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 的进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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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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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天:为什么焦虑到达极端?

“焦虑人格”在我身上的表现可谓深刻、广泛,这些年调查、行走它可以说数不清的循环哈哈,了解到是我接受和允许把自己卡困在“想要得到/好”正极欲望、和“害怕失去=死亡”负极害怕/恐惧之间,并可以说投射到内外所有一切的人事物上面了——这必然导致我令自己一直、长久处于一种高度的紧张/焦虑状态和身体上肌肉绷紧/发硬/僵化的后果中。

最近在行走身体上焦虑能量累积的过程,我观察到,我可以对无论外在的人事物、或是我心智里跳出的一个念头/秘聊,就立刻启动一连串的想法/情绪/感受能量:从“想要某事得到/好”的欲望,瞬时启动“害怕失去这个想要/欲望”的害怕/恐惧,并然后我看到“焦虑”能量升起——因为,是我接受并允许躲在我心智里去既想紧抓“欲望”=充正极电荷=操纵我的身体去有可能“到达欲望”;又不想放手“害怕”=充负极电荷=警示/吓唬我自己——在这两股能量的同时增强之下,胃/肩颈部和咽喉部肌肉开始收缩/抽紧并越来越紧、并遍布到整个物质身体肌肉发硬和行动不灵活。

我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点,当很多时候我在心智里允许去启动一个正面“欲望”如同一幅我编织的图片/想象的时候,我内在的某个深处有一个清楚的“看见”或“知道”——就是:这个想象/图片/欲望实在太太太“完美”了因此不可能是“真实”的、因此是不能够在物质现实中“成真”的。这是一个普同常识的了解,但是!我再次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屈服于我自创的心智系统,立刻启动并掉入我编程/紧抓/活着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人格/压倒性能量,所以显然,必将再次导致我令自己重新跌入“欲望紧抓这个欲望—害怕失去=死亡害怕/恐惧”的两极冲突/摇摆中,继续循环往复的抽紧/收缩和越来越紧绷我自己=相当的限制/制约/卡住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了。

再次我领悟到,正是我、只有我,在每当我在物质现实中生活/与他人互动的一个片刻在我里面有一个普同常识的看见/瞥见时,去瞬间“习惯/自动地”允许我编程/紧抓/活着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人格/压倒性能量启动,并由此激活一连串心智能量涌起而跌入“焦虑人格”——如此,我放弃了一口呼吸、放弃了自我指导/责任,并因此屈服于我作为创造者创造的心智产物——可见,是我,一直在玩着打倒/击溃/破坏/毁灭我自己的作为。我领悟到我不必再继续紧抓这个“焦虑人格”不肯放手了,它再次只是我创造的心智系统终极防御机制其中之一,我可以练习放开、放手、放下它还我自己以自在、轻松、舒适的身体体验。

我也领悟到,这个深刻且广泛的“焦虑人格”已经在我自己的接受和允许之下铭印/编程/活出等如是我的物质身体大量无意识行为模式/日常习惯/表达形式了,因此同样我需要:给予我自己时间、耐心、坚持、毅力去通过拿起一个事件一个片刻书写/调查/释放我自己的过程,来一个、一个行为的改正我自己在我的生活中——因为我看见这个“焦虑人格”在我身体上的激活,正是一个“机会”我可以支持/援助我来给回我自己作为礼物。

我承诺我自己在每当我看见焦虑情绪出现在里面/胃和咽喉部肌肉有一个瞬间的抽紧时,去暂停一会儿,缓慢吸气把注意力带回物质身体并随呼吸慢慢地释放焦虑的能量一会儿,同时提醒我自己“注意!这是我创造的心智防御机制,不是我真正是谁,我停止。”并给我一些时间在呼吸中温和、轻柔地触摸我的物质身体、或说话描述不同部位此刻的感觉是什么/如何,以协助我专注于眼前的物质现实。

我承诺我自己在每当我发现我已掉入焦虑能量/胃和咽喉部肌肉有相当的抽紧/卡一段时间时,去立刻停下或放慢手上的行动、或为自己创造一个单独的空间一会儿,慢慢地深呼吸把我带回物质身体,手抚摸胸口位置并随呼吸释放能量。也提醒我自己“注意!无论这个能量显得多么大/压倒性/绷紧或卡死的感觉,它都是我的创造物,我能够立刻停止!”然后在呼吸中温和、轻柔地触摸我的物质身体、或说话描述不同部位此刻的感觉是什么/如何,协助我专注于眼前的物质现实,然后以普同常识为参照来做事、与他人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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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天:害怕“来不及”

早晨如平时每个上班日的早晨一样,我起床后先自己吃好早饭然后开始准备做便当,我看到我的胃部肌肉有细微的抽紧,我知道“焦虑”升起来了——我问自己:每日都这样做已经做了相当一段时间了,而且我清晰的看到时间还有很多,为什么我要去焦虑?我焦虑的是什么?我看到我头脑里的背景中有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反复重播“可别/担忧来不及”——哈,我领悟到我在对这个字词“来不及”起反应呢。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看、听、读、想到字词“来不及”时立刻走进焦虑/紧张的情绪反应。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从婴儿到小时候很长时间里,每当我听到大人们在说字词“来不及”的时候,我听到的是很大、尖锐的喊叫声,我看到的是脸部肌肉绷紧/发硬或有时皱眉、以及身体上速度加快的动作等情境——那时候,我立刻看到我里面跳出婴幼儿期看着每日播放在我眼前的“爸爸殴打哥哥”的过去记忆中爸爸那相同/相似的脸部/动作和声音=而这早已被我自己编程/连接上“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初始人格/压倒性能量——因此,再次我被我自己里面的这个“害怕/恐惧”吓坏/吓死,并因此将这个“害怕人格”同样依附于大人们如何行为上表达和说话“来不及”的现实情境如同这个字词本身。因此显然每当面对字词“来不及”的时候必然引发我内在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和朝向它的焦虑/紧张。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小时候的那些片刻中,普同常识是:大人们无论多大的声音、用怎样的表情/行为来说话字词“来不及”,那就只是动作、声音即字词在空气中传播它是频率共振,因此这个现实情境里没有任何人事物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造成伤害/减损或死亡威胁。可见是我躲在自己的心智里拿我自创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一种压倒性能量的体验——在吓死、打败、消耗/伤害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其次,是我一直在接受并允许自己去紧抓+不放这个连接了负极能量的字词“来不及”及其过去记忆,因此只是把我自己卡困在害怕/恐惧/焦虑/紧张压倒性情绪能量中,而看不见、或即使看见也好像无法自我指导关于时间和计划安排的作为的后果。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来不及”——只是在有可能无法在“计划/约定好的时间点/段内做到某事/到达地点”这类情境下才会发生,并且在那个“发生”当中从未有对我的物质身体造成减损/伤害/死亡威胁的现况存在。其次,即使发生了那个“来不及”,它也已经是一个后果的显现——因此,在那个情境下我可以支持/援助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回到身体、回到现实,然后察看物质现实中有哪些解决方法可以帮到我自己。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听到字词“来不及”在我心智里、和/或在物质现实中——
我承诺我自己保持在身体中呼吸,并提醒我自己检查我里面是否跳出心智的反应,若是有我去标记/处理它。然后在呼吸中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体上、专注于眼前的现实情形,并查看、计算实时时间,也把现实中相关的情境一并考虑进来;进而去我指导自己来决定原计划的时间是否需要调整以及如何。

当下一次我再次看到我里面已经在反复播放字词“来不及”并涌起压倒性能量在我胃部里面时——
我承诺我自己慢慢地深呼吸一下并提醒我自己“注意!这是一个我自己创造并卡困我自己的两极化字词,我正在对我自己心智里跳出的东西起反应。那不是我是谁。”然后只是在呼吸中放慢、平静下来我自己,活支柱如同我的物质身体站立在这里,进而去稳定、确实地查看时间,和为我自己考量并实际的计划。
后续花时间为我自己重新定义字词“来不及”给回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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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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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天:害怕忘记“想法”

