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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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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天:火车票买错时间

自我书写——
我正坐在电脑前,看到时间接近女儿将上火车的时间点。一会儿我接到女儿打来电话,我听她说“你买的票是27号的吧?”我回答“是的”她说“但是今天是20号呀。”一瞬间我震惊并呆住了几秒钟,然后我在想“哎呀,真糟糕!怎么会记错日子了?昨天晚上订票时我还与我自己、也与女儿确认了好几次27/28号的日期,才下单买票的,但是怎么会如此执着地认为就是这个周末呢?好像我已经牢牢记住了女儿前些日子说的回JX日期,而并没有转回视角去看见实际上她已经把日期提前了一周呀。哎!每次买票都处于害怕/担心/紧张买错票的想法/情绪中难以释怀,这回可好——真的买错了!而且还错得如此离谱。”“下一次在做订票期间一定要认真检查,也要让女儿别在那时候与我逗着玩。”等等。然后在查阅后续火车都已经无票直到晚上8点多才有并且告知女儿之后,我看见显然女儿这周的回JX计划是无法成行的了……此刻我也感到有些失落/无奈的感觉。我用较快语速对女儿说了好几遍“对不起!”我感到内心有很大的歉疚感朝向女儿和她的父亲。
我相信,昨晚女儿已经与她父亲讲好准备哪些好吃的,因此想必她父亲已经做了一些购买食物的准备,而且女儿自己也似乎做好了“去大吃一顿”的准备,因此,当我此刻买错票而导致女儿无法成行时,那么一方面她父亲已经购买的东西或许会成为负担或浪费掉一些,另一方面女儿的内心可能由于“没有吃到好吃的”而感觉不太好。这令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的关于使他人产生浪费、及作为母亲没有给女儿买对的票和令女儿心想事成/获得满意 等许多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也在我里面相信我女儿和她父亲正在/将会经历的许多“不好”结果全都是因为我的错/不好而导致的,当然对他们我感到很歉疚。

物质事件——
每当我看见我帮女儿买的火车票买错日期/时间时

心智秘聊——
“哎呀,真糟糕!怎么会记错日子了?昨天晚上订票时我还与我自己、也与女儿确认了好几次27、28号的日期,才下单买票的,但是怎么会如此执着地认为就是这个周末呢?好像我已经牢牢记住了女儿前些日子说的回JX日期,而并没有转回视角去看见实际上她已经把日期提前了一周呀。哎!每次买票都处于害怕/担心/紧张买错票的想法/情绪中难以释怀,这回可好——真的买错了!而且还错得如此离谱。”“下一次在做订票期间一定要认真检查,也要让女儿别在那时候与我逗着玩。”

情绪/感受能量——
第一瞬间我感到震惊/呆住,然后失落/无奈,最终感到有很大的歉疚感朝向女儿和她的父亲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昨晚女儿已经与她父亲讲好准备哪些好吃的,因此想必她父亲已经做了一些购买食物的准备,而且女儿自己也似乎做好了“去大吃一顿”的准备,因此,当我此刻买错票而导致女儿无法成行时,那么一方面她父亲已经购买的东西或许会成为负担或浪费掉一些,另一方面女儿的内心可能由于“没有吃到好吃的”而感觉不太好。这令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的关于使他人产生浪费、及作为母亲没有给女儿买对的票和令女儿心想事成/获得满意 等许多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也在我里面相信我女儿和她父亲正在/将会经历的许多“不好”结果全都是因为我的错/不好而导致的,当然对他们我感到很歉疚。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我已经跌入我从小形成的一个反应模式中了。我记得小时候每当我去向大人说出我的想要/需要/欲望而他们“不答应”或最终我没有得到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升起一个“空缺/失去”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而使我感觉很不好,因此我在我心里面非常生气并责怪甚至怨恨那个大人即他们的说话/行为。然后后续当我做了某些事情没有令他人满足/得到他们的想要/需要/欲望、或有时给他人带来一些不好结果的时候,我立刻相信:每个人都和我一样,只要任何他人做了使自己不好/少或没得到自己的想要/需要/欲望的事情,那么个人一定会在心里评判/视那人为不好/坏。 哈哈,可见,在这一刻正是我早已允许我把这个信念和连接其上的“害怕”,去投射到我买错了票导致女儿无法成行去她父亲那里这个事件和他们二人身上,而再次将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这个相同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分离/滥虐并搞砸我自己/物质身体和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女儿和她父亲,也真确搞砸我与他们之间关于如何面对/处理这件“买错票”的事件 的实际交流。
 我也看见,当我允许我自己冲进心智制造歉疚感朝向女儿和她父亲时,我实际上在允许我自己把自责和歉疚情绪制作为一个“挡箭牌”=心智系统的防御机制,并令我自己沉浸在其中上瘾能量,以此阻止/妨碍/妨害我去为我自己看见/看清:我只是在对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并投射到他们身上的心智“不好”判定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在起反应而陷入了内在的两极化冲突,妄想继续隐藏/抑制/逃避面对:我是我自己外面“买错票”这事实/结果、和里面所有这一切心智反应的创造者,而与女儿和她父亲他们如何说话/评论“我的买错票”之事,毫不相干。
 我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以“害怕”为出发点去看待我自己的用电脑/手机通过网站/app操作购买火车票之事,并已经重新制造出多种多样的“错/失去=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在“购票”上;因此在,可以说每一次操作购票期间全都令我自己直接冲进心智触发害怕/担心/紧张/焦虑情绪,因此不仅令我身体肌肉抽紧/僵硬而倾向操作不利、也蒙蔽了我的双眼去实际上看见/看清并确认我所需要购买的火车票的日期/时间。由此可见,正是由于我紧抓“害怕不好/错”的“害怕”玩着自我挫败的心智两极化能量游戏,而随时间导致、流出这个我所害怕的“买错票”的后果显现。显然是我的自己责任。
 我也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秘聊“下一次在做订票期间一定要认真检查,也要让女儿别在那时候与我逗着玩。”中时,我实际上再次已经允许我自己把“我买错票”的责任,通过这个借口/辩解而推到女儿即女儿在我购票期间与我说笑的做法/行为上,妄想以此继续沉迷于心智欺骗/分离/滥虐我自己和我的购票之事和我的女儿。 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放慢、放松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和打开眼睛更多专注/聚焦去做“使用手机app购买火车票” 这件事情的具体操作。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我帮女儿买的火车票买错日期/时间时——
我承诺我自己,首先深吸一口气并注意力回到物质身体、放在胸口位置;并给我自己几秒钟时间随着呼吸放松、放慢我自己。然后,在呼吸中倾听女儿的讲话以了解票“买错”的实际情况是什么/如何是,并把现状的了解给回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进而在呼吸中以普同常识为参照,考虑并尝试补救的方式/方法看一看是否还可能当天出行;如果结果为“不能”,我承诺我自己,将票的情况告知女儿并与其讨论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解决方案。不管怎样,在整个过程期间,我承诺我自己提醒并保持在身体的呼吸中、觉察我自己并活字词放松、放慢和稳定、踏实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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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天:火车票买错时间-自我宽恕

