自己和我的计划和我的行动;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专注于物质现实拿起普同常识原则来为我自己考量、评估、重新调整和实施/行动我的计划。

 计划如果制订得不够清晰/量化,是很难支持到行为面和最终达到目标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计划如果制订得不够清晰/量化,是很难支持到行为面和最终达到目标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认为,“计划制订得不够清晰/量化”就好像通往目标的阶梯/台阶如同一幅“一团浆糊”的模样,那岂不是根本缺少路径或可以供我踏实踩踏一步一步前进的东西,这样就可能造成我要么迷路/绕路、要么陷入淤泥/一脚踩空……等情况/后果,显然这将大大阻碍甚至挫败我最终的“目标取得/达成”——当然再次令我看见了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失去/损失”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当然我感觉很不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自己允许我在字词“计划”和某种暂时制订得不够清晰/量化的现实情境上面 编造/连接了一幅“一团浆糊”的图片/想象,并且继续允许我自己参与心智以“害怕”为出发点去重新制造各种“可怕的图像/想象”吓唬我自己、阻止我的行动——因此显然正是我在蒙蔽我的双眼不看现实、和阻碍/妨害我聚焦现实和在常识中观察/评估我的“计划”和实施过程和考虑是否需要调整。

 计划里的每一步之间是有“逻辑”关系的,如果“一步”未完成就很可能影响到最终目标/结果的达成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计划里的每一步之间是有“逻辑”关系的,如果“一步”未完成就很可能影响到最终目标/结果的达成——这显然令我再次直接面对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那些“不好/失去”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了,我当然想要想尽办法去控制这种情况不要发生,比如在制定和实施计划期间紧抓那些“逻辑关系”并仅仅依循它们为原则去行动/做事。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以“害怕”为出发点去紧紧抓住我制造在我里面的“目标-计划-逻辑”作为“唯一标准正确”的选项,进而在我日常生活中每当涉及“计划”的时候,仅仅去以此依据为原则来指导我的行为/做法,但实际上已经把我牢牢地限困在“欲望按照上述原则行事=取得/达成目标”和“害怕没有按照上述原则行事=失去/缺损目标”这两极性判定/概念和冲突中去消耗/滥虐我自己/物质身体、阻止/妨害我的计划和行动的有效进行,这真确是毫无必要的。

当我说、看、听、写字词“作业”时,有什么在我的心智中出现?
 说字词“计划”,是每一个必须达到/完成的行动。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说字词“计划”时相信这是每一个必须达到/完成的行动。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如果我说出来的“计划”随着时间显现出我并没有或较少/只一部分去达到/完成了“前期制订”的行动,那么我将必定再次直接面对/遭遇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缺少/不足/不够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这当然令我感觉很不好而很想要想尽办法去抑制/隐藏它,而我发现,在说出“计划”的阶段,就在我里面“强令要求/逼迫”我自己去相信“这是一个必须达到/完成的行动而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的想法/信念,就可以操纵/控制我自己尽可能多地往我所“预期=计划”的方向和最终“完美”的达成/取得目标/结果,这使我感觉非常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这只是我允许我自己为了满足/达到 那个我=心智所创造的“达成计划/目标的完全/完美/完整”作为极端正极电荷填充 的自私利益,而把我自己死死地卡困在这个“这是一个必须达到/完成的行动而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的想法/信念中,再次循环在“欲望必须达到/完成——害怕缺一点无法达到/完成”这极端两极之间为心智意识系统制造摩擦/供应能量,真确极大地限制/缩减着我自己即我的计划/行动能力,也同时屏蔽我的双眼而忽视/无视正正在我面前的一切协助我计划和行动的任何人事物等如我自己。

 看字词“计划”,是一连串看得清楚的步步推进/逻辑相连去向“目标/结果”的行动描述。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看字词“计划”时相信它是一连串看得清楚的步步推进/逻辑相连去向“目标/结果”的行动描述。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只有这种“看得清楚的步步推进/逻辑相连的行动描述”才能够支持/协助个人自己去:一看见“计划”就知道如何行动,进而可以立刻采取行动,显然这样的反应速度必定是快/很快的。而反之如果“计划”不是这种描述,那么就很可能出现,比如看见“计划”而不非常明确做什么/如何做,自然也无法立刻去行动咯,很可能为了明确计划的行动又要花费很多时间去讨论/交流/布置,这样显然比其他人/部门/企业响应的速度慢,随着时间最终将必定导致个人/群体/组织失去某些机会、资源或发展,显然令我再次直接面对我自创在我里面的“失去/缺少/不够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咯。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在曾经学习/应用管理当中的“计划”定义和内涵期间,仅透过“害怕”镜片去阅读/了解和理解,进而在我心智中编造出上述这个信念/判定并将它制作为某种“绝对唯一正确”的东西,显然再次将我自己限困在“欲望能做到—害怕做不到计划制订得看得清楚的步步推进/逻辑相连”这两极概念/定义和摩擦中,去在看“计划”时循环滥虐/分离和搞砸我自己;而不是在轻柔/缓慢/舒适/自然的呼吸中去以普同常识为参照为我自己列出并看见有效支持/推进我去行动的“计划”。

