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 的进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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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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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字词练习——

拥抱:
定义--用手臂合拢围住某个对象的行为,或象征全然接纳某事物的态度。
活出--每当我看到我里面跳出心智反应和/或身体上有任何已经被我归类为负面/不好的体验/变化时,我深吸一口气对齐我的物质身体,并提醒自己“这是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并分离的后果平等地等同如一于我”。然后在呼吸中实际上或用想象力在我里面去张开双臂拥抱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并在呼吸中放慢我里面和无条件地看见/体验这些反应/变化及细节以便倾听/了解我的心智/身体等如我自己多一些。

给回:
定义--一种把个人曾经从个人自己这里拿走/忽视的事物交还给自己的行为。
活出—每当我看到我里面出现心智反应和/或身体上出现自动的行为模式/反应时,我深吸一口气对齐物质身体并提醒自己“这是我作为创造者制造并分离的后果显现,也是我忽视并放弃自我责任的地方”。然后在呼吸中我放慢下来并且打开我里面去无条件地应用书写/自我宽恕/改正承诺或活字词等工具来协助我看见/了解/领悟并进而给回我自己关于我自己的内外部事实真相作为礼物。
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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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天:我与虫子

我躲在心智里编造的“我与虫子的关系”真的值得为我自己来好好调查一下,它对我而言意义重大。

在行走DIP自我进程开始不久,我拿起“害怕虫子”这害怕人格去调查。我发现我有多么强烈的害怕虫子,那个害怕/恐惧的能量会一瞬间占据/布满我的整个物质身体,真的可以说达到那种“吓死我自己”的程度如同身体肌肉的瞬间紧绷/僵化/发硬的状态并有一种“我完蛋了/动不了了”的感觉。

然后,我要么立刻逃跑=像是闭上眼睛或转移视线,并且身体快速移动离开那个现实环境/情境,同时我可以感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要么我走进战斗模式=会潜无意识地刻意强化肌肉的紧绷/硬化以便好像套上了一个铠甲来保护我自己、并拿起手头/边上有的东西作为“武器”去立刻冲出去并杀死它。在这种情形下我进入了无意识身体上的极快速反应模式,而等我已经把虫子杀死之后回过神来的时候会发现我的心跳像是非常快以至于有一种好像它将要跳出来的体验——内在反复播放的声音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太可怕了!”。

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被教导/看图片的“害虫”=意思是对我们人类的食物因此物质身体的健康和活着有“潜在危险”的昆虫或动物,它们是与人类生活紧密连接在一起的。我小时候看到的是:老鼠、苍蝇、蚊子、蟑螂,而印象最深刻/害怕程度最强烈的是“蟑螂”。时常听到的说话字词有,例如:它们身体上带有各种各样的“细菌/病菌”,然后会爬到我们的食物/饭菜上面,然后我们吃了被它们“污染”过的东西可能会生病/肚子疼、然后去医院看病、然后可能要打针/吃药…… 还有,老鼠除了“偷”或“弄脏”我们的食物之外还会咬坏木箱子、衣物或我们喜欢的玩具等等……

现在我调查看一看在小时候听着大人们这样的说话/字词期间,我接受和允许躲在我心智里对/朝向我自己做着什么?——我看到,我紧紧抓着我自己预编程/激活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和焦虑/紧张”初始人格/压倒性能量,因为它已经被我自己拿来定义为我所是者/我是谁!然后仅以这唯一的“害怕”出发点去听并解读那些信息/字词,因此重新编程着各种各样的“害怕”人格,它们是:“细菌/病菌”细小到眼睛看不见、不知道它们会对我即我的物质身体造成什么影响或后果——对未知/不确定的害怕/恐惧;生病/肚子疼——对身体不舒服/失去好感觉的害怕/恐惧;医院/医生/看病——从小已经经由自身的生病经历而累积/形成诸多负面的身心体验/投射到这些人事物上,多层面/压倒性的、有时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恐惧什么的害怕/恐惧;打针——对痛的害怕/恐惧;吃药——对苦/不好味道的害怕/恐惧;老鼠“偷”或“咬坏”东西——失去我的、我喜欢的 的害怕/恐惧……

可见,我编程/叠加/累积了这么多层面的害怕人格/能量体验在里面并等如我的物质身体,的确被我躲在心智里“我自创的害怕人格”“吓死我自己”了,哈哈。那么这个“吓死我自己”的感知/体验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到,它是我如同物质身体在某一刻体验到的一些感觉和变化,是:身体肌肉瞬间紧绷/抽紧或僵化/发硬,同时皮肤表面飘过鸡皮疙瘩/发冷或有时冷到发抖——而在那些情境下,我再次“习惯”的以“害怕”镜片去感知/解读我身体上有的这个体验过程,并立刻把它归类/定义为“负面/不舒服”的,也触发/依附又一个“害怕人格”对/朝向这个体验/感觉等如我的物质身体。我领悟到,一直以来我害怕的,都是我在心智里“自创的害怕人格/压倒性能量体验”,它真的与我的物质身体及其上面任何的体验/感觉、以及虫子无关,因为我几乎从未揭开“害怕”的帷幕去实际上看到我在我物质身体中相当稳定/确实的站立,无论我身体上有哪一种体验/感觉、无论我在面对哪一类虫子在这一刻,这是事实、这是普同常识在我眼前。

还有一个疑问我要调查:那么为什么我对蟑螂有看起来更加强烈程度的害怕呢?我看到小时候每当我观察大人,尤其是女性在面对看到蟑螂的现实情境当中,几乎都会听到那个尖细的大喊声、及行为上比较激烈的表达形式(看到苍蝇/蚊子等没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形式)。在那些片刻中,我已经沉浸在心智对那个“大喊声”起反应了,出于我早已把第一次听到爸爸殴打哥哥时的“大吼声”如同一个声音频率共鸣振动通过我即我的整个物质身体的体验,编程/定义为“我在失去我即我的物质身体的舒适/完整性”并连接“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初始人格/压倒性能量。以及,蟑螂的体形比苍蝇/蚊子大很多、且颜色为较暗/深或发黑的棕红色,在那里我躲在心智里把连接到“害虫”上的“害怕/恐惧”以体形大小同比例增大/再增大,也把我编程的对“黑色/黑暗”的害怕/恐惧也投射到蟑螂的身体颜色上,因此构成了这样的逻辑在我里面:越是个头大的、越是颜色暗黑的昆虫我投射/依附的“害怕/恐惧”层面/压倒性能量就会越多。

