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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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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天:听到女儿说身体不适

自我书写——
一天早晨我正坐在电脑前,而女儿已经收拾差不多准备出门。某一刻我听到女儿大声说“啊呀,怎么我的脚上也过敏了?这怎么回事么?!”这一刻,我感觉到我好像瞬间头脑发蒙、一片空白,就那样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然后,听到女儿问我“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我看见心智秘聊出现“我看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而且我的身体几乎没有什么过敏史,因此完全不知道过敏是什么、怎么回事和如何处理呀。”我感到我里面有慌张/茫然/不知所措和一种我帮不了女儿的无力感。
我相信,作为一个母亲就应该能够、且必须对孩子即他们的身体状况有相当的了解/知道,以便在任何时候/情况下,孩子提出任何关于身体上不适的状况或问题,我作为母亲都能回答或提供些建议,或至少能讲出一点儿知识/信息吧。否则我就是一个“不够合格/好”的母亲。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女儿说她又过敏/身体某些部位不适的声音/字词/话语时

心智秘聊——
“我看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而且我的身体几乎没有什么过敏史,因此完全不知道过敏是什么、怎么回事和如何处理呀。”

情绪/感受能量——
慌张/茫然/不知所措和一种我帮不了女儿的无力感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作为一个母亲就应该能够、且必须对孩子即他们的身体状况有相当的了解/知道,以便在任何时候/情况下,孩子提出任何关于身体上不适的状况或问题,我作为母亲都能回答或提供些建议,或至少能讲出一点儿知识/信息吧。否则我就是一个“不够合格/好”的母亲。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一个“过去记忆”浮现在我里面。那是大学期间有一年冬天我感冒发烧到40度以上,烧了一天多之后的那个晚上某个片刻开始流鼻血,而且一段时间止不住,每次堵着鼻孔的棉花团一会儿就被血浸透了……那时我看见我的母亲跑来跑去、微皱眉头,听她说话的语速/音调急迫/断断续续,一副非常手忙脚乱即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我看着很心烦/反感,并认为“母亲作为一个医生怎么遇到病情会如此慌乱/没有主见,因此是无能/差劲的”;而与此相反的是,我看见父亲也走过来观察我的鼻孔流血情况,然后,建议我拿食指和拇指按压住鼻翼柔软部位的根部,他说“估计是更靠里面的部分在出血,因此堵在前部的棉花无法止血。”我依据他的建议按压了一段时间,等我母亲和哥哥送我到医院去的时候,的确血止住不再流了。那时,我对父亲所表现出的这种 遇到孩子生病/不适时的稳定、平静和清醒、清晰和能够给出正确的诊断/建议的表达/呈现和能力,产生强烈的崇拜/敬仰甚至想要成为那样的正面感受能量。哈哈,可见,基于这个“过去记忆”的关联,我早已将我自己卡困在我自创的“作为父母如何应该在遇到孩子生病/不适时表现出稳定、平静和清醒、清晰和能够给出正确的诊断/建议的行为/说话/能力”这个“绝对唯一正确”的选项 中,因此在“欲望做到=好——害怕做不到=不好”正负两极之间反复制造摩擦/冲突,不仅滥虐/伤害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并且对于了解女儿和她的身体情况、和尝试我自己去给予相应物质性的支持/帮助,完全没有任何的协助。
 我领悟到,基于上述这个我自创的关于“合格/好父母”的标准,当我看见/面对女儿的“过敏”症状我既没有经历过、也没有知识、更不会有建议的时候,已经在我里面启动了负极的“不合格/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能量——进而为了继续掩饰/抑制我的这些“不好”,我允许我自己制造出慌张/茫然/不知所措负面情绪能量、进而发展到无力/无能的受害者定义,循环玩着能量游戏并沉迷其中上瘾,只是为了逃避面对我才是“唯一创造者”、和这是我的责任 的事实真相。
 我看见,任何一个人的物质身体上出现各种类型的病症/疾病,这只是一个物质现实里的事实/情形而并没有什么好坏、对错之分,而且实际上正是等如是生命的物质身体在用这种方式为我们“提醒/反映”我们已经接受和允许了自己等如心智系统的一切作为,通过这个“病症/疾病”的显现=后果。然而是我一直允许我以从小被教导的而相信“病症/疾病是不好的东西,因此必须想办法消灭它们”,如此将病症/疾病判定为“不好/负面”,也制造出朝向它们的“害怕”——因此可见,每当我听到女儿说她又过敏/身体某些部位不适时,已经立刻投入心智把这些负极评判和害怕能量投射到女儿和她的说话和她的病症上,而沉浸在“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之间迷占。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专注于物质现实即身体上实际的症状,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做调查/了解和寻找解决方案,以便支持我自己去物质性地支持女儿即她的身体。
 我领悟到,每当我听到女儿对我说她身体上出现某些症状/不适时的语调/声音/字词时,实际上是我女儿等如她的心智意识系统正在对身体上的症状/病症“起反应”,而因此我没有必要允许我自己继续去对/朝向女儿的“心智反应”再次走进心智“起反应”——因为那样不仅令我自己如同她一样做着参与心智“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摩擦/冲突制造心智能量给系统充电并实际上增强了对物质身体的滥虐/伤害 的作为,而且完全限制/蒙蔽/妨害我拿起自我主导/自己责任在呼吸中去平等于我们的物质身体做调查/了解,并学习对我们的物质身体有哪一些物质性的支持/援助方式/方法 的任何机会。这真确必须停止了。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些领悟/理解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女儿说她又过敏/身体某些部位不适的声音/字词/话语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提醒我自己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并在呼吸中把注意力回到我的身体/胸口位置。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打开眼睛去察看/提问以倾听此刻女儿身体上症状的样子/感觉/体验如何;进而拿起普同常识作为参照,站在为全体生命最好的原则上,调查、了解和/或与女儿讨论、寻找解决方法,支持和援助我自己探索/尝试更多物质性的支持/协助女儿即她的身体的方式/方法。
如果我看见我暂时对于女儿身体上在某种症状/不适不了解/知道的情况下,我承诺我自己,宁可支持和援助我自己保持呼吸和自我诚实的自我觉察在这里在此刻,无条件观看/倾听女儿的症状/描述以便增加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也同时在普同常识中为我自己看见:任何的物质身体病症/症状/不适,当发作出来时,是需要一段时间慢慢缓解或减轻的,因此我愿意给我自己多一些耐心和时间,在任何女儿倾诉或甚至抱怨的期间去保持在呼吸中活稳定、平静、踏实在这里,用这种方式支持/援助我的女儿。或者,在某些片刻向女儿提议“去看医生”的建议供她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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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天:听到女儿说身体不适-自我宽恕

