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 的进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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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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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2

自我书写——
某一天我从外面回到家里,我看见女儿走近我、两只手缩起来在胸前并撅起嘴、放低声音对我说“妈,刚才外婆走进小屋悄悄对我说,JJ,你找男朋友可一定不要找陕西男人啊!你看你外公就是陕西男人,他如何怎样……”听到这话我楞了一下。女儿继续说“我对她说,嗯嗯,我不会找陕西男人的…… 哈哈,你看我学外婆学得像不像?”我哈哈笑了起来说“嗯,像!很像!”
同时,我看见我里面已经跳出各种秘聊“我妈这咋回事儿么?这句话她对我说过N次,现在居然又去对我女儿说,她到底想干嘛?!这种负面暗示效果很强的呀,在她的暗示下我最终的确找了一个陕西男人……我得找机会告诉她,不许她再对我女儿做相同的负面暗示了。”“连下一代的事情你也要插手,真是没事找事儿!烦不烦哪!”我感到烦躁/生气,也对母亲这个行为很反感/抗拒并想要去立刻阻止。
我相信,这种“不要……”的句型,是一种害怕/担心的负面表达方式,而人的潜意识是听不见这个“不”字的,因此反而会加强“不要”后面的东西/内容而使得听者只接收到这些信息,进而无意识、潜意识的跟着这个方向前进而最终“实现/导致”出这种我们自己明明“不想要”的结果。并且我相信,我个人从小已经在我母亲的这种强化暗示之下“成功地”找了一个陕西男人做丈夫,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她这样继续暗示=干扰/影响我的女儿即她的人生呀。

物质事件——
每当听到我女儿告诉我 外婆对她说“你千万不要找陕西男人”的话语/字词

心智秘聊——
“我妈这咋回事儿么?这句话她对我说过N次,现在居然又去对我女儿说,她到底想干嘛?!这种负面暗示效果很强的呀,在她的暗示下我最终的确找了一个陕西男人……我得找机会告诉她,不许她再对我女儿做相同的负面暗示了。”
“连下一代的事情你也要插手,真是没事找事儿!烦不烦哪!”

情绪能量——
烦躁/生气,对母亲这个行为很反感/抗拒并想要去立刻阻止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这种“不要……”的句型,是一种害怕/担心的负面表达方式,而人的潜意识是听不见这个“不”字的,因此反而会加强“不要”后面的东西/内容而使得听者只接收到这些信息,进而无意识、潜意识的跟着这个方向前进而最终“实现/导致”出这种我们自己明明“不要”的结果。并且我相信,我个人从小已经在我母亲的这种强化暗示之下“成功地”找了一个陕西男人做丈夫,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她这样继续暗示=干扰/影响我的女儿即她的人生呀。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在我当初学习心理学知识而了解到 人的潜意识听不见“不”字,因此最好将负面表达修改为正面表达的方式 的信息时,依然允许我自己透过“害怕”镜片去解读它,因此在我里面重新制造出“害怕这种‘不要……’的说话/表达方式后续会对我们造成任何不好的结果/后果”这害怕性格。而因此每当我听到母亲说这个“不要……”的句型时,立刻走进心智去玩投射负面的评判并抗拒母亲和她的这种说话/表达。可见,我只是又一次在对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在我心智虚拟现实里面的一个概念/定义起反应,而再次把我限困在相同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冲突中制造摩擦能量供应给系统,也再次搞砸我与母亲、与女儿我们三者之间的交流/互动。
 我看见,每当我听到母亲对我女儿讲这句 她如何在我成长过程中对我多次讲到的话语/字词时,我早已允许我自己仅仅走进心智虚拟现实去启动了关于我自己的婚姻的过去记忆,其中我如何多次比较并相信“我找的丈夫如何与我的父亲非常相似/陕西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如何根深蒂固……”等等信念/判定,以及在我离婚之后,又如何参与心智制造出“害怕/担心未来女儿的找男友/婚姻会像我的一样糟糕/失败/错误”的害怕性格。因此可见,是我再次允许我自己把我限困在我自创的“害怕”和过去记忆当中沉迷,分离/欺骗/滥虐我自己和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女儿/母亲,而不是在呼吸中去走向母亲实际上提问/倾听以了解她几十年以来说这句话的背后含义和想法是什么/如何是,也把这些了解作为礼物给回我自己。
 我领悟到,在上述这个“我相信我个人从小已经在我母亲的这种强化暗示之下“成功地”找了一个陕西男人做丈夫,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她这样继续暗示=干扰/影响我的女儿即她的人生呀。”的信念/想法中,实际上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加强并导致/显化的“我的婚姻失败”的后果的责任,通过责怪/抱怨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而推卸得一干二净,因为正是我一直在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玩能量游戏而随着时间累积/流出这些我所“不要=害怕”的现实后果在我自己面前,而母亲的这种说话/表达仅仅在为我反映我的真相。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我女儿告诉我 外婆对她说“你千万不要找陕西男人”的话语/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提醒我自己活字词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注意力回到物质身体中保持在这里的现实。我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只是母亲在表达她即她的心智系统的程式/程序,而并非是针对我或我女儿的;因此我不必对其起反应,更不允许我自己去由此而投入心智一连串的活动里。”
我承诺我自己,支持我自己为我自己安排在未来某一刻去走向母亲提问和倾听,以便了解一下她几十年以来多次说这句相同话语的背景/脉络/意图如其所是是什么/如何是,宁可以此作为“机会”增加多一些对我母亲等如我自己的了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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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2-自我宽恕

某一天我从外面回到家里,我看见女儿走近我、两只手缩起来在胸前并撅起嘴、放低声音对我说“妈,刚才外婆走进小屋悄悄对我说,JJ,你找男朋友可一定不要找陕西男人啊!你看你外公就是陕西男人,他如何怎样……”听到这话我楞了一下。女儿继续说“我对她说,嗯嗯,我不会找陕西男人的…… 哈哈,你看我学外婆学得像不像?”我哈哈笑了起来说“嗯,像!很像!”
同时,我看见我里面已经跳出各种秘聊“我妈这咋回事儿么?这句话她对我说过N次,现在居然又去对我女儿说,她到底想干嘛?!这种负面暗示效果很强的呀,在她的暗示下我最终的确找了一个陕西男人……我得找机会告诉她,不许她再对我女儿做相同的负面暗示了。”“连下一代的事情你也要插手,真是没事找事儿!烦不烦哪!”我感到烦躁/生气,也对母亲这个行为很反感/抗拒并想要去立刻阻止。
我相信,这种“不要……”的句型,是一种害怕/担心的负面表达方式,而人的潜意识是听不见这个“不”字的,因此反而会加强“不要”后面的东西/内容而使得听者只接收到这些信息,进而无意识、潜意识的跟着这个方向前进而最终“实现/导致”出这种我们自己明明“不想要”的结果。并且我相信,我个人从小已经在我母亲的这种强化暗示之下“成功地”找了一个陕西男人做丈夫,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她这样继续暗示=干扰/影响我的女儿即她的人生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 当听到我女儿告诉我 外婆对她说“你千万不要找陕西男人”的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我的心智现实,而因此立刻由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 当听到我女儿告诉我 外婆对她说“你千万不要找陕西男人”的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我妈这咋回事儿么?这句话她对我说过N次,现在居然又去对我女儿说,她到底想干嘛?!这种负面暗示效果很强的呀,在她的暗示下我最终的确找了一个陕西男人……我得找机会告诉她,不许她再对我女儿做相同的负面暗示了。”/“连下一代的事情你也要插手,真是没事找事儿!烦不烦哪!”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 当听到我女儿告诉我 外婆对她说“你千万不要找陕西男人”的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烦躁/生气和对母亲这个行为反感/抗拒/想要去立刻阻止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各种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做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这种“不要……”的句型,是一种害怕/担心的负面表达方式,而人的潜意识是听不见这个“不”字的,因此反而会加强“不要”后面的东西/内容而使得听者只接收到这些信息,进而无意识、潜意识的跟着这个方向前进而最终“实现/导致”出这种我们自己明明“不要”的结果。并且我相信,我个人从小已经在我母亲的这种强化暗示之下“成功地”找了一个陕西男人做丈夫,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她这样继续暗示=干扰/影响我的女儿即她的人生呀。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我当初学习心理学知识而了解到 人的潜意识听不见“不”字,因此最好将负面表达修改为正面表达的方式 的信息时,依然允许我自己透过“害怕”镜片去解读它,因此在我里面重新制造出“害怕这种‘不要……’的说话/表达方式后续会对我们造成任何不好的结果/后果”这害怕性格。而因此每当我听到母亲说这个“不要……”的句型时,立刻走进心智去玩投射负面的评判并抗拒母亲和她的这种说话/表达。可见,我只是又一次在对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在我心智虚拟现实里面的一个概念/定义起反应,而再次把我限困在相同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冲突中制造摩擦能量供应给系统,也再次搞砸我与母亲、与女儿我们三者之间的交流/互动。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每当我听到母亲对我女儿讲这句 她如何在我成长过程中对我多次讲到的话语/字词时,我早已允许我自己仅仅走进心智虚拟现实去启动了关于我自己的婚姻的过去记忆,其中我如何多次比较并相信“我找的丈夫如何与我的父亲非常相似/陕西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如何根深蒂固……”等等信念/判定,以及在我离婚之后,又如何参与心智制造出“害怕/担心未来女儿的找男友/婚姻会像我的一样糟糕/失败/错误”的害怕性格。因此可见,是我再次允许我自己把我限困在我自创的“害怕”和过去记忆当中沉迷,分离/欺骗/滥虐我自己和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女儿/母亲,而不是在呼吸中去走向母亲实际上提问/倾听以了解她几十年以来说这句话的背后含义和想法是什么/如何是,也把这些了解作为礼物给回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上述这个“我相信我个人从小已经在我母亲的这种强化暗示之下“成功地”找了一个陕西男人做丈夫,我当然要想办法阻止她这样继续暗示=干扰/影响我的女儿即她的人生呀。”的信念/想法中,实际上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加强并导致/显化的“我的婚姻失败”的后果的责任,通过责怪/抱怨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而推卸得一干二净,因为正是我一直在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玩能量游戏而随着时间累积/流出这些我所“不要=害怕”的现实后果在我自己面前,而母亲的这种说话/表达仅仅在为我反映我的真相。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我女儿告诉我 外婆对她说“你千万不要找陕西男人”的话语/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提醒我自己活字词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注意力回到物质身体中保持在这里的现实。我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只是母亲在表达她即她的心智系统的程式/程序,而并非是针对我或我女儿的;因此我不必对其起反应,更不允许我自己去由此而投入心智一连串的活动里。”
我承诺我自己,支持我自己为我自己安排在未来某一刻去走向母亲提问和倾听,以便了解一下她几十年以来多次说这句相同话语的背景/脉络/意图如其所是是什么/如何是,宁可以此作为“机会”增加多一些对我母亲等如我自己的了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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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3

