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eni-Desteni的歷史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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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ya C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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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eni-Desteni的歷史(The History of Desteni)5-4

我還沒有完全地理解這些事情的解釋,但我已經對我自己清楚證明了它的存在。而且我已經完全測試了它,以它是如何在肉身之中顯現如同痛以及我們如何創造我們的現實而言。那可能是(另外的)整個討論。

無論怎樣,在這階段我已有了許多不同的事件。我們有,例如,一個事件是Cerise和一個叫做James的傢伙來往。

他的父親在一個車禍中死亡。他們去了葬禮以及一切事物。三個星期之後,我們正忙著邪靈時。突然地,那位父親便在門戶出現了(在那階段,門戶已經開了)。

我怎麼知道這是真的?因為Cerise和James之間有某些事情發生而我沒有察覺到,而Keiran(我們做了Keiran的訪談)立刻跟我說,"等等,你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讓我來處理。"

而他處理了那情形,那是Cerise面對她的寬恕之處。因為在她最糟的夢靨面前,她必須去寬恕。而她做了。那是很神奇的。因為在那點上她超越了寬恕到終極的程度。

當Keiran完成了那事,他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現在是怎樣?有沒有人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我讓他知道。在那個階段,我可以用一個單一的觸碰讓那存有知道一切,所以,對一個邪靈我便簡單地觸碰那一體連結然後他們便立即了解了一切。他們會改變,應用寬恕,整個過程。

我們用最神奇的方式學到了量子時間,因為現在我們在一個量子現實,而最終那將被帶入聲,在其中一個單一的字便可表達量子;多重次元的量子現實,那是無時間的那是全部在這裡的。

在那兒立即地,邪靈便了解了一切並應用寬恕,想像一下。全部在一個單一的呼吸中。

顯然的,在我們去到那點之前需要花時間。起初,我們和一個邪靈所需要的最長時間是45分鐘。45分鐘只和一個邪靈,那是Patrick。我們已與Patrick做了一些訪談。

有另一個邪靈叫做Bill。他進來並跟我說"我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在使用抗拒法則。而我不會拒絕你。"

而我跟他說,"那太好了,你不要抗拒我。那就讓我去擁抱你。因此,我擁抱你。"然後在那一刻,他就被幹掉了。

所以,基本上,我所做的是使用抗拒法則。這原則很簡單。會進來的邪靈會抗拒你。我就只是打開自己。而當他們抗拒,看一下抗拒的奇妙性質,抗拒是一個"推"。當你推它,如果沒有抗拒回來,你便進去了。使用那樣的抗拒法則讓我可以呈現給邪靈所發生的事情。而由那角度他們無法抗拒我,因為那是沒用的。

所以這展現了另一個觀點。因為我有一個特定的時刻必須去為這類邪靈提供"如何處理這個"的點。我是說,這個邪靈告訴我他將不會抗拒我。所以-

D:這兩邊都可以成功。

是的,所以這兩個方向都可以。那是很有趣的因為…它兩個方向都行。基本上,在那階段就我所了解的事情的背景原則是在意識之中有一個獨特的法則。它也在物質和顯化的宇宙之中。那就是平衡法則。現在這個抗拒法則只是它的衍生因為所有的事物都由彼此互相推開:均衡。那便是平衡的法則。

因此,每件事總在均衡中。如果你要去改變任何事,你必須去跨出均衡,若非允許它進入你,便是推他然後讓他進入你。你必須基本上擁抱在這裡的,去改變它。你必須去跨出平衡。你必須實際上成為改變的點。你必須去變成那觸媒。

因此,如果你不是觸媒,如果你不介入,那麼便沒有改變。那是在由此觀點處理邪靈時清楚地呈現出來的。

所以在這階段,有門戶的開啟,那在每件事上給了我們一個相當的新視野因為我們已經一直在處理邪靈而我坐在那兒與人們討論,那些我們將需要去能直接接觸天界去調查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點。為什麼,例如,邪靈會存在?這裡我們已經證明了寬恕可改變邪靈。我想要由天界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有與邪靈應用寬恕。我是說,那是由天界來的訊息。在這裡我們已經在這個世界證明了,在物質肉身中,寬恕對邪靈是有用的,而天界沒有應用寬恕。我想要知道為什麼。

所以我需要某些人,我將會讓他們知道怎麼做-願意去到天界並發現到底發生了什麼爛事。

所以,Sunette說,好,她要做此事。所以我查看,而在她說的那時刻,我測試它。我測試那些在我內在的事情-而它通過了。由那角度我有些不大確定,因為我不知道她將面對些什麼。她會夠強壯而通過嗎?她唯一的工具就只有寬恕。無論什麼事情將要發生,她必須去使用寬恕。那是很奇怪的,不是嗎?

