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eni-Desteni的歷史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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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ya C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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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eni-Desteni的歷史(The History of Desteni)5-1

Darryl: 好,我們開始。Bernard,是否你可以告訴我們關於你的,嗯…一些背景,引導你去…我設想你是像一個光的使者那類的哲學,然後直到你遇上一個惡靈的那時候。因為你不相信他們…一開始時,所以可否給我們一些…

Bernard: 好的。我的成長就像是…在一個基督教的家庭而我是一個重生的基督徒,一個當地祈禱者團體的一部份。所以,相當完全地參與它-那是說我參與每一件事情而且是絕對地信服的,是被耶穌拯救的。

這情形大概持續到進入學校,直到我進入大學的前幾年,在那裡唸書,念法律。

然後,第一次我的好奇心被拉扯是;我遇到了一個人他看著我然後開始告訴我一個關於我而沒有人知道的事,而我當然是非常好奇。因為它是像…重要的事情…甚至在幾歲的時候我生了什麼病,那些發生在我身上的過去事件…10年和更久之前的。

因此我問了一些問題,而且在那階段我不瞭解真正在發生的事情,然後他給我一個奇怪的答案,他說他可以由我的眼睛讀到它,所以顯然地我開始做一些研究而且我所能獲得的最接近的方式是虹膜學,所以我修了一些虹膜學的課,讀了Jensen的書。

D:那麼Jensen…

他寫的基本上是虹膜學的書。而且很有意思的:在眼睛裡有一個物質肉身的地圖,在那兒你可以看到是否有任何疾病的形式正在醞釀,或某個已經顯現的疾病。

所以我是,由那兒繼續直到,到一大堆關於同類療法的閱讀。非常受到同類療法原則的激發,它基本上在處理這樣的前提:同類治療同類,而他們使用的主要醫藥,或他們在同類療法中調製它的方式是用某方式在物的精神上工作,它就像是一個比一個振動更高的銘印,因為即使在一個無法被偵測的層次,意思是說在一個沒有振動可以被測量到的層次,那效果仍是可以被測量的。

因此,顯然的一個人必須著手研究你自己,這些方面,你可以讀Hahnemann的書,或看一看特別是由歐洲,同類療法擴及整個世界,因此它基本上可使用在這裡所是的去協助修正官能異常。

由那兒在我面前揭露的,一個晚上,在一個奇怪的事件中,我正在看電視,在那階段我遇到的那同一個人已經成了我的岳父。

所以我正看著電視,然後下一刻,他用一個奇怪的聲音說:“關掉電視。”所以我關了電視,然後有另一個聲音經由那身體說話。

而那是第一次我接觸到的,未經預期的,一個催眠,深度催眠的靈媒。

然後我才開始發現他自小時候便已經在做那事,而且…他已和像Haarhoff教授及Arthur Blacksley 等人在約翰尼斯堡的Witwaterstrand大學做了大規模的研究;研究特殊的具體化療癒及相關事物。而且他們已經在有些時段有具體化真實的發生,那是被大學的這些不同的科學家們觀察到的。

他也在二次大戰其間於軍隊服務的時候使用了他的特殊才能,因此他開始,類似將那些從未在我面前揭露的事情呈現給我。

由我的觀點,我一直頗相信,如果我正確的瞭解聖經的話,如果神是一切,那麼除了神就什麼都沒有,那麼由這樣的“全能”定義來說像是邪惡或像是惡魔的東西便無法存在。

所以當我開始由我的觀點表達,根據聖經經文那惡魔是不會存在的,而那唯一的邪惡是在人的心裡之時,那顯然的在家庭引發相當的震驚。

於是我被來自教堂的不同牧師告知,試圖說服我惡魔是存在的,而且他們使用聖經來說,而我是相當的,發現那很奇妙,因為使用聖經來說服我惡魔的事-我對此真的沒興趣,所以,對我而言它簡而言之不存在。

由我的觀點而言,人在本質上是天生就好的,只是經歷了各種的壓力:環境的、社會的、文化的等等-人們於是以某種方式變得軟弱。

D:所以你不…那“原罪的觀點”-你不認為它是有效的?