自我书写——
我正在与母亲通电话、聊家常。某一刻我听她问道“JJ每天几点回家呀?”我说“一般她回到家,嗯……基本上9点左右吧。”我听母亲突然声音很大地、接近于喊,说“啊?这不是把孩子给饿坏了吗?她怎么下班这么晚呀?……”我吸了一口气,提高一些声音说道“是这样的,他们公司的上班时间是早上10点到晚上7点,错开高峰时间。所以她坐公交车回到家,差不多就这个时间了。”
我听母亲继续说“那是不是把她饿坏了呀,这么晚都没吃饭……”我回答“她告诉我说她不感觉饿,她说从小就这样,好像从没有感觉到过饿是什么感觉…… 我想,我们总不能用我们的胃去判断她的胃吧?”我听母亲回道“嗯,那是,那是。”我看见心智秘聊已经在背后活动着:“至于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不就是晚点儿吃饭么。况且,胃是长在我女儿自己身上的,我们瞎掺和什么呀?她自己如果感到饿难道不会自己去找吃的吗?”我感到有些烦躁/反感和瞧不起母亲和她的这种说话/表达。
我相信,一个成年人当然能够为自己的吃负责,即使只是花钱去购买而不是自己做饭。而中国传统的母亲们总是对自己孩子讲这样一句话“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孩子”,并表现出无限的担心/忧虑关于无论多大年纪的孩子的吃、穿、出行等方面,就如同担心/忧虑一个“未成年人”那样——这当然相当可笑和令人反感。

物质事件——
当我听到母亲对我/我女儿说“这不是把你/孩子给饿坏了吗?”这类话语/字词/声音时

心智秘聊——
“至于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不就是晚点儿吃饭么。况且,胃是长在我女儿自己身上的,我们瞎掺和什么呀?她自己如果感到饿难道不会自己去找吃的吗?”

情绪能量——
感到有些烦躁/反感和瞧不起母亲和她的这种说话/表达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一个成年人当然能够为自己的吃负责,即使只是花钱去购买而不是自己做饭。而中国传统的母亲们总是对自己孩子讲这样一句话“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孩子”,并表现出无限的担心/忧虑关于无论多大年纪的孩子的吃、穿、出行等方面,就如同担心/忧虑一个“未成年人”那样——这当然相当可笑和令人反感。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在我小时候与大人们相处/互动的过去记忆中,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把字词“孩子/小孩”等如我自己作为小孩子,放在了比大人们更加“低下/不如”的定义/位置,并且连接上了负极电荷。因此实际上已经把“成年人/大人”和“未成年人/小孩”放在了完全对立的位置,不仅把我自己与身边的无论成年人或是未成年人完全分离开来,也持续制造两极摩擦/冲突在我里面、我的现实、我与我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互动中。
 我也看见,基于上面这个两极性的判定/定义,我允许我自己走进心智继续编造出关于这两类人是什么/如何是以及“应该”与他们如何互动等概念/定义在我里面,并把它们制作为某种“唯一正确的标准/选项”也连接上正极电荷,并拿它们来定义我所是者/我是谁/我应该是什么的全部。比如,一个未成年人/小孩无法靠自己的能力照料好自己的吃,和 一个成年人能够为自己的吃负责;以及,对未成年人/小孩的吃表示担心/忧虑他们无法照顾好自己,是正常的,而如果用这种相同的行为去对/朝向一个成年人,就是不正常的,而因此是可笑/令人瞧不起的行为/做法。可见,我只是将我自己再次限困在我作为创造者制造的关于“成年人/大人”和“未成年人/小孩”的两极性概念/定义/判定之中,循环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在我搞砸我自己,因此我里面的这些反应,事实上与我的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毫无关联。
 我领悟到,实际上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仅仅是她接受并允许她自己去预编程/制造进而活成的心智意识系统/程式/能量反应,与我或女儿即我们的吃并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是,当我面对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时去允许我自己仅仅投入心智起反应=打开后门去制造两极性摩擦/冲突能量给心智系统充电,因此消耗/滥虐、并阻止/妨害我自己/我的母亲和女儿、和我们之间的实际互动/交流——这是我的责任。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对我/我女儿说“这不是把你/孩子给饿坏了吗?”这类话语/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将我自己带回物质身体里保持注意力在这里在此刻。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支持我自己放松、放开并放慢我自己里面,也去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如何制造心智两极概念/判定并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上 的点,我停止参与心智!”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我的耳朵,去倾听母亲的这种说话/字词和声音/音调实际上是什么/如何是,同时保持觉察在我里面,并且去调查/研究和面对/处理由这个相同情境而引发的我的任何心智反应/活动,以拿起自己责任给回我自己。 进而我指导我自己去专注于物质现实与母亲做相关的交流/讨论或信息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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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天:20190410
我与母亲的“关系”13-自我宽恕

