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位最近離世者 重回地球的分享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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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d che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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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位最近離世者 重回地球的分享訊息

帖子 Fred cheung »

最近離世者的訊息. 我們最近離世的人, 透過次元空間連接入口, 傳送信息給在地球的人仕.

注意[一些我所理解心得和建議]:

1. 這項服務已停止

2. 我們一般人只是從傳媒/新聞所得知的一個世界觀但不是真正的實況. 這裏是真正在我們世界裏所發生的事實, 當然你可能需要運用你內在的直觀/直覺判斷力去衡量全部的內容, 資料, 事件, 敍述是否可信. 這是因為全世界所有每一個人內裏同樣的接受和容許所以這些事件才會發生/需要顯現/反射給我們知道 - 我們共同活在一個現實世界內, 而這個世界是反映我們內裏都共同存在/接受和容許的.

3. 文章是兩年前的, 跟現時實際天界的狀況可能有差別. 所有文字都是個別人仕的自我意見/見解, 特別對自殺即是自我放棄是有嚴重的後果(問題會重復出現在下世, 不過十倍的艱難), 不可只以本文作結論. 不過, 亦是真正'死過'的人仕寶貴的意見/經驗之談.

4. 文章中有牽涉到一起悲慘/強暴的敍述, 不要讓自己變得有任何的情緖化如感嘆或興奮. 保持自己察覺和存在在自己的4算呼吸內. 這是節錄自希斯·莱杰(Heath Ledger)在 Desteni聊天室的"...舉例 - 當我(注:對動物被虐待的事)一瞬間中變得情緖化(注:情緖本質是能量, 像當你感到有能量性的感覺湧上), 那情緖舉例會引發'容許所有各種虐待者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 當你看到這樣(狗屎)的連鎖反應是很可怖的". 理解我們內裏即所身處的外在世界的現實, 停止自己內裏所接受和容許的, (當每個人都停止後)讓這些事不再需要/會發生.

5. 4算呼吸法: 吸氣(心算, 越慢越接近一秒越好)1..2..3..4(下), 閉氣 1..2..3..4, 呼氣 1..2..3..4, 閉氣 1..2..3..4. 重復吸氣 1..2..3..4等等.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1日 - 介乎 22:00(PM) 至 23:00(PM)

1. 我的名字是 Winston Flemming. 我死時 59歲, 於 2007年 3月28日在醫院裏. 死於我40多歲時開始有的遺傳性心臟問題. 我遺下妻子及兩個小孩, 一子一女. 我的女兒已開始她自己的家庭, 而我的兒子準備與一位可愛女仕結婚.

2. 我的名字是 Rochelle Kim Becking - 所有人叫我 Kimmie(暱稱). 我死時 23歲(將快 24歲), 於 2007年, 5月21日在一宗汽車意外中, 正由一個派對中回家, 在紐約城的中部, 當時我的男朋友喝醉了並正在駕車. 我在救護車送往醫院途中, 因嚴重內傷而死. 我有一個年幼的妹妹 - 我與父母的關係是在這一刻不用提(很惡劣). 我與我的妹妹是十分親密的.

3. 我的名字是 Dereck Buvuoè. 我是紐約的一間爵士樂俱樂部的酒保. 我死時 39歲, 於2007年 4月24日, 死於腎衰竭在醫院內 - 在我的生命中没有什麼特別的人, 相熟的人倒是很多.

4. 我的名字是 Gregory/Georgia, 所有人以前都是這樣稱呼我的. 我經常習慣用我的名字而這就是所有人所能記起我的 - 那個經常, 當其他人感到低沉時, 打扮得大家整潔漂亮的人. 我從不感到低沉 - 我是所有認識我的人心裏的太陽. 我當時是一個異性裝扮愛好者, 正在街上散步, 而不幸地体驗了被一個不喜歡我裝束的混蛋殺死 - 是最近變得十分普遍的. 我死時 34歲, 被勒死在間酒店的房間 - 一間頗陰暗的 - 這全都發生在臭名遠播的紐約內.

5. 我的名字是 Ingrid Guèli. 我住在意大利, 死時 79歲, 於2007年, 5月20日, 安詳地因為年紀大, 在我自己的家中, 陽光歡快地在照射着的一個中午, 邀請我進入我一個新的生命. 我現在與我的丈夫在一起. 我的兒子仍然在地球 - 我可愛的兒子. 他有自己的小生意在我們住的鎮裏, 而被很多人認為是一個紳士(好人), 但並没有(男女)關係, 只有以前某幾段失敗的.

6. 你好! 我叫 Mimsy Simpson 而我死時 11歲, 在醫院死於白血病. 我差不多從小到大只認識醫院, 所以我現在身處的地方是妙極了! 我的父母及我的小弟弟仍然在地球, 我的弟弟是無問題的 - 他(身体)是全無不妥的. 我最近才過身, 於2007年 5月02日. 因為我病的十分嚴重, 而我的身体不能再承受, 因為我的病在非常忙碌地侵蝕我的身体, 而我一定要離開因為我的身体已經十分之虛弱. 我愛你們, 爸爸, 媽媽及弟弟. 我很好. 噢, 我死在一個叫澳洲的國家.

7. 我的名字是 Olivia Maria Sescles. 我是一個作家, 或者我想成為一個作家. 我是一個藝術家而且喜歡畫畫. 我是一個孤獨的人, 經常自己出遊 - 最後去過的地方是巴黎. 我死時 47歲, 死於肺癌, 源於對一段失敗的婚姻的憤恨, 憤恨我的丈夫得到我的獨子的監護權, 基於我的酗酒而不適宜作為一個母親, 我是極度在酗酒中上了癮而無可能放棄酒精, 而我付出了我的丈夫及兒子作為代價 - 我在街邊擺賣換取金錢, 食物和住處. 我與另一個差不多遭遇的女人住在一起, 我們一起生活和畫畫. 她在我最後的日子裏和我在一起. 我死於 2007年 4月23日.

8. 嗨. 我的名字叫 Hulio Gamarez - 祖藉墨西哥, 但在西班牙工作. 我的祖母很多年前住在那裏 - 所以我是墨西哥及西班牙混血兒. 我死的時候很年青 - 31 歲由於騎牛意外而我被踩死. 没有感覺到. 我不知我是跌在地上失去知覺, 因為我感到我的頭撞到或打斷了我的頸, 但我記得由牛上面跌下跟着撞到我的頭在地上. 我最後的想念是(想)在醫院醒過來, 取而代之我住在這另一個世界, 但無人/不是太多人能見得到. 我死於 2007年 5月15日 - 但没有任何感覺, 所以我是不錯的. 我只有一個女朋友及一個弟弟, 父母仍然健在, 雖然年紀大但仍壯健. 我在這邊等待他們.

9. Michael Karnakov. 死時 53歲. 在俄羅斯, 死於 2007年 5月23日. 死於器官衰竭 - 肝, 腎及心臟. 與年青時使用'物質'而殺死自己的身体. 年老時是受尊重的人, 與漂亮的妻子一起 - 有一個漂亮的女兒. 嘗試補償我的過去 - 這在晚年時纏擾着我. 多謝.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2日 - 介乎 00:00(AM) 至 01:00(AM).

1. Mllui Visconci, 死時 28歲, 於 2007年, 3月28日, 在一宗汽車與電單車相撞的意外中, 當時在靠密爾瓦基市(Milwaukee, USA)海灘的叢林中渡假. 我和我的男朋友在電單車上, 而其他人在一架汽車上. 我記得那時大概早上10/11時, 我們沿着一大片綠草原旁邊駛去, 我的長棕髪在用周圍亂舞, 剎那間的自由! 我記得(被)射上天空, 很高很高跟着跌落地上, 當我某些骨頭撞落地時經歴了剎那的痛楚. 這並不出奇因為我是比較瘦和脆弱的. 我並没有父母, 我現在與他們在一起了; 他們也在我四歲時的一宗汽車交通意外中死去. 所以只剩下我的男友, 因他没有死去, 及少數的朋友.

2. 我的名字是 Marscha Custence. 我來自都柏林. 我是當我 41歲時自殺, 死於 2007年 3月31日, 剛好在22:00夜晚. 我當時仍然在一間又討厭又骯髒的餐館做女待應, 看不到任何繼續生存在這個世界的理由而自殺. 我没有朋友, 一生在賣淫生涯中被男人虐待, 哪個我在 31歲時不再做了. 當時已經是太遲去作任何的進修, 我為了住宿而被迫去做奇怪的工作. 我幸運地有一間小房子, 只有一張床, 一張抬和一個電冰箱, 而差不多没有任何值錢的財物. 我不能繼續, 而當時亦没有理由/留戀為了那樣的生活而繼續下去, 所以我上吊自盡. 我現在所處的是生命的所在, 有一個目標去生活, 所以我永遠感謝我選擇那一步而由這個世界釋放我自己. (注: 自殺的人, 因為他們自己放棄自己, 當再回到這個世界時, 所遇到的難題會一模一樣地重遇, 以我所知是在世時的十倍, 所以'絶對不建議'大家去自殺).

3. Lui Oljuni是我的名字, 我死時 4/6歲. 我的媽媽當時在購物而我行過對面街, 因為我對某些東西很好奇, 我想在對面街的是花. 我太集中注意力在對面的花朵上, 我完全看或聽不到那由兩隻很大牛拖着的二輪車. 那兩隻牛用它的蹄踏過我的身体. 那司機因為我太細小没有看到我, 而兩隻牛亦因遮了眼罩而看不到我. 是很劇痛的, 我仍然生存了一會跟着我便死了, 因為我的骨已嚴重的折斷. 我想我大概是數星期前死去的. 我來自格陵蘭島(Greenland). 我們在有咖啡的綠田園工作. 我的媽媽仍然在地球而我的父親, 是一個怪人因為我從來没有跟他說過話. 我經常害怕他. 他是一個非常暴燥的人. 我的媽媽是我的守護天使而我是她的守護天使.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2日 - 介乎 01:00(AM) 到 01:20(AM).

1. Olgnus Matrivek. 我死時 61歲. 我衰老得很快, 身体很快投降了. 太多的酗酒而使身体完全變乾. 酒精奪去了生命, 奪去我身体裏所有的生命. 我是說差不多 15-20年過度地飲. 我來自十分寒冷的地方. 我相信飲酒能使我温暖, 後來我用這作為酗酒的藉口. 上了癮但重來不承認 - 幸好没有妻子去嘮叨及投訴. 是一個自由人, 因為太多酒精及紅肉而殺害了自己, 過往這麼多年没有營養身体裏的生命 - 只一直在殺死自己的身体. 小朋友記着要食蔬菜 - 長年累月太多紅肉及酒精 - 殺身休的, 殺內裏的生命而你會很快像我這樣死掉. 遺下一些員工在我遺下的工廠內. 没有留下遺囑. 我說過把我的遺物賣去以支持公司.

2. 嗨, 我的名字是 Vivvie Deray. 我來自美國, 坦白地, 我不能準確地記得鎮的名字. 我死於 2007年 3月07日的一宗汽車意外中. 我記得在駕駛我那討厭而有點髒的淺黃汽車. 我有棕長的捲髮, 不錯的皮膚, 頗平常的外形. 我死時 28歲. 我記得那時下頗大的雨, 另一架車迎頭相撞, 它為了爬頭加速很快跟着直撞入我裏面. 我記得我的頭被射出去前面, 快到覺得好像整條頸由我的身体被扯出來似的, 而這就是我發覺自己站在次元空間裏(即我現在所處的)前, 而最後所記得的. 父母仍然在地球, 他們埋葬了我, 媽, 爸, 我没事且很好 - 我現在身處的可以稱之為天界/天堂.

3. 我的名字是 Daniel Williams而我死時 5歲半. 我死在一個游泳池裏, 我死在這個游泳池的水裏. 我想勇敢而没有用我的水袖, 今我浮在水裏的紅色的水袖. 我不想浮在水中, 我想感覺包圍我全身, 在水底內. 我就像平常一樣跳進池裏, 但我跳得太深而不能冒出水面呼氣, 因為没有地方給我站着, 不能像我以前有水袖時總能站起一樣. 我記得感覺到水進入我的身体, 進到太多水不應該到的地方, 而我不能呼吸因為走進了有空氣的地方. 我記得我看見另一個和我一起的人仕在水裏面, 即是我(後來)跟着他離開我的身体, 而現在我在一個不同的世界. 我在這裏很開心, 這裏很有趣. 我記不起我來自那裏, 我知是在南非的某處. 我與我父母說英語. 我大概在半個月前死去的.

4. 我是 Phileas Mokune. 我是來自賴索托(Lesotho, S.Africa). 我死於 2007年 5月16日. 我的母親, 妻子和小孩仍然在地球. 我與我的父親在這裏. 我是永遠與你們一起, 在你們裏面在一起. 艱難會很快過去, 你們要有信心, 你們要相信. 我擔心他們的生活. 在我們住的地方生活是很困苦的. 可能我的舅舅現在會照顧他們, 因為以前我曾經照顧過他們, 但現在他們是獨自的, 而我以不一樣的方式照顧他們, 不是在地球在他們住在的賴索托, 是在他們(注:身体)裏面. 我是被一把刀割破喉嚨, 在路邊流血不止致死的. 我是由於不肯把在我口袋裏小小的錢給那群男人而被殺的. 不同國家的情況很嚴重, 很嚴重. 我的家庭, 我永遠都與你們在一起.

5. 我是 Richard Michael Bryson - 所有人習慣稱我為 Rich-Mike/Richy/Myki, 可能對某些人會困惑, 但你習慣所有的稱號, 我永遠回應任何的稱呼, 因為我的名字有機會有兩種暱稱, 對結識喜歡留連的朋友特別有優勢. 我死時 32歲. 我死時正在海底裏潛水, 噢上帝/天啊我真是喜歡海洋. 我擁有自己的船, 大部份時間住在裏面, 我喜歡與女性交往, 雖然後來與一個安頓了下來, 没有結婚, 從不信頼婚姻或男女關係. 但一個男人對由一個女人跳到另一個變得厭倦了, 所以我決定有一個指定的'女朋友'. 她的名字叫Alexis. 漂亮的名字 - 經常使我想起在頭上廣闊的天空之上的宇宙. 海洋, 大自然是我的真正至愛. 我記得獨自一人出海, 寧願這樣. 海水是完美的, 天氣是完美的, 我獨自與世界在海洋裏. 我潛得深, 很深. 我是應該要更換我的氧氣罐的, 但我想應該可以再潛一轉/次的, 應該是不能的. 我最後記得的是掙扎去呼吸, 而我的胸部變得很重, 像有一塊石被壓在它上面, 我太重不能舉起而不能動, 我亦不能向上游(我知道那是我應該往的方向). 我留在那裏, 困在海裏不能動, 不能呼吸. 我是被溺死的 - 這事發生在開普敦(Cape Town, S.Africa), 大概在 2007年 3月16日. 我現在在天堂/天界, 仍然存在, 仍然熱愛地球, 大自然, 海洋 - 察覺到我是與所有在這裏在這個宇宙統一/合一的.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2日 - 介乎 01:20(AM) 至 01:43(AM)

1. 嗨, 我的名字是 Elizia Britworth(那 z 字一定要着力, 很大聲, 很高音的去讀). 我來自英國(Great Britain) - 看我的姓氏那麼的佩合我來自的地方. 我經常記起我的姓氏很佩合我來自的地方. 我喜歡上學校和在我藍色吹汽水池和我鮮豔的波, 它們是藍, 綠, 黃, 紅和白色的. 我死時 7歲. 我有哮喘的毛病而當時我發作得很, 很, 很嚴重. 我記得一個醫生對我的母親說是十分罕見的. 我現在依然不大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但這代表很壞的情況. 有時候, 我用的那個唧筒(注: 噴哮喘藥入口的)的東西不能正常地運作, 而我就要衝到醫院裏才可以正常地呼吸. 在我短暫的生命中, 我試過5次被送進醫院裏, 每次都差不多要死去的. 可是跟着有一天, 我真的死了, 因為我的母親不能及時送我進醫院, 而我死在車上, 一張在我爸爸膝頭上很軟的椅子上. 因為我的母親在駕車, 而我的爸爸嘗試幫助我呼吸. 不能夠呼吸是十分痛苦的, 但它很快就完結了, 因為我現在在天堂/天界跟所有其他的小孩在一起, 而我亦上天堂的學校. 我叫它做天堂因為我可以自由地生活, 但没有神/天使因為我就是神而我亦是天使. 我大慨差不多 5個星期前死去, (注: 在天界中相對)很年輕. 我的媽媽和爸爸應該嘗試再懷孕, 而我或者能夠回來及展示他們真正的自己, 因為我知道真正的我自己.

2. 嗨, 我的名字是 Tanya Becker. 我來自美國, 這個我記得起. 我是一個十分之年輕, 充滿生氣的女孩, 意思是大概 18/19歲, 永遠活在派對的生活之中. 我是十分沉迷在狂喜(注: 迷幻藥的一種)和酒精, 因為這些很自然地派對的情緖/歡樂大大的提高, 而令人生更值得去活. 我是大概18/19歲, 但根據我過往的經歴, 我是遠遠比我的實際的年齡'成熟'. 就好像我己經歴過大部份女人需要數年去体驗的事, 或者整世, 什至重來都没有經歴過的. 性, 毒品, 酒精 - 周末是我的遊戲時間, 俱樂部是我的遊樂塲, 在那裏我與很多人有勾著小手指(談心). 是了, 到了那晚, 我服用了太多的狂喜, 多到我不能記得有真正有多少, 我記得身体發瘋地搖動而我的双眼直反向後腦, 不能夠說話和有任何形式的察覺/自主, 因為那就好像有一股電流不停地來回我整個的身体. 我的身体最終投降, 因為她不能夠應付那麼多混合了酒精和狂喜化學毒素的總和, 而經過了折磨性的体驗後, 我優雅地移進天界. 我的父母仍然在地球, 而我並没有任何弟妹, 因為我是獨女. 不是一個建議的死法! 我死於 2007年 2月17日 - 很新近!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2日 - 介乎 12:43(PM) 至 01:36(PM)

1. 我的名字是 Sunny Muwalo. 我死於兩個幫的槍戰中, 而我牽汲在內. 我死時 23歲, 於 2007年, 5月19日 在一個叫開普敦(S.Africa)的城市. 我們打鬥是因為正在分配地盤, 原先協議我們不會混進互相的地盤(當中經營為了錢, 食物和住宿的買賣). 總共有9個人參與; 只是為了幫派裏的頭目見面, 整理好栛議和解釋為何我們踏入了對方的地盤. 突然之間, 對方的幫派開始開槍, 只有一個有武器. 我在的幫派有4個人是同意見面的, 對方有5個人. 我與同幫的其他兩個人死去. 我們的身体被埋葬在一個田野中, 在跟我們住比較遠的地方, 所以警察不會找得到. 在這裏, 有很多事情是重來都没有警察知道的, 有時警察什至為了錢或換取他們想要的東西, 而幫手埋葬屍體. 我有一個母親和年幼的弟弟和妹妹/姊姊及她的幼兒, 一個女兒.