由我的觀點而言它不會是有效的,因為我們是神的形象和樣貌而神不可能犯錯,所以我如此考慮,但由我的觀點,如果我可以使用選擇作為我對罪惡的理由,那麼我便選擇不成為神的形象和樣貌,那是,我是說,在它自身的謬誤,因為我正在做一個事物的刻意選擇而那我知道是對我的真實本性的否定,根據聖經經文,應是神的形象和樣貌。

因此我推展那神的形象和樣貌的點而且我研究更多更多,我做了許多閱讀,我走進不同的圈子,發展團體、冥想團體,我開始調查研究通靈師去尋找它是否有價值或可信度,我有我的岳父是一個深度催眠靈媒-他可以做分身,他可指出未來會發生的事件,藉由讀取,藉由就坐在這裡然後將事件帶到他面前,似乎時間可以折疊然後說什麼將會發生,會到某種程度其中50%的時候它真的發生,50%的時候沒有發生,因此那讓我有些困惑,因為:為什麼沒發生?

關於深度催眠靈媒很有意思的是有一個守門人-守門人總是那第一個說話的,而那會允許其他人通過-所以很清楚的是有一些紀律的形式,而在一些例子中,來自死後生命的存有會進來並說話,特地試圖經此給予他們家人訊息說他們沒有死,但他們之後便很快的從靈媒移走,然後守門人會說:抱歉,他們還沒到應說話的時候,他們應排隊等候他們的機會。但他們從未有機會再說話。

在那階段我已經讀過很多通靈資料,由天使、天使長、邁可教導…我研究許多不同的教導,拉馬拉、賽斯,所有那類的…而我發現有許多他們說的事情是有道理的,讀昴宿星人的議程而與此同時,去看冥想並瞭解:我們在這裡的重點為何,因為顯然的,我發現的一個有趣的事情是通靈師和靈媒正常來說從來無法幫助他們自己,雖然他們可以幫助其他人們,但是他們的生活通常是一團糟。你可以看到此情形,特別是當你開始接近他們,當他們在“傳達文字/訊息”的那些時候他們是一個人,當他們不在做那些事時,他們會立刻變成一個正常人,有著正常的爛事…說閒話並做著所有如同一個“正常人的社會行為”的事情,那與他們曾傳達的訊息是矛盾的,這個我發現是很好奇的因為:這就像是他們過著兩種生活。對我來說那沒有道理,因為你要嘛過著某種生活,否則就不是那種生活,但在那階段對我來說很清楚的,是顯然的我解釋它為神在用某種方式測試我們,而在本質上那是關於我們的意向和我們的行動。

在研究後我有一個幸運的經驗就是我變成一個警察。四又二分之一年,我在警界,受群眾控制的訓練,我是一個詐欺探員,而我在那裏看見一些相當令人失望的事情,我念法律,而我在做警察的時候了解到並沒有法律…沒有對一般人在無論任何方面有所保護的法律,而且看到了蓄意的真實邪惡的人們。

D: 那樣的領悟是就這樣不知不覺來到你的或它是一個逐漸的過程?

它是,逐漸地,當我在與人們工作時我總是紀錄討論的事情,甚至與罪犯,去了解他們的行為,理由。大部分的情形,他們若非吸毒上癮,就是貪心-他們要一大筆錢,或者他們有財務困難。暴力大部分來自酗酒,那是當我在警界時的經驗,以我們處裡的案子而言…也有一些群體是一起有計畫地在接管社區,如同一個幫派形式去製造收入並且特別將目標放在一般民眾的易受騙性,因為一般的人是真的容易受騙而且沒有概念說他們可以面對面的被蓄意欺騙,因此他們便面對面的被刻意欺騙。