一天早晨我正坐在电脑前,而女儿已经收拾差不多准备出门。某一刻我听到女儿大声说“啊呀,怎么我的脚上也过敏了?这怎么回事么?!”这一刻,我感觉到我好像瞬间头脑发蒙、一片空白,就那样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然后,听到女儿问我“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我看见心智秘聊出现“我看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而且我的身体几乎没有什么过敏史,因此完全不知道过敏是什么、怎么回事和如何处理呀。”我感到我里面有慌张/茫然/不知所措和一种我帮不了女儿的无力感。
我相信,作为一个母亲就应该能够、且必须对孩子即他们的身体状况有相当的了解/知道,以便在任何时候/情况下,孩子提出任何关于身体上不适的状况或问题,我作为母亲都能回答或提供些建议,或至少能讲出一点儿知识/信息吧。否则我就是一个“不够合格/好”的母亲。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女儿说她又过敏/身体某些部位不适的声音/字词/话语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现实,而因此由眼前的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女儿说她又过敏/身体某些部位不适的声音/字词/话语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我看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而且我的身体几乎没有什么过敏史,因此完全不知道过敏是什么、怎么回事和如何处理呀。”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女儿说她又过敏/身体某些部位不适的声音/字词/话语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慌张/茫然/不知所措的情绪和一种我帮不了女儿的无力感,且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其中。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作为一个母亲就应该能够、且必须对孩子即他们的身体状况有相当的了解/知道,以便在任何时候/情况下,孩子提出任何关于身体上不适的状况或问题,我作为母亲都能回答或提供些建议,或至少能讲出一点儿知识/信息吧。否则我就是一个“不够合格/好”的母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在我里面启动了一个“过去记忆”。那是大学期间有一年冬天我感冒发烧到40度以上,烧了一天多之后的那个晚上某个片刻开始流鼻血,而且一段时间止不住,每次堵着鼻孔的棉花团一会儿就被血浸透了……那时我看见我的母亲跑来跑去、微皱眉头,听她说话的语速/音调急迫/断断续续,一副非常手忙脚乱即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我看着很心烦/反感,并认为“母亲作为一个医生怎么遇到病情会如此慌乱/没有主见,因此是无能/差劲的”;而与此相反的是,我看见父亲也走过来观察我的鼻孔流血情况,然后,建议我拿食指和拇指按压住鼻翼柔软部位的根部,他说“估计是更靠里面的部分在出血,因此堵在前部的棉花无法止血。”我依据他的建议按压了一段时间,等我母亲和哥哥送我到医院去的时候,的确血止住不再流了。那时,我对父亲所表现出的这种 遇到孩子生病/不适时的稳定、平静和清醒、清晰和能够给出正确的诊断/建议的表达/呈现和能力,产生强烈的崇拜/敬仰甚至想要成为那样的正面感受能量。哈哈,可见,基于这个“过去记忆”的关联,我早已将我自己卡困在我自创的“作为父母如何应该在遇到孩子生病/不适时表现出稳定、平静和清醒、清晰和能够给出正确的诊断/建议的行为/说话/能力”这个“绝对唯一正确”的选项 中,因此在“欲望做到=好——害怕做不到=不好”正负两极之间反复制造摩擦/冲突,不仅滥虐/伤害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并且对于了解女儿和她的身体情况、和尝试我自己去给予相应物质性的支持/帮助,完全没有任何的协助。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基于上述这个我自创的关于“合格/好父母”的标准,当我看见/面对女儿的“过敏”症状我既没有经历过、也没有知识、更不会有建议的时候,已经在我里面启动了负极的“不合格/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能量——进而为了继续掩饰/抑制我的这些“不好”,我允许我自己制造出慌张/茫然/不知所措负面情绪能量、进而发展到无力/无能的受害者定义,循环玩着能量游戏并沉迷其中上瘾,只是为了逃避面对我才是“唯一创造者”、和这是我的责任 的事实真相。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任何一个人的物质身体上出现各种类型的病症/疾病,这只是一个物质现实里的事实/情形而并没有什么好坏、对错之分,而且实际上正是等如是生命的物质身体在用这种方式为我们“提醒/反映”我们已经接受和允许了自己等如心智系统的一切作为,通过这个“病症/疾病”的显现=后果。然而是我一直允许我以从小被教导的而相信“病症/疾病是不好的东西,因此必须想办法消灭它们”,如此将病症/疾病判定为“不好/负面”,也制造出朝向它们的“害怕”——因此可见,每当我听到女儿说她又过敏/身体某些部位不适时,已经立刻投入心智把这些负极评判和害怕能量投射到女儿和她的说话和她的病症上,而沉浸在“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之间迷占。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专注于物质现实即身体上实际的症状,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做调查/了解和寻找解决方案,以便支持我自己去物质性地支持女儿即她的身体。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每当我听到女儿对我说她身体上出现某些症状/不适时的语调/声音/字词时,实际上是我女儿等如她的心智意识系统正在对身体上的症状/病症“起反应”,而因此我没有必要允许我自己继续去对/朝向女儿的“心智反应”再次走进心智“起反应”——因为那样不仅令我自己如同她一样做着参与心智“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摩擦/冲突制造心智能量给系统充电并实际上增强了对物质身体的滥虐/伤害 的作为,而且完全限制/蒙蔽/妨害我拿起自我主导/自己责任在呼吸中去平等于我们的物质身体做调查/了解,并学习对我们物质身体有哪一些物质性的支持/援助方式/方法 的任何机会。这真确必须停止了。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女儿说她又过敏/身体某些部位不适的声音/字词/话语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提醒我自己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并在呼吸中把注意力回到我的身体/胸口位置。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打开眼睛去察看/提问以倾听此刻女儿身体上症状的样子/感觉/体验如何;进而拿起普同常识作为参照,站在为全体生命最好的原则上,调查、了解和/或与女儿讨论、寻找解决方法,支持和援助我自己探索/尝试更多物质性的支持/协助女儿即她的身体的方式/方法。
如果我看见我暂时对于女儿身体上的某种症状/不适处于不了解/知道的情况下,我承诺我自己,宁可支持和援助我自己保持呼吸和自我诚实的自我觉察在这里在此刻,无条件观看/倾听女儿的症状/描述以便增加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也同时在普同常识中为我自己看见:任何的物质身体病症/症状/不适,当发作出来时,是需要一段时间慢慢缓解或减轻的,因此我愿意给我自己多一些耐心和时间,在任何女儿倾诉或甚至抱怨的期间去保持在呼吸中活稳定、平静、踏实在这里,用这种方式支持/援助我的女儿。或者,在某些片刻向女儿提议“去看医生”的建议供她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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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天:错误-1

这段时间我在观察我自己即物质身体上的一个行为表现,可以称之为“完美主义”。是,做任何的清扫、清洁、擦洗、除灰之类事情期间,如同我里面有一个“马达”一直在冲呀冲的,要把我眼睛看得见的任何一丁点儿、一丝丝被我评判/定义为“脏、污垢、灰尘、垃圾”的东西,全部一点也不剩地清除干净,只有那样我才感觉我里面放松/好一些。而且,当比如 地面被我清理干净之后,每当我看见地面上有些许黑色的东西,就会身体像是“本能”的弯下腰去捡起它来并扔进垃圾桶,无论那一刻我在做什么,都会立刻注意力转移并采取行动。这使我感到我的身体肌肉中总是有一种紧张/紧绷的感觉,以至于每次清洁之后会有疲惫/酸痛的感觉。
而当我决定来调查这个字词“完美”的时候,我发现每一个“完美”都直接连接到一个“错误=不好”。因为我非常害怕/担心我做的清洁工作有任何负面的“不足/不好”=犯错,因此驱动我自己不断冲向正极的“追求完美”的行为模式,如此挣扎、冲突在我里面/我的身体中。
哈哈,可见我首先需要调查的字词是“错/错误”。

查阅《百度汉语词典》——
错误:1.不正确;与客观实际不符合:~思想。~的结论。
2.不正确的事物、行为等:犯~。改正~。
我又查了字词“不正确”:指不符合事实、观点的错误。

定义并净化字词“错误”——
 如果我有/犯错误,必定会遭到不同程度的各类惩罚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如果我有/犯错误,必定会遭到不同程度的各类惩罚。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家中、无论是关于学习作业/成绩还是关于做事/行为等等,遭到来自家长/老师,可以说无数次的批评我们作为孩子“做错/犯错”,然后必将经历,比如:在教室讲台边罚站不许动、做值日打扫教室、叫家长训话、写检查、站着被训斥/骂难听的话、挨打、不给买想要的东西、不给吃好吃的食物……等等 各种类型的惩罚——因此那时候我相信,只要有/犯“错误”就必定有惩罚跟着来,而惩罚全都是令我感觉极度不好/很不好的东西,所以每当我预计/看见我自己有/犯“错误”出现,当然非常害怕/恐惧那个“接下来将要出现的惩罚”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不好”和“害怕”,投射到小时候看/听大人们如何批评我们“错误”和实行对我们的“惩罚”的现实情境上,而重新制造出“害怕犯错”和“害怕惩罚”的“害怕”,也将它们之间连接起来如同一个因果关联在我的心智里并拿来定义我所是者/我如何是,如此长期滥虐/消耗/伤害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即生命本身。而没有领悟到:事实上一直以来我所评判为“不好/错误”和“害怕”即要么逃避要么对抗的东西,只是我作为创造者编程、设计和定义在我里面等如物质身体里面所有各种“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或内在体验=我自己啊——真确与字词“错误”和“惩罚”并没有实际的关联。而因此事实是:我怎么可能逃离我自己?!

 如果我有/犯错误,就会听到他人对/给我“不好/很不好”的评判/评价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如果我有/犯错误,就会听到他人对/给我“不好/很不好”的评判/评价。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从小到大,每一次我面对/听到大人们/周围他人说我“错/错误”的时候,则必定会听到一系列他们说/评价/评判我如何“不好/很不好”的字词和含义,那时候我一次次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各种“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此起彼伏跳出来在我眼前,而使我感觉很不好的感觉——因此,我相信一定是字词“错/错误”,是那个引发我自己里面一连串不好/很不好感觉的东西,所以我当然很想要逃离/推开它。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事实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不好”和“害怕”,去一次次投射到物质现实中有大人/他人对我的某些作为/做事/结果给予“错/错误”和“不好/很不好”这些字词的评价/评判的情境、包括这些字词本身上面,而再次将我自己限困在“欲望正确/好——害怕错/不好”极端正负两极之间玩能量游戏,把我自己与字词“错/错误”和“不好/很不好”和我的作为及其后果这些真实的物质现实完全分离开来,也一直在妨害/阻碍我更多有效支持/援助我自己去看清/了解/学习我自己犯了的每一个“错误”,并从中反省/改进和扩展我自己等如解决方案。

