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eni-Desteni的歷史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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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ya C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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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eni-Desteni的歷史(The History of Desteni)5-2

D:他有沒有一個特別的團體,像是那種星座群圍繞在他身邊?

沒有-他不要與此有任何關係。在他的研究之後他沒有形成團體,沒有人來找他,他不要為任何人解讀,他基本上只是一個治療者而他使用同類療法做治療。而當我來到這場景,似乎是再度啟動了所有那些事情-如果我頭痛,例如,我會去他那裏然後他將他的手放在我身上去將頭痛拿走-他會做這種爛事。他會進入催眠,在其中他示範說明,例如,僵直麻痺時他的身體變成一個雕像,因此你站在那兒像一個雕像,你無法移動他,非常神奇…移動物體,像是關門,開門,使用靈氣-你基本上是用靈氣做這些事情。靈氣,我聽到的說明是這樣:靈氣在所有身體中的量都不同-有些人帶著較多的靈氣於是他們可以變成深度催眠的靈媒。他是生來就有此能力,那不是某種可以訓練出來的。多年以前,他預測了英格蘭國王的退位,而那在小時候發生了,因為那個發生-那類預測-他們叫他先知,因為他做了預言,例如,那樣的事情發生了。

所以,我是一方面感到灰心而另一方面不會,我對於為這世界找到一個解決方式非常有興趣-如何,對我而言相當奇妙的是:天堂的地球無法就那樣發生,它是一件我們必須去實際參與而讓它成真的-那是當我在讀聖經之時對我而言很清楚的事情,而顯然地在與死後生命討論時,這些事情變成某種迴避,他們從不說這些事也從不回答清楚那和精神世界有沒有任何關聯。那就好像那是一個不允許被討論的主題。所以由那兒我投入在調查不同的事情包含金錢層面的騙局,而我被靈性世界警告:那是不可去調查的事情,因為如果你做了你會被殺死。所以,當所有這些的事情開始變得瘋狂,我決定停止和離開,於是我搬到德班(Durban)。

D:你之前在哪裡?

我是在約翰尼斯堡。我是在國家的最大警察局,我駐紮在那兒。

所以我便在德班,而首先我必須討生活,我一開始是走入教育-對我來說教育是協助人們的鑰匙。我開始時有七年的時間是在數學方面工作,因為如我可以看見的,如果一個人擁有一個合理的數學能力,你可以增強能力去找出一個生活的解答-那是在你的生活表達之中的一種以脈絡關係來判斷的解答。但我發現那是有限的-人們似乎會忘記事情,好像它從來不是真的,你在學校念書然後離開學校,所有你在學校學的東西便再次消失了。唯一留存下來的是,例如,你的書桌,你基本的聯結等等-那些你已學到的"鸚鵡學舌"知識,靠記憶的-那些事情留下來了。

那些你學習如同知識的而沒有帶到"鸚鵡學舌"形式的你傾向遺忘。因此那是一個引起好奇的觀察因為它會指出:如果你有較好的記憶能力,你似乎能夠在這世界做得更好。

在調查那些時我覺察到我們的閱讀能力是真的很糟糕,所以我很幸運我確認了這樣一個問題,我那時18歲,我去上課來增進我的閱讀能力而那改變了我的人生,因為它將我放在一個位置去獨立的觀察訊息,是說:沒有預設的想法,你先讀資料,沒有你的信念而系統地閱讀,沒有情緒影響,沒有你預設的定義因為那會影響資料的結果-然後你閱讀它-那讓我對於我閱讀的東西更加的批判,以它是否是實用而真實的實際能持續、實用的支持而言。緩慢而確定的那能力開始影響我已經接受為真實的東西。很清楚地由聖經而來的訊息是一個獨特的訊息,奇怪的訊息,它充滿了矛盾而因此我決定,由於在我面前呈現的靈媒,顯然的,必定是有死後生命-我再也不懷疑此事,因為我有了許多的對話和許多點顯示出非常清楚的指出有一個死後生命存在。