但在警界的那時期,我遇見一位女士,它是一個心理計量專家,我們使用了心理計量而我們廣泛地測試它並發現一些有趣的點,例如:如果某人使用一張照片來做心理計量閱讀,你將愈多同一個人的照片放在一起,那信號便會愈來愈強烈,他們就能取出更多的訊息…然後我們看那些訊息而我以實際地追蹤來測試它-有些個案是如此,有些個案則否。很清楚的是那個閱讀訊息的人對於什麼訊息會出來以及他們如何解讀它有一個決定性的影響。而因此那是相當困難的事情而似乎總有某種阻礙在那兒-你只能獲得一定的訊息。

在那時期,我無時無刻都在與我的岳父會談,與一個靈媒,一周好幾次。因此我很幸運,我擁有我自己的全職深度催眠靈媒。在開始時,在沒有能量產生時他無法進入催眠狀態-我們使用一個教堂樂器,這個樂器發出的教堂音樂可以產生能量,然後存有們可以進來說話,來自死後生命的人們,一個接著一個過來而我們紀錄了那些會談。大概他們可以維持一個小時然後能量便掉下來,他們便說"能量掉下來了"。最後我…他們說正常來說是你需要相當的人數一起在一個團體中全程的談話去產生振動,因此那些存有可以實際經由那身體說話。

現在說到一個深度催眠的靈媒,例如當有存有進入,那在身體裡的人,實際上,消失了-他們什麼都不記得。有一事件,我學到一件很棒的事,因為在某階段,我的岳父想死,他試圖離開他的身體,而我被指示如何將他帶回身體…那是他們說的"拉回來",而很清楚的是他在他的身體外面而他們必須去將他弄回他的身體。所以由那觀點,我了解到離開身體是可能的。在那時期我並不真的了解那個特殊事件對我的影響,但我只是做他們要我做的然後我將他拉回身體,他的太太當時也在那兒,我們兩個一起將他拉回身體然後他很生氣因為他要死。他想要離開身體而他跟我說:在天界你不能相信任何人。他說:無人可以信任。對我而言那是,像是,很奇怪的而我不相信他-我以為他只是單純的生氣,因為他當初在戰時必須做的事情,所以他感到天堂永遠不應呈現在他面前…而他對於他必須去做的選擇而責難天界。所以由我的觀點他只是單純的生氣而那是…他報復的形式,是由於在二次大戰時的事件,而他把目標導向靈性世界,因為在二次大戰時,他必須在不同戰區的兩個好友之間做選擇,他必須殺死其中一個去保護他那方,而他必須去割開那人的喉嚨因為那時是在一個"危險區域",所以他對於必須做那事極度的痛惡。

所以,在這發現中顯然地現在我與許多存有們討論事情,有幾百個人已在幾百年前在地球上,他們會討論他們的存在。有一個存有進來,許多是來自Byron的Kaiser Van Hellenzollerin,他曾過來。我們有許多的討論-與許多存有的討論。雖然沒有一個討論曾是十分靈性的,雖有些會進來祈禱,例如:Paul Kruger-他在很久以前曾是德蘭士瓦(Transvaal)聯合國的統治者-會進來並為他的人民祈禱,他會說到神如同白光,在他的面前你無法站立,你無法面對他,那光太強烈了。因此我被那說法迷住了,因為神被描繪成為白光。

D:你曾聽過神是白光嗎?

沒有…從未特別聽說過,雖然,在聖經中是有這樣提及-神如白光。我相當廣泛地研究聖經。所以,當我結束了警察工作,我已經有四年半的規律通靈經驗,平均一次一個半小時…我曾看過各種的現象,例如一個單一的動作,一隻貓就變成沒有任何生命力,那貓會好像變成一團毛,你可以擺在我手臂上,然後它就由我的手臂折過去。他們對貓有一種特殊的恐懼,所以不要貓靠近深度催眠的靈媒,他們說牠會干擾靈氣(ectoplasm)。也有一個點是關於光,通靈者無法忍受光,所以必須要在半黑之處進行-光會引起身體廣泛的疼痛。還有,肉類也是不許吃的,如果一個存有吃了肉他們會吐出來…而顯然我的岳父刻意的企圖吃肉要停止這個禮物,或技能,或通靈的能力…但他是一個治療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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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ryl: 好,我们开始。Bernard,是否你可以告诉我们关于你的,嗯…一些背景,引导你去…我设想你是像一个光的使者那类的哲学,然后直到你遇上一个恶灵的那时候。因为你不相信他们…一开始时,所以可否给我们一些…