 听字词“计划”,是一个接一个行动、和每个行动做了之后取得/呈现的结果,及对结果评估并围绕“目标”作出是否调整的决定。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听字词“计划”时,相信它是一个接一个行动、和每个行动做了之后取得/呈现的结果,及对结果评估并围绕“目标”作出是否调整的决定,而且我相信只有这种做法才能够帮助自己把控好“目标”按照“计划”实施过程中的每一个步骤和细节,以便确保最终“目标”的“完全/完美/完整”的达成/取得。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只为满足我自己等如心智系统的极端正极“完全/完美/完整”的“目标达成/取得”的心智“预期/欲望”即正面感受能量充实 这个自私利益,而将我自己等如我的物质身体即生命本身死死地限困在上述我自创的这个“绝对唯一标准/正确”的“选择”当中,以至于每当我听字词“计划”和为我自己对“计划”做阶段性评估期间,统统陷入了“欲望把控——害怕失去把控几乎每一丁点儿的细节/步骤”极端两极之间而越来越多收缩/抽紧我自己/物质身体达到了紧绷/僵化的程度/后果,也因此只把我自己的目光局限在相当狭小的视野/考虑中;而不是立足于为全体最好来更多倾听、了解和考虑、评估每个阶段的“计划”及其执行结果,然后决定是否调整。

 写字词“计划”,是我评估我可以/能够的,才把它写出来。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写字词“计划”时,相信它是我评估我可以/能够做得到的行动方案,才把它写出来。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如果我写出来的“计划”是某种我评估我的知识、能力无论如何学习/努力都短时间不可能达到/取得的话,那么岂不是我将必定再次直接面对我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那些“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了嘛,这当然是我不想要/喜欢的,所以在制订“计划”最初就操纵我自己去“只制订那些我评估我可以/能够做得到的行动方案并写出来”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只有我一直允许我自己仅仅透过“害怕”去写“计划”,因此将我自己限制/局限在那些我等如心智回顾“过去”并“预计”在“未来”我可以/能够做得到的行动方案 当中——可见我只是把我自己限困在“过去记忆”中玩着“欲望做得到——害怕做不到”的两极能量游戏在妨碍/妨害和搞砸/压抑我自己/物质身体、我写的计划和我的行动/潜能;而不是在呼吸中支持/援助我自己立足于为全体最好原则上去扩展/探索我如何可以活出字词“计划”如同我的最大潜能?

重新定义字词“计划”:在做一个工作或事情之前拟定的具体步骤和流程和时间安排。

我如何活字词“计划”:在身体的呼吸中活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并专注于物质现实以普同常识为参照、立足于为全体最好,围绕“目标”考虑和拟定一系列事项/行动方案。然后在实时时间里去一个接一个推进行动、作出结果,进而阶段性评估、再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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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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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天:看见乞讨之人

自我书写——
今早买好菜从菜场走出来,菜场路边有一位乞丐跪在地上、双手按在大腿上、低着头就那样,我看见他满头的白发长长的披到肩膀、一部分从前额落下挡在脸前面…… 同时,我听到他身边播放着一首佛教念经唱诵一般的音乐—— 一瞬间我感到我里面涌起一股相当大的悲痛/伤心、还有无力/无奈和进而失望/绝望一连串情绪能量反应。我在想,“这就是我自己等如全体人类,如何放弃我自己,而只是去跪下双膝、乞求那些我相信/认为是某种高/优越于我自己的如同神一样的事物,有可能在未来某一天来‘拯救’我=全体人类脱离‘苦海’——的写照吧。”
我相信,当看见这位乞丐为我反映回来这个“我的真实写照”,我感到非常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因为随着我的行走自我进程我越来越多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作为创造者如何在每一个片刻当中参与、沉迷心智做着预编程=循环限困我自己的作为,因此滥虐/破坏/伤害/毁灭我自己即平等一体的全体生命以至于达到现今现实世界如此的程度/后果——我怎么可以对我自己欺骗、分离、搞砸我自己到这种广泛/极致的程度?!当然对我自己非常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

物质事件——
每当我看见乞讨之人双膝跪地在乞讨和/或听到佛教唱诵音乐时

心智秘聊——
“这就是我自己等如全体人类,如何放弃我自己,而只是去跪下双膝、乞求那些我相信/认为是某种高/优越于我自己的如同神一样的事物,有可能在未来某一天来‘拯救’我=全体人类脱离‘苦海’——的写照吧。”

情绪/感受能量——
当看见这位乞丐为我反映回来这个“我的真实写照”,瞬间涌起一股相当大的悲痛/伤心、还有无力/无奈和进而失望/绝望一连串情绪能量反应。
也感到非常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当看见这位乞丐为我反映回来这个“我的真实写照”,我感到非常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因为随着我的行走自我进程我越来越多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作为创造者如何在每一个片刻当中参与、沉迷心智做着预编程=循环限困我自己的作为,因此滥虐/破坏/伤害/毁灭我自己即平等一体的全体生命以至于达到现今现实世界如此的程度/后果——我怎么可以对我自己欺骗、分离、搞砸我自己到这种广泛/极致的程度?!当然对我自己非常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

看见、领悟,了解——
Ÿ 我看见,虽然我没有如同这位乞丐的姿势一样去走到某个寺庙/教堂里去跪拜某个佛像/菩萨/神,但是,我记得曾经在经历、体验某些生活“困境”或物质身体上的“疼痛”以至于难以忍受 的情境期间,我如何一次又一次在心智内去“祈祷/乞求”老天爷/神有可能“为/帮我指引一条明路”;然后随着时间过去,当我看见我的现实情况并没有发生多少改变/好转,即按照我如何“祈祷/乞求=欲望”的那样发展时,我开始走进心智制造悲痛/伤心,和面对我的物质现实的无力/无奈情绪,就这样活成了自怜/自我受害,进而继续随着时间过去,当我看见我的现实“只能依靠我自己去行动、去改变它”的时候,我开始增幅生气/愤怒和失望/绝望的情绪对/朝向我自己在心智里编造出来的“老天爷/神”之类的概念/东西上……就这样循环往复,再次放弃我自己/我的自我主导/责任。