在日常生活中我看到我里面时常跳出“想要记住某事”和“害怕忘记它”的两极冲突而因此陷入焦虑感当中。前期调查并看见那是出于我接受和允许躲在心智里将那个“事”制作成一个“欲望人格”并连接了正极电荷,显然它的背后是那个对立负极“失去/死亡害怕/恐惧”能量反应。而最近我对此有些新的发现。例如,某一刻我想到一个事情而因此触发了一个“想法/念头”或已播出一个“图片/想象”在我头脑中,而然后,我看到里面升起一个“害怕失去”朝向这个“想法/念头”或“图片/想象”=我创造的一个心智产物。由此开始,我允许自己又一次掉入了“欲望抓住该想法—害怕失去”的两极当中,显然更多焦虑起来。或有时已经身体上冲出去做此事而完全不看实际情况是否可以或有需要。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看到我心智里跳出一个“想法/念头”或“图片/想象”时,去立刻害怕失去它。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从我出生起这些“想法/念头”或“图片/想象”还有两极能量波动就一直在我里面、跟随我一起长大,几乎可以说随时随刻跳出并替/为我的生活现状出主意/做主,还有时保护我少一些面对那些我所害怕的人事物、让我有一个空间可以躲起来…… 几十年以来我已经全部拿来定义为我所是者/我是谁,假如失去了它们,我不知道我会是谁/什么/如何=我感知/觉得我会失去我自己——显然这立刻再次触发了我预编程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初始人格/压倒性能量而吓死我自己了。而没有看见/领悟到,实际上再次我在对我触发的一个关于“失去”的想法/念头——循环起反应,继续把我自己卡困在心智的两极中。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一直以来我接受和允许去反复制造、参与和加强/沉迷在心智里我自己创造的所有“想法/念头”或“图片/想象”和两极能量当中,并且细节/分层它们来定义我所是者/我是谁且绝对相信我就是它们每一个的信念/想法——然而实际上它们只是我在心智里创造的一个体验、一个能量充电,它们是我创造的创造物平等一体等如我是谁,但我没有必要把我真正是谁仅仅限制/制约在某一个“想法/念头”或“图片/想象”和能量当中去紧抓+不放,如此放弃/妥协了我的自我力量/信任和自我指导/责任。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接受并允许我自己在我心智里制造的每一个“想法/念头”或“图片/想象”——是我创造的,因此我作为创造者必然有能力来指导、管理它们并且去决定在看见、使用它们的过程中我是谁/什么/如何,而非放弃/妥协我自己任由心智的两极能量来接管/操纵我即我的物质身体的活表达。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物质现实中具备一切我需要的人和事物,就像当我想到我要去做一件事的“想法”时,显然那件事本身及相关联/需要的事物一直在现实中在这里在此刻,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去沉迷心智紧抓“想要记住这想法—害怕失去它”的两极去冲突我自己、令我陷入焦虑感。而是我可以支持/援助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回到身体、回到现实,然后直接、简单的看见和去做就OK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即使我制造在我心智里的“最坏情境”播出到现实中,例如我的确某些片刻“忘记”掉了/没有完成我计划中的事情/事物,事实是我在我的身体中等同如一于我的物质身体稳定、确实的站立在这里在此刻,因此我需要支持/援助我自己的仅仅是:在看到这件事物的那一刻,去在身体的呼吸中为我自己察看现实情形、重新考虑计划并且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何时、在哪里去做即可。我也领悟到,从沉迷心智的“想法”和“紧抓=害怕失去想法”人格,到放开、放下、放手每一个我已经编程/定义为我所是者/我是谁的心智“想法”,到我在身体的呼吸中站立如支柱稳定的在这里专注于物质现实去简单、直接的为我自己看见并行动——这需要时间、耐心和坚持并练习实践应用在我的生活中的相当的过程。

每当我看到我心智里出现一个“想法/念头”而后看到背后跳出“害怕失去该想法/念头”的害怕/焦虑情绪、或感到胃部肌肉抽紧的时候——
我承诺我自己慢慢地深呼吸注意力回到身体,并提醒我自己“注意!这只是一个害怕失去人格正在启动,它不是我真正是谁。”然后在呼吸中缓慢的释放一些能量累积,同时活支柱如同物质身体稳定的站立在这里,和将注意力扩展到眼前的物质现实、我正在从事的事物,去实际上看见、看清现实情况,以及这个如同想法的打算/计划是什么,进而去我决定/指导我自己何时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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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天:害怕“未定义的”

我从小身上表现出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行为模式,记得上学期间还得到老师/家长的夸奖。但是在自我调查的过程中我慢慢看到这股内在的动力相当强烈,但凡看到眼前任何的人事物我内在有一个“不清晰/明白”的时候,那个“疑问、困惑”的字词“为什么”瞬间跳出在我头脑中、并且有时一连串的“为什么”如同问号,而它背后涌起的是相同的“弄清楚的欲望”和“失去该欲望/面对不清晰的害怕”如同我自己编程的“生存模式”压倒性能量。今天对此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害怕看见任何“未/无法定义的”的状态出现在我心智里/眼前。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在我0-3岁期间几乎每日观看爸爸殴打哥哥的情境,从第一次听到爸爸那极大的吼叫声开始,我就会瞬间看到我自己里面跳出一个“一片空白”的图像、和从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到焦虑/紧张和因此全身肌肉的绷紧/僵化——我感知我里面涌起的这股能量和身体上的体验 实在太太太压倒性,并且我看着它我在我里面“完全无法定义它是什么/如何/来自哪里”;以及,我看着外在现实里这幅“爸爸殴打哥哥”的图片,同样是“完全无法定义它是什么/如何/为什么”…… 而然后,我看到在我里面和外面全都是压倒性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这太可怕、恐怖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我小时候那些片刻中我所看到我的内部和外部是一些我当时“无法定义”即尚不具有知识/信息得到了解的人事物,而那的确就只是“还没有被我定义”——然而,是我接受和允许躲进心智并触发我自己编程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初始人格/压倒性能量,去直接连接和拿这个“还没有被定义”的定义来定义为我所是者/我是谁。而不是在呼吸中看到普同常识,这些“还没有被定义”的人或事物,仅仅需要我随着时间慢慢地学习、观察以获得了解/知识,而真确不必将我卡困在连接“欲望活—害怕死”的生存模式两极化当中制约/限制/分离我自己和我自己创造的心智系统、及我眼前的人事物。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每当我令自己掉入上述这个“完全无法定义”的心智状态、和对/朝向它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当中时,同时我也感到困惑/疑惑、和有一种“想要弄清楚/明白”的动力从我里面升起。那一刻我看到我里面有一瞬间是想要去向打人的父亲和在身边的母亲提问题的,但是我立刻接受并允许被我里面我所创造的“我完蛋/要死了”的声音和压倒性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打倒/击败/吓唬住了,因此我停止了行动。然后我把注意力转回到我心智里面,我看到里面有许多的困惑/疑惑就像一群问号在那里,并且然后我允许自己跟着那些“问号”走进心智的更深处开始玩耍想象/幻想/图片等等——那一刻我在我里面感知到刚才那些已经把我快要吓死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好像减弱/淡化/少了许多,这令我对我自己感觉好一些。因此,然后我感知/相信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每当我看到我里面跳出“一片空白”和“完全无法定义的状态”和“困惑/疑惑”等如我已经直接连接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的时候——我就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向外面或在我自己里面跟着我头脑里的问号提问题直到我得到解答为止。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等同且活出的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人格,已经是一个后果的显现,是我允许和接受自己去制造/参与/加强它在我的生活中,只是为了令我保持沉迷在心智里跳出的一大堆“问号”和“问题”当中迷占,并进而在我里面一层层的、或向他人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去“追问”的方式,不用必须去看见/面对我自己心智里面的真相、和这是我的自我责任,和在我眼前如其所是的每一个人事物。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从小在我心智里所看到的无论是“一片空白”和“无法定义的状态”和“困惑/疑惑”的感知,还是相当压倒性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和焦虑/紧张,它们全都只是我作为创造者沉浸在心智系统中编程/制造的人格、定义、想象、图片和能量、体验如同一层又一层的防御机制而已——它们从来都不是我真正是谁,没有我对它们长时间参与/累积/加强的接受和允许 它们不可能如今天这般压倒性/看起来强大、和好像成为了我的主宰者。