Bernard: 好的。我的成长就像是…在一个基督教的家庭而我是一个重生的基督徒,一个当地祈祷者团体的一部份。所以,相当完全地参与它-那是说我参与每一件事情而且是绝对地信服的,是被耶稣拯救的。

这情形大概持续到进入学校,直到我进入大学的前几年,在那里念书,念法律。

然后,第一次我的好奇心被拉扯是;我遇到了一个人他看着我然后开始告诉我一个关于我而没有人知道的事,而我当然是非常好奇。因为它是像…重要的事情…甚至在几岁的时候我生了什么病,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过去事件…10年和更久之前的。

因此我问了一些问题,而且在那阶段我不了解真正在发生的事情,然后他给我一个奇怪的答案,他说他可以由我的眼睛读到它,所以显然地我开始做一些研究而且我所能获得的最接近的方式是虹膜学,所以我修了一些虹膜学的课,读了Jensen的书。

D:那么Jensen…

他写的基本上是虹膜学的书。而且很有意思的:在眼睛里有一个物质肉身的地图,在那儿你可以看到是否有任何疾病的形式正在酝酿,或某个已经显现的疾病。

所以我是,由那儿继续直到,到一大堆关于同类疗法的阅读。非常受到同类疗法原则的激发,它基本上在处理这样的前提:同类治疗同类,而他们使用的主要医药,或他们在同类疗法中调制它的方式是用某方式在物的精神上工作,它就像是一个比一个振动更高的铭印,因为即使在一个无法被侦测的层次,意思是说在一个没有振动可以被测量到的层次,那效果仍是可以被测量的。

因此,显然的一个人必须着手研究你自己,这些方面,你可以读Hahnemann的书,或看一看特别是由欧洲,同类疗法扩及整个世界,因此它基本上可使用在这里所是的去协助修正官能异常。

由那儿在我面前揭露的,一个晚上,在一个奇怪的事件中,我正在看电视,在那阶段我遇到的那同一个人已经成了我的岳父。

所以我正看着电视,然后下一刻,他用一个奇怪的声音说:“关掉电视。”所以我关了电视,然后有另一个声音经由那身体说话。

而那是第一次我接触到的,未经预期的,一个催眠,深度催眠的灵媒。

然后我才开始发现他自小时候便已经在做那事,而且…他已和像Haarhoff教授及Arthur Blacksley 等人在约翰尼斯堡的Witwaterstrand大学做了大规模的研究;研究特殊的具体化疗愈及相关事物。而且他们已经在有些时段有具体化真实的发生,那是被大学的这些不同的科学家们观察到的。

他也在二次大战其间于军队服务的时候使用了他的特殊才能,因此他开始,类似将那些从未在我面前揭露的事情呈现给我。

由我的观点,我一直颇相信,如果我正确的了解圣经的话,如果神是一切,那么除了神就什么都没有,那么由这样的“全能”定义来说像是邪恶或像是恶魔的东西便无法存在。

所以当我开始由我的观点表达,根据圣经经文那恶魔是不会存在的,而那唯一的邪恶是在人的心里之时,那显然的在家庭引发相当的震惊。

于是我被来自教堂的不同牧师告知,试图说服我恶魔是存在的,而且他们使用圣经来说,而我是相当的,发现那很奇妙,因为使用圣经来说服我恶魔的事-我对此真的没兴趣,所以,对我而言它简而言之不存在。

由我的观点而言,人在本质上是天生就好的,只是经历了各种的压力:环境的、社会的、文化的等等-人们于是以某种方式变得软弱。

D:所以你不…那“原罪的观点”-你不认为它是有效的?