我說,"我只能為妳做一件事。我可以保護妳。我可以帶著神的恩典保護你。"我所做的是將我的手臂放在她的肩上並放置我如同她的保護。因為我很清楚的了解一件事:我們是神的形象和樣貌。那表示我們是等同如一的。因此,我們是創造的指導原則。

因此如果我安置我,我將一切安置在這裡,如同絕對的指導原則。

在那獨特的時刻,她呼吸並離開了她的身體。

然後顯然地她開始帶著所有事物(她看到的)的許多故事回來,而她帶存有們進來。她說著"哦,我遇到了這個存有,而我見到了這一個,哦,這是一個邪靈"然後她只是…一大堆事情正在發生。喔,我們非常忙碌。

我有一個對談和…我已經很廣泛的在研究奧修。我要和奧修聊因為我總是對他有某個程度的尊敬,對他所做的事和他寫的東西。所以我想要知道他的消息。如果他可以給予我們…可惡-一些光,在那些到底發生了什麼爛事的主題上面。

所以,和奧修說話…而然後我們有了耶穌事件。耶穌事件是相當奇妙的因為我不確定所有在這世界所寫的書,到底耶穌是否存在。我的小孩從未到教堂。他們從未暴露於聖經中。他們從未經歷耶穌,什麼都沒有。

然後Leslie-John(Bernard的兒子)進來房間跟我說-記得,Leslie-John從未到過教堂。他沒有受過洗,他從未讀過聖經,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那從不是他存在中的一個部分。因為,在他出生之前我便已經放棄了。我已經跟隨了一條路,由我的觀點那就是寬恕,那就是神的形象和樣貌,而那不是宗教。因此,聖經對我而言,在本質上是一個宗教。活著的現實並不是一個宗教。

我們跟奧修說話。然後Leslie-John走進來並說,"注意,耶穌現在就要經由門戶進來了。當他來的時候,叫我。"

然後我說,"好…你在說什麼?"對,是的,那是很神奇的,耶穌要進來了。

下一刻,耶穌經由門戶進來了。然後我們叫Leslie-John。他走進來,然後他和耶穌就像哥倆好一般。然後我們發現耶穌已經一直和Leslie-John談了一段時間的話而且已經是如同他的指導靈。顯然的,我不知道此事直到它被揭發。

所以我們討論了各種的事情而他解釋發生了什麼事,等等。而且他說明了他被鎖在次元界的事情。

夠奇怪的,他被鎖在次元界而且沒有出路。但即使在那階段,我來沒有質問那白光。我仍然在一個較深的層次接受了神,如同白光,是存在的。

即使在那階段,我已經和爬蟲人說話了。對我而言他們只是整個事情的一部分,而神有一個更大的目的,而我所要做的便是去了解它。

所以現在我們和耶穌在聊天。然後耶穌和Keiran,他們去將邪靈次元給清除了。所以在那時刻,我們最後見到的邪靈是希特勒/麥基(Mykey:我的鑰匙)。他們清理了邪靈次元。他們將全部的邪靈帶來一起而他們做了寬恕,然後他們全部超越了。然後就是那樣了。所以現在再也沒有邪靈了。我是說,在一個獨特的時刻。在我們處理了這麼多年之後,再也沒有邪靈了。

D:哦,那是哪一年?

你問我嗎?

D:2003? 2004?

我不大確定。我們必須去查一下。

D:好吧。

所以我和酋長坐在那兒(Bernard的紅印地安指導靈)喝著咖啡。然後他問了我一個問題。他對我說,"在所有這些事情之後,你現在會相信神嗎?"