我正坐在电脑前,看到时间接近女儿将上火车的时间点。一会儿我接到女儿打来电话,我听她说“你买的票是27号的吧?”我回答“是的”她说“但是今天是20号呀。”一瞬间我震惊并呆住了几秒钟,然后我在想“哎呀,真糟糕!怎么会记错日子了?昨天晚上订票时我还与我自己、也与女儿确认了好几次27/28号的日期,才下单买票的,但是怎么会如此执着地认为就是这个周末呢?好像我已经牢牢记住了女儿前些日子说的回JX日期,而并没有转回视角去看见实际上她已经把日期提前了一周呀。哎!每次买票都处于害怕/担心/紧张买错票的想法/情绪中难以释怀,这回可好——真的买错了!而且还错得如此离谱。”“下一次在做订票期间一定要认真检查,也要让女儿别在那时候与我逗着玩。”等等。然后在查阅后续火车都已经无票直到晚上8点多才有并且告知女儿之后,我看见显然女儿这周的回JX计划是无法成行的了……此刻我也感到有些失落/无奈的感觉。我用较快语速对女儿说了好几遍“对不起!”我感到内心有很大的歉疚感朝向女儿和她的父亲。
我相信,昨晚女儿已经与她父亲讲好准备哪些好吃的,因此想必她父亲已经做了一些购买食物的准备,而且女儿自己也似乎做好了“去大吃一顿”的准备,因此,当我此刻买错票而导致女儿无法成行时,那么一方面她父亲已经购买的东西或许会成为负担或浪费掉一些,另一方面女儿的内心可能由于“没有吃到好吃的”而感觉不太好。这令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的关于使他人产生浪费、及作为母亲没有给女儿买对的票和令女儿心想事成/获得满意 等许多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也在我里面相信我女儿和她父亲正在/将会经历的许多“不好”结果全都是因为我的错/不好而导致的,当然对他们我感到很歉疚。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走进我看见我帮女儿买的火车票买错日期/时间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我的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走进我看见我帮女儿买的火车票买错日期/时间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我的心智秘聊/想法“哎呀,真糟糕!怎么会记错日子了?昨天晚上订票时我还与我自己、也与女儿确认了好几次27、28号的日期,才下单买票的,但是怎么会如此执着地认为就是这个周末呢?好像我已经牢牢记住了女儿前些日子说的回JX日期,而并没有转回视角去看见实际上她已经把日期提前了一周呀。哎!每次买票都处于害怕/担心/紧张买错票的想法/情绪中难以释怀,这回可好——真的买错了!而且还错得如此离谱。”“下一次在做订票期间一定要认真检查,也要让女儿别在那时候与我逗着玩。”以及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走进我看见我帮女儿买的火车票买错日期/时间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震惊/呆住,然后失落/无奈,最终感到有很大的歉疚感朝向女儿和她的父亲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昨晚女儿已经与她父亲讲好准备哪些好吃的,因此想必她父亲已经做了一些购买食物的准备,而且女儿自己也似乎做好了“去大吃一顿”的准备,因此,当我此刻买错票而导致女儿无法成行时,那么一方面她父亲已经购买的东西或许会成为负担或浪费掉一些,另一方面女儿的内心可能由于“没有吃到好吃的”而感觉不太好。这令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的关于使他人产生浪费、及作为母亲没有给女儿买对的票和令女儿心想事成/获得满意 等许多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也在我里面相信我女儿和她父亲正在/将会经历的许多“不好”结果全都是因为我的错/不好而导致的,当然对他们我感到很歉疚。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跌入我从小形成的一个反应模式中了。我记得小时候每当我去向大人说出我的想要/需要/欲望而他们“不答应”或最终我没有得到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升起一个“空缺/失去”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而使我感觉很不好,因此我在我心里面非常生气并责怪甚至怨恨那个大人即他们的说话/行为。然后后续当我做了某些事情没有令他人满足/得到他们的想要/需要/欲望、或有时给他人带来一些不好结果的时候,我立刻相信:每个人都和我一样,只要任何他人做了使自己不好/少或没得到自己的想要/需要/欲望的事情,那么个人一定会在心里评判/视那人为不好/坏。 哈哈,可见,在这一刻正是我早已允许我把这个信念和连接其上的“害怕”,去投射到我买错了票导致女儿无法成行去她父亲那里这个事件和他们二人身上,而再次将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的这个相同的“欲望好——害怕不好”两极之间,分离/滥虐并搞砸我自己/物质身体和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女儿和她父亲,也真确搞砸我与他们之间关于如何面对/处理这件“买错票”的事件 的实际交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冲进心智制造歉疚感朝向女儿和她父亲时,我实际上在允许我自己把自责和歉疚情绪制作为一个“挡箭牌”=心智系统的防御机制,并令我自己沉浸在其中上瘾能量,以此阻止/妨碍/妨害我去为我自己看见/看清:我只是在对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并投射到他们身上的心智“不好”判定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在起反应而陷入了内在的两极化冲突,妄想继续隐藏/抑制/逃避面对:我是我自己外面“买错票”这事实/结果、和里面所有这一切心智反应的创造者,而与女儿和她父亲他们如何说话/评论“我的买错票”之事,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以“害怕”为出发点去看待我自己的用电脑/手机通过网站/app操作购买火车票之事,并已经重新制造出多种多样的“错/失去=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在“购票”之事上;因此在,可以说每一次操作购票期间全都令我自己直接冲进心智触发害怕/担心/紧张/焦虑情绪,因此不仅令我身体肌肉抽紧/僵硬而倾向操作不利、也蒙蔽了我的双眼去实际上看见/看清并确认我所需要购买的火车票的日期/时间。由此可见,正是由于我紧抓“害怕不好/错”的“害怕”玩着自我挫败的心智两极化能量游戏,而随时间导致、流出这个我所害怕的“买错票”的后果显现。显然是我的自己责任。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秘聊“下一次在做订票期间一定要认真检查,也要让女儿别在那时候与我逗着玩。”中时,我实际上再次已经允许我自己把“我买错票”的责任,通过这个借口/辩解而推到女儿即女儿在我购票期间与我说笑的做法/行为上,妄想以此继续沉迷于心智欺骗/分离/滥虐我自己和我的购票之事和我的女儿。 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放慢、放松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和打开眼睛更多专注/聚焦去做“使用手机app购买火车票” 这件事情的具体操作。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我帮女儿买的火车票买错日期/时间时——
我承诺我自己,首先深吸一口气并注意力回到物质身体、放在胸口位置;并给我自己几秒钟时间随着呼吸放松、放慢我自己。然后,在呼吸中倾听女儿的讲话以了解票“买错”的实际情况是什么/如何是,并把对现状的了解给回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进而在呼吸中以普同常识为参照,考虑并尝试补救的方式/方法看一看是否还可能当天出行;如果结果为“不能”,我承诺我自己,将票的情况告知女儿并与其讨论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解决方案。不管怎样,在整个过程期间,我承诺我自己提醒并保持在身体的呼吸中、觉察我自己并活字词放松、放慢和稳定、踏实我自己,并且支持/援助我自己去与女儿做实际的交流/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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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天:自我限制-监视我自己

自我书写——
一天上午我在包饺子。我在厨房站在台板边擦胡萝卜丝、然后把它们放在砧板上再切碎一些,那些片刻中我看见随着我的刀一上一下地切的动作,有零星细小的胡萝卜碎块跳到台面上……有趣的是,实际上我看得清楚,它们并没有干扰/影响我正在做的事情、也并不会对我后续的操作妨碍,因此实际上我可以不予理睬,然后在我做完一个环节之后再来处理台面就可以了。但是,我看见我自己即身体中出现一股“动力”驱动我自己即我的眼神从砧板上转移开去盯着这些小碎块、放下刀、手臂抬起然后手指直接去到那里并将它们一一捡起来而且处理掉…… 也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肌肉是紧绷/抽紧的紧张状态。
我看见有一些心智秘聊/想法,比如“这么红色的胡萝卜掉在台面上,会不会颜色擦洗不掉?”或“看着这些红色一道一道在台面上,我感觉很难受,就想要立刻去擦除干净才行。”我里面有一种一看见台面被胡萝卜的红色“弄脏”就好像浑身那里不对劲/别扭的感觉,而当我立刻行动去拿起并擦掉那些红色之后,我即刻感觉舒服多了,好像一切回归“正常”的感觉。
因为我相信,一个东西/物品在刚买来新新的时候,我看着它们有一种“完全/完整/完美”的极端正面的感受能量在我身体中而因此感觉相当充实/满足=我很好的感觉。但是,随着时间如果这些新东西/物品在使用过程中开始出现污垢、被染色、小破损等情况时,我就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前期我自创在我里面的那个关联到新东西的“完全/完整/完美”的正极感受/图像/想象——开始出现污垢、被染色、小破损=失去/减少,因此我感觉不好/很不好;所以,我当然想要操纵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去无论做些什么想尽办法擦洗/清洁/弥补一下这些我面前出现了的“不好/不够好”的部分,以便有可能重新回到那个“新新的完全/完整/完美”的图片呀。

物质事件——
每当我看见台面、桌面上出现一些污垢、被染色、小破损的情形时

心智秘聊——
“这么红色的胡萝卜掉在台面上,会不会颜色擦洗不掉?”或“看着这些红色一道一道在台面上,我感觉很难受,就想要立刻去擦除干净才行。”

情绪/感受能量——
有一种一看见台面被胡萝卜的红色“弄脏”就好像浑身那里不对劲/别扭的感觉,而当我立刻行动去拿起并擦掉那些红色之后,我即刻感觉舒服多了,好像一切回归“正常”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一个东西/物品在刚买来新新的时候,我看着它们有一种“完全/完整/完美”的极端正面的感受能量在我身体中而因此感觉相当充实/满足=我很好的感觉。但是,随着时间如果这些新东西/物品在使用过程中开始出现污垢、被染色、小破损等情况时,我就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前期我自创在我里面的那个关联到新东西的“完全/完整/完美”的正极感受/图像/想象——开始出现污垢、被染色、小破损=失去/减少,因此我感觉不好/很不好;所以,我当然想要操纵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去无论做些什么想尽办法擦洗/清洁/弥补一下这些我面前出现了的“不好/不够好”的部分,以便有可能重新回到那个“新新的完全/完整/完美”的图片呀。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一个过去记忆,小时候我的玩具比较少,记得有一个拨弦的小琴我很喜欢,刚买来时我看着它的样子/颜色/小按键等等,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完整/完全,意思是,好像多一点或少一点都是不好/不够好的感觉。我时而拿出来玩耍,当然随着时间它出现了一些掉漆及摔破的地方,那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那个“完美/完整/完全的新的琴”的图片开始出现破损/污垢/缺失即“不完美”了,我感觉不好,因此我越发仔细且轻柔、同时每一次有点紧张地使用它和爱护它,因为无论如何我很想要/希望能够继续保持它的“完美/完整/完全”那般的“新=好”。之后我看见我自己,每当有任何新东西,立刻走进想要/希望/欲望保持它“永远新”的想法中;而且每当看见它出现一点儿“不好”,我就会立刻采取行动去做点什么以便弥补/减少/消除掉这些“不好”而令我的东西有可能恢复“新”。 于此我领悟到,我早已将我自己限困在这个我自创的关于买来的新东西的“欲望保持——害怕失去它的新=完美/完整/完全”两极冲突中,在驱动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的行为/动作,而不是我决定/主导我自己在那些片刻里的我是谁和我的行动/表现。
 我也看见,实际上每当面对新买来的东西时,我一直允许我沉浸在心智中去害怕失去的是:我作为创造者以“害怕”为出发点预编程/制造的“想要/希望能够永远保持它的‘完美/完整/完全’的‘新=好’”的心智幻觉/幻象和连接其上的大量正极能量;因此可见我彻底蒙蔽了我的眼睛完全忽视/无视在物质现实中的一个常识,即任何物品随着时间和使用,必然会出现各种方面/程度的旧/破/损甚至坏掉的结果 的事实——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并且也在阻止/妨害我去随着身体的呼吸立足于为全体最好的立场在舒适/自然/轻松中去使用它们。
 我领悟到,当我仅允许我自己沉迷于心智这个“想要永远保持物品的‘完美/完整/完全’的‘新=好’”的正极欲望/需要/希望的幻觉当中的时候,我实际上正在活出它的对立面负极=害怕/担心/焦虑/紧张该物品出现任何一丁点儿“污垢/破损/坏掉”的苗头/趋势,而因此把我自己限困在一种高度警惕/紧张的状态中,如同我在我自己里面安装了无数个“监视器”时刻监视我里面等如外在现实里各种物品的现状,以便只要发现一丁点儿苗头就立刻“冲出去”行动做清洁/清除/修补=让“坏/不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掉——可见,我的这个“完美主义”行为方式,只是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出来的又一个防御机制,妄想用抑制/对抗外在事物上任何被我评判为的“不好/负面”,去抑制/隐藏/逃避面对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制造/评判/定义我自己为的“不好/负面”、和我是这一切的唯一创造者 的事实,也因此长期收缩/抽紧=消耗/滥虐我的物质身体而导致各种肌肉酸痛/紧僵的后果,并且也已经把我自己与我的物质身体和我面前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物品本身完全分离开来和活出了低下/次等的自我定义。这真确毫无必要。
 我也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在一看见台面上被胡萝卜的红色“弄脏”(日常中包括地面、桌面、柜子、餐具……所有物品上出现污点/破损等情况)时就投入心智去感觉好像浑身那里不对劲/别扭的时候,实际上我已经将我自己卡困在心智中去早已将我面前这些“新”物品拿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进而限困在我自创的“出现污点/脏=不好”、“破损即缺失/失去=不好”和“完整如新=好”这两对正负极的判定/定义即活在“欲望好——害怕不好”的两极能量冲突当中,对我自己即物质身体做着滥虐/伤害/消耗生命能量的作为。而不是我指导我自己在呼吸中去实际上查看污垢/破损的现状,并为我自己计划有关清洁/擦洗或修补的事宜。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台面、桌面、地面、柜子以及各种物品上面出现一些污垢、被染色、小破损、灰尘、黑点等等的情形时——
我承诺我自己,首先深吸一口气、带我自己回到物质身体并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胸口位置,暂停我的行为/动作,给我几秒钟时间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松、放慢、放开我自己。然后我检查我里面是否有出现心智反应,如果看见有,我即刻在呼吸和身体的舒展活动中去说出自我宽恕来解构/释放我自己,直到我看见我里面基本上平静、稳定、踏实为止。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我指导我自己作出此刻现在我先做什么、后做什么的决定,然后重新拿起工具、开始行动去实际上做;并且在做的过程中我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呼吸中、注意力在身体上/手与物品触碰的感觉上专注于此刻的物质现实。并且,我承诺我自己,在后续可以为我自己做计划有关清洁/擦洗或修补的事宜然后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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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天:自我限制-监视我自己-自我宽恕

