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天:我与母亲的关系26-自我宽恕
我与母亲一起站在公交车站在人群中,正在讨论如何乘车回家并购买熟食。我对她说“我们这样吧,就坐142到JL站后,你的腿不好就直接先回家,我去买,你把钱给我就行。你看如何?”说完后,我看见母亲微低着头、抿着嘴没有回答我,这时我觉得她好像“不太满意”这个方案。我可以感到从胃部往胸口有一股生气/愤怒的能量在往上升。我眼睛盯着她的脸还在继续朝她说“我知道如果我说用我的钱你又会不高兴,那就你给我呗。是吧,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看见,母亲低着头、眼睛盯着她的提包里面、手在里面翻腾着什么,听到我的这些说话,我看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回了一句“我在把钱找出来,哎,你不要烦了呀!”我立刻愤怒了,回了一句“他妈的,你又嫌我烦咯。”然后转身从母亲身边走开到旁边远一点的地方站着。我感到非常生气和愤怒。
我在想“真他妈的气人!什么事情都要她自己做,别人提出什么方案以缓解让她少走一些路她几乎全都是这样一副‘不满’的表情,她从来不肯听别人的建议,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都要她自己一个人来完成,每一次这种讨论都会引发或大或小的争吵,真是烦死人了!与她交流为什么总是这么费劲?!”“嫌我烦?好呀,我离你远点,你烦你身边所有的人,那么我们全都从你身边走远,这样你高兴了吧?”我感到胃上部里面出现一股很深的伤心/悲伤感。
母亲一直是那种家里发生任何情况她都会喊着“我来、我来、我来!”的话语/字词,好像要把家里的事情大包大揽下来,比如开水快喝完了,即使我已经走进厨房拿起水壶,她也会在“我来”的说话中快速冲进厨房;吃饭过程中一次次问并给我父亲夹菜;明明她自己的腿有疾病还抢着去做跑腿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无语。因为我相信,一个人的能力/时间总归是有限的,大家分派着做效率高而且都不必过于辛劳;另外她把别人的事情全都包揽过去,可是他人并不见得乐意呀,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家中的事务里,这也是一种挺好的感觉呀,可是她这种作为显然剥夺了我们的这个乐趣。所以反而经常看到她最后“好心”而导致了争吵/反感的后果。 另外,当我听到她朝我说“烦”这个字时,立刻揭开了好像小时候被不同大人们“烦”我作为小孩子的“过去记忆”和那种被排斥/反感/讨厌而相当伤心的感觉,这使我感觉很不好。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不要烦了”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来引发心智现实,而因此立刻由眼前的物质现实走进了心智的虚拟现实。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不要烦了”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来启动我的心智秘聊/想法“真他妈的气人!什么事情都要她自己做,别人提出什么方案以缓解让她少走一些路她几乎全都是这样一副‘不满’的表情,她从来不肯听别人的建议,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都要她自己一个人来完成,每一次这种讨论都会引发或大或小的争吵,真是烦死人了!与她交流为什么总是这么费劲?!”“嫌我烦?好呀,我离你远点,你烦你身边所有的人,那么我们全都从你身边走远,这样你高兴了吧?”以及与此相关联的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等。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当我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不要烦了”的话语/字词/声音时的物质现实,在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中,去连接到非常生气/愤怒和无语、和一股很深的伤心/悲伤的情绪能量。
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在上述这一连串的心智秘聊/想法、过去记忆、联想、想象、图片和反应的循环运转之中,去立刻给出一个结论并连接上了行为——我相信,一个人的能力/时间总归是有限的,大家分派着做效率高而且都不必过于辛劳;另外她把别人的事情全都包揽过去,可是他人并不见得乐意呀,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家中的事务里,这也是一种挺好的感觉呀,可是她这种作为显然剥夺了我们的这个乐趣。所以反而经常看到她最后“好心”而导致了争吵/反感的后果。另外,当我听到她朝我说“烦”这个字时,立刻揭开了好像小时候被不同大人们“烦”我作为小孩子的“过去记忆”和那种被排斥/反感/讨厌而相当伤心的感觉,这使我感觉很不好。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已经陷入了小时候被大人们“烦”的记忆在我里面。我记得每当我感到相当高兴/兴奋或想要分享/说话时,我会走向家中的大人(父母或外婆)并开口对他们讲话,但是很多次我刚刚开了个头就看见他们紧皱眉头、大声朝我说“别来烦我!没看见我忙着呢吗?你这一捣乱别让我写/算错了。”或“这小孩怎么这么烦人?大人有事,你自己玩去!”等说话/字词,那一刻我感觉并相信他们正在讨厌/反感/排斥我,意思是让我离他们远一点以便不要打扰/烦扰他们即他们正在做的明显更加重要的事情——这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的“低下/次等/不重要/被忽视”、“他人说我不好/很不好”等许多的“不好”和朝向它们的“害怕”跳出来;而且我相信一定是因为我去找他们说话=烦到了他们 的错/不好。