2. 世界上所有人好! 我死時是一個很小的女孩, 因為我不能進食或有任何可以吃的食物. 我死在一處十分棕色和乾旱的地方, 那裏從來都没有任何水去給植物食物, 而我想因為植物没有食物所以他們没法生長, 相同的發生在我的身上. 就像那些植物一樣死掉, 我死於没有足夠的食物. 我死時大概 3歲. 我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麼或我根本是否有一個名字, 因為我的母親從未真真正正地說過話. 我總是在她的膝頭上或在她的背後. 有很多像我們這樣没有任何食物的人, 有時會有些人帶些食物來, 但並不足夠維持. 她因為自己没有足夠的食物, 所以没有奶水給我. 她亦和我一起來到這另一個世界, 我們現在在一起了. 當我問她為何跟我一起離去, 她說她死於傷心因為她不能給予我, 那些她會想給予她自己的東西. 這是發生在北非的某一處地方.

3. 嗨, 我是 Bosweld Khan. 我是一個非洲裔美國人, 死時 25歲, 於 2007年 4月14日在布隆克斯區(Bronx, NY)的一塲槍戰中. 是的, 我想得到所有的, 金錢, 毒品, 及槍械 - 幫派分子的無上態度為了我自己生存的保障. 政府及警察並没有完全了解幫派真正的內裏運作. 我們亦有特別的幫派, 會為了整個幫會的生存犧牲自己, 亦同時為了他們個別家庭的生存. 我們部份人故意建造'交易'去瞞騙警察, 故意讓他們捉走在街上的罪犯, 從而讓街道變得比較安全. 而事實上, 它是一個整体存在在街道中, 活躍幫派視線轉移的技兩. 對於漫遊在街上的警察, 我們比他們自己還要更了解他們. 你一定要明白生存的真正意義才能夠了解幫會所代表的教派信仰. 是的, 我們是一個宗教, 幫會的宗敎 - 所有是為了生存而戰鬥. 我們是完全超乎警察所能理解的, 他們一點也不知道屬於幫會真正是代表什麼, 和我們會去/做到有多極端, 就算這代表為了整体(我們個別的家庭及我們所屬於的幫會家族)而犧牲我們自己. 當我在街上時, 我的時限到了. 並没有家室, 與父母疏離. 我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在街頭, 盡能力去墜落. 不是一種我想要的生活方式, 可惜你無奈為了生存在這個世界上而要做盡一切的事.

4. 嗨, 我的名字是 Amy Whitmore 而我死時我是 11歲在醫院裏, 在一間兒童醫院內. 我是永遠都很, 很, 很虛弱的; 我的身体是經常很虛弱和患病的. 没有一個在我身体內的器官想正常地運作的, 我記得這是因為血液不能正常地流經心臟及我的身休, 而我的父母及醫生經常嘗試維持我的生命, 但是並没有藥物或醫生能夠醫治一個像我這樣嚴重患病的身体. 對於根治在身体深處的真正問題所在, 藥物及手術是不會有很大幫助的, 因為他們永遠只起到暫時的作用. 我是獨女而我死於 2007年 3月03日, 在很早的早上, 在洛杉磯(LA)的一間醫院.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2日 - 介乎 01:42(PM) 至 02:39(PM)

1. 嗨我的名字是 Olivia George 而我在 71歲時死了, 於 2007年 5月1日, 在南美洲一間美麗近郊的老人院內. 可能當時是相當晚的下午. 我的思想, 在我的有生之年內己存有大量的資訊, 不能再放進任何資料, 所以變成我的思想和我的整個身体, 終於一起放棄/投降了 - 當你放太多多的資料入你的思想內, 嘗試去記得, 應付及保持給所有人永遠記起你是傑出的形像, 但你內裏總是對每日所需完成的工作, 沖擊着有恒常的焦慮和懼怕, 永遠没有自己抽空的時間. 我養大4個兒女, 其中兩個是收養的. 我有2個兒子和2個女兒. 絶對是我一直所希望的. 我(只)有2個親生的兒女, 因為我不能承受自己再懷孕兩次(注: 痛楚)所以我收養了另外兩個. 我人生大部份的麻煩始於我丈夫的離世, 他現在亦與我在一起了 - 没有了他, 我完全不能獨自應付生活, 很快地生活己變得令人無法忍受. 所有每日生活的壓力和恐懼和焦慮直沖進我的頭裏 - 令我失去所有的記憶. 可能當你没有去處理慣常壓力, 恐懼和焦慮時就會導至? 我現在再次回到年輕及充滿活力.

2. 嗨, 我的名字是 Conraad Phillips 而我大部份時間是一個消防員. 我死時 83歲, 當我在自己的家中睡覺時. 我己是很老了而我的身体己十分疲倦. 我能夠實際上感受到我一生中所作的艱苦工作, 反映在我的骨頭及肌肉中 - 行路不再是一種樂趣. 我的身体己付出了在這個世界應付的代價. 我的妻子, 大概 71歲仍然與我們的兩個兒子在地球. 一個是攝影師而另一個是律師 - 兩個在家庭中的極端, 容許他們的嗜好而没有強迫他們跟隨父親的舊路變成消防員. 我住在令人懷念的美國帝國而我死於 2007年 4月27日.

3. 我的名字是 Kenny Lindell. 我死於 2007年 5月03日在世界遊覧的途中. 我經常旅行, 特別是有迷人歴史背景的國家. 我為一間博物館打工, 旅行是為了做特定的研究 - 拍照及做訪問. 我大概每一到兩個月旅行一次, 一件我很喜歡而不會與任何其他東西更換的工作. 我住在歐洲, 原藉美國. 我住在自己的公寓 - 當然不是你所想像的高價/高級情況. 當這發生時我正在澳洲, 在我落腳附近的一間酒吧, 正在做有關動物種類的研究. 我到酒吧飲小飲, 我記得除低我淺棕色的帽放在吧枱上. 有兩個男人開始打鬥而我介入 - 是重大的錯誤而令我失去了生命. 因為當我介入時, 我在太陽穴中了其中一個男人的一拳, 那是一個正好可以令你整個思想停止, 實際上是令你的整個身体停止運作. 感覺就像我整個身体轉變成一條硬柱子, 像我入面所有的東西都停止運作. 當我的頭被打擊的同時, 我從我的身体走出來, 來到我現在所處的地方. 我只有一個母親, 没有其他家庭成員. 我死時 33歲.

4. 嗨我的名字是 Vincent Ngubane. 我死於愛滋病於 2007年 5月15日在一間在博茨瓦納(Botswana, S.Africa)的政府醫院. 當我發覺有愛滋病我依然工作, 因為我需要金錢才能夠死在醫院裏, 而不是在我住的地方, 又冷又破舊又污穢的木屋. 我儲了 4到 5年的錢, 做任何工作去儲足夠的錢, 讓我的媽媽能夠送我去醫院, 在那裏可以有藥物幫助, 渡過我最後的日子. 有時, 我有一些錢可以買一些藥物, 可以令病痛暫時停止, 但每一次都回頭而變得更差. 我死在醫院裏, 就像我所預備的一樣, 而我遺下一些錢給我的媽媽在地球. 這愛滋病是很兇惡的, 及如果你不能夠幫助自己, 没有人或任何其他可以幫你避免的. 我現在是在天堂/天界, 在這裏没有愛滋病, 依然存在和並没有愛滋病.

5. Christina Merlot, 又名 Chrissie. 我死時 34歲, 於 2007年 2月16日 - 被我自己的男友先強暴跟着毆打至死. 我並没有任何兒女, 否則亦要忍受所我牽汲入的關係中. 因為我還是孩童時被我的祖父強暴時所造成生理上的損害, 所以我不能夠有任何小孩. 我的父母從來不想相信我, 因為這樣我永遠不能原諒他們而當 19歲時我離家出走. 當我 27歲時在一間酒吧選擇了Jeffrey, 他是店東, 而我一無所有, 因為我不能負擔再進修, 而只可做我能做的工作到最後變得一無所有. 開始時在酒吧做女侍應. 在一起後一起經營下去. 他是那種當另一個男人只是注視我時經常嫉妒和變得激怒 - 但從不表逹出來. 直至一日, 我想他終於崩潰/斷了. 我記得當他強暴我的同時, 重復, 重復又重復的對我說: 你屬於我的, 你屬於我的, 没有人可以得到你, 但只有我. 所以我要殺了你而他們永遠不能接近你. 你永遠在我的手中, 你永遠不能屬於任何其他人. 跟着所以我死了, 那是頗嚴重創傷性的体驗 - 感覺就像在地獄一樣, 當那一刻終於能夠擁有死亡, 就像被送進天堂一樣. 我記得我祈求快點死去 - 當我離開我的身体時, 就似我回應了自己的懇求, 而現在在次元空間裏. 我原諒了我自己包括我仍然在生的父母, 不久將會與我一起在這裏.

6. 我是一個被賣作為奴隸的小女孩. 我知道我是被賣的因為拿走我的男人, 給我的母親很多錢裝在一個棕色骯髒的袋內 - 很多很多的錢幣. 我並没有哭, 我拖着那個男人的手跟他一起走, 我心裏没有任何感覺, 因為我知道我會無事的, 因為那時有一另個人與我在一起而並没有其他人看得見她, 而她告訴我一定不要害怕, 而所有事都會無問題的. 我記得被送上一隻船, 最後記得的是我在一隻大, 很大的船內, 在很深的下面而我十分之肮髒, 我有短直的黑髪及深棕色的皮膚和棕色的大眼. 我知我是 7歲. 我記得我的母親對我說她愛我而這是唯一能夠生存的方法. 在還有兩個月才再抵岸時, 我已死在船倉內. 我是那裏最年輕的一個. 我的名字是 Cuili - 是流動的河的意思. 我在睡夢中死去, 而叫我不要害怕的人拖着我的手, 我與她一起走到天界所以我没有受到作為奴隸的痛苦. 我們一定要對所有作為奴隸的人做同樣的事, 以使他們不需要變成他們那樣, 而在這裏與我一樣在天界.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2日 - 介乎 02:47(PM) 至 03:36(PM)

1. 嗨, 我的名字是 Helena Dansvilnov - 我是來自俄羅斯的. 我死時 86歲時, 在我自己的床上, 唔, 在我女兒的屋內, 在我自己的床上. 我死於 2007年 3月12日. 我喜歡烘烤和煮食, 在我與我丈夫以前開了一間麵包店. 我現在與我的丈夫在一起, 在一個在這裏就是生命, 真正生命的地方. 不是人們在地球所指的生命. 我很好.

2. 我的名字是 Jonathan, 或很多人叫我 Johnny. 我的姓氏是 Nowell. 我死於 2007年 3月18日當我 30歲時, 快將 31歲. 我是一個夜間警衛, 棣屬歐洲一間著名酒店轄下的保安執行部門. 我記得在一個很早的早晨, 轉更而行到我的車旁. 我叫它做舊旅行車. 我在途中的一間商店買牛奶和麵包, 牛奶是給我在公寓等我的活潑小貓的 - 就在附近. 我把車泊在商店旁. 當我由小商店回到我的車時大概零晨 4點, 已有兩個人站在我的車旁, 正嘗試偷我的車. 全部穿黑色衣服, 肯定是露宿者, 一個有長長的黑髮, 另一個有長長的棕色髮, 指甲內有污垢 - 一個是刮過臉的, 而另一個蓄有鬍鬚. 我走向他們, 我交上我的銀包, 要求他們拿了就離開我的車. 我想(他們)基於恐懼, 其中一人用士巴拿打擊我的頭, 跟着一起踢了我好幾次. 一個對另一個說: '我們還要殺了他, 因為他見到我們的臉. 否則我們會一無所有.' 而那正是他們做了的. 當他們打我我頭和踢了我幾次時我依然清醒, 但再一次在頭上的重擊最終令我難逃一死. 我現是很快樂, 坦白地是頗感激因為我現在在天界 - 有什麼可以比這更好的?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把地球變為天界一樣, 我們就不再需要活一次悲慘的生活, 而先要死掉才能到天界. 只需要把天界活在地球, 而跳過悲慘的生活及需要死!

3. Nurska Batlovitski. 這一刻能夠在這裏(分享)令我感到榮幸. 我死時 47歲, 因為當我發現我盲目愛國的丈夫決定與另一個(比我年輕的)漂亮女人有染時, 我決定跳落我家的陽台. 雖然他本來可以同時擁有兩個女人, 在家的老婆和玩弄的女人, 他只是看着我去死. 我在我們的睡房與他對侍; 我衝到陽台, 跟着拋自己出去而自殺. 我這樣做純綷出於惡意, 這樣他就永遠在他的餘生中都會活在因他所作的決定而內疚. 我請求他的寛恕, 我已(注:自我)寛恕了我蓄意去導至他痛苦的行為. 我並没有任何的兒女; 就算有我相信我也是同樣會照做的. 我來自歐洲的. 我死於 2007年 3月21日.

4. 嗨, 我的名字是 Samantha Stein. 我死時 13歲, 在一宗郊通意外, 當一架貨車撞向我坐(已帶了安全帶及所有其他的)的那邊, 安全帶並没有保護到我. 我們在橫越一條路, 當我的爸爸突然想很快地在貨車到之前跳過路口, 如果不是他踩油太快而死火, 他應該是可以過到的. 因為我們的車向前行了一點, 就正停在迎面而有的貨車前而撞到我那邊. 只有我死了, 但我的爸, 媽和我的弟弟都在醫院, 情況極壞. 我被送到醫院, 我們全都被送去, 我記得有救護車,(它的)警號及救護員瘋狂地四處奔跑. 我記得當被衝到手術房時感到想睡, 可能正在準備做手術 - 這正是當我没有在地球醒過來, 而醒在天界在次元空間內. 我很好而我仍與我的媽媽, 爸爸及弟弟在一起. 我死於美國.

5. 我的名字是 Dennis William Matthews. 我死因為我服食過量毒品 - 我住在一間在歐洲近郊, 寫着'不准進入'的建築物, 那建築物被火燒毀而廢棄了數年, 主要是貨倉. 當我死於 23歲時, 我一直在使用所有任何我能夠找到的毒品, 隨身物就只有床墊和身上的衣服. 我大部份時間住在孤兒院 - 收養父母不能應付我所以經常送我回院. 孤兒院最終踼我走, 對我說我應該自立生存 - 我所選擇的生存是泵進盡我能夠找到的毒品入我的身体內 - 維持混混顎顎起碼兩到三天, 完全不醒人事. 我由其他人身上偷竊, 眾多及所有我能夠做到的方法, 奇怪的是我從來都没有被警察捉過, 但我被死亡逮着 - 不能靠好運. 一個癮君子, 就是對我在這稱之為星球的屎坑時的稱呼. 我估計只有像我們這種人才能真正看到這星球的本質, 當那些富有的把他們的眼和鼻自負的放在高高的天上, 而不能察覺這個世界真正在發生的事. 人類, 是時候向下望及發覺 - 這個世界是個一點也不美麗的地方, 而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 是時候有人真真正正地開始觀察並明白. 我死於 2007年 4月14日 - 不會有任何人關心/留意這點了. 起碼我不會 - 我在天界這裏, (正在做)令那些富有, 而把他們的眼和鼻自負的放在高高的天上的察覺這個世界正在發生的是有多麼嘔心.

6. 我是 Veneez Maraj 而我來自印度. 我工作與住宿在同一個地方, 因為我很幸運地擁有自己的小商店, 只售賣世界上最好的香料. 我死時 57歲, 於 2007年 4月09日, 死於突然而來的心臟病發作. 我記得, 在我的心臟突然決定停止運作前的幾個星期, 已開始發覺行路時呼吸困難, 但並不覺得需要看醫生, 所以叫了我的妻子用我自制鬆馳大腿的油按摩身体. 跟着有一天, 我正在商店前的櫃枱走動, 突然間像我整個心臟注滿了很重的金屬而停頓. 我整個的身体劇震, 眼睛瞪大, 我記得我用我的拳頭緊貼在心臟的位置和記得跌在地上. 那是我最後記得的事情, 看見自己往地上跌去, 而我的心停止變成重金屬, 我整個身体進入劇震. 我的兒子及妻子仍然在地球, 在我以前所居住的地方.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2日 - 介乎 20:35(PM) 至 20:47(PM)

1. 嗨我的名字是 Ange Gilligan. 我死於獄中. 我因為殺人而服刑. 我是一個妓女, 看, 而我懷了孕, 一個 4個月大的嬰兒, 我是完全没有打算或所希望的. 那是我們做那一行的女人所最不想有的. 懷孕是因為有一晚與我的男朋友做愛, 我會介定他為這類, 因為我從來没有收他任何費用, 而我們經常在一起. 有一晚, 我懷孕的這一晚, 在我不知情下, 當我完全在酒精和毒品的影響下失去了知覺, 他與我發生了性行為. 當我發覺我懷了孕已是 6個星期之後, 那時候去墮胎已是太遲而我反正亦没有錢去墮胎. 所以我認為這是一些先兆, 讓我停一停察覺, 考慮安頓下來的可能性 - 我現在有這新生命在我裏面, 給予我重新開始的機會. 所以我嘗試, 我做女侍應, 依然和我的男朋友同住, 没有再繼續妓女的生涯. 長話短說, 我殺了我的孩子及我的男朋友. 生命中起了一些醜陋的扭轉, 而除了死以外並没有任何出路. 一般人想到死亡是很奇怪的, 殺了其他人就一切完成了, 你為了你的人生一定要除去他 - 但你不會同樣(反過來)考慮殺了自己. 我不想我的孩子活在/成長在這個我住在的世界, 没有希望没有將來的世界. 我的男朋友令我的生命等同地獄, 令我的情況不斷惡化, 而我知唯一可以完結所有的就只有透過死亡, 因為我無處可逃 - 當我正處於生命中, 需要殺其他人去結朿我自己的痛苦, 但没有同樣/同等地考慮殺我自己. 當我在監獄時我才考慮自殺的, 我在 2007年 5月03日上吊, 在美國的土地上. 我當時 26歲. 没有任何我可以稱得上是家人的人在地球. 我的孩子, 我的男朋友和我現已平和了, 因為我們已為我們所作, 但當時並没有明白的事寛恕了自己.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3日 - 介乎 13:58(PM) 至 14:45(PM)

1. 我的名字是 Vusi Nququla. 我是來自南非約翰尼斯堡(Johannesburg, S.Africa). 我露宿在約翰尼斯堡的街頭, 有時很冷, 有時很, 很冷. 我死於 2007年 2月03日一個寒冷的晚上, 睡在很多報紙上面, 就在一間用磚砌成的大廈旁. 當我死時我是 27歲. 我咳得很嚴重, 經常地咳而我的胸疼痛和像被火燒得很厲害. 臨死前兩天, 我開始吐血, 就在兩天內急轉直下. 在我死的那一晚, 我咳了大量的血而感覺就像我的胸口從內裏被撕裂開. 無數的血在我口中, 而不久我就死了. (臨死前)我對神做了個小祈禱, 我不是一個壞人因為我只在街上行乞, 因為没有人願意給我一份工作. 現在我在天界, 我們正在栛助很多在世界的人, 去互相幫助, 而使不再有人需要像我那樣的死法而死去.