一天上午我在包饺子。我在厨房站在台板边擦胡萝卜丝、然后把它们放在砧板上再切碎一些,那些片刻中我看见随着我的刀一上一下地切的动作,有零星细小的胡萝卜碎块跳到台面上……有趣的是,实际上我看得清楚,它们并没有干扰/影响我正在做的事情、也并不会对我后续的操作妨碍,因此实际上我可以不予理睬,然后在我做完一个环节之后再来处理台面就可以了。但是,我看见我自己即身体中出现一股“动力”驱动我自己即我的眼神从砧板上转移开去盯着这些小碎块、放下刀、手臂抬起然后手指直接去到那里并将它们一一捡起来而且处理掉…… 也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肌肉是紧绷/抽紧的紧张状态。
我看见有一些心智秘聊/想法,比如“这么红色的胡萝卜掉在台面上,会不会颜色擦洗不掉?”或“看着这些红色一道一道在台面上,我感觉很难受,就想要立刻去擦除干净才行。”我里面有一种一看见台面被胡萝卜的红色“弄脏”就好像浑身那里不对劲/别扭的感觉,而当我立刻行动去拿起并擦掉那些红色之后,我即刻感觉舒服多了,好像一切回归“正常”的感觉。
因为我相信,一个东西/物品在刚买来新新的时候,我看着它们有一种“完全/完整/完美”的极端正面的感受能量在我身体中而因此感觉相当充实/满足=我很好的感觉。但是,随着时间如果这些新东西/物品在使用过程中开始出现污垢、被染色、小破损等情况时,我就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前期我自创在我里面的那个关联到新东西的“完全/完整/完美”的正极感受/图像/想象——开始出现污垢、被染色、小破损=失去/减少,因此我感觉不好/很不好;所以,我当然想要操纵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去无论做些什么想尽办法擦洗/清洁/弥补一下这些我面前出现了的“不好/不够好”的部分,以便有可能重新回到那个“新新的完全/完整/完美”的图片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看见台面、桌面上出现一些污垢、被染色、小破损的情形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看见台面、桌面上出现一些污垢、被染色、小破损的情形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这么红色的胡萝卜掉在台面上,会不会颜色擦洗不掉?”或“看着这些红色一道一道在台面上,我感觉很难受,就想要立刻去擦除干净才行。”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看见台面、桌面上出现一些污垢、被染色、小破损的情形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立刻连接上了一种一看见台面被胡萝卜的红色“弄脏”就好像浑身那里不对劲/别扭的感觉,而当我立刻行动去拿起并擦掉那些红色之后,我即刻感觉舒服多了,好像一切回归“正常”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一个东西/物品在刚买来新新的时候,我看着它们有一种“完全/完整/完美”的极端正面的感受能量在我身体中而因此感觉相当充实/满足=我很好的感觉。但是,随着时间如果这些新东西/物品在使用过程中开始出现污垢、被染色、小破损等情况时,我就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前期我自创在我里面的那个关联到新东西的“完全/完整/完美”的正极感受/图像/想象——开始出现污垢、被染色、小破损=失去/减少,因此我感觉不好/很不好;所以,我当然想要操纵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去无论做些什么想尽办法擦洗/清洁/弥补一下这些我面前出现了的“不好/不够好”的部分,以便有可能重新回到那个“新新的完全/完整/完美”的图片呀。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触发了一个过去记忆,小时候我的玩具比较少,记得有一个拨弦的小琴我很喜欢,刚买来时我看着它的样子/颜色/小按键等等,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完整/完全,意思是,好像多一点或少一点都是不好/不够好的感觉。我时而拿出来玩耍,当然随着时间它出现了一些掉漆及摔破的地方,那时我看见我自己里面那个“完美/完整/完全的新的琴”的图片开始出现破损/污垢/缺失即“不完美”了,我感觉不好,因此我越发仔细且轻柔、同时每一次有点紧张地使用它和爱护它,因为无论如何我很想要/希望能够继续保持它的“完美/完整/完全”那般的“新=好”。之后我看见我自己,每当有任何新东西,立刻走进想要/希望/欲望保持它“永远新”的想法中;而且每当看见它出现一点儿“不好”,我就会立刻采取行动去做点什么以便弥补/减少/消除掉这些“不好”而令我的东西有可能恢复“新”。 于此我领悟到,我早已将我自己限困在这个我自创的关于买来的新东西的“欲望保持——害怕失去它的新=完美/完整/完全”两极冲突中,在驱动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的行为/动作,而不是我决定/主导我自己在那些片刻里的我是谁和我的行动/表现。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每当面对新买来的东西时,我一直允许我沉浸在心智中去害怕失去的是:我作为创造者以“害怕”为出发点预编程/制造的“想要/希望能够永远保持它的‘完美/完整/完全’的‘新=好’”的心智幻觉/幻象和连接其上的大量正极能量;因此可见我彻底蒙蔽了我的眼睛完全忽视/无视在物质现实中的一个常识,即任何物品随着时间和使用,必然会出现各种方面/程度的旧/破/损甚至坏掉的结果 的事实——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并且也在阻止/妨害我去随着身体的呼吸立足于为全体最好的立场在舒适/自然/轻松中去使用它们。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仅允许我自己沉迷于心智这个“想要永远保持物品的‘完美/完整/完全’的‘新=好’”的正极欲望/需要/希望的幻觉当中的时候,我实际上正在活出它的对立面负极=害怕/担心/焦虑/紧张该物品出现任何一丁点儿“污垢/破损/坏掉”的苗头/趋势,而因此把我自己限困在一种高度警惕/紧张的状态中,如同我在我自己里面安装了无数个“监视器”时刻监视我里面等如外在现实里各种物品的现状,以便只要发现一丁点儿苗头就立刻“冲出去”行动做清洁/清除/修补=让“坏/不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掉——可见,我的这个“完美主义”行为方式,只是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出来的又一个防御机制,妄想用抑制/对抗外在事物上任何被我评判为的“不好/负面”,去抑制/隐藏/逃避面对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制造/评判/定义我自己为的“不好/负面”、和我是这一切的唯一创造者 的事实,也因此长期收缩/抽紧=消耗/滥虐我的物质身体而导致各种肌肉酸痛/紧僵的后果,并且也已经把我自己与我的物质身体和我面前平等一体于我自己的物品本身完全分离开来和活出了低下/次等的自我定义。这真确毫无必要。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在一看见台面上被胡萝卜的红色“弄脏”(日常中包括地面、桌面、柜子、餐具……所有物品上出现污点/破损等情况)时就投入心智去感觉好像浑身那里不对劲/别扭的时候,实际上我已经将我自己卡困在心智中去早已将我面前这些“新”物品拿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进而限困在我自创的“出现污点/脏=不好”、“破损即缺失/失去=不好”和“完整如新=好”这两对正负极的判定/定义即活在“欲望好——害怕不好”的两极能量冲突当中,对我自己即物质身体做着滥虐/伤害/消耗生命能量的作为。而不是我指导我自己在呼吸中去实际上查看污垢/破损的现状,并为我自己计划有关清洁/擦洗或修补的事宜。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台面、桌面、地面、柜子以及各种物品上面出现一些污垢、被染色、小破损、灰尘、黑点等等的情形时——
我承诺我自己,首先深吸一口气、带我自己回到物质身体并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胸口位置,暂停我的行为/动作,给我几秒钟时间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松、放慢、放开我自己。然后我检查我里面是否有出现心智反应,如果看见有,我即刻在呼吸和身体的舒展活动中去说出自我宽恕来解构/释放我自己,直到我看见我里面基本上平静、稳定、踏实为止。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我指导我自己作出此刻现在我先做什么、后做什么的决定,然后重新拿起工具、开始行动去实际上做;并且在做的过程中我提醒并保持我自己在呼吸中、注意力在身体上/手与物品触碰的感觉上专注于此刻的物质现实。并且,我承诺我自己,在后续可以为我自己做计划有关清洁/擦洗或修补的事宜然后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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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0