所以在我與通靈師的調查中,我做到盡可能多的,任何我可以發現的,然後我在那僅是去傾聽和比較通靈師之間的各類閱讀。我從未有過,由所有的那些-而我已經歷過許多通靈的會談,而且我的岳父,可能在那些年中有額外的一百個會談-從未有兩個訊息在無論任何方面都是一樣的…或者有任何人可以指出什麼我已在其他的通靈有過的。而我有奇怪的經驗,當事情被預測會發生那麼它便會發生,但我有一個有趣的概念讓我這樣看它:我沒有義務要去跟隨它,所以因此我會有時候刻意停止而不跟隨它,那讓通靈師非常生氣因為他們說:這是來自神的訊息,來自靈性世界因此我必須跟著它。我簡單的說我不想那樣做…我是說,在那階段我能夠關注的是我有自由選擇而突然的,由他們的觀點我便沒有了(自由選擇)。所以我早期發現了整個"自由選擇"的事被挑戰,甚至被來自靈性世界的存有。所以,一開始沒有大的動作,我做我的事情,我研究克里昂的通靈,我廣泛的研究與神對話,昴宿星人,麥可教導,奇蹟課程-那是什麼?

D:奇蹟課程?

奇蹟課程-許多的書,我有我自己的圖書館-廣泛地…Joel Goldsmith-無限之道,St Germain的文章…所有那些…默基瑟德…

D:Drumvalo?

嗯,我會緊密地進入它,我會緊密地研究它。我會例如:讀那書,我會將它錄起來,我會聽過一遍又一遍而且我會測試它,而且活出它,去看它多有效及是否對我自己有任何價值,而能成為一個在這世界的生活支持,可以讓我經由例子示範給別人。對我而言,那原則是:找一個方式成為一個例子,在那階段。在那時,我持續為閱讀能力發展軟體,遇到許多挫折,但我堅持在什麼是我真正要做的那一點上。對我而言那從未真的和錢有關-它是:找到一個方法去有效的支持人們,即使他們不知道那樣一個點是可得的-去找到一個方式,對我而言:是愈多的小孩我可以去幫助他們有效的閱讀,去擁有有效的字彙,就有更多的機會去實際發展他們自己的世界觀,能夠獨立於,存在在限制我們的現實,所受到的影響,所以,我將那應用在我自己的小孩身上而那相當的有效。他們發展了一個強烈而獨立和有效批判觀點的判斷能力和一個非常果斷的表達-因次他們不會輕易受到影響。

對我來說,顯然的那個存在的,在所有點之上的那點,便是愛。愛是那"終極的點"。在所有那些之中我也開始了Alice Bailey的工作,我參加了秘傳的治療課程。在研究Alice Bailey時我有過一些有趣的經驗讓我開始改變我的觀點,然後我開始去關注到在靈性世界必定有一種技術介入,而Alice Bailey的工作很清楚的顯示了那技術,而當我應用它時我有些經驗指出它實際上對現實造成影響,如同我們知覺到的。

那時,我最後,終至進入一個悲慘的情況,在財務上,還有離婚。在離婚後,我做了一個決定,與我的前妻討論,而且那決定是很特殊的:就是我們必須原諒彼此,我們必須聚在一起,坐下來並寬恕彼此-因為寬恕,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有價值,有力量的訊息。寬恕彼此對彼此做的一切事情,因此我們可以有一個適當的關係去支持小孩。我們如此做了一個晚上,我們坐下來面對面,然後,你知道,開放的討論一切我們所做的以及寬恕。那樣持續了八個小時,那是非常的…揭露的,極端情緒的,在那時,我經驗到一個有趣的事情,我經驗到:在應用寬恕中,我感到…似乎變輕了,那就像是一個負擔被拿走了。我決定去充分實行,就像我已經總是在做的事情,我充分使用並測試它,無論如何,我決定去完全的實行它,而我的確完全的做它,而在那第一個八小時的會期結束後,我可以以我從未想過可能的方式知覺事物。我可以覺知到,另一個真實的現實就在這裡,我們在那兒而我可以經驗什麼是在全人類正發生的事而我們一起做的寬恕愈多,那些會參與在同一個寬恕團體的人,會傾向能夠直接指出彼此的思想和經驗,而我發現很神奇的是它會顯示在物質肉體上。因此我開始揭露並調查這事情。 

