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天:收到老师/权威的作业回复
自我书写——
我发现我身上有一个模式反应相当强烈,即是,每天早晨我打开电脑工作之前会先做查看邮件的事情,只要当我一看见某一个邮件显示为是老师/权威给予我的一份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我立刻看见我自己里面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我在想“不知道我做的答案是否对/正确?会不会有哪里错了?不知道这一次修改的作业能不能通过、或者还是有问题需要再次修改?要是还是错的那该怎么办呀?……为什么我的修改总是达不到正确的答案?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等等,这些念头像疯了一样在头脑里旋转。我也感到一种强烈的紧张/焦虑/害怕情绪在我里面升起并增幅着,身体上感到胃和肩颈部肌肉收缩/抽紧并越来越紧的感觉。一般来说,得等到后续我打开邮件并实际上看清楚/确认了,比如我的作业得到了“通过”=我判定/认为的对/正确之时,这个压倒性负面情绪能量和身体感觉,才会开始缓慢松开一些;但是如果一段时间我没有接收到“回复邮件”,那么显然这个紧张/焦虑情绪和身体缩紧/抽紧的感觉将一直维持着,可见大部分能量会越来越多积压在我的身体里。
因为我相信,老师或主管/领导就是权威,权威就是那种手中掌握着“绝对唯一正确的标准答案”的人,因此在他们这种人面前,我即我的回答——就好像我作为一个嫌疑人站在法官即审判者、或死了以后站在上帝即终极审判者面前,等待着他们经过大量浏览我的资料/信息之后而对我的作为/一生给出一个,比如是否有罪而需要接受惩罚、或是进天堂还是进地狱 的裁决——这个等待的期间,我循环往复地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启动的各种“不好/失去/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作为想法/图像/想象/压倒性能量跳出、再跳出,这当然令我感到极度严重的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所以我很想要在我里面去“拼命抓住”些什么东西来有可能保护/防御一会儿,比如那个“害怕/紧张/焦虑”。
物质事件——
每当我收到/看见老师/权威给予我的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
心智秘聊——
“不知道我做的答案是否对/正确?会不会有哪里错了?不知道这一次修改的作业能不能通过、或者还是有问题需要再次修改?要是还是错的那该怎么办呀?……为什么我的修改总是达不到正确的答案?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情绪/感受能量——
感到一种强烈的紧张/焦虑/害怕情绪在我里面升起并增幅着
结论和行为——
我相信,老师或主管/领导就是权威,权威就是那种手中掌握着“绝对唯一正确的标准答案”的人,因此在他们这种人面前,我即我的回答——就好像我作为一个嫌疑人站在法官即审判者、或死了以后站在上帝即终极审判者面前,等待着他们经过大量浏览我的资料/信息之后而对我的作为/一生给出一个,比如是否有罪而需要接受惩罚、或是进天堂还是进地狱 的裁决——这个等待的期间,我循环往复地看见我自己里面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启动的各种“不好/失去/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作为想法/图像/想象/压倒性能量跳出、再跳出,这当然令我感到极度严重的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所以我很想要在我里面去“拼命抓住”些什么东西来有可能保护/防御一会儿,比如那个“害怕/紧张/焦虑”。
看见、领悟,了解——
首先我看见一个小学期间交作业和拿到老师所批阅后的作业的过去记忆。我记得每当我拿到作业本打开看见一个接一个红色的“勾子”时,我知道“我对/正确”因此我是被肯定/认同因此好/很好的感觉,而如果我看见作业里有红色的“叉叉”时,立刻掉入“我不对/错了”的想法/自我评判/负面情绪反应中因此感觉很不好。因为,在从小的学习过程中绝大多数的作业/试题都是只有“唯一一个正确的标准答案”的形式,而显然只有教我们的“老师”才知道那个“答案”,因此他们拥有“判决/裁决”我即我的作业的好坏、对错的权力,因此他们就是我眼中的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权威。如此可见,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在我里面的“不好/次等”和朝向它们的“害怕”去投射到小时候我看见老师批阅我们作业的红色“勾子”和“叉叉”上、和教育系统所呈现的绝大多数习题/测试都只有一个“标准答案”的教学/学习形式上,因此把我限困在关于作业的“欲望得红色勾子=做对/合格——害怕得红色叉叉=做错/不合格”这极端两极之间分离/滥虐/消耗我自己即我的物质身体而达到相当严重的程度/后果显化在我的身体上。