Ÿ 我领悟到,在上面这些“过去记忆”当中,我只是沉浸在心智中通过“祈祷/乞求”的秘聊/想象去制造出一个“欲望”作为正极,显然同时已经制造出对立极性的“害怕失去这个欲望”的“害怕”作为负极;然而在普同常识中,我的物质现实里面的“困境/问题”和身体上的“疼痛”都已经是“结果/后果”,要去处理/解决它们当然必定需要通过我的行为改正/实践应用才可能达成——但是,我却允许我自己一味沉迷在心智中透过“害怕”镜片去看待物质现实的“困境/问题”和身体上的“疼痛”和它们的进展/发展,以此循环触发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设计的“失去/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因而把我自己限困在一连串情绪能量反应中上瘾。却没有察看、了解到,所有这些情绪能量,统统是我制造/加强作为心智意识系统的“防御/保护机制”,在阻止/妨害/妨碍我为我自己去实际上看见/看清、调查/研究和面对/处理我的物质现实中我作为创造者制造的所有“困境/问题”和身体上的“疼痛”=后果,它们并不是我真正是谁。

Ÿ 我也领悟到,当我看见这位乞讨之人双膝跪地在乞讨和听到佛教唱诵音乐时,我所体验到的那些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情绪反应,只不过再次是我允许和接受在我里面制造且触发了的又一个“心智防御机制”,依然只是一个骗局,在妨害/妨碍我在这一刻中立刻活呼吸、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和停止继续参与这些心智反应 的自我决定/自我主导。

Ÿ 我看见,关于“佛教唱诵音乐”,我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被洗脑而相信,这是某种充满着“能量”可以让人内心平静、平和和充满着大悲/大悯的经文/音乐,因此每当我听到它而感受到我里面要么平静/平和的正面感受、要么悲伤/伤心的负面情绪,全都是正常=好的事情。而没有领悟/觉察到,这只是我作为创造者编造的正极概念/定义投射到佛教/宗教系统上以继续抑制/隐藏我是我里面“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冲突的创造者,也逃避面对在我眼前的物质现实正在播出的所有的“不好/糟糕”的后果,同时阻止/妨碍我在呼吸中去实际上听这些唱诵音乐如其所是是什么/如何是。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我看见乞讨之人双膝跪地在乞讨和/或听到佛教唱诵音乐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在我里面后退一步,把注意力放回到物质身体/胸口位置,同时在身体的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和身体中是否有任何心智活动、反应,然后即刻说出自我宽恕释放它们。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里面,拥抱我自己/物质身体、也拥抱面前这位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乞讨之人等如一个平等;并且打开我的眼睛去实际上看乞讨之人的行为/姿态、听正在播放的佛教唱诵音乐,以便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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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天:看见乞讨之人-自我宽恕

今早买好菜从菜场走出来,菜场路边有一位乞丐跪在地上、双手按在大腿上、低着头就那样,我看见他满头的白发长长的披到肩膀、一部分从前额落下挡在脸前面…… 同时,我听到他身边播放着一首佛教念经唱诵一般的音乐—— 一瞬间我感到我里面涌起一股相当大的悲痛/伤心、还有无力/无奈和进而失望/绝望一连串情绪能量反应。我在想,“这就是我自己等如全体人类,如何放弃我自己,而只是去跪下双膝、乞求那些我相信/认为是某种高/优越于我自己的如同神一样的事物,有可能在未来某一天来‘拯救’我=全体人类脱离‘苦海’——的写照吧。”
我相信,当看见这位乞丐为我反映回来这个“我的真实写照”,我感到非常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因为随着我的行走自我进程我越来越多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作为创造者如何在每一个片刻当中参与、沉迷心智做着预编程=循环限困我自己的作为,因此滥虐/破坏/伤害/毁灭我自己即平等一体的全体生命以至于达到现今现实世界如此的程度/后果——我怎么可以对我自己欺骗、分离、搞砸我自己到这种广泛/极致的程度?!当然对我自己非常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 每当我看见乞讨之人双膝跪地在乞讨和/或听到佛教唱诵音乐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我的心智现实,而立刻由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看见乞讨之人双膝跪地在乞讨和/或听到佛教唱诵音乐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这就是我自己等如全体人类,如何放弃我自己,而只是去跪下双膝、乞求那些我相信/认为是某种高/优越于我自己的如同神一样的事物,有可能在未来某一天来‘拯救’我=全体人类脱离‘苦海’——的写照吧。”以及与此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看见乞讨之人双膝跪地在乞讨和/或听到佛教唱诵音乐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当中,去连接上瞬间涌起一股相当大的悲痛/伤心、还有无力/无奈和进而失望/绝望一连串情绪能量反应。也感到非常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各种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当看见这位乞丐为我反映回来这个“我的真实写照”,我感到非常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因为随着我的行走自我进程我越来越多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作为创造者如何在每一个片刻当中参与、沉迷心智做着预编程=循环限困我自己的作为,因此滥虐/破坏/伤害/毁灭我自己即平等一体的全体生命以至于达到现今现实世界如此的程度/后果——我怎么可以对我自己欺骗、分离、搞砸我自己到这种广泛/极致的程度?!当然对我自己非常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领悟,了解到,虽然我没有如同这位乞丐的姿势一样去走到某个寺庙/教堂里去跪拜某个佛像/菩萨/神,但是,我记得曾经在经历、体验某些生活“困境”或物质身体上的“疼痛”以至于难以忍受 的情境期间,我如何一次又一次在心智内去“祈祷/乞求”老天爷/神有可能“为/帮我指引一条明路”;然后随着时间过去,当我看见我的现实情况并没有发生多少改变/好转,即按照我如何“祈祷/乞求=欲望”的那样发展时,我开始走进心智制造悲痛/伤心,和面对我的物质现实的无力/无奈情绪,就这样活成了自怜/自我受害;进而继续随着时间过去,当我看见我的现实“只能依靠我自己去行动、去改变它”的时候,我开始增幅生气/愤怒和失望/绝望的情绪对/朝向我自己在心智里编造出来的“老天爷/神”之类的概念/东西上……就这样循环往复,再次放弃我自己/我的自我主导/责任。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领悟,了解到,在上面这些“过去记忆”当中,我只是沉浸在心智中通过“祈祷/乞求”的秘聊/想象去制造出一个“欲望”作为正极,显然同时已经制造出对立极性的“害怕失去这个欲望”的“害怕”作为负极;然而在普同常识中,我的物质现实里面的“困境/问题”和身体上的“疼痛”都已经是“结果/后果”,要去处理/解决它们当然必定需要通过我的行为改正/实践应用才可能达成——但是,我却允许我自己一味沉迷在心智中透过“害怕”镜片去看待物质现实的“困境/问题”和身体上的“疼痛”和它们的进展/发展,以此循环触发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设计的“失去/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因而把我自己限困在一连串情绪能量反应中上瘾。却没有察看、了解到,所有这些情绪能量,统统是我制造/加强作为心智意识系统的“防御/保护机制”,在阻止/妨害/妨碍我为我自己去实际上看见/看清、调查/研究和面对/处理我的物质现实中我作为创造者制造的所有“困境/问题”和身体上的“疼痛”=后果,它们并不是我真正是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领悟,了解到,当我看见这位乞讨之人双膝跪地在乞讨和听到佛教唱诵音乐时,我所体验到的那些懊悔/自责和痛心/伤心情绪反应,只不过再次是我允许和接受在我里面制造且触发了的又一个“心智防御机制”,依然只是一个骗局,在妨害/妨碍我在这一刻中立刻活呼吸、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和停止继续参与这些心智反应 的自我决定/自我主导。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领悟,了解到,关于“佛教唱诵音乐”,我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被洗脑而相信,这是某种充满着“能量”可以让人内心平静、平和和充满着大悲/大悯的经文即字词/音乐,因此每当我听到它而感受到我里面要么平静/平和的正面感受、要么悲伤/伤心的负面情绪,全都是正常=好的事情。而没有领悟/觉察到,这只是我作为创造者编造的正极概念/定义投射到佛教/宗教系统上以继续抑制/隐藏我是我里面“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冲突的创造者,也逃避面对在我眼前的物质现实和我的物质身体上正在显现的所有“不好/糟糕”的后果,同时阻止/妨碍我在呼吸中去实际上听这些唱诵音乐如其所是是什么/如何是。