而然后,在我接受并允许去参与/沉浸心智编程/制造如此广泛数量/深度的“害怕/恐惧/焦虑/紧张”人格/能量体验投射/定义、并因此分离/分裂我自己与昆虫的脉络下,我不仅把自己囚困在我自创的“害怕我自创的害怕”监狱中,而且以“害怕”为出发点只是去复制/模仿女性大人们如何面对/处理害虫,尤其是蟑螂的行为/反应模式——要么尖叫着逃离、要么咬牙切齿/全身肌肉绷紧的去战斗/消灭。而完全忽视/看不见:事实上蟑螂/苍蝇/蚊子等昆虫和老鼠,它们体型上那么小而与它们相比我即我的物质身体这么高且大;其次,它们从未“主动”进攻过我即人类,反而只是在与我们人类直接面对的时候对我们如同心智触发的压倒性害怕/恐惧能量——作出回应,而我们等如心智把它们认定为“危险物”并相信它们在攻击/威胁或“潜在”的伤害我们即我们物质身体的健康/安全。这一切显而易见的普同常识都在我等如心智的“害怕/恐惧”帷幕之下被曲解了。

近些时候,我也察看到我的“害怕虫子人格”的来源/起源是什么/在哪里。那时候我大约刚学会走路,并相当热情的探索着物质现实中的一切事物,我记得我很喜欢趴在地上玩沙土、和遇到的任何一个小虫子,每当我把小虫子放在我手上并看/感觉着它在我手/手臂上慢慢爬动的细微发痒的感觉,我觉得非常有趣/好玩/开心。对我而言,那是一个平等一体的表达/呈在而且我相当享受在那一刻。但是,过不多久我就会听到身后突然有女性的尖细大叫声和“脏死了、有细菌、会生病/肚子疼”及“你怎么又不听话?!不听话就要去医院看病和然后打针/吃药了!”等字词,然后当我转过头看向母亲时我看到的是让我非常害怕/恐惧的三个表情(皱眉头、脸上肌肉下拉/发硬或瞪眼)——我看到在那一刻我接受和允许走进心智触发了相当多层面/维度的“害怕/恐惧人格”,从声音/3个表情、到脏/细菌如同一个未知、再到医院和打针的痛及吃药的身体上不舒服等等,因此我瞬间被自己编程/激活在心智里的那么多“我自创的害怕人格/压倒性能量”吓死了,同时身体上肌肉紧绷/僵硬;并因此把这个现实情境=我玩沙土/与虫子一起玩耍和我如同物质身体体验到虫子在我皮肤上爬动痒痒的感觉、以及沙土/虫子本身统统定义/依附了压倒性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焦虑/紧张能量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从那里我允许自己随时间躲在心智里把“害怕虫子”这害怕人格编织成一个“巨大的恶魔”在我里面,哈哈。

在这些年行走自我调查的过程中,我也走过关于当面对家里有虫子较多的情况时是否要去做杀虫的内在两极波动。我看见/领悟到,实际上这依然是我编造的想法/信念=心智系统的防御机制,例如:昆虫是生命、平等一体于我即我的物质身体,如果我杀它就是在杀害生命。按照这个“逻辑”下去“我就是一个坏人”了。显然依然在“我想要是好人—害怕被视为坏人”的两极能量中冲突我自己在我里面。

通过一次次对这个点做书写和自我宽恕,我慢慢的看见/了解/领悟到——我拥有在面对有虫子的现实情境下的自我信任/力量和决定/指导权,而不必放弃/妥协自己任由心智来告诉我我是谁/应该活什么/如何表达我自己在那一刻。进而我看到我可以这样支持/援助我自己,例如,在面对家中虫子较多的情形下,我在呼吸中稳定、平静并我指导自己去购买/使用杀虫剂以清洁/处理那些区域。或是,行走在大街上看到地面上爬动的一些虫子特别在春天时,我保持在呼吸中觉察我身体上的反应,并小心的走过以不踩到它们,等等。

目前我观察自己在遇到虫子,特别是我听到身边女性发出那个“尖细大喊声”的片刻,我整个物质身体依然反应相当强烈,我领悟到,这个人格我接受并允许铭印/卡困在我即我物质身体当中有相当的程度/深度,因此需要我同样在每一个再次面对虫子的现实情境下去支持/援助我自己去练习——在呼吸中站立起来、直面我里面“我自创的害怕人格/压倒性能量”,同时对齐身体/随呼吸松开/放慢并平静下来我自己,扎稳物质现实、参照普同常识来为我自己作出我的决定/回应。同时,日常我支持自己去学习不同的昆虫(特别是这些我依附了害怕人格的)它们所是者/是什么/如何生存的讯息,以增加对它们如同我自己的了解/认识。

我领悟到,我如何对待虫子的方式,正是一直以来我=心智如何对待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等如是生命的方式——是啊,我们与外在每一个人事物创造的“关系”,正正为我们反映回来的是在里面我们创造了什么/如何“我与我自己的关系”。因此我决定宁可重新构建我与虫子的关系如同我与我自己的关系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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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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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字词练习:接受、允许

接纳/接受:
定义--将人事物包含/容纳进来而不拒绝的态度或行为。
活出—每当我看到我里面跳出朝向自己的“是否错/不好/不够好”的秘聊和怀疑/不信任时,我呼吸并对齐物质身体,我打开里面并接纳/接受我自己可以出错/有偏差或不完美,也为我自己看到我在身体中等同如一站立在这里如同完美的呈现的事实。每当我看到我里面跳出朝向他人的评判或“错/不好/不够好”的秘聊和怀疑/不信任时,我呼吸并对齐物质身体,我打开里面并接纳/接受他人即他们的表达如同我自己,然后调查并把这个点作为礼物给回我自己。

允许/准许/许可/容许:
定义--答应或同意自己或某对象的需要/要求或行为/表达的态度或行为。
活出—每当在我要去说话/表达自己之前、或听到他人对我有评判时我看到里面出现担心/焦虑/害怕或自我怀疑在妨害我自己时,我呼吸并回到身体、专注于胸口,我敞开里面并允许自己去表达我的想法或需要或行动。每当我看到我里面朝向他人的言语表达有评判或反应时,我呼吸并对齐物质身体,我打开里面并允许自己慢下来/耐心和如其所是的看待对方,也允许他人来表达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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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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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天:别人对=我错了