2. 嗨, 我是 Anne Hillston. 我來自美國內華達洲, 我死時 23歲. 我有一般的皮膚和長長的金棕色頭髮. 我死於 2007年 5月01日, 死於多處嚴重內傷. 我死於一宗汽車的交通意外, 汽車翻滾了, 而我没有佩帶安全帶, 被送往醫院搶救而死在那裏. 不幸地, 那裏的醫生不能做任何事來拯救我的生命, 什至不能延長我在地球時的生命/時間. 我在地球有一個母親和父親 - 我當時開車與我的弟弟一起, 他仍然在生. 我知道我們是在前往某處的途中, 由某處出發, 因為我們(與弟弟)已很久没有見面了. 當時車頂揭開(開蓬車)了, 而我們沿途超速行駛 - 没有牽涉酒精或其他毒品/藥物而導至車禍. 我現在的感覺頗像是回到家似的.

3. 嗨, 我是 Samuel Zuninsky. 我來自紐約. 我為一間時裝設計廠打工, 栛助那些真正去設計時裝並造衫的人. 我是頗極之享受我的工作 - 由零碎的原料/物料而制作出美麗的設計. 一件衣服而能夠適合你個別的表逹 - 衣服能夠說出: 這就是我是怎麼的. 我喜歡閱讀和獨自一個人. 我没有會經常一起去喝酒等等的朋友 - 没有任何直係親屬或親密關係. 我想當時還在等待: 那個她的出現. 是的, 我是一個無希望/得救的浪漫主義者, 但不是從同性戀的角度出發. 我死時 29歲, 於 2007年 5月02日 - 從一間大厦拋自己出去. 你永遠不會聯想到我會做那樣發瘋的事, 但當時我們在服食毒品或某些藥 - 我與我的朋友在一起服食. 我們真正照字面上說, 我們完全地攪瘋了自己的思想. 我記得我真的覺得並相信我能夠飛, 跟着我爬上其中一個朋友公寓的堅固陽台上. 在我的思想內, 我不能理智地判斷我能夠飛是無可能的事, 那時只覺得飛是理智的及我可以完全絶對毫不豫疑地做了. 一放落我就去了, 而我的酒依然在我右手. 我不記得撞落在地上, 但我真的一直飛到次元空間, 那是我現在所在的地方. 給我所有認識的朋友 - 我很好. 而對於我曾經無望浪漫地尋找的'那個她', 要理解我當時實際上是在尋找自己, 而我就是:'那個她', 就在這裏在我自己之內. 不再需要尋找!

4. Enma Nostuce. 我來自瑞士. 我死時 26歲, 於 2007年 4月13日 - 大概在附近. 當我在地球時我的嗜好是透過跳舞而自我表逹. 你可以說我是一個帶有鄉愁的吉普賽人, 而在任何找得到的地方落腳. 一個所謂流浪者. 但是, 無論我去到那裏, 總有人支持我的表逹方式(跳舞), 我通常會在我的老顧客經常留連的地方與他們碰面. 我並不欣賞被任何人或事所束綁, 所以我記得在我自己受限制的世界內, 保持我可以擁有最多最大的自由. 這可能聽起來很古怪, 但我最後記得我在地球的事是我與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坐在一架拖車內. 我們在喝酒和玩得很開心. 我知道我有點站不穏但並没有喝醉. 忽然之間, 所有都變得漆黑一片, 跟着我就發現在現在所處的地方了. 在世界上有很多好像我自己的這類人, 相信如果你不去憂慮自己與及這個世界的威脅, 即是不去猜想在其中或不將它牽涉入你自己的世界內(繼而懼怕它的出現就此存在於你裏面) - 若是這樣, 什麼事都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 這正所以我內裏並没有任何恐懼, 而能夠自由地活着, 並在旅途中與各式各樣的人住上數天. 可惜這種對生命的處理方式是疏忽及幼稚的, 反而是一種抑壓真正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事實, 我實際上是想去忽略它們而令我的生活更舒服. 這些我所認識的人, 用迷藥迷暈其他人而對她們的身体做種種的性實驗, (然後)殺死她們並妥當地處理她們的屍体. 他們通常針對流浪者, 没有固定家庭或固定伴侶, 就像我的這類人. 儘管如此, 我是頗滿意的, 明白到我們不能否認或抑壓在這個世界上已正在發生的事情, 否則(若我們可以逃避)就没有人會能夠對這個已發了瘋的世界, 所正在發生的事而帶來任何轉變.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3日 - 介乎 14:49(PM) 至 15:39(PM)

1. 我的名字是 Roy, 我的英文名, 我的姓氏是 Gamede. 我死於一塲用刀的打鬥中, 在南非這兒, 當正在一個地區解決一些人, 很多人是需要以工作去嘗試生存, 而有些人帶來不必要刺耳的麻煩, 令到其他人本來就已經辛苦的生活更加辛苦. 警察從來都不會有實際的幫助, 他們也令生活變得更痛苦而我們當中總有人需要去親身處理的. 我從來非不必要都不會使用任何武器的, 除了出於自衞. 我的確有自已的槍而我亦有一把刀, 實際上是兩把用來有需要時保護我自己. 我們總共有 4個人, 追蹤到有些男人偷竊並強暴在街外露宿的女人. 我有時覺得警察和政府畜意置我們這些住在街上或木屋裏的人於不顧, 而要獨自應付謀殺和強暴, 使我們自己能夠更快地死去. 我們找到那些男人並對告誡他們不要再騷擾我們, 否則將會有嚴重的後果. 發生了爭執他們用刀挑戰我們. 就那樣我們發生了打鬥, 只有我死於混亂之中, 其中一人割破我的喉嚨流血不止. 我本身並没有家庭只有我姊姊(或妹妹), 她的丈夫及她很年糼的小孩. 我當時只是令我們的日子過得安全些, 我相信就算這樣賠上了我的生命, 但我仍不想活在恐懼中, 和不想當可怕的事情發生在其他人身上時, 而我只捲縮在一旁觀看. 我必定要出些力, 就算是為了我姊姊的孩子(的未來)而令它變得安全一點. 我死於 2007年 5月05日當我是 32歲時, 在一間靠海邊餐廳的廚房裏洗碗碟.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3日 - 介乎 16:54(PM) 至 17:39(PM)

1. 我的名字是 Francheska Boiltlavitsh 而我來自東歐. 當我的物質性身休投降後, 我終於再一次年青了, 用柔順的英語來溝通, 而不是伴着我成長, 外表上刺耳及野蠻的(東歐)語言. 我大半生都是一個教師而我最終在這裏與我的丈失在一起了. 我没有自己的兒女, 我丈夫與我曾為了生孩子而嘗試懷孕, 但不幸地, 我估計你不是永遠能夠願望成真的, 而我奢求太多了. 我的學生就正是我的孩子, 他們注給我很多重來都没有想像得到的歡欣, 可能比擁有一個自己個別的孩子更加好. 我死時 79歲, 在醫院中, 當時已退了体數年後, 只有在當我年老時才開始享受及欣賞樸素的生活. 為何, 我有好奇地問過自己, 你只有在因為太年老而不能在這個壯麗的世界表現自己時, 你才會留意到(注:和其他)生命, 這世界和大自然, 只有在那時當時間好像比較緩慢, 當你反省自己所活過的一生, 所有的事情都變得比較清晰了. 為何人生中的事情, 在當你經歴那一刻時是不清晰(注:或清醒)的, 像我們盲目地在這個世界中行走, 只有在你將要死的時候清晰(注:或清醒)才來到, 而這是毫無作用的因為一切已成定局? 我死於 2007年 5月15日.

2. 我的名字是 Julio Hulihavès 而我來自墨西哥. 我是一個粗曠的紳士而我喜歡飲酒, 特別是很喜歡龍舌蘭酒(tequila). 在晚上大飲特飲和跳舞, 慶祝我們擁有的美好人生. 那就是我和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所做的, 我們飲酒, 跳舞並為了慶祝我們的生命我們活得極盡豪華. 我喜歡建築, 建屋及建屋給人住在裏面的稱之為家. 這就是我叫自己粗曠的紳士的原因, 粗曠在外面因為我用雙手來工作而裏面溫和. 我有一個美麗的妻子和一個美麗的兒子. 我死於一個突發的心臟病. 第一次, 是一瞬間的, 但着第二次和第三次衝擊我全身 - 這是當我正在興建一座新居時, 我的手開始變得繃緊及疼痛, 突然間整個身体都變得繃緊及疼痛, 厲害到我不能行動並一個溫暖的日子坐下, 全身流遍肮髒的汗水. 跟着我的心臟開始疼痛, 而我從椅子上, 連同我的水杯, 一起跌在地上. 最後我所記得的有 4到 5個人圍着我跟着我便死了, 因為我現在在'死後'的世界, 依然慶祝生命, 但這生命是我本質的生命. 我是與我的家人在一起的, 永遠, 而這包括全世界亦是我的家庭. 想讓我的妻子知道她會以我為榮, 因為我現在活在, 我以前在地球時(注: 想但不能)活不到的地方, 而我妻子會知道我應該在的地方. 我死於 2007年 5月11日當我是 51歲的時候.

3. 我是 Yinsu Meoki 而我是從東京來的, 我住在一個非常忙碌的家, 靠近街在市集旁邊, 我們在那裏售賣動物, 雀鳥和狗隻和貓隻給其他人再賣出去, 給其他人買去為了身份地位, 那裏他們製造食物給其他人去食, 而他們需要為吃的食物付款. 我最喜歡的顏色是粉紅色, 而我亦有一條只穿了數次的漂亮粉紅色裙. 我死時是 6歲. 我死是因為一個傍晚, 我媽媽的兄(或弟)在我們住在的忙碌的家中飲醉了, 我當時睡在寒冷的地上蓋着很多毛毯. 我們有 15個人住在一間細小的房子內, 有時候有食物吃, 有時候没有. 我當時在哭因為我掛念我很已久没見的父親, 我想念他懷抱和他經常說我是他特別的孩子. 我媽媽的兄(或弟)遷怒於我因為我不肯收聲而開始很很地打我, 因為劇痛而我哭得更大聲, 當中我並不明白為何他當時打我, 因為假如他打我, 我就不會收聲, 我會哭得更多. 他是一個很狂暴的人, 他在打我因為他當時很憤怒, 而我當時很悲傷而因為他打得我很痛苦我我哭得更厲害. 家裏没有人阻止他, 他只繼續打我而這就是我最後所記得的. 我在這裏與我的祖母在一起. 在地球我想無人愛任何其他人的. 因為所有屋中的人, 没有一個去阻止我媽媽的兄(或弟)去打我. 在地球無人愛任何其他人因為他們不知道愛是什麼. 我知道愛是什麼, 我自己就是愛. 但無人知道他們自己就是愛(注:這是我們內在), 所以這是為何所有人都不愛在這世界上的其他任何人(注:反映在我們所活在的外在中), 什至不愛他們自己. 我經歴了一個悲慘的故事, 但最悲慘的故事是没有人都這世界上透過愛自己, 而去愛任何其他人, 這就是為何我們的世界變了現在的景況. 因為無人愛任何世上的其他人, 什至不愛他們自己. 我死於 2007年 5月09日. 這是一個很黑暗的世界, 存在着很多, 很多的悲傷.

4. 我是 Mohammed Joesep Kaliev. 我來自伊拉克, 死於當地的一次戰爭的轟炸行動中. 我死於今年內或在舊年, 因為我知道我已逗留在那裏有一段時間了, (死時的)日期並不確定, 我的記憶與我的大腦一起被炸散了, 立即就到了次元空間, 即是我現在所處的地方. 我記得那時是黃昏, 在我死去之前, 我已由我的家逃亡出來了好一段日子, 我的妻子及我的孩子為了自保而逃了向另一個方向, 我留下為了我們的國家和家園光榮地戰鬥, 因為美國人無理的入侵, 純綷只是為了一個男人, 去嘗試向全世界證明/顯示他的權勢, 他會(為此而)殺死很多無辜的人 - 在這個世界上, 真的没有任何人看得出嗎? 我在這裏, 我不知我的妻子知不知道我已經死了, 因為與我一起的人, 没有一個知道我有一個妻子和兒女, 總共有三個(兒女). 我在這裏讓我的妻子知道我已死了但我依然活着. 我知道她依然在地球, 而我一直有給她夢境讓她知道, 現在我在這裏告訴她, 她的夢境全是真的, 是我透過她的夢與她說話, 同樣地和孩子們的. 我相信我被射穿了頭, 因為我記得感覺到有些東西在我的頭中一直穿過, 經過我的大腦而由另一邊透出, 當在我身邊發生爆炸時, 能夠感覺到冷空氣在我大腦的中部移動. 我死時 41歲.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4日 - 介乎 19:03(PM) 至 19:54(PM)

1. 嗨, 我的名字是 Melissa Summers 而我是從渥太華(Ottawa, Canada)來的, 或我以前來自那裏因為我不再住在那兒了, 我(現在)住在天界. 我死時就只有 5歲, 而我記得我死於一個很, 很, 很熱的一天於今年二月. 我是一個很小的女孩. 我不知道我實際上是怎樣死的, 因為我所記得的就只是那時是十分熱而我是站在沙中, 當突然之間所有都變得模糊, 我不能正常地呼吸, 跟着我記得全身感到昏昏欲睡, 而我真的睡著了, 比我以往的睡覺都從來没有試過這麼快, 是當我正在一個很熱的一天, 正站在沙上的時候. 我記不起那時有誰與我在一起, 我想應該是媽咪因為我的爸爸是差不多從不留在家的, 他經常出門, 或這是我的媽咪跟我說的. 我從來都没有與他們兩個一起相處過. 可能他們不再互相喜歡對方了. 我是來說嗨的, 而就是這樣了, 現在我再次回去(天界)了. 拜拜!

2. 這裏是 Tedd Stone. 我死時 51 歲, 死於肺癌 - 一個十分之漫長, 不建議的死法. 感覺就像被這些東西在食你的肺部, 以及差不多你所有的腸臟而你對它完全無能為力. 當變成死於這種狀況時, 會令你覺得我們每一個人都是頗無望的. 你正在逐步走向死亡而你完全無能為力. 不會僥倖逃過的, 當你應該要死的時候, 醫生或許能夠稍為廷長多一段時間, 但死亡依然會逗留在你門口陪伴着你, 及總會以某種或其他的方法令你離世/離去的. 我擁抱/接受了我的, 見鬼的(!), 除了那樣還有什麼是應該可以做的. 當我在醫院時, 大部份的時間, 我都有一個女兒陪伴在我的床邊, 我的妻子離我而去. 我是一個機械技工. 奇怪的是我一生中只抽了十五年的煙, 更在三十歲初期就已戒了煙. 吸煙並不是導至任何一種癌症的原因. 壓抑憤怒, 壓抑自我批判, 壓抑內疚. 在我大部份的日子裏, 我與這些情緖活在一起, 而並不知道, 該死的, 怎樣去應付他們, 所以我壓抑及無視他們因為我是一個'男子漢', 那正是一個'大過失'. 男子們, 是有辨法去應付你所經歴的, 容許你自己去承認他們(的存在), 放開男性的自尊/自負 - 否則你(的)'自己'會設計一套方法, 透過疾病, 就好像我所經歴的一樣, (迫)使你察覺他們的存在. 而那是一點也不值得的. 不幸地, 我只有在死後才察覺; 而至使我可以能夠告誡你, 假如你肯接受去聽(是一個智慧老人說的!). 我住在澳洲雪梨, 原本生於及在美國維生. 我死於 2007年 4月01日 - 那個傻瓜的我壓抑情緖而, 該死的, 我當時不知道怎樣去面對他. 答案就在這裏.

3. 我的名字是 Lindsi Arle 而我是由南美洲來的, 住在這區附近. 我在一個農莊中被帶大, 但後來移居到城鎮, 在那裏我住在我自己的公寓內. 我死於 2007年 3月13日, 死於一宗騎馬的意外. 我自小與馬匹一起長大而所以我對他們是頗瞭解的. 我有一隻屬於我自己的馬匹. 在那個下午我正在騎馬, 那時差不多已是傍晚了, 我的馬受到驚嚇, 突然間停止並舉高双腳. 就算對我而言, 那也算是頗嚇人的, 因為當時我依然迷失在我如夢似的陶醉感覺中, 正在感受着在風中的自由. 我記得被拋上半空逗留了一會, 不再感受到我的馬匹所帶來的穩定性, 當我猛地撞落在地上時, 我最後聽到的是(注:骨頭)破裂的聲音. 我最後的想法, 當在半空時, 是還在擔心我的馬匹是否有事, 然而我己經在這兒了, 跌進了我的死亡. 我死時 26歲. 我的父母依然在地球. 我還有一個弟弟. 我察覺到我(自己本身)就是風, 我就是那自由, 這就是我以往在這瘋狂現實生活中所拼命尋找的. 不只是當我騎馬時才可感受得到(注:所有的渴望/尋找/追求其實都源於在尋找自己, 部份遺失了的自己可以變得完整而這些實際都是假象, 自己就已在這裏根本就是完整和没有遺失過, 可以這樣測試自己, 在你是每一刻裏, 察覺你的四下呼吸和察覺你內在的自己[是的, 我們透過我們的思想/腦海活在不斷追求中而不是在只需察覺就可以滿足的內在自己], 我的感覺是突然間變得很滿足/穏定而世間很多奢侈/物質上的追求都變得没什麼感覺).