 错误,是一种我需要牢牢记住的东西,以便下次可以少或不犯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错误是一种我需要牢牢记住的东西,以便下次可以少或不犯。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每当我面对老师/家长对我批评“错/不对/不好”的评价或训斥时,我听到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大声说着“有没有记住?!下次还敢不敢犯啦?!”那时候我看见我自己里面的“错/错误=不好”和朝向它的“害怕”,好像一只恶魔正在越长越大而变得相当压倒性/吓人——我感觉极度严重的不好/很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在心里非常欲望/想要“我一定要牢牢记住这个错/不对”,因为只要我记住了它,下一次就能够少或不再犯相同的错误,这样就可以使我不用必须再次直接看见/面对我自己里面这些如此可怕/吓人/压倒性的“不好”和“害怕”了,这使我感觉好一些。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一直在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去投射到小时候上述这个“过去记忆”的情境和字词“有没有记住?!下次还敢不敢犯啦?!”及其相关联的声音/音调/语气上面,而重新制造出“害怕没记住”、“害怕下次再犯”的“害怕”性格;进而继续沉迷心智冲向对立的正极而编造出“只要我记住了它,下一次就能够少或不再犯相同的错误”作为一个信念/自我定义,如此把我再次限困在相同的“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之间滥虐/搞砸我自己/我的身体、和我已经犯错的物质现实,以及我可以从错误中学习的过程。

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喜欢“错误”,反而人人提到它都恨不得避而远之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喜欢“错误”,反而人人提到它都恨不得避而远之。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在我的记忆当中,所有每个人当提到字词“错/错误”的时候,我看见他们全都是要么紧皱眉头/脸部肌肉下拉/大声批评或训斥、要么瞪着眼珠子/盯住不放、要么反复说着相同的话很长一段时间…… 而犯了错的我自己,我看见大部分是要么避开视线/低下头、要么自责/内疚/后悔、要么需要为此写检查/保证书而重新再次面对我自己的“错/错误”的过程一遍、要么需要提起高度的警惕来警示自己“记住错误而不许再犯”…… 反正全都是令我体验我自己里面和物质身体上统统不好/很不好的感觉。因此我相信,如此糟糕/不好的体验/感觉,肯定不会有任何人喜欢它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小时候如何看见他人对我说字词“错/错误”时他们的表情/行为/说话/音调、和当时我所感觉到我的内在体验,相互关联起来并附加上“不好”的定义和负极电荷,进而把它们铺展开来“放之四海而皆准”因此相信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类都拥有我在我心智虚拟现实里如何看见/感觉到的内在画面/体验 的判定/定义/信念——可见,我作为创造者已经把我自己蒙蔽/躲藏/压抑达到了何种程度,因为我从未支持我自己向前一步去向我身边任何的他人提问关于“他们如何定义字词‘错/错误’?和他们有什么感觉或内在体验或过去记忆关联到这个字词?”等等并倾听/了解他们的视角/看法。

 假如我看到他人犯了“错/错误”,我有责任去走到他们面前并指出。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假如我看到他人犯了“错/错误”,我有责任去走到他们面前并指出。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我跟着外婆,看见她无论是在大街上还是在她的朋友之间或其他地方,只要她看见他人某些行为不正确/不道德,她就会立刻走上去对那个人指出/说话——那时候我感觉并相信外婆好勇敢呀,也体验到一种正向的能量反应朝向外婆和她这种行为/举止。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这个“勇敢”只是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现实以“害怕”为出发点的对立正极中,而玩耍着“欲望——害怕”的两极能量游戏、且用投射的方式把我自己与我所看见外婆和她的这种行为/举止分离开来。而不是平等地去观察和向外婆学习和为我自己探索/扩展什么/如何是活字词勇敢等如我自己?

 假如我看到他人犯了“错/错误”,我不能不分场合地去指出,而是应该先观察环境/对象再做决定,比如在工作场所的同事、我熟悉的人、愿意提高/改进的人,就可以告诉对方;而在马路上遇见的陌生人、还有听不进不好听话的人等等我最好闭嘴。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相信,假如我看到他人犯了“错/错误”,我不能不分场合地去指出,而是应该先观察环境/对象再做决定,比如在工作场所的同事、我熟悉的人、愿意提高/改进的人,就可以告诉对方;而在马路上遇见的陌生人、还有听不进不好听话的人等等我最好闭嘴。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随着我的成年和国内生活现实环境的变化,我发现上面那种我小时候所敬仰的外婆的“勇敢”行为已经“不合时宜”了,如果我还用那种方式去不分场合向他人指出,那么就很可能遭到他人的反感和排斥,因此为了尽可能少一些令我自己一次又一次去直接看见/面对我自己里面那些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他人说我不好”和“害怕”老是跳出来,所以我当然需要学习如何在不同的场合/人群中观察、考虑和评估“是否适合去告诉/指出我所看见他人身上的错/错误”咯。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再次把我里面我自创的“不好”和“害怕”,去投射到从改革开放之后到现今这些时期里我所听/看到这个社会上/他人如何讨论/评说关于什么是“正确/错误”或“好/不好”的字词/话语、和这个社会/时代变化的不同信息/情境上,而重新制造出关于字词“错/错误”和“向他人指出错/错误”的新一轮的正负两极判定/定义,而且与小时候形成的概念/定义“自相矛盾”——如此把我自己限困在关于字词“错/错误”的循环/交叠/错综的正负极性概念/定义和冲突/摩擦中,反复制造能量给心智系统充电,也把我自己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物质现实真实的实际情境完全分离开来,因此令我完全忽视/无视物质现实中我所看/听到的他人的表达/行为/说话实际上是什么/如何是。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允许我自己附加到无论是我自己、还是到他人身上的各种“错/错误”的评判/定义,一直以来仅仅是立基于这个心智系统=世界系统的正负两极性,和只为满足心智自我利益充实的出发点,而编程/制造/加强在我里面即与我自己等如全体生命完全分离/分裂开来的字词=概念/定义而已,它们根本从来不是我真正是谁/我如何是的真相。这可以停止并放开了。

 每当我看见比我年轻的他人做/犯我曾经年轻时相同/相似的“错/错误”时,我很想要走过去给他们一个“提醒”。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看见比我年轻的他人做/犯我曾经年轻时相同/相似的“错/错误”时,去很想要走过去给他们一个“提醒”。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在曾经我做/犯了那些“错/错误”的时候,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大量且多层面的“不好”自我判定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此起彼伏地跳出来,当然感觉不好/很不好;而今天我看见面前的年轻人正在做/犯我曾经做过的相同/相似的“错/错误”时,立刻看见了我里面的这些“不好”和“害怕”,也同时看见如果我不去给他们一个“提醒”,也许他们过后会在心里暗暗地评判/说我不好——这两个都是我想要远离/不要再次看到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自己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不好”和“害怕”,不仅投射到我曾经做/犯“错/错误”的现实情境上,也投射到现在我所看见其他年轻些的他人正在做与我相同/相似的“错/错误”的现实情境上——如此循环地编造借口/骗局实际上再次把我限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制造摩擦/冲突分离/搞砸我自己和我与他人的互动。而不是聚焦于此刻在这里支持/援助我自己去无条件观看/倾听他人正在做/犯“错/错误”的物质现实、并或许与他人交流/询问他们的考虑/想法多一些了解,也进而站在为全体最好的立场去分享我的建议供他们参考。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事实上一个“错/错误”显现在物质现实的这里在我自己面前时,这已经是一个“后果”——即我早已接受和允许/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的作为随着时间而流出的,因此我没有必要去继续允许我掉回心智沉迷能量游戏;而是宁可支持/援助我自己在呼吸中回到我身体中、拿起我的自我力量/自己信赖,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打开眼睛、打开我里面做实际的调查、了解、倾听和考虑、尝试如何站在为全体最好的立场来改正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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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错误-2
(续上篇)

当我说、看、听、写字词“错/错误”时,有什么在我的心智中出现?
 说字词“错/错误”,这就是对一个人差劲/不好=不够胜任的一个判定。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说字词“错/错误”时,我相信这就是对一个人差劲/不好=不够胜任的一个判定。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每当家长/老师评判/批评我“错/错误”的时候,我都会听到他们说这样一句话“你(们)作为学生,首要的工作就是要把习学好、作业完成、考试成绩通过,这样才是一个合格或好的学生。”——那时候,我相信字词“错/错误”一定是拿来评判一个人对于他个人所在身份/位置/岗位的胜任能力 不合格/够好或差劲/糟糕的东西。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只透过“害怕”镜片去听并解读大人们对我所说的这句话本身,而将其在我心智虚拟现实里制作为某种“绝对唯一正确的标准”,进而在我的现实生活、与他人的关系/互动中,仅以此标准来应用/说话字词“错/错误”对/朝向他人负面评判,因此将我自己与他人和他们的“错/错误”行为/结果分离开来。而不是在呼吸中打开我自己去无条件观察/倾听他人即他们的做法/行为和结果,以便在普同常识的参照下,实际上看见/了解他们的“错/错误”如其所是的样子,并与他人共同讨论改进方案。