我正在与母亲通电话、聊家常。某一刻我听她问道“JJ每天几点回家呀?”我说“一般她回到家,嗯……基本上9点左右吧。”我听母亲突然声音很大地、接近于喊,说“啊?这不是把孩子给饿坏了吗?她怎么下班这么晚呀?……”我吸了一口气,提高一些声音说道“是这样的,他们公司的上班时间是早上10点到晚上7点,错开高峰时间。所以她坐公交车回到家,差不多就这个时间了。”
我听母亲继续说“那是不是把她饿坏了呀,这么晚都没吃饭……”我回答“她告诉我说她不感觉饿,她说从小就这样,好像从没有感觉到过饿是什么感觉…… 我想,我们总不能用我们的胃去判断她的胃吧?”我听母亲回道“嗯,那是,那是。”我看见心智秘聊已经在背后活动着:“至于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不就是晚点儿吃饭么。况且,胃是长在我女儿自己身上的,我们瞎掺和什么呀?她自己如果感到饿难道不会自己去找吃的吗?”我感到有些烦躁/反感和瞧不起母亲和她的这种说话/表达。
我相信,一个成年人当然能够为自己的吃负责,即使只是花钱去购买而不是自己做饭。而中国传统的母亲们总是对自己孩子讲这样一句话“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孩子”,并表现出无限的担心/忧虑关于无论多大年纪的孩子的吃、穿、出行等方面,就如同担心/忧虑一个“未成年人”那样——这当然相当可笑和令人反感。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我女儿说“这不是把你/孩子给饿坏了吗?”这类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我的心智现实,而因此立刻由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我女儿说“这不是把你/孩子给饿坏了吗?”这类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立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至于么,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不就是晚点儿吃饭么。况且,胃是长在我女儿自己身上的,我们瞎掺和什么呀?她自己如果感到饿难道不会自己去找吃的吗?”以及与此情境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我女儿说“这不是把你/孩子给饿坏了吗?”这类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烦躁/反感情绪和瞧不起母亲和她的这种说话/表达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各种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一个成年人当然能够为自己的吃负责,即使只是花钱去购买而不是自己做饭。而中国传统的母亲们总是对自己孩子讲这样一句话“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孩子”,并表现出无限的担心/忧虑关于无论多大年纪的孩子的吃、穿、出行等方面,就如同担心/忧虑一个“未成年人”那样——这当然相当可笑和令人反感。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我小时候与大人们相处/互动的过去记忆中,早已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把字词“孩子/小孩”等如我自己作为小孩子,放在了比大人们更加“低下/不如”的定义/位置,并且连接上了负极电荷。因此实际上已经把“成年人/大人”和“未成年人/小孩”放在了完全对立的位置,不仅把我自己与身边的无论成年人或是未成年人完全分离开来,也持续制造两极摩擦/冲突在我里面、我的现实、我与我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互动中。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基于上面这个两极性的判定/定义,我允许我自己走进心智继续编造出关于这两类人是什么/如何是以及“应该”与他们如何互动等概念/定义在我里面,并把它们制作为某种“唯一正确的标准/选项”也连接上正极电荷,并拿它们来定义我所是者/我是谁/我应该是什么的全部。比如,一个未成年人/小孩无法靠自己的能力照料好自己的吃,和 一个成年人能够为自己的吃负责;以及,对未成年人/小孩的吃表示担心/忧虑他们无法照顾好自己,是正常的,而如果用这种相同的行为去对/朝向一个成年人,就是不正常的,而因此是可笑/令人瞧不起的行为/做法。可见,我只是将我自己再次限困在我作为创造者制造的关于“成年人/大人”和“未成年人/小孩”的两极性概念/定义/判定之中,循环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在我搞砸我自己,因此我里面的这些反应,事实上与我的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毫无关联。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仅仅是她接受并允许她自己去预编程/制造进而活成的心智意识系统/程式/能量反应,与我或女儿即我们的吃并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是,当我面对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表达时去允许我自己仅仅投入心智起反应=打开后门去制造两极性摩擦/冲突能量给心智系统充电,因此消耗/滥虐、并阻止/妨害我自己/我的母亲和女儿、和我们之间的实际互动/交流——这是我的责任。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对我/我女儿说“这不是把你/孩子给饿坏了吗?”这类话语/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将我自己带回物质身体里保持注意力在这里在此刻。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支持我自己放松、放开并放慢我自己里面,也去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如何制造心智两极概念/判定并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这种说话上 的点,我停止参与心智!”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我的耳朵,去倾听母亲的这种说话/字词和声音/音调实际上是什么/如何是,同时保持觉察在我里面,并且去调查/研究和面对/处理由这个相同情境而引发的我的任何心智反应/活动,以拿起自己责任给回我自己。进而我指导我自己去专注于物质现实与母亲做相关的交流/讨论或信息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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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4

自我书写——
我与母亲在通电话,我听到她讲述她和我父亲今天去医院体检,刚刚回到家里……这时,我已经觉察到当我听到“体检”两个字的时候我里面立刻升起了某种“警惕”如同防御机制。我继续听着她说话,她问我:“诶,你这里有没有体检,几年一次呀?”我回答“有的,2年一次……”我心想,看看果然她又来问我了吧。挺烦人的,我的体检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要如此的操心呢?一天到晚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别人身上,很烦哪!
然后某一刻我听母亲说“我和你说呀。你爸每天晚上揉揉肚子,效果还挺好的呢,我说你也可以每天揉揉的……”我回答说“嗯,你们觉得好就继续做吧。”然后我听到母亲把这句话重复说了一遍,而我也再次说道“嗯,你们觉得好就继续做吧。”我看见秘聊已经在背后活动着“真烦人,你们自己用着觉得好的方法、或吃得觉得好的食物,为什么总是要拿来给我说、建议我做/吃呢?烦不烦呀!”我感到烦躁/反感/抗拒。
我相信,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事情、照顾好身体也是我自己的责任,无论关于体检、或是关于吃什么/如何或做什么/如何活动/协助我的物质身体方面,而且,我目前正在慢慢重新学习/了解我的身体是什么/如何是,你们这种总是把你们自己觉得好的方法、食物拿来告诉我并叫我也像你们一样去做/吃,这不就是想要控制/操纵我以便我也能像你们一样吗?可是凭什么呀?!我当然不同意,而且要明确反对。

物质事件——
1)当我听到母亲问我“你这里有没有体检/多久一次?”或“体检结果怎样?”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2)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我们吃/用了某某食物/方法,效果挺好的,你也吃/用用吧?”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心智秘聊——
1)看看果然她又来问我了吧。挺烦人的,我的体检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要如此的操心呢?一天到晚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别人身上,很烦哪!
2)“真烦人,你们自己用得觉得好的方法、或吃得觉得好的食物,为什么总是要拿来给我说、建议我做/吃呢?烦不烦呀!”