我记起来从小我躲在心智里就有这样一种感知/相信,当他人说他们是对/正确、或用一种听起来相当确定/肯定的语调和字词/较大声音说话或对我的某个说话有质疑 的时候,就意味着“我肯定错了!”而这已经成了一个自动的逻辑在我里面并等如我自己。我观察到这个模式相当制约着我的直接表达、也妨害我与他人简单的日常交流。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听到他人说“他们是对/正确”、或用一种听起来相当确定/肯定的语调和字词/较大声音说话或对我的某个说话有质疑 的时候,去相信我肯定错了。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从小当爸爸殴打哥哥时总是在大吼着“你知道错了么?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每当外婆批评我时也会用大声、某些相当确定/肯定的字词说我“错在这里或那里”,每当老师们批评我们某个行为/做法时也会突然提高声音并一直保持在高音调、用确定/肯定的字词指出我们的错误/不好进而还会讲各种糟糕/坏的后果等等——在那些情形下我反复看到我里面跳出那个我自创的吓死我自己的“错/不好”,并觉得对面那些人看起来非常正确、高等而我如此低下/不如,因此我感知/相信,当某人用大声、高音调、说各种相当确定/肯定的字词去质疑或评判其他人/我的时候,那么这些人必定是对/正确的咯。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是我一直接受和允许躲在我自己的心智里去拿我自编程的“失去/死亡”害怕这唯一“镜片”去从小观察我周边的人们及互动,因此把这个“失去/死亡害怕人格”如同压倒性能量体验——细节的编程/关联到字词“错/不好”和说话的较大或突然抬高的声音、和皱眉/脸上肌肉下拉/绷紧/瞪眼的表情上,如此躲在“害怕”背后活成低下/不如的我自己、并投射外在他人成了高等/正确/优越于我的位置。进而去制造并紧抓这个“别人对=我错了”的心智逻辑等式作为挡箭牌遮蔽我的眼睛,只为抑制/逃避我里面我所接受和允许的作为和在现实中这一刻我的直接面对和责任。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在自己里面猜想/认为“他人是对/正确”的时候,去怀疑我错了。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我从小观察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发现好像人们的交流/讨论时不时会走向某事物/话题“谁对谁错”的趋向,而然后如果有一方最终证明为“对/正确”那么必定意味着另一方是“错/不对”的,总之似乎都是这样的。因此当我在与他人互动中而走进心智猜想/认为“他人是对/正确”时,同时看到我与他们的看法/观点是不同的,那岂不是——必定意味着另一方=我是“错/不对”的吗?!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觉得每当我看到自己里面跳出这个“他人是对/正确=我错/不好”的念头时会立刻感到一股相当的压倒性能量涌起并占据我整个物质身体以至于我感到好像“我动不了/完蛋了”的感觉,我感到很可怕因此很想要抓点什么东西去挡住我内在这种可怕的体验——因此我看到里面升起怀疑/不相信我自己的体验并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挡箭牌”可以令我离我里面我自创的那个吓死我自己的“错/不好”如同“失去/死亡”害怕人格/压倒性能量如同身体上绷紧/僵化的不舒服感觉 远一点。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一直害怕/恐惧的,只是我作为创造者编程/激活在我里面的“失去、死亡害怕人格”如同一个压倒性能量体验——为此,我接受和允许去编织了无数的防御机制,比如这个“他人是对/正确=我就错/不好”心智逻辑等式、和怀疑/不相信我自己的判断/情绪等等,因此相当限制/妨害我简单的回到身体、缓慢呼吸并专注在现实中去了解、交流、说话我自己或直接面对/处理事情的能力。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为什么长期以来我一直接受并允许自己去瞬间/立刻地对我所感觉到身体上任何不舒服的点、尤其是胃部太阳神经丛那个强烈抽紧/紧绷像是打结和呼吸卡困的体验——起反应而触发我自创在心智里的“失去/死亡害怕”人格等如“生存模式”这极端压倒性能量,因此相当制约/限制/卡住我自己和我的自我信任/赋权/回应能力——只是为了把我自己真的永远卡困在心智的“受害人格”中沉迷,而不必实际上看见/面对我在我内在如同我的外在世界现实中所接受并允许的一切作为和流出后果、并因此为这一切负起我的自我责任。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无论是我自己的内在还是外在物质现实地球上所有那些“负面/不好”的后果——太多、太大、太广泛了以至于我觉得/相信——我怀疑/不相信我自己可以/能够只是简单的在一口呼吸当中就去立刻停止、和站立并为我自己如同全体负起责任。而没有支持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这么多/大/广泛的流出后果显化在物质现实地球上——正是我如同全体人类一直接受并允许我自己在每一口呼吸中去仅仅放弃/妥协我自己和沉迷/活着对/朝向我自己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的心智意识系统内在和流出/导致外在的一切后果 的“受害人格”而还在继续循环制造并流出 的后果吗?因此显然普同常识是:我必需为自己如同全体重新回到/活我的每一口呼吸、拿起在每一口呼吸中我的自我责任并支持/推进我自己去一个点一个点的行走通过,并重新创造新的可能性对齐对全体最好的原则,从中发现/扩展/发挥我的最大潜能。

每当我再次听到他人说“他们是对/正确”、或用一种听起来相当确定/肯定的语调和字词/较大声音说话或对我的某个说话有质疑而后/或我觉得/怀疑“我错了/不好”时——
我承诺我自己立刻深吸一口气并对齐我的物质身体,我提醒自己“注意!这只是一个人格/防御机制,是我拿它来逃避我自己的现实和责任。”我给自己一会儿时间专注于胸口慢慢呼吸,并亲密/拥抱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然后放手/放下这个“自我怀疑”人格/能量体验。
我承诺我自己在呼吸中打开里面实际上看见/看清我在物质身体中如同稳定/平静/踏实且完美的站立在这里的事实;进而活字词相信/信任并且赋权/给回我自己,去直接面对我与他人的交流、和/或我面前的事情,去在一个呼吸后我指导自己温和的说话/表达、和/或行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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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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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天:无法表达我的需要

我作为一个企业里从事培训工作的讲师,多年来他人说我和我自己也如此认为“我是一个表达能力不错的人”,因为看起来我的表达/说话大部分学员/合作方给予反馈说比较清晰/容易听懂或实用性强等评价。我自己也时常觉得在某些情境下我与他人的交流比如头脑灵活/响应快/能抓住重点等等。然而,随着这七年行走我的自我进程,我越来越多看到我的表达/说话实际上有多么的卡住和缩紧我自己。甚至有些面向到达一种在那个交流的现实情境中我看到我的头脑中是一片空白=没有要表达的东西,或完全看不到其实在很多片刻我都拥有去表达我自己的机会 的程度/后果。

就像在家庭中与亲人一起生活,其中必定会有我与家人向彼此表达我们各自的需要及请求帮助的情况。但是,我发现每当走进这种情境,例如我做饭期间需要家人帮助我一二件事,而当我看到我里面出现一个“想要去表达我需要家人帮把手”的想法时,立刻一个阻拦/障碍跳出——担心/害怕打扰/家人不乐意/讨厌我的害怕人格。也体验到胃顶部和咽喉部肌肉抽紧/堵着和呼吸不畅的感觉。今天来调查一下对我来说为什么只是简单的向他人表达我的需要/请求帮助却显得如此困难?