每当我看见乞讨之人双膝跪地在乞讨和/或听到佛教唱诵音乐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在我里面后退一步,把注意力放回到物质身体/胸口位置,同时在身体的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和身体中是否有任何心智活动、反应,然后即刻说出自我宽恕释放它们。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里面,拥抱我自己/物质身体、也拥抱面前这位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乞讨之人等如一个平等;并且打开我的眼睛去实际上看乞讨之人的行为/姿态、听正在播放的佛教唱诵音乐,以便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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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0

自我书写——
这天是除夕,我正在与母亲通电话拜年。我们正聊着天,我听母亲讲她为年夜饭准备了哪些菜肴…… 某一刻我听母亲说“过两天我给佳佳打个电话,祝她新年快乐。”我听到母亲这话立刻在想“嗯?你是长辈,不必去给晚辈拜年的呀!有这个必要吗?况且我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是相反的呀,不知你们凑得上吗?”我听到我已经在对母亲说出这些话了“妈,我觉得你是长辈,不用非得给小辈拜年的吧……嗯……NXY的睡觉时间和我们不一样的,她要一觉睡到中午呢……”我听母亲说“哦哦,对哦,你提醒我这一点了……那我就发个信息给她吧。”我感觉有一种不愿意/抗拒的情绪在我里面。
我相信,首先,历来只有晚辈给长辈拜年的事儿,而从没听说过长辈要去主动给晚辈拜年,这好像哪里不对劲。其次,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完全相反,因此如果母亲在上午时间打电话过去,万一把我女儿吵醒了她又会感觉不爽了……然后可能会再次向我发牢骚/抱怨,所以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我的母亲这样去做咯。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

心智秘聊——
你是长辈,不必去给晚辈拜年的呀!有这个必要吗?况且我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是相反的呀,不知你们凑得上吗?