情绪能量——
1)警惕、烦躁/抗拒
2)感到烦躁/反感/抗拒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事情、照顾好我的身体也是我自己的责任,无论关于体检、或是关于吃什么/如何或做什么/如何活动/协助我的物质身体方面,而且,我目前正在慢慢重新学习/了解我的身体是什么/如何是,你们这种总是把你们自己觉得好的方法、食物拿来告诉我并叫我也像你们一样去做/吃,这不就是想要控制/操纵我以便我也能像你们一样吗?可是凭什么呀?!我当然不同意,而且要明确反对。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我看见一个在我婴儿期的过去记忆浮现出来。那时我1岁不到,我生病了感到整个物质身体非常极度地难受/不舒服,所以我时常哭喊,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其他方法缓解我身体上的不舒服。而每当我哭喊时,总是能听到母亲的回应声、并看到她的脸庞/眼睛在我眼前出现,我听到她对我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呀?哪里难受呀?……妈妈很心疼你哦,恨不得我来替你生病……”有时我看见她在哭泣并说“哎呀,怎么办呀?这一个病接着一个病可把孩子整残了。急死我了,可怎么办呀?!”…… 那时候,我不仅依然感觉身体上的不舒服没有任何的缓解/变化因此还是“很不好”的感觉,而且也从母亲眼睛等同如我自己里面 看到很多的“不好”和“害怕/恐惧”和“担心/焦虑”因此令我整个人/物质身体感觉“很不好”的程度又加了一层——那时候我相信,我一定要离我的母亲等如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远一点、更远一点,因为在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当中,我看见/感觉到很多数量/层面的“不好”和“害怕”而使我感觉极度严重不好的感觉。 写到这里,我了解到,实际上是我自己作为创造者投入我的心智,把我所看见/感知到物质现实中母亲即她如何对我表达关心/体贴/在意的说话/字词/声调/表情/行为,与那一刻我在我的生病了因此感觉极度不舒服的物质身体里面如何感觉/体验我自己如同“不好/很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的内在体验——仅仅完全融合/关联到一起成为一个东西了。
 我也看见,以上面这个我自己编程/启动的性格/人格为基础,在我的生活现实里与母亲的互动/交流中,我因此制造出一个对立/抗拒的关系朝向母亲等如她如何对我表达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的任何说话/字词/声调/表情/行为,也然后随着时间允许我自己去编造一轮又一轮的各种判定/信念/道理作为借口/辩解以便继续保持我自己迷占在这个我自创的“欲望操纵/阻止——害怕再次听到母亲对我表达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的任何说话/字词/声调/表情/行为”=“欲望感觉好——害怕感觉不好”两极性摩擦/冲突中循环,长时间分离/滥虐也搞砸我与我母亲之间每一次的实际交流/谈话、和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我母亲。
 我领悟到,正是我一直在允许我自己沉迷并紧抓在心智虚拟现实里我自创的各种借口/辩解去投射到母亲即她对我表达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的任何说话/字词/声调/表情/行为 上面,循环在评判/责怪/抱怨母亲的能量陷阱里上瘾,而且实际上妄想以此继续抑制/隐藏/逃避面对:我才是我自己里面所有内在体验等如物质现实中我与母亲之间“关系”的唯一创造者、和因此我必定负有百分百的自己责任 的事实真相——因为很明显,正是我在婴儿期完全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我里面把我从母亲身上所看见/感知到的关心/体贴/在意的表达等如能量波动,与我自己里面升起的害怕/恐惧/身体不舒服=不好即负面的能量体验——交叠/混合以至于无法区分开来。因此我一直在反感/抗拒的只是我自己里面的害怕/恐惧和不好的内在体验,而并非是母亲等如她如何对我表达关心/在意/体贴的说话/字词/声调/表情/行为。
 我看见,当我允许我自己一听到母亲说出“体检”二字就启动心智的“警惕”如同一个防御机制的时候,实际上我允许我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正是:妄想用朝向外面“防御/抵抗”母亲等如她的这种说话/表达/字词 的方式,实际上继续抑制/隐藏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关联到物质身体上并评判为“不好”的东西,以便确保使我自己和母亲都没有机会/可能去发现/看见它们,并且逃避面对:“我是我自己里面等如外在的唯一创造者”和实际上我只是再次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中玩着“与我自己战斗”的两极能量游戏,而与母亲等如她的这种说话/表达/字词毫不相干 这事实真相。
 我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你们这种总是把你们自己觉得好的方法、食物拿来告诉我并叫我也像你们一样去做/吃,这不就是想要控制/操纵我以便我也能像你们一样吗?可是凭什么呀?!我当然不同意,而且要明确反对。”的想法/信念中时,我只不过再次允许我投入心智把我放在比父母、和他们向我表达/说出的这些“关心/体贴/在意我”的话语/字词/表达 更加“低下/不如”的自我定义/位置上,继续玩着“欲望/好/高等——害怕/不好/低下”的两极能量游戏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虚拟现实中上瘾。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后退一步,打开眼睛/我里面去实际上看见/看清/觉察:在物质现实中我母亲根本没有做、也没有任何外在的他人 在控制/操纵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或用行动逼着我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吃,因此,那个一直以来控制/操纵=抑制/滥虐/催逼我自己的人——正是、只有我自己。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问我“你这里有没有体检/多久一次?”或“体检结果怎样?”,或对我说“我们吃/用了某某食物/方法,效果挺好的,你也吃/用用吧?”的话语/字词/声音,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出现烦躁/抗拒反应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回到物质身体里,并且把注意力专注在倾听/听清母亲正在说话的字词/声音实际上是什么/如何是 上面。并在呼吸中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停止!这只是母亲在用她的方式表达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我不允许我自己去走入心智能量反应。”
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物质身体语速/动作,并在我里面打开我自己去拥抱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也拥抱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母亲/她的物质身体;进而去拿起普同常识作为参照,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要么进一步提问母亲以便学习/了解他们如何吃/用的更多细节、要么基于我的了解/认识作出我的回答,并向母亲表达对她 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 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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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4-自我宽恕

我与母亲在通电话,我听到她讲述她和我父亲今天去医院体检,刚刚回到家里……这时,我已经觉察到当我听到“体检”两个字的时候我里面立刻升起了某种“警惕”如同防御机制。我继续听着她说话,她问我:“诶,你这里有没有体检,几年一次呀?”我回答“有的,2年一次……”我心想,看看果然她又来问我了吧。挺烦人的,我的体检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要如此的操心呢?一天到晚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别人身上,很烦哪!
然后某一刻我听母亲说“我和你说呀。你爸每天晚上揉揉肚子,效果还挺好的呢,我说你也可以每天揉揉的……”我回答说“嗯,你们觉得好就继续做吧。”然后我听到母亲把这句话重复说了一遍,而我也再次说道“嗯,你们觉得好就继续做吧。”我看见秘聊已经在背后活动着“真烦人,你们自己用着觉得好的方法、或吃得觉得好的食物,为什么总是要拿来给我说、建议我做/吃呢?烦不烦呀!”我感到烦躁/反感/抗拒。
我相信,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事情、照顾好身体也是我自己的责任,无论关于体检、或是关于吃什么/如何或做什么/如何活动/协助我的物质身体方面,而且,我目前正在慢慢重新学习/了解我的身体是什么/如何是,你们这种总是把你们自己觉得好的方法、食物拿来告诉我并叫我也像你们一样去做/吃,这不就是想要控制/操纵我以便我也能像你们一样吗?可是凭什么呀?!我当然不同意,而且要明确反对。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问我“你这里有没有体检/多久一次?”或“体检结果怎样?”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我的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物质现实走入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问我“你这里有没有体检/多久一次?”或“体检结果怎样?”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立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看看果然她又来问我了吧。挺烦人的,我的体检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要如此的操心呢?一天到晚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别人身上,很烦哪!”以及与此情境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问我“你这里有没有体检/多久一次?”或“体检结果怎样?”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警惕和烦躁/抗拒。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我们吃/用了某某食物/方法,效果挺好的,你也吃/用用吧?”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我们吃/用了某某食物/方法,效果挺好的,你也吃/用用吧?”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立刻启动我的秘聊/想法:“真烦人,你们自己用得觉得好的方法、或吃得觉得好的食物,为什么总是要拿来给我说、建议我做/吃呢?烦不烦呀!” 以及与此情境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我们吃/用了某某食物/方法,效果挺好的,你也吃/用用吧?”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烦躁/反感/抗拒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各种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事情、照顾好我的身体也是我自己的责任,无论关于体检、或是关于吃什么/如何或做什么/如何活动/协助我的物质身体方面,而且,我目前正在慢慢重新学习/了解我的身体是什么/如何是,你们这种总是把你们自己觉得好的方法、食物拿来告诉我并叫我也像你们一样去做/吃,这不就是想要控制/操纵我以便我也能像你们一样吗?可是凭什么呀?!我当然不同意,而且要明确反对。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记得在我1岁不到的婴儿期的某段时间里,我生病了感到整个物质身体非常极度地难受/不舒服,所以我时常哭喊,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其他方法缓解我身体上的不舒服。而每当我哭喊时,总是能听到母亲的回应声、并看到她的脸庞/眼睛在我眼前出现,我听到她对我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呀?哪里难受呀?……妈妈很心疼你哦,恨不得我来替你生病……”有时我看见她在哭泣并说“哎呀,怎么办呀?这一个病接着一个病可把孩子整残了。急死我了,可怎么办呀?!”…… 那时候,我不仅依然感觉身体上的不舒服没有任何缓解/变化因此还是“很不好”的感觉,而且也从母亲眼睛等同如我自己里面 看到很多的“不好”和“害怕/恐惧”和“担心/焦虑”因此令我整个人/物质身体感觉“很不好”的程度又加了一层——那时候我相信,我一定要离我的母亲等如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远一点、更远一点,因为在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当中,我看见/感觉到很多数量/层面的“不好”和“害怕”而使我感觉极度严重不好的感觉。 写到这里,我了解到,实际上是我自己作为创造者投入我的心智,把我所看见/感知到物质现实中母亲即她如何对我表达关心/体贴/在意的说话/字词/声调/表情/行为,与那一刻我在我的生病了因此感觉极度不舒服的物质身体里面如何感觉/体验我自己如同“不好/很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的内在体验——仅仅完全融合/关联到一起成为一个东西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以上面这个我自己编程/启动的性格/人格为基础,在我的生活现实里与母亲的互动/交流中,我因此制造出一个对立/抗拒的关系朝向母亲等如她如何对我表达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的任何说话/字词/声调/表情/行为,也然后随着时间允许我自己去编造一轮又一轮的各种判定/信念/道理作为借口/辩解以便继续保持我自己迷占在这个我自创的“欲望操纵/阻止——害怕再次听到母亲对我表达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的任何说话/字词/声调/表情/行为”=“欲望感觉好——害怕感觉不好”两极性摩擦/冲突中循环,长时间分离/滥虐也搞砸我与我母亲之间每一次的实际交流/谈话、和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我母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正是我一直在允许我自己沉迷并紧抓在心智虚拟现实里我自创的各种借口/辩解去投射到母亲即她对我表达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的任何说话/字词/声调/表情/行为 上面,循环在评判/责怪/抱怨母亲的能量陷阱里上瘾,而且实际上妄想以此继续抑制/隐藏/逃避面对:我才是我自己里面所有内在体验等如物质现实中我与母亲之间“关系”的唯一创造者、和因此我必定负有百分百的自己责任 的事实真相——因为很明显,正是我在婴儿期完全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我里面把我从母亲身上所看见/感知到的关心/体贴/在意的表达等如能量波动,与我自己里面升起的害怕/恐惧/身体不舒服=不好即负面的能量体验——交叠/混合以至于无法区分开来。因此我一直在反感/抗拒的只是我自己里面的害怕/恐惧和不好的内在体验,而并非是母亲等如她如何对我表达关心/在意/体贴的说话/字词/声调/表情/行为。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一听到母亲说出“体检”二字就启动心智的“警惕”如同一个防御机制的时候,实际上我允许我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正是:妄想用朝向外面“防御/抵抗”母亲等如她的这种说话/表达/字词 的方式,实际上继续抑制/隐藏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关联到物质身体上并评判为“不好”的东西,以便确保使我自己和母亲都没有机会/可能去发现/看见它们,并且逃避面对:“我是我自己里面等如外在的唯一创造者”和实际上我只是再次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中玩着“与我自己战斗”的两极能量游戏,而与母亲等如她的这种说话/表达/字词毫不相干 这事实真相。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你们这种总是把你们自己觉得好的方法、食物拿来告诉我并叫我也像你们一样去做/吃,这不就是想要控制/操纵我以便我也能像你们一样吗?可是凭什么呀?!我当然不同意,而且要明确反对。”的想法/信念中时,我只不过再次允许我投入心智把我放在比父母、和他们向我表达/说出的这些“关心/体贴/在意我”的话语/字词/表达 更加“低下/不如”的自我定义/位置上,继续玩着“欲望/好/高等——害怕/不好/低下”的两极能量游戏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虚拟现实中上瘾。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后退一步,打开眼睛/我里面去实际上看见/看清/觉察:在物质现实中我母亲根本没有做、也没有任何外在的他人 在控制/操纵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或用行动逼着我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吃,因此,那个一直以来控制/操纵=抑制/滥虐/催逼我自己的人——正是、只有我自己。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问我“你这里有没有体检/多久一次?”或“体检结果怎样?”,或对我说“我们吃/用了某某食物/方法,效果挺好的,你也吃/用用吧?”的话语/字词/声音,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出现烦躁/抗拒反应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回到物质身体里,并且把注意力专注在倾听/听清母亲正在说话的字词/声音实际上是什么/如何是 上面。并在呼吸中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停止!这只是母亲在用她的方式表达她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我不允许我自己去走入心智能量反应。”
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物质身体语速/动作,并在我里面打开我自己去拥抱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也拥抱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母亲/她的物质身体;进而去拿起普同常识作为参照,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要么进一步提问母亲以便学习/了解他们如何吃/用的更多细节、要么基于我的了解/认识作出我的回答,并向母亲表达对她 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 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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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5