我看到第一个过去记忆,依然是0-3岁我作为观察者看着爸爸几乎天天殴打哥哥的情境。在那里面,我记得很多次哥哥为他自己发声要/正在表达/说话他自己=解释一下情况好像不是爸爸批评/斥责的那样、或是表达他个人的观点/与父亲不同的看法……可是,哥哥刚张嘴、或没说几个字,就立刻遭到来自父亲更大吼叫声的责骂、更大用力抡胳膊往他身体上打下去……然后,我就会听到哥哥无法再说下去或反而开始大声哭喊痛或说自己错了/求爸爸别打了,但是我记得我好像从未看到过爸爸会因为哥哥的哭喊/求饶或妈妈在旁边的劝解而停止他的打骂行为。然后随着时间随着哥哥长大,我看到每当爸爸开始打他的时候他不再为自己说话/表达或解释什么、也不再喊痛/求饶,而是一声不吭地好像咬牙忍着痛被爸爸打直到他打累了为止。

在这个记忆的上述细节展开中我看到,我在我里面躲在我自编程的“失去/死亡害怕”初始人格=镜片背后在观看/观察这个我完全无法定义的现实情境——躲在我心智里去循环的激活关于“极大吼叫/喊叫声”、“父亲的皱眉/脸上肌肉下拉/僵硬/瞪眼”、“虐待、痛”等“失去/死亡害怕人格”如同一个又一个“生存模式”压倒性能量,在我即我的物质身体中叠加、再叠加……以至于在那个现实情境下我感知/觉得我已经吓得僵硬因此死掉了/我不知道我是谁/什么/在哪里 的程度。并且出于害怕我相信“在父亲=权威不高兴/发脾气的时候,我是不能去表达我自己/我的需要或观点的”的信念/想法,并拿来定义为我所是者/我是谁在我与父亲=权威的互动中。

我也看到,在我14岁从上海回到兰州自己家里之后我与我父亲之间的互动模式就是如此的——我把所有我会如何与父亲对话、反抗、力争我自己的情形全都封闭在我自己的心智里成了想象/假想/幻想,而很少推着我自己去面对父亲、与他直接交流/对话,反而出于我一直/抑制逃避我里面我自创的害怕人格而因此逃避我与父亲直接/简单的互动在现实中,更别提向他表达我的需要了。

第二个童年记忆是我与妈妈日常互动的一些瞬间。在那里我记得妈妈总是那么快速,说话快、行动快,许多情况下我看到我里面有一个自己的“想要/需要”而我还没有开口向妈妈去表达的时候就发现,有时妈妈已经替我做到并给到我手上了、或有时她做了另一件事/给我一个其他的或许是我不想要/喜欢的东西——那些时候,我立刻看到我里面跳出一个“对立”=我想要表达/得到我的需要,和 我想要/得到妈妈给我正面反馈/喜欢/亲密——然后我在心智里仅仅拿着“失去/死亡害怕”初始人格=“生存模式”这个基础/准则,去衡量/比较我里面的这2个看起来“对立”的选项,并立刻走向了“妈妈=权威”这一边,宁可去讨好/迎合她来满足我心智的正面好感受因此妥协/放弃我的需要和我表达自己需要的机会/能力。

因此,我看到这么多年来,在我与母亲的互动中我总是循环在“不想/要/不愿意”或“懒得/算了”去向妈妈直接表达我的需要/想法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借口,或是朝向她瞬间爆发生气/愤怒拒绝/阻拦掉她要为我做的那件或这件事 的两个极端之间,实际上一直冲突我自己在我里面,实际上只是活着朝向“妈妈=权威”的“受害人格”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在这样的内在冲突中我只是消耗/滥虐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并继续忽视/妥协/放弃我本就拥有在我里面的我的回应/表达能力,也无视/看不到妈妈一直以来在物质上给予我的帮助/支持。

第三个记忆是我被送到上海在外婆家长大的经历。记得在我看到我找不到妈妈、和走进心智相信妈妈不要我了 的那一刻,我看着我里面涌起的绝对压倒性/复杂/多层面的负面情绪能量体验而吓死我自己/感到整个身体如此僵硬/动不了的感知 的时候,我继续沉浸在心智中寻找解答——我感知/相信,在这里外婆家我一定要想尽办法讨好/迎合=让她给我正面反馈/说我好并然后喜欢/接纳我,和我绝对不能做任何让外婆生气/不高兴/喜欢的作为/事情,因为我害怕由于我做错/不好或令外婆讨厌我而再次经历“被外婆不要/抛弃”的体验,这太难受/可怕了,我不想再次体验它。

然后,有趣的是,在这个我自编程的“受害者剧本”的脉络下,我真的令自己发展/活出了它在我的生活现实中。记得在上海那十年期间,我时常躲在心智里与我自己秘聊/对话,例如:在这个家里我是寄人篱下/不属于他们一家人的,外婆肯定最喜欢她的儿子而非我,看看小舅要求什么外婆全都会去帮他做而我就不一定了,我的这个那个需要向外婆表达了她不同意肯定是因为我不是她的小孩……我是一个流浪者到处流浪,好像没人疼没人爱的。哈哈,然后,我接受和允许自己沉迷在这些心智里我编造出来的秘聊中反复“自我催眠”,并随着时间在我与外婆=权威的互动中一次次妥协/放弃我的表达我的需要/想要的机会/能力。因此然后我在里面相信/认为:在那些“我不属于其中的地方”我是没有必要去表达我的需要/想要的,因为没有人会在乎/关注我和我的需要,我的需要即使表达了也不会得到/满足的。然而,事实上我清晰的记得许多次外婆对我提出的一些要求/需要的“不同意”的确是为我身体健康考虑、或比较不合理等情形。