这也使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那个我自创的“希望我的讲话有人倾听=我重要/被重视”的正极的想要/需要/欲望,瞬间破灭/消失了,所以我感到很伤心。可见再次,是我允许我自己沉浸在心智中对我启动/触发在我里面的各种“低下/次等/他人说我不好”/“失去”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在反复地起反应,而因此与大人们/我的母亲即他们朝我说字词“烦”的行为/情境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我也已经触发了另一个相当深刻的过去记忆。在我4岁不到时母亲把我带到上海外婆家然后她离开了的情境。那时候我在我里面相信“妈妈不要我了,一定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或许是我让父母很烦=讨厌/反感我而因此他们非常排斥我,所以就把我送到这么远的一个地方以便长久地不用见到我。”因此我感到不仅害怕/恐惧而且伤心/悲伤,因为我相信“我失去了我的父母/家庭”;进而我相信母亲把我送到上海并自己离开、和只让哥哥留在他们身边,这对我是极大的不公平=即为什么在我彻底失去了父母/家庭的时候我哥哥却可以继续拥有?因此我要拿起愤怒作为武器去与我的父母即我相信他们对我做了不公平之事而“战斗/抗争”、也为我自己发声以有可能令他们听到或意识到他们对我所做很错误/不好的作为。因此可见,再一次我仅仅接受和允许我把自己限困在心智中,对/朝向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失去/不公平”的概念/信念和害怕/恐惧而且伤心/悲伤进而愤怒/战斗等心智反应——在起反应,而真确与我的父母他们的决定、我被送到外婆家和我哥哥在他们身边长大 这现实情境,毫不相干。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实际上这一刻我已经把我自己限制/卡困在我自创的概念/判定作为信念之中了,即是:我基于我自己曾经工作/做事急迫且恨不得每件事都由我一个人来完成而随着时间身体感到越来越吃力/疲惫/劳累 的过去经历/记忆,而相信一个人的能力/时间总归是有限的,大家分派着做效率高而且都不必过于辛劳,这也使我看见我里面舒适/放松/缓解而感觉好多了。因此当我看见母亲这种长年以来一直大包大揽做家务事的行为时,岂不是令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这个概念/信念和正面感受能量,统统被攻击/冒犯和证明无效了?所以我当然要拿起愤怒作为武器,去与我的母亲即她这种行为战斗,以便通过大声呼喊令她意识到自身的错/不好、和对我造成的不良影响、也或许可能令她改变这种作为。然而我没有看见/领悟到,正是我在用这种操纵我自己向外面去拿愤怒操纵我母亲的方式,实际上在隐藏/抑制/逃避面对我是我自己里面所有心智反应的唯一创造者、和母亲只是在为我反映我作为心智系统已经接受和允许了的一切作为及其流出后果 这事实真相。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正是我一直以来仅依据我自己从小参与并体验做家务工作的内心体验/感觉,而相信每个人都愿意参与到家中的事务里,这也是一种挺好的感觉呀,进而在我里面得出一个结论“母亲这种只靠自己大包大揽做家务的作为,显然剥夺了我们的这个乐趣”,因为这使我立刻看见我里面我自创的这个做家务的乐趣的正极“欲望/想要/需要”,正在被攻击/失去着,因此我要拿起愤怒去与母亲战斗、和夺回我里面的“正极好感觉”。哈哈,可见再一次,我只是把我自己限困在心智中对/朝向我里面自创的一个“我即我的信念/好感受正在被攻击/失去”的概念/定义,在起反应。而与外在现实中我的母亲她如何做家务事的行为/举止 没有任何关联性。
我宽恕和给回我自己因为没有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看见/理解/领悟到,这个“愤怒”性格/人格/模式,只是一个我作为心智系统制造在我里面的防御机制,只为把我的注意力从我里面的各种“不好/失去”和“害怕”中、和我是我的世界如其外如其内的唯一创造者 这事实中转移开去,因此它不是我真正是谁,无论它在我里面显得“多么强大/具压倒性”和看似“我已经彻底失控在它之中”——它就是我作为创造者制造/重新制造/累积的情绪能量,因此既然我是它唯一的创造者,那么我将必定能够拿起自我主导去停止继续参与下去;而是宁可在身体的呼吸中在活放松、放慢、放开、放手我自己之中,支持我自己回到物质身体/现实中并只是实际地看/观察/倾听和与我的母亲交流。
每当下一次我再次听到母亲对我说“你不要烦了”的话语/字词/声音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我带回物质身体中、注意力放在胸口位置,闭上眼睛/给我几秒钟时间随呼吸在我里面放松、放慢、放开我自己,也检查我里面是否有心智反应,如果发现有我去标记它们并过后来处理。并在里面提醒我自己“这是一个我的自我欺骗点,即长期我拿愤怒投射母亲而不看事实现实的点。同时母亲只是无意识地在按她自己的心智预编程在说话/行动而与我无关,因此无论如何我呼吸、我停止、我不参与!”
然后,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睁大眼睛去直接看向母亲即她的眼睛/脸部、也打开我里面倾听她的说话/字词,并且在我里面我决定我指导我自己去对母亲说话/表达,而非任由心智来替我说话/反应。
并且我领悟到我作为创造者编程/制造的我自己与母亲之间的这种“关系”模式已经相当固化在我的心智等如物质身体中,因此,我承诺我自己给我多一些时间支持并援助我自己去坚持和耐心地练习改正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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