然後我跟他說,"酋長。如果我必須對我自己誠實就會說,不。"

然後我跟Sunette說,"去問白光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問問題,我不知道是怎樣的問題,問就對了。"

然後,在某個時刻,我說,"不。我必須親自問這個問題。"所以我做了。我由一個不同的角度在做。我簡單的變成它。而在那一刻,那白光,以及一切(與它連結的)再也沒有了。

顯然的,我從未跟天使說話因為我是多麼氣他們允許了邪靈的存在而沒有應用寬恕-而那樣已經令他們的存在不具效用了。任何指導靈,任何所有的大師,只是在那單一的點上,便讓他們對愛的整個訊息都失效了。因為他們擁有的最偉大的工具是寬恕,但他們沒去用。

當我們在地球上證明了寬恕的使用-它超越了一切事物。

D:你什麼時候到達那點?那是在邪靈被帶出來之前嗎?

什麼?

D:關於天使令他們的存在無效。

不。我沒有直接的質問此事。我只是忽略它因為由我的觀點,我是站在寬恕的原則之中如同教導它是在這裡支持所有生命。

D:天使只是神的延伸。你有像-

我要由神他自己那裏聽到,即白光。我是說,那是我要去聽的。而在那時刻當它發生時,便再也沒有天使了。我顯然地沒有了解一切正在發生的事,什麼一直在發生,什麼在1998發生了…我沒有了解全部在發生的事情。那在當我們調查之後都出現了。當我們調查時,我們開始了解人類,那兒有著比我們能看見的更多的事情。

有一年半的時間,我們只是調查…在我們說任何事情之前。但我是說,在那階段,我們有好幾年已經證明了一個簡單的事實:即寬恕超越一切。那是所有鑰匙的鑰匙。

如果寬恕對邪靈有用,它對任何人類都會有用,等同如一。對我而言,邪靈的訊息總是只有一個訊息:寬恕。我們了解顯然的,在天界它是那簡單明瞭的。在邪靈次元,它是簡單明瞭的去幫助數百萬的邪靈,因為有量子時間。在地球,那是另一個故事。你不能那樣做。

我們在時間中。在這裡,每個人都要為他們自己去做它。在這裡,每一個人將必須去為他們自己應用寬恕。那底線是"如何將這個訊息帶過去"以一個可以了解的方式去理解並將支持人們去在最後領悟到,我們對我們自己是有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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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完全地理解这些事情的解释,但我已经对我自己清楚证明了它的存在。而且我已经完全测试了它,以它是如何在肉身之中显现如同痛以及我们如何创造我们的现实而言。那可能是(另外的)整个讨论。

无论怎样,在这阶段我已有了许多不同的事件。我们有,例如,一个事件是Cerise和一个叫做James的家伙来往。

他的父亲在一个车祸中死亡。他们去了葬礼以及一切事物。三个星期之后,我们正忙着邪灵时。突然地,那位父亲便在门户出现了(在那阶段,门户已经开了)。

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因为Cerise和James之间有某些事情发生而我没有察觉到,而Keiran(我们做了Keiran的访谈)立刻跟我说,"等等,你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让我来处理。"

而他处理了那情形,那是Cerise面对她的宽恕之处。因为在她最糟的梦靥面前,她必须去宽恕。而她做了。那是很神奇的。因为在那点上她超越了宽恕到终极的程度。

当Keiran完成了那事,他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现在是怎样?有没有人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让他知道。在那个阶段,我可以用一个单一的触碰让那存有知道一切,所以,对一个邪灵我便简单地触碰那一体连结然后他们便立即了解了一切。他们会改变,应用宽恕,整个过程。

我们用最神奇的方式学到了量子时间,因为现在我们在一个量子现实,而最终那将被带入声,在其中一个单一的字便可表达量子;多重次元的量子现实,那是无时间的那是全部在这里的。

在那儿立即地,邪灵便了解了一切并应用宽恕,想像一下。全部在一个单一的呼吸中。

显然的,在我们去到那点之前需要花时间。起初,我们和一个邪灵所需要的最长时间是45分钟。45分钟只和一个邪灵,那是Patrick。我们已与Patrick做了一些访谈。