每当我面对外在现实和/或看到我的心智内在出现我不了解/清楚的事物或“未/没有定义” 的状态时——
我承诺我自己缓慢的呼吸、并放慢我里面,也提醒我自己“这只是一个我暂时尚未清楚/定义的东西,因此这是一个学习/了解、探索并扩展我自己的机会。”并给我一会儿时间在呼吸中提醒自己活字词支柱如同我的物质身体,并把注意力放在身体和我面前的现实中。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随呼吸敞开我里面、打开眼睛,去实际上看见/看清面前的人事物、或我内在的心智活动如其所是的样子=这一刻他们是谁/什么/如何。面对我的心智活动我去用书写/自我提问等方式调查/了解并为我自己定义它;面对人事物时,我提醒自己专注于现实学习并调查或直接向他人提问或讨论。

当我看到头脑中已经升起一些“困惑/疑惑”如同问号时,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并停止它。在呼吸中把注意力回到身体和我眼前的现实,然后为自己检查看一看头脑中哪一些“问题”是基于普同常识而因此需要去向我自己或他人提问的,以及在现实中还有那些点是我尚不清楚/了解或未看见的,进而继续去察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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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天:为谁而学习?

在这些年行走D课程期间,我观察到比如每次写作业的时候我心智里总是跳出各种秘聊/想象/图片等去投射我所定义的“权威”即buddy,关于我的作业这样写是不是正确/对、会不会获得夸奖,或那样写是否可能错、得重新改正?…… 随着我行走自我宽恕的过程,到现在即使我的显意识已相当清楚的看见“这是我为自己决定并做的事情,这些秘聊只是我心智的投射,与作业无关、与buddy无关”,然而那些秘密的小声音还是会时常跳出来,并且我看到背后有一种倾向是“想要/欲望只做‘权威’说过是正确/好/对的东西”,因此总有细微的焦虑感在当中,哈哈。

我也观察到并对我自己有疑问,关于一直以来我表现出有相当的“自己学习”的能力,这必然是我内在喜欢/有兴趣并按我自己的方式来学习的过程;但是我很少推动我自己走出去进入公共课堂参加一些我有想法/喜好想要学习的东西,就好像一旦我看到我里面出现这类“想法”就已经允许自己去触发“害怕/恐惧”潜无意识地吓唬/退缩/逃离我自己了。今天我看到这关联到字词“学习”,我记起来曾经许多年我时常感觉并认为我的上学/学习是为父母而非为我自己的,显然这个点还有卡困对我自己。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相信/认为我的上学/学习是为父母/外婆而非为我自己的。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从开始上小学起,我发现我的生活全变了,必须准时到校、听课,坐在板凳上还得挺直腰背40分钟好像还不允许放松的那样坐,还得认真听课不能开小差或随意说话,放学回家吧还得先做作业才能去玩……我感到那一切全都令我即物质身体好像被束缚/限制的感觉很不舒服因此我里面有强烈的抗拒/反感因此非常不愿意做。但显然出于我从小编程并活着的朝向“权威”的害怕/恐惧我不敢去直接反对或在家长面前表达我自己的想法。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小时候刚开始上学的期间,实际上是我、只有我躲在我自己的心智里——只以我自编程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为出发点来观察/体验我生活中的这个“大变化”,因此我看到的几乎全都是“失去/减少”,例如少了许多玩耍的时间、需要遵守比以前更多的“规则/要求”因此少了自由舒适的身心体验、少或失去了我可以自主安排/决定我做什么/如何的时间和空间……等等,这令我感知/相信我里面那么多带有极好正面感受能量的“欲望/想要/需要”一个又一个的“失去/缺损/减少”而因此触发许多层面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和焦虑/紧张压倒性能量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覆盖我的整个物质身体,这必定导致/流出肌肉绷紧/收缩/发硬甚至僵化的后果显现——因此我看到那个束缚/限制/制约我自己的人,正是我自己。因为很显然,开始上学之后的任何一点变化,从未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有过实质的攻击/伤害/破坏或死亡威胁存在。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从小听大人们教导说这个上学的事情叫做“学习”,而且“学习就是辛苦的事,必须要刻苦/努力才能取得好成绩”,印象深刻的是语文课中讲到的古人“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读书故事——那时候我怎么看这个“学习”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并且有些可怕。同时我看到在我里面我并不认同/同意这叫“学习”,因为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在玩耍中学习,认识/了解每一样事物,我最喜欢的就是趴在一个黄沙堆或马路边的一些黄土边与小朋友或我自己一人玩土/沙子垒城堡/挖小沟/和泥巴,也很享受与小虫子一起玩耍、感受它们在我手上爬来跑去痒痒的感觉,还有与不同人们的互动中学习他们是谁/如何表达/说话的方式…… 那才是我觉得轻松、舒适、放松、快乐的学习过程,并且我特别愿意和相当记忆深刻。但显然我同样不敢去质疑大人们所说的“学习”、更不敢去走到他们面前直接表达我所认为的“学习”是什么/如何、以及为什么我喜欢的原因。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小时候的那些片刻中,是我在接受和允许自己仅仅透过我自编程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这唯一的镜片去看待我生活中的这个“大变化”,而因此将我从小在我身体中行动/体验的“学习”过程,与上学之后老师/家长们说话/要求的“学习”及其过程/结果——放在对立的两极,这就成了在我里面“想要我自己的学习”的正极欲望,与“害怕失去该欲望/走进权威们定义的学习”的负极害怕/恐惧——打起来了!——并因此,在我自己的接受和允许之下几十年当中我一直仅仅沉迷/参与/加强因此把我自己卡困在关于字词“学习”的如同生存模式的极端两极之间反复冲突/摇摆/挣扎我自己,真确相当的困住我的物质身体和妨害我只是简单的在身体的呼吸中去尝试、扩展不同且新的学习方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我小时候允许自己在我心智里在上述关于“学习”的两极化想法/自我定义和能量摩擦中,摇摆/纠结/挣扎相当一段时间而感到难受/不舒服,因此我习惯的走回心智寻找解决方法——我发现,如果我想要达到“得到权威认可/夸奖/喜欢”因此满足我的正面好感受,我就必须按照大人们所说的“学习”的定义去活我自己;但同时,我也发现,如果我只是那样“照做”我可以感到我的整个物质身体里充满了抗拒/想要逃离的能量涌起/感觉并有点好像“死死的”卡住了我自己,这使我感到很痛苦——因此然后我创造出一种“割裂/隔离”的方法,意思是:我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头部区域并告诉我自己“我的学习是为父母/外婆,不是为我自己的。”并尽可能抑制/隐藏和忽视/无视我身体上尤其胃/胸部区域相当的不舒服感觉,这样的话,我发现我可以做到学习/考试成绩中偏上,因此比较多可以得到来自权威正面的反馈来充实我自己即心智好感受的自我利益。而那些我所定义的“学习”我在我喜欢的事情上或尤其我独自一人玩耍的时候去活它,这感觉不错。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这句“我的学习是为父母/外婆,不是为我自己”的陈述当中,实际上我早已妥协/放弃了我自己、和我决定/指导我自己去活字词学习的力量/责任——这实际上一直以来对我的尤其是学校、工作中有老师/领导规定或要求的学习类别、尤其是那类我在里面归类/评判为“我不喜欢/弄不懂、抗拒或不需要/对我没什么用”的主题/内容,大部分情况下会潜无意识地将我卡困在自我抑制/滥虐的内在冲突/挣扎中去做它或走向彻底抗拒/无视的极端,也阻碍/妨害我实际上去学习的过程和结果。然而我没有觉察/领悟,无论我接受和允许自己躲在心智的两极当中编造怎样的借口/辩解关于活字词“学习”——事实上我所做的一切学习都必定是为并等如并创造/成为我所是者/我是谁的,而与父母/外婆无关,这是一个普同常识。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自己去喜欢/想要按我自己的兴趣/方式和有独自一人的空间/时间去活字词学习,而反感/抗拒走进公共课堂与一群他人在一起向另外的他人学习。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感知/相信,当我独自一人在一个空间里玩耍我的“学习”时,在那里我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愿相当放松、自在、舒展、舒适的行动/表达我自己,而完全不必有担心他人如何看我的害怕/担忧。但是如果我与一群他人在一起向某位老师学习,在那个情境下,我看到有那么多他人在我周围,所以我看到我里面跳出许多“他人会如何看待/评判我”关联到“好/不好、对/错、聪明/笨、好看/难看……”天哪,太多了,太多的“想要获得好”的欲望、与“害怕失去欲望/面对不好”的害怕/恐惧两极冲突在我里面涌起并随着人的数量叠加/递增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必然导致我的物质身体更多绷紧/收缩/僵化的不舒服后果。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在走进学校上学=学习的十多年当中,我看到所有人都经历无论行动/表达什么/如何在学习上必定被老师、家长、同学还有其他人反复地评判/说我们这样那样的好/不好、对/错、聪明/笨、好看/难看…… 那使我几乎随时随刻看到我里面跳出“想要得到好/正确—害怕失去好/面对不好/错”连接婴儿期爸爸殴打哥哥的过去记忆如同生存模式的极端两极能量来回摇摆/波动或冲突/挣扎,我觉得这太可怕、恐怖了,我绝对不想要再次走进和体验它。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从小一直在接受和允许紧抓我婴儿期编程的关联到字词“正确/好与错/不好”的这生存模式极端两极能量如同我是谁定义,并且在我学习的过程中保持沉迷心智投射外在每一个他人即他们有着相同的正负两面评判/下结论的说话形式上,而且按照人数累积/叠加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而且来定义我所是者。可见是我躲在心智里编织出一张相当广泛/大的“他人如何看待我”的两极能量之网,限制/卡困我自己并与每一个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他人分离、也妨害我敞开我里面去向周围的他人学习。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任何他人对我的评判/下结论,再次——那全都只是字词、声音即频率共鸣穿过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显然字词/声音/频率绝没有对我和身体有冲击/伤害或破坏/死亡威胁的情况发生,这是普同常识;而因此我不必继续允许我自己去紧抓+不放那些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并投射他人的两极能量、尤其是害怕/恐惧,我可以轻轻的随呼吸放手、放开、放下它们还给地球大自然了。