我關於此做了許多閱讀,像是Louise Hay和Bradon Bays-所有處理寬恕、研究寬恕和測試寬恕的人們。在那階段我已經在從事人體運動學(Kinesiology)-人體運動學是由在我之內的觀點去發現:什麼是真正的我?什麼是自我誠實?為什麼我會經驗到當我有一個意圖,但我會做某些不同於我的意圖之事?因此那沒有道理說:在最後一刻,無論我的意圖有多好,我會到最後做出不一樣的事。那就好像你被逼迫去保護自己以對抗某些看不見的人們要加害於你的可能的點-所以因此,你可能有最偉大的意圖,而最後你將總是在自我保護。而那些點中,有夠神奇的,當你真的在你的意圖上努力去通過那些點,那些注意到你在做這事的人們便刻意的虐待你。

所以,你有這個擺脫不了的困境,在其中你就是無法通過一個最奇怪的虐待的存在,你可以宣稱你是一個好人,但當來到了自我利益的點,自我保護的點,你將總是先關注你自己而且顧不得其他事情而你會為自己辯護。所以辯解變成一個非常清楚的點而我了解它導致我在其中許多不舒服,我是說,我可以辯解某事,而到最後活在其中-我發現那非常的困難,因為如果我允許我的任何一點以相反於我的意圖並實際從事自我利益的方式行動,我就好像變得更弱。所以我開始強迫自己去刻意通過那些點,去應用我的寬恕確認我不辯解並通過它,不管任何事情發生,即使到達我的自我毀滅的那點。然後我持續地推動自己。

在那之中,我最後毀了自己。最後什麼都沒了。而那是我再度開始之處,是我再度開始的點,我再次檢查閱讀然後我發展了程式然後我遇到一個人,Rob,那是在做影片錄製時,他很好奇我們在做的事而我告訴他:你看,我們在做一個閱讀計畫,為了要找到方法去呈現協助小孩成為有效的讀者的方式,並且對這點,乃致這個世界,造成影響。雖然,顯然的我們所做的概念是相當的好,但在實際應用上又是另一個故事了。然後他們要去做一個關於說明這個閱讀計畫的紀錄片而我們那時在做"實境節目"然後他們說他們將在某晚出現並做錄影。然後一個晚上約九點時他們便在那兒帶著燈光和攝影機由門口進來,而那是攝影機在跑,我是說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我們是在客廳然後我們談話,我展示給他們那整個情形而我最後說了一些關於寬恕以及寬恕如何操作,而當我們說著關於寬恕,下一刻其中一個攝影師走進場景,然後進來坐在我面前,開始特別挑戰我關於寬恕和聖經以及我如何能宣稱寬恕是如此有價值?

我建議他一件簡單的事,我跟他說,"只要跟著我說,讓我們一起做寬恕:我寬恕我自己因為我允許我自己沒有無條件的愛我自己。那是一件簡單的事。"然後他看著我,而我可以看到那就在他舌頭的頂端,但他就是無法說,所以我持續地重複並去握他的手。當我握著他的手,他的整個身體收縮,好像他的手變成了爪子,他的眼睛凸出而翻轉成白的而他就像,完全無法說話而他的臉收縮起來,這很明顯的是他正有著我沒有立即認出的某種事件在發生。對我而言它像是某種發作-它可能是任何事物。我只是繼續握住他並做寬恕。一直到最後我才明白有某種東西在他裡面而造成這樣。

突然地那東西離開了,事實上離開了房子,而在那刻他便回來了,有覺知的,完全的,就在那東西離開後,他跑出房子然後他回來並說:所有他記得的是有一塊黑暗來抓住他,而只有當那黑暗離開他他才能回來,有覺知。所以,在那同時顯然的攝影機正在拍攝。對我來說那有些灰心,因為我現在經驗到一個被附體的狀況,但那離開了這人並且實際上去傷害,或尋找下一個宿主。所以由我的觀點而言,在效果上我已引起更多的傷害甚於好處,因為…無論在那階段它是什麼…仍然是不嚴謹的。