我也看见另一个过去记忆。那是很小的时候被父母带着去观看革命电影,里面出现类似地主/汉奸/敌人等这一类“坏蛋”被公开审判的场面,可以看见坏人们被双手反绑、低头甚至跪下、有的背后插一块好像写着罪名的牌子,旁边坐或站着审判员大声朗读他们的条条“罪状”,然后作出宣判,之后下面好多好多民众跟着一起大声喊“***是人民的敌人!***罪大恶极,死路一条!打倒***!枪毙***!”之类的口号,有些电影也会播放枪指着那个坏人的脑袋然后“砰”一声打死的图像。那时候我不仅看/听见外面世界里这种“打、杀、痛、死亡”的图像,也同时看见/感到我自己里面和身体里的“不好”和“害怕/恐惧/紧张”压倒性情绪反应,因此感觉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所以,我相信,作为一个“被审判者”一定是某种极度恐怖/可怕的事情,我千万不要成为那个“被审判者”。 而没有看见/领悟到,正是我早已允许我自己把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不好/死亡”和“害怕”去投射到小时候我观看电影当中这类“审判/判决”进而“执行判决=杀人/死人”的情境/图像上,而制造出“欲望不要——害怕会成为一个被审判者”的“害怕”性格,也连接到“失去/死亡”的“害怕”在我里面,且拿它们来定义了我所是者/我是谁。
因此我领悟到,实际上正是我自己早已允许我从小把做作业之后被老师批阅打红色“勾子”和“叉叉”这2种形式,与字词“判决/审判”即上面那个童年记忆连接起来,也连接上了压倒性的“不好、失去、死亡”和朝向它们的“害怕”,以至于每一次拿到老师(或类似权威的人)批阅之后的作业,全都将我自己立刻卡死在这个我自创的“欲望正确/合格=能够活下去——害怕做错/不合格=可能面临死亡”极端两极之间,因此实际上仅仅活成了一个“求生存、争取赢”的心智机器程式/系统同时大量滥虐/消耗/伤害我自己即等如是生命的我的物质身体。而不是在呼吸中为我自己去看见/看清楚:任何的作业/练习被老师或有经验的他人“批阅”,其目的在于一方面检测/测试我过往学习某知识所掌握/理解的程度,另一方面为我指出不足/可改正之处给予我参考,以便帮助我更多看见/明了我下一步可以去尝试/扩展/探索的方向或可能性——因此可见,“批阅”之事实际上在支持/援助我自己从“做错”当中学习/了解和改正我自己,我完全没有必要将它个人化而给心智系统去供应能量。
我也领悟到,事实上我一直接受和允许我自己去“害怕”的东西,仅仅是:我作为创造者以“害怕”为出发点在我心智中编造的——“我自己作为嫌疑人/死了的人=被审判者”、而“批阅作业者作为法官/上帝=审判者”和“审判者如何审判/判决/裁决被审判者”这些图像/想象/幻想、和连接在这些画面上的压倒性害怕/恐惧/紧张/焦虑的负面情绪能量、以及我的物质身体上不好/很不好的感觉=我自己的创造物! 但反而,我继续允许我自己沉迷心智能量游戏,妄想用重新制造/触发新一轮“害怕”即压倒性负面情绪能量并将它制作为一个防御/保护机制挡在我眼前 的方式,去抑制/隐藏/逃避面对“我是唯一的创造者”这事实真相以及我的自己责任。可见我里面所有这些“翻江倒海”的心智能量反应,与我的物质现实中我所完成的作业被批阅者审阅和他们如何回复我的结果,毫不相干。
我看见,实际上在我作为创造者预编程/制造的心智虚拟现实中,我才是那个一直在对我自己即等如是生命的我真正自己实施着审判/将在我死后实施终极审判的“审判者”,同时我也是这个“被审判者”——如此我接受和允许我自己恒常地把我自己卡困在这两个角色=心智极端两极之间玩耍“我审判我自己”的“欲望好/活下去——害怕不好/死亡”的能量游戏,而大量滥虐/伤害我自己/我的物质身体。而不是在呼吸中去在我里面站起来为我作为我自己的唯一创造者这事实负起自己责任,也回归物质现实去实际上看清老师/批阅者给予我的回复和把它们作为参照,并在我的生活中作出实际改正应用以支持/援助我自己活出我自己值得/尊荣生命的自由表达。
问题解决和改变——
在为我自己获得上述这一切看见/理解/领悟之后,每当下一次我再次收到/看见老师/权威/审核者给予我的作业的回复邮件/信息时——
我承诺我自己,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拉回我的物质身体即胸口正中心位置,呼气中缓慢地放松/放开/放慢我自己、并关注整个身体和眼前的物质现实聚焦在这里;然后在我里面提醒我自己“这只是一个我自创在心智里的玩耍‘审判者和被审判者’的两极能量游戏,它们并不是我真正是谁,我停止!”
我承诺我自己,在身体的呼吸中检查我自己里面和身体中,如果有看见心智活动和/或身体紧绷,我去立刻说出自我宽恕并同时起身活动身体松开这些紧绷的不适感,直到我觉察我自己里面和身体中回到平静/稳定/踏实/放松为止;然后在呼吸中坐回电脑前,打开邮件/文档阅读/朗读他们给我的回复/修改建议以便把多一些了解/理解给回我自己,进而尝试/扩展去做我的改正书写。
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