情绪能量——
有一种不愿意/抗拒的情绪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首先,历来只有晚辈给长辈拜年的事儿,而从没听说过长辈要去主动给晚辈拜年,这好像哪里不对劲。其次,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完全相反,因此如果母亲在上午时间打电话过去,万一把我女儿吵醒了她又会感觉不爽了……然后可能会再次向我发牢骚/抱怨,所以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我的母亲这样去做咯。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从小我被教导和一直以来我只看见、听到所有的孩子、晚辈们,每到春节大年初一的时候,“按规矩”去到长辈/老人们那里、或同辈之间拜年、问候新年好,有些地方对长辈还兴磕头礼拜年的风俗…… 在那些片刻中,我相信,“拜年”一定是地位/等级低下一些、年龄小一些的人们给那些地位/等级高一些、年龄较大的人们,去弯腰作揖、鞠躬、跪拜和说祝福的话语/送礼物 的事情,这是规矩=正常,当然不能够随便去反过来呀。 可见在此,我已经允许我自己把我限困在我自创的关于“拜年的规矩”的正负极性的概念/判定之间再次玩着“欲望按照规矩=好——害怕不按规矩=不好”的能量冲突/摩擦,在限制、卡困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也妄想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控制我的母亲即她的给我女儿问候新年好的作为,来抑制/隐藏我里面负极的“不好”和“害怕”和逃避面对:我是这些心智反应、活动的唯一创造者,而因此与母亲即她如何说话/表达要向我女儿问候新年好——毫不相干 的事实。
 我领悟到,我允许我自己去参与和紧抓的这些所谓“拜年的规矩”,实际上只是心智意识系统归类为正极的“好/正确”的概念/定义而已,依然在限困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等如是生命的自由表达/呈现,我完全可以轻轻地放开它们,进而在我的生活现实中支持/援助我自己去扩展/探索在春节期间如何站在为全体最好的原则上去平等地向家人、朋友、他人(大人/小孩)问候并且接受他们送给我的“新年好/拜年”的说话/表达。
 我领悟到,在听到我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的这一刻,我已经允许我自己立刻投入心智触发了一个关于我的女儿睡觉期间有人吵醒她的“过去记忆”。我记得曾经某一天女儿在睡懒觉,靠近中午时我听到她叫我的声音,在与她交流中得知一个推销电话把她吵醒了,因此她感到非常不爽和生气——这一刻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吵醒女儿/他人=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因此我相信,无论如何我不能去做这个“吵醒女儿”的人。因此,现在当我听到母亲说她要给女儿打电话的话语时,当然令我再次看见了我自己里面的这个“不好”和“害怕”跳了出来,我当然要想尽办法去控制/操纵母亲不要这样做,以便我不用直接面对/看见/看清楚:我是我自己里面这个“不好”/“害怕”的创造者,而与我的女儿她在被他人吵醒之后如何说话/表达她自己没有任何的关联。
 我领悟到,实际上无论是我的母亲还是女儿,她们仅仅在表达/说话她们自己,反而,一直以来是我在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当中,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和“害怕”循环投射到她们等如她们的说话/表达上,去触发/玩耍心智“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冲突/摩擦给心智系统供应能量。而不是在呼吸中去放开心智的自我操纵并平等/敞开地去倾听她们的说话/表达以便多一些对她们的了解给回我自己。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些看见、理解、领悟之后,下一次当我再次听到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里面。进而,随着呼吸打开我自己里面/我的耳朵,去实际上倾听母亲正在说话的字词以便了解她的意思。然后,支持我自己站在为全体最好的立场来考虑母亲和女儿她们各自的日常时间排布,并且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向母亲说明我所了解我女儿的合适时间供她了解,也表达我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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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0

自我书写——
这天是除夕,我正在与母亲通电话拜年。我们正聊着天,我听母亲讲她为年夜饭准备了哪些菜肴…… 某一刻我听母亲说“过两天我给佳佳打个电话,祝她新年快乐。”我听到母亲这话立刻在想“嗯?你是长辈,不必去给晚辈拜年的呀!有这个必要吗?况且我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是相反的呀,不知你们凑得上吗?”我听到我已经在对母亲说出这些话了“妈,我觉得你是长辈,不用非得给小辈拜年的吧……嗯……NXY的睡觉时间和我们不一样的,她要一觉睡到中午呢……”我听母亲说“哦哦,对哦,你提醒我这一点了……那我就发个信息给她吧。”我感觉有一种不愿意/抗拒的情绪在我里面。
我相信,首先,历来只有晚辈给长辈拜年的事儿,而从没听说过长辈要去主动给晚辈拜年,这好像哪里不对劲。其次,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完全相反,因此如果母亲在上午时间打电话过去,万一把我女儿吵醒了她又会感觉不爽了……然后可能会再次向我发牢骚/抱怨,所以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我的母亲这样去做咯。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

心智秘聊——
你是长辈,不必去给晚辈拜年的呀!有这个必要吗?况且我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是相反的呀,不知你们凑得上吗?

情绪能量——
有一种不愿意/抗拒的情绪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首先,历来只有晚辈给长辈拜年的事儿,而从没听说过长辈要去主动给晚辈拜年,这好像哪里不对劲。其次,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完全相反,因此如果母亲在上午时间打电话过去,万一把我女儿吵醒了她又会感觉不爽了……然后可能会再次向我发牢骚/抱怨,所以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我的母亲这样去做咯。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从小我被教导和一直以来我只看见、听到所有的孩子、晚辈们,每到春节大年初一的时候,“按规矩”去到长辈/老人们那里、或同辈之间拜年、问候新年好,有些地方对长辈还兴磕头礼拜年的风俗…… 在那些片刻中,我相信,“拜年”一定是地位/等级低下一些、年龄小一些的人们给那些地位/等级高一些、年龄较大的人们,去弯腰作揖、鞠躬、跪拜和说祝福的话语/送礼物 的事情,这是规矩=正常,当然不能够随便去反过来呀。 可见在此,我已经允许我自己把我限困在我自创的关于“拜年的规矩”的正负极性的概念/判定之间再次玩着“欲望按照规矩=好——害怕不按规矩=不好”的能量冲突/摩擦,在限制、卡困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也妄想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控制我的母亲即她的给我女儿问候新年好的作为,来抑制/隐藏我里面负极的“不好”和“害怕”和逃避面对:我是这些心智反应、活动的唯一创造者,而因此与母亲即她如何说话/表达要向我女儿问候新年好——毫不相干 的事实。
 我领悟到,我允许我自己去参与和紧抓的这些所谓“拜年的规矩”,实际上只是心智意识系统归类为正极的“好/正确”的概念/定义而已,依然在限困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等如是生命的自由表达/呈现,我完全可以轻轻地放开它们,进而在我的生活现实中支持/援助我自己去扩展/探索在春节期间如何站在为全体最好的原则上去平等地向家人、朋友、他人(大人/小孩)问候并且接受他们送给我的“新年好/拜年”的说话/表达。
 我领悟到,在听到我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的这一刻,我已经允许我自己立刻投入心智触发了一个关于我的女儿睡觉期间有人吵醒她的“过去记忆”。我记得曾经某一天女儿在睡懒觉,靠近中午时我听到她叫我的声音,在与她交流中得知一个推销电话把她吵醒了,因此她感到非常不爽和生气——这一刻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吵醒女儿/他人=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因此我相信,无论如何我不能去做这个“吵醒女儿”的人。因此,现在当我听到母亲说她要给女儿打电话的话语时,当然令我再次看见了我自己里面的这个“不好”和“害怕”跳了出来,我当然要想尽办法去控制/操纵母亲不要这样做,以便我不用直接面对/看见/看清楚:我是我自己里面这个“不好”/“害怕”的创造者,而与我的女儿她在被他人吵醒之后如何说话/表达她自己没有任何的关联。
 我领悟到,实际上无论是我的母亲还是女儿,她们仅仅在表达/说话她们自己,反而,一直以来是我在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当中,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和“害怕”循环投射到她们等如她们的说话/表达上,去触发/玩耍心智“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冲突/摩擦给心智系统供应能量。而不是在呼吸中去放开心智的自我操纵并平等/敞开地去倾听她们的说话/表达以便多一些对她们的了解给回我自己。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些看见、理解、领悟之后,下一次当我再次听到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里面。进而,随着呼吸打开我自己里面/我的耳朵,去实际上倾听母亲正在说话的字词以便了解她的意思。然后,支持我自己站在为全体最好的立场来考虑母亲和女儿她们各自的日常时间排布,并且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向母亲说明我所了解我女儿的合适时间供她了解,也表达我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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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我与母亲的“关系”10-自我宽恕