我開始研究然後我查看耶穌,例如,那驅離了邪靈進入豬中然後由豬進入水中,我是說,即使在那原則中它意指那些靈仍然存在而且在找新宿主,因此,那對我來說是無效的。那讓我質疑許多關於耶穌的訊息因為僅在那事件中,是一個無法接受的點。所以我發誓永不去幫助一個被附體的人直到我了解如何去完成沒有靈或附體尋找另一個宿主的動作。

D:所以你相信邪靈的存在嗎?根據耶穌的故事,有關於邪靈的說法就是如果他們發現一個不錯的停留之處,他們會離開而帶著更多回來。

關於邪靈的任何事情我沒有任何信念。我現在有了一個它的經驗,我已聽過它的發生,但對我而言,有夠奇怪的,我無論什麼恐懼感都沒有。對我它只是某件我必須了解的事情。我在那時沒有了解任何關於邪靈的事,我不了解…所有我知道的是:對我來說那是一個神設置的考驗,最終極的測試會是寬恕的終極考驗,由我在那階段的觀點那會是:神在我們之中設置了邪惡的靈,而那在本質上對我們沒有什麼不同,因為它來自同樣的來源,而我們必須面對並以寬恕來協助他們。所以,我以寬恕作為來自神的禮物的角度來看它,而如我所了解的,那是協助甚至邪惡的靈的鑰匙,而那是在我們能實際進入它的王國之前,神會放在我們眼前的那類挑戰。那是我看待那類事物的方式。

因為我看著它並研究和企圖去找到關於它更多的事情。首先,非常清楚的,我應用寬恕,去確認沒有恐懼存在。我使用人體運動學去開始建構我自己去能夠協助,特別是,邪靈。然後我開始由建立我自己去協助他們。因為我來到一個結論就是如果我無法面對一個在我身上的邪靈或讓我被附體,而我無法在寬恕中面對邪靈,那麼顯然的,我還沒準備好。唯一讓我去發現我是否準備好去協助一個邪靈的方法,就是實際上將他們放入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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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他有没有一个特别的团体,像是那种星座群围绕在他身边?

没有-他不要与此有任何关系。在他的研究之后他没有形成团体,没有人来找他,他不要为任何人解读,他基本上只是一个治疗者而他使用同类疗法做治疗。而当我来到这场景,似乎是再度启动了所有那些事情-如果我头痛,例如,我会去他那里然后他将他的手放在我身上去将头痛拿走-他会做这种烂事。他会进入催眠,在其中他示范说明,例如,僵直麻痹时他的身体变成一个雕像,因此你站在那儿像一个雕像,你无法移动他,非常神奇…移动物体,像是关门,开门,使用灵气-你基本上是用灵气做这些事情。灵气,我听到的说明是这样:灵气在所有身体中的量都不同-有些人带着较多的灵气于是他们可以变成深度催眠的灵媒。他是生来就有此能力,那不是某种可以训练出来的。多年以前,他预测了英格兰国王的退位,而那在小时候发生了,因为那个发生-那类预测-他们叫他先知,因为他做了预言,例如,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所以,我是一方面感到灰心而另一方面不会,我对于为这世界找到一个解决方式非常有兴趣-如何,对我而言相当奇妙的是:天堂的地球无法就那样发生,它是一件我们必须去实际参与而让它成真的-那是当我在读圣经之时对我而言很清楚的事情,而显然地在与死后生命讨论时,这些事情变成某种回避,他们从不说这些事也从不回答清楚那和精神世界有没有任何关联。那就好像那是一个不允许被讨论的主题。所以由那儿我投入在调查不同的事情包含金钱层面的骗局,而我被灵性世界警告:那是不可去调查的事情,因为如果你做了你会被杀死。所以,当所有这些的事情开始变得疯狂,我决定停止和离开,于是我搬到德班(Durban)。

D:你之前在哪里?