我承诺我自己每当我走进我喜欢/享受的独自一人活字词学习或某些类别的公共课堂的情境下,去保持在身体的呼吸中缓慢、稳定地前进,并在里面保持觉察不允许我自己走进心智正面的能量充电,这是不必要的。而是宁可与我自己在一起活字词舒适、轻松、自然、放松和享受以协助我保持注意力在这里在此刻物质现实中活字词学习。(此刻我看到,DIP课程的学习方式正是我所喜欢/享受的形式,哈哈)

我承诺我自己后续为自己寻找并了解有哪些公共课程是我有兴趣的,并计划我自己走出去走进课堂与他人一起、向他人学习知识/技能;并支持/援助我自己练习敞开/无条件学习/了解他人如同我自己、并表达/呈现和扩展我自己的实践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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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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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天:钻进细节

曾经在工作中我就发现我有一个倾向“容易掉入细节而忽略整体或更大视角”的习惯/行为。而这些年在行走我的自我进程当中,也发现相同的模式循环播放,并且总会在这个行为模式的背后我看到那个相当的焦虑感升起,因此胃部肌肉一直处于细微的保持绷紧/收缩的状态中。而且随着我的自我调查我慢慢看见/领悟到,在这种情境下我里面有一个好像“故意”的“走进”甚至更多往深处去“钻进”不同面向/点的细节、更细节当中去的动力。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习惯性地走入/钻进细节。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很喜欢/享受玩耍地上的泥土、沙子,并与小虫子在一起和有时把它们放在我的手/手臂上让它们爬来爬去我感到细微的痒,因此有一种有趣/好玩和放松/舒适的好感觉;并且我看到我会极其细致的观察/研究虫子、和手里的土或沙子或石头在触摸和揉捏/塑形的过程中,在那些片刻里我看见/觉察到我如同物质身体在呼吸着、我里面有一个绝对的寂静/平静和专注、我平等一体于泥土/沙子和小虫子在这里是稳定的——那感觉真好,好到以至于我想令自己永远在那当中而不要再次出来/离开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那时候好多次每当我令自己走进并沉浸在上述这种状态/内在体验当中且享受着的时候,会突然听到很大/尖锐刺耳的女性的喊叫声“哎!干嘛呢?!不能动土/沙子!不能拿小虫子…… 脏死了!有细菌/会生病、肚子痛的,要打针的……”、“瞧瞧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脏,哪里还像个女孩子?!”——在听到喊叫声的那一刻我看到我里面跳出一个“震惊”如同“一片空白=僵化”并听到“我完蛋/要死了”的自我暗语,然后,有时候我转头看到是妈妈走过来,并看到她也作出如我爸爸殴打哥哥时一样的紧皱眉头/脸上肌肉下拉的表情,显然我再次吓坏了;或者有时我还没有看到人就感到我的胳膊已经被抓住并且我的整个身体被拉离我正在玩耍/观察/享受着的一切事物及其细节——因此我看到那时候多个层面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在我里面涌起/叠加并布满我的物质身体,我感到那个记忆太可怕/恐怖了,并感到我好像“失去”了某些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我小时候探索/了解物质现实的过程中,实际上是我躲在心智里接受并允许仅透过“害怕”镜片在观看/观察/触摸事物,因此把我体验到的在身体中呼吸如同绝对的寂静/平静和专注/稳定如同平等一体的瞥见——全都拿来作为给心智充电的东西,而因此分类/编造为正极的“好感觉”如同一个“欲望人格”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也关联到那一刻我正在观察/研究的“细节”。而然后,在听到母亲过来阻止我的情境下,我允许自己去触发“失去/死亡的害怕/恐惧”关联到不仅“好感觉”还有那一刻的“细节”,并活着“紧抓+不放人格”而卡困我自己即物质身体,如此实际上在字词“细节”上早已附加了两极化的定义/能量冲突作为我是谁定义。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小时候的那些过去记忆中,事实是我的妈妈对我做的就只是说话声音、频率共鸣和用手将我拉开的动作,因此再次这一切从未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有过伤害/破损或死亡威胁存在;同时,当我体验到在身体中呼吸如同绝对的寂静/平静和专注/稳定如同平等一体的瞥见 的时候,我在之中/如同我的物质身体在这里并没有多出什么东西,这一切是普同常识在我眼前。但是,当我接受和允许把自己卡困在字词“细节”的“欲望得到/紧抓好感觉—害怕失去/死亡坏感觉”两极摩擦/冲突中时,我沉迷在心智中一直渴望并竭尽所能的想要重新找回/得到寂静/平静和专注/稳定如同平等一体如同我感知/定义为的“生命真相” 的片刻——却反而离正正在我眼前显而易见的物质现实/普同常识/事实真相越来越远,并彻底迷失了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物质现实中一切事物全都是在这里在此刻在我眼前呈现着,无论整体、局部还是细节,因此实际上我需要做的仅仅是,去打开眼睛、敞开我里面无条件地看见/看清、和参照普同常识来做实际的调查/研究,而非把我限困在我自创的“想要钻进更多细节”的心智欲望中玩耍两极能量游戏因此事实上离我想要去看见/调查的事物等如我自己越来越远。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从小基于我自己在我里面编程/制约我自己的“我与权威的关系”而因此对/朝向我的做事会不会在某一刻出现错/不好、特别是在权威面前的时候——我感到相当的害怕/恐惧,然后我允许自己接受教导和走进心智寻找解答而发现,假如我令自己把一件事情的每一个小部分/细节全都做到/对,那么很大比例那件事最终会是正确/好的或也许获得权威的正面反馈/喜欢我,并且我暗自以为这种做法同时可以使我避开/抑制/远离我自己里面那些吓死我自己的“错/不好=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负面能量,哈这感觉好极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这个“钻进细节人格”,正是我接受和允许自己沉迷在心智中玩耍着 用“钻进细节=达到/获得好结果和权威认同/喜欢”的正极欲望,去一直在攻击/消灭我自己预编程且投射到“爸爸=权威和然后更多权威们”身上的“错/不好=失去/死亡”的负极害怕/恐惧 的两极冲突/摩擦——因此事实上我一直在与我自己等如我所创造的心智产物“战斗”以便保持隐藏/抑制我自己创造的“秘密心智”,并因此随着时间越来越多缩紧/矮化/限制我自己如同我的物质身体的活表达,现在我可以放开、放手、放下它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回顾我自己这几十年的生活,实际上我如同我的物质身体具有 能够看到整体、更大的范围/视角、也能够察看到不同细节的能力,因此我只需要在身体的呼吸中拿回我的自我力量/信任以赋权我自己来专注于物质现实和然后我决定/指导我自己看/观察什么、哪里以及到达何种程度、范围或细节对齐对全体最好的原则。