有另一个邪灵叫做Bill。他进来并跟我说"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使用抗拒法则。而我不会拒绝你。"

而我跟他说,"那太好了,你不要抗拒我。那就让我去拥抱你。因此,我拥抱你。"然后在那一刻,他就被干掉了。

所以,基本上,我所做的是使用抗拒法则。这原则很简单。会进来的邪灵会抗拒你。我就只是打开自己。而当他们抗拒,看一下抗拒的奇妙性质,抗拒是一个"推"。当你推它,如果没有抗拒回来,你便进去了。使用那样的抗拒法则让我可以呈现给邪灵所发生的事情。而由那角度他们无法抗拒我,因为那是没用的。

所以这展现了另一个观点。因为我有一个特定的时刻必须去为这类邪灵提供"如何处理这个"的点。我是说,这个邪灵告诉我他将不会抗拒我。所以-

D:这两边都可以成功。

是的,所以这两个方向都可以。那是很有趣的因为…它两个方向都行。基本上,在那阶段就我所了解的事情的背景原则是在意识之中有一个独特的法则。它也在物质和显化的宇宙之中。那就是平衡法则。现在这个抗拒法则只是它的衍生因为所有的事物都由彼此互相推开:均衡。那便是平衡的法则。

因此,每件事总在均衡中。如果你要去改变任何事,你必须去跨出均衡,若非允许它进入你,便是推他然后让他进入你。你必须基本上拥抱在这里的,去改变它。你必须去跨出平衡。你必须实际上成为改变的点。你必须去变成那触媒。

因此,如果你不是触媒,如果你不介入,那么便没有改变。那是在由此观点处理邪灵时清楚地呈现出来的。

所以在这阶段,有门户的开启,那在每件事上给了我们一个相当的新视野因为我们已经一直在处理邪灵而我坐在那儿与人们讨论,那些我们将需要去能直接接触天界去调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点。为什么,例如,邪灵会存在?这里我们已经证明了宽恕可改变邪灵。我想要由天界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与邪灵应用宽恕。我是说,那是由天界来的讯息。在这里我们已经在这个世界证明了,在物质肉身中,宽恕对邪灵是有用的,而天界没有应用宽恕。我想要知道为什么。

所以我需要某些人,我将会让他们知道怎么做-愿意去到天界并发现到底发生了什么烂事。

所以,Sunette说,好,她要做此事。所以我查看,而在她说的那时刻,我测试它。我测试那些在我内在的事情-而它通过了。由那角度我有些不大确定,因为我不知道她将面对些什么。她会够强壮而通过吗?她唯一的工具就只有宽恕。无论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她必须去使用宽恕。那是很奇怪的,不是吗?

我说,"我只能为妳做一件事。我可以保护妳。我可以带着神的恩典保护你。"我所做的是将我的手臂放在她的肩上并放置我如同她的保护。因为我很清楚的了解一件事:我们是神的形象和样貌。那表示我们是等同如一的。因此,我们是创造的指导原则。

因此如果我安置我,我将一切安置在这里,如同绝对的指导原则。

在那独特的时刻,她呼吸并离开了她的身体。

然后显然地她开始带着所有事物(她看到的)的许多故事回来,而她带存有们进来。她说着"哦,我遇到了这个存有,而我见到了这一个,哦,这是一个邪灵"然后她只是…一大堆事情正在发生。喔,我们非常忙碌。

我有一个对谈和…我已经很广泛的在研究奥修。我要和奥修聊因为我总是对他有某个程度的尊敬,对他所做的事和他写的东西。所以我想要知道他的消息。如果他可以给予我们…可恶-一些光,在那些到底发生了什么烂事的主题上面。

所以,和奥修说话…而然后我们有了耶稣事件。耶稣事件是相当奇妙的因为我不确定所有在这世界所写的书,到底耶稣是否存在。我的小孩从未到教堂。他们从未暴露于圣经中。他们从未经历耶稣,什么都没有。

然后Leslie-John(Bernard的儿子)进来房间跟我说-记得,Leslie-John从未到过教堂。他没有受过洗,他从未读过圣经,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那从不是他存在中的一个部分。因为,在他出生之前我便已经放弃了。我已经跟随了一条路,由我的观点那就是宽恕,那就是神的形象和样貌,而那不是宗教。因此,圣经对我而言,在本质上是一个宗教。活着的现实并不是一个宗教。