4. 我的名字是 Justin Reece. 我當時 18/19歲, 死於 2007年 1月01日 - 是的, 弄到自己被殺後, 發現在一個完全異樣的世界的方式來迎接新年. 我住在南非約翰尼斯堡(Johannesburg, S.Africa), 但到開普敦(Cape Town)過新年, 就正在城市的中心. 超大型的派對, 瘋狂地飲酒及漂亮的美女 - 正是男人們的夢想成真. 我是屬於那種當任何人使我不高興, 就會變得很暴燥, 很快地的人 - 突別是當我喝酒了的時候, 就正不幸地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們當時正圍在街上講話, 某些男人(不知從那裏冒出來)走過來混進我們之中並開始騷擾當中的一些女孩, 你知道啦, 手臂纏抱着頸, 那樣地觸摸之類 - 而使我熱血沸騰. 誰會做那種狗養的行為, 就算你是喝醉了也一樣? 所以, 我一拳打了其中一個雙手正纏着其中一個女孩的男人, 面對面地, 正中的擊中他的面 - 最漂亮是他當時根本没有留意到我在揮拳! 跟着他向着我笑, 我們當時天殺的拼命在地上扭打, 出盡力在出拳 - 並不真正感覺到痛, 因為我被不停地錘擊. 跟著, 輪到'死於爛的啤酒樽'(的環節) - 當某人, 看不到那個, 正在與我扭鬥的男人中的一個朋友, 可能把一個爛的啤酒樽直插了入我的頭, 不過大部份在頸那邊. 這痛楚我是感覺得到的, 我實際上感覺到玻璃插進我的後頸繼而插進我的頭. 它大部份, 刺穿我的頸, 有一半擠了進去. 我記得在橫臥了在地上一會, 純綷在体驗/經歴永恒的痛楚地獄, 當我離開地球而發現我住進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仍然存在! 媽, 爸 - 我是依然存在的. 我知道原來我仍然有祖父母.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4日 - 介乎 19:59(PM) 至 20:49(PM)

1. 嗨你們所有好! 我是 Clarice Vierce 而我來自美國德州, 或者我以前來自那裏. 我喜歡美甲, 美髮, 喜愛金/棕色的一頭的捲髮, 穿着緊緊貼身的牛仔褲, 令我的屁股看似一個完美李子的形狀, 靴, 白色的恤衫令你的胸部無可抗拒. 是的, 我愛照顧自己, 只為了我自己多於其他任何的東西, 我知道很多人未必認同, 但我真的愛放縱自己, 縱情於漂亮的打扮和漂亮的心情. 在我的人生中我有一個極好的男人, 而我死時 38歲(但你一定不會相信的, 因為我的座佑銘是: 一個細心照顧自己的女人, 是不會老的!). 這是我人生的格言而且是可行的, 但你要真的身体力行! 我愛微笑, 歡笑, 而且是一個永遠得人喜歡的人. 我不幸地因為死於乳癌而被迫要離開活在這麼美好的生活中. 驚懼於我要這樣死去, 但我對於自己及我身邊所有的表現得太自豪, 所以當去檢查並被醫生發現時已是太遅了, 癌細胞已擴散至大部份的器官裏面, 而我拒絶接受化療 - 它只會令你, 為了延長你的生命而要活在絶對的痛楚之中, (而)只不過在延長你等死的時間. 我不想要那樣所以我選擇與這人生訣別, 事實上是輪到我的時候了, 我已散播了足夠的歡欣與笑聲給我所認識身邊的所有人, 而這樣就行/就是了. 我死於 2007年 3月23日. 不過我現在發覺到, 我永遠只集中在所有其他人的歡欣, 帶給他們一點歡笑, 但在進行的過程中, 我完全遺忘了我自己及我是誰. 永遠記起你自己先, 否則, 是誰真正在這裏, 如果你自己不在這裏 - 那樣怎麼可以幫得到任何人? (要)開懷, 及如果你(自己)還没有在這裏, 要記住先是自己, 然後你繼續轉往/専注其他人!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5日 - 介乎 11:44(AM) 至 12:30(PM)

1. 我的名字是 Monique Ville 而我是或以前是從美國伊利諾州來的而我死時 20歲. 我死於 2007年 4月26日.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 我從我工作的地方走路回家, 當時一個男人從後面推撞我入一條後巷 - 當時没有任何人在塲去看到整個過程, 而他做得很敏捷和快的使我没有時間去呼喊或明白是什麼的一回事. 他拖我入巷裏, 在一堆疊起發臭的紙箱後面, 他告訢我他要我身上所有的東西, 我的袋, 我的手提包和包括我的衣服. 他有一把刀而他用一隻手纏着我的口. 他是極之寬和巨大而他的刀是指向我腹部正中. 我拒絶. 我拒絶在他面前脫光因為我肯定他會跟着強暴我. 可惜他真的那樣做了. 但他先刺傷我的腹部 3到 4次, 跟着他狠狠地推我在地上, 感覺像我的頭骨碎裂了, 他全身坐在我身上, 他整隻手依然蓋着我的口, 當我就死時, 他就強暴了我. 我估計我在他強暴我期間死去的, 因為我最後記得的事是在地上, 當他在我裏面, 他所有的体重坐在我身上, 是要被他壓死的感覺, 痛苦, 我是流血不止而死的, 整個身体都陷入極度痛苦當中. 我有一個母親, 父親及弟弟仍然在地球, 當我現正在'天界/天堂'.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5日 - 介乎 12:32(PM) 至 01:14(PM)

1. 我是 Jeffrey Edgar Polston 而我是由美國來的. 我死時 87歲. 我是很老了, 要用自己的手杖來行路, 可是我的思想依然是頗完整的. 在我年老時, 我是一個很溫和, 安靜的人, 而令我有時候希望我一生中都是這樣, 而不是年青時的尖酸刻薄 - 做盡不必要的錯事, 特別是說一些你並不是真心想說的話, 而可以導至一個人失去所有你珍惜的東西. 這發生了在我的身上, 我失去了生命中的所有, 我所重視的, 我喜愛的, 我經常把它視為是對我一生中所作所為的一種懲罰, 所以我忍/走過痛楚, 我忍/走過所有人生中經歴的痛楚. 而當我這樣做時, 在我大概 69或 70歲時, 我內裏逹到了一個平靜, 安靜(注:的境界). 那是頗重要的, 因為跟着我才真真正正的開始在這個世界中生活. 是, 我真正的活在這地球, 就只有我整個人生中的 17年. 人們, 在你說話前, 讓裏面變得平靜和安靜及沈默, 你(例:說和寫)的字可以令/迫你走上, 很多人都懼怕要走上的道路, 而不是很多人能夠渡過的, 就像我. 我死於 2007年 5月24日. (注: 簡單來說, 諸如你的想法, 對待別人的行為, 你的字(例:說和寫)無時無刻, 都在不斷創造你會活在其中的未來. 提議說話/表逹時用, 直接, 簡單性和在這裏 - 以逹至自我誠實. 這是我所理解/察覺的)

2. 我是 Sandra Rooles. 我死時 32歲於一宗郊通意外中. 我住在加拿大而我死於 2007年 5月14日. 我死於在去接我的兩個孩子放學途中的一宗郊通意外. 我當時正忙於拾起乘客座位地上的一些東西, 我並没有佩帶安全帶. 我記得看着我正在行走的路, 把那一刻的影像記在腦海/思想中, 而我看着下面時, 數秒內不需要看着也懂得怎樣去駕駛 - 我經常這樣做的. 我當時在尋找在地上的一些東西, 一張特別的紙關於我定了的約會, 正需要即時核對時間要重約. 當我一隻手伸出去時, 不知什麼奇怪的原因, 我另一隻手, 仍然在方向盤上, 把車扭向反方向迎着從後趕上的車. 我立即向前望, 當我實際上只望了別處數秒, 並不預料到整個情況會演變成一宗意外之類. 在我向前望時, 我正直駛向另一部車, 當我嘗試急轉車的方向時, 我的車剪斷(nipped)另外的一部車而我的車打滾. 因為我並没有佩帶安全帶, 我的安全汽墊並没有啓動, 而我在自己的車內像敲鐘似的四處滾撞, 像個被拋的布娃娃. 在意外的過程中我一定已經死了, 因為我是在'天界'而最後我記得的事, 是看見自己在車中像一個布娃娃被四處滾彈, 四肢在過程中被互相扯破. 我的孩子及我的丈夫 - 我很好, 而我每一刻都是與你們一起走過的.

3. 我是 Silas Zungu 而我是自南非開普敦的. 當我被殺時, 我是住在棚屋的, 他們因為我没有償還為了我的學費, 食物及生活費而借下的錢, 當中有些人用很多刀刺殺了我. 我的父母,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 是被兄長獨力養大我和妹妹的. 他是一個園丁而我有時幫他賺些額外的錢去償還那些我有欠款的人. 我只能夠還他們 10盧布一日, 有時更少. 我從他們那裏借了 3000盧布. 啊, 有時候我想住在我們附近的人是比其他住在屋裏的人更有錢的. 那些人, 我與他借錢的那些男人, 他們有很多錢 - 綠色的鈔票 - 錢. 一個黃昏, 我在走路回家, 在挖鼻, 清潔它, 没有看見或聽見他們接近我. 他們把我圍住要求我馬上清還. 我身上只有 2盧布硬幣而我亦給了他. 他變得極之憤怒, 那個我從那幫人借錢的首領, 基於他的憤怒他刺了我, 5刀. 第一刀在我的心臟, 跟着 3刀在我的腹部, 而一刀在我的頸, 是最後一刀. 被刀刺是很痛的, 當你感受到那金屬刺進你的肉体內, 跟着撕裂開你整個身体, 而血液像河流般由你的身体湧出. 我很快就死了, 但它感覺像無止境的. 我當時祈求神看顧我的妹妹, 不是我的兄長因為他自己能夠的. 跟着當我死時, 我發現我並没有死, 我仍然生存, 但不是在地球這裏而那裏都是没有'天殺的'神(bloody god)的. 所以我必定要看顧我的妹妹, 我是她的守護天使, 因為這是没有神的. 我死於 2007年 4月23日. 我死時 19歲.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8日 - 介乎 21:29(PM) 至 22:20(PM)

1. 我是 Phumlani Nqoqosi 而我死於愛滋病毒, 死時 34歲而我死於 2007年 5月15日在南非的政府醫院. 我與一個女人有一晚發生了關係後感染了愛滋病的, 在一個很冷的晚上, 當我非常醉的時候. 當你是很醉的時候, 就像我那時一樣, 你什麼都會拋諸腦後, 除了(集中在)你兩腿之間的, 坐在你上面或躺在你下面的(注:即性伴侶). 死於愛滋病是很壞的一件事 - 要小心因為那樣是不值得的, 為了一晚酒醉後的愚蠢行為去放棄你整個生命, 只為了與一個女人發生性行為. 不論你的樣貎有多醜或你怎樣極度的渴望和有性衝動 - 不要用你的生命來交換與一個女人去發生一晚你所渴望的体驗. 反正, 那(性事/体驗)實際上並不是你所想所渴望的那回事. 你將會失望的.

2. Adriana Erwoud 注:原文不是英文.

3. 我是 Charles Tilnuet. 我死在我自己的車內. 我用自己家中車庫內, 自己車上的汽油而自殺. 我死時 38歲. 我已用受夠了這個世界, 在那過去的 8年中我是極度的煩厭 - 就像所有事/人都不想讓我留在這兒, 把我排擠出這個世界之外. 我為一間電話公司打工. 那是完全没有目標的生活而我亦找不到任何繼續活下去的原因. 你醒來, 換衣服, 去上班, 與同事談廢話, 放工回家跟着睡覺. 跟着你亦在這些時段中間吃飯. 我去到了人生中的一個階段, 什麼都不再順意, 就像所有的都停止了, 而我看得到我只是在人生中的每日, 重履又重履同樣的'狗屎'生活, 而我嘗試過用任何方法也不能改變我怎樣体驗我自己. 唯一的選擇或好奇是找出這真的有天堂或地獄存在嗎, 而試看我是否會走向其中一方. 神不能夠責備我我嘗試過重整我的人生, 只不過我找不到任何目標或原因去繼續. 這是没有天堂或地獄, 以宗教的概念來看, 但這是有一個'天界'被稱之為次元空間, 即是我現在所處的地方. 這個訊息是給所有因與我有相類似的經歴, 而一直想自殺但擔心會落地獄的人們的. 你不需要因為它並不存在, 而你會無羔的, 若你真正的決定那樣做, 或者你是應該在我現在身處的, 或者你的目的是在這裏. 因為只有在這裏我才找得到我的目標和一個繼續存在的理由. 我死在美國, 於 2007年 4月14日. (注: 這只是人仕之個人意見, 因為你自我選擇放棄 - 自殺, 關注自己的經歴多於你作為整体生命的其中一部份, 無論幾多年/世後, 你重回地球時, 現在所面對的會惡化十倍, 而你是'依舊'要面對它的!)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08日 - 22:23(PM)

1. 我是 Devon Qwaun 而我來自美國, 正確來說是北美區. 我死時 36/37歲, 當我在祕魯遠足時, 於 2007年, 5月14日. 我們在行走途中, 是我自己, 兩個導遊和其他 6個人. 我記得在我們走的路線徘徊, 跟同行的人有一點走失了, 在壯麗大自然的植物林中我被一隻正裏面走動, 很特別的動物吸引住, 當我們行過時牠急速地走過, 我不能抗拒強烈的好奇心而做了愚蠢的事. 我行的時候, 踩在一條蛇身上, 它咬在我的足踝上, 毒液馬上滲透入我物質性身体內的血液中. 我差不多即時塌下, 我整個身体變得完全麻痹, 有一段時間感到還可以, 但跟着就倒下了. 那條蛇優雅地溜走了. 他們花了一段時間才找到了我; 我所能夠回應的就只有唔出幾個音. 那時候已經是太遲了, 他們把我的傷口割開及把血吮出來等等. 到了那時, 我已經不能說話 - 可惜我那時決定了是時候離開了, 而我就這樣做了. 我並没有遺下任何親人在地球.

2. 日安. 我的名字是 Euna Sleer 而我來自美國. 我是一個撒旦的崇拜者, 通常在我們參與的儀式中會用迷幻藥(LSD). 我以往自稱為撒旦的暗黑女巫. 在一個周末, 我完全被迷幻藥攪壞了腦, 那整個周末基本上是完全破壞了我的思想. 我自己在思想中產生了意念/相信撒旦叫我自己做他獻祭的羊 - 我真的見到他由地獄地面中升上來, 向我走近. 我的自殺獻祭發生時, 是個很早的早上, 我在火堆前及清藍色的晨星/晚星之下躺在地上. 太陽的光隠約與天上的星一起都看得見. 他當時對我說我一定要用一把刀, 刺自己的胸膛 8次去表示永遠對撒旦的忠貞, 跟着來到地獄站在他的身旁, 成為他的女皇. 因為我對我的宗教(的關係)無視對死亡的承諾, 我做了. 我拿了一把刀並刺了自己的胸膛 8次. 我死了但發覺所發生在身上的, 只是被迷幻藥攪壞了, 是我透過我的思想我創造在我的想法之內, 因為那是一個存在於我裏面的渴望, 而迷幻藥的物質增強了它(渴望). 我們相信迷幻藥是能夠讓我們與撒旦及魔物溝通的門匙 - 我們的儀式能應用的通道等等. 並不是這樣的 - 它是一種增強你的思想的物質, 增強你的欲望成為一種逼真/幻實, 當中你相信它是真實的. 小心你所祈望的. 我是在次元空間裏, 發覺到是没有地獄或天堂的, 但我可以稱之為'天堂/天界'. 我死於 2007年 3月29日, 當我 23歲時. 我的父母'離開了'我, 與我'分了居'因為我的信仰, 而導至我自了殺.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10日 - 介乎 22:38(PM) 至 23:06(PM)

1. 我是 Amelia Openhaum 而我來自美國亞利桑那州. 我死時 91歲在一間護老院, 於 2007年 5月23日. 在我的人生中, 曾經在一間花店工作, 直至有一天我開了自己的花店, 從此就一直經營打理着它. 我有一個女兒. 我的丈夫比我先過身. 我的女兒已經長大並成為了醫生, 在兒童病房裏, 專門栛助兒童. 我的丈夫以前是一間在我們住處附近學校的棒球教練. 當我在護老院過最後的幾年時, 我的女兒經常來探望我, 而我在那裏亦結識了一些很好的朋友 - 他們(那時)變成了(就像)我的家人.

2. 嗨各位. 我是 Athena Hughs 而我死時 41歲. 我在自己公寓內的浴缸, 穿著我白色的睡袍自殺. 我迫自己淹在水底直至我不能呼吸, 你一定會想像得到我那堅強的意志, 去把自己保持沉在水底, 一直到我死去為止. 我以前是一個心理學家 - 専門栛助未滿 18歲但犯下嚴重罪行的兒童, 而太年幼去坐牢的 - 大部份牽汲入毒品, 酒精, 性侵犯之類. 我以為我夠堅強可以應付那種兒童. 但你逐漸理解到, 就算是一個 9歲的小童也能/會去犯罪, 而是完全暸解為何(自己)要那樣做(的原因)時 - 會令你真的懷疑這個世界已真真正正的變成了地獄, 而我們在這裏只是為了承受我們應得的懲罰. 我証明了自己是完全不能承受這一切的 - 我並不是在幫助這些兒童, 没有人實際上能夠幫助他們. 在那一瞬間當他們接觸到這個世界的殘酷/冷酷, 他們已被感染, 注射了(變得)殘酷在他們裏面 - 他們當塲就死了, 他們已經是死了的, 不再有任何生命在他們裏面. 他們像行屍走肉一樣, 當我嘗試幫助他們, 幫助他們尋找一些為何而活著的目標, 使他們的生活能夠回到正軌時, 我對他們說的話就像輕煙一樣, 完全消失於空汽之中. 當我察覺到(一點), 他們令我學會: 把他們帶回正常的生活是毫無作用或意義的, 没有歡喜, 没有保障, 没有愛和没有關懷. (以上)這些都只是存在於社會上的假象 - 因為這些以及我其他的孩子們, 他們看得見這個世界的實況, 而我亦見得到. 我不能夠忍受看見他們, 或與他們講話, 如果我對他們那樣做, 就似他們亦會把我入面的生命也抽出/抽乾. 然而我發覺, 這(懼怕)他們抽走了我的生命是錯的, 是撒謊, 是我自我製造一種錯覺/幻覺, 不容許自己透過他們所經歴/体驗/看見的苦況, 而(更進一步)去暸解這個世界殘酷的實況. 在這個察悟中, 我內裏變得孤獨和完全空虛, 就像他們一樣孤獨和完全空虛, 一種極度的悲傷侵遍我整個人, 使我再站不起來, 而變成了一塊石頭, 直沉到大海的海床 - 不能再站得起來, 來自我內裏的悲痛是那麼的深和沉重, 使我無法承受. 我可能是自私(不能勇敢面對這世界) - 但當你變在我的立塲而因為理解到(實況)後, 歸納出你是無能為力去改善它的 - 你會明白為何我會那樣做. 我以前住在美國.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12日 - 介乎 18:30(PM) 至 19:01(PM)

1. 我的名字是 Lucinthia Juaipesh 而我死於 2007年 5月05日, 當我是 11歲的時候. 我死於一宗郊通意外. 我的母親, 哥哥及我沿路駕駛, 而我記得那是一個陽光充沛及和暖的一天. 我記得我的母親大叫: '伏下', 跟着我看見一架很大紅色的貨車向我們一直駛過來, 而我們的車翻滾了大概 2至 3次. 我在後座没有佩帶安全帶, 但我知道我媽媽及哥哥在前座有佩帶. 我不大清楚我是怎樣死的, 我知道當車子在翻滾時, 我被碰撞及大力撞擊了很多次, 而我最後記得的是車子在翻滾, 當(跟着)所有一切變得漆黑一片. 我是死了, 因為我在次元空間這裏, 我的母親與哥哥並不在這裏, 所以他們一定還在世.

2. 我的名字是 Rick Huyndes 而我是由美國來的. 我在街頭露宿, 意思是我參與毒品的買賣, 用這種方法賺錢. 我住及睡在我自己的車上, 儲不到任何的錢, 確保我在住在的環境 - 没有金錢或任何貴重物品, 因為否則你可能會成為很多在同區的其他幫派分子的獵物, 只要你顯示得有些值錢的東西, 他們會來毆打你並搶你的. 一個黃昏當我行去我的車時, 我被勒死的 - 一個男人丢給我最後的幾句說話:'這是我怎樣阻止你繼續在街上售賣毒品給兒童的.' 我會希望能夠儲些錢, 弄些屬於自己的東西 - 但我所賺的錢全都預備為了我自己買生存的必需品的.

3. 我是 Jacquil Luritsivez 而我是來自法國的. 我死時 27歲, 當我的飲了大量的酒, 龍舌蘭酒(tequila)及毒品, 可卡因(cocaine)而身体中毒. 一個很瘋狂的夜晚, 與很多很要好的朋友, 及其他我認識的人, 和認識的朋友外出. 我死於 2007年 4月06日.