当下一次在我面对事物或与他人交流当中我再次发现我里面跳出一个“走入/钻进细节”的动力或秘聊/想法的时候——
我承诺我自己立即停止并深呼吸,把注意力带回物质身体、回到眼前现实;然后呼吸一会儿放慢、放松我自己里面和整个身体直到我看到我里面稳定、平静、踏实、确实且舒适为止。
我承诺我自己,然后在呼吸中打开眼睛、敞开我里面去看见/看清面前的事物/他人是什么/如何=了解现况,和/或拿起事物专注于现实来调查/研究。过程中提醒我自己保持呼吸和觉察我自己的内与外,不允许自己去无意识掉入“钻进细节”的模式,而是看见它跳出时仅仅呼吸、停止并回来继续练习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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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天:担忧我的表达

我想要试一试小音响有没有摔坏,我先在手提电脑上试了一下好的。然后我到台式电脑上试,看到主机背后有6个插孔我有点不确定插哪一个,想到要去询问一位老同事,立刻我看到我头脑里像是“开了锅”跳出许多秘聊/内在对话,例如,担心今天周一对方会不会比较忙碌,和我此刻询问他会否打扰/影响他工作等等。随着这些秘聊我感到胃部肌肉越来越抽紧起来。

我观察到这是我的一个习惯性行为模式。一般情况下除了突发状况,每当我要去向他人说话/写字或请求帮助等表达之前,只要我里面出现一个“想要去表达”的想法/念头,心智里就像这样忙碌起来,并且大多数都是投射到他人身上的担忧/害怕关于我会否打扰他人/他人会如何看待我等等的秘聊。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当想到/要去向他人表达我自己时立刻走进担忧/害怕/焦虑情绪。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起来在我很小的时候在我与母亲的互动当中,我发现她比较快无论说话还是行动上,许多次要么是她的说话太快、要么是我在讲话而突然她插进来开始说——那些时候,我立刻看到我里面出现一个暂停/空白如同一个“震惊”和/或我里面有一个“想要说话/表达我自己”的正极欲望正在被打断/消失,而这立刻触发了与“震惊”和“失去”直接关联的“失去我自己/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这吓坏了我自己。然后一次又一次我在我里面开始形成一个感知/信念:每当我在妈妈面前表达我自己时,我需要去害怕/担忧她会否“再次”说话/插话太快而使我感觉很不好,并拿它来定义我所是者/我是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那些情境下无论妈妈的说话速度多么快、或是她插话或甚至我想要讲的话忘了或没有机会再次说……,这些现实情况从未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有过冲击/减损/缺少或面对死亡威胁,完全没有!因此实际上是我躲在心智里以我自己预编程/激活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为出发点,将我看到心智里我创造/有的每一个想法/念头都来定义为我是谁——以至于每当出现“暂停/空白”和“我想要的讲话/表达”没有在物质现实中显现时,我立刻感知/相信“我正在失去我自己”而掉入压倒性的负面情绪能量去吓死我自己,并且进而启动/紧抓担忧/害怕因此极度焦虑的情绪作为防御机制挡在我眼前,这样就可以不必直面我作为创造者的一切作为和后果显现了。于此我领悟到,我的心智反应与我的妈妈或他人如何速度快说话/行为和是否插入我的讲话,完全无关。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任何我觉得他人说话较快、或插入我的讲话的现实情境下,普同常识是:他人只是如同他们自己的心智系统在说话/表达他们自己并未有故意来打断或干扰我即我的说话/表达,除非我允许自己参与心智去起反应。其次,我在我里面拥有完全的自我信任/力量来为我自己决定在每一片刻我是谁、我要说话/表达什么/如何,以及他人插话那我决定我是否继续我的说话、或我可以请他人等我一会儿;而在他人语速较快时,我可以指导自己在呼吸中如同支柱稳定地去倾听,若是有由于快而我没有听清之处,我可以为自己创造机会请他人重说某些部分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在上海外婆家那些年期间,有许多次我感到我里面升起一个“想要说话/表达”的动力相当强烈因此走向外婆并开始说呀说的,而我没有观察到外婆其实有事情在忙碌着,而然后我立刻看到外婆皱眉头/脸上肌肉下拉一幅非常严肃的样子、和有时大声呵斥说“没看我忙着吗?这小孩怎么这么烦人!快走开!”——一瞬间我吓坏了,因为我看到我心智里跳出与我小时候观看爸爸殴打哥哥期间爸爸那幅面孔一样的面孔、和记忆中“妈妈不要我了”的感觉,如同连接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涌起。因此那些时候我感知/相信,如果我想要说话/表达,是不可以随着我的心意/内在动力就那样去做的,而是必须先察言观色并担忧/害怕他人是否有空听我讲话 以便不要打扰到他人为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在上海外婆家那些年期间,有时候外婆正在批评我某个作为错误/不对,期间我也有想要说话/表达我自己的片刻,许多次我胆怯/紧张地开口想要去解释或表达一下我自己的看法或告诉外婆某一点我其实并没有如她批评我那样,但是,我会听到她提高声音和看到那幅我最害怕的“严肃面孔”更绷紧了,也听到“不许顶嘴”的字词并被立刻打断我的说话——这一切再次触发我里面更多层面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因此那些时候我感知/相信,在我想要说话/表达之前,我必需担忧/害怕他人是否处于某种生气/愤怒/恼怒或暴怒等情绪状态中,和必需去尽可能细节的察言观色他人以便不要令我自己掉进这种“被发泄”的位置上,那感觉太糟糕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事实上一直以来是我躲在心智里去紧抓+不放我从小预编程/激活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初始人格/压倒性能量=定义为我是谁,和只透过这一面镜片看世界、与他人互动,因此允许我自己仅仅活在小时候的过去记忆中玩耍投射的两极能量游戏,如此将每一个我想要说话/表达我自己而被他人用打断的形式回应的片刻/情境,全都细节的编程/编织出一张吓唬/恐吓/威胁=制约/限制/卡困我的说话/表达的“担忧/害怕/恐惧大网”并遮蔽我的眼睛。因此我是创造者,我是那个限制/奴役我自己的人,因此我是可以停止、改变我自己的唯一之人。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在我小时候的那些片刻中普同常识是:1)我想要说话/表达而他人的确没空闲,或他们用一种发脾气的方式朝向我说话或让我走开,这一切只是在提示我“我需要重新察看这一刻的现实情境,并同时把他人的状况一并考虑进来然后来决定我何时去作我的说话/表达比较对我和他人都是最好的”,而非仅仅令我自己沉迷心智只为满足我的自我利益而忽视/不顾他人的冲出去说话/表达。2)在他人朝向我情绪化的评判/说话和/或打断并且不允许我来说话/表达我自己的情境下,我看到在我里面无论如何我拥有自我信任/力量来支持/援助我自己在身体中呼吸、稳定的站立在这里,等待“情绪风暴”慢慢过去而我只是活支柱如同物质身体不允许我去起反应;然后在呼吸中察看我的内与外,并为我自己决定在后续我是否指导我自己去再次向他人说话/表达我自己。