我们跟奥修说话。然后Leslie-John走进来并说,"注意,耶稣现在就要经由门户进来了。当他来的时候,叫我。"

然后我说,"好…你在说什么?"对,是的,那是很神奇的,耶稣要进来了。

下一刻,耶稣经由门户进来了。然后我们叫Leslie-John。他走进来,然后他和耶稣就像哥俩好一般。然后我们发现耶稣已经一直和Leslie-John谈了一段时间的话而且已经是如同他的指导灵。显然的,我不知道此事直到它被揭发。

所以我们讨论了各种的事情而他解释发生了什么事,等等。而且他说明了他被锁在次元界的事情。

够奇怪的,他被锁在次元界而且没有出路。但即使在那阶段,我来没有质问那白光。我仍然在一个较深的层次接受了神,如同白光,是存在的。

即使在那阶段,我已经和爬虫人说话了。对我而言他们只是整个事情的一部分,而神有一个更大的目的,而我所要做的便是去了解它。

所以现在我们和耶稣在聊天。然后耶稣和Keiran,他们去将邪灵次元给清除了。所以在那时刻,我们最后见到的邪灵是希特勒/麦基(Mykey:我的钥匙)。他们清理了邪灵次元。他们将全部的邪灵带来一起而他们做了宽恕,然后他们全部超越了。然后就是那样了。所以现在再也没有邪灵了。我是说,在一个独特的时刻。在我们处理了这么多年之后,再也没有邪灵了。

D:哦,那是哪一年?

你问我吗?

D:2003? 2004?

我不大确定。我们必须去查一下。

D:好吧。

所以我和酋长坐在那儿(Bernard的红印地安指导灵)喝着咖啡。然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对我说,"在所有这些事情之后,你现在会相信神吗?"

然后我跟他说,"酋长。如果我必须对我自己诚实就会说,不。"

然后我跟Sunette说,"去问白光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问问题,我不知道是怎样的问题,问就对了。"

然后,在某个时刻,我说,"不。我必须亲自问这个问题。"所以我做了。我由一个不同的角度在做。我简单的变成它。而在那一刻,那白光,以及一切(与它连结的)再也没有了。

显然的,我从未跟天使说话因为我是多么气他们允许了邪灵的存在而没有应用宽恕-而那样已经令他们的存在不具效用了。任何指导灵,任何所有的大师,只是在那单一的点上,便让他们对爱的整个讯息都失效了。因为他们拥有的最伟大的工具是宽恕,但他们没去用。

当我们在地球上证明了宽恕的使用-它超越了一切事物。

D:你什么时候到达那点?那是在邪灵被带出来之前吗?

什么?

D:关于天使令他们的存在无效。

不。我没有直接的质问此事。我只是忽略它因为由我的观点,我是站在宽恕的原则之中如同教导它是在这里支持所有生命。

D:天使只是神的延伸。你有像-

我要由神他自己那里听到,即白光。我是说,那是我要去听的。而在那时刻当它发生时,便再也没有天使了。我显然地没有了解一切正在发生的事,什么一直在发生,什么在1998发生了…我没有了解全部在发生的事情。那在当我们调查之后都出现了。当我们调查时,我们开始了解人类,那儿有着比我们能看见的更多的事情。

有一年半的时间,我们只是调查…在我们说任何事情之前。但我是说,在那阶段,我们有好几年已经证明了一个简单的事实:即宽恕超越一切。那是所有钥匙的钥匙。

如果宽恕对邪灵有用,它对任何人类都会有用,等同如一。对我而言,邪灵的讯息总是只有一个讯息:宽恕。我们了解显然的,在天界它是那简单明了的。在邪灵次元,它是简单明了的去帮助数百万的邪灵,因为有量子时间。在地球,那是另一个故事。你不能那样做。

我们在时间中。在这里,每个人都要为他们自己去做它。在这里,每一个人将必须去为他们自己应用宽恕。那底线是"如何将这个讯息带过去"以一个可以了解的方式去理解并将支持人们去在最后领悟到,我们对我们自己是有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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