4. 我是 Romar Rigruitez 而我是從西班牙來的. 我死時 78歲. 但願我可以長命一點, 放多一些時與我的家人一起, 可惜是我的時辰到了. 我的內臟器官已經開始衰竭, 要服食很多藥, 及其他醫生處方藥物/必需品去維持我的生命. 不是一種你所希望廷長在世的方法. 我死於 2007年 3月19日. 在我的家庭/家族中, 有很多人仍然在地球這兒.

5. 我是 Duston Senzelow 而我死時 17歲, 在一宗郊通意外後昏迷了三星期. 在昏迷時是很可怕的, 因為你依然察覺所有事情, 你依然聽到所有聲音但没有人能夠聽到你(的說話). 我是没事的, 但我的身体完全不能運作 - 就像入面所有的東西都停止了, 可是我作為那'靈魂'是依然生存在裏面. 跟着, 最後, 在完全没辨法控制的狀態下, 我的身体完全停止而我越過去到次元空間. 我有一個母親和父親他們仍然在地球. 我死於 2007年 5月14日. 我住在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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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nd Half -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20日 - 介乎 21:03(PM) 至 21:57(PM)

1. 嗨, 我的名字是 Tina Finne 而我死於 2007年 5月21日. 我死時 7歲. 當我橫過馬路時, 被一輛電單車撞死. 我當時正橫過馬路, 我的屋是很近一間商店的, 當日下午我放學回家後, 正準備到那裏為家人買牛奶. 我那天的頭髮朿了兩條豬尾. 我記得向左望及想向右望, 但陽光在刺着我的眼睛跟着, 跟着感覺像我整個身体被壓貼在牆上, 而跟着被夾在那電單車的輪胎下及在柏油路上被輾過. 我只記得我的身体撞落在地上, 而骨頭在身体內被壓碎跟着就記不起了...現在我在天界這裏, 我記得我的母親和父親, 我依然在這裏, 但你們看不到我, 但我可以看得見你們而我有時候探訪你們, 去看看你們的近況.

2. 我的名字是 Moarsk Utun 而我死時 9歲, 於 2007年 5月11日. 我與我的家人一起, 住在一個森林地帶. 我有 6個兄弟和 4個姊妹. 我死於被一隻狒狒咬傷後病重; 那狒狒被其他與我一起打獵的人, 在牠完全吃了我前用矛刺死. 没有任何治療/食物/圍着火堆禱告歌唱能令我的狀況有起色. 那是我要離開的時候了. 我住在北美洲的一個森林地帶.

3. 我的名字是 Deborah Reginive 而我死時 7歲, 於 2007年 4月05日. 我死於一處很多沙和很温暖, 像一個沙漠的地方. 我與我的母親大部份時間都住在地底, 有時候在傍晚, 小孩容許可以在外面玩. 從外面來看, 它像一棟廢棄了的舊建築物, 但在下面它像一間大廈應該的模樣, 就像整個大廈的室內(所有的東西)都掉進了地底裏面! 在下面有一些男人和女人和一些小孩. 有時候穿著藍和紅和金制服的男人會進來, 有時候藍和白和銀和金, 像高貴的軍人而帶了母親和其他女人入了房, 而小孩需要出外玩或被銷在其他的房間. 有時候他們入來把我們從房間中帶走, 那些小孩而把我們帶走. 我第一次被帶走是當我死的時候. 一個男人拿起我, 他抓着我的手臂, 很痛, 我在哭. 跟着我喊叫我的母親, 但她没有來. 我被送進另一間房當另一個男人走進來. 他們脫掉我所有的衣服並開始毆打我, 和用棍撞我, 我越哭及越叫我的母親, 他們就越笑得多. 他們對我那樣做了之後痛楚實際上是太大了, (但)他們没有停止, 那太過痛楚了而跟着我便死了, 因為太過痛了, 那是很慘/壞/很痛苦的. 我從來都没有父親的, 所有在那兒的小孩都只有母親.

4. 嗨, 我的名字是 Ri Hannigan 這是以前我的媽媽那樣叫我的. 我們住在歐洲, 但在歐洲裏一處很差的地方. 我没有上學. 我的媽媽是一個妓女而我在她的工作中栛助她. 栛助她穿衣服, 有時候清潔及清洗她(的身体), 弄些三文治及早餐之類. 她在日間工作, 夜晚也工作, 我們有自己的私人房間/公寓, 就在一個男人(他擁有自己的酒吧/餐館)的後面, 我的媽媽為那個男人的私人朋友們提供服務, 太部份的男人是已婚的, (因為)他們的手指上都戴了戒指. 我的媽媽經常哭泣, 她没有多餘錢送我去上學, 所以她有時候會教我怎樣讀和寫, 而她說最重要/起碼能夠做到的: 能讀和寫, 和得体地說話及有良好的儀態 - 所有其他在學校被教的, 她說都是無關痛癢的廢話. 有一天, 當我的媽媽在一個男人詢問她可否與我發生性行為後, 她殺了我們自己兩個. 她在一個黃昏叫醒了我, 我記得依然半睡半醒, 在模矓中看見一把刀, 她的紅髮是捲曲及鬆亂, 而化粧像泥污一樣塗滿在她整塊臉上, 我記得當她割破我的頸時, 我頸上感覺到一種冷刺痛的感覺. 她没有說任何說話, 她只是做了. 我淹死在自己的血中(窒息) - 那種死法是很可怕的, 但是很快, 但感覺上是漫長的. 跟着我去到天界, 而我亦見到她在天界, 而她說我不值得(去承受)一生下來就注定要走那樣的路, 她亦同一樣 - 她不想我有跟她同一樣的人生, 那是正她擔心我當時正逐漸步向的人生方向. 我死時 10歲. 我死於 2007年 3月26日.

5. 我的名字是 Una Dinyanoa 而我死時 6歲, 於 2007年 5月04日. 我自製了一隻, 但亦有一些男孩幫助, 的浴盆船並在河中乘着它, 到了離岸太深的地方而被淹死的. 我住在非洲沿着一條河邊. 你可以從河邊的沙上走一會, 一直走到河中央的深處, 即是我想測試我的浮船的地方. 我用繩, 棍, 塑膠及錫罐而我最想就是坐着它浮在水面. 我獨自去的, 因為當我帶我的小船走入河中時, 我所有的朋友都走掉, 他們因為嫉妒我有一首會浮的船所以(對我)都很壞. 跟著我走上去, 而它没有問題, 我可以在陽光下躺著, 讓手和腳接擉到水面及拍打它. 但後來, 在一瞬間它斷開兩截, 中間是空心的而我就穿過中間跌落河中. 在我跌時, 我的頭撞到浮船用棍造成的外層. 我的頭很痛, 而當我一掉進水時已馬上嘗試由河水裏往上游, 但因為我的頭劇痛, 我不能動, 或想, 或做任何事. 我記得在水中見到有血, 河水走進我的肺部而我不能呼吸, 跟着所有都漆黑一片而我就死了. 我的母親和父親和兄長和姊姊/妹妹仍然在地球.

6. 我的名字是 Joseph Fringe 而我死時 8歲在醫院中. 我患有一種罕見的骨病, 是没有辨法醫治及没有任何東西可以幫助我的, 没有藥物及没有神能夠. 我的父母以前經常祈禱, 但我經常對神感到憤怒, 因為我並不明白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經常當我行路時或輕微碰撞到手或腳或什至手掌時, 突然之間我的骨頭就會折斷而需要到醫院去. 我不能夠玩耍和歡笑和像一般孩子應有的開心, 取而代之我是在醫院裏. 我的身体塌下而那就是我怎樣死的, 在我身体內的骨頭不能承受/支撑身体其他部份正常地運作. 我住在美國而我死於 2007年 4月16日. 我的母親和父親和妹妹都仍然在地球, 而我感激死去了因為當兒童來到這個世界上時, 没有任何兒童是應該受病痛之苦的, 他們是應該去歡笑及玩耍及開心的. 我現在在天界, 我現正確保没有兒童需要經歴我所經歴過的, 而是歡笑和玩耍及開心, 作為一個兒童應有的人生, 什至直到他們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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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d che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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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最近離世者 的訊息

帖子 Fred cheung »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27日 - 介乎 11:17(PM) 至 12:11(PM)

1. 我的名字是 Ally Ingsule 而我死時 6歲, 於 2007年 6月03日於南非. 我有淺棕色的頭髮和淺藍色眼睛而我經常都很沉靜的. 我在我們家附近的小公園玩耍, 而我的媽媽在太陽曬着下坐在一張野餐毛毯上. 我和另一個亦在小公園內的小女孩一起在玩耍. 我們在玩扮猴子, 倒吊自己直至我們的頭完全通紅, 而我們會把身体蕩上來跟着再次站在地上. 跟著, 我把腳交叉纏着那些柱子而我當時倒吊自己, 手伸直向着地. 我提起右腳上來, 用手抓實柱子再次蕩下去, 可是跟着我拑着柱的兩隻腳都滑倒, 而我的頭先着地跌在地上, 和那就是我最後所能記起的. 我没有感到任何痛楚. 而我現在依然活在新天界裏.

2. 我的名字是 Tiny Husumky(這是我的名字用英文來寫)而我來自北非. 我死時 7歲, 於 2007年 6月15日因為餓死. 我來自的那個地方是很難找到任何可以食的; 我們要等侍其他人帶些食物給我們. 那裏到處都爬滿蒼蠅及其他的昆蟲, 在到處在所有東西身上而一日之間會有很多人死掉. 我長伴着蒼蠅到了一個, 有時候我會給牠們起名字及和他們談話的程度. 因為我不喜歡像其他人那樣, 一直坐着, 而我亦不知道有什麼其他方法去渡日. 我是突然間變得很壞的; 我感覺到全身劇痛, 而四處移動像行路都變得困難. 我臨死前 5天一直躺在床上, 而且是很痛苦的, 因為感覺就像有些人或有些東西從我的身体內(不斷)吸吮一些物質走, 因為移動變得越來越困難和越痛. 後來我變得只能呼吸和開閉我的眼 - 我的整個身体變了完全僵硬. 跟着在睡時死了, 因為我閉上眼睡覺時, 最後看見的是我的母親, 父親, 和三個兄站在我的床旁邊. 請不要以為祈禱有用, 它没有作用的因為是没有神的. 我是死了但我亦仍然活着而我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神. 你的祈禱沒有被聽取: 你需要以其他的方法去幫助我們這些活在飢餓中的人, 請你們.

3. 我的名字是 Brandon Sax 而我死時 4歲. 我死於 2007年 5月27日而我來自澳洲. 我記得我與我的哥哥(他 7歲)在玩一個球. 我們在某一處, 有很多車並排地泊着, 而我的父母在與一些較年長的朋友在燒烤. 我的哥哥把球丟給我而我去追它. 我只能看到球(注:集中的範圍), 所有在我附近的(境物會)逐漸變得模糊. 當我去追那個球的時候 - 突然之間一架銀色的車由我右方, 從後駛來. 我想我是太細而那司機看不到我而我只站著不動, 因為我不知道還可以怎樣做, 我當時受到驚嚇. 那銀色的汽車從它的泊處很快地倒後, 而我感覺到我整個身体完全被捲入那車的黑色大車軩下面. 那是很, 很, 很痛苦的. 痛苦到我什至尖叫不出來. 跟着另一隻車軩再壓過來, 這次壓在我的頸和頭上. 那是我死前最後痛苦的經歴, 因為那痛苦是我不能承受的. 我的媽媽, 爸爸及哥哥仍然在地球而我仍然活在天界!

4. 我的名字是 Julie Beesing 而我來自澳洲, 我死時 5歲多一點點, 於 2007年 4月23日. 我死於食了在我們幼兒學校的蠟筆, 而我被其中一支噎死了, 我想是被我最後吃紫色的那支. 我是經常地, 我看見什麼就感興趣的, 像, 它是什麼味道的和(拿着)它是什麼感覺的, 及聞它是什麼味道的而我不明白為何他們會說有一些東西你可以吃, 但有些物件不能. 我嘗過沙, 植物, 昆蟲, 厠紙和面紙, 墨水和很多其他的物件. 跟著有一天我正在幼兒學校塡圓圈而我在好奇蠟筆是什麼味道的, 所以我開始食它們, 是黃色的先. 味道很奇怪但不是太壞跟着我試了其他所有的顏色因為可能他們會有不同的味道. 他們實際上味道是一樣的, 可是跟着我把那紫色的蠟筆折成兩截及當我想整條呑下時它塞住我的喉儱, 就在中間. 我記得我那時完全不能呼吸跟着我站起身和望着在課室前面的老師(我)握著我的喉嚨便跌落在地上. 我不斷在踢而我整個身体感覺像在不斷膨脹, 像想要爆破一樣因為我不能呼吸. 我的老師打開我的口嘗試用她的手指把蠟筆挖出來但它在裏面太深了. 我死於窒息至死因為我不能呼吸而我的老師不能即時把蠟筆取出. 我没有父親, 只有我和我母親住在一起而我現今在天界而我母親獨自一個人在地球.

5. 我的名字是 Vuleize Gurunga 而我死時 8歲於中東那裏所有的戰鬥和空壟依然在繼續. 仍然有人, 軍人和穿着普通長袍的男人, 他們進入房屋內及有時候如果他們(軍人和穿着普通長袍的男人)的面孔被看到便會開槍射(殺)住在屋內的人. 有時那些不同的男人一起來, 有時他們分開來. 當時我們在家聽到有槍聲從我們家附近, 在我們的鎮中央傳出. 有一些男人跪在地上双手在頭後面, 是我們鎮的男人有軍人在他們後面用黑色的步槍和(手)槍呼喝指使他們. 跟着一個接一個我們鎮的男人從後被槍殺, 總共有 7個人. 這是我從我們屋內的窗看到的. 我當時與我媽媽在屋內, 我的爸爸很早以前已離開了去戰鬥. 我們決定逃走因為我們擔心他們亦會來殺我們. 跟着我們偷偷地走到屋外並開始跑. 我走在我媽媽前面當我聽到那些男人要我們停下, 不能在没有他們的同意下去任何地方. 我並不想停下因為我知道若果我停下, 他們會可能殺我. 跟着他們開始向我們開槍而他們從我背後打中 4到 5槍, 就像其他人一樣. 當我媽媽走近我時我聽到她的喊聲, 跟着當他們向她開槍時我亦看到她倒伏在我身上. 我在天界這裏與我的媽媽和爸爸, 他亦在戰鬥和空壟中死去. 我們在一起.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27日 - 介乎 12:18(PM) 至 13:06(PM)

1. 我的名字是 Wislenva Yuhslavovich 而我來自俄羅斯那裏很, 很, 很寒冷因為下雪. 我死時 4歲. 我有一個母親和一個父親他擁有一間乳酪店. 我在醫院死於肺炎. 我經常穿得很暖而我們的屋是經常很暖的因為我們有一個火爐, 但我們是很窮而没有足夠的金錢去買足夠的東西去讓我們變得更暖. 我們住在一個森林地區. 一個黃昏我睡在火堆前當我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 我看見我的皮膚是很淺的籃色而我的身体在全身抖顫, 我醒來是因為實在太冷了. 我有保暖的衣服和捲着很多張毯, 但我仍然是很凍. 我看不到媽媽或爸爸在附近. 我實際上很凍, 全身都劇痛而我不停地抖顫. 我的媽和爸在他們的床上睡覺而我弄醒了他們而他們看見我時吃了一驚. 他們弄了一個熱水浴並放我入去, 但跟着我想我因為太虛弱而暈倒了, 我的身体不再強壯因為感冒而變得虛弱. 當我再醒來時發覺自己在鎮的醫院而我看見媽媽站在旁邊眼中有淚而在那裏看不到爸爸. 跟着我再次閉上眼睛因為我很疲倦和感到很痛和病重而我跟着在天界中醒來.


2. 嗨, 我的名字是 Daniel Hlamaka 而我死時 8歲在南非德班(Durban). 我與我父親住在一間簡陋木屋, 我的父親說我的母親生我時難產死了. 我的父親經常飲酒而只有我們兩個而他經常飲醉. 有時候我會在黃昏留在並睡在街上到第二天向機械人們(注:應指人群)行乞. 我會為了在街上的市雜買食物和飲料而乞錢. 我一定要這樣做因為我父親不能那樣做而若果我不這樣做我就要捱餓因為屋內從來都没有任何食物的. 我没有上學校; 我的教育是用盡辨法去得到金錢使我能夠買足夠的食物給我和我的父親去維持生命. 我有時會覺得奇怪他那裏有錢來買酒, 但我没有問他. 我不敢惹他因為我試過在不適當時候騷擾他, 他就恨恨地打我. 跟着有一天三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持刀走入我們的屋內. 他們把刀架在我父親的喉嚨並問他欠他們的錢在那裏. 他没有回答他們; 他太醉了而不能理解在發生什麼事因為他只是坐在那兒看着他們. 當他們打他的臉時, 他向他們吐口水跟着他們拿起刀割斷他的喉嚨. 我嘗試逃走, 但其中一個男人捉住我並問另一個應否也殺了我. 答案是是因為他們亦用刀割斷了我的喉嚨. 那是一種可怕的死法, 因為我窒息及淹死在自己的血中. 現在我與我的父親一同在天界我們從未試過那樣開心. 不用再掙扎受苦.

3. 我的名字是 Babas - 我没有姓氏的. 我是來自非洲死在那裏當我 9歲時於2007年 6月04日. 我是眾多被綁架及被訓練成為強壯軍人的其中一個. 那些在我們團體內的頭目會從街上捉走我們, 在非洲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並將我們用作他們的支持者. 我們學習怎樣開不同類形的槍, 手榴彈及炸藥. 我們其中一項訓練是 24個人分成兩組(12個人一組)而要互相開槍 - 一個用真槍及實彈的戰爭實習. 當每一組只剩下 6個小孩, 他們就停止. 所以真實的戰爭實習一直繼續直至每組都只剩下6個小孩 - 其他的都被實習中開火殺死的. 那裏没有醫療設施所以如果你被射中你會被在那檻管的男人殺死. 那是我怎樣死的. 我在一次戰爭實習中開始的時候腹部被射中跟着其中一個男人走向我向我的頭部開槍. 在地球的人們請求你們, 停止正在(地球)這裏發生的事. 我們不能夠(停止)因為如果我們拒絶那些男人指令我們去做的, 他們會射殺我們. 我們没有辨法擺脫的.

4. 你好. 我的名字是 Marie Fillis 而我死時 3歲於自己的嬰兒搖床於南非約翰尼斯堡. 我有病, 因為我整天在咳而且經常很熱(注:原文是暖)和我全身都很疼痛. 我整天都在哭和因為全身到處都很痛而睡不著. 跟着我的媽咪給我喝了一些藥, 但她越給我那些討厭的藥我就變得越壞. 我以為她給我的那些藥是為了讓我變得更差那我就一定會死了因為感覺上就就是那樣, 那些藥物在幫助我身內的病(菌)生得更多, 更多和更多. 她把我放在搖床上而我向上望着她手上握着電話, 她慌亂和嚎哭和在擔心而我亦在哭因為那疾病正在全身逐漸地侵蝕/在殺我而當我再開眼時我是在天界與所有其他已不再在地球的人在一起. 媽咪, 我仍然活着及我現在在天界.