由我的观点而言它不会是有效的,因为我们是神的形象和样貌而神不可能犯错,所以我如此考虑,但由我的观点,如果我可以使用选择作为我对罪恶的理由,那么我便选择不成为神的形象和样貌,那是,我是说,在它自身的谬误,因为我正在做一个事物的刻意选择而那我知道是对我的真实本性的否定,根据圣经经文,应是神的形象和样貌。

因此我推展那神的形象和样貌的点而且我研究更多更多,我做了许多阅读,我走进不同的圈子,发展团体、冥想团体,我开始调查研究通灵师去寻找它是否有价值或可信度,我有我的岳父是一个深度催眠灵媒-他可以做分身,他可指出未来会发生的事件,借由读取,借由就坐在这里然后将事件带到他面前,似乎时间可以折叠然后说什么将会发生,会到某种程度其中50%的时候它真的发生,50%的时候没有发生,因此那让我有些困惑,因为:为什么没发生?

关于深度催眠灵媒很有意思的是有一个守门人-守门人总是那第一个说话的,而那会允许其他人通过-所以很清楚的是有一些纪律的形式,而在一些例子中,来自死后生命的存有会进来并说话,特地试图经此给予他们家人讯息说他们没有死,但他们之后便很快的从灵媒移走,然后守门人会说:抱歉,他们还没到应说话的时候,他们应排队等候他们的机会。但他们从未有机会再说话。

在那阶段我已经读过很多通灵资料,由天使、天使长、迈可教导…我研究许多不同的教导,拉马拉、赛斯,所有那类的…而我发现有许多他们说的事情是有道理的,读昴宿星人的议程而与此同时,去看冥想并了解:我们在这里的重点为何,因为显然的,我发现的一个有趣的事情是通灵师和灵媒正常来说从来无法帮助他们自己,虽然他们可以帮助其他人们,但是他们的生活通常是一团糟。你可以看到此情形,特别是当你开始接近他们,当他们在“传达文字/讯息”的那些时候他们是一个人,当他们不在做那些事时,他们会立刻变成一个正常人,有着正常的烂事…说闲话并做着所有如同一个“正常人的社会行为”的事情,那与他们曾传达的讯息是矛盾的,这个我发现是很好奇的因为:这就像是他们过着两种生活。对我来说那没有道理,因为你要嘛过着某种生活,否则就不是那种生活,但在那阶段对我来说很清楚的,是显然的我解释它为神在用某种方式测试我们,而在本质上那是关于我们的意向和我们的行动。

在研究后我有一个幸运的经验就是我变成一个警察。四又二分之一年,我在警界,受群众控制的训练,我是一个诈欺探员,而我在那里看见一些相当令人失望的事情,我念法律,而我在做警察的时候了解到并没有法律…没有对一般人在无论任何方面有所保护的法律,而且看到了蓄意的真实邪恶的人们。

D: 那样的领悟是就这样不知不觉来到你的或它是一个逐渐的过程?

它是,逐渐地,当我在与人们工作时我总是纪录讨论的事情,甚至与罪犯,去了解他们的行为,理由。大部分的情形,他们若非吸毒上瘾,就是贪心-他们要一大笔钱,或者他们有财务困难。暴力大部分来自酗酒,那是当我在警界时的经验,以我们处里的案子而言…也有一些群体是一起有计画地在接管社区,如同一个帮派形式去制造收入并且特别将目标放在一般民众的易受骗性,因为一般的人是真的容易受骗而且没有概念说他们可以面对面的被蓄意欺骗,因此他们便面对面的被刻意欺骗。