自我书写——
某天我听到母亲再次突然问我“你腿上那个地方好了没有”,立刻我感觉到我里面的生气/愤怒和抵抗/警惕的情绪能量,好像压倒性地涌出来,我大声说“好了!为什么你总是盯着我的不好不放?!”我转头看着她质问道“是因为害怕、焦虑、恐惧……?”母亲尴尬地笑着说“其实你可以抹点药的……”我依然愤怒地说“我早就和你说过你们用你们的方法,我用我自己的方法……给点空间,好不好?!” 同时,我看见我里面继续在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去使用和你们一样的方法?你以为我没用药吗?我用了,可是不管用呀!!而且现在我已经看见这块长期皮炎,与我自己里面哪些东西、模式有关联,我正在调查和行走我自己……我还需要时间,别老盯着我好不好?为什么总是这样盯着我身体上面任何一丁点儿的“不好”不肯放手?真让我感觉透不过气来。为什么你的注意力总是全部都在“别人”身上?真受不了!!!
我相信,母亲这种总是盯着我和我身上的不好 的行为,就是想要操纵/控制我去完全按照她所想/说话的那种样子来活我自己/我的人生,这使我感觉好像我的整个身体即我自己被某种无形的绳索捆绑/束缚而几乎无法活动,这当然令我极度不舒服而想要想尽办法去与她抗争/战斗,以便阻止她的行为、切断她的想法/欲念,甚至恨不得消灭掉她这个人。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物质事件——
当我听到母亲再次问我“你腿上那个地方好了没有”的话语/声音/字词时

心智秘聊——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去使用和你们一样的方法?你以为我没用药吗?我用了,可是不管用呀!!而且现在我已经看见这块长期皮炎,与我自己里面哪些东西、模式有关联,我正在调查和行走我自己……我还需要时间,别老盯着我好不好?为什么总是这样盯着我身体上面任何一丁点儿的“不好”不肯放手?真让我感觉透不过气来。为什么你的注意力总是全部都在“别人”身上?真受不了!!!