每当我再次看到我里面跳出“担忧我的表达”的秘聊/声音和情绪时——
我承诺我自己立刻深吸一口气,在呼气中注意力回到我的身体、回到现实中;也在我里面提醒自己“注意!这是我创造的心智系统防御机制,它在妨害我去自我主导表达我自己。”并只是在呼吸中停止它,提醒我活支柱如同我的物质身体直到我看到我里面比较平静、稳定,踏实在这里为止。
我承诺我自己保持在身体中呼吸,打开我里面/眼睛以看见/看清眼前的实际情况是什么/如何,并把他人的现况一并考虑进来,然后再来决定/指导我的自我表达。如果我对他人的目前现况不了解或感到不确定,我推着自己去提问获得了解而非掉入担忧情绪困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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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天:报复人格

周六大屋空调漏水,到周日启动后流水更加厉害了,我看到墙皮水流过的地方都被泡起了皮。当晚我用微信公众号预约了一个“报修”。然后我上网查阅空调内机漏水的原因,过了一会儿我想起来,会不会是前几天喷漆墙面工人们把外面我家空调哪里动了一下而出了问题?但我不确定,也许是空调本身出了问题?所以,那一晚我想到要不周一我去先询问工地上的主管来帮我查看一下,因为我记起来曾经在门口看到一个公告说是这个改造工程,住户的空调是给保修2年的。起码这可以让我不必付钱来修理。但同时,我又看到另外的念头,我担心工地上的人不够“专业”而害怕他们把我的空调弄得更坏,而那一刻我其实忘记了前一阵子北面空调外机移位的工作是由工地请来专门维修空调的“三替公司”专业人员来操作的。

我预约的是下午,而上午就接到了信息和电话,我也有点偷懒而没有走出去找工地上的人,出于天气相当热。中午左右师傅到了检查后发现的确是外面的排水管被动了一下因此高于里面则水累积到一个程度就开始倒流了。我听师傅说了一句话“我给你看可是要收钱的哦。”我一听有点没好气的说“我知道的,我自己来付。”我心想我已经叫你来了当然会给你付钱的,同时这股生气情绪好像有一部分是朝向工地上的某工人的。师傅到外面脚手架上弄好了管子,进来后又测试了一会儿确认没问题。我付了100元。等师傅走后我看到我里面忙碌起来,我在想,“嗯真的是工人动了一下,其实是可以找工地的。谁让我自己急着去预约报修了呀。”然后“后面要是我看到他们的主管就要去说一下让他提醒工人动了空调管子记得放回原样,看看,都是他们可能没有放回去而让我损失了100块呢。”我看到我里面升起不满/责备朝向工地即工人,甚至走向——好像要想尽办法去走到他们面前明示/暗示都是他们的错让我“损失”了钱;而好像我经由这种作为可以满足一种“报复”心态,似乎平衡/抵消掉我所感知“损失”的感觉。

然后我拿起这件事回顾并调查看一看。我看到:
首先一开始我就只是启动并掉入“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当看见空调漏水和墙面起皮时,我看到我“失去”了空调的正常运作/使用(当晚只能用电扇扇着睡觉)和墙皮的完整;进而背后显然有一个因为需要维修而产生的“失去钱”的害怕/恐惧包含。还有许多关于空调和墙皮未来的“最坏情境播出”在反复吓唬我自己。
第二,当我处于害怕/恐惧而行动预约了“报修”之后,想到可以找工地的人不必出钱,那时其实我看到“我的工单”下面有一个按键是“取消”因此我是可以为自己做决定是否取消的,但是我再次触发“害怕/恐惧”去担心工地的人“不够专业=把我空调弄得更不好”和“他人如何看待我”出于我不了解它真正的问题是什么、是否与工人的操作有关联的担忧/自我怀疑。
第三,到了上午我已经把自己卡困在上面几层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中有时“忘记了”有时找借口“天太热不想出去”而因此妥协/放弃我自己并没有去行动找工地上的人提出我的问题和请求帮助。而当接到师傅电话时,我也触发担心我自己“说话不算数”和“如果我此刻取消他人会如何看待我”的害怕/恐惧。因此更多卡住了我自己。
第四,当修理工来了并最终“确认”是工地上工人动了管子的原因——哈,这一刻我里面就好像“找到了可以去责备/转移注意力的对象”,尤其是我付出了100元钱之后=我失去了本不应该失去的我的钱。那之后,其实我里面再次叠加了“失去钱”的害怕/恐惧,但然后,我用责备/投射朝向工人=工地的方式转移注意力,并继续走进心智编造想象/未来投射关于后续我将如何走到主管面前去隐晦地说出我的不满和叫他们提醒工人注意细节等等说话/表达。我发现很有趣的,仅仅只是躲在我心智里我编造的这些我将如何找到工地的人去说这些话的图片/想象里面,我就已经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感。由此似乎部分抵消了我里面已经触发并累积的那些“失去/死亡害怕/恐惧”负面能量。
第五,修理期间在我听到师傅说了一句“我给你看可是要收钱的哦。”时,我已经触发了“担心他人如何看待或瞧不起我”的害怕/恐惧,关联到“承诺/说话算数”,因此我反而走进心智用刻意启动一股正向能量=表现得特别明确/肯定/有力去说话“我来付”的方式,实际上在隐藏/抑制我里面正在发生的事实真相。就好像说这句话期间我里面发生着一种“有什么了不起,不就100元吗?我不要了,我送给你,谁还付不起呀!”的赌气状态。但是,我没有觉察到我所有的生气/不满都仅仅是对/朝向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一层又一层触发/叠加的“负面/不好”和“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和“害怕我自创的害怕”,而对此我对自己生气/不满。真确与外在他人无论是修理工还是工地上的工人无关。由此可见,我所报复的对象——仅仅是我自己。
第六,在我听到师傅给予的确认“的确是工人动了排水管的原因”之后,实际上我立即走进了两个层面,一我责备我自己“谁让我自己上午偷懒明明有那么多空余时间也没有走出去找工地上的人来检查一下,因为是他们弄的所以应该让他们付钱才对”,二我里面跳出一个“做这种外墙喷漆的工作,如果移动了住户家的东西当然必须移回原位”的正面信念/想法/我是谁定义,而显然工人们的行为和结果正在攻击/证明我的这个正面信念/自我定义的无效。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实际上看到当时喷漆过程中那个排水管所在的地方工人是如何操作、到底有没有挪动和挪动了多少程度的事实,而只是听师傅去看了并作出的一个“结论”我就走进心智起反应,并对我自己的反应——起反应绕住了我自己。