 看字词“错/错误”,是一种非常非常痛、甚至痛到心底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看字词“错/错误”时,我觉得这是一种非常非常痛、甚至痛到心底的感觉。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在我4岁以前的日子里,几乎天天看见父亲如何狠狠地责打哥哥的图像在我眼前播出,听着父亲大吼大叫说/喊着我哥哥如何“错/不对”的声音/字词/音调,也听到哥哥作为小孩子因为被打身体上的痛而哭喊/惨叫的声音一阵又一阵,也看到抱着我或在我身边的母亲如何流着眼泪在哭/红肿的眼睛……以及哥哥被打之后我看见他身体上一条又一条红色、黑红色的血印/伤痕……那时候我感觉并相信哥哥即他的物质身体一定感觉很痛很痛,和母亲也一定会因为自己的孩子被如此毒打而非常心痛。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作为创造者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童年所看见/听到即循环往复经历这个“父亲责打哥哥”的现实场景和我的内在体验,全都连接到我听到父亲所说的字词“错/错误/不对”上面,也附加了关联到身体/心里的“痛”的判定/定义,并充电了大量负极电荷在其上,也同时制造了大量的“害怕”性格/能量连接到这个“过去记忆”——如此,在我的现实生活中每次面对/看见字词“错/错误”时,早已启动/投入这个“过去记忆”等如对/朝向字词“错/错误”的压倒性“害怕/恐惧”能量反应且迷占其中上瘾,因此将我自己等如我的物质身体死死地“卡住/捆绑”,不仅达到了僵死/无法动弹的程度,而且完全蒙蔽/阻碍/妨害我去仅仅在身体的呼吸中支持/援助我自己只是看清我的“错/错误”如其所是是什么/如何是/为什么是、和简单的从错误中学习/改正我自己 的实践应用。

 听字词“错/错误”,是一种如同在我耳边打雷那般的声音=足以惊吓我达到呆住/僵死程度的东西。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字词“错/错误”时,我相信它是一种如同在我耳边打雷那般的声音=足以惊吓我达到呆住/僵死程度的东西。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不仅在我很小时看见父亲如何狠狠地责打哥哥的图像期间听到父亲很多时候突然地大吼大叫说/喊着我哥哥如何“错/不对”的声音/字词/音调;而且我自己作为小孩子在受到外婆/父亲或其他大人的批评/训斥我“错/错误”时,也往往听到他们会突然朝我大喝一声而令我“受到一个惊吓”而感到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僵硬——那些时候,我相信这种声音/音调/音量就仿佛雷雨天某个突然在天空“炸开”的巨响的打雷声,不仅令我吓了一大跳,而且有时候我感觉好像我要被“吓死了”,因此它一定是某种可怕/吓人即危险的因此我需要远离/避开的东西。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把我自己封闭在心智虚拟现实里,只透过唯一一面“害怕”镜片看/听并认知/解读外在现实世界等如我内在的心智现实,而把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和“害怕”去投射到当我听到大人们突然间大声吼/喊字词“错/错误”或“不好”的情境、和那一刻当时我的内在体验上,而编造出一个如同“可怕/吓人即危险”的心智幻觉/幻象连接到字词“错/错误”,而因此完全困住了我自己,以至于每当我听到字词“错/错误”时仅仅活成了“害怕”、“错误”性格,而不是在呼吸中通过倾听了解他人给予我的回馈关于我的“错/错误”是什么/如何是,以及他们给予我哪些可以供我参考去改进/修正的建议。

 写字词“错/错误”,令我看见我自己里面一个又一个、越来越多的“不好/很不好”出现/公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写字词“错/错误”时,令我看见我自己里面一个又一个、越来越多的“不好/很不好”出现/公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很多次我犯了“错/错误”,被老师或家长批评并命令去“写检查/检讨”,而在那些“写检查/检讨”的过程期间,我不得不把我所犯的“错/错误”重新写一遍在纸上,就好像把我的那个“错/错误=不好”再次直接展开在我自己眼前;而且我所写好的“检查/检讨”要交给老师/家长看,岂不是我的“错/错误=不好”公开展示给其他人看见了吗?——这不仅令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的“不好”、而且还有“他人评判/说我不好”全都一起跳了出来,我当然感到不好/很不好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不好”和“害怕”,去投射到老师或家长因为“我的错/错误”而要求我“写检查/检讨”之事和拿去给他们看 的现实情境上,因此把我限困在心智双重的“欲望正确/好——害怕错/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反复制造摩擦/冲突能量迷占我自己。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为我自己实际上书写我的“错/错误”,并打开眼睛看见/了解错之所在,也通过书写带我自己实际上走向解决方案以便从错误中学习/改正/修正我自己。

重新定义字词“错/错误”——
错/错误:与物质现实里的客观事实不符(即违背普同常识)的考虑/结论或行为/结果。

我将如何支持我自己实践应用活重新定义的字词“错/错误”?
1)每当面对物质现实中“我的错/错误”情境时——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和提醒我自己去打开我自己里面/睁大些我的眼睛,平等地去实际上看见/看清、和调查/研究、和向他人提问/倾听以了解“我的错/错误”是什么/如何是;如果看见有任何的心智反应/活动跳出在我里面,我指导我自己去立刻说出自我宽恕声明解构/释放我自己。进而,以普同常识为参照、站在为全体生命最好的立场去做考虑、评估和如何修正/改正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宁可把每一次“犯错”的现实情境,视作为一个我可以练习活字词“错/错误”、并从“错/错误”中学习进而扩展我活我自己等如是生命最大潜能的“机会”。

2)每当面对物质现实中我看见并认为是“他人的错/错误”的情境时——
我承诺我自己立刻深呼吸、把我自己带回物质身体,注意力放在胸口正中心位置。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我的眼睛睁大一点,去实际上看见/看清和听到/听清他人的行为/举止和说话/表达如其所是的样子;如果我察看到有任何心智反应在我里面出现,我指导我自己去即刻说出自我宽恕声明在我里面。进而,我承诺我自己在我里面拿起普同常识作为参照、并站在为全体最好的立场上,去做调查、分析或考虑、考量,以便首先明确这是否的确是一个“错/错误”?然后,在呼吸中与他人平等地讨论/交流或给出我的参考建议。
我承诺我自己,宁可把每一次我看见并认为是“他人的错/错误”的现实情境,视作为一个我可以练习活字词“错/错误”,并且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向前一步去主动交流/扩展/练习我与他人的互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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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7

自我书写——
某天在与母亲通电话过程中,听她讲述了这段时间她用住院的方式给她自己做了一个全面的体验。我听着她一个环节、一个事件和一个检查结果地讲述……也听她提到,她如何前期没有告诉我和我哥,担心我们会担心她的健康/患病,因此直到现在基本上检查完毕和大部分结果已知,而且基本上好的情况下才告诉我们。我保持在呼吸中倾听她的讲话。
在讲述靠近尾声时,我听母亲说“你/你们不用担心啊,我都挺好的,这样全身检查一遍你爸放心了,我自己也安心了……你不要替我担心啊!”开始听到这句话时,我在呼吸中提醒我自己“这只是母亲等如她的心智系统在表达/说话,我不必去起反应。”但是,一遍又一遍又一遍地我听着母亲反复说这句“你(和你哥)不用担心”的话语,我看见我里面升起秘聊“谁替你们担心了,这怎么还说个没完了?”“我才不担心你们呢,你们自己都是医生,又如此关注并学习如何养生,我瞎担心啥呀!”我也感到我里面的不耐烦/排斥的感觉出现。并且,我听到我已经脱口而出了:“妈,我从来没有担心过你和我爸,你们自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呀。”
因为我感觉并相信,每次听到母亲这种“你不用担心我们”类似的话语/字词的时候,实际上我已经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各种“对父母年纪大/身体状况如何”的担心/害怕和恐惧的秘聊/想象/图片和负面情绪反应,这使我感觉很不好,因此我当然想要立刻采取措施去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母亲,比如阻止她继续重复讲这句话的方式,来抑制/隐藏或逃离我自己里面的那些“不好”和“害怕”。