自我书写——
我与母亲通电话告知她我买好了8月15日回兰州的火车票。我听母亲说“嗯,好的,我知道了。就是妈不能去接你了……到时候给你烧好稀饭等你来吃吧。”我回道“好的,就你们吃剩下的留给我就行的了。”我听她继续说着给我准备什么菜等话语…… 我心想“这还有2个多星期以后的事情,用得着这么早来计划吗?”我听见我已经说出这些话语“妈,这还有2个多星期呢,我们不用这么早来讨论那一天吃啥吧?搞得好像我明天就到了似的,哈哈……”我感觉既疑惑又好笑。
我相信,今天我打电话只是告知母亲我的行程,而关于我抵达的那一天我想要吃什么或我母亲为我准备些什么吃的,只需要提前最多2-3天来讨论就行了呀。你现在提前半个多月讨论那一天吃什么,这使我感觉“很遥远”,意思是我在我里面根本看不见/感知不到近20天以后我的嘴巴/胃“想吃什么”,这让我如何回答你呢?可不就难住我了么?另外,我觉得每个人考虑/计划关于“吃什么”,大多数只考虑/思考到今天下一顿或明天、最多3天吧,谁还会把自己“吃什么”的事情去计划到半个月以后?这怎么看都有些“不正常”,因此很好笑呀。

物质事件——
每当我听到 母亲问我十多天以后我到家那天我想吃什么/给我准备什么吃的 的问题/字词/声音时

心智秘聊——
“这还有2个多星期以后的事情,用得着这么早来计划吗?”、“我们不用这么早来讨论那一天吃啥吧?搞得好像我明天就到了似的,哈哈……”

情绪/感受能量——
感觉既疑惑又好笑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今天我打电话只是告知母亲我的行程,而关于我抵达的那一天我想要吃什么或我母亲为我准备些什么吃的,只需要提前最多2-3天来讨论就行了呀。你现在提前半个多月讨论那一天吃什么,这使我感觉“很遥远”,意思是我在我里面根本看不见/感知不到近20天以后我的嘴巴/胃“想吃什么”,这让我如何回答你呢?可不就难住我了么?另外,我觉得每个人考虑/计划关于“吃什么”,大多数只考虑/思考到今天下一顿或明天、最多3天吧,谁还会把自己“吃什么”的事情去计划到半个月以后?这怎么看都有些“不正常”,因此很好笑呀。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有一个过去记忆出现,而且这个记忆继续在现实中重复播出着。我记得我14岁回到兰州自己家以后,天天听着母亲问我们家中其他人“明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很多时候,比如在这一顿午饭刚吃饱而肚子还感觉胀鼓的情况下耳边就听到母亲这个提问,如同念经/咒语重复念叨着……当时我感觉反胃,意思是刚刚吃饱的时候怎么可能想得出来“下一顿要吃什么”,因为显然胃/肚子里是充实的而没有需要/需求呀,因此我感觉并相信母亲的这种不分时候问大家“吃什么”的说话方式,是令我反胃/不舒服的因此我对她即她这种说话方式反感/厌恶是有理由/合理的。哈哈,可见在我刚刚听到母亲与我讨论十几天以后的那一天“我想要吃什么”的话题时,就已经触发了这个过去记忆和朝向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的反感和抗拒,去沉迷在心智能量中了。
 我也看见,实际上我已经令我自己投入心智制造出疑惑作为一个防御机制,想要去抑制/隐藏上面我已经触发的过去记忆和关联的反感/厌恶、和我对母亲反感/厌恶是不好的 的自我评判及朝向它们的“害怕”。而且,我所疑惑=起反应的仅仅是,我在我心智中看不见十几天以后我想吃什么的“答案”,而因此与母亲即她如何说话她自己毫不相干。
 我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在心智中的一个想法里了,即是,想吃什么是需要更多依靠身体即胃部、嘴巴里面有什么样的想要/需要/欲望出现在我里面时,我才能知道的,只是用头脑去思考关于“吃什么”,对我而言这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因此我相信母亲如此频繁重复地问我们“下一顿/十几天以后想吃什么”的问题,就是在难为我/给我增加压力,因此我感觉很不好。而没有看见/领悟到,这只是我对我自己的一个限制并投射到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上,继续在欺骗/分离我自己和我的吃和我母亲。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打开我自己向母亲表达/说明我的暂时没考虑好、和/或与母亲商量是否可以换一个时间我们讨论。
 我也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去负面评判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为“不正常”并在我里面嘲笑她时,我实际上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是,已经投入心智把我在自己里面编造朝向我自己的负面评判,去投射到母亲即她这种说法方式上,并将它制作为一个防御机制,阻止/妨碍/妨害我更多专注于物质现实/回到我的身体中,来平等地看待我们的“吃什么”、并与母亲一起讨论我们的菜谱。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 母亲问我十多天以后我到家那天我想吃什么/给我准备什么吃的 的问题/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并回到物质身体,给我自己几秒钟时间随着呼吸放慢、放松我自己;然后在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一方面是否有心智反应出现,如果有我标记它;另一方面自我诚实地问我自己关于母亲此刻现在问到的问题我的考虑/状况是什么。
然后, 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回应母亲,比如此刻我还没有考虑好、或与母亲商量等我出发前几天我们再来讨论如何、或表达我只需要稀饭而其他菜由母亲来定即可等等。我承诺我自己不管怎样在我与母亲的这个话题的交流过程中,我不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再次走回心智跌回那些过去记忆和情绪能量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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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0-自我宽恕

我与母亲通电话告知她我买好了8月15日回兰州的火车票。我听母亲说“嗯,好的,我知道了。就是妈不能去接你了……到时候给你烧好稀饭等你来吃吧。”我回道“好的,就你们吃剩下的留给我就行的了。”我听她继续说着给我准备什么菜等话语…… 我心想“这还有2个多星期以后的事情,用得着这么早来计划吗?”我听见我已经说出这些话语“妈,这还有2个多星期呢,我们不用这么早来讨论那一天吃啥吧?搞得好像我明天就到了似的,哈哈……”我感觉既疑惑又好笑。
我相信,今天我打电话只是告知母亲我的行程,而关于我抵达的那一天我想要吃什么或我母亲为我准备些什么吃的,只需要提前最多2-3天来讨论就行了呀。你现在提前半个多月讨论那一天吃什么,这使我感觉“很遥远”,意思是我在我里面根本看不见/感知不到近20天以后我的嘴巴/胃“想吃什么”,这让我如何回答你呢?可不就难住我了么?另外,我觉得每个人考虑/计划关于“吃什么”,大多数只考虑/思考到今天下一顿或明天、最多3天吧,谁还会把自己“吃什么”的事情去计划到半个月以后?这怎么看都有些“不正常”,因此很好笑呀。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 母亲问我十多天以后我到家那天我想吃什么/给我准备什么吃的 的问题/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由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 母亲问我十多天以后我到家那天我想吃什么/给我准备什么吃的 的问题/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这还有2个多星期以后的事情,用得着这么早来计划吗?”、“我们不用这么早来讨论那一天吃啥吧?搞得好像我明天就到了似的,哈哈……”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每当我听到 母亲问我十多天以后我到家那天我想吃什么/给我准备什么吃的 的问题/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了既疑惑又好笑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到了行为——我相信,今天我打电话只是告知母亲我的行程,而关于我抵达的那一天我想要吃什么或我母亲为我准备些什么吃的,只需要提前最多2-3天来讨论就行了呀。你现在提前半个多月讨论那一天吃什么,这使我感觉“很遥远”,意思是我在我里面根本看不见/感知不到近20天以后我的嘴巴/胃“想吃什么”,这让我如何回答你呢?可不就难住我了么?另外,我觉得每个人考虑/计划关于“吃什么”,大多数只考虑/思考到今天下一顿或明天、最多3天吧,谁还会把自己“吃什么”的事情去计划到半个月以后?这怎么看都有些“不正常”,因此很好笑呀。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这一刻我已经触发了一个过去记忆,而且这个记忆继续在现实中重复播出着。我记得我14岁回到兰州自己家以后,天天听着母亲问我们家中其他人“明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很多时候,比如在这一顿午饭刚吃饱而肚子还感觉胀鼓的情况下耳边就听到母亲这个提问,如同念经/咒语重复念叨着……当时我感觉反胃,意思是刚刚吃饱的时候怎么可能想得出来“下一顿要吃什么”,因为显然胃/肚子里是充实的而没有需要/需求呀,因此我感觉并相信母亲的这种不分时候问大家“吃什么”的说话方式,是令我反胃/不舒服的因此我对她即她这种说话方式反感/厌恶是有理由/合理的。哈哈,可见在我刚刚听到母亲与我讨论十几天以后的那一天“我想要吃什么”的话题时,就已经触发了这个过去记忆和朝向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的反感和抗拒,去沉迷在心智能量中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令我自己投入心智制造出疑惑作为一个防御机制,想要去抑制/隐藏上面我已经触发的过去记忆和关联的反感/厌恶、和我对母亲反感/厌恶是不好的 的自我评判及朝向它们的“害怕”。而且,我所疑惑=起反应的仅仅是,我在我心智中看不见十几天以后我想吃什么的“答案”,而因此与母亲即她如何说话她自己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早已把我自己限困在我自创在心智中的一个想法里了,即是,想吃什么是需要更多依靠身体即胃部、嘴巴里面有什么样的想要/需要/欲望出现在我里面时,我才能知道的,只是用头脑去思考关于“吃什么”,对我而言这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因此我相信母亲如此频繁重复地问我们“下一顿/十几天以后想吃什么”的问题,就是在难为我/给我增加压力,因此我感觉很不好。而没有看见/领悟到,这只是我对我自己的一个限制并投射到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上,继续在欺骗/分离我自己和我的吃和我母亲。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打开我自己向母亲表达/说明我的暂时没考虑好、和/或与母亲商量是否可以换一个时间我们讨论。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当我允许我自己去负面评判母亲即她这种说话方式为“不正常”并在我里面嘲笑她时,我实际上做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是,已经投入心智把我在自己里面编造朝向我自己的负面评判,去投射到母亲即她这种说法方式上,并将它制作为一个防御机制,阻止/妨碍/妨害我更多专注于物质现实/回到我的身体中,来平等地看待我们的“吃什么”、并与母亲一起讨论我们的菜谱。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 母亲问我十多天以后我到家那天我想吃什么/给我准备什么吃的 的问题/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并回到物质身体,给我自己几秒钟时间随着呼吸放慢、放松我自己;然后在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一方面是否有心智反应出现,如果有我标记它;另一方面自我诚实地问我自己关于母亲此刻现在问到的问题我的考虑/状况是什么。
然后, 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去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回应母亲,比如此刻我还没有考虑好、或与母亲商量等我出发前几天我们再来讨论如何、或表达我只需要稀饭而其他菜由母亲来定即可等等。我承诺我自己不管怎样在我与母亲的这个话题的交流过程中,我不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再次走回心智跌回那些过去记忆和情绪能量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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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1-提及希望我找个伴