这天是除夕,我正在与母亲通电话拜年。我们正聊着天,我听母亲讲她为年夜饭准备了哪些菜肴…… 某一刻我听母亲说“过两天我给佳佳打个电话,祝她新年快乐。”我听到母亲这话立刻在想“嗯?你是长辈,不必去给晚辈拜年的呀!有这个必要吗?况且我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是相反的呀,不知你们凑得上吗?”我听到我已经在对母亲说出这些话了“妈,我觉得你是长辈,不用非得给小辈拜年的吧……嗯……NXY的睡觉时间和我们不一样的,她要一觉睡到中午呢……”我听母亲说“哦哦,对哦,你提醒我这一点了……那我就发个信息给她吧。”我感觉有一种不愿意/抗拒的情绪在我里面。
我相信,首先,历来只有晚辈给长辈拜年的事儿,而从没听说过长辈要去主动给晚辈拜年,这好像哪里不对劲。其次,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完全相反,因此如果母亲在上午时间打电话过去,万一把我女儿吵醒了她又会感觉不爽了……然后可能会再次向我发牢骚/抱怨,所以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我的母亲这样去做咯。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 的物质现实,去引发我的心智现实,而立刻由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 的物质现实,去立刻启动我的心智想法/秘聊:“你是长辈,不必去给晚辈拜年的呀!有这个必要吗?况且我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是相反的呀,不知你们凑得上吗?”以及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 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当中,去连接上一种不愿意/抗拒的情绪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各种心智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情绪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首先,历来只有晚辈给长辈拜年的事儿,而从没听说过长辈要去主动给晚辈拜年,这好像哪里不对劲。其次,女儿的作息时间与我们完全相反,因此如果母亲在上午时间打电话过去,万一把我女儿吵醒了她又会感觉不爽了……然后可能会再次向我发牢骚/抱怨,所以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我的母亲这样去做咯。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从小被教导和一直以来我只看见、听到所有的孩子、晚辈们,每到春节大年初一的时候,“按规矩”去到长辈/老人们那里、或同辈之间拜年、问候新年好,有些地方对长辈还兴磕头礼拜年的风俗…… 在那些片刻中,我相信,“拜年”一定是地位/等级低下一些、年龄小一些的人们给那些地位/等级高一些、年龄较大的人们,去弯腰作揖、鞠躬、跪拜和说祝福的话语/送礼物 的事情,这是规矩=正常,当然不能够随便去反过来呀。 可见在此,我已经允许我自己把我限困在我自创的关于“拜年的规矩”的正负极性的概念/判定之间再次玩着“欲望按照规矩=好——害怕不按规矩=不好”的能量冲突/摩擦,在限制、卡困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也妄想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控制我的母亲即她的给我女儿问候新年好的作为,来抑制/隐藏我里面负极的“不好”和“害怕”和逃避面对:我是这些心智反应、活动的唯一创造者,而因此与母亲即她如何说话/表达要向我女儿问候新年好——毫不相干 的事实。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正是我允许我自己去参与和紧抓的这些所谓“拜年的规矩”,实际上只是心智意识系统归类为正极的“好/正确”的概念/定义而已,依然在限困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等如是生命的自由表达/呈现,我完全可以轻轻地放开它们,进而在我的生活现实中支持/援助我自己去扩展/探索在春节期间如何站在为全体最好的原则上去平等地向家人、朋友、他人(大人/小孩)问候并且接受他们送给我的“新年好/拜年”的说话/表达。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听到我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的这一刻,我已经允许我自己立刻投入心智触发了一个关于我的女儿睡觉期间有人吵醒她的“过去记忆”。我记得曾经某一天女儿在睡懒觉,靠近中午时我听到她叫我的声音,在与她交流中得知一个推销电话把她吵醒了,因此她感到非常不爽和生气——这一刻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吵醒女儿/他人=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因此我相信,无论如何我不能去做这个“吵醒女儿”的人。因此,现在当我听到母亲说她要给女儿打电话的话语时,当然令我再次看见了我自己里面的这个“不好”和“害怕”跳了出来,我当然要想尽办法去控制/操纵母亲不要这样做,以便我不用直接面对/看见/看清楚:我是我自己里面这个“不好”/“害怕”的创造者,而与我的女儿她在被他人吵醒之后如何说话/表达她自己没有任何的关联。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无论是我的母亲还是女儿,她们仅仅在表达/说话她们自己,反而,一直以来是我在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当中,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和“害怕”循环投射到她们等如她们的说话/表达上,去触发/玩耍心智“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冲突/摩擦给心智系统供应能量。而不是在呼吸中去放开心智的自我操纵并平等/敞开地去倾听她们的说话/表达以便多一些对她们的了解给回我自己。