物质事件——
每当听到母亲反复说“你们不用担心我和你爸”之类的字词/声音/话语时

心智秘聊——
“谁替你们担心了,这怎么还说个没完了?”“我才不担心你们呢,你们自己都是医生,又如此关注并学习如何养生,我瞎担心啥呀!”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不耐烦/排斥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我感觉并相信,每次听到母亲这种“你不用担心我们”类似的话语/字词的时候,实际上我已经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各种“对父母年纪大/身体状况如何”的担心/害怕和恐惧的秘聊/想象/图片和负面情绪反应,这使我感觉很不好,因此我当然想要立刻采取措施去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母亲,比如阻止她继续重复讲这句话的方式,来抑制/隐藏或逃离我自己里面的那些“不好”和“害怕”。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一个过去记忆出现。我记得小时候每当外婆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到来自我母亲的信件时,就开始叨叨“你妈怎么这么久没有写信来,是不是生病、出事……了?”的说话;以及后来,每当外婆一段时间没有来信,我也会听到母亲相同的说话“你外婆怎么这么久没来信,是不是生病、出事……了?”在这个情境中,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那些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各种“失去、生病、不好和甚至死亡”及朝向它们的“害怕”一次次的跳出来,而体验到我不好/很不好的感觉,也把这种感觉连接到字词“担心/担忧”,并给它附加了大量负极电荷——因此进而,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只要一听到母亲说出这个字词“担心”,就已经即刻启动防御机制去“与我母亲战斗”了。但实际上,我只是在允许我把我自己封闭在心智虚拟现实中,玩着 与我作为创造者在我里面编造的“担心=负极”这个概念/定义“战斗我自己”的两极化能量游戏,不仅限制我自己也分离/搞砸我与母亲之间的实际交流。
 我也看见,当母亲开始说关于“担心”的话语/字词、和后续我听她一遍又一遍、又一遍地提到“担心”这两个阶段当中,比较我自己的内在体验是那种不耐烦/排斥的情绪能量好像在越来越强烈/增幅着的感觉——实际上在那些片刻中我接受和允许我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里去把我所听到的字词“担心”,按照我所听到它的数量一个又一个、又一个地叠加/累积着,因而重新制造出许多的“不好”和“害怕”=好像它们“越长越大、越来越多”的幻觉/幻象了——可见我一直在朝向其不耐烦/排斥的正是我自己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反复制造在我里面的各种“担心/不好”和“害怕”=我、我自己的一部分。显然事实是:我怎么可能推开/排斥我自己?
 我领悟到,实际上我的母亲即她如何说话/表达“你们不用担心”,与我自己里面等如心智的反应毫不相干——因为,我早已在我里面以“害怕”为出发点制造出关联到我的父母年纪大/身体状况方面的各种“不好”的判定和“害怕”性格了,因此母亲的说话只是在为我把我作为创造者的这些所作所为反映回来给我自己去看见、面对和处理。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反复说“你们不用担心我和你爸”之类的字词/声音/话语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提醒我自己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中去倾听母亲的说话/声音/字词。并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即我把我做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和‘害怕’,去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上。”然后,我只是停止继续下去。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宁可检查我自己里面,觉察我正在对哪些字词“起反应”,过后来为我自己调查它们。同时在呼吸中倾听母亲的讲话,并且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作或不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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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我与母亲的“关系”17-自我宽恕

某天在与母亲通电话过程中,听她讲述了这段时间她用住院的方式给她自己做了一个全面的体验。我听着她一个环节、一个事件和一个检查结果地讲述……也听她提到,她如何前期没有告诉我和我哥,担心我们会担心她的健康/患病,因此直到现在基本上检查完毕和大部分结果已知,而且基本上好的情况下才告诉我们。我保持在呼吸中倾听她的讲话。
在讲述靠近尾声时,我听母亲说“你/你们不用担心啊,我都挺好的,这样全身检查一遍你爸放心了,我自己也安心了……你不要替我担心啊!”开始听到这句话时,我在呼吸中提醒我自己“这只是母亲等如她的心智系统在表达/说话,我不必去起反应。”但是,一遍又一遍又一遍地我听着母亲反复说这句“你(和你哥)不用担心”的话语,我看见我里面升起秘聊“谁替你们担心了,这怎么还说个没完了?”“我才不担心你们呢,你们自己都是医生,又如此关注并学习如何养生,我瞎担心啥呀!”我也感到我里面的不耐烦/排斥的感觉出现。并且,我听到我已经脱口而出了:“妈,我从来没有担心过你和我爸,你们自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呀。”
因为我感觉并相信,每次听到母亲这种“你不用担心我们”类似的话语/字词的时候,实际上我已经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各种“对父母年纪大/身体状况如何”的担心/害怕和恐惧的秘聊/想象/图片和负面情绪反应,这使我感觉很不好,因此我当然想要立刻采取措施去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母亲,比如阻止她继续重复讲这句话的方式,来抑制/隐藏或逃离我自己里面的那些“不好”和“害怕”。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听到母亲反复说“你们不用担心我和你爸”之类的字词/声音/话语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现实,而因此立刻由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听到母亲反复说“你们不用担心我和你爸”之类的字词/声音/话语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想法/秘聊:“谁替你们担心了,这怎么还说个没完了?”“我才不担心你们呢,你们自己都是医生,又如此关注并学习如何养生,我瞎担心啥呀!”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听到母亲反复说“你们不用担心我和你爸”之类的字词/声音/话语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了不耐烦/排斥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感觉并相信,每次听到母亲这种“你不用担心我们”类似的话语/字词的时候,实际上我已经看见我自己里面跳出各种“对父母年纪大/身体状况如何”的担心/害怕和恐惧的秘聊/想象/图片和负面情绪反应,这使我感觉很不好,因此我当然想要立刻采取措施去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母亲,比如阻止她继续重复讲这句话的方式,来抑制/隐藏或逃离我自己里面的那些“不好”和“害怕”。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此刻我已经陷入了一个过去记忆,记得小时候每当外婆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到来自我母亲的信件时,就开始叨叨“你妈怎么这么久没有写信来,是不是生病、出事……了?”的说话;以及后来,每当外婆一段时间没有来信,我也会听到母亲相同的说话“你外婆怎么这么久没来信,是不是生病、出事……了?”在这个情境中,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那些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各种“失去、生病、不好和甚至死亡”及朝向它们的“害怕”一次次的跳出来,而体验到我不好/很不好的感觉,也把这种感觉连接到字词“担心/担忧”,并给它附加了大量负极电荷——因此进而,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只要一听到母亲说出这个字词“担心”,就已经即刻启动防御机制去“与我母亲战斗”了。但实际上,我只是在允许我把我自己封闭在心智虚拟现实中,玩着 与我作为创造者在我里面编造的“担心=负极”这个概念/定义“战斗我自己”的两极化能量游戏,不仅限制我自己也分离/搞砸我与母亲之间的实际交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母亲开始说关于“担心”的话语/字词、和后续我听她一遍又一遍、又一遍地提到“担心”这两个阶段当中,比较我自己的内在体验是那种不耐烦/排斥的情绪能量好像在越来越强烈/增幅着的感觉——实际上在那些片刻中我接受和允许我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里去把我所听到的字词“担心”,按照我所听到它的数量一个又一个、又一个地叠加/累积着,因而重新制造出许多的“不好”和“害怕”=好像它们“越长越大、越来越多”的幻觉/幻象了——可见我一直在朝向其不耐烦/排斥的正是我自己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反复制造在我里面的各种“担心/不好”和“害怕”=我、我自己的一部分。显然事实是:我怎么可能推开/排斥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的母亲即她如何说话/表达“你们不用担心”,与我自己里面等如心智的反应毫不相干——因为,我早已在我里面以“害怕”为出发点制造出关联到我的父母年纪大/身体状况方面的各种“不好”的判定和“害怕”性格了,因此母亲的说话只是在为我把我作为创造者的这些所作所为反映回来给我自己去看见、面对和处理。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反复说“你们不用担心我和你爸”之类的字词/声音/话语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提醒我自己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保持在身体的呼吸中去倾听母亲的说话/声音/字词。并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即我把我做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和‘害怕’,去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上。”然后,我只是停止继续参与。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宁可检查我自己里面,觉察我正在对哪些字词“起反应”,过后来为我自己调查它们。同时在呼吸中倾听母亲的讲话,并且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作或不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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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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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8

自我书写——
我正在与母亲通电话,在听完她的讲述得知,我让CH给母亲购买的药材,需要分开的三种打粉好像被混在了一起。我向母亲一一确认她所收到的包装、数量、样貌等信息,我听到母亲回答说:“嗯,对的,是这样的。三小包…… 我想她可能已经把那两样三两的药材打粉一起和进去了……”我听母亲继续在唠叨着关于卖家可能如何操作等话语时,感到有些不耐烦/着急/焦虑,而且很想让母亲立刻停止说话,我在想“我们俩在这里猜测卖家是如何包装药材的,有什么用呀?拜托你还是最好暂停说话吧,这样我就可以挂断电话并立刻联系CH去了解药材分装的实际情况呀!” 我对母亲说“妈,我们不要猜了,好吗?我们俩在这里猜半天也没有什么用呀,我了解清楚信息然后直接去问她,不就行了吗?我先挂了,问好了再给你打回去。”
因为,我相信,到底三种药材是如何放置和包装的的实际情况,当然只有卖家最清楚,而我和母亲分别在两地,她是收到并看得见药材的,而我连药材的实际情况都看不见,只是听着母亲的描述,所以很明显,我们两个人在电话里讨论再长时间也不能对我们获得真实信息有任何的帮助,那么何必在此浪费时间和精力呢?在此刻最最有效的做法当然是立刻去打电话给卖家CH了解实际情况呀,所以我阻止母亲继续说下去的做法,是完全正确/合理的。
而且,多年以来我听到母亲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一件事情反反复复地来回叨叨,尤其每次通电话即将告别的时候经常由于她还在讲话而无法挂断。我一直对她这种说话方式感到不解和烦躁,因为我相信,说话就是为了说清楚事情或自己的想法/观点或结论,或者是为了与他人讨论某个解决方案,毫无目的的讲话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我看来毫无作用而且有时耽误事情。