自我书写——
有一个点我记得只要母亲在我面前提起,我必定会触发生气/愤怒的情绪反应,即使在现在只是在头脑中回想一下这些记忆,就已经可以感觉到我身体里的能量在上升的感觉。那就是,每当我看见母亲靠我很紧、并听到她用一种细小/较轻的声音对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个伴?”或“你什么时候考虑找个伴,也好让我安心?”等类似话语/字词时,我感觉我里面就像“触电”似的立刻“爆发愤怒”朝向母亲,是极度极度愤怒/生气的那种感觉,而且大量秘聊出现,有时已经脱口而出,比如“找个伴?为什么要找?找个伴,就为了像你和我爸那样吵架一辈子,而且还乐此不彼吗?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什么要找伴/结婚,到底为了什么?!”“你自己害怕孤独,需要有一个伴,怪不得你与父亲吵架一辈子,而且很多次听你向我述说对父亲和这个婚姻多么失望而也恨不得想要离婚,但是如何如何又有很多理由不离算了……这回我可明白你为啥光叫唤而不离婚的原因了。可是请你不要把你自己的害怕孤独的恐惧来投射到我的身上呀!”、“凭什么我自己的生活和选择需要你来指手画脚?我找不找伴与你是否安心之间有个屁的关系!几十年以来你一直以你的‘好心’表现得好像多么无私/奉献/照顾孩子甚至好像牺牲自我的样子,可是你有问过我我是否想要/喜不喜欢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是想要把你们自己的喜好/意愿强加到孩子身上,却从来不肯听一听我们的想法/声音?”我感到不仅愤怒而且伤心/受害,并且已经在我里面启动了“对立/战斗”的模式而好像恨不得与母亲打一架才能解气的感觉。
因为我相信,每一个人在自己的生活中是否找、什么时候找、找什么样的伴侣,那应该是这个人自己的事情或决定/选择,而与周围他人毫无关系的,结婚是一种生活方式、独身也是另一种,为什么我们从小被教导的好像只有结婚才是一种“正确”的生活方式呢?这太奇怪了。另外,我一直以来都非常看不惯/讨厌那些父母们常常挂在嘴边的几句话“我这辈子没什么指望了,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了”或“我都是为了你好……”或“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给你做了这个那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爸妈说话!”等等——这些话语/字词令我感到好像我生来就“欠”了父母很多东西、也“背负”了很多原本是父母他们自己的而非要“寄期望”于我们孩子的东西而因此,不仅感到压力大而且被控制/操纵即束缚/捆绑而因此非常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当然很想用对立、抗争、战斗的方式去抵抗/推开/消灭父母他们这种说话和作为、也同时为我自己“夺回”我的自主权。第三,我也对母亲总是用这种靠我很近、用细小/较轻的声音即显得刻意“悄悄地”而好像不想让身边其他人听到的说话方式来问我关于我的是否找伴侣之议题 的行为,感到非常反感/厌恶/排斥。因为我相信,我们从小被教导关于“离婚/单身”是一种多么“不好/很不好”的生活/选择,所以多年以来在我生活的范围里好像所有人都刻意避开/不提“离婚/单身”这些字词,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干嘛要如此在意周围人的看法,自己的结或不结婚又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而且现在的社会已经与以前大不相同了,完全不必再如此偷偷摸摸地讨论此事,因此母亲这种行为/做法当然是没有必要继续下去的。

物质事件——
每当我看见母亲靠我很近、并听到她用一种细小/较轻的声音对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个伴?”或“你什么时候考虑找个伴,也好让我安心?”等类似话语/字词时