我是在约翰尼斯堡。我是在国家的最大警察局,我驻扎在那儿。

所以我便在德班,而首先我必须讨生活,我一开始是走入教育-对我来说教育是协助人们的钥匙。我开始时有七年的时间是在数学方面工作,因为如我可以看见的,如果一个人拥有一个合理的数学能力,你可以增强能力去找出一个生活的解答-那是在你的生活表达之中的一种以脉络关系来判断的解答。但我发现那是有限的-人们似乎会忘记事情,好像它从来不是真的,你在学校念书然后离开学校,所有你在学校学的东西便再次消失了。唯一留存下来的是,例如,你的书桌,你基本的联结等等-那些你已学到的"鹦鹉学舌"知识,靠记忆的-那些事情留下来了。

那些你学习如同知识的而没有带到"鹦鹉学舌"形式的你倾向遗忘。因此那是一个引起好奇的观察因为它会指出:如果你有较好的记忆能力,你似乎能够在这世界做得更好。

在调查那些时我觉察到我们的阅读能力是真的很糟糕,所以我很幸运我确认了这样一个问题,我那时18岁,我去上课来增进我的阅读能力而那改变了我的人生,因为它将我放在一个位置去独立的观察讯息,是说:没有预设的想法,你先读资料,没有你的信念而系统地阅读,没有情绪影响,没有你预设的定义因为那会影响资料的结果-然后你阅读它-那让我对于我阅读的东西更加的批判,以它是否是实用而真实的实际能持续、实用的支持而言。缓慢而确定的那能力开始影响我已经接受为真实的东西。很清楚地由圣经而来的讯息是一个独特的讯息,奇怪的讯息,它充满了矛盾而因此我决定,由于在我面前呈现的灵媒,显然的,必定是有死后生命-我再也不怀疑此事,因为我有了许多的对话和许多点显示出非常清楚的指出有一个死后生命存在。

所以在我与通灵师的调查中,我做到尽可能多的,任何我可以发现的,然后我在那仅是去倾听和比较通灵师之间的各类阅读。我从未有过,由所有的那些-而我已经历过许多通灵的会谈,而且我的岳父,可能在那些年中有额外的一百个会谈-从未有两个讯息在无论任何方面都是一样的…或者有任何人可以指出什么我已在其他的通灵有过的。而我有奇怪的经验,当事情被预测会发生那么它便会发生,但我有一个有趣的概念让我这样看它:我没有义务要去跟随它,所以因此我会有时候刻意停止而不跟随它,那让通灵师非常生气因为他们说:这是来自神的讯息,来自灵性世界因此我必须跟着它。我简单的说我不想那样做…我是说,在那阶段我能够关注的是我有自由选择而突然的,由他们的观点我便没有了(自由选择)。所以我早期发现了整个"自由选择"的事被挑战,甚至被来自灵性世界的存有。所以,一开始没有大的动作,我做我的事情,我研究克里昂的通灵,我广泛的研究与神对话,昴宿星人,麦可教导,奇迹课程-那是什么?

D:奇迹课程?

奇迹课程-许多的书,我有我自己的图书馆-广泛地…Joel Goldsmith-无限之道,St Germain的文章…所有那些…默基瑟德…

D:Drumvalo?

嗯,我会紧密地进入它,我会紧密地研究它。我会例如:读那书,我会将它录起来,我会听过一遍又一遍而且我会测试它,而且活出它,去看它多有效及是否对我自己有任何价值,而能成为一个在这世界的生活支持,可以让我经由例子示范给别人。对我而言,那原则是:找一个方式成为一个例子,在那阶段。在那时,我持续为阅读能力发展软体,遇到许多挫折,但我坚持在什么是我真正要做的那一点上。对我而言那从未真的和钱有关-它是:找到一个方法去有效的支持人们,即使他们不知道那样一个点是可得的-去找到一个方式,对我而言:是愈多的小孩我可以去帮助他们有效的阅读,去拥有有效的字汇,就有更多的机会去实际发展他们自己的世界观,能够独立于,存在在限制我们的现实,所受到的影响,所以,我将那应用在我自己的小孩身上而那相当的有效。他们发展了一个强烈而独立和有效批判观点的判断能力和一个非常果断的表达-因次他们不会轻易受到影响。