物质事件——
当我听到母亲对我反复说着她如何猜测卖家是如何操作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心智秘聊——
“我们俩在这里猜测卖家是如何包装药材的,有什么用呀?拜托你还是最好暂停说话吧,这样我就可以挂断电话并立刻联系CH去了解药材分装的实际情况呀!”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有些不耐烦/着急/焦虑,和有一种很想让母亲立刻停止说话的冲动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到底三种药材是如何放置和包装的的实际情况,当然只有卖家最清楚,而我和母亲分别在两地,她是收到并看得见药材的,而我连药材的实际情况都看不见,只是听着母亲的描述,所以很明显,我们两个人在电话里讨论再长时间也不能对我们获得真实信息有任何的帮助,那么何必在此浪费时间和精力呢?在此刻最最有效的做法当然是立刻去打电话给卖家CH了解实际情况呀,所以我阻止母亲继续说下去的做法,是完全正确/合理的。并且我相信,说话就是为了说清楚事情或自己的想法/观点或结论,或者是为了与他人讨论某个解决方案,毫无目的的讲话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我看来毫无作用而且有时耽误事情。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在此我早已把我自己局限在我作为创造者编造/制造在我心智当中关于“说话”的两极概念/判定里了,即:说话=说清楚个人想法/观点/结论、或相互讨论为解决问题/找到办法,因此说话必定是有目的的,也连接上正极电荷。同时,把非此定义的说话/讲话统统归类为无意义/无作用/差劲/耽误事=不好的判定,给它连接上负极电荷——如此把我自己限困在关于“说话”的“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制造摩擦/冲突,不仅限制/卡困我自己的说话/表达,而且妨碍/妨害我更多聚焦于物质现实去倾听和了解我的母亲即她的说话/表达。
 我也看见一个过去记忆浮现出来。在我青少年时期回到兰州,听到母亲的说话是那种同一件事情她可以来来回回说好几遍、而且几乎是一样的字词/内容……那时候我感觉并相信,母亲这种同一件事情对我说好几遍的说话方式,好像在暗示要么我像个小孩听不懂人话、要么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要么好像我耳朵有毛病=我低下/不好,因此我当然非常生气和烦躁、并且立刻就想要去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而没有认识/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允许我沉迷在心智虚拟现实里把物质现实中无论我自己还是他人表现出来的“一件事情说话/描述超过一遍相同的话语/字词”的现实情境,关联到我所观察到物质现实中的三种情形上,即:小婴孩的父母对他们重复且缓慢地说相同的字词/话语,和当他人没有理解个人所讲述的话语/内容是需要重复说几遍相同的话语/字词,以及我们对耳朵听力不太好的人会比较大声和重复说相同的话语/字词——也连接上负极判定和电荷。因此可见正是我把我自己限制/卡困在这个我自创的关于“他人对我讲话是说一遍还是重复说相同的话语/字词好几遍”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判定/能量摩擦中,长期把我自己与对我说话的我的母亲/他人分离开来,也阻止/妨碍我与他们做简单实际有效的交流。
 我领悟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已经是她如何接受和允许等同于她的心智意识系统预编程/制造且活出了的心智性格/模式/反应,并非仅仅针对我个人;因此恰恰是我一直在允许和接受我自己拿我所听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来激发/投入我的心智正负两极定义/能量摩擦/冲突中在为我的心智系统供应能量,进而妄想用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继续欺骗/分离/滥虐我自己和我的说话/交流——可见我的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正在为我反映回来我作为创造者所允许和接受做在我自己等如生命之上的作为和后果和我的自己责任。所以,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只是我的一面“镜子”。
 我看见,实际上我也已经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猜测,只是沉浸在自己心智幻觉里因此不是真实实际的=不好”和“有疑问,去向他人提问题并倾听/了解以获得信息这样是实际物质的互动=好”的心智正负两极的概念/判定之中,再次玩耍着极性能量游戏,因此阻止/妨碍/妨害我去在呼吸中实际上倾听/了解更多方面我母亲的想法/考虑/观点,并且平等地与母亲讨论解决方案。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对我反复说着她如何猜测卖家是如何操作的话语/字词/声音时,我看见我走入了心智烦躁/不耐烦的情绪反应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并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打开耳朵去实际上倾听母亲的说话/字词/声音,和与她确认我听到的信息是否准确。
如果我听到她反复不断地说着相同的话语/字词时,我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把注意力聚焦于物质身体和眼前的现实上,停止投入心智能量反应。然后,在呼吸中为我自己实际上考虑/考量我的时间安排/工作事项,是否允许我自己去等待母亲如此多说几遍话语/字词——如果允许,我就练习在呼吸中倾听;如果不允许,我指导我自己去向母亲表达我的需要挂断电话/停止交流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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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8-自我宽恕

我正在与母亲通电话,在听完她的讲述得知,我让CH给母亲购买的药材,需要分开的三种打粉好像被混在了一起。我向母亲一一确认她所收到的包装、数量、样貌等信息,我听到母亲回答说:“嗯,对的,是这样的。三小包…… 我想她可能已经把那两样三两的药材打粉一起和进去了……”我听母亲继续在唠叨着关于卖家可能如何操作等话语时,感到有些不耐烦/着急/焦虑,而且很想让母亲立刻停止说话,我在想“我们俩在这里猜测卖家是如何包装药材的,有什么用呀?拜托你还是最好暂停说话吧,这样我就可以挂断电话并立刻联系CH去了解药材分装的实际情况呀!” 我对母亲说“妈,我们不要猜了,好吗?我们俩在这里猜半天也没有什么用呀,我了解清楚信息然后直接去问她,不就行了吗?我先挂了,问好了再给你打回去。”
因为,我相信,到底三种药材是如何放置和包装的的实际情况,当然只有卖家最清楚,而我和母亲分别在两地,她是收到并看得见药材的,而我连药材的实际情况都看不见,只是听着母亲的描述,所以很明显,我们两个人在电话里讨论再长时间也不能对我们获得真实信息有任何的帮助,那么何必在此浪费时间和精力呢?在此刻最最有效的做法当然是立刻去打电话给卖家CH了解实际情况呀,所以我阻止母亲继续说下去的做法,是完全正确/合理的。
而且,多年以来我听到母亲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一件事情反反复复地来回叨叨,尤其每次通电话即将告别的时候经常由于她还在讲话而无法挂断。我一直对她这种说话方式感到不解和烦躁,因为我相信,说话就是为了说清楚事情或自己的想法/观点或结论,或者是为了与他人讨论某个解决方案,毫无目的的讲话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我看来毫无作用而且有时耽误事情。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反复说着她如何猜测卖家是如何操作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现实,而因此由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反复说着她如何猜测卖家是如何操作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我们俩在这里猜测卖家是如何包装药材的,有什么用呀?拜托你还是最好暂停说话吧,这样我就可以挂断电话并立刻联系CH去了解药材分装的实际情况呀!”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反复说着她如何猜测卖家是如何操作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有些不耐烦/着急/焦虑的情绪,和有一种很想让母亲立刻停止说话的冲动感。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到底三种药材是如何放置和包装的的实际情况,当然只有卖家最清楚,而我和母亲分别在两地,她是收到并看得见药材的,而我连药材的实际情况都看不见,只是听着母亲的描述,所以很明显,我们两个人在电话里讨论再长时间也不能对我们获得真实信息有任何的帮助,那么何必在此浪费时间和精力呢?在此刻最最有效的做法当然是立刻去打电话给卖家CH了解实际情况呀,所以我阻止母亲继续说下去的做法,是完全正确/合理的。并且我相信,说话就是为了说清楚事情或自己的想法/观点或结论,或者是为了与他人讨论某个解决方案,毫无目的的讲话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我看来毫无作用而且有时耽误事情。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事实上,在此我早已把我自己局限在我作为创造者编造/制造在我心智当中关于“说话”的两极概念/判定里了,即:说话=说清楚个人想法/观点/结论、或相互讨论为解决问题/找到办法,因此说话必定是有目的的,也连接上正极电荷。同时,把非此定义的说话/讲话统统归类为无意义/无作用/差劲/耽误事=不好的判定,给它连接上负极电荷——如此把我自己限困在关于“说话”的“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制造摩擦/冲突,不仅限制/卡困我自己的说话/表达,而且妨碍/妨害我更多聚焦于物质现实去倾听和了解我的母亲即她的说话/表达。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把自己困在了一个过去记忆中。在我青少年时期回到兰州,听到母亲的说话是那种同一件事情她可以来来回回说好几遍、而且几乎是一样的字词/内容……那时候我感觉并相信,母亲这种同一件事情对我说好几遍的说话方式,好像在暗示:要么我像个小孩听不懂人话、要么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要么好像我耳朵有毛病=我低下/不好,因此我当然非常生气和烦躁、并且立刻就想要去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而没有认识/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允许我沉迷在心智虚拟现实里把物质现实中无论我自己还是他人表现出来的“一件事情说话/描述超过一遍相同的话语/字词”的现实情境,关联到我所观察到物质现实中的三种情形上,即:小婴孩的父母对他们重复且缓慢地说相同的字词/话语,和当他人没有理解个人所讲述的话语/内容是需要重复说几遍相同的话语/字词,以及我们对耳朵听力不太好的人会比较大声和重复说相同的话语/字词——也连接上负极判定和电荷,并且拿来定义我是谁/我如何是关于我的说话。因此可见正是我把我自己限制/卡困在这个我自创的关于“他人对我讲话是说一遍还是重复说相同的话语/字词好几遍”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判定/能量摩擦中,长期把我自己与对我说话的我的母亲/他人分离开来,也阻止/妨碍我与他们做简单实际有效的交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已经是她如何接受和允许等同于她的心智意识系统预编程/制造且活出了的心智性格/模式/反应,并非仅仅针对我个人;因此恰恰是我一直在允许和接受我自己拿我所听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来激发/投入我的心智正负两极定义/能量摩擦/冲突中在为我的心智系统供应能量,进而妄想用操纵我自己去操纵我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继续欺骗/分离/滥虐我自己和我的说话/交流——可见我的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正在为我反映回来我作为创造者所允许和接受做在我自己等如生命之上的作为和后果和我的自己责任。所以,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只是我的一面“镜子”。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也已经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猜测,只是沉浸在自己心智幻觉里因此不是真实实际的=不好”和“有疑问,去向他人提问题并倾听/了解以获得信息这样是实际物质的互动=好”的心智正负两极的概念/判定之中,再次玩耍着极性能量游戏,因此阻止/妨碍/妨害我去在呼吸中实际上倾听/了解更多方面我母亲的想法/考虑/观点,并且平等地与母亲讨论解决方案。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对我反复说着她如何猜测卖家是如何操作的话语/字词/声音时,我看见我走入了心智烦躁/不耐烦的情绪反应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并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打开耳朵去实际上倾听母亲的说话/字词/声音,和与她确认我听到的信息是否准确。
如果我听到她反复不断地说着相同的话语/字词时,我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把注意力聚焦于物质身体和眼前的现实上,停止投入心智能量反应。然后,在呼吸中为我自己实际上考虑/考量我的时间安排/工作事项,是否允许我自己去等待母亲如此多说几遍话语/字词——如果允许,我就练习在缓慢/轻柔/自然的呼吸中倾听;如果不允许,我指导我自己去向母亲表达我的需要挂断电话/停止交流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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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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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天:接到推销电话