心智秘聊——
“找个伴?为什么要找?找个伴,就为了像你和我爸那样吵架一辈子,而且还乐此不彼吗?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什么要找伴/结婚,到底为了什么?!”“你自己害怕孤独,需要有一个伴,怪不得你与父亲吵架一辈子,而且很多次听你向我述说对父亲和这个婚姻多么失望而也恨不得想要离婚,但是如何如何又有很多理由不离算了……这回我可明白你为啥光叫唤而不离婚的原因了。可是请你不要把你自己的害怕孤独的恐惧来投射到我的身上呀!”、“凭什么我自己的生活和选择需要你来指手画脚?我找不找伴与你是否安心之间有个屁的关系!几十年以来你一直以你的‘好心’表现得好像多么无私/奉献/照顾孩子甚至好像牺牲自我的样子,可是你有问过我我是否想要/喜不喜欢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是想要把你们自己的喜好/意愿强加到孩子身上,却从来不肯听一听我们的想法/声音?”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不仅极度极度愤怒/生气而且伤心/受害,并且已经在我里面启动了“对立/战斗”的模式而好像恨不得与母亲打一架才能解气的感觉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每一个人在自己的生活中是否找、什么时候找、找什么样的伴侣,那应该是这个人自己的事情或决定/选择,而与周围他人毫无关系的,结婚是一种生活方式、独身也是另一种,为什么我们从小被教导的好像只有结婚才是一种“正确”的生活方式呢?这太奇怪了。另外,我一直以来都非常看不惯/讨厌那些父母们常常挂在嘴边的几句话“我这辈子没什么指望了,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了”或“我都是为了你好……”或“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给你做了这个那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爸妈说话!”等等——这些话语/字词令我感到好像我生来就“欠”了父母很多东西、也“背负”了很多原本是父母他们自己的而非要“寄期望”于我们孩子的东西而因此,不仅感到压力大而且被控制/操纵即束缚/捆绑而因此非常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当然很想用对立、抗争、战斗的方式去抵抗/推开/消灭父母他们这种说话和作为、也同时为我自己“夺回”我的自主权。第三,我也对母亲总是用这种靠我很近、用细小/较轻的声音即显得刻意“悄悄地”而好像不想让身边其他人听到的说话方式来问我关于我的是否找伴侣之议题 的行为,感到非常反感/厌恶/排斥。因为我相信,我们从小被教导关于“离婚/单身”是一种多么“不好/很不好”的生活/选择,所以多年以来在我生活的范围里好像所有人都刻意避开/不提“离婚/单身”这些字词,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干嘛要如此在意周围人的看法,自己的结或不结婚又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而且现在的社会已经与以前大不相同了,完全不必再如此偷偷摸摸地讨论此事,因此母亲这种行为/做法当然是没有必要继续下去的。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在我的记忆中父亲和母亲都经常做这类只按他们自己想法/考虑来替我们作为孩子说话/做事的作为,而其中我与他们之间内在或外在地发生过很多次冲突。比如,父亲说我的文科好让我报文科班、上大学前对我说要睡下铺、大学毕业前多次提起要往南方大城市去才好……等等;而母亲日常中自己购买一些东西她认为好就会给我和我哥都买然后要给我们,还记得初三我回兰州插班她给我找了一个她认为的“好”老师=管理班级很严格、上大学她又托人去向我班的体育老师说我刚开完阑尾炎的刀希望体育课照顾一些……等等——在那些片刻中,一次又一次我感到我只听到他们说“我应该做这个、应该做那个……做这个对我如何好、做那个对我怎么有利……他们如何替我着想”等等,可是我看见我自己心智里那些我自己的欲望/想要/需要,我说了他们好像没怎么在听、或他们反对我/讲一大通道理,因此我听来听去的意思都是“我必须按照他们如何为/替我考虑/规划的那样去经历、选择、前进”——显然我里面的那些“欲望/想要/需要”看起来将要失去或减少或彻底消失,这当然令我再次看见我里面的那些“不好/失去”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了。在此我领悟到,实际上我表面上朝向父母的对立/抵抗/战斗,为我反映的是:我仅仅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中,与我认为/相信的 我的欲望/想要/需要将由于我按照父母如何提议的方向去做而 快要失去/减少/无效了,因此我必须冲出去捍卫我自己的那些欲望/想要/需要=我的自主权 的判定/信念——再次,我只是为了满足心智自私利益的充实,而在与我自己创造的一个信念即我自己 做抵抗/战斗,因此与我父母即他们如何说话/表达他们自己朝向我们作为孩子的方式 毫不相干。
 我也看见,实际上我的父母如同我一样接受和允许了自己预编程/设计自己仅仅等同且活成了一个合格的心智意识系统/僵尸,而只透过“害怕”这唯一的出发点活在这个世界现实中,并用他们所知/所信的“最好”方式来教导/培养/寄希望于我们作为他们的孩子,因为他们不知道还有其他更好/更多可能性的方式/方法——但是,由于我把我自己限困在“害怕监狱”中玩耍“欲望——害怕”两极冲突,而完全忽视/无视其实我的父母一直在尽他们的努力/付出在给我各种各样的支持/协助 这个事实,也完全阻止/妨害我自己去上前一步向父母展示/表达我自己的想法/考虑。
 我看见另一个记忆出现,我记得曾经我几乎没有考虑过关于谈对象、结婚的事情,而只是在我里面默认,人到了那个年纪(二三十岁)就应该找对象,然后结婚生子,然后工作挣钱养孩子,然后送孩子上学……然后退休养老……然后死掉…… 好像这就是一个人的一生“本应该是什么样”的样子,而完全无需质疑。但是,自从我离婚之后,我开始回顾我自己,发现了在这一点上我自己的无知/无意识和没考虑因此负面评判我自己为“笨/一根筋/有毛病”;而且离婚之后我一直躲在我心智的“害怕”背后,因为我害怕如果我再找一个伴侣万一将再次面对“失败=离婚”我该怎么办。因此可见,当我沉浸在心智中质疑并感到奇怪“为什么我们从小被教导的好像只有结婚才是一种“正确”的生活方式呢?”这问题时,我实际上允许我自己在隐藏/抑制即逃避面对我自己里面的对我自己的负面评判和关于婚姻的“失去/不好”和“害怕”。而不是在呼吸中去实际上调查/研究我自己即我婚姻的失败、和哪一些方面我可以作出调整/改正来支持我自己去重新面对我自己并去创建一个新的平等的伴侣关系。
 我领悟到,不知何时起我把“两个人之间身体与身体靠得很近、说话用很细小/轻的声音”这个行为/动作/图像,在我里面制作为“有秘密或某种不好/负面的东西需要隐藏/不能让其他人得知”的定义;而同时,也在字词“离婚/单身”上面附加了以前为负极电荷即不好的定义,而这些年转变为“可以理解/允许或正常”即连接了正极电荷的定义——因此,重新编造出“母亲用这种‘说秘密/不好东西’的说话方式与我提及找伴侣之事,就是在暗示我的离婚/单身现状 是不好/无效”的判定/定义,显然使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不好”和“害怕”了。哈哈,可见我表面上反感/厌恶/排斥母亲她的这种说话内容/方式,实际上是在我自己里面与我作出的这个判定/定义=我自己再次“打起来了”。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与我的母亲坐在一起平等地讨论关于找伴侣、婚姻这些议题,以便了解她和表达我自己。
 我也领悟到,中国传统中有一个情境我对其反应相当大。我记得从小看各种电影/故事等时常看到这样一个场景,比如,一个人将要死去,而他对身边孩子说了一些愿望,比如希望孩子在自己死后要结婚、或要带好妹妹/弟弟等等,而那人死了之后,有趣的是,活人好像必须“完全彻底绝对地遵从”死人的“遗愿”,即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牺牲自己,否则的话,就是好像“对不起/忤逆”了死人=死人将死不瞑目,那些时候,我认为/相信这就是在拿死人要挟/威胁=束缚/捆绑活人,这他妈的不是有毛病吗?因此显然,当我现在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什么时候考虑找个伴,也好让我安心?”的话语/字词时,立刻看见我里面跳出这个过去记忆及其信念/定义,也看见这个“被”要挟/威胁=束缚/捆绑的负面体验,因此再次感到很不好的感觉和朝向它的“害怕”。所以我领悟到,实际上我在我里面将我听到母亲的这个说话去个人化,而投入心智去与我编造的这个“我被要挟/威胁=束缚/捆绑”的判定/信念,在“开战”即想要挣脱我自己编织的“束缚/捆绑”=我自己,而与母亲即她的说话,再次,毫不相干。而显然,我怎么可能逃离/挣脱我自己?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母亲靠我很近、并听到她用一种细小/较轻的声音对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个伴?”或“你什么时候考虑找个伴,也好让我安心?”等类似话语/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先深呼吸带我自己回到物质身体中并注意力放在眼前物质现实,并给我自己几秒钟放松、放慢我自己里面,然后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看着母亲的眼睛,并询问她是否我们两个可以抽一个时间坐下来讨论一下这个议题。
我承诺我自己,在我们的讨论/交流中去首先在呼吸中提问了解母亲多次向我提出这个议题的考虑、想法和理由,然后在我里面诚实地面对我自己和我自创的那些“不好”和“害怕”;进而在呼吸中放慢我自己去与母亲分享我的观点、考虑和对我自己的规划。
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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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1-自我宽恕