于此我看见/了解/领悟到,在我小时候与3位抚养者分别的互动中我接受和允许去编程我的“表达我的需要/想要”全都是——妥协/放弃只是出于“我害怕我自创在我心智里的害怕人格/压倒性能量”。并且把我的害怕投射到他们身上显化他们为“我世界里的权威”高等/优越和好像拥有操纵/决定我和我的生活/需要甚至人生的角色/位置和绝对权力,而在这当中我自己/我是谁变得低下/次等/不如或好像什么都不是了。进而,在我生活的所有面向我继续接受并允许自己去活着这个“受害者剧本”并因此将我自己“排斥/隔离”到我自己的现实生活/世界之外,以至于到达我在我的生活中好像已经没有太多的需要/想要 的程度/后果。我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够了就行”。

然而,在上面那3个过去记忆当中我看到我没有支持我自己去看到的普同常识是:从小被殴打/斥责=滥虐的哥哥,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支持他自己行走通过这段痛苦/艰难的经历,这并没有多少阻碍他在长大之后,尤其在与父亲的互动中,去表达/说话他自己,和曾经帮我在父亲面前去表达我想要表达的需要,因此哥哥是我可以向其学习的人。其次,行为/说话快速是我母亲一直以来的表达方式,这绝不可能干扰/影响我在我里面的自我决定/指导和表达需要的能力;而且,实际上在小时候我与母亲互动的每一个片刻中我都可以向她表达我的困扰/需要她比如放慢一点与我相处或等我一下让我把我的需要表达出来;另外事实上许多次我向妈妈的表达需要都得到了她积极/帮助的回应。 第三,实际上在与外婆一起生活的时间里,外婆相当关心/照顾/重视我和我的身心需要、教授我生活技能,有时会与我平等的讨论一些话题等,因此的确对我的成长/发展有很多支持/协助。并且,一直摆在我眼前的事实是:从来没有人抛弃/不要过我,哈哈。反而是,我沉迷在心智两极化能量摩擦/冲突中一直在抛弃/不要和妥协/放弃我自己作为生命本身的自我表达/呈现、也因此真的抛弃/不要了正正在我面前的我的现实/世界。

活字词——表达:
定义--个体以不同结构/形式/行动/姿态/字词向外在环境展示自己。
活出—每当我看到我有一个需要/想要从我里面升起时,我深呼吸对齐物质身体并清晰看见我等如是物质身体稳定/扎稳在这里的事实/完美。我在呼吸中检查我的需要/想要是否确实/实际,并参照普同常识来观察/考虑现实情况,进而在呼吸中我决定/指导自己去用不同的方式表达我自己。
每当我与家人/他人在互动中而有一个需要/想要帮助、或疑问、或话题/看法等出现在我里面时,我给自己一会儿时间呼吸并对齐物质身体,也同时把他人的现况一并考虑进来,然后我活字词支柱/重视/赋权并为自己创造机会走上前去向他人表达我自己、也同时尝试/扩展不同的表达形式。

谢谢阅读
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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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高洪0221 »

第534天:我很笨

这个字词“笨”,我看到经常出现在我头脑中我对自己负面评判,而且看似我在里面非常相信“我是一个笨蛋”这信念/我是谁定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相信我很笨。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小时候每当我在某件事/点上再次犯错、或作业/考试成绩不好、或大人给我讲一个东西好几次而我依然还是没听懂……的时候,我会听到突然提高的声音说我“你怎么这么笨!/你真笨!/你是个笨蛋!”等字词,然后我抬头会看到我最害怕的记忆中那副相似的紧皱眉/脸上肌肉下拉/发硬的表情,因此触发了关于声音和这种“凶”的表情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而吓死我自己——因此,那时候我掉入一个空白/震惊的感知并身体上僵硬/动不了,同时记住/相信“我很笨”,并连接上了相同的害怕/恐惧。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在学校里我经常发现,同样一起听课,有的同学就可以听明白/理解并且会做习题,而我对有些题目总是无法理解,例如应用题,不管他人给我讲解多少遍我看到我头脑中好像这条道路就是不通/堵死的感觉,也会听到他人有点大声/不耐烦的语调说我“真笨”。而我出于压倒性的害怕/恐惧再次相信“我很笨”。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曾经学习心理学知识关于“学习模式”分为视觉、听觉和感觉型,而我对照下来发现我属于感觉型的人,学习的过程仅靠听和看不太容理解/记住而是需要身体上实际做一遍才更能理解/记住,以及这种型的人不太适应教育体系中大部分依靠视觉和听觉来学习的方式。那时候我好像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什么从小我总是在我里面感觉我学习吃力和有些笨的体验的原因,并拿它也来定义为我所是者/我是谁。而我没有看见/领悟到,我在以“害怕”为出发点玩耍用“新”学到的知识去编织/强化“旧”的评判/定义朝向我自己并因此继续限制/制约/卡困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在每一个“学习的片刻”中的我所是者/我是谁。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曾经与朋友交往他们会玩笑地说我“一根筋”,因为他们在说某些话的时候我不一定能够听得出他们话语当中的“弦外之音”,就像一次在好友家里她问我不是想要咨询她老公关于股票的一些东西吗的问话时,我一下蒙了因为我查看我里面从未提出过这个想法呀!然后我听到她老公已经开始讲解,而我的头脑中可以看到一堆问号和还在继续钻进心智更深处搜寻过去记忆…… 之后她才告诉我是借我的口让她老公介绍因为她自己想学,而我完全不明白她那一刻要干什么即使她在朝我挤眉弄眼的。所以那些时候我觉得/相信“我挺笨”的,就像俗话说的“拎不清/不接翎子”。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记得每当我做事出现误差/犯错、搞砸或忽视某些东西时,我一下子看到我里面跳出“失去了预期如同死亡”害怕/恐惧和焦虑/紧张压倒性能量,这吓坏了我自己,而然后我立刻对我自己说“我真笨!”或责怪的话语,那时我看到我里面这压倒性能量缓解/被遮蔽了,这让我感觉好一些。而不是看见/领悟到,许多次我表现出来的“笨”实际上是由于我把自己卡困在我自创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中吓死/僵化了我自己,而因此完全忽视/看不到正正在我面前的现实情形和普同常识,这必然导致我卡住在心智中看不到我作为解决方案正站立在这里在此刻的事实和给予我自己自我支持的能力/力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一直在允许并紧抓这个“笨”作为我所是者的定义/负面评判,是为了遮蔽/抑制我作为创造者在我心智内在所接受和允许的紧抓/沉迷害怕/恐惧能量上瘾的作为、以及流出在现实中分离、滥虐、欺骗和逃避现实/责任的事实。因此我紧抓“笨”的自我评判=紧抓“害怕”人格——这正是心智用来限制/制约并压抑我如同生命的最大潜能在每一个我暂时不了解/清楚、或做得有偏差的现实情境下的我指导、决定我活什么字词作为我的表达、以及我回应 的能力。所以我可以放下、放开、放手这个心智限制性定义了。