自我书写——
这些年我的手机所接收到关于“是否需要贷款”的推销电话呈现增多的趋势,平均一天当中可以接到3-4个,记得有一次一天最多接到了8个电话。我发现,每次接通电话时听到他们询问“是否需要贷款”或“某地楼盘是否有兴趣”等问题时,我立刻启动了心智秘聊“嗯?怎么又是推销电话?他们都是怎么/从哪里获得我们的号码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推销贷款的?近阶段听朋友说到一些中小型融资公司倒闭的不少,怎么还会有问贷款的?这么容易获得资格吗?……这太奇怪了。”、“我现在既没有需要买房子也没有需要做贷款,所以最好不好老是来烦我啦。”因此,感到对这种频繁的推销电话相当烦躁/反感和排斥。
我相信,他们这种推销电话,首先不知从何处/如何获得我们客户的电话号码,不知道是否会有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其次我也不明白难道国家/政府一方面在严抓金融另一方面又在放开/放宽而给更多公司有资格做贷款业务吗?第三,他们这种不分时间、也不询问客户是否方便就打电话并且直接说他们要卖的东西的行为;还有我个人并没有这些方面的需要而他们在电话里变换不同方式来问我要不要这个、对那个是否感兴趣等说话,都对我即我的生活是一种打扰。

物质事件——
每当我接到推销电话时

心智秘聊——
“嗯?怎么又是推销电话?他们都是怎么/从哪里获得我们的号码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推销贷款的?近阶段听朋友说到一些中小型融资公司倒闭的不少,怎么还会有问贷款的?这么容易获得资格吗?……这太奇怪了。” 、“我现在既没有需要买房子也没有需要做贷款,所以最好不好老是来烦我啦。”

情绪/感受能量——
困惑/烦躁/反感和排斥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他们这种推销电话,首先不知从何处/如何获得我们客户的电话号码,不知道是否会有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其次我也不明白难道国家/政府一方面在严抓金融另一方面又在放开/放宽而给更多公司有资格做贷款业务吗?第三,他们这种不分时间、也不询问客户是否方便就打电话并且直接说他们要卖的东西的行为;还有我个人并没有这些方面的需要而他们在电话里变换不同方式来问我要不要这个、对那个是否感兴趣等说话,都对我即我的生活是一种打扰。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我已经陷入一个过去记忆。这些年期间听到关于“保护个人隐私”的说话/提议越来越多,而同时身边很多朋友、包括我自己,尤其在购买了一套房子之后,会发现几乎天天可以接到推销电话,从装修、家具、电器、新楼盘到幼教/贷款等诸多方面都涉及。就好像自己的电话号码已经成为某种“公开”的东西了,根本不存在“隐私”之说。有一次也听他人说道“客户的电话号码被那些人/公司卖来卖去”的说法,那些时候我感到对某售楼处将我们作为客户的电话号码卖来卖去的作为非常生气,因为我相信这是一种非常缺乏职业道德/丧失准则的行为/做法因此是非常差劲/不好的。 此刻我看见/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把我自己编造在我心智里的这个关于“职业道德/准则”的两极评判/定义,去投射到物质现实中我购买了一套房子之后接到比以前多了相当数量的推销电话 这个实际情境、和电话里作推销的他人身上,而继续玩着欺骗/分离我自己和他人的两极能量游戏。
 我也看见,实际上卖给我房子的售楼处是否真的有做这件“将客户的电话号码去卖给其他机构/公司”的事情,我并没有去做过一个实际的调查/了解,而仅基于我曾经听到某人的一句说法就走进自己的心智制造了对这种作为的负面评判和结论;进而在每当接到推销电话的时候,则立刻冲进心智激活并投射到这些推销人员身上,反复评判/责怪/抱怨他们。 但实际上我只是沉迷于自己的心智现实玩着“好/坏”、“对/错”的两极性评判/能量冲突,阻止我倾听他人讲话、妨碍我与他人的这个电话交流。
 我看见一个记忆,在我曾经做电话销售的学习/工作期间,老师/领导教育我们当电话接通的时候,首先要询问他人此刻是否方便接听,这样才是考虑/体贴客户=他人、才会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因此可见,在这里我只是再次触发了我自己里面这个我自创的“做电话销售首先应该询问客户此刻是否方便接听电话=有礼貌/留下好印象”这个判定/定义 的正负两极摩擦/冲突,并已经投射到这些他人身上,继续玩耍着心智两极能量游戏。所以实际上,这些作推销电话的他人或机构/公司、以及他们如何获得这些电话号码的实情,都与我自己里面我所体验到的心智反应/情绪毫不相干。
 我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制造在我心智中的字词“公开”和“隐私”,放置在完全对立的两极,并且将一个人身上的各种信息分门别类归入这两种类别当中,并继续投入心智制造出关于“属于公开类别的东西才可以被公开”这个“规定”,和拿这“规定”制作为某种“绝对唯一正确的选项”在我里面,也同时已经把“害怕/担心”的负极能量连接到“隐私信息被公开”这样一个判定/结论上;因此把我自己限困在相同的“欲望按规定=好——害怕不按则定=不好”两极概念/判定和能量冲突中了。而不是去实际上看见/看清某些个人信息,比如电话号码并非是那种“不可以让他人知晓”或“被他人知晓会给自己带来不良后果”的信息,而且他人只是做着他们的“给潜在客户打推销电话”这件工作,并没有任何人刻意来打扰到我——除非我允许我自己去遵循心智的“骗局”而相信和允许我自己“被打扰”。哈哈,可见这全都是我的自己责任。
 我也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允许我在我里面制造出关于是否有“需求/需要”的两极概念/判定,即“有需要才去做购买/贷款=正常/好”和“没有需要也去做购买/贷款=不正常/不好”,因此显然我已经把我里面的这个两极判定投射到外在每一个问我是否需要银行贷款/买房的推销电话/人仕身上,去烦躁/反感/排斥他们。但事实上我只是在烦躁/反感/排斥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在我心智虚拟现实里的一个概念/判定=我自己,而与他人及他们说什么/如何说无关。
 我领悟到,当我认为我不明白难道国家/政府一方面在严抓金融另一方面又在放开/放宽而给更多公司有资格做贷款业务吗?的想法/秘聊时,实际上我已经陷入了我自创在心智里的“既然在严抓金融管理就应该减少贷款资格发放,否则岂不是在创造更多的漏洞”这个概念/判定 的两极冲突中了。而不是在呼吸中去向他人学习、调查目前这些“发放贷款的机构/公司数量增多”的现象是什么/如何是以及背后为什么是的原因/脉络等更多方面的信息,并把获得的了解给回我自己。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接到推销电话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放在胸口中心位置,在呼吸中看着手机屏幕等待片刻,直到我察看我自己里面平静、稳定、踏实,才去我决定是否接通电话。然后,如果我决定接通电话,我承诺我自己继续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一方面保持觉察我心智中是否升起任何秘聊/反应,另一方面去倾听对方的说话/字词,并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作出我的回答。
并且,我领悟到,基于现实的考虑我可以支持我自己使用一些拦截方式以便减少每日接到推销电话的数量,这没问题;但是,我没有必要去对他人正在从事/做他们所选择的工作/行为/说话,去投入心智个人化而起反应——这必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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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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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天:接到推销电话