下次当我再次听到母亲说她要给我女儿去祝贺新年好时——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里面。进而,随着呼吸打开我自己里面/我的耳朵,去实际上倾听母亲正在说话的字词以便了解她的意思。然后,支持我自己站在为全体最好的立场来考虑母亲和女儿她们各自的日常时间排布,并且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向母亲说明我所了解我女儿的合适时间供她了解,也表达我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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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1

自我书写——
某天我接到母亲的电话,我听她说“隔壁Z阿姨也要买三七粉,她会玩微信,你来告诉她怎么弄吧……”我回道“好的,Z阿姨会弄微信,她可以与卖中药材的C直接联系了。这样好。”我心想“几年前通过朋友认识一位卖中药材的,给父母买了好几次三七粉,后来在我母亲的介绍之下,她身边陆续好几位老友或邻居,也在C这里购买药材。可见我妈的推介能力颇强呢。”我停顿片刻,笑着说道“妈,你的宣传力度可真大呢!”
我听到母亲说“是哟,你别说,我买东西经常有这现象,我一去买个啥,一会儿旁边就有好多人…… 我帮那个C推介了这么多客户,她应该给我打折吧!哈哈”一听这话,我立刻感到烦躁/反感甚至鄙视的情绪升起,我在想“人家C又没有让你给她帮忙做广告,难道不是你自己愿意推介给朋友/邻居的吗?有谁逼你这么做了吗?……凭什么你要让C给你打折扣?真好笑。要说你自己去说,我才不会去说呢。”
我相信,我母亲和她的好友/邻居们,全都是由于自己年纪大了有各种需求而去找C购买不同类别的药材的,我和我妈并没有之前去与C做过任何“协助推销”的约定呀。而且据我所知C基于我的朋友与她的朋友的介绍而相识,给我们的售卖价格也是比较合理的,而我们总得让人家赚钱的呀。因此从这两点来看,我认为母亲提出的要C给她打折扣的要求,是完全不合理/不可接受的。

物质事件——
当我听到母亲说“我帮C推介了这么多客户,她应该给我打折吧!”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心智秘聊——
“人家C又没有让你给她帮忙做广告,难道不是你自己愿意推介给朋友/邻居的吗?有谁逼你这么做了吗?……凭什么你要让C给你打折扣?真好笑。要说你自己去说,我才不会去说呢。”

情绪能量——
烦躁/反感甚至鄙视的情绪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我母亲和她的好友/邻居们,全都是由于自己年纪大了有各种需求而去找C购买不同类别的药材的,我和我妈并没有之前去与C做过任何“协助推销”的约定呀。而且据我所知C基于我的朋友与她的朋友的介绍而相识,给我们的售卖价格也是比较合理的,而我们总得让人家赚钱的呀。因此从这两点来看,我认为母亲提出的要C给她打折扣的要求,是完全不合理/不可接受的。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在我沉浸在心智中作出的“我和我妈并没有之前去与C做过任何“协助推销”的约定呀”的结论当中,我已经允许我自己陷入了我自创的一个信念/价值观中了,即:关于“提成、折扣”这一类与“钱”有关的事情一定要“提前约定”,因为这样在后期提出请对方给予优惠/折扣的提议时才令双方都愿意接受而不易引起矛盾/冲突。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对于“钱”非常敏感且想要对自己有利/获得更多,如果在前期不去主动与他人做好协议/约定,尤其是关联到“分钱”的事情,那么后期往往会产生各种误解和矛盾/冲突,以至于很好的朋友、合作关系都走向了破裂、对立甚至老死不相往来。这种事情在社会/世界上发生得太多太多了,我当然不想要这种“不好”的情况/后果出现在我的现实生活、朋友关系中呀。
 我领悟到,在上述这个“提成/折扣/分钱之类事情一定要提前约定”的信念/价值观当中,我早已将它关联到心智的“出现冲突”、“失去朋友”这两个被我自创并归类为“不好/坏”的判定/定义上,也连接了大量害怕/恐惧/焦虑的情绪能量。可见,又一次只是我在允许我自己把我限困在我自创的关于朋友关系的“欲望和谐、和平、拥有——害怕冲突、误解、失去”这极端两极之间反复制造摩擦、冲突去给心智系统供应能量,不仅消耗/滥虐我自己/我的身体也阻碍/妨害我聚焦于物质现实去实际上倾听和与母亲交流信息。
 我也看见,在“据我所知C基于我的朋友与她的朋友的介绍而相识,给我们的售卖价格也是比较合理的,而我们总得让人家赚钱的呀。”这第二个结论当中,实际上我已经把我自己卡困在“欲望朋友说我好——害怕朋友说我不好”这两极判定/能量冲突之中了,通过推理:如果不让C赚到钱她将可能向她的朋友抱怨我,然后她的朋友将向我的朋友提起,然后我的朋友将很可能对我不满/说我不好…… 哈哈,显然如此把我自己困在心智虚拟现实里玩能量游戏,而完全忽视/屏蔽与我的母亲做实际交流/互动的家伙,正是我自己!
 于此,我领悟到,母亲仅仅在表达/说话她自己等如她的心智想法,反而是我在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拿我所听到母亲的这种说话/字词/声音来个人化我自己,走进心智启动/激活我自己预编程/设计在我里面的“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概念/判定/能量冲突,且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上,继续玩着“我战斗我自己”的能量游戏,将我自己与我的物质现实、与母亲的谈话完全分离开来并搞砸我们的交流,这可以停止了。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说起“我帮C推介了这么多客户,她应该给我打折吧!”之类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我带回物质身体中,并且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也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只是母亲如何表达/说话她所接受和允许了的心智性格/模式的一种,与我无关。我不允许我自己去走进心智任何反应来搞砸我们之间的交流。”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中去实际上倾听母亲的说话=每个字词,并在我里面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不对她的这一类说话/表达/字词去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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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1-自我宽恕