5. 我的名字是 Xuri Timsukai 而我死時 7歲於 2007年5月17日在香港. 當我還是個嬰兒時在醫院被拐帶及在一間設施內被養大他們在那裏教你怎樣服待別人. 你從三歲開始學習到你 5/6歲時就會賣給其他人跟隨他們及為他們工作. 你必需清潔家居, 在被要求時與他們發生性行為或煮飯或縫衣服. 我要為買我的男人做所有事. 我被賣給了一個男人. 他與我發生了數次的性行為, 他經常打我而我要清潔他的屋, 洗他的衣服, 縫衣服 - 所有的事情. 我的足踝上有一條鏈, 只夠在他家的第一層內走動及做他吩咐我要做的事. 我是經常被縛在這張椅上因為他怕我會逃走. 跟着有一個黃昏他很醉的回到家. 他放開了我並開始把我擲落在房間的枱上和洗水槽中. 當他飲了很多酒變得憤怒時就會那樣做 - 没有任何原因他就開始打我. 我是很細小和很脆弱的而他很輕易就把我在房間內拋擲. 跟着他捉着我的頸猛撞我的頭落牆邊, 很, 很大力地. 我可以感受到我的頭骨在我的頭內爆裂了而那就是我最後所記得的. 我很感激我死了因為我現在在我應該在的地方: 與其他在天界的小孩, 在幫助那些正在世界上受着艱苦及痛苦的小孩.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28日 - 介乎 21:47(PM) 至 22:32(PM)

1. 我是 Guienzaels Bassim 而我來自歐洲. 我死時 4歲於 2007年 4月12日. 我與其他 6個小孩一起死去. 我們在一間潮濕和發霉的黑房及只有一點光在房的右手邊. 有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與我們一起在房內. 我們的手被縛着口被浸了汽油的襪塞着. 他們亦把汽油塗上我們身上. 我記得見到那女人在讀一本書跟着在她讀的期間, 那三個男人開始用火燃點我們而我們就被燒死. 一個一個地. 我只記得我的尖叫, 我的痛及我自己的身体在燃燒. 在歐洲是有些團體這樣對待小孩作為燒死奉獻因為他們相信世界未日將至而他們要透過獻祭小孩來買自己的救贖. 他們相信如果他們這樣做(犧牲小孩作為燒死的獻祭)當神重臨地球時他們就會站在撒旦的右手邊. 我住在一間孤兒院而他們大都是透過收養機構得到小孩的. 這是没有神或撒旦會到來或有權力可以控制任何在地球的人, 請停止不要再做了, 因為在這裏我仍然是, 我與所有其他從地球死去的人而[我們]全都在一起. 請停止要繼續, 幫助這個世界上的小孩因為小孩是最受欺壓/痛苦/傷害的一群.

2. 我是 Kirstin Mayse 而我死時 5歲. 我死於 2007年 5月03日而我住在南美. 我死於一個黃昏我的父親叫我拿一罐啤酒給他. 我拿了一罐啤酒給他. 我們住在一間拖車屋內而我媽媽是一個待應而我父親有時會去工作但我不知道他實際是做什麼的. 我拿了啤酒給他跟着他就變得很暴燥因為我没有為他開了它 - 這是我媽媽經常為他做的但她不在塲. 他變得很憤怒並開始對我大聲呼喝而我受了驚嚇並逃跑. 跟着他來找我, 對我大聲呼喊. 他在我的房間找到我並用一隻鞋搞打我全身. 跟着抓着我背後的衣服並扯起我, 跟着開了拖車的門並把我擲出去. 我感到像一隻因為很壞做錯了事而被擲出去的小狗. 我的頭先着地, 扭斷了我的頸而我聽到了砰一聲而刺痛放射遍全身這就是我最後能夠記得的事. 我現在在天界. 我的爸媽不在這裏但我現在有很多新朋友而我很不錯. 這是我應該在的地方因為這個世界已不再是一個給孩子的地方而我們在天界將會糾正它. 是成年人令到這個世界混濁/混亂一片的, 不是小孩, 我們會改變它的.

3. 嗨, 我的名字是 Simson Nuse 而我死時 3歲於 2007年 6月15日而我生於美國. 我死於一個黃昏我的媽媽淹死我的. 她很年輕, 大概 17歲. 她經常哭和她經常很生氣. 我可以從當她抱起我給我餵奶時對我的觸摸感受得到她不想要我的. 當我哭叫時她有時會不來理會我的而我大部份時間都是經常挨餓的及經常寒冷因為我只有一張她包着我的毯而我永遠只穿著同樣的衣服. 如果我哭她有時會給酒我喝, 我會呼吸變得微弱和停止哭一段時間及很快睡著. 一個黃昏她在替我洗澡, 永遠都是很痛的因為她不會正確地拿動我的身体, 而跟着她看着我, 她双眼是充滿悲哀和憤恨而她就浸我的頭在水底下及保持那樣直至我(很快就)死了. 她是太悲哀及憤很而看不到我, 看不到我那時候到來是為了帶給她關愛和歡欣, 而這些[關愛和歡欣]亦存在於她裏面. 我永遠只看見她, 從來没有任何人在那裏出現過. 我來到過她那裏(生命中)但她好像從來都没有看到我.

4. 我的名字是 Ariel Reese 而我死時 6歲於澳洲在 2007年6月02日. 我死於一宗汽車通意外. 那, 一個下午我在我們家附近的街上是踏着我的紅色單車. 那時大概 2/3點. 當我正準備在街角向左轉但没有看到有一架車正駛來, 那輛車來得很袂而我是有點分心因為我在與放在我單車前的虛構朋友[布偶]講話. 那是一輛紅色和白色的跑車. 意外就發生在街角, 因為當我轉時, 那輛車亦轉而我們撞個正面. 我的單車與我同時捲入車底, 而我只記得覺得整個身体[似]被恨恨地打/撞向一幅牆. 我最後感覺到的是整個痛楚佈滿全身而跟着我在天界醒來即是我現在與很多其他小孩在一起的地方. 不用擔心媽爸, 我在我這裏玩得開心而我没有死. 可能有一天你會理解我現在所做的.

5. 我的名字是 Dingane Mhlumayo 而我死時 5歲在南非. 我與我的父母及兄長住在簡陋的木屋. 我死於很, 很重的病. 我記得一天感到頭暈, 我開始流鼻水而且全身疼痛. 我告訢我的母親我感到病了而她叫我去睡覺, 因為[睡醒]會感到好一點. 當我睡醒時, 我感到更差, 我全身在痛而所有的(動作)都變得痛苦的, 就算是當我嘗試睜開我的眼睛時. 我們没有錢或郊通工具可以帶我去看醫生而我們嘗試從其他朋友中尋找幫助去找出問題的所在. 我喝了很多由我父母的朋友帶給他們用來幫我的奇怪東西. 但没有一樣有幫助, [世界上]所有事情都經常是走錯路的. 我睡呀睡呀睡呀但没有好轉而我在睡著時死去了. 我現在在天界與很多其他人在一起, 同在這個世界(地球)裏只是在不同的領域內但還没有人能夠看得見. 我們在令到這個世界變成一個更好的世界而從此没有人再會没錢或没運輸工具或窮.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28日 - 介乎 22:33(PM) 至 23:28(PM)

1. 我的名字是 Tommy Gennes 而我死時 7歲而我住在加拿大而我死於 2007年 4月18日. 我死於一間兒童醫院內因為我有血癌而從我有記憶以來就已經有了. 我只認識/知道醫院內的病房, 那就是我的家. 我幾乎沒有機會能夠探訪我爸媽的住處[我們的家]. 我的手臂和鼻永遠都插了喉管之類的. 有時候我感覺一般, 其他時間我會好奇是不是是時候我要死和進入天界了. 我並不害怕死亡因為我經常與已死去的人仕談話(我從不曾對任何人說我和他們說過話, 我在思想/意識/腦海內與他們說話所以没有其他人會知道或聽到我跟他們說話)而他們告訴我有關他們身處的地方是一處聽起來還可以的地方. 比我在地球所患的病好得多. 我經常告訴我的爸媽我會無大礙的, 他們一定不需要擔心, 但他們永遠都是很傷感, 但他們没有在我面前顯露出來. 我現在在天界, 與其他我談過話的人仕在一起而我還好, 所有其他不必要地但像我一樣(注:被迫/被預設)要患病的小孩很快就會到我這裏來了 - 做父母的一定要放開讓他們離開, 以至能夠讓他們自由而我們可以在天界幫助這過世界使不再有小孩生下來就帶有疾病!

2. Khunkule Qhase 我母親是這樣叫我的和有時候我見到我父親時他亦會. 我死時 5歲而我死於 2007年 6月08日在非洲. 我住在一間用沙, 石和草建成的屋而經常都很有很多沙和肮髒, 風經常把沙吹進我們的眼內而到處都是沙. 在我們的水和食物內. 沙是我的一部份. 我睡在一個舖了一塊布的沙堆上, 它很軟而有時候是舒服的, 而當天氣冷時它就是硬的. 我不能走動, 我出生時發生了點問題而我完全不能夠運用我的双腳. 我的身体經常感到疲倦和虛弱而我是十分瘦和瘦得露出骨頭 - 我並不知道一個身体原來是應該有肌肉或什至乎入面有肉像內臓因為我自己一點也不像有. 我一天一天變得衰弱, 我在逐天逐天步向死亡. 像我生在這個世界就只是為了去死亡. 有一天我死了, 很奇怪地. 我當時在我母親的背上, 覆蓋在一件搭在她身上的衣服內. 我又再次感到疲倦, 我感到很沉重但我身上没麼也没有, 我不能維持打開我的眼睛, 那時很熱而母親和我正準備抽些水回來. 我死在我母親的背上, 在她背上我抽了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口氣. 現在我在另一個世界, 仍然在地球, 但不是很多人在地球知道我們在這裏. 没有人應該只為了死而出生在這個世界 - 但這不正發生在每一個人身上嗎? 他們來到世界令到自己無暇(注:如追求)當他們生在這世上那一刻他們就已經死了(行屍走肉); 有時候有些人死的過程比其他人長久. 有些人在死的過程中擁有比其他人更優越的方法令自己無暇 - 究竟所有正在地球發生的事和你所活的人生(或應該是你邁向的死亡)是為了什麼目的和原因呢?

3. 我的名字是 Usim Atukai 而我死時 6歲於 2007年 5月14日在東京. 我是一個有黑色頭髮的小男孩而我與祖父母住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在那裏或是誰, 我從來都没有見過或與他們接觸過. 當我問我的祖父母時, 他們說我們一定不可提起或講起我父母. 我們住在一間舊屋在後園有一個水井, 是被一個木蓋履蓋着. 一個下午我好奇走去看它裏面, 雖然我的祖父母告誡過我切不能走近它除非他們在塲可以看得到我, 而我答應過他們. 當那個下午我想看看井裏面時, 他們正在睡覺而我不想吵醒他們, 所以我就做了. 我能夠把那木蓋推開一半而我的手臂變得太累不能再推得更開, 那是太艱難了. 是我人生中做過最艱難的其中一件事, 推完之後我的双臂變得麻痺. 我看進去, 但我看不到任何東西, 所以把頭更伸入井內那或者就能夠看得到什麼. 我双手滑倒而一塊石自我腹部下滑落, 那井是很舊和很不穏固. 我的頭先衝落井而頭直接着地, 臨死前我感到像我的頭撞了入我的腹部中. 可能我是應該聽從我祖父母的, 但我現在天界我寧願在這裏因為以前在一間工廠工作及没有上學. 現在我上一間不一樣的學校 - 一間包含所有東西的學校在我所處的天界裏! 不用擔心祖父祖母 - 我很好很喜愛現在的我.

4. 你好! 我的名字是 Vallery Jefferson 而我死時只有 4歲. 我死於自己的家中而我死於我出生的地方美國. 我常常喜歡把玩閃亮的東西因為我喜歡它們閃光和發光及當光線照射在它們身上造成不同的顏色. 有一天, 我的祖母在照顧我而她在編織及補衣服, 在釘掉了鈕的衫和褲. 她很喜歡做那些工作的. 我有時候看著她做而她會讓我看她是怎樣做的. 跟着一個下午她站起來去泡茶喝而我看見她在椅上放了一個我從來都没有見過的盒. 我拿了那個盒而入面有很多細小的閃亮的大頭針和針在裏面. 我帶了那盒及跑到我在花園的私人角落. 我走到那兒在陽光中把玩着閃閃發光的大頭針. 我的袓母在叫我而我知道她在找那盒所以我含了兩口針在口裏她就不會找到了. 跟着我跑去還了她的盒及很快地走上樓梯到我的房間去. 當我在跑樓梯時絆倒而我跌倒跟着把針呑了而我便不能呼吸. 那些針在我的喉嚨卡住了. 我滾落下面而跟着我的祖母來到. 那些針卡住了, 它們入了我喉嚨裏面而我感到有血從口裏流出. 我死於我不能呼吸而口裏流血不止. 我現在在天界而我很好, 但我死時是很痛苦的.

5. 嗨, 我是 Siphosiwe Gymede 而我死時 5歲. 我死於我哥哥的朋友用棍把我打死, 於 2007年 5月16日. 我喜歡偷偷跟踪我的哥哥, 他從不知道我有時候四處跟着他看他在做什麼 - 那是很有趣的. 我們住在南非開普敦, 在一間很細小的屋. 我的母親是一個傭人而我父親是個花園雜工而他們都搭計程車上落班. 我們有足夠的錢去買食物和衣服鞋襪和毯得以維生. 有一個下午我再次跟踪我的哥哥與他兩個朋友. 這一次他們去了離家很遠的地方, 由住宅區去到了一個山後的一個草原. 我在遠遠後面保持距離確保他們看不見我, 那時天色已晚所以他們看不到我, 但仍彎低而當他們回頭四顧時我會伏在草叢裏. 我見到我的哥哥及他的朋友與其他人碰面. 這些人是較年長的和在分發一些大型的槍枝[長槍]而我哥哥和他的朋友放入一個大黑袋內. 他們在那裏談論準備打劫一間商店. 我很快地走開了, 但並没有回家, 我等候我哥哥及他的朋友回來. 當他們來到時我跑上前並告訴他們警察會捉到他們及殺死他們而他們會坐牢, 而我會告訴我父母他們正準備做的事. 我這樣說因為我不想我的哥哥因此而死這我也告訴了他們. 跟着, 我哥哥的其中一個朋友開始扯着我離開我哥哥和另外一個與他一起的男人. 他拖我到一個遠遠我們住的鎮用來丢棄廢物和垃圾的地方, 有很多燒過和爛了的舊車軩而他說: 現在我要殺了你. 我哭並尖叫求救, 但他一邊用力捉着我的手臂另一邊用一支大棍狠狠地打我的頭, 大概只有 12次跟着就没有知覺而死了. 那是很, 很, 很慘和很痛苦. 我因為承受不了太大的痛楚而死去的. 我現在在天界.


傳送日期: 2007年 6月11日 - 介乎 19:11(PM) 至 19:57(PM) - 伊拉克戰事

1. 我的名字是 Phelik Ightene 而我死於對美國的伊拉克戰爭在伊拉克. 我與我母親和父親和妹妹同住. 我 8歲而我妹妹 4歲. 我們 4個全部死在一架車內當時我們正四處走避, 我們的家和住的鎮及街道被火及爆炸品炮擊. 有時候這看來很奇怪因為你已分不出誰是那一方的. 每一個人可能外表不一樣但他們在做着相同的事. 他們互相撕殺對方而他們亦同樣在殺死其他(無辜)的人而在這方面他們是一模一樣的. 而我問為何要這些做, 當你看見正在發生的事和無數的人被殺, 為什麼他們不能只談判/栛商? 我們走進泊了在街上的車而當我父親開動汽車時, 就有人向我們開火, 大多數[子彈]直接穿透汽車而我們全死在車上. 我被射中了三次才死去而我亦看見我的家人被射中而全架車內淺滿了血. 那是很可怕和很悲慘的. 在我未來得切哭或叫我就已經死了, 但當我來到天界後我哭了一點, 我們全(家)都是. 跟着我就没事了我發覺. 我所在的是一個比在這個世界好得多的地方. 没有讓小孩子比在這裏能更加快樂的. 但這個世界會變成一個(像天界這裏)的世界, 成為一個全部人都喜歡想住在這裏經常開心像我和我家人那樣.

2. 你好. 我的名字是 Jeodon Kalip 而我死於早前的伊拉克戰爭中. 我與 7個或 9個其他少年被與我們的父母一起在我們住的鎮被俘虜. 他們帶了我們小孩, 把我們面對着牆背靠着我們的父親他們當時正膝跪在地上而有其他男人穿著軍服裝朿持着長槍在旁. 總共大約有 15到 20個軍人入了我們的鄉村. 他們在呼喝我們的父親, 在問有關我們鄉村/國家的資料, 他們很多問題都是呼喝着的, 不是問. 跟着他們說會逐個槍殺我們, 如果他們不即時回答他們的提問. 我不知道為何他們要那樣做因為我的父親是完全與政府毫無關連的. 那些進入我們國家的人是針對政府的而我們並不是政府. 我們是被政府容許住在這個國家的, 所以為何殺死我們? 所有的爸爸都在哭和呼叫, 他們不知道任何答案. 跟着, 一個接一個他們殺死了我們全部就像他們宣稱會做的那樣. 我是第 5個被槍殺的. 他們直接對着頭開槍, 我看見他們這樣殺在我之前的男孩的. 我死時没有任何感覺除了很快一瞬間在我的頭裏面像是有史以來最痛的頭痛, 重没試過那樣痛. 我的父親亦與我在這裏, 但我的母親不在, 她應該一定還在生.