我重新定义字词:笨/蠢——对于某个对象的理解、记忆或动手能力在一个群体中表现为中下等水平的一种恶意嘲笑/责骂或玩闹的描述方式。

从这个定义中我看见/了解到,这个世界系统等如心智系统用极化的“比较”在我们自己与他人、或其他人之间,实际上反复在制造/加强两极化的能量摩擦/导致冲突,而没有领悟到:不同的个体基于自身预编程/生活环境/背景/历史/发展等诸多脉络会表现出接收/理解/记忆/动手能力等面向的差异=这已经是“后果”的显化在现实世界中,因此无论我自己还是他人遇到这样的情形,普同常识是:这种个体正是我已经分离/分裂出去的我的一部分=是我要去了解的我/他人如同我自己;其次我/他们那一刻需要的是耐心的倾听/了解和协助而非评判如同分离。

每当下次我再次在生活中、在与他人的互动中看到我里面跳出字词“笨”朝向我自己或他人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对齐物质身体、给我时间呼吸一会儿,然后在呼吸中专注于我的胸口位置和同时我面前的现实情境,并打开眼睛/我里面如其所是的察看/观察或询问/倾听把了解给回我自己。
我承诺我自己活字词平静、温和、耐心、亲密、支持、相信朝向我自己来协助我面对并处理现实情况。
我承诺我自己活字词稳定、敞开、平等、耐心、靠近、协助朝向他人去了解/理解更多并支持我自己以支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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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天:打破砂锅问/钻到底人格

“打破砂锅问到底”这句话从小我们就被教导是“好/正确”或“优秀”的行为。我观察自己好像从小我头脑中装满了许多的“疑问/问题”它们就像是“十万个为什么???”在我头脑里经常跳出并盘旋着,而每当我走进这种内在有“疑问/问题”=“为什么”这个字词跳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我把自己好像卡住在这个“为什么”当中一直在对它紧抓不放=欲望并急切地想要找到/立刻获得对我内在这个“为什么”的“解答/办法”。然后随着时间,只有当到达我得到某个对此“为什么”的“解答/办法”之后,我看到我里面才有所松开/解开的感觉。

当然这个为我自己询问“为什么”的做法在我生活的许多方面、和我的自我调查过程中对我有相当的协助/支持,使我学习到知识、信息、资料以及令我的做事/行为有较明确/清晰的方向或目的。但是,我也发现有时我会在心智里参与这个人格并走到过度/太远的情况,就像一句俗语所说“钻牛角尖”,这反而把我自己限困在“想要弄懂/获得解答”的欲望、与害怕失去该欲望的两极之间而越来越焦虑/缩紧并迷占在能量中。

我看到,我接受并允许自己从小以害怕为出发点形成/发展出一个“钻进心智寻找解决方法”的人格/模式,而非专注于眼前的物质现实去直接面对/处理。然后在被教导“打破砂锅问到底是好/正确或优秀的行为”期间,我接受和允许去把我自己内在的这人格等同于这句话的定义,并相信/认为我如同“钻进心智寻找解决方法”的人格必定是“好/正确或优秀”的,也拿来定义为我所是者。

就像这些年在我行走调查/解构我的心智意识系统的过程中,用自我提问“为什么”的方法反省我的反应/卡困点的确相当支持到我对自己等如心智的了解和释放。但是,一段时间以来我发现我的自我书写/宽恕时不时会走回我的那几个重要的童年记忆,一次次的行走通过帮助我了解到在那时候我如何接受和允许并沉溺于“害怕人格”而制约/困住了我自己的不同部分和细节;然而,我看到在我里面时而会有一个“习惯性问我自己为什么”的动力,而它带有正向的能量,就好像在某种程度上我相当享受这个做法/行为在我里面。

我也看到在这个人格/模式的主导下我的书写有一种特定的形式:即使有时我已经看到某个卡困点是什么、和在现实中它实际的情形/解决方法可以或可能是什么/如何……等情境下,我依然好像“自动地”走回并依循这个心智“习惯/逻辑=找或钻到根源/写到本质”的方式去把这个点或事件的“前因后果/脉络”尽量多或恨不得写全才行。

然而我没有看见/了解/领悟到,当我接受并允许把这个自我提问“为什么”的工作方法定义为正面的信念/我是谁定义、连接正向能量并持续给它充电的时候,实际上我已经活出它的对立面=几个负面的自我定义和害怕人格,例如:我不知道/懂得、无法定义/一片空白、困惑人格以及由此流出的对我自己如同外在人事物/现实的怀疑/不相信人格,还有害怕不好/失去人格。在这种情形下,我允许自己紧抓并跟着“为什么”钻进心智的更深处,而因此离我面前的物质现实更远、并活成了“受害者”。

我看见/了解/领悟到“提问为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仅是一种工具/方法,能够协助我自己和/或他人对一个事件/情况/问题进行调查/反省以得到更多的信息、背景、脉络或视角,这有助于我们走出心智大部分情况下仅依据一或几个信息/资料就快速“作出结论/评判”的习惯性模式=狭窄的视野,因此我不必把自己限困在心智的两极化中去看待/使用它,而是可以令我在呼吸中回到/对齐物质身体,在舒适、稳定、放松和开放中去应用它作为我的自我表达。

我也看见/了解/领悟到,在词语“打破砂锅问到底”中我对字词“底”有特定的定义为:根本、本质、根源或真相。但是出于我从小形成的“钻进心智寻找解决方法”人格/模式我早已接受和允许把字词“底”的定义归为仅属于在我心智里的范围,因此实际上我真确活成了遇到任何物质现实或是我内在心智现实的“疑问/问题”我自动的走回心智去找解决办法、并令我钻进深、更深处去探寻我所定义的“底=根本、本质、根源或真相”。并然后随时间继续接受并允许把社会上称为“高等/优越/超然”等正面评判的“灵性/开悟”等字词也拿来添加到字词“底”上面,也依附更多正向能量迷占我自己仅仅在心智中。