有一个点我记得只要母亲在我面前提起,我必定会触发生气/愤怒的情绪反应,即使在现在只是在头脑中回想一下这些记忆,就已经可以感觉到我身体里的能量在上升的感觉。那就是,每当我看见母亲靠我很紧、并听到她用一种细小/较轻的声音对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个伴?”或“你什么时候考虑找个伴,也好让我安心?”等类似话语/字词时,我感觉我里面就像“触电”似的立刻“爆发愤怒”朝向母亲,是极度极度愤怒/生气的那种感觉,而且大量秘聊出现,有时已经脱口而出,比如“找个伴?为什么要找?找个伴,就为了像你和我爸那样吵架一辈子,而且还乐此不彼吗?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什么要找伴/结婚,到底为了什么?!”“你自己害怕孤独,需要有一个伴,怪不得你与父亲吵架一辈子,而且很多次听你向我述说对父亲和这个婚姻多么失望而也恨不得想要离婚,但是如何如何又有很多理由不离算了……这回我可明白你为啥光叫唤而不离婚的原因了。可是请你不要把你自己的害怕孤独的恐惧来投射到我的身上呀!”、“凭什么我自己的生活和选择需要你来指手画脚?我找不找伴与你是否安心之间有个屁的关系!几十年以来你一直以你的‘好心’表现得好像多么无私/奉献/照顾孩子甚至好像牺牲自我的样子,可是你有问过我我是否想要/喜不喜欢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是想要把你们自己的喜好/意愿强加到孩子身上,却从来不肯听一听我们的想法/声音?”我感到不仅愤怒而且伤心/受害,并且已经在我里面启动了“对立/战斗”的模式而好像恨不得与母亲打一架才能解气的感觉。
因为我相信,每一个人在自己的生活中是否找、什么时候找、找什么样的伴侣,那应该是这个人自己的事情或决定/选择,而与周围他人毫无关系的,结婚是一种生活方式、独身也是另一种,为什么我们从小被教导的好像只有结婚才是一种“正确”的生活方式呢?这太奇怪了。另外,我一直以来都非常看不惯/讨厌那些父母们常常挂在嘴边的几句话“我这辈子没什么指望了,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了”或“我都是为了你好……”或“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给你做了这个那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爸妈说话!”等等——这些话语/字词令我感到好像我生来就“欠”了父母很多东西、也“背负”了很多原本是父母他们自己的而非要“寄期望”于我们孩子的东西而因此,不仅感到压力大而且被控制/操纵即束缚/捆绑而因此非常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当然很想用对立、抗争、战斗的方式去抵抗/推开/消灭父母他们这种说话和作为、也同时为我自己“夺回”我的自主权。第三,我也对母亲总是用这种靠我很近、用细小/较轻的声音即显得刻意“悄悄地”而好像不想让身边其他人听到的说话方式来问我关于我的是否找伴侣之议题 的行为,感到非常反感/厌恶/排斥。因为我相信,我们从小被教导关于“离婚/单身”是一种多么“不好/很不好”的生活/选择,所以多年以来在我生活的范围里好像所有人都刻意避开/不提“离婚/单身”这些字词,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干嘛要如此在意周围人的看法,自己的结或不结婚又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而且现在的社会已经与以前大不相同了,完全不必再如此偷偷摸摸地讨论此事,因此母亲这种行为/做法当然是没有必要继续下去的。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见母亲靠我很近、并听到她用一种细小/较轻的声音对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个伴?”或“你什么时候考虑找个伴,也好让我安心?”等类似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去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由我眼前的物质现实立刻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见母亲靠我很近、并听到她用一种细小/较轻的声音对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个伴?”或“你什么时候考虑找个伴,也好让我安心?”等类似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心智秘聊/想法:“找个伴?为什么要找?找个伴,就为了像你和我爸那样吵架一辈子,而且还乐此不彼吗?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什么要找伴/结婚,到底为了什么?!”“你自己害怕孤独,需要有一个伴,怪不得你与父亲吵架一辈子,而且很多次听你向我述说对父亲和这个婚姻多么失望而也恨不得想要离婚,但是如何如何又有很多理由不离算了……这回我可明白你为啥光叫唤而不离婚的原因了。可是请你不要把你自己的害怕孤独的恐惧来投射到我的身上呀!”、“凭什么我自己的生活和选择需要你来指手画脚?我找不找伴与你是否安心之间有个屁的关系!几十年以来你一直以你的‘好心’表现得好像多么无私/奉献/照顾孩子甚至好像牺牲自我的样子,可是你有问过我我是否想要/喜不喜欢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是想要把你们自己的喜好/意愿强加到孩子身上,却从来不肯听一听我们的想法/声音?”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看见母亲靠我很近、并听到她用一种细小/较轻的声音对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个伴?”或“你什么时候考虑找个伴,也好让我安心?”等类似话语/字词时的物质现实,在上述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感到不仅极度极度愤怒/生气而且伤心/受害,并且已经在我里面启动了“对立/战斗”的模式而好像恨不得与母亲打一架才能解气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面这一连串的想法/秘聊、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几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动——我相信,每一个人在自己的生活中是否找、什么时候找、找什么样的伴侣,那应该是这个人自己的事情或决定/选择,而与周围他人毫无关系的,结婚是一种生活方式、独身也是另一种,为什么我们从小被教导的好像只有结婚才是一种“正确”的生活方式呢?这太奇怪了。另外,我一直以来都非常看不惯/讨厌那些父母们常常挂在嘴边的几句话“我这辈子没什么指望了,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了”或“我都是为了你好……”或“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给你做了这个那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爸妈说话!”等等——这些话语/字词令我感到好像我生来就“欠”了父母很多东西、也“背负”了很多原本是父母他们自己的而非要“寄期望”于我们孩子的东西而因此,不仅感到压力大而且被控制/操纵即束缚/捆绑而因此非常不好的感觉,因此我当然很想用对立、抗争、战斗的方式去抵抗/推开/消灭父母他们这种说话和作为、也同时为我自己“夺回”我的自主权。第三,我也对母亲总是用这种靠我很近、用细小/较轻的声音即显得刻意“悄悄地”而好像不想让身边其他人听到的说话方式来问我关于我的是否找伴侣之议题 的行为,感到非常反感/厌恶/排斥。因为我相信,我们从小被教导关于“离婚/单身”是一种多么“不好/很不好”的生活/选择,所以多年以来在我生活的范围里好像所有人都刻意避开/不提“离婚/单身”这些字词,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干嘛要如此在意周围人的看法,自己的结或不结婚又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而且现在的社会已经与以前大不相同了,完全不必再如此偷偷摸摸地讨论此事,因此母亲这种行为/做法当然是没有必要继续下去的。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已经陷入了我的过去记忆,我记得父亲和母亲都经常做这类只按他们自己想法/考虑来替我们作为孩子说话/做事的作为,而其中我与他们之间内在或外在地发生过很多次冲突。比如,父亲说我的文科好让我报文科班、上大学前对我说要睡下铺、大学毕业前多次提起要往南方大城市去才好……等等;而母亲日常中自己购买一些东西她认为好就会给我和我哥都买然后要给我们,还记得初三我回兰州插班她给我找了一个她认为的“好”老师=管理班级很严格、上大学她又托人去向我班的体育老师说我刚开完阑尾炎的刀希望体育课照顾一些……等等——在那些片刻中,一次又一次我感到我只听到他们说“我应该做这个、应该做那个……做这个对我如何好、做那个对我怎么有利……他们如何替我着想”等等,可是我看见我自己心智里那些我自己的欲望/想要/需要,我说了他们好像没怎么在听、或他们反对我/讲一大通道理,因此我听来听去的意思都是“我必须按照他们如何为/替我考虑/规划的那样去经历、选择、前进”——显然我里面的那些“欲望/想要/需要”看起来将要失去或减少或彻底消失,这当然令我再次看见我里面的那些“不好/失去”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了。在此我领悟到,实际上我表面上朝向父母的对立/抵抗/战斗,为我反映的是:我仅仅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中,与我认为/相信的 我的欲望/想要/需要将由于我按照父母如何提议的方向去做而 快要失去/减少/无效了,因此我必须冲出去捍卫我自己的那些欲望/想要/需要=我的自主权 的判定/信念——再次,我只是为了满足心智自私利益的充实,而在与我自己创造的一个信念即我自己 做抵抗/战斗,因此与我父母即他们如何说话/表达他们自己朝向我们作为孩子的方式 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的父母如同我一样接受和允许了自己预编程/设计自己仅仅等同且活成了一个合格的心智意识系统/僵尸,而只透过“害怕”这唯一的出发点活在这个世界现实中,并用他们所知/所信的“最好”方式来教导/培养/寄希望于我们作为他们的孩子,因为他们不知道还有其他更好/更多可能性的方式/方法——但是,由于我把我自己限困在“害怕监狱”中玩耍“欲望——害怕”两极冲突,而完全忽视/无视其实我的父母一直在尽他们的努力/付出在给我各种各样的支持/协助 这个事实,也完全阻止/妨害我自己去上前一步向父母展示/表达我自己的想法/考虑。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已经触发了另一个记忆,我记得曾经我几乎没有考虑过关于谈对象、结婚的事情,而只是在我里面默认,人到了那个年纪(二三十岁)就应该找对象,然后结婚生子,然后工作挣钱养孩子,然后送孩子上学……然后退休养老……然后死掉…… 好像这就是一个人的一生“本应该是什么样”的样子,而完全无需质疑。但是,自从我离婚之后,我开始回顾我自己,发现了在这一点上我自己的无知/无意识和没考虑因此负面评判我自己为“笨/一根筋/有毛病”;而且离婚之后我一直躲在我心智的“害怕”背后,因为我害怕如果我再找一个伴侣万一将再次面对“失败=离婚”我该怎么办。因此可见,当我沉浸在心智中质疑并感到奇怪“为什么我们从小被教导的好像只有结婚才是一种“正确”的生活方式呢?”这问题时,我实际上允许我自己在隐藏/抑制即逃避面对我自己里面的对我自己的负面评判和关于婚姻的“失去/不好”和“害怕”。而不是在呼吸中去实际上调查/研究我自己即我婚姻的失败、和哪一些方面我可以作出调整/改正来支持我自己去重新面对我自己并去创建一个新的平等的伴侣关系。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不知何时起我把“两个人之间身体与身体靠得很近、说话用很细小/轻的声音”这个行为/动作/图像,在我里面制作为“有秘密或某种不好/负面的东西需要隐藏/不能让其他人得知”的定义;而同时,也在字词“离婚/单身”上面附加了以前为负极电荷即不好的定义,而这些年转变为“可以理解/允许或正常”即连接了正极电荷的定义——因此,重新编造出“母亲用这种‘说秘密/不好东西’的说话方式与我提及找伴侣之事,就是在暗示我的离婚/单身现状 是不好/无效的”的判定/定义,显然使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我自创的“不好”和“害怕”了。哈哈,可见我表面上反感/厌恶/排斥母亲她的这种说话内容/方式,实际上是在我自己里面与我作出的这个判定/定义=我自己再次“打起来了”。而不是在身体的呼吸中去与我的母亲坐在一起平等地讨论关于找伴侣、婚姻这些议题,以便了解她和表达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中国传统中有一个情境我对其反应相当大。我记得从小看各种电影/故事等时常看到这样一个场景,比如,一个人将要死去,而他对身边孩子说了一些愿望,比如希望孩子在自己死后要结婚、或要带好妹妹/弟弟等等,而那人死了之后,有趣的是,活人好像必须“完全彻底绝对地遵从”死人的“遗愿”,即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牺牲自己,否则的话,就是好像“对不起/忤逆”了死人=死人将死不瞑目,那些时候,我认为/相信这就是在拿死人要挟/威胁=束缚/捆绑活人,这他妈的不是有毛病吗?因此显然,当我现在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什么时候考虑找个伴,也好让我安心?”的话语/字词时,立刻看见我里面跳出这个过去记忆及其信念/定义,也看见这个“被”要挟/威胁=束缚/捆绑的负面体验,因此再次感到很不好的感觉和朝向它的“害怕”。所以我领悟到,实际上我在我里面将我听到母亲的这个说话去个人化,而投入心智去与我编造的这个“我被要挟/威胁=束缚/捆绑”的判定/信念,在“开战”即想要挣脱我自己编织的“束缚/捆绑”=我自己,而与母亲即她的说话,再次,毫不相干。而显然,我怎么可能逃离/挣脱我自己?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母亲靠我很近、并听到她用一种细小/较轻的声音对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个伴?”或“你什么时候考虑找个伴,也好让我安心?”等类似话语/字词时——
我承诺我自己,先深呼吸带我自己回到物质身体中并注意力放在眼前物质现实,并给我自己几秒钟放松、放慢我自己里面,然后睁大眼睛、打开我里面看着母亲的眼睛,并询问她是否我们两个可以抽一个时间坐下来讨论一下这个议题。
我承诺我自己,在我们的讨论/交流中去首先在呼吸中提问了解母亲多次向我提出这个议题的考虑、想法和理由,然后在我里面诚实地面对我自己和我自创的那些“不好”和“害怕”;进而在呼吸中放慢我自己去与母亲分享我的观点、考虑和对我自己的规划。
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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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天:身份证不见了

自我书写——
这是我离开杭州去兰州的前一天,靠近中午我收整小包检查身份证及其他物品时,突然发现在小包里我一直放身份证的夹层袋子里只有驾驶证,而身份证没有在那里——瞬间我感到极度惊吓,我在想“天哪!这要是没有了身份证,我不就上不了火车了?这可咋办呀?!我的父母对我的期待见面也将要落空了呢。”、“到底放在哪里了?按理说我的习惯非常好,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放回原位,可是,这一次到底在哪里、何时我弄不见的呢?我怎么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我得赶快去办理临时身份证,可是不知道能不能立刻拿出来用,因为我明早就要乘火车呀。哎!前几天我怎么没有想到来检查一下,要是那时候查出找不到了,还是时间比较宽裕的……”那一刻我感到紧张/焦虑和害怕/恐惧,以至于整个脑袋好像开始发蒙、发凉的感觉。
我相信,身份证是一个证明我自己的身份、我是谁的非常重要的东西,在当今的社会现实中,如果我没有了身份证,我他妈的都没法证明我是我自己。而且,现在已经达到了几乎所有方面、地方全都是“实名认证”的情形,意思是,如果我丢失了身份证那么很多事情将做起来非常阻碍/麻烦,比如没法乘火车/汽车/飞机了。所以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物质事件——
每当我发现身份证找不到/不见了时