对我来说,显然的那个存在的,在所有点之上的那点,便是爱。爱是那"终极的点"。在所有那些之中我也开始了Alice Bailey的工作,我参加了秘传的治疗课程。在研究Alice Bailey时我有过一些有趣的经验让我开始改变我的观点,然后我开始去关注到在灵性世界必定有一种技术介入,而Alice Bailey的工作很清楚的显示了那技术,而当我应用它时我有些经验指出它实际上对现实造成影响,如同我们知觉到的。

那时,我最后,终至进入一个悲惨的情况,在财务上,还有离婚。在离婚后,我做了一个决定,与我的前妻讨论,而且那决定是很特殊的:就是我们必须原谅彼此,我们必须聚在一起,坐下来并宽恕彼此-因为宽恕,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有价值,有力量的讯息。宽恕彼此对彼此做的一切事情,因此我们可以有一个适当的关系去支持小孩。我们如此做了一个晚上,我们坐下来面对面,然后,你知道,开放的讨论一切我们所做的以及宽恕。那样持续了八个小时,那是非常的…揭露的,极端情绪的,在那时,我经验到一个有趣的事情,我经验到:在应用宽恕中,我感到…似乎变轻了,那就像是一个负担被拿走了。我决定去充分实行,就像我已经总是在做的事情,我充分使用并测试它,无论如何,我决定去完全的实行它,而我的确完全的做它,而在那第一个八小时的会期结束后,我可以以我从未想过可能的方式知觉事物。我可以觉知到,另一个真实的现实就在这里,我们在那儿而我可以经验什么是在全人类正发生的事而我们一起做的宽恕愈多,那些会参与在同一个宽恕团体的人,会倾向能够直接指出彼此的思想和经验,而我发现很神奇的是它会显示在物质肉体上。因此我开始揭露并调查这事情。 

我关于此做了许多阅读,像是Louise Hay和Bradon Bays-所有处理宽恕、研究宽恕和测试宽恕的人们。在那阶段我已经在从事人体运动学(Kinesiology)-人体运动学是由在我之内的观点去发现:什么是真正的我?什么是自我诚实?为什么我会经验到当我有一个意图,但我会做某些不同于我的意图之事?因此那没有道理说:在最后一刻,无论我的意图有多好,我会到最后做出不一样的事。那就好像你被逼迫去保护自己以对抗某些看不见的人们要加害于你的可能的点-所以因此,你可能有最伟大的意图,而最后你将总是在自我保护。而那些点中,有够神奇的,当你真的在你的意图上努力去通过那些点,那些注意到你在做这事的人们便刻意的虐待你。

所以,你有这个摆脱不了的困境,在其中你就是无法通过一个最奇怪的虐待的存在,你可以宣称你是一个好人,但当来到了自我利益的点,自我保护的点,你将总是先关注你自己而且顾不得其他事情而你会为自己辩护。所以辩解变成一个非常清楚的点而我了解它导致我在其中许多不舒服,我是说,我可以辩解某事,而到最后活在其中-我发现那非常的困难,因为如果我允许我的任何一点以相反于我的意图并实际从事自我利益的方式行动,我就好像变得更弱。所以我开始强迫自己去刻意通过那些点,去应用我的宽恕确认我不辩解并通过它,不管任何事情发生,即使到达我的自我毁灭的那点。然后我持续地推动自己。