然而我没有看见/洞察/领悟到,我如同我的物质身体生活在这物质现实中,在这里才是我的“底=根基、根源、本质和真相”所在,就像我如同我物质身体最基本的衣食住行等生活所需,和我对我现实中的每个“疑问/问题”发生在这里因此我可以并只能从现实中调查/分析并寻找解决方法,同时我看到我的心智是我已经经历多年的学习/练习/应用而有的知识/信息和能力像一个“资料库”因此在我的现实生活如同“底”之中,我能够支持/援助我站立/等如我的底=物质身体,并整合我自己和心智和身体来一起面对/处理/解决我面前的每一个“疑问/问题”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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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天:我不够好

在日常做事、与人互动中我看到我里面时常飘过来飘过去的总是这几个句子“我不好/不够好”或“我没准备好/准备得不够充分”紧接着就是对我自己/我的能力或做事产生相当的怀疑/不相信。然后会投射因此对他人/事物产生怀疑/不信任情绪。这已经相当程度的制约/影响到我只是简单的面对现实去看见和做事、及与人交流/表达我自己。

我看到在我里面对于字词“不好/不够好”我也有关联两极化判定/能量。一方面我害怕并且抗拒被我自己和/或他人视作/评判为“不好/不够好”,因为我早已接受并允许给它依附了 “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和焦虑/紧张”压倒性能量因此把它制成一个“可怕的东西”在里面并等如我自己,进而循环触发“害怕我自创的害怕”而限制/制约在每一片刻的我自己我是谁/我的说话/表达。

另一方面我观察到,每当我面对一个现实事件/情形或与人交流的情境,我里面会自动地跳出“我不好/不够好”的秘聊和害怕/担心和自我怀疑/不信任,这个压倒性能量涌起的身心体验令我感到不舒服因此立刻产生一个想要逃离/抑制它的反应。然后我拿从小被教导的正面/正确的信念/道理来提醒/推动甚至催逼我自己——因为我不好/不够好所以要努力、再努力/学习、再学习和做更多、做出更多成果,以便用我的“做到”来向外面的世界和我自己“证明我的好/足够好”。

可见我的努力/学习和行动/做事很大程度上是以“害怕我不好/不够好”为出发点因此一直在我里面制造摩擦/冲突,而因此很多时候即使我看到我已经准备得很好/曾经做到/成功某事的现实/事实,依然内在充满对自己的怀疑/不相信因此摇摆/失衡和行为失常。而我允许自己躲在心智里紧抓+不放这个朝我自己的负面评判,也只为抑制/逃避我的内在现实、和物质现实中我在学习/做/实践过程中会经历的不好/不够好的事实。

写到这里我想到生活中我们有一种被称为“谦虚”的表达形式,每当听到他人称赞/说我做得好/很好时我会回应“哪里哪里”/“我还不够好呢”等字词,也看到我里面有一个躲避在发生,就好像我也想要逃离他人给我的这个“好/很好”的正面反馈。这很有趣,为什么我既不接受“我做的好/足够好”的事实又不肯面对过程中我的的确“不好/不够好”的现实?

我看见小时候每当我做到/成功某事和/或获得家长/老师/他人说我“好/很好”的正面反馈,那时我感到胸部挺起/腰部挺直和很自豪/成就的好感觉,但是要么立刻要么没多久我就听到他们提醒说“你不要得意/骄傲哦!”然后是一连串“骄傲会让我松懈=不努力因此退步=失去我现在已做/达到的好/很好”的讲道理。我立刻触发我里面那个我最害怕的“失去/死亡害怕/恐惧”压倒性能量,因此那时候我在里面感知/相信,即使我真的做到好/很好也不能骄傲=行为上表达/呈现自豪/成就的样子,那是不好和令人害怕的东西。

而显然字词“不好/不够好”早已在我的接受和允许之下被编程/依附了相当大量/累积的负面体验/能量,因此它是一个我一直想尽办法要去隐藏或甚至压抑到最深处在我里面的东西以使我永远不用看见/面对它=我的秘密心智,那是被我定义/分离为“黑暗”的我的一部分如同我自己。这也被我广泛的投射到我的物质现实即我身体上表达/行动出来的一切作为和后果。因此我领悟到,我在通过向外负面评判我即我物质身体的作为和结果的方式保持我的逃避/抑制我心智内在的现实/事实和我的责任。

但同时我也看到,在我说话自己“不好/不够好”这行为中我也依附了正电荷——小时候在我与大人的互动中特别在他们批评我不好/不够好的时候,最后都会有这样一个说话“你知道自己错/不好在哪里了吗?”而当我回应“知道”和/或基于要求说出我所知道我的“错/不好”之处之后,我观察到他们多半会不再继续批评/责骂我,因此那时候我在里面感知/相信,看来只要我能够足够快的看到我自己或听清/理解他人所描述的我的“错/不好或不够好”并然后去我自己说出它,那么我将不必再次面对“被批评/责骂”而且持续相当一段时间的现实情境如同我里面反复涌起的压倒性害怕/恐惧/焦虑/紧张负面能量,这让我感觉很不错。我领悟到,实际上是我早已把“我说话/评判自己不好/不够好”的行为模式制作成了一个“方便之门”以便允许我可以随时溜回心智咯。哈哈

而因此我完全忽视/看不到,从小长大我正是在无数次的做得不好/不够好当中了解我自己/我的能力和现状、也学习到我的偏差和如何改正及完善的点/方向,在这样试错-修正-再试错-再修正的循环过程中,我接收到许多知识/信息、拥有不同的能力/视角成为今天的我所是者/是什么/如何。并且每一次我做出“不好/不够好”的结果从未令我如同我的物质身体减损/失去点什么。

于此我看见/了解/领悟到我能够支持/援助我自己去活自信在面对无论我做得或得到他人“好/很好”的正面反馈、还是我做的“不好/不够好”的结果/情境下。而且在我做得“好/足够好”的情形中我可以指导自己活自豪/成就作为我的表达,这不可能令我失去任何我的现在和未来,因为这一切由我在呼吸中来决定/指导我自己。在我看到自己做的“不好/不够好”的结果/情境下,我指导自己活字词接纳/宽容/放松/放开并且拥抱/了解我自己、进而改正/整合并给回我自己作为礼物。