情绪能量——
生气/愤怒和抵抗/警惕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母亲这种总是盯着我和我身上的不好 的行为,就是想要操纵/控制我去完全按照她所想/说话的那种样子来活我自己/我的人生,这使我感觉好像我的整个身体即我自己被某种无形的绳索捆绑/束缚而几乎无法活动,这当然令我极度不舒服而想要想尽办法去与她抗争/战斗,以便阻止她的行为、切断她的想法/欲念,甚至恨不得消灭掉她这个人。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看见、领悟,了解——
 首先,一个过去记忆浮现出现。那时我14岁,刚刚从上海外婆家呆了10年后回到兰州我父母身边。在那几年里我时常听到父亲与母亲或与他们的朋友在一起交流、或直接对/朝我,说着关于我的一些话语,比如,小时候如何机灵/活泼、爱说话,现在怎么闷声不响?小时候如何乖/听话,现在怎么这么倔?并说着各种父亲他认为我不好/不够好的方面,比如不爱喝水、不吃稀饭、有时熬夜…… 以及有时他要求我洗碗,而当我正在洗碗的过程中,我感知并听到父亲站在我的身后,叨叨着“这个应该这样洗,那个应该那样……”这些情境几乎天天很多瞬间上演,那时候我看见并相信,父亲是那种只是一味盯着我的“不好/错误”的人,令我几乎时刻都处于一种不好/很不好的感觉中。因此在面对父母和在父母的家里面,我一定要保持高度的警惕以便无论如何想尽办法把我自己/身体里/上面,可以说几乎全部方面有可能存在的任何一丁点儿“不好/错误”,要么隐藏/压抑掉以不让他们知道/发现,要么我比他们更加提前发现并直接说出来进而想和行动出改进方法/已经解决 以便堵住他们的嘴。 于此,我看见/领悟到,正是我允许我自己把这个警惕/防御/抵抗的性格/模式,扩展开来到达了每当我面对/与父母互动/交流的任何情形上。
 我也看见,在上述这个过去记忆当中,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自己心智虚拟现实里面的“不好/错”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在回到父母身边的那段时间里去投射到 他们的说话/字词/表达方式、我们之间的交流/互动上,而把“父亲=父母亲=父母家”,统统判定/叠加为某种“专门盯着/并一次次揭露我的错/不好的人”因此就如同是我的“对手/敌人”,当然必须对他们保持高度的警惕/防御和坚决抵抗! 却没有领悟/觉察到,一直以来我只是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中我自创的“欲望好/正确——害怕不好/错”极端两极之间在“与我自己战斗”,循环为心智系统制造/供应能量,而大量消耗/滥虐/分离我自己和我的父母、我们之间的关系/交流。而真确与我的父母他们如何等如他们所接受和允许了的心智意识系统说话/表达/呈现他们自己,毫不相干。
 我领悟到,当我沉浸在心智中去相信“父母想要操纵/控制我去完全按照他们所想/说话的那种样子来活我自己/我的人生”的判定/信念时,实际上我在拿这个借口/辩解并投射到父母身上的方式 去合理化我等如心智如何把我自己卡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对我自己/物质身体即生命的极端操纵/控制 的接受和允许。
 我领悟到,当我相信“他们的说话使我感觉我被某种无形的绳索捆绑/束缚而几乎无法活动”的判定/信念时,我实际上在用这个借口去隐藏/逃避面对,正是我在接受和允许我对我自己做着各种评判“不好/错”并制造“害怕”收缩/抽紧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以至于僵化/疼痛的后果,因此如此严重地束缚/卡住/捆绑住了我自己/我的身体即生命 这个事实。
 我也领悟到,当我相信“要想尽办法去与她抗争/战斗,以便阻止她的行为、切断她的想法/欲念,甚至恨不得消灭掉她这个人。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了”的判定/信念时,实际上我允许我持续做在我自己等如生命之上的作为是:想尽办法去抑制/隐藏和破坏/伤害以至于妄想消灭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所有“不好”判定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所有“不好/坏/负面”的东西,以至于达到了“妄想用操纵我自己向外去消灭我的父母等如向内消灭我自己=生命”的方式,去满足仅仅心智“我感觉好/很好”的自私利益的满足/填充 的程度/后果,真确严重搞砸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和我的现实中我与父母的关系/互动。
 我看见,正是由于我长久以来允许和接受我自己去迷占在心智两极能量冲突中上瘾,仅仅活成了“对立/抵抗”在我的父母面前、在我与他们的关系/每一次交流/互动中,而已经对/朝向母亲/父亲他们这种实际上在表达他们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的说话/字词等如他们这个人本身做着推开、排斥、远离、逃避的行为/做法,而将我自己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他们分离得越来越远以至于彻底迷失我自己的程度/后果。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拥抱我自己、拥抱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父母亲,和打开眼睛/耳朵去实际上看见、听到他们等如他们所是者/他们如何是/他们为什么是的表达、说话、行为、表情如其所是的样子,进而学习、了解他们等如我自己多一些,也把这每一点了解作为礼物给回我自己。
 我也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接受从小被教导的东西而相信,物质身体上面的任何病症、疾病、各种不舒服/别扭/疼痛/僵硬甚至某些痒……全都是“不健康/不好”即负面的东西,因此一定要去要么隐藏/抑制不要让他人知道、要么无论如何想方法尽快缓解/减少/消灭掉它,因此把我自己等如我的物质身体限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循环制造摩擦/冲突滥虐/消耗我自己/身体本身,却又将这一切我作为创造者创造的创造物,去投射到父母等如他们如何对我说话关于我的物质身体上面任何一点儿的“症状/病情”的话语/字词/声音上,保持沉浸在心智能量游戏中欺骗/搞砸/伤害我自己等如物质身体即生命。而不是我指导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去调查/研究身体上的不同“疾病”是什么/如何是/为什么是,以及我可以学习如何支持/援助我的物质身体即我自己的方法、运动、饮食、医疗方案等多方面知识/信息,进而为我自己重新创建我与我的物质身体的“关系”并实践活它作为我值得/尊荣生命的表达/呈现。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父母问我“你身上某地方的**(病症/不健康)好了没有”的话语/声音/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在深呼吸中把我的注意力放在物质身体即胸口位置聚焦于在这里的此刻;然后只是在身体的呼吸中给我自己几秒钟时间去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里面和物质身体。同时,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我的父母在向我表达他们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我不允许我自己去陷入心智的反应/秘聊。”
进而,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拥抱我自己/我的身体、也拥抱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父母亲/他们的物质身体;并且打开眼睛/耳朵去实际上看见、听到他们等如他们所是者/他们如何是/他们为什么是的表达、说话、行为、表情如其所是。进而拿起普同常识为参照,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回应他们所提出的问题;并且进而,继续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专注于物质身体/现实即稳定、平静、踏实在这里,无论如何不允许我自己在继续倾听他们后续的讲话期间再次跌回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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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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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5-自我宽恕