心智秘聊——
“天哪!这要是没有了身份证,我不就上不了火车了?这可咋办呀?!我的父母对我的期待见面也将要落空了呢。”、“到底放在哪里了?按理说我的习惯非常好,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放回原位,可是,这一次到底在哪里、何时我弄不见的呢?我怎么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我得赶快去办理临时身份证,可是不知道能不能立刻拿出来用,因为我明早就要乘火车呀。哎!前几天我怎么没有想到来检查一下,要是那时候查出找不到了,还是时间比较宽裕的……”

情绪/感受能量——
受到惊吓,并感到紧张/焦虑和害怕/恐惧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身份证是一个证明我自己的身份、我是谁的非常重要的东西,在当今的社会现实中,如果我没有了身份证,我他妈的都没法证明我是我自己。而且,现在已经达到了几乎所有方面、地方全都是“实名认证”的情形,意思是,如果我丢失了身份证那么很多事情将做起来非常阻碍/麻烦,比如没法乘火车/汽车/飞机了。所以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看见、领悟,了解——
 我看见我已经掉入了一个我曾经丢失身份证的过去记忆中了。我记得十多年以前丢失身份证是一件颇为麻烦的事情,意思是,需要跑好几趟去办理和领取新的身份证,如果是外地人还需要回到最初办理之地去办理或需要单位给开具证明等等,因此我自己和身边几乎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身份证千万要保管好,丢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然后,每一次的“丢失”我全都允许我自己冲进这些判定/信念和过去记忆中,仅仅加强/累积越来越多的朝向“身份证不见了”的害怕/恐惧,以至于到目前可以看见我作为这个“害怕性格”的创造者,已经活成了我自己的创造物的奴隶。
 我看见,我的害怕丢失身份证,实际上我在害怕的是:害怕失去我预编程/制造并拿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作为心智意识系统的各种判定/定义/概念,因为我相信,如果我失去了这一切东西,那么我将失去在这个世界系统即社会现实中的“定义和位置”,这样我将被排斥在外,因此我将失去现在身边所“拥有的”家人/朋友、钱和所有供我能够生存/活下去的必需品——显然,这使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的大量“不好/失去”进而“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 可见,我已经快要被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自己里面的大量“害怕”吓死了。再一次我可以清晰地看见,我里面所有这些“害怕/恐惧”的心智反应与物质现实和其中各类证明我们个人身份的东西它们是什么/如何是,毫不相干。
 我也看见,那一刻无论我允许我自己投入朝向父母的“害怕/担心他们的期待落空”还是钻进心智一直去“使劲回忆”我有可能在哪里、何时弄丢了身份证的秘聊/想法/图像播出时,只不过是在继续制造/加强作为防御机制的心智秘聊/想法/图像,去继续隐藏/抑制和逃避面对我是我内在的恐惧/害怕和外在“丢失身份证”现实后果的创造者 这事实,也因此阻止/妨碍/妨害我去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松/放慢并稳定/踏实地做寻找、调查和尝试解决方案的任何可能性。
 我领悟到,实际上在目前的电脑水平、全国联网的情况下,以及这两年里面国家对于与老百姓生活相关的很多办事流程精简到很多的“跑一趟”工作结果来看,身份证丢失已经不是一件曾经定义的“可怕/很麻烦”的事情了,比如临时身份证是可以当时取到的;而且借助网络调查、了解和寻找解决方案,也是一个对我面对这种情境相当便利和有效协助的方法等等。因此我完全没有必要将我自己继续限制/卡困/囚禁在我作为心智系统制造的过去记忆等如“害怕监狱”中去局限/妨害/限制我自己和为我自己去实际上寻找解决方案。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我的身份证找不到/不见了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我的注意力放在物质身体、聚焦于此刻在这里的现实,然后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搜寻记忆、查找各种可能的地方;在确认“不见了”之后,仅仅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比如上网搜索、调查解决方案,并推动我自己计划时间并实际上去处理/解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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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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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天:身份证不见了-自我宽恕

这是我离开杭州去兰州的前一天,靠近中午我收整小包检查身份证及其他物品时,突然发现在小包里我一直放身份证的夹层袋子里只有驾驶证,而身份证没有在那里——瞬间我感到极度惊吓,我在想“天哪!这要是没有了身份证,我不就上不了火车了?这可咋办呀?!我的父母对我的期待见面也将要落空了呢。”、“到底放在哪里了?按理说我的习惯非常好,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放回原位,可是,这一次到底在哪里、何时我弄不见的呢?我怎么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我得赶快去办理临时身份证,可是不知道能不能立刻拿出来用,因为我明早就要乘火车呀。哎!前几天我怎么没有想到来检查一下,要是那时候查出找不到了,还是时间比较宽裕的……”那一刻我感到紧张/焦虑和害怕/恐惧,以至于整个脑袋好像开始发蒙、发凉的感觉。
我相信,身份证是一个证明我自己的身份、我是谁的非常重要的东西,在当今的社会现实中,如果我没有了身份证,我他妈的都没法证明我是我自己。而且,现在已经达到了几乎所有方面、地方全都是“实名认证”的情形,意思是,如果我丢失了身份证那么很多事情将做起来非常阻碍/麻烦,比如没法乘火车/汽车/飞机了。所以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发现身份证找不到/不见了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因此立刻由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发现身份证找不到/不见了时的物质现实,去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天哪!这要是没有了身份证,我不就上不了火车了?这可咋办呀?!我的父母对我的期待见面也将要落空了呢。”、“到底放在哪里了?按理说我的习惯非常好,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放回原位,可是,这一次到底在哪里、何时我弄不见的呢?我怎么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我得赶快去办理临时身份证,可是不知道能不能立刻拿出来用,因为我明早就要乘火车呀。哎!前几天我怎么没有想到来检查一下,要是那时候查出找不到了,还是时间比较宽裕的……”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每当我发现身份证找不到/不见了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上受到惊吓,并感到紧张/焦虑和害怕/恐惧的感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当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身份证是一个证明我自己的身份、我是谁的非常重要的东西,在当今的社会现实中,如果我没有了身份证,我他妈的都没法证明我是我自己。而且,现在已经达到了几乎所有方面、地方全都是“实名认证”的情形,意思是,如果我丢失了身份证那么很多事情将做起来非常阻碍/麻烦,比如没法乘火车/汽车/飞机了。所以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掉入了一个我曾经丢失身份证的过去记忆中了。我记得十多年以前丢失身份证是一件颇为麻烦的事情,意思是,需要跑好几趟去办理和领取新的身份证,如果是外地人还需要回到最初办理之地去办理或需要单位给开具证明等等,因此我自己和身边几乎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身份证千万要保管好,丢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然后,每一次的“丢失”我全都允许我自己冲进这些判定/信念和过去记忆中,仅仅加强/累积越来越多的朝向“身份证不见了”的害怕/恐惧,以至于到目前可以看见我作为这个“害怕性格”的创造者,已经活成了我自己的创造物的奴隶。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我的害怕丢失身份证,实际上我在害怕的是:害怕失去我预编程/制造并拿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作为心智意识系统的各种判定/定义/概念,因为我相信,如果我失去了这一切东西,那么我将失去在这个世界系统即社会现实中的“定义和位置”,这样我将被排斥在外,因此我将失去现在身边所“拥有的”家人/朋友、钱和所有供我能够生存/活下去的必需品——显然,这使我再次看见我自己里面的大量“不好/失去”进而“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恐惧”。 可见,我已经快要被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自己里面的大量“害怕”吓死了。再一次我可以清晰地看见,我里面所有这些“害怕/恐惧”的心智反应与物质现实和其中各类证明我们个人身份的东西它们是什么/如何是,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那一刻无论我允许我自己投入朝向父母的“害怕/担心他们的期待落空”还是钻进心智一直去“使劲回忆”我有可能在哪里、何时弄丢了身份证的秘聊/想法/图像播出时,只不过是在继续制造/加强作为防御机制的心智秘聊/想法/图像,去继续隐藏/抑制和逃避面对我是我内在的恐惧/害怕和外在“丢失身份证”现实后果的创造者 这事实,也因此阻止/妨碍/妨害我去在身体的呼吸中放松/放慢并稳定/踏实地做寻找、调查和尝试解决方案的任何可能性。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在目前的电脑水平、全国联网的情况下,以及这两年里面国家对于与老百姓生活相关的很多办事流程精简到很多的“跑一趟”工作结果来看,身份证丢失已经不是一件曾经定义的“可怕/很麻烦”的事情了,比如临时身份证是可以当时取到的;而且借助网络调查、了解和寻找解决方案,也是一个对我面对这种情境相当便利和有效协助的方法等等。因此我完全没有必要将我自己继续限制/卡困/囚禁在我作为心智系统制造的过去记忆等如“害怕监狱”中去局限/妨害/限制我自己和为我自己去实际上寻找解决方案。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看见我的身份证找不到/不见了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把我的注意力放在物质身体、聚焦于此刻在这里的现实,然后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搜寻记忆、查找各种可能的地方;在确认“不见了”之后,仅仅在身体的呼吸和觉察中去,比如上网搜索、调查解决方案,并推动我自己计划时间并实际上去处理/解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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