我承诺我自己每当我看到头脑中跳出“我不好/不够好”的声音/秘聊和/或随之的自我怀疑/不相信时,去深呼吸并慢慢的回到/对齐我的物质身体,把手放在胸口提醒自己“嘿!这只是心智的自我定义/能量卡住,我是呼吸、我是物质身体、我是在这里。”
我承诺我自己给我一会儿时间在身体中缓慢/柔和/舒适的呼吸,然后敞开里面去看见/正视我眼前的现实=其中我所判定的“不好/不够好”是什么、在哪里,或那只是我投入心智制造的一个幻象?我还在什么点上负面评判我自己?然后,我行为/做事的偏差是什么?我可以为自己去改正或尝试对齐到对全体最好的解决方法是什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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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天:活成过去记忆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自己去在我的五官与物质现实人事物接触的那一刻去立刻启动与此关联的相同/相似过去记忆和/等如其中我参与制造的许多最坏情境播出的想象/幻想,并钻进它触发压倒性能量,因此瞬间硬化/打结我胃部的肌肉和陷入紧张。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无意识跟随这个心智习惯/模式,因为我感知/相信在我心智里的过去记忆是有预编程/经验因此我可以参考以帮助我自己面对现在这一刻在我眼前的现实情况,所以这种感知令我感到一个比较确定、安全、安心的好感觉。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察觉/领悟到,每当我接取/激活一个“过去记忆”在我里面时,实际上我不仅启动了那个记忆的图片/声音而且激活它当中已依附的压倒性心智能量——而然后,再次我害怕我自创的“压倒性能量/害怕人格”因此对 “过去记忆”如同能量反应……起反应,因此将我自己限制/卡困在记忆/能量中循环。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领悟到,记忆,是我如同我的物质身体在物质现实中曾经行走通过的事件/片刻,我用拍照的方式将它存储在我的心智隔间里,而它会是图片、声音、字词、场景等信息。当它没有被依附两极化能量时,那的确对我来说是我现在正面对/处理的现实事情/情况/与人交流的经验或参考。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领悟到,我允许自己沉迷心智想要紧抓+不放的“比较确定、安全、安心”那只是正面的感受能量,那只是心智的一个感觉,而我为了满足这个自我利益完全看不到在物质现实的这里在我眼前有那么多可供我学习/参考的知识/信息、和在记忆中我曾经做事的我已有的经验/能力、以及我已经做到的那些面向/成果;而只是卡困我自己在“想要好感觉”和“害怕失去好感觉”的两极之间冲突我自己。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领悟到,过去记忆是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并叠加在我心智里的创造物等如心智意识系统,包含依附其上的能量,因此我平等地等同如一于它=我的创造物,因此我可以同样在记忆面前站立起来/负起我的自我责任。

在我与外在物质现实/人/情境互动期间我看到我接触他们的觉知前面跳出记忆的片刻——
我承诺我自己用双手/指尖放在胃部/胸口位置、并深呼吸/对齐物质身体,也提醒自己“这是由过去记忆正在激活紧张/焦虑,它只是一个能量/体验,不是我是谁。”然后我保持在身体中呼吸并把注意力专注于我的身体放松/舒适/舒展,也同时练习去无条件的看、听、触摸、闻和尝的身体体验/觉知。
高洪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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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天:把他人往好处想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自己去习惯/自动的把他人往好处想。

因为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觉得当我面对他人时如果我在里面把他人往好处想/看待,那么我将只看到更多正面/好的部分而不必正视我里面那么多的负面/不好部分,这让我感觉好一些。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相信在我与他人互动中我在里面把他人往好处想并朝向他人说出我看待他们的好/正面的方面,他人一定会感觉不错因此很可能反馈给我的也是我所希望的正面/好的东西、或在后续交流中给我更多的正面反馈,这让我感觉好和更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相信我把他人往好处想/看待/反馈,他们多半会对我这个人留下好/正面的印象或喜欢/认同,因此当我某次需要向他们提出我的需要或帮忙的要求时我将获得“同意/愿意”=我所欲望/想要的反馈和结果 的可能性肯定大很多,这让我感觉有把握或比较安心。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上述所有想法我都是以“害怕”为出发点形成的,因为我害怕面对我归类/评判的负面/不好在我内在和外在的,我害怕面对我心智里的“欲望”失去=没有最终在我眼前的物质现实中显化出来——因此我在心智里发展出上述想法/逻辑并如此行事我自己在我与他人的互动中,以便操纵我自己去操纵他人来满足我心智自我利益的“好感受”能量。可是事实上,我这并不是在与他人做“交流”啊,这像是仅仅在做“交易”——我给你点好东西,你还给我一些好东西,哈哈我们两个皆大欢喜。真的吗?!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察觉/领悟到,在上述想法/字词中我完全没有考虑进来的是:在我与他人的互动中——我是谁?对面的他人他们是谁/如何?我与他人在谈论的话题是什么?他人在表达的是什么/我可以向他人学习/了解更多的有什么?等等,这许多在物质现实人与人交流中必需考虑的内容/面向我没有多少给予关注。而只是大部分注意力都投注到心智里正面/好、与负面/不好的两极PK去了。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在这当中沉迷的字词“好、正面、喜欢、认同”或“愿意/同意”等全都已被我自己连接两极化能量在我里面,它只是消耗/分离我自己/他人、和搞砸我与他人的交流,而不是立足于对我自己即对全体最好的立场来看待我自己和他人如同我自己,并且平等地与他人交流/互动。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了解/领悟到,我们每个人类都是存有体、心智系统和物质身体三位一体组成一个整体,每个人在自己的生活范围内、透过自身的心智/物质之眼观看/解读并体验着自己在身体和心智中、和自己与环境/他人/事物的互动中,并行走着自己的生活经历……从这个视角来看每个个体的自我表达并没有任何好与不好\对错之分,而是——真的需要我们更多的敞开/相互倾听/了解彼此如同我们自己。

在我与他人互动/交流中每当我察觉到我里面出现“把他人往好处想/看”的自动趋势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呼吸并对齐物质身体,提醒自己“嘿!他人并不是我在心智里所投射的正负两极,我停止。”然后在呼吸中缓慢/舒适/放松身体,并敞开里面去如其所是的看见/听到他人他们的表达/呈现在这里,倾听/了解他们所是者/是什么/如何在我面前,并且稳定、平等、自然地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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