在那之中,我最后毁了自己。最后什么都没了。而那是我再度开始之处,是我再度开始的点,我再次检查阅读然后我发展了程式然后我遇到一个人,Rob,那是在做影片录制时,他很好奇我们在做的事而我告诉他:你看,我们在做一个阅读计画,为了要找到方法去呈现协助小孩成为有效的读者的方式,并且对这点,乃致这个世界,造成影响。虽然,显然的我们所做的概念是相当的好,但在实际应用上又是另一个故事了。然后他们要去做一个关于说明这个阅读计画的纪录片而我们那时在做"实境节目"然后他们说他们将在某晚出现并做录影。然后一个晚上约九点时他们便在那儿带着灯光和摄影机由门口进来,而那是摄影机在跑,我是说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们是在客厅然后我们谈话,我展示给他们那整个情形而我最后说了一些关于宽恕以及宽恕如何操作,而当我们说着关于宽恕,下一刻其中一个摄影师走进场景,然后进来坐在我面前,开始特别挑战我关于宽恕和圣经以及我如何能宣称宽恕是如此有价值?

我建议他一件简单的事,我跟他说,"只要跟着我说,让我们一起做宽恕:我宽恕我自己因为我允许我自己没有无条件的爱我自己。那是一件简单的事。"然后他看着我,而我可以看到那就在他舌头的顶端,但他就是无法说,所以我持续地重复并去握他的手。当我握着他的手,他的整个身体收缩,好像他的手变成了爪子,他的眼睛凸出而翻转成白的而他就像,完全无法说话而他的脸收缩起来,这很明显的是他正有着我没有立即认出的某种事件在发生。对我而言它像是某种发作-它可能是任何事物。我只是继续握住他并做宽恕。一直到最后我才明白有某种东西在他里面而造成这样。

突然地那东西离开了,事实上离开了房子,而在那刻他便回来了,有觉知的,完全的,就在那东西离开后,他跑出房子然后他回来并说:所有他记得的是有一块黑暗来抓住他,而只有当那黑暗离开他他才能回来,有觉知。所以,在那同时显然的摄影机正在拍摄。对我来说那有些灰心,因为我现在经验到一个被附体的状况,但那离开了这人并且实际上去伤害,或寻找下一个宿主。所以由我的观点而言,在效果上我已引起更多的伤害甚于好处,因为…无论在那阶段它是什么…仍然是不严谨的。

我开始研究然后我查看耶稣,例如,那驱离了邪灵进入猪中然后由猪进入水中,我是说,即使在那原则中它意指那些灵仍然存在而且在找新宿主,因此,那对我来说是无效的。那让我质疑许多关于耶稣的讯息因为仅在那事件中,是一个无法接受的点。所以我发誓永不去帮助一个被附体的人直到我了解如何去完成没有灵或附体寻找另一个宿主的动作。

D:所以你相信邪灵的存在吗?根据耶稣的故事,有关于邪灵的说法就是如果他们发现一个不错的停留之处,他们会离开而带着更多回来。

关于邪灵的任何事情我没有任何信念。我现在有了一个它的经验,我已听过它的发生,但对我而言,有够奇怪的,我无论什么恐惧感都没有。对我它只是某件我必须了解的事情。我在那时没有了解任何关于邪灵的事,我不了解…所有我知道的是:对我来说那是一个神设置的考验,最终极的测试会是宽恕的终极考验,由我在那阶段的观点那会是:神在我们之中设置了邪恶的灵,而那在本质上对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它来自同样的来源,而我们必须面对并以宽恕来协助他们。所以,我以宽恕作为来自神的礼物的角度来看它,而如我所了解的,那是协助甚至邪恶的灵的钥匙,而那是在我们能实际进入它的王国之前,神会放在我们眼前的那类挑战。那是我看待那类事物的方式。

因为我看着它并研究和企图去找到关于它更多的事情。首先,非常清楚的,我应用宽恕,去确认没有恐惧存在。我使用人体运动学去开始建构我自己去能够协助,特别是,邪灵。然后我开始由建立我自己去协助他们。因为我来到一个结论就是如果我无法面对一个在我身上的邪灵或让我被附体,而我无法在宽恕中面对邪灵,那么显然的,我还没准备好。唯一让我去发现我是否准备好去协助一个邪灵的方法,就是实际上将他们放入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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