某天我听到母亲再次突然问我“你腿上那个地方好了没有”,立刻我感觉到我里面的生气/愤怒和抵抗/警惕的情绪能量,好像压倒性地涌出来,我大声说“好了!为什么你总是盯着我的不好不放?!”我转头看着她质问道“是因为害怕、焦虑、恐惧……?”母亲尴尬地笑着说“其实你可以抹点药的……”我依然愤怒地说“我早就和你说过你们用你们的方法,我用我自己的方法……给点空间,好不好?!” 同时,我看见我里面继续在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去使用和你们一样的方法?你以为我没用药吗?我用了,可是不管用呀!!而且现在我已经看见这块长期皮炎,与我自己里面哪些东西、模式有关联,我正在调查和行走我自己……我还需要时间,别老盯着我好不好?为什么总是这样盯着我身体上面任何一丁点儿的“不好”不肯放手?真让我感觉透不过气来。为什么你的注意力总是全部都在“别人”身上?真受不了!!!
我相信,母亲这种总是盯着我和我身上的不好 的行为,就是想要操纵/控制我去完全按照她所想/说话的那种样子来活我自己/我的人生,这使我感觉好像我的整个身体即我自己被某种无形的绳索捆绑/束缚而几乎无法活动,这当然令我极度不舒服而想要想尽办法去与她抗争/战斗,以便阻止她的行为、切断她的想法/欲念,甚至恨不得消灭掉她这个人。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再次问我“你腿上那个地方好了没有”的话语/声音/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我的心智虚拟现实,因此由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再次问我“你腿上那个地方好了没有”的话语/声音/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心智秘聊/想法:“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去使用和你们一样的方法?你以为我没用药吗?我用了,可是不管用呀!!而且现在我已经看见这块长期皮炎,与我自己里面哪些东西、模式有关联,我正在调查和行走我自己……我还需要时间,别老盯着我好不好?为什么总是这样盯着我身体上面任何一丁点儿的“不好”不肯放手?真让我感觉透不过气来。为什么你的注意力总是全部都在“别人”身上?真受不了!!!”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再次问我“你腿上那个地方好了没有”的话语/声音/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生气/愤怒和抵抗/警惕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各种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母亲这种总是盯着我和我身上的不好 的行为,就是想要操纵/控制我去完全按照她所想/说话的那种样子来活我自己/我的人生,这使我感觉好像我的整个身体即我自己被某种无形的绳索捆绑/束缚而几乎无法活动,这当然令我极度不舒服而想要想尽办法去与她抗争/战斗,以便阻止她的行为、切断她的想法/欲念,甚至恨不得消灭掉她这个人。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我14岁刚刚从上海外婆家呆了10年后回到兰州我父母身边时。在那几年里我时常听到父亲与母亲或与他们的朋友在一起交流、或直接对/朝我,说着关于我的一些话语,比如,小时候如何机灵/活泼、爱说话,现在怎么闷声不响?小时候如何乖/听话,现在怎么这么倔?并说着各种父亲他认为我不好/不够好的方面,比如不爱喝水、不吃稀饭、有时熬夜…… 以及有时他要求我洗碗,而当我正在洗碗的过程中,我感知并听到父亲站在我的身后,叨叨着“这个应该这样洗,那个应该那样……”这些情境几乎天天很多瞬间上演,那时候我看见并相信,父亲是那种只是一味盯着我的“不好/错误”的人,令我几乎时刻都处于一种不好/很不好的感觉中。因此在面对父母和在父母的家里面,我一定要保持高度的警惕以便无论如何想尽办法把我自己/身体里/上面,可以说几乎全部方面有可能存在的任何一丁点儿“不好/错误”,要么隐藏/压抑掉以不让他们知道/发现,要么我比他们更加提前发现并直接说出来进而想和行动出改进方法/已经解决 以便堵住他们的嘴。 于此,我看见/领悟到,正是我允许我自己把这个警惕/防御/抵抗的性格/模式,扩展开来到达了每当我面对/与父母互动/交流的任何情形上。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上述这个过去记忆当中,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自己心智虚拟现实里面的“不好/错”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在回到父母身边的那段时间里去投射到 他们的说话/字词/表达方式、我们之间的交流/互动上,而把“父亲=父母亲=父母家”,统统判定/叠加为某种“专门盯着/并一次次揭露我的错/不好的人”因此就如同是我的“对手/敌人”,当然必须对他们保持高度的警惕/防御和坚决抵抗! 却没有领悟/觉察到,一直以来我只是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中我自创的“欲望好/正确——害怕不好/错”极端两极之间在“与我自己战斗”,循环为心智系统制造/供应能量,而大量消耗/滥虐/分离我自己和我的父母、我们之间的关系/交流。而真确与我的父母他们如何等如他们所接受和允许了的心智意识系统说话/表达/呈现他们自己,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沉浸在心智中去相信“父母想要操纵/控制我去完全按照他们所想/说话的那种样子来活我自己/我的人生”的判定/信念时,实际上我在拿这个借口/辩解并投射到父母身上的方式 去合理化我等如心智如何把我自己卡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对我自己/物质身体即生命的极端操纵/控制 的接受和允许。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相信“他们的说话使我感觉我被某种无形的绳索捆绑/束缚而几乎无法活动”的判定/信念时,我实际上在用这个借口去隐藏/逃避面对,正是我在接受和允许我对我自己做着各种评判“不好/错”并制造“害怕”收缩/抽紧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以至于僵化/疼痛的后果,因此如此严重地束缚/卡住/捆绑住了我自己/我的身体即生命 这个事实。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相信“要想尽办法去与她抗争/战斗,以便阻止她的行为、切断她的想法/欲念,甚至恨不得消灭掉她这个人。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了”的判定/信念时,实际上我允许我持续做在我自己等如生命之上的作为是:想尽办法去抑制/隐藏和破坏/伤害以至于妄想消灭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所有“不好”判定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所有“不好/坏/负面”的东西,以至于达到了“妄想用操纵我自己向外去消灭我的父母等如向内消灭我自己=生命”的方式,去满足仅仅心智“我感觉好/很好”的自私利益的满足/填充 的程度/后果,真确严重搞砸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和我的现实中我与父母的关系/互动。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正是由于我长久以来允许和接受我自己去迷占在心智两极能量冲突中上瘾,仅仅活成了“对立/抵抗”在我的父母面前、在我与他们的关系/每一次交流/互动中,而已经对/朝向母亲/父亲他们这种实际上在表达他们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的说话/字词等如他们这个人本身做着推开、排斥、远离、逃避的行为/做法,而将我自己与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他们分离得越来越远以至于彻底迷失我自己的程度/后果。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拥抱我自己、拥抱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父母亲,和打开眼睛/耳朵去实际上看见、听到他们等如他们所是者/他们如何是/他们为什么是的表达、说话、行为、表情如其所是的样子,进而学习、了解他们等如我自己多一些,也把这每一点了解作为礼物给回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接受从小被教导的东西而相信,物质身体上面的任何病症、疾病、各种不舒服/别扭/疼痛/僵硬甚至某些痒……全都是“不健康/不好”即负面的东西,因此一定要去要么隐藏/抑制不要让他人知道、要么无论如何想方法尽快缓解/减少/消灭掉它,因此把我自己等如我的物质身体限困在“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循环制造摩擦/冲突滥虐/消耗我自己/身体本身,却又将这一切我作为创造者创造的创造物,去投射到父母等如他们如何对我说话关于我的物质身体上面任何一点儿的“症状/病情”的话语/字词/声音上,保持沉浸在心智能量游戏中欺骗/搞砸/伤害我自己等如物质身体即生命。而不是我指导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去调查/研究身体上的不同“疾病”是什么/如何是/为什么是,以及我可以学习如何支持/援助我的物质身体即我自己的方法、运动、饮食、医疗方案等多方面知识/信息,进而为我自己重新创建我与我的物质身体的“关系”并实践活它作为我值得/尊荣生命的表达/呈现。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父母问我“你身上某地方的**(病症/不健康)好了没有”的话语/声音/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在深呼吸中把我的注意力放在物质身体即胸口位置聚焦于在这里的此刻;然后只是在身体的呼吸中给我自己几秒钟时间去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里面和物质身体。同时,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我的父母在向我表达他们对我的关心/体贴/在意,我不允许我自己去陷入心智的反应/秘聊。”
进而,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打开我自己里面拥抱我自己/我的身体、也拥抱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父母亲/他们的物质身体;并且打开眼睛/耳朵去实际上看见、听到他们等如他们所是者/他们如何是/他们为什么是的表达、说话、行为、表情如其所是。进而拿起普同常识为参照,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回应他们所提出的问题;并且进而,继续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专注于物质身体/现实即稳定、平静、踏实在这里,无论如何不允许我自己在继续倾听他们后续的讲话期间再次跌回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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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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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6

自我书写——
有一个场景在我每年夏天回兰州期间,可以说时常重复播出着——
我看见母亲买了菜、水果走进家门。我听到她对我们说“今天买到了白粉桃,那个人说这是正宗的……长得还挺好看的……”我听到她的声音有些高、尖细,也看见她微笑和眼睛里时而发亮…… 过了一会儿,我们开始品尝母亲新买的桃子,这时我会听到母亲在念叨“咦?怎么这么硬?怎么一点儿都不甜?”或“水分挺少的,像刷锅水……不好吃么。”然后她继续说“他/她骗人!这不是正宗的白粉桃吧?”或“欺负我老太太。还说他/她的桃子是哪里哪里的,多么正宗,不会有假…… 全都是骗人的!”进而“哎!又上当受骗了!”等等。
那时我看见我里面的心智秘聊也相当忙碌起来:“哎呦,又来了。每次她自己喜欢找便宜的去买,又非常相信卖的人说的话,然后自己买错了,全都是责怪/批评他人骗了她……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接受教训呢?这样的事情和错误怎么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身上反复发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而就是没有任何改变呢?太奇怪了!”我感到相当困惑/烦躁/反感以至于有一种很想再也不要再次看见/听到母亲这个“又受骗了”的场景出现在我眼前。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买错的没有卖错的”,大部分的“买错”是因为我们想要更多便宜而选择的。而且,当一个人在某个情境中“买错了”之后,当然会为自己去反省以便弄清楚自己买错的原因,这样下一次就可以减少或避免“再次买错”的情况发生呀,这难道不是一个大家都共识的常识吗?因此我认为,像母亲这种一次又一次“说自己受骗”但同时从来不改变她的行为而继续一次又一次地“买错”,就是有毛病/不正常的。

物质事件——
当我听到母亲说“卖**的又骗人”或“我又上当受骗了”的话语/声音/字词时

心智秘聊——
“哎呦,又来了。每次她自己喜欢找便宜的去买,又非常相信卖的人说的话,然后自己买错了,全都是责怪/批评他人骗了她……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接受教训呢?这样的事情和错误怎么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身上反复发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而就是没有任何改变呢?太奇怪了!”