3. 嗨, 我的名字是 Amsotan Regeal 而我死時 7歲在伊拉克戰爭中. 在 2.(上面)的 Joedon 叫我告訴你他死時是 6歲. 我死於一個黃昏當我睡著的時候, 當我母親在睡覺和我的姊姊亦在睡覺而我父親回來時弄醒了我們, 當時是很奇怪的. 他們亦與我一起死了. 我們在黃昏時聽到遠處有空襲的爆炸聲和有時你可以聽到街上有槍戰聲所以我們留在家中. 只有我父親有時在晨早給我們帶來食物跟着他就會走了, 叫我們不要離開屋子, 他經常說, 永不要. 而他自己從不逗留太久, 有時候他會離去很久而我們會很, 很肚餓地上床去睡. 跟着一個黃昏他回來, 那是已有好一段日子他没有這樣做了因為他只有在晨早才來的. 他在哭及衣服上沾了血跡 - 那不是我所認識的父親, 他已不再是, 他變了. 他手持一把槍而他說: 我寧願尊榮地親手殺死你們, 知道你們已及在那裏離世, 比讓你們被某些不知名簡直來自(或是)惡魔的人殺死要好. 我的父親殺了我們及他自己而現在我們全部一起在天界與所有其他在這個世界過了世的人同在. 天界已經改變了而仍然在改變中所以地球亦會改變而已在變了.(注:地球與天界是互相關連的互相影響着的. 大概來說, 彼此就像對方的反映)

4. 我的名字是 Vancensca Hamaad 而我死時 9歲在伊拉克因為那塲戰爭. 你知啦, 如果這没有發生很多的小孩仍然會在地球這裏而有可以在可見的將來改變這個世界. 不要只因為你視自己毫無價值就隨意殺死我們, 一個人可以有能力去改變這個世界而這就是毎一個小孩的能力. 聆聽我們對你說的說話, 因為你們不用心聽的成年人. 你不理會在伊拉克發生什麼事和(那裏)孩子是怎樣死的, 因為你容許它繼續, 你什麼也没有做. 你所做的就只是喘息在恐怖和厭惡中把它寫在報紙和書本上 - 那樣有什麼作用? 你有没有一個辨法, 一個支援的計劃在地球這裏有其他人的參與去真真正正去改變它? 為何你不站起來做些事? 一定要直到你自己其中一個孩子死了後你才會實際的為了(所有)小孩能夠活在這個世界而做點事? 我現在身處, 在天界, 我是感激的因為在這裏我能夠參與改變這個世界在每一及所有的瞬間/時刻之中, 但我將會回到地球. 你可以隨意殺我無數次, 我(照樣)是回來地球和建造一個小孩會喜愛, 小孩會有歡樂及一個小孩是自由的地方. 我死是因為當我們住的城鎮被襲擊而我的母親和我從家裏逃走時被射殺的. 當他們來我們的國家, 來我們的鎮時他們射殺任何及所有在街上的人: 為什麼? 為何你們不去制止? 全世界, 要多少小孩死去你們才會看見, 才會去聽和去行動? 小孩還要被殺, 被謀殺多久? 還要多久?

5. 嗨, 我的名字是 Tenet Jaeli 而我死於伊拉克戰爭. 我死時 5歲. 我與我的朋友在街上一架仍在燃燒的車旁(車已是完全被燒焦了)玩球 - 有一些在車的附近取暖. 我的父母以為在屋附近玩耍是安全的因為他們在我們住的鎮周圍看不到任何人. 我們 6個人在外面玩球而我們在笑及很開心. 當我聽到轟炸和槍聲時我害怕了一段時間, 但後來我就没事了當一整個星期日與夜都變得全無動靜. 那是在我們被容許在外面玩的時候. 有一架卡車沿着路駛來, 一架很大棕色有軍人在裏面的. 他們看似很威風. 但跟着, 另一架車來自路的另一端, 這次是架普通黑色車而我跟着就聽到槍聲. 在黑色車上的男人向當時正在我們身旁的卡車上開槍. 在駁火中當我死時我被射中 5次, 我很快死了但那是很痛苦的. 没有文字可以用來形容我當時有多痛苦, 但若果我用在尖叫上, 我會用我痛苦的尖叫可以震碎這世界上所有的玻璃(來形容). 現在我在天界, 但我是完全絶對不會想那樣死去, 我只有 5歲而我只是一個小孩. 有人應該那樣死去的嗎, 不, 任何人也絶不應該! 那為何? 為何? 為何你没有停止, 停止, 停止, 停止? 停止!


傳送日期: 2007年 7月12日 介乎 13:14(PM) 至 13:58(PM)

1. 你好! 我的名字是 Besindu Temak 而我死時差不多 5歲所以當我死時實際上是 4歲. 我死在伊拉克於與美國的戰爭中. 我死在我的家中當它被炸中而我媽媽和我弟弟當時也在塲所以我們三個也同時死了. 我的爸爸去了打仗. 我記得在一小瞬間我的身体被完全扯碎. 我的左手由我的身体被扯斷和我身体左面的大部份也一樣. 那是真的很慘, 很慘. 當我死後在次元空間我能夠看到所有發生過的而那是很可怕/恐佈的 - 並不是太多在世的人接觸過被炸彈扯碎的身体而這是很恐佈的. 我有接觸過因為我可以看得到我自己的. 我在天界與我媽媽及弟弟在一起而我們亦遇到我們的父親, 他比我們早死而他感到意外在天界見到我們.

2. 我的名字是 Sunyi Ramal 而我死時 5歲在伊拉克當我與父母一起被射殺. 我們當時從暫住的屋逃出因為我們聽到鄰近的房屋傳出槍聲和爆炸聲, 人們在尖叫和大叫和在哭叫. 我們正在跑往我們祖父母的家的途中他們在廚房下有一個地庫可以躲藏. 那是在冰箱後的一扇門在打開後可以走下去的. 我只下過去一次下去看過而不準我告訴任何人, 但現在可以了因為我的家人現在與我在天界一起不再在屋內了. 我們帶了一些食物和毯一起逃跑, 我隨身的就只有一隻棕色的軟玩具熊及我藍色的毯. 當我們橫過街頭時, 離我們祖父母的屋很近, 他們開始駁火而我們就在正中間. 我們早前聽到有戰鬥而逃走的但它比我們父母所預計的來得更早 - 大坦克和卡車在街上行駛和其他普通車在一起而他們在互相駁火, 有時候那些普通車輛也互相開火. 看上去戰爭令人們變得瘋狂和瘋癲 - 因為所有人只隨心所欲地向任何人開槍, 在任何地方, 不論是誰都不緊要. 而那就是我們怎樣死去的. 所有人都只是在不停開槍而我們被射死只因為瘋癲的人 - 所有有槍的人都變瘋了. 就好像他們覺得自己是神而他們有權力隨他們喜歡或可以揀選去給予或奪取誰的生命, 在任何情況中. 可能那就是戰爭和互相射殺和殺掉其他人的目的 - 他們想變做神, 因為他們並不知道事實的真相. 這是我怎樣去看在這個世界上的神的 - 當人們互相殺害及射殺對方以及小孩時 - 這就是所有人口中所說的神 - 没有任何其他神在這個世界的 - 難道一個人也没看到嗎?

3. 我的名字是 Jamalia Nusam 而我是一個小女孩在 4歲時死了於伊拉克戰爭中. 我們在鎮的街道上, 正在買食物突然間不知在那兒傳出槍聲而人們爭相走避跟着我聽到轟炸和汽車在街道上爆炸. 所有人都在逃跑和尖叫而當時有很多, 很多人. 當這些發生時我正站在街上等待道在商舖裏的母親, 當所有人為了走避流彈和爆炸而衝向我她並没有與我在一起. 我也逃走, 我嘗試逃離所有衝向我的人群. 跟着我跌倒了因為人們會互相推撞清除他們的阻礙而當我跌倒後, 人群開始跑過我踩在我的身体上. 那是極痛楚的 - 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没有任何人察覺, 雖然我在叫喊所有人只是踐踏在我身上, 所有其他人的尖叫比我更大聲. 我在地上很長的時間, 我可以感覺到我的手臂和腿斷了以及我的肋骨, 因為我可以感到當人群踐踏在我身上時它們破裂了. 我死了因為我的身体不再能夠讓我可以活在裏面, 成為/表逹我, 在這個世界而所以我一定要離開. 我現在在天界. 我的父母仍然在地球, 在地球這裏.

4. 嗨, 我的名字是 Ezkial Ukaqad 而我死時 5歲, 我是一個小男孩. 我與我的姊姊死於伊拉克戰爭中. 我記得那時是黃昏而我母親來到我床前把我從床抓起放在睡房的地上並叫醒我, 我們要離開了, 她在哭及呼吸急促而她双眼睜得很大, 她是十分害怕. 我不知道我是否也需要害怕因為我並不感到害怕, 但如果我想那樣我可以選擇那樣做, 但我決定不去害怕而她幫我穿上一些保暖的衣服. 跟着我看見她肩上有背了一個袋而我們就從家逃了出去. 當我們在家外逃走時, 那時是夜晚但亦有光因為到處都着了火而我可以聽到轟炸和槍聲, 就像在電影中的一樣 - 但更壞, 是, 更壞. 很多人從家中逃走. 有汽車互相開火, 人們在街上互相開槍, 炸彈投落在民居而烈火照耀着晚上. 火光是漂亮的...那是唯一一樣是漂亮的我記得我那樣對母親說的. 跟着, 突然之間我們站靠着建築物的那幅牆爆炸, 不, 那建築物爆炸了因為我聽到那很響像打雷的聲音, 像置身在天空的雷暴中間而我可以直接聽到雷暴在天空打雷時的聲音. 那聲音在我耳中是那樣的響我以為我的腦袋將要爆開. 我没想過我會死的, 我並没有真正去想過死亡, 我只知道我要做的是跟着我的母親和逃跑和觀看那漂亮的火焰. 跟着我感到在我們後面的建築物爆炸後的殘骸 - 就在我們的背後爆炸. 我感到有些東西穿過我的腹部和記得見到血跡在我的衣服上而整個身体就像由裏面翻出到外面似的那就是我死時的情形. 當我在天界看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後面的大廈爆炸而一支鐵喉射穿我的腹部 - 我希望永遠都不要再有那種經歴. 同樣亦没有任何人需要 - 為何小孩(需要)死如果根本連死亡(的概念)都不存在在我們(小孩)裏面. 如果根本連擔心會死都不存在在我們裏面 - 全世界及所有制造戰爭的人們 - (看)你們對我們所做的一切. 為何你要我們變成你自己的翻版 - 當我看到你 - 你殺死小孩. 你令我作嘔世界, 你令我作嘔世界上的人所有人 - 你在殺死我們, 你在殺死我們全部 - "停止"! 你是否想這樣死過後你才會明白 - 為什麼文字不足以令你站起來及作出回應? 為何? 你濫用文字去只是說而什麼也不做 - 你的文字/字句並不可信 - 只有當你行動和實踐你說過和當你說的時候. 你的字會是空泛和毫無意義所以你(亦)會是空泛和毫無意義如果你不去活在和實踐你所說的. 這就是世界變得空泛和毫無意義的原因 - 就算被殺的小孩像我們在伊拉克你也不會真正去關心因為你不關心你自己. 一個很失望和憤怒的天界小孩 - 不是 - 只是我對這個世界的一個訊息. 我們在天界會整理這個空泛和毫無意義的世界 - (注:世上的)小孩們會讓你看到的.


傳送日期: 2007年 7月14日 - 01 介乎 20:20(PM) 至 21:13(PM)

1. 你好, 我的名字是 Dinyaas Til 而我死在伊拉克戰爭中當我是 4歲的時候. 我是一個女孩. 我被燒死那是我怎樣死的. 男人闖入屋內持着這些看似外太空的大槍噴出火炎和燒毁房屋. 我和我家庭是很窮的. 我們没有什麼物品, 但我們[總]有窗簾和椅子是可以燒著的. 明顯地他們用我們來警告[想]逃出鎮的人, 但這個警告最終令我被燒至死還有我父親, 我母親無事因為她没有與我和父親一起在天界, 所以她仍然在地球. 那是你可以像得到中最壞的一種死法. 我以為我是在地獄當我開始燃燒時我以為魔王來到並燃燒所有犯罪的人類並必定要永遠留在地獄. 這是當我燃燒時那種痛楚是像怎樣的. 現在我知道真相: 地球本身已經是地獄而所有在戰爭中的人就已是魔王聯同在戰爭中殺人的人. 在戰爭中只有受苦, 小孩和家庭的受苦. 你全是兇手, 你在執行戰爭的人. 那遺一存在的神是在我們裏面的神即是我們本身, 在這刻魔王控制了地球和人類因為他們並不察覺自己的本質(注:我們怎樣對待其他和想法, 就是我們將來所要/會活在的環境中-神). 可能這是魔王給我們最偉大的禮物: 讓所有人去察覺他們本身即是神而去改變這個世界及停止殺害家庭和小孩及停止他們再受苦.

2. 我的名字是 Renaen Suyurtamak 而我死時 9歲在伊拉克戰爭中. 我有一支槍是我父親給我的, 他說我只能夠在這槍擊時才可以開槍, 我只能在我及妹妹在被槍擊時才可以開槍. 他給了我那槍並叫我逃跑. 當時是一個下午當在我們住的城鎮中開始被轟炸和有槍戰. 而我帶着我妹妹, 及手中的槍我們便逃呀, 逃呀, 逃呀. 跟着三個男人截停了我們, 他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他們也在逃跑, 所以我没有開槍. 跟着他們要我交出我父親給我保護自己及妹妹的槍而我拒絶並嘗試帶妹妹逃走因為他們想搶我的槍, 我需要它去保護我的妹妹. 跟着其中一個男人嘗試從我搶去手槍, 而當他搶的時候, 那槍失火從我下顎底下射進我的頭而我就死了. 在子彈進入那一刻, 一瞬間, 感到像我双眼和我的腦袋和我的口由內向外被扯破, 而着我就死了. 他們亦射殺了我的妹妹而我們兩個都在天界與我母親在一起, 她在我們死前一年因為嚴重疾病而死去的. 我們的父親仍然在地球, 為了他的生存在戰鬥着. 我肯定他會快與我們在一起因為他不斷在忍受着, 悲傷會使他崩潰而跟着他會發覺天界才是他應該在的地方, 是(世上)很多人應該在的地方. 但有一些一定要留在地球上而我們才能夠, 一起糾正這個世界, 天界與地球一起被糾正! 是啊!

3. 我的名字是 Haim Ukister 而我死時 7歲. 我和我兩個兄弟和一個妹妹在伊拉克的戰爭開始時被我們父母鎖在我們屋下面的一個地庫內而那是我們四個人死在的地方因為我們的父母没有再回來. 我們在寒冷的夜裏没有任何毯去取暖, 我們没有任何食物而我們亦没有任何水可以飲. 那地庫只是我父親為了緊急臨時避難而建造的, 完全就只是為了那樣, 什至可能只是為了暫住一天. 我是尾二死的. 我看着我妹妺和比我年長的哥哥死去的. 我們死於飢餓或者與及寒冷 - 我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或多少個小時但那些都是我一生中在地球上最漫長的時刻. 我是極度飢餓和寒冷, 我不能動, 我不能說話而呼吸是很艱難. 當我的身体抖震時, 立即感到飢餓帶來的痛楚, 感到寒冷的刺痛所以有一段時間我們在被鎖着時我們排成一行緊貼在一起直到我們死去為止. 現在我們四個都在天界, 我們的父母亦在這裏, 他們死於其中一次轟炸中.

4. 我的名字是 Tjrikal Gha-mim 而我死時 7歲在伊拉克戰爭中而我是一個男孩. 我死於一個在我們鎮中的炸彈爆炸, 我當時在爆炸的汽車和大廈附近走過而有一刻我感到有些東西打中我左後腦而我就跌在地上跟着死了. 感覺像一支鐵的棒球棍打中我, 但它直穿過我的頭 - 那痛楚是那樣大令到我整個身体彊硬而我完全動不了而我像一條大石柱全身因為極痛而動不了. 當我死後在了天界我可以觀看我的身体去看究竟是什麼打了我的頭而導至我死亡的. 那是一塊在汽車炸彈爆炸中燃燒的鐵塊一閃地打入我的頭的左邊. 奇怪地是當那燒着的鐵塊被爆開而我會正在那一個位置讓它在空中射過打中我的頭, 導至我的死亡. 但是, 我發覺那與我在街上行走在那個地點在那一刻是絶對無關的 - 如果戰爭那事件没有發生, 我會是仍然在繼續我的步行而去了和我的家人一起吃晚餐.

5. 我的名字是 Revenria Gatha 而我死時 5歲. 我是一個很年幼的小女孩. 我在天界這裏仍然是一個女孩, 但我現在要比在地球時我所明白的多很多, 但我仍然在地球, 但你暫時仍然看不見我, 但我是在這裏的因為我正在給你寫字! 我亦在伊拉克戰爭中死去 - 幸運亦不幸. 幸運因為我在天界那是充積着樂趣因為我可以自由地生活和在時刻中自由地用任何我選擇的方式去表逹我自己而現在我能夠讓其他在地球的人明白他們真正的本質是怎樣的因為我知道我真正是什麼所有每一個人(注:是她的外在反映)'就是'我! 但不幸這是悲傷的因為我所有其他的朋友和他們的家庭仍然在戰爭中受着苦而當我(對他們)說我在這裏你們不一定需要害怕的時, 他們還未能夠聽到我 - 但他們會看得到因為所有每一個人都會看到. 我必定要看及聽到我的本質是什麼因為每一個人就是我, 跟着每一個人(注:藉着/透過我)亦會能夠去看及聽到他們真正的本質是什麼因為我做到了! 我在一間在燃燒的屋中窒息至死的. 我與我的祖父母同住而我從來都不認識我的媽媽或爸爸, 我的祖父母常常只是說他們與天使在天堂, 當我在地球與祖父母一起生活時父母有另一處地方必定要去的. 我對那答案是滿意的, 只要有人會照顧他們, 我就高興了! 我們的屋開始着火, 那時有爆炸和槍擊的聲音及其他很響的聲音我的耳朵不能正確的辨別出來因為是我從未聽過的. 跟着我們的屋燒着了而我因為猛火逃不出我的房間而我亦不知我的祖父母在那裏所以我躲在床下. 很多很多和很多煙湧進來而我不能呼吸. 我的肺部越來越收緊和很難過感到他們將要爆炸一樣而我双眼亦像要爆炸一樣. 那樣持續了一刻, 不是太久; 在周圍不能呼吸是很辛苦的, 而那地球供應給我們美妙的空氣被人們投炸彈在我們的屋上而毒汚了而令我至死. 人們是真的很愚蠢, 成年人是真的很愚蠢的, 我以為你們是應該為我們樹立一個榜樣, 你們在這方面是做得很差跟着成年人奇怪為何這個世界的小孩變得一團糟的. 清醒吧成年人, 他們只是直接地在你們面前顯現(反映)真正所變成了的(注:我們活在的外在事物/件, 如小孩, 反映我們真正內裏的實況)而你們仍然看不明白. 你們看不到因為你們愚蠢. 停止侵犯和不要再殺害我們, 立即停止! 在你侵犯和殺害小孩前我會問你: 你會那樣做在你自己的身上嗎? 你會那樣去侵犯和殺害你自己嗎? 因為那絶對是你們正(為自己)在做的 - 透過在戰爭中殘殺其他人 - 你真正實際上是在殘殺(注:你在創造你自己的將來, 你會活在你容許及接受的 - 角式對調)你自己. 如果你並不明白我現在所說的, 你很快就會明白. 愚蠢的人們像成年人應該是榜樣的令我憤恕.