现在来察看一下这件事当中的普同常识:
1)空调出现内机漏水=出了故障,虽然这是一个我使用空调这么多年未遇到过的问题,但显然令我自己掉入“失去/死亡害怕/恐惧”不仅不能帮助我尽快看到解决方法反而缩紧/卡困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这没必要。
2)当我在该品牌的微信公众号上“预约报修”时,是的那是一个协议、是一个承诺。不过同时在师傅最终上门修理之前我是有机会“取消”的,这一点我看得清楚明白。
3)我在我身体中拥有自我信任/力量/能力来赋权我自己为我自己作出决定在过程中的每一片刻,这是事实,除非我自己忽视这一点。因此,无论我是否令自己掉入心智的两极而然后流出、或我主导我自己作出一个决定,那全都是“我的自我决定”,不可否认。
4)当事件行走到达师傅已经进门并且他准备出去察看情况之前还特意提醒我“让他修是需要付钱的”这个事实,那一刻我依然可以由我自己来主导去作出决定关于“这次维修是否继续或暂停而然后找工地上的人”,意思是我依然有机会作出改变的在那一刻。
5)最终流出的后果是我付出100元钱,而我令自己掉入了“失去、害怕失去”的心智陷阱沉迷。但事实上我并没有“失去”这100元,这100元是我采取的一系列行动=从预约、协议、承诺到支付的过程和流出后果,因此这是对企业、工人为我提供协助来解决问题的一个“感谢”无论是由我自己付钱给品牌公司、还是我找工地由他们找工人来帮我修理而不必付钱,这都是相同的内涵。
6)关于责任,我看到我依然把自己限困在“谁动的/做错就是谁的责任”的心智狭窄定义/视角中,而没有用更大的视角来察看——外面工地上的工人在做老城改造的事情,这是我自己如同全体市民接受并允许的、由政府出钱来实施的项目/工作,因此其中就是我的自我责任。其次,不同的工人在实际上做他们那一块工作期间,会基于实际情况为便于他们的操作而活动一些东西,这是很可能且正常的事情,就报复的视角而言,从未有人“故意”把任何一家人的东西去弄坏。因此如果我家的某物品因工人操作而弄出故障,这是我的自我责任如其内如其外——我可以支持/推进我自己走出去与工地主管交流并获得他们的协助来解决问题。

每当我再次发现家中空调出现故障正处于外墙做改造工程期间时——
我承诺我自己先深呼吸并提醒我自己“注意!现在是物质现实中出了问题,我不允许自己去走进我一直紧抓不放的初始人格,它从来都不是我真正是谁。”然后在身体的呼吸中检查我里面,并随呼吸缓慢的释放已经涌起的能量并放开/放手/放下这个初始人格,直到我看到我里面比较平静、稳定、舒适、放松为止。
我承诺我自己然后在一口呼气之后去打开眼睛实际上察看现况,并基于普同常识来作出我的自我决定(例如像这次的内机漏水,首要之事必定是去立刻关掉空洞)。并然后,我决定/指导我自己看清这一刻我要做什么、如何,以及不同事件我需要按照什么样的顺序来安排并一个接一个地行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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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天:中奖了?

这天去超市买东西通过收银口付钱后,收费员对我说“你可以刷一下脸弄不好中奖了”。我一听她说到的“中奖”时楞了一下并说“嗯?”,看到我里面一片空白,然后我掉入了一种发蒙的状态,就像是“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哪里、要做什么”的感觉,哈哈。她已经行动起来,叫我对着小屏幕刷脸并且操作了几下,然后她说“喏,中了20元。”我看到我里面有一个声音“真的吗?我还能中奖的?”
然后她讲解到“就像这样,你买10元返5元,20元返10元……你可以再进去挑些东西的。”我感觉没听懂她在讲什么,只记得“10元返5元”然后我心想“那我就去挑10元的东西咯”。然后拿了2瓶酸奶,她说“这才10元才能返5元,你可以再多拿一些的。”我心想“怎么回事?我没拿够?”我走回去找到贵一些的点心拿了一包,再次回来收费处,她扫码后说“才29元8毛多,还差点,才能返15元。”我又去拿了一板7#电池,扫了3次脸付完账之后,听她说“明后天你还可以来用,还有5元优惠券的。”整个过程我就像机器人一样按照她说的去做,结果发现还没用完。
走出超市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明白了这个优惠券是折半价的,意思是我拿40元的物品只需支付20元即可,并且才能把那个面值20元的券用掉。我觉察到这是一个我的无意识卡困点。

首先我看到关联到字词“中奖”我有对我自己的判定在我里面,我是那种与“中奖”无关的人,偶尔有那么几次运气不错,我可不奢望有这种好事会经常落在我身上。我记得好像曾经看星座还是算命有提到过这一点,从此以后我在里面编造一个“我不配中奖”的低下/不如自我判定并对此“坚信不疑”和紧抓这个信念来定义为我所是者/我是谁。因此,当今天我听到这个字词落在我身上,就好像有一个“震惊”发生在我里面,而它也直接连接到我婴儿期启动/编程的“一片空白”=我完蛋了/死掉了的能量体验,显然把我卡困在“低下/不如”+“失去/死亡害怕/恐惧”中动不了了。

我也看到关联到“中奖”下层面还有一些我从小形成的想法/信念,例如,买彩票/中奖之类的事情,是不劳而获=有了它那是运气好,但是个人不能总是“想要/欲望它”——因为,“不劳而获”的意思是,个人不肯通过自己的双手劳动/工作以获得“应得且合理的收入”,而是“贪图不义之财”,因此显然在这里有两个负面判定连接上字词“中奖”——“不肯用自己的双手做事/工作并然后挣得合理收入”和“贪图不义之财”=都是坏/不好/错的,而这必然触发我里面自创的多层面“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叠加因此困住我自己。

然后,在前面这些自我卡困当中在我听到收费员用一种比较费劲的南方普通话为我讲解时,有2个点触发了,一是关于“计数/计算”的卡困点跳出,我看到秘聊“这种东西我算不清的,我就傻傻地听她讲并照做就行了。”二是我听她讲普通话感到“费劲”,意思是,我觉得她每个字词的咬字好像都用了很大的力气来讲、同时我总感到似乎那个“我听不懂”随时都会“发生”在我里面,这使我感到内在紧绷/紧张即不舒服的体验=害怕失去“懂/理解”这正面想法/我是谁定义——这触发了关于身体不适和讲话费劲及“计数/计算”、“懂/理解”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所以可见,在潜无意识层面又有这几个维度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涌起/叠加在我身体中,因此卡困得更紧、僵化的后果。

并且我看到,在下层面还有一个无意识的反应模式:每当我体验到我进入这种发蒙的状态、和身体尤其胃部肌肉抽紧的感觉时,我一定是“完蛋/动不了”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的。而我也已经把这个想法/信念=我是谁定义拿来定义了我自己。因此去紧抓+不放它——这必然令我即我的身体暗暗地越抽越紧更加无法放松、舒适和稳定的面对、处理现实。

于此我领悟到,当我只是听到收费员说了字词“中奖”就已经在我里面潜无意识地激活了上述多个层面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人格/压倒性能量叠加、再叠加,因此相当的卡困/僵化我自己以至于达到头脑发蒙和身体动不了=似乎我在我身体中失去了我主导我自己的决定权/能力,但事实上,这只是我允许并触发在我里面的一个能量性体验,它从未在物质现实中存在过,并且很显然在进超市购物的整个过程中我在我身体中呼吸着、有绝对的自我力量/能力来决定在那一刻我是谁/我要做或不做什么,除非我允许自己去放弃、妥协我自己。

我看见/领悟到,为什么我总是令自己瞬间无意识地掉入这个我自创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初始人格/压倒性能量中沉迷/紧抓?是因为,我依然在接受并允许自己将它制作/紧抓为心智系统的一个终极防御机制,为了继续隐藏/抑制/逃避面对下层面早已被我归类/评判为“最最最负面、糟糕、不好”的那个“受惊吓的小女孩”如同我自己的一部分——因为我把她视作为胆小、无能、差劲、丢人、错/不好、没人要的,以至于恨不得将她永远“埋葬”在我里面最深处=这样我就可以再也不必看见她如同我自己的事实真相。而我没有洞察/了解/看到,这个“受惊吓的小女孩”正是我自己,我长期分离/抑制/割裂出去的我自己的一部分等如我是谁,她从来都不是错/不好的、也实际上不需要正确/好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而事实上她只是柔软、脆弱、易受伤害的如同生命平等一体的自我表达在这里在此刻呈在——因此,她需要我的是:靠近、亲密、温和、接纳、拥抱、给回我自己,并支持我从我里面中心站立起来赋权我自己去指导/决定我所是者/我是谁在每一个片刻每一口呼吸中在任何一个情境下。