情绪能量——
感到相当困惑/烦躁/反感以至于有一种很想再也不要再次看见/听到母亲这个“又受骗了”的场景出现在我眼前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买错的没有卖错的”,大部分的“买错”是因为我们想要更多便宜而选择的。而且,当一个人在某个情境中“买错了”之后,当然会为自己去反省以便弄清楚自己买错的原因,这样下一次就可以减少或避免“再次买错”的情况发生呀,这难道不是一个大家都共识的常识吗?因此我认为,像母亲这种一次又一次“说自己受骗”但同时从来不改变她的行为而继续一次又一次地“买错”,就是有毛病/不正常的。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有一个过去记忆浮现出来。八十年代开始有卖各种物品的自由市场出现,我与同学/朋友一起去逛,有时候买到便宜的物品感到很开心,但过后一段时间发现它们有些瑕疵或不好的地方,那时与同学交流过程中听她们说“只有买错的,没有卖错的。东西便宜/贵肯定有它的理由的”——那时候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并相信:如果只是盯着“便宜”去买东西而最终买到质量不够好的物品,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自己并没有或较少关注质量与价格之间的关联度呀。 显然,我已经令我自己掉入这个过去记忆并触发我创造在我里面的这个道理=信念作为一个“正确/标准”的概念/判定,而把我自己限困在关于“要同时关注买东西的价格和质量”的“欲望正确/得到/好——害怕错误/失去/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在反复制造摩擦/冲突,搞砸我自己/我的身体和我和我母亲的每一个购买/物品本身。
 我也看见,由于我相信如此“贪图便宜”而买到“不够好”的东西,显然是自己的责任而与他人无关 的信念。因此每当我听到母亲在她买到“不够好”的东西之后反复唠叨她如何“被骗/上当”和责怪/抱怨卖东西的他人时,实际上我已经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里,把我限困在这个我自创的关于想要便宜而买来不够好的东西之后“一味责怪/抱怨卖东西的他人=不负责任=不好”和“自己认清是自己的责任去反省总结=负责任=好”这一对正负两极的概念/判定和能量冲突中,再次在“与我自己战斗”着,而事实上与母亲即她如何说话/表达/行为她自己毫不相干。反而,母亲即她的表达正正在为我反映我自己里面的这些两极冲突。
 我看见,我已经允许我自己把我从小看/听着大人们如何批评/训斥我关于“犯错/不对”期间,而参与心智制造出来的“犯了错误,就要承认并且后续改正,这样才是正确/对/好的”的信念/判定制作为某种“绝对唯一正确”的选项,并在我里面定义了我是谁;因此当我看见我母亲做了一件“买错”的事情/结果时,仅仅立刻投入心智把我限困在相同的“欲望买对——害怕买错”两极摩擦之中、也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说话/行为/表达上,而制造冲突能量给系统充电,也实际上阻止/妨碍/妨害我去无条件看/观察母亲即她的行为/表达/说话、和我与她的交流。
 我领悟到,母亲即她这种循环反复说“又受骗/上当了”的说话/表达,只是她早已接受和允许并已经活成为的心智意识系统预编程/程式,然而如果我一次又一次对/朝向母亲等如她的这种说话/表达去仅仅投入心智“起反应”——则为我反映出这正是一个我尚未为我自己去觉察、调查、面对和处理的“心智卡困点”,因此,这是我的责任。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说“卖**的又骗人”或“我又上当受骗了”的话语/声音/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带我自己回到物质身体,把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然后,随着呼吸打开我自己里面/睁大我的眼睛,去实际上看/观察并倾听母亲正在表达/行为/说话她自己是什么/如何是的样子,以便有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一旦我觉察我里面跳出任何朝向/投射母亲的秘聊/评判/责怪时,我仅仅深呼吸和停止参与它。宁可把这个重复播放的情境视作为某个我可以支持/援助我自己实践应用无条件看/观察/倾听的“机会”来练习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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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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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天:我与母亲的“关系”16-自我宽恕

有一个场景在我每年夏天回兰州期间,可以说时常重复播出着——
我看见母亲买了菜、水果走进家门。我听到她对我们说“今天买到了白粉桃,那个人说这是正宗的……长得还挺好看的……”我听到她的声音有些高、尖细,也看见她微笑和眼睛里时而发亮…… 过了一会儿,我们开始品尝母亲新买的桃子,这时我会听到母亲在念叨“咦?怎么这么硬?怎么一点儿都不甜?”或“水分挺少的,像刷锅水……不好吃么。”然后她继续说“他/她骗人!这不是正宗的白粉桃吧?”或“欺负我老太太。还说他/她的桃子是哪里哪里的,多么正宗,不会有假…… 全都是骗人的!”进而“哎!又上当受骗了!”等等。
那时我看见我里面的心智秘聊也相当忙碌起来:“哎呦,又来了。每次她自己喜欢找便宜的去买,又非常相信卖的人说的话,然后自己买错了,全都是责怪/批评他人骗了她……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接受教训呢?这样的事情和错误怎么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身上反复发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而就是没有任何改变呢?太奇怪了!”我感到相当困惑/烦躁/反感以至于有一种很想再也不要再次看见/听到母亲这个“又受骗了”的场景出现在我眼前。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买错的没有卖错的”,大部分的“买错”是因为我们想要更多便宜而选择的。而且,当一个人在某个情境中“买错了”之后,当然会为自己去反省以便弄清楚自己买错的原因,这样下一次就可以减少或避免“再次买错”的情况发生呀,这难道不是一个大家都共识的常识吗?因此我认为,像母亲这种一次又一次“说自己受骗”但同时从来不改变她的行为而继续一次又一次地“买错”,就是有毛病/不正常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说“卖**的又骗人”或“我又上当受骗了”的话语/声音/字词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我的心智现实,而因此由眼前的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说“卖**的又骗人”或“我又上当受骗了”的话语/声音/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心智秘聊/想法:“哎呦,又来了。每次她自己喜欢找便宜的去买,又非常相信卖的人说的话,然后自己买错了,全都是责怪/批评他人骗了她……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接受教训呢?这样的事情和错误怎么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身上反复发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而就是没有任何改变呢?太奇怪了!”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说“卖**的又骗人”或“我又上当受骗了”的话语/声音/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困惑/烦躁/反感情绪以至于有一种很想再也不要再次看见/听到母亲这个“又受骗了”的场景出现在我眼前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买错的没有卖错的”,大部分的“买错”是因为我们想要更多便宜而选择的。而且,当一个人在某个情境中“买错了”之后,当然会为自己去反省以便弄清楚自己买错的原因,这样下一次就可以减少或避免“再次买错”的情况发生呀,这难道不是一个大家都共识的常识吗?因此我认为,像母亲这种一次又一次“说自己受骗”但同时从来不改变她的行为而继续一次又一次地“买错”,就是有毛病/不正常的。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在此我已经走进了一个过去记忆:八十年代开始有卖各种物品的自由市场出现,我与同学/朋友一起去逛,有时候买到便宜的物品感到很开心,但过后一段时间发现它们有些瑕疵或不好的地方,那时与同学交流过程中听她们说“只有买错的,没有卖错的。东西便宜/贵肯定有它的理由的”——那时候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并相信:如果只是盯着“便宜”去买东西而最终买到质量不够好的物品,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自己并没有或较少关注质量与价格之间的关联度呀。 显然,我已经令我自己掉入这个过去记忆并触发我创造在我里面的这个道理=信念作为一个“正确/标准”的概念/判定,而把我自己限困在关于“要同时关注买东西的价格和质量”的“欲望正确/得到/好——害怕错误/失去/不好”极端两极之间在反复制造摩擦/冲突,搞砸我自己/我的身体和我与我母亲的每一次购买/物品本身。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由于我相信如此“贪图便宜”而买到“不够好”的东西,显然是自己的责任而与他人无关 的信念。因此每当我听到母亲在她买到“不够好”的东西之后反复唠叨她如何“被骗/上当”和责怪/抱怨卖东西的他人时,实际上我已经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虚拟现实里,把我限困在这个我自创的关于想要便宜而买来不够好的东西之后“一味责怪/抱怨卖东西的他人=不负责任=不好”和“自己认清是自己的责任去反省总结=负责任=好”这一对正负两极的概念/判定和能量冲突中,再次在“与我自己战斗”着,而事实上与母亲即她如何说话/表达/行为她自己毫不相干。反而,母亲即她的表达/说话正在为我反映我自己里面的这些两极冲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已经允许我自己把我从小看/听着大人们如何批评/训斥我关于“犯错/不对”期间,而参与心智制造出来的“犯了错误,就要承认并且后续改正,这样才是正确/对/好的”的信念/判定制作为某种“绝对唯一正确”的选项,并在我里面定义了我是谁;因此当我看见我母亲做了一件“买错”的事情/结果时,仅仅立刻投入心智把我限困在相同的“欲望买对——害怕买错”两极摩擦之中、也投射到母亲即她的说话/行为/表达上,而循环制造冲突能量给系统充电,也实际上阻止/妨碍/妨害我去无条件看/观察母亲即她的行为/表达/说话、和我与她的交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其实母亲即她这种循环反复说“又受骗/上当了”的说话/表达,只是她早已接受和允许并已经活成为的心智意识系统预编程/程式,然而如果我一次又一次对/朝向母亲等如她的这种说话/表达去仅仅投入心智“起反应”——则为我反映出这正是一个我尚未为我自己去觉察、调查、面对和处理的“心智卡困点”,因此,这是我的责任。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说“卖**的又骗人”或“我又上当受骗了”的话语/声音/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带我自己回到物质身体,把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然后,随着呼吸打开我自己里面/睁大我的眼睛,去实际上看/观察并倾听母亲正在表达/行为/说话她自己是什么/如何是的样子,以便有多一些了解给回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一旦我觉察我里面跳出任何朝向/投射母亲的秘聊/评判/责怪时,我仅仅深呼吸和停止参与它。宁可把这个在我面前重复播放的情境视作为某个我可以支持/援助我自己实践应用无条件看/观察/倾听的“机会”来练习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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