但在警界的那时期,我遇见一位女士,它是一个心理计量专家,我们使用了心理计量而我们广泛地测试它并发现一些有趣的点,例如:如果某人使用一张照片来做心理计量阅读,你将愈多同一个人的照片放在一起,那信号便会愈来愈强烈,他们就能取出更多的讯息…然后我们看那些讯息而我以实际地追踪来测试它-有些个案是如此,有些个案则否。很清楚的是那个阅读讯息的人对于什么讯息会出来以及他们如何解读它有一个决定性的影响。而因此那是相当困难的事情而似乎总有某种阻碍在那儿-你只能获得一定的讯息。

在那时期,我无时无刻都在与我的岳父会谈,与一个灵媒,一周好几次。因此我很幸运,我拥有我自己的全职深度催眠灵媒。在开始时,在没有能量产生时他无法进入催眠状态-我们使用一个教堂乐器,这个乐器发出的教堂音乐可以产生能量,然后存有们可以进来说话,来自死后生命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过来而我们纪录了那些会谈。大概他们可以维持一个小时然后能量便掉下来,他们便说"能量掉下来了"。最后我…他们说正常来说是你需要相当的人数一起在一个团体中全程的谈话去产生振动,因此那些存有可以实际经由那身体说话。

现在说到一个深度催眠的灵媒,例如当有存有进入,那在身体里的人,实际上,消失了-他们什么都不记得。有一事件,我学到一件很棒的事,因为在某阶段,我的岳父想死,他试图离开他的身体,而我被指示如何将他带回身体…那是他们说的"拉回来",而很清楚的是他在他的身体外面而他们必须去将他弄回他的身体。所以由那观点,我了解到离开身体是可能的。在那时期我并不真的了解那个特殊事件对我的影响,但我只是做他们要我做的然后我将他拉回身体,他的太太当时也在那儿,我们两个一起将他拉回身体然后他很生气因为他要死。他想要离开身体而他跟我说:在天界你不能相信任何人。他说:无人可以信任。对我而言那是,像是,很奇怪的而我不相信他-我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生气,因为他当初在战时必须做的事情,所以他感到天堂永远不应呈现在他面前…而他对于他必须去做的选择而责难天界。所以由我的观点他只是单纯的生气而那是…他报复的形式,是由于在二次大战时的事件,而他把目标导向灵性世界,因为在二次大战时,他必须在不同战区的两个好友之间做选择,他必须杀死其中一个去保护他那方,而他必须去割开那人的喉咙因为那时是在一个"危险区域",所以他对于必须做那事极度的痛恶。

所以,在这发现中显然地现在我与许多存有们讨论事情,有几百个人已在几百年前在地球上,他们会讨论他们的存在。有一个存有进来,许多是来自Byron的Kaiser Van Hellenzollerin,他曾过来。我们有许多的讨论-与许多存有的讨论。虽然没有一个讨论曾是十分灵性的,虽有些会进来祈祷,例如:Paul Kruger-他在很久以前曾是德兰士瓦(Transvaal)联合国的统治者-会进来并为他的人民祈祷,他会说到神如同白光,在他的面前你无法站立,你无法面对他,那光太强烈了。因此我被那说法迷住了,因为神被描绘成为白光。

D:你曾听过神是白光吗?

没有…从未特别听说过,虽然,在圣经中是有这样提及-神如白光。我相当广泛地研究圣经。所以,当我结束了警察工作,我已经有四年半的规律通灵经验,平均一次一个半小时…我曾看过各种的现象,例如一个单一的动作,一只猫就变成没有任何生命力,那猫会好像变成一团毛,你可以摆在我手臂上,然后它就由我的手臂折过去。他们对猫有一种特殊的恐惧,所以不要猫靠近深度催眠的灵媒,他们说它会干扰灵气(ectoplasm)。也有一个点是关于光,通灵者无法忍受光,所以必须要在半黑之处进行-光会引起身体广泛的疼痛。还有,肉类也是不许吃的,如果一个存有吃了肉他们会吐出来…而显然我的岳父刻意的企图吃肉要停止这个礼物,或技能,或通灵的能力…但他是一个治疗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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