这些年我的手机所接收到关于“是否需要贷款”的推销电话呈现增多的趋势,平均一天当中可以接到3-4个,记得有一次一天最多接到了8个电话。我发现,每次接通电话时听到他们询问“是否需要贷款”或“某地楼盘是否有兴趣”等问题时,我立刻启动了心智秘聊“嗯?怎么又是推销电话?他们都是怎么/从哪里获得我们的号码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推销贷款的?近阶段听朋友说到一些中小型融资公司倒闭的不少,怎么还会有问贷款的?这么容易获得资格吗?……这太奇怪了。”、“我现在既没有需要买房子也没有需要做贷款,所以最好不好老是来烦我啦。”因此,感到对这种频繁的推销电话相当烦躁/反感和排斥。
我相信,他们这种推销电话,首先不知从何处/如何获得我们客户的电话号码,不知道是否会有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其次我也不明白难道国家/政府一方面在严抓金融另一方面又在放开/放宽而给更多公司有资格做贷款业务吗?第三,他们这种不分时间、也不询问客户是否方便就打电话并且直接说他们要卖的东西的行为;还有我个人并没有这些方面的需要而他们在电话里变换不同方式来问我要不要这个、对那个是否感兴趣等说话,都对我即我的生活是一种打扰。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拿每当我接到推销电话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现实,因此由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接到推销电话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嗯?怎么又是推销电话?他们都是怎么/从哪里获得我们的号码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推销贷款的?近阶段听朋友说到一些中小型融资公司倒闭的不少,怎么还会有问贷款的?这么容易获得资格吗?……这太奇怪了。” 、“我现在既没有需要买房子也没有需要做贷款,所以最好不好老是来烦我啦。”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接到推销电话时的物质现实,在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困惑/烦躁/反感和排斥的情绪反应。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中,去立刻给出几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他们这种推销电话,首先不知从何处/如何获得我们客户的电话号码,不知道是否会有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其次我也不明白难道国家/政府一方面在严抓金融另一方面又在放开/放宽而给更多公司有资格做贷款业务吗?第三,他们这种不分时间、也不询问客户是否方便就打电话并且直接说他们要卖的东西的行为;还有我个人并没有这些方面的需要而他们在电话里变换不同方式来问我要不要这个、对那个是否感兴趣等说话,都对我即我的生活是一种打扰。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陷入一个过去记忆。这些年期间听到关于“保护个人隐私”的说话/提议越来越多,而同时身边很多朋友、包括我自己,尤其在购买了一套房子之后,会发现几乎天天可以接到推销电话,从装修、家具、电器、新楼盘到幼教/贷款等诸多方面都涉及。就好像自己的电话号码已经成为某种“公开”的东西了,根本不存在“隐私”之说。有一次也听他人说道“客户的电话号码被那些人/公司卖来卖去”的说法,那些时候我感到对某售楼处将我们作为客户的电话号码卖来卖去的作为非常生气,因为我相信这是一种非常缺乏职业道德/丧失准则的行为/做法因此是非常差劲/不好的。 此刻我看见/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把我自己编造在我心智里的这个关于“职业道德/准则”的两极评判/定义,去投射到物质现实中我购买了一套房子之后接到比以前多了相当数量的推销电话 这个实际情境、和电话里作推销的他人身上,而继续玩着欺骗/分离我自己和他人的两极能量游戏。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卖给我房子的售楼处是否真的有做这件“将客户的电话号码去卖给其他机构/公司”的事情,我并没有去做过一个实际的调查/了解,而仅基于我曾经听到某人的一句说法就走进自己的心智制造了对这种作为的负面评判和结论;进而在每当接到推销电话的时候,则立刻冲进心智激活并投射到这些推销人员身上,反复评判/责怪/抱怨他们。 但实际上我只是沉迷于自己的心智现实玩着“好/坏”、“对/错”的两极性评判/能量冲突,阻止我倾听他人讲话、妨碍我与他人的这个电话交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已陷入一个记忆,在我曾经做电话销售的学习/工作期间,老师/领导教育我们当电话接通的时候,首先要询问他人此刻是否方便接听,这样才是考虑/体贴客户=他人、才会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因此可见,在这里我只是再次触发了我自己里面这个我自创的“做电话销售首先应该询问客户此刻是否方便接听电话=有礼貌/留下好印象”这个判定/定义 的正负两极摩擦/冲突,并已经投射到这些他人身上,继续玩耍着心智两极能量游戏。所以实际上,这些作推销电话的他人或机构/公司、以及他们如何获得这些电话号码的实情,都与我自己里面我所体验到的心智反应/情绪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制造在我心智中的字词“公开”和“隐私”,放置在完全对立的两极,并且将一个人身上的各种信息分门别类归入这两种类别当中,并继续投入心智制造出关于“属于公开类别的东西才可以被公开”这个“规定”,和拿这“规定”制作为某种“绝对唯一正确的选项”在我里面,也同时已经把“害怕/担心”的负极能量连接到“隐私信息被公开”这样一个判定/结论上;因此把我自己限困在相同的“欲望按规定=好——害怕不按则定=不好”两极概念/判定和能量冲突中了。而不是去实际上看见/看清某些个人信息,比如电话号码并非是那种“不可以让他人知晓”或“被他人知晓会给自己带来不良后果”的信息,而且他人只是做着他们的“给潜在客户打推销电话”这件工作,并没有任何人刻意来打扰到我——除非我允许我自己去遵循心智的“骗局”而相信和允许我自己“被打扰”。哈哈,可见这全都是我的自己责任。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允许我在我里面制造出关于是否有“需求/需要”的两极概念/判定,即“有需要才去做购买/贷款=正常/好”和“没有需要也去做购买/贷款=不正常/不好”,因此显然我已经把我里面的这个两极判定投射到外在每一个问我是否需要银行贷款/买房的推销电话/人仕身上,去烦躁/反感/排斥他们。但事实上我只是在烦躁/反感/排斥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在我心智虚拟现实里的一个概念/判定=我自己,而与他人及他们说什么/如何说无关。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认为我不明白难道国家/政府一方面在严抓金融另一方面又在放开/放宽而给更多公司有资格做贷款业务吗?的想法/秘聊时,实际上我已经陷入了我自创在心智里的“既然在严抓金融管理就应该减少贷款资格发放,否则岂不是在创造更多的漏洞”这个概念/判定 的两极冲突中了。而不是在呼吸中去向他人学习、调查目前这些“发放贷款的机构/公司数量增多”的现象是什么/如何是以及背后为什么是的原因/脉络等更多方面的信息,并把获得的了解给回我自己。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接到推销电话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放在胸口中心位置,在呼吸中看着手机屏幕等待片刻,直到我察看我自己里面平静、稳定、踏实,才去我决定是否接通电话。然后,如果我决定接通电话,我承诺我自己继续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一方面保持觉察我心智中是否升起任何秘聊/反应,另一方面去倾听对方的说话/字词,并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作出我的回答。
并且,我领悟到,基于现实的考虑我可以支持我自己使用一些拦截方式以便减少每日接到推销电话的数量,这没问题;但是,我没有必要去对他人正在从事/做他们所选择的工作/行为/说话,去投入心智个人化而起反应——这必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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