某天我接到母亲的电话,我听她说“隔壁Z阿姨也要买三七粉,她会玩微信,你来告诉她怎么弄吧……”我回道“好的,Z阿姨会弄微信,她可以与卖中药材的C直接联系了。这样好。”我心想“几年前通过朋友认识一位卖中药材的,给父母买了好几次三七粉,后来在我母亲的介绍之下,她身边陆续好几位老友或邻居,也在C这里购买药材。可见我妈的推介能力颇强呢。”我停顿片刻,笑着说道“妈,你的宣传力度可真大呢!”
我听到母亲说“是哟,你别说,我买东西经常有这现象,我一去买个啥,一会儿旁边就有好多人…… 我帮那个C推介了这么多客户,她应该给我打折吧!哈哈”一听这话,我立刻感到烦躁/反感甚至鄙视的情绪升起,我在想“人家C又没有让你给她帮忙做广告,难道不是你自己愿意推介给朋友/邻居的吗?有谁逼你这么做了吗?……凭什么你要让C给你打折扣?真好笑。要说你自己去说,我才不会去说呢。”
我相信,我母亲和她的好友/邻居们,全都是由于自己年纪大了有各种需求而去找C购买不同类别的药材的,我和我妈并没有之前去与C做过任何“协助推销”的约定呀。而且据我所知C基于我的朋友与她的朋友的介绍而相识,给我们的售卖价格也是比较合理的,而我们总得让人家赚钱的呀。因此从这两点来看,我认为母亲提出的要C给她打折扣的要求,是完全不合理/不可接受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说“我帮C推介了这么多客户,她应该给我打折吧!”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我的心智现实,而立刻由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说“我帮C推介了这么多客户,她应该给我打折吧!”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人家C又没有让你给她帮忙做广告,难道不是你自己愿意推介给朋友/邻居的吗?有谁逼你这么做了吗?……凭什么你要让C给你打折扣?真好笑。要说你自己去说,我才不会去说呢。”以及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说“我帮C推介了这么多客户,她应该给我打折吧!”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烦躁/反感甚至鄙视的情绪。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各种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两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我母亲和她的好友/邻居们,全都是由于自己年纪大了有各种需求而去找C购买不同类别的药材的,我和我妈并没有之前去与C做过任何“协助推销”的约定呀。而且据我所知C基于我的朋友与她的朋友的介绍而相识,给我们的售卖价格也是比较合理的,而我们总得让人家赚钱的呀。因此从这两点来看,我认为母亲提出的要C给她打折扣的要求,是完全不合理/不可接受的。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我沉浸在心智中作出的“我和我妈并没有之前去与C做过任何“协助推销”的约定呀”的结论当中,我已经允许我自己陷入了我自创的一个信念/价值观中了,即:关于“提成、折扣”这一类与“钱”有关的事情一定要“提前约定”,因为这样在后期提出请对方给予优惠/折扣的提议时才令双方都愿意接受而不易引起矛盾/冲突。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对于“钱”非常敏感且想要对自己有利/获得更多,如果在前期不去主动与他人做好协议/约定,尤其是关联到“分钱”的事情,那么后期往往会产生各种误解和矛盾/冲突,以至于很好的朋友、合作关系都走向了破裂、对立甚至老死不相往来。这种事情在社会/世界上发生得太多太多了,我当然不想要这种“不好”的情况/后果出现在我的现实生活、朋友关系中呀。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上述这个“提成/折扣/分钱之类事情一定要提前约定”的信念/价值观当中,我早已将它关联到心智的“出现冲突”、“失去朋友”这两个被我自创并归类为“不好/坏”的判定/定义上,也连接了大量害怕/恐惧/焦虑的情绪能量。可见,又一次只是我在允许我自己把我限困在我自创的关于朋友关系的“欲望和谐、和平、拥有——害怕冲突、误解、失去”这极端两极之间反复制造摩擦、冲突去给心智系统供应能量,不仅消耗/滥虐我自己/我的身体也阻碍/妨害我聚焦于物质现实去实际上倾听和与母亲交流信息。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据我所知C基于我的朋友与她的朋友的介绍而相识,给我们的售卖价格也是比较合理的,而我们总得让人家赚钱的呀。”这第二个结论当中,实际上我已经把我自己卡困在“欲望朋友说我好——害怕朋友说我不好”这两极判定/能量冲突之中了,通过推理:如果不让C赚到钱她将可能向她的朋友抱怨我,然后她的朋友将向我的朋友提起,然后我的朋友将很可能对我不满/说我不好…… 哈哈,显然如此把我自己困在心智虚拟现实里玩能量游戏,而完全忽视/屏蔽与我的母亲做实际交流/互动的家伙,正是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母亲仅仅在表达/说话她自己等如她的心智想法,反而是我在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拿我所听到母亲的这种说话/字词/声音来个人化我自己,走进心智启动/激活我自己预编程/设计在我里面的“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概念/判定/能量冲突,且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上,继续玩着“我战斗我自己”的能量游戏,将我自己与我的物质现实、与母亲的谈话完全分离开来并搞砸我们之间的交流,这可以停止了。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说起“我帮C推介了这么多客户,她应该给我打折吧!”之类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我带回物质身体中,并且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也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只是母亲如何表达/说话她所接受和允许了的心智性格/模式的一种,与我无关。我不允许我自己去走进心智任何反应来搞砸我们之间的交流。”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中去实际上倾听母亲的说话=每个字词,并在我里面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不对她的这一类说话/表达/字词去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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