我还领悟到,关联到字词“中奖”它的背后是金钱系统,有趣的是我们给字词“中奖”依附了各种两极化的定义/概念。例如,负面的有:赌博是违法/不允许的,这种一夜致富的想法是错误/不对的,赌博会让人沉迷甚至导致家破人亡的后果。一个人不肯用自己的双手劳动来获得金钱而是梦想通过购买彩票一夜致富,也是不可取的,因为劳动是光荣的、而好逸恶劳/贪图不义之财是自私/懒惰的。正面的是:个人通过双手劳动致富/工作获得合理收入=好/优秀,闲余金钱去购买彩票=是好事,因为一方面给国家的彩票事业做贡献、另一方面若是中奖无论大小也是自己的“意外惊喜”。而然后,任何国家创立、发布的“彩票”例如残疾、体育类别等等,我们会听到这样的说法“买彩票就等于是做捐赠,这些钱会支持到残疾人工作和体育事业方面,因此相当于个人在为他人/国家做贡献呢。”因此,这必然是一件好/极好的正面事情咯,而且我给它连接了更强烈程度的正电荷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

我也领悟到,“中奖”如同它背后的金钱系统,以及其中各种类型的赌博、彩票无论在世界各地是否“合法”等等,全都一模一样的——是,我自己如同全体人类接受并允许只为自己的自我利益而创造、发展、进化成为今天的金钱系统在这个世界现实中存在并运行着,因此我是它的创造者,因此我必定平等一体而非低下/不如于它,这是普同常识。因此我可以宽恕并释放我接受和允许而编织在“中奖”以及金钱、赌博、彩票等字词上的两极化定义/能量摩擦,并然后支持我自己专注于物质现实来学习、观察当今的金钱系统及其产物,以了解它们如同我自己多一些,停止朝向它们的两极评判,然后以普同常识为参照来看待、使用和参与其中对齐对全体最好的方向。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他人对我说到“中奖”或“你中奖了”之类的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自己缓慢地深吸一口气、注意力在身体上,并在呼吸中检查一下我里面有否跳出心智的反应。若是有反应出现我提醒自己“注意!这是一个关联到金钱和我如何放弃我自己的卡困点,我是呼吸、我是物质身体、我是在这里。”
我承诺我自己在几次呼吸之后,去打开我里面以看见、听到现实是什么,或与对方确认我所听到的信息;若是我有疑问就简单的向对方提问来得到回应。在听明白这个“中奖”的意思之后,去在呼吸中我决定/指导我自己去作出是否参与的自我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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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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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高洪 的进程分享

帖子 高洪0221 »

第521天:有人邀我进群

一天我收到一位保险服务专员的信息,邀请我进她创建的购物群,意在分享她自己使用较好的商品。在我看到她的这条信息时,立刻我感觉到一个抗拒在我里面出现而且相当的卡住我自己。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看到他人邀我进某个群分享商品的信息时,去走进抗拒的反应。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自己去看到我里面出现好几幅画面,例如,若是我加入这个群我将会时不时点开它去看/阅读,而那会耗费我的时间;里面可能有好多类商品会否看的我眼花缭乱,就像我曾经刚开始学习如何上网买东西期间所体验到的内在焦虑/紧张感?我已经有了两个购物app并且用得挺顺手且感到足够使用了,多出来这个好像令我感到“超出”了我的“预期/期望”或是“应付能力”因此似乎反而成了某种程度上的“负担”对我而言——显然这里已经触发了三个层面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在我里面。而没有看见/了解/领悟到,事实上是我在对我自己心智里在我自己的接受和允许之下启动/播放的各种最坏情境图片/想象,在循环起反应吓唬我自己。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觉得我不愿意走进一个全都是陌生人的群、也不愿意再多一个群在我的账户里。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认为我与一群陌生人没有什么好聊的所以没有必要进入这类微信群,而这个人的“邀请”显然正在攻击/证明我里面这个正面的信念/我是谁定义的无效。而且,我认为/相信我已经加入了好几个聊天群,这使我时不时会点击进去看一看他人发布了什么信息,我感到有些转移我的注意力和花费时间,而这令我感知我正在“失去”我的专注和时间,因此显然已经触发并陷入了3个层面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所以我觉得这两件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最好不要去碰到/进入。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在我心智中一直接受并允许用跳出/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不仅沉迷过去记忆和两极能量游戏、而且投射外在人事物,但却持续编造借口/辩解=就好像我在我里面转移了注意力和因此花费时间或使得做事/计划未完成等后果——是他人邀我进某个群、及他人在群里发布信息 的错/不好,哈哈。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躲在心智中拿我在日常生活中“已经习惯了”的形式、模式,再次走进心智全都潜无意识地编程/归类为“舒服/好感觉”即正面的信念/我是谁定义如同一个又一个“欲望人格”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以至于每当生活中发生任何一小点“变化”就立刻触发了我里面压倒性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然后陷入相当的焦虑状态而卡困住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而我没有觉察/领悟到,这只是一个生活中新的变化,从未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有什么损失/削减/伤害;同时我在我身体中有着完全的自我力量/信任在呼吸中去指导我自己作出是否加入和进一步了解的自我决定,这是普同常识。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自己在想到“不想去加入”的念头时,去走进担心/焦虑的情绪。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告诉对方“我不要加入”之后他们会不会对我反感/不满或排斥我——而因此这个想法立刻触发了我自创的“害怕他人如何看我”等如“失去/死亡害怕/恐惧”人格/压倒性能量,再次吓坏我自己。因此可见是我——将自己卡困在既“不想加入”又“无法直接表达我自己”的困境当中了。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自己去害怕/担心对他人说“不”字。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每当我向父母或外婆提出某个想要/欲望而后他们对我说“不”的时候,我不仅听到一个较大的声音也看到相似的“皱眉、脸上肌肉下拉/绷紧或瞪眼”的表情,而且看到我里面已经启动的一个“欲望”失去了——因此立刻我里面跳出那个关联的压倒性“失去/死亡害怕/恐惧”而吓坏了我自己并感到身体上相当不舒服的感觉;所以那时候我感知/相信被他人朝向自己、和因此我对他人说“不”字必定都是一个不好/很坏的体验。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从小把投射到爸爸的那3个表情和一个声音上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初始人格/压倒性能量,同样投射到大人用相似的表情/声音说话字词“不”的情境上,如此无论我自己朝向他人或是他人朝我说“不”字全都变成吓死我的事情/内在体验了。而没有看见/了解/领悟到,一个字词“不”只意味着某人认为事情不是这样、或不同意/否定某个提议/说话、或某个我的欲望不能得到,显然无论哪种情形都没有影响到我如同我的物质身体在这里的完整性,可见,这个“失去”和“害怕失去”只是一个我创造的心智能量幻觉而已,我可以放手/放开它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害怕他人如何看我”害怕人格,仅仅是我接受和允许自己沉浸心智随时间把我自创并评判我自己的“欲望得到—害怕失去好/看到不好”这两极,投射到他人即他们某些行为/说话上,而因此编织出遮蔽我眼睛的“害怕”之网吓唬=因此限制/制约/卡困我即我的身体和表达。显然与他人毫无关联,这是我的自我责任。

每当下次我再次看到有他人邀我进某个群的信息时——
我承诺我自己提醒并深呼吸、注意力回到身体上一会儿,同时在呼吸中察看我里面也提醒自己放慢、安静下来;然后再去阅读他人的信息。进而在呼吸中我考虑自己的现实状况和需要及时间,然后去作出我的决定、和直接回复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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