傳送日期: 2007年 7月19日 - 介乎 14:29(PM) 至 15:20(PM)

1. 我的名字是 Anna Zichosrovich 而當我 4歲時去年在俄羅斯被強暴隨後被殺的. 我不能夠清楚記得發生的經過但一個棕色頭髮, 有八字鬍鬚和穿著一件長灰色的外套的男人捉走了我及把我一起帶到一個密林區(他的頭髮和鬍鬚都是假髮). 跟着他把我丟在地上和說: '神請寛恕我, 我不能控制自己. 請拯救我因為你將會拯救所有的小孩' 跟着他先把手指塞進我的陰道, 那是十分痛的跟着他用其他的一隻手觸摸我全身. 跟着他強暴了我 - 他是很強壯的他緊緊地握著我沿着他的身体不停地上下移動. 那是很痛苦的 - 感覺像一條鐵柱在我的身体入面猛刺, 重新排列和撕裂我裏面所有的. 之後因為實際是太痛了我哭不出來, 痛苦到我哭不出來. 跟着那男人打開一本小書而他祈求神帶我的靈魂去天堂因為這不是我的錯而是他. 跟着他把我活埋, 因為他說只有神有權力取走我的靈魂而不是他. 當他開始把沙堆在我身上去埋葬我時我便不能呼吸 - 沙走進我的喉嚨而我被窒息和噎死的. 我現在在天界 - 還好. 我的爸媽不在這裏, 他們仍然在地球. 要到什麼時候在地球會有人去糾正這個世界而小孩不再需要是為了反映給全人類聽及看什麼是被這個世界(他們)所接受及容許的而站起來反為了糾正而做一起事? 因為你根本什麼也没有做去糾正它 - 人類你們没有在聽我們講你們仍然在接受並容許這些事存在. 我們(小孩)没有去製造這些事 - 世界上所有其他人在製造! 這樣的行為(注:例意念)並不存在在一個小孩裏面 - 所以除了共同存在於所有人類內還會存於那裏 - 只有透過改變所有人類那樣地球和小孩才會有任何生機...

2. 我的名字是 Pretty Felice Magubane 而我死時 5歲於今年在南非的開普敦. 我與我媽爸和兩個哥哥住在一間簡陋木屋. 我們住的地方有幫會分子用儀式去潔淨自己的愛滋病毒而我是他們其中一個儀式的受害者. 當時有 4個男人強暴了我, 他們很溫和, 僅僅讓他們的精液在我身体內釋放. 他們放我在他們其中一間木屋的床上跟着一個一個的入來 - 他們給我注射了一些藥物, 我是清醒但不能動, 他們隨他們喜歡地用我的身体. 跟着他們把我的身体帶入另一間屠房在那裏他們把我的身体切成碎塊及放在一個煲內和圍着它跳他們的潔淨禱告舞. 當他們切我的腿時我就死了, 其他是我死後在天界看到的. 這裏的警察並不關心我們這些住在木屋的人 - 他們受薪而不去理會我們的因為他們說越少小孩出生及長大 - 這個世界就會越少問題. 他們努力不讓公眾釋知這些儀式以使公眾不會(因恐慌)而要求警察作出更多的保護或(知悉真相)指責政府無能和警力不足而[他們]容許某些事件的發生諸如這些儀式因為他們都支緩(減低)人口控制. 這令人不禁奇怪這些潔淨愛滋病儀式的迷信是來自那裏的 - 因為這樣不止病患者自己會死, 但數千數千的小孩亦會被殺死. 他們, 那些警察, 會很樂意去殺死我們; 可惜他們不能那樣做. 所以掉轉來讓就如我住在的城鎮的小孩被拐虜, 謀殺及被強暴, 以確保為世界其他地方帶來更少的麻煩(的將來). 在這個世界內或在新聞裏, 失踪小孩的報導只是實際現實真相的百份之五. 新聞世界的目的是要把人類自己的世界盡力去縮小. 這裏我們會給你們真正正在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情.

3. 我的名字是 Gene Lynn Thompson 而我死時 6歲當一個男人強暴了我並把我打至死. 他是我父親的其中一個朋友是我當我去過我父親的辨公室數次所以認得的 - 他在一間造衣服的工廠裏工作而我父親的朋友名字叫 Mr. Cline 經常對我很好, 很好. 我記得我在花園和我的洋娃娃玩時當時他站在後園的籬笆叫我跟他走 - 我很, 很喜歡他所以我照做了. 跟着我爬進汽車與他一起駛到一個叢林地區中的墳塲後面的一片草原. 跟着他叫我把衣服除掉, 我變得害怕並開始哭而他跟着開始變成一隻真正的野獸, 憤怒和大叫和呼喝我要我閉嘴並稍自己脫衣服. 跟着我越哭他就越生氣而他扯脫我的衣服並把我擲在地上. 他粗大的陰莖刺入我的陰道而他不停對我說: 反抗我小女孩, 那會令我得到無盡的快感. 來吧, 尖叫和踢及反抗. 跟着他强暴我, 我的皮膚被地上的草和碎石割傷, 整個過程都在哭而他只是在笑. 跟着他從我身上站起來而我嘗試逃跑, 但我的身体是很, 很劇痛. 跟着他開始在地上踢我及打我 - 說我是下流我是肮髒的和我是抵死的, 我這個生命就是為了現在被殺的. 而我真的死了 - 由於身体被損壞了. 我現在在天界與很多其他小孩和人仕一起, 我的媽爸仍然在地球而我媽媽已懷了另一個女嬰孩 - 我現在與她在一起使我可以能夠在這個世界保護她因為没有任何其他人會, 這是没有神或天堂的 - 我就是神亦就是天堂而毎一個人亦跟我一樣是. 現在我們只需要活在/實踐它向着它變成我們真實的經歴因為所有其他都不是真實的 - 每一個人必定要開始察覺它. 我們去實行變真的才是真的; 實踐天堂在地球全在我們的手中...

4. 我的名字是 Babiwayo Ryani 而我死時 6個月大在南非 Sowetu. 我在告訴你這個做事因為我作為一個嬰兒是完全清楚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及當我死後到了天界後依然知道/記得. 我的母親不再想與我的父親有性行為她說因為他令她作嘔而她拒絶飲我父親飲的毒藥(注:可能是酒精)去毒害她自己的身体. 他們差不多每晚都吵架. 跟着在有一晚她離開了(因為早前另一晚的吵架)任我留在嬰兒床上哭 - 她告訴我父親現在是時候他照料我. 跟着, 他仍然很醉, 他永遠都是喝醉的, 他的人生的所有就是為了要喝醉. 跟着他抓起我及把我放在他的床上和把他的陰莖放入我細小的身体內. 他說:如果她不愛你, 我會愛(佔有)你. 我死了因為他強力地扯及捉緊我的身体和壓在我身上上下推和磨擦我細小陒弱的小身体. 我死了, 在天界我可以見到他把我的身体放入一個黑色的袋內及開車到一個廢車塲把我的身体拋棄在其中一架舊車內跟着開車回家. 當他回到家後我母親已經回來而她問他我在那裏而他答不知道因為他差不多在我母親離開後不久也離開了. 我媽媽依然以為有人帶走了我, 但是我父親殺了我的. 媽媽我現在在天界 - 爸爸亦會很快來我這裏.


傳送日期: 2007年 7月19日 - 介乎 16:33(PM) 至 17:22(PM)

1. 我的名字是 Hailey Christoffelson 而我死時 7歲當一個男人和他的女伴捉了我把我帶到他們的家我在那裏過了三天直至他們決定殺了我. 我被綁在床上三天而那個男人在我身上做盡了各種調戲的動作而他的妻子錄下它. 跟着在傍晚他們會把錄象放在電視上而他們兩個都會感到'興奮'而整晚就在我面前發生性行為. 我整晚都要在裸著四處走動, 給他們拿食物和酒精而有時當我在行走時, 那男人會觸摸我全身和親我和擁緊我. 我就像一個活的洋娃娃他們可以隨意對待它 - 而每當我哭或嘗試逃走他們會在我面上揮舞手槍並告訴我他們會殺死我. 有時候那女人亦會掌摑我和踼我全身. 跟着在第三天, 那女人說她厭倦了我, 我不再夠美麗因為我没有洗澡和全身都是毆打的瘀痕和傷痕, 因為那男人經常地刺入我細小的身体我的身体受到損害. 他至少一天強暴我二至三次. 他們把我在浴缸殺死, 他們淹死了我, 我淹死了 - 我容許的, 我或者年紀小但我不是愚蠢的 - 我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以及由那裏開始我的人生將會走向一條怎樣的路. 當時我知道在世上没有任何人會有能力支援我撑過那種生活的而我以我是接受死亡的. 我寧願死也不願意活在全世界(所有人)容許並接受而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 因為我没有做任何錯事而需要承受這些的, 絶對没有! 我以為神可能因為一些我將來會再犯的罪而在懲罰我 - 但跟着我發覺假如我是神的話, 在我的創造物中我就不會容許有那種事情的出現. 跟着和從那時開始我知道聖誕老人的傳說跟神的傳說是一樣的 - 是虛假的, 聖誕老人不存在而(注:一般人所指的)神亦同樣不存在的. 所以我栛助了他們殺我, 而我現在在天界. 這是没有神存在的, 只有靠我們自己去理解究竟我們的本質是什麼那樣才能夠令有所改變而我是對此感到興幸的, 因為我作為一個小孩是能夠改變和[令]天堂在地球顯現亦是我會去做的, 因為我自己就是神所以我是興幸責任(注:或所相對的反應能力)是在我的手裏 - 我肯定知道什麼是我會容許和接受的而什麼是不會的 - 我們小孩不是一般人所想般愚笨的, 我們知道的比世界上仕何'成年人'所察覺的還要更多, 但你們不給我們機會因為你們不會去聽. 現在我們在放棄我們自己, 這樣, 可能, [成年]人們會開始去聽...

2. 我的名字是 Tye Yungyi, 我是一個來自韓國的男孩而我死時 4歲當我的姊姊與我發生性行為後把我壓在枕頭下直至我窒息而死. 她是 19歲, 因為我們的父母均需工作而她照料了我幾天期間我面前服食了毒品. 當我問她時她正在桌上用力吸一些東西, 是些什麼她說是一些粉末(注:原文Power)用來清潔鼻腔和使感官意識變得清悉 - 不能告訴任何人, 那是我們姊弟間的秘密. 那些東西經常令她變得憤怒和悲傷, 有時候開心和愉快. 跟着一個下午我在睡覺而她拿走我床上的毯和除了我的衣服和拿了我細小的陰莖嘗試塞入她的陰道. 我嘗試離開, 但她很, 很緊地捉着我 - 只是自己在上下上下地移動. 我不斷尖叫叫她停止而當我告訴她我會對父母說時她弄痛我的身体和與我很用很嚇人和很痛的方式來玩: 她掌摑我而變得很憤怒及拿起了一個枕頭和壓住我的面直到我死去為止. 那是很痛苦和很慘的 - 感覺內臟全部變了像石頭一樣硬而我没有自由, 我裏面不再有生命因為我不能呼吸. 我是在天界, 我由天界看着我姊姊怎樣把我的身体, 放進一個黑色的袋內和在一條遠離我們家的後巷燒毁了. 我的父母仍然以為我仍然是失了踪, 但我並不是, 我的姊姊殺了我.

3. 我的名字是 Barbara Nutskimski 而我死時 5歲. 我與我的朋友在一個沙灘上而我們正準備給自己買雪糕, 我的保姆與她的朋友坐在沙灘上, 我們正忙於砌沙做的城堡那時候我們決定給我們自己買雪糕. 我朋友的名字是 Samantha 而她仍然在地球, 我在天界到處都看不到她, 我'還未'見到她. 我們買了雪糕後站在那裏當時賣雪糕的人對我們說一定要來小車後面他有一個特別, 特別大的雪糕請我們吃而他從來都没有讓任何人見過的. 當我們去到車後面時, 兩個男人手持白毛巾走出來在我未能夠叫喊時蓋着我們的口和鼻. 那是真的很難聞的, 感覺就像那些味道走遍你全身和令你整個身体睡著. 當我再醒來時, 那裏很黑和很難聞像酒精和香煙和腐爛食物的味道. 跟着我感到有些東西在我裏面, 在上下上下的移動, 那是很疼痛而是那疼痛令我醒來和恢復知覺的, 但我仍然很迷糊. 我聽到一個男人說: 'Mark, 小心, 她開始醒了'. 那個在我身体內地很痛地移動着我的說: '差不多了.' 當我開始看到那個男人在我身体內所做的時, 我尖叫和哭和大聲喊. 當他在我入面時, 他和那另一個站在房間內的男人正在看着人們裸着在電視上做出各種奇怪的姿勢 - 那是很恐佈, 是很慘的. 我所能做的就只是尖叫和哭和大聲喊. 跟着那男人由我拉出 - 感覺像我的身体內開了一個洞, 在我醒來之前兩個男人都曾在我的身体裏面因為 Mark對另外一個男人說: '起碼我與她一起時她没有醒來.' 那個男人拿了一個大鐵盆, 双手舉起在空中和出盡力的打在我的頭上 - 而那是我怎樣死的. 兩個男人強暴了我跟着用一個鐵盆連續打了我的頭數次. 從未試過那樣痛的 - 感覺像, 在我死前的瞬間, 所有我的內臓正要爆出來. 我是在天界. 我的父母仍然以為我只是失了踪, 但我已經死了 - 這過世界是恐佈的, 這個世界是殘酷的. 但我們會去改變它的, 那些在世界上夠膽去碰小孩的人們, 夠膽去謀殺他們, 夠膽去對天真的小孩做那樣恐佈行為的人們, 你們時日無多了, 在生命中死亡是遺一一部份是不受你所控制的 - 而死亡正迫近了, 相信我們, 死亡會來臨, 因為'這已經夠了'! 我們小孩已受夠了痛苦, 世界(成年人)並不做任何事去糾正它, 所以我們會. 你們會看到/等著看.


傳送日期: 2007年 7月19日 - 介乎 17:25(PM) 至 18:11(PM)

1. 我的名字是 Wendy Pendemant 而我死時 6歲當我的祖父捉我入他的房間, 性侵犯了我跟着令我窒息殺了我. 我住在美國有時在我祖父母的農莊, 我的父母在紐約 7天 24小時工作. 有一段假期裏, 我死在當中的那段, 當我的祖母不在塲時我的祖父對我變得很奇怪. 他試過抱起我, 我穿了一條裙而他把手指在我的陰道上面跟着他說是意外而他說對不起. 那樣做是不當的因為我的母親說除了她和我自己任何人都不準把手放在那裏, 所以我變得恐慌. 跟着當我們在進午餐時他把我放在他的腿上而他開始吻和用手指柔和地摩擦我全身 - 我叫他停止而跟着跳下而我是生氣和恐慌. 當我告訴他我會告訴祖母和我的父母時, 他眼睛凸起的大叫: 我會殺了你小女孩如果你那樣做, 我會用双手扭你的小頸並啪斷它像一二三那樣容易. 我跑到我的房間整天留在那裏而當我第二天早上醒來時, 我的祖父入來而他鎮了我睡房的門. 我没有地方可以逃而我開始尖叫, 他笑並說没有人在家, 没有人但只有我們兩個而我們脫了衣服後將會找些樂趣. 他縳了一條繩在我的頸和告訴我如果我不照他的吩咐做, 他會勒緊我頸上的繩而我必然會死. 當他要求我把口包着他的陰莖和讓他放他的手指入我的陰道時我哭了. 跟着他要求我為他摩擦他的陰莖. 跟着他把我放在床上, 仍然握着在我頸上的繩, 和嘗試放他的陰莖入我的陰道但不順利所以他只是整個時間移上移落和上上落落. 那是很痛的 - 跟着當他在我身上面移動時, 他拉緊了我頸上的繩直到我不再能呼吸而我就死了. 在天界我站在我的身体旁邊而我看到他去了埋葬我的身体, 當我的祖母回來的時候他假裝在睡覺而我的祖母在哭和四處别叫我的名字但找不到我. 我現在在天界, 這樣對小孩的行為一定要停止, 請你們.

2. 我的名字是 Kristin Yates 而我死時 5歲. 我的母親說她是一個晚間工作的待應, 但我知道她是一個妓女. 她讓男人來屋接走她, 大部份都是不同的男人 - 他們全都會觸摸她和吻她而那些方式是只有當一個男人預料得到他將會與一個女人發生性行為才會那樣做的. 之後她會有很多錢帶回家而第二天早上她會顯示給我看. 我會留在家中和有很多不同的保姆而全部都很好的. 跟着, 一個傍晚其中一個經常來的男人, 是我見過的, 來到門前. 我的保姆帶着耳筒在梳化上睡覺 - 她說她上了一整天課所以很倦. 那個男人在門口自稱他是我母親的男朋友而她叫他來帶我去餐廳在臨睡前吃些甜品. 我並不信任他, 跟着我想關門並跑開但他是高大和強壯的, 他有長長的黑色頭髮, 很長的八字鬚和開一架大藍/灰色的客貨車. 他很快地用一隻手抱起我而另一隻手蓋着我的口和跑往他的車. 他把我放入去而跟着開走. 我尖叫和哭 - 他只叫我安靜他正在帶我去我媽咪那裏. 我照做了, 因為可能他真的是帶我見母親. 後來當他沿着一條在森林區的泥路上行駛時, 他停了車. 他爬了出來並叫我去到貨車的後面. 在車後面有一張毯和一張軟牀墊而他叫我立即上去床墊並坐在那裏. 當他在脫我的衣服的時候我再次尖叫和哭. 他除了他的褲及爬在我身上, 和放他那很硬, 很粗和很大的陰莖在我的身体內並移動自己上下上下的在我裏面. 那是很痛, 我繼續哭和尖叫, 我停不了. 當他還在我裏面的時候他開始猛撞我的頭落在貨車的地面因為我没有停止尖叫和哭而令他極憤怒 - 起初是輕輕的跟着重些再重些再重些. 當我死時, 他是那麼大力地撞我的頭落貨車的地面而使我的頭骨爆裂了 - 那是我在天界裏看到的. 我現在在天界而我母親和保姆以為我是失了踪, 我是死了. 我的母親仍然有和那個殺我的男人見面/約會, 但他很快會察覺他所作的一切以及所有容許那樣的行為在世界上發的人亦一樣會.

3. 我的名字是 Norma Msani 而我死時 5歲. 我是被我哥哥的 4個朋友強暴的. 他們用繩把我縛在一條差不多一直伸到一條河/水壩裏面的木橋上而放了一隻襪在我的口縛在我的頭後面而不能出聲. 我的哥哥亦在那裏, 只是站着和看, 我想他哭了, 但我看得不清楚因為發生時差不多天黑了. 他所有的四個朋友, 除了我的衣服, 和把我裸着的縛着在橋上於一個很寒冷的晚上. 他們四個都在我身上, 我必定是哭了, 我透過在我口中的襪尖叫 - 當我哥哥的四個朋友完了後下面感覺像被人不停不停不停地踼和打過. 像我下面是損壞的. 我的哥哥借錢來為我們家庭買食物而不能償給他的朋友 - 當他不能還時, 他們說他一定要帶我去那橋及讓他們每人與我有一次否則他們會殺了我們全家. 反正他們最終亦做了, 因為當第四個人與我完了後, 那感覺像他們全都錘打過, 錘打一根螺絲入一塊混凝土中 - 那痛楚是那樣的大, 我動也不能動而我的眼睛感到很疲倦, 我已準備好死亡了, 我已準備好死亡了: 他們殺了我的哥哥跟着就在我的心臓射殺了我. 我哥哥和我在天界看着他們把我們的身体在附近燒毁了. 當他們槍擊我的心臓時那感覺是奇怪的, 時間停止了 - 我感到那金屬子彈(開始)進入我的器官, 跟着當它入了之後, 我整個身体停了並放射着疼痛因為突然的停止, 我呼了最後的一口氣而我飄浮進了天界即是我現在所在的地方. 這個世界是殘酷/悲慘的, 這不再是一個適合小孩的世界.

翻譯: Fred Cheung 英語